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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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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强云拉着山都跑出四五丈就停下,将他扯到沙滩上趴下,静看效果。

这发炮弹射出去的声音极小,林强云只听沉闷的“通”一声,和高升炮冲起时差不多的轻响,不注意的话这个的声音也可能会被忽略掉。而在十多丈远的亲卫们,则几乎没听到声响,他们只是看到铁管口冒出一阵烟,一个黑忽忽的东西斜升十多丈向前飞去,到了四五十丈远,距地面还有一二丈高就“轰”的一下爆炸开来。

林强云高兴得大叫一声,蹦起来就跑到掷弹筒边,探手摸了下管身的温度,开始一步一步地向爆炸点走去。他要用自己的脚步量一量,这发榴弹射出多远的距离。可他走到一百五十步,估请差不多到位置的时候傻眼了,地上是能看到块把小指头般大、爆炸飞出的弹片,但爆炸点在什么地方却是没法确定啊。

半晌之后总算有了主意,回到那两具掷弹筒旁,大声向围成一圈的亲卫们说:“另外还有两个子窠,现在由一、二小队的小队长发射,经过刚才一发的试射,可以在两丈外观看。开始吧。”

盘国柱也十分想自己试射一炮,但他知道少主这样做定有他的道理,故而也不与两个小队长相争。

这次林强云要两位小队长把炮口放低了些,调到大约三十度左右,总算两发榴弹都把沙滩炸开一个数寸深尺许大的坑。用脚步一量,约有四十丈的射程。

回到县衙后,林强云对吴炎交代说:“你马上到工场,立即按这种样子开始大批制造,有多少我们就要多少,越快越好。”

林强云安排山都,让他把剩下的十余个空壳装起一个完整的榴弹,其他的只在发射部装上黑火药,爆炸部全都按这个重量装入铁砂等,做成可以用来反复绮习,发射出去不会爆炸的榴弹,让亲卫们先轮流带到河边的沙滩上去练习。

这种全身才二十一斤重的武器,林强云要让自己的亲卫先学会使用后,再分派到各军去当教头,让所有的陆军都大量配置掷弹筒。

蒙古太宗(窝阔台)二年、金国(完颜守绪)正大七年,也是大宋(赵的)绍定三年(1230年)的八月二十七日已时,三只鸽子几乎不分先后的由西北方向飞入胶西县子城。片刻后,一名女孩儿兵从鸽舍飞奔而出,冲入林强云的书房。

此刻林强云正在书房内向刚从倭国回到山东的紫藤部式问话,那倭人跪在地上俯伏回答道:“启禀家主,小人运去的两船瓷器和绢布全都卖与了平安京的大名及贵人们,用所得的金银向他们买了两百四十个年轻女奴,还余下一万一干两银子和七千两金子。因为有一百多失了原主的浪人武士恳求投到家主门下,小的想家主正是大有用人之际,因而就妄自做主将他们先带回此地,求家主恩准收下他们为奴。”

林强云考虑一下,向跑进书房的女孩做个手势让她稍等,对紫藤部式厉声交代:“让带回来的女奴换汉装,送到胶水县的织布作坊去学织染,并要她们学会汉话。浪人武士要想投到本大人门下为奴,得先去打仗,立了战功后再说。这样吧,将浪人们送去高密,由你们倭奴看管并教会他们规矩。若有不听管教的,杀!退下去。”

打开几张小纸条,林强云“呵”的一声站起身在房内走动了几步,对女孩挥了下手让她退下,高叫:“来人。”

卷六 第二十三章(一)

“传令:谁水沿岸的各村堡加强戒备,除让开祚山寨的大桥外,其余的六座桥及能涉渡的河道务必死守,不得放蒙古人的一兵一卒过河。”林强云对出现在书房门口的盘国柱下完命令,坐回上桌前对着地目静静的沉思。

