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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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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只要你会潜水,不管你是否能找到河底的厚铁管,一天就能得到三百铁钱,还提供一种能驱寒保身、像水一样清的烈酒,让下水的人不致被冻病。三百铁钱全部用于买米,按裕福米面铺的现价,可买到两斗五升白米,五口之家可食五天饱饭。平常,也许在很多人眼中,三百铁钱和二斗五升米并算不得什么,有钱人家打发上门求乞的穷亲戚怕也不止这么一点。可就是在年前。大城内已经有人饿死的情况下。二斗五升米就实在是能保命得生地宝贝了,只要是会潜水又觉得自己有把握抗冻地人,无不争相要得到这份赚钱的工作。

实际的情况还不止此,据说河内共有十二个通孔的大铁管。和一百二十个尺许长地厚铁筒,只须找着铁管和铁筒,并将绳子绑上让人将铁件拉起,那就能得五缗铁钱。或者是四石多的粮食了。四石多米粮,在这乱世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活命口食呐!

有些会算的仔细想了一下,也不由得为这个什么道门护法军地大手笔给吓了一跳,只为区区一百多个铁管、铁筒,能花去上千石粮食的,别说是大富人家了,就算是官府,恐怕也得好好地掂量掂量呢。

“局主。我们的各种子窠经过昨天的一路打下来,用掉的数量太多了。”一位专管兵器的军吏匆匆走到林强云身边。小声报告说:“昨夜和今天属下去各部盘点了一下,带来的五千五百枚子母炮子窠还有一千零二十余枚,五千支雷火箭仅余一千不到。只有小炮队的子窠还比较充足,用去一千五百左右,剩下三千四百多个。”

林强云:“知道了。”

陈君华有点担心地问:“强云,子窠用掉一大半,我们接下来怎么打算?”

林强云笑笑说:“有个数量统计。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了。昨天听他们说宝应、高邮两城都还在宋军手中。我想,此后若是不必用子母炮攻城地话,少一些子窠也没很大的关系,接下来我们可以省着点使用。”

盘国柱匆匆走近,小声报告:“局主,我们派去和裕福商行联系地人回报了,届字号下属乙丑曾昂是总管事,正带人将船上的米粮搬入他们的仓房。曾管事说,接到宝应的信鸽传书,根据地于武将军之前,还另外派了一位叫纪积厚的小队长带一小队硬探到扬州附近,一直没有得到他们的消息。他怕我们的人会出什么事,请局主多加留心。”

“唔,知道了。”林强云吩咐说:“你传话下去,叫所有人都注意,只要发现他们这一小队人,立刻就回报,并通知纪积厚,让他和硬探们马上到扬州来听令。”

“且慢。”陈君华叫住盘国柱,对林强云说:“强云,若是没什么要紧地事,叔看只要确保他们安全无碍,不妨让他们自己决定去向。仅三十个人的硬探,到了扬州城内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反是在城外李蜂头军左近活动更能对我军有所帮助。”

盘国柱也插言道:“是啊,武将军也留了一哨人在那,鬼砦”为的就是暗中侦查李蜂头军的动静,局主还是让他们留在城外更好。何况,军中的硬探跟山都他们学过山野里潜踪匿身之术,起的作用怕是我们全军都没法比的。”

林强云:“那好,找他们后必须马上补充干粮食物和用掉的箭矢等,并让他们一定要保护好自身的安全,千万别莽撞行事。”

“哇,找到一个铁管了!”运河里传来一阵欢呼声:“这边也找到一个,是还有架子连在一起的。”

“局主,赵范他们也出城来了。”林强云听到盘国柱的声音一惊,回头朝城门看去,看到守在城门边的护卫队不敢拦阻,马上扯了陈君华一下:“君华叔,我们过去把赵家兄弟引到另外的地方,别让他们打搅。”

“正是,别要李蜂头的贼兵来搅扰时,我们的子母炮、小炮等一发射,他们出于好奇要去看让人为难。”陈君华比林强云还急,迈步就走。

林强云和陈君华大步迎向赵范,露出副可亲的笑容叫道:“赵大人,下官还以为您昨夜过于辛劳,没那么早起来呢。刚准备稍时去邗城相约,到三城的各处走走,把设坛的地点定下后就可设坛,择日为国祈安了,没想到会在此处见着大人。现时反正没什么事,不如请大人一起去走动一下,将坛址选出来如何。”

赵范有点疑惑:“那……你这里打捞的事……不怕李蜂头的贼兵过来捣乱么?”

今天的赵葵虽然脸色不怎么好,但他倒是老实得很,只是默默地跟在赵范后面再没出头寻事。

林强云和陈君华见这赵葵沉着个婆婆脸,自也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理都不理他,只顾上前和赵范打招呼。

陈君华一把挽起赵范的手臂,“嘿”地一声豪笑道:“没要紧,让孩儿们自去打理好了。哼,李蜂头的贼兵么,若是昨天还没吃够苦头死够人,让他们再来尝尝味道好了。我们走,先把圣上交代的朝庭大事办完再说。”

陈君华临走入城门,还没忘记向在门洞值守的一位部将下令:“李将军,等下若有贼兵到来,必须等我们下水打捞的人全部退入城中后方可关门,不得漏掉一个。”

“末将遵令。”李将军李叔临是和陈老拐一起投入双木商行的飞熊山十勇士之一,拱手送林强云、陈君华赵范等入城,一边说:“请局主和陈帅放心,属下保证护卫队的战士一个不缺,招募来的百姓也会完好无损地拿到工钱回家与其亲人团聚。”

赵葵也不想再与林强云、陈君华打交道,带着自己的护卫留在城门边不走。他看到运河里有两各半大的船停住,水中三四十个人上上落落。一时也弄不明白昨天的两条沉船中有什么紧要的物事掉下河去,想过去到河边看看情况。没料到才走了十多步路,却被警戒的护卫队员把话说得恭敬客气,但毫不留情的拦住就是不肯放他们到河边,连想走近点也被婉言谢绝。

即便这样,赵葵也还舍不得就此离开,依然带着数十名亲兵赖在城门附近留连不去。

昨天南城外一战,把张友、刘全两个贼营捣毁了部分,迫得李蜂头这两营的人马收缩到后面,暂时不敢露头。

可运河里喧哗吵闹的人声和公然打捞沉船的行动,还是惊动了相距两里外的贼兵。刘全与张友两个吃了大亏的贼将,只是派人远远的察看,并没有来搅七搅八。而在城东南角立寨的贼兵,则先派出数十个人探头探脑的窥视了一番后,从营中出来了三队人马。这些贼兵每队约有五六百人,先行的两队行动快速,分别绕开河岸似是要迂回包抄,另一队则走得慢腾腾地,沿河岸直向运河打捞沉船处行来。

稍后不久,这个贼营中又出来两三千人马,在离南阊门东面两里左右上船过河。

卷八 第十六章

站在南城楼前朝城外观察的程逢,是个壮实的山东汉子,老家是在泰安州(今山东省泰安市)的莱芜县,他的村子紧傍在牟汶水边。

他的家乡倒是没受蒙古鞑子的掠杀,只是被李蜂头的贼兵光顾洗劫过几次。其实,真正说起来,李蜂头贼兵杀的人虽然没有像蒙古鞑子般多,但对细民百姓的残害相对来说,也是相当大的。程逢的大哥、大嫂和父亲,就是在与抢牛的贼兵撕扯时被杀的。当时,程逢愤然杀掉两个人后亡命出逃,后来投入张仲富的飞熊山立足,与那里的义军一起抗蒙御贼保家。

前年,他们和陈老拐一起护着灰熊山的妇孺南逃,二十个勇悍的弟兄最后只剩下十人。去年投入双木商行回到山东后,除陈老拐外,他们十个人都因富有战斗经验而成了护卫队的步军部将。

见到东南角的贼兵营中出来几股人,程逢嘴角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举起他的宝贝千里眼,看清贼兵队里没有弓箭手,不由得小声骂道:“狗娘养的东西,你们是既怕死又托大,这一点子人就想来老虎头上拍苍蝇。想来你们昨天没吃到大餐,等会子送几个黑馒头给你们尝尝鲜好了。”

在靠东面的小炮哨长匆匆走来,向程逢请示:“将军,东南角的运河上有十余条船装载贼兵,似是想要渡河。我们是否可以调十架小炮再往东一点,多过去一二百丈设阵,在他们渡到北岸集结。人群最密的时候进行轰击?”

程逢向哨长问道:“你们的小炮可以将子窠射到多远。准头怎么样,射出十发子窠有多少枚能打中预定地目标?”

哨长沉吟了一下,回答地口气不怎么肯定:“禀将军,现时我们所用的小炮。一般能射到四十多丈,最远的也不过五十余丈。至于准头么,那就难说得很了,运气好时能准确地击中目标。有时却会偏离目标两到三丈。总的来说,准确击中目标地机会只有大约是一成多不到两成,比子母炮十发能打中三至四发的准头差了不少。局主说了,这主要是因为我们的小炮管与子窠配合得不甚精密,既会漏气导致射程不够远;子窠与炮管的间隙太大了些,又使子窠会偏移所致。局主还说过,回到山东以后,如果工场里做出了,车床,。就能将我们地小炮做得好些,说不定能将子窠打得跟子母炮一样远呢。”

程逢:“既是这样。那就不能将小炮分散使用,让贼兵们全都过了运河,走到我们炮阵的射程内以后再集中发射吧。”

运河南岸的贼兵渐行渐近,已经进入子母炮的射程了。

在程逢身后静待的水战队哨长,举着千里眼问:“将军,要发炮调试了,如果将贼兵放得太近的话。有可能会有个把子窠落入运河中,伤及我们的自己人。”

程逢还是第一次指挥炮战,对子母炮的性能并不是十分了解,他可不是州愎自用地人,连忙向年轻的哨长请教:“这位兄弟,能跟我说说原因么?”

“是,将军。”哨长放下千里眼,躬身回答:“属下使用子母炮也才数月时间,据朱将军教授炮技时所讲,子母炮地子炮和母炮接口处不是那么严丝合缝,漏出的药气有多有少,所以射出的子窠也就有远有近,并非每个子窠都能打在同一个地方。而且,朱将军还提到过,若是炮阵前有自己人时,子母炮的发射距离最少也须在九十丈左右。再近,万一子母炮的缝隙稍大,子窠达不到我们瞄准的地方,落下后就容易伤着自己人。”

程逢这才明白指挥炮战也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容易,里面地学问真是大得很。当下便对哨长下令:“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人,你再用心教,一时半刻也学不会。这样吧,本将军把这次炮战的指挥权交给你,要如何发射你直接下令就可以了。怎么样,还有什么问题吗?”

“遵命。”哨长两眼放光,激动得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属下……一定不负将军所托,保证用最少的子窠把贼兵击……退。”

哨长行了个礼匆匆跑到后面,大声下达作战命令:“每架子母炮各射一发,调校好子窠的落点,权当给李蜂头的贼兵们先送上一点薄礼,警告他们一下。”

赵葵远远张望是看不到运河里发生了什么事的,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一段不长的河里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内,决不甘心就此一无所获的离开。百无聊赖中,信步朝运河岸边走去,试着看看在宽大的河面上能否见到一星半点。

相隔半里余,距离太过远了些,除了河里的人头时沉时现外,只是依稀发现有不知大小轻重的物事从沉船处被捞起。心痒痒的赵葵还是和城门边所能看见的情况相差不多,非但没能看到捞上船物事是什么,连形状都不清楚。

“大人,有贼兵从北面过来,相距一里多不到两里。”亲兵头目脸色有些不正常,语气显得有点紧张:“河对岸似是也有数路贼兵向这一带运动,我们还是回去城内罢,迟了恐怕不及……”

“轰,轰,轰……”城头的发炮声与河对岸的爆炸声,让赵葵更加不想离开这里。

他昨天与护法军相抗时,站在对敌的立场上,差点就与制勇军士卒般的,身受裂体断骨之厄。紧接着,又被毫无地位可言,仅凭着一点臭钱巴结上史相公而坐上高位的商贾,而且还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林强云给臭骂了一顿。身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他赵家的子孙绝不能就此放过。那种窝囊的感受,真的是刻骨铭心,此仇不报非为赵家地人子。

此刻。有这么好地一个没有什么危险。又可以亲眼目睹的机会,自是要认真看看。以便将来有一天,再次与这该死的铜臭小人对上时,能提早想出稳妥的方法。报这受辱之仇。

赵葵昨天受惊过度,没来得及仔细观察,正好借此时机要在一旁冷眼瞧瞧,这些能爆炸地物事。威力如何,怎样使用。

“走,我们上城去看看。”只能见到河对岸的十多股烟尘升起,没法看清被打击的贼兵有什么变化,赵葵决定到高处观望。他招来几个亲兵头目聚到身边小声吩咐:“你们分出几个机灵点的,到那些护法军设阵地地方去,一是仔细看好他们是怎么样将爆炸物发送到城外,二则去和护法军的士卒打打交道套交情。试着探些口风,把情况摸得越详细越好。”

赵葵对这种被人拒之门外的感觉十分恼火。心里也在暗暗后悔昨天的所作所为,假如自己能与这铜腥乳臭集于一身的商贾虚与委蛇,现时就不会弄得这样上下不得了。他表面上不紧不慢地朝城内走,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不知不觉间已经走上斜道。

斜道,是从城下到城头的道路,每隔五十丈就砌有一条。方便军兵的上下和搬运守城器械、材料。

上了这条斜道往右,可以通行无阻地到南阊门城楼;往左,是朝城东的去路,但被一道竖起地布幕挡住视线。

“站住!”刚通过淮东兵的警戒线,才走出十多步,赵葵被一声厉喝震醒,抬起头不解地朝前看去。

十个武士装束地护法军士卒,平持手弩,成横排拦在三丈外,每具弩槽内各有三支光闪闪的利箭。一个兵头大声道:“这位大人,要去城楼请走那边,勿再靠近本军阵地。”

“怎么,除了城楼外其他地方我家元帅不能走么?”前面带路的一个亲兵沉下脸,还待迈步前行,却被那兵头的喝声止住:“且慢,请出示通行关防。”

亲兵喝道:“你是何人,任何职份,报上名来,竟敢拦阻赵帅巡城,我们没有什么通行关防……”

兵头根本对赵葵没有半点尊敬,不悦的的沉下脸,满不在乎地大声说:“我?本人乃护法军一个小小的什长,没必要报名与你。你们若是没有林大人和护法军陈元帅地关防,定要走过这里也行,缴出你们的兵器,蒙上眼睛由我们护送经过。”

亲兵变色,压住满腔怒气试探着问道:“你们要人家元帅和随从缴出兵器,还要蒙上眼睛由你们押送过去,有没有搞错?!”

“不错。”这位兵头的口气强硬得很,声音也大得能让在斜道上的准东军听清:“任何非本军的人要过此处,都得照此办理。否则,按擅闯军事重地窃取机密先行拿问。”

“我却是不信,你们难道还敢真的对我们动手不成……”亲兵有赵葵在身后为自己撑腰,毫无惧色地再次举步。

“看清脚下,再前行一步越过那道白线,就是强闯禁地,现时会吃皮肉之苦,稍后将有囚牢之灾。”兵头垂下手弩,左手指向数丈外被捆住,按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提出警告:“别说我们没有提醒你,看看,那两个不听劝阻硬闯的人,就是你们的模样。”

赵葵和亲兵们看到被两名护法军士卒按于地上捆绑,痛苦地扭曲着脸的两个人,正是早他们片刻上城的两个亲兵。

“程将军有令,城下的贼兵快到了,再有人敢于在此吵闹,于临敌之时搅乱军心者,格杀当场。”这里起了争执,又有十来个护法军的战士走出布幕,提着手弩走过来。其中另一个兵头大声喝令,举起手弩对赵葵一伙人虎视眈眈作势欲射。

赵葵明白,昨天杀伤了护法军数百人的仇恨,已经深种在这些人心中,这种由仇恨筑起的高墙,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化解的。更何况自己也根本没有向那商贾小人示好的意思,不必去向人低声下气。这些护法军此时会提出警告,已经是看在同处一个危城的情况下,留给自己几分情面了。在这贼兵即将来到城下的紧张时刻,还在这里妨碍守城,这些人可能真会对自己这二十多人痛下杀手。借机报仇泄愤。在二十把手弩攒射下。不死于当场就算是天大的运气,死得冤枉不说,死后还要背上别人加给自己地什么罪名。

“回来,我们从另一条斜道上城。”赵葵叫住领头先行地亲兵。转身朝城下走去。

多走五十丈算不了什么,这口气却实在是难以下咽。赵葵绕道走上另一边的城头,两个上城的斜道间的城墙全部被护法军占据,设了他看不清。即使是能看清也不懂地什么阵法。这里也和刚才那边一样,只能走一边,护法军的战士在淮东兵之后,还另有一道警戒线,再过一点则是用草草编就的竹篱笆遮挡视线。远远透过篱笆的缝隙看去,城上地护法军阵内似是有不少黑色的圆柱斜竖于地,数十个人围着那些圆柱来回忙碌。

河对岸的贼兵在受到子母炮的轰击后,已经停住不再向岸边迫近。只在离岸数十丈处驻足观望。

东边已经过了河的贼兵的队伍,距城墙三四十丈慢慢地由东向西走。朝墙的一面有大盾掩护。城上的弓箭可以射到,但对持有盾牌地贼兵来说,杀伤力实在是有限。守城的将领们极有经验,并没下令射出制造不易且存货不多地箭矢,只是放任贼兵沿运河北岸朝西而行。

官兵没对贼兵进行打击,并不代表护法军就会让他们这样平平安安的走过去,危及到在运河上的护法军和潜水的民夫。影响打捞工作的正常进行。

赵葵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方找到一个能让他看得稍多点的大裂缝,运足了目力,从这个缝隙中看到篱笆内里,似是有一人举着什么物事朝城下看,并不时侧头对身边的人说着什么话。另有一人则高举红色地三角小令旗,不住地挥动左手,好像在大声喝叱发令。

赵葵目不转睛地盯住那些或站或跪,还有匆匆走到一处去了什么物事又回身,双手扶握放于圆柱顶端的护法军战士。只见高举三角红旗的人将旗朝下一挥,那些个圆柱下几乎在同时冒出一股淡烟,手扶圆柱顶的人,双手朝下一按后,迅快地蹲身闪避。然后,一连串几乎听不见的轻微“通通”声响起,每个圆柱顶部似是有物闪动了一下,喷出一股更大了点的白烟。

“搞的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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