五小队共三十辆铁甲车,经过半个月的练习,无论是进攻、结阵防守、相互间配合掩护作战等方面,都有了一定的熟练程度,可以投入到战斗中使用。每辆车两匹拉车的马,也由司马景班用硬木做了个可装拆、能挡箭的防护板。这是林强云专门用于对付蒙古骑兵最犀利的战车,前几天才被他分成两部分,分别隐藏在诈水东岸和高密城内,准备到时候给蒙古骑兵致命一击。

三十九岁的赤那颜·合勒扎个子倒不怎么高,也就五尺四、五上下,但他的身材极为粗壮,单臂抡动他那把二十一斤重的回回大板刀时,一下就能斩掉一头壮牛的头。这几个月来有点……不对,是十分的不高兴。今年,大可汗窝阔台自赤老温大昌原之战败于完颜陈和尚后,就下了灭金的决心,正是自己忙忽惕部人建功掠夺的好机会呐,却被派了来山东,要去讨平叛出李全掌握的三州十三县。

据李坛所报说,那地方仅有二三十万丁口,而且还有近一半是北迁的南人。

“南人,哼!连金狗子也打不过的南人。听说素来懦弱,自己带着几千蒙古勇士到了,那些南人还不是伸出脖子等自己去杀么,他们地头颈能有壮牛般硬吗,只怕一刀下去可以连砍四五个人头吧。二三十万人,这样的地方既便讨平了又如何。到时候只怕连一成的两三万人也不会留下。除了进献与大汗及分给各军外,自己又能得到多少?这仗实在是没什么打头,就是本族人一个都不会死,光是走这么远的路也觉得吃亏,太不合算了。”赤那颜618226合勒扎愤愤不平的喷出一鼻孔粗气,用力抓住接在左手一个十七八岁、光身女真贵女的胸乳。环顾了一下左右前后四五个吓得浑身颤抖地赤身女人。低头盯住那几股由指缝中溢出,由白而后变紫的嫩肉,在这女孩的痛苦呻吟中得到一些快意,总算把心中的气出了一些。

这李坛还算是个有点晓事的汉儿(金朝对北方汉人的贬称),探知本帅比野狼更强更猛,喜好丰乳细腰,送来地这些个女人都还算勉强合意。

五月初受命讨叛。在大都享受醇酒美人乐得忘了自己几岁的赤那颜·合勒扎,拖到六月中旬方出发离开。反正也没说讨平“叛贼”限时多久。事情想必是不怎么急,一路上慢吞吞地直到七月初才到达济南府。手下的蒙古兵也乐得一路作威作福。把途经的各地地方官、各族百姓骚扰得叫苦连天,不但将大都到济南府所经之处的大批稻麦糟蹋得颗粒无收,还强抢了不少女真、汉人的女子充至驱口群中为奴。

这位自称为“本帅”的蒙古提控,虽然从外表上看是粗人一个,但粗人也有粗人地打算。他可不想在这场没什么收益的讨逆过程中,让手下这五干血统高贵地蒙古勇士有什么折损,要死人么,那就让汉儿李坛的人去死好了,反正山东这里除了各王公贵族地驱奴户外,还有大量汉儿、女真人。所以口赤那颜·合勒扎一到益都府,就下令要李坛调集其手下的所有军兵,约期向叛出去的三州十三县进攻。

“大帅,小人已将五万大军和三万石军粮集中在十五里外的柜米寨,听候大帅将令。”权专制山东行省李坛躬身进了赤那颜·合勒扎的营帐,低着头大声向蒙古人禀报。

“好好,……哦,你是说军兵和粮草已经调齐了?”赤那颜“8226合勒扎无意识的应了两声后,忽然回过神来,向李坛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我们此去叛贼的地面还要走几天?”

李坛:“禀报大帅,今天是八月二十五。若是以小人的步军来算,有四程的路,四天的时间就可到达诈水边。”

赤那颜·合勒扎看了看几个浑身一块块青紫淤血地女人,万分不舍的吼着说:“后日拔营,九月初一过谁水,限令半月之内把叛贼都杀光。”

李玑是李蜂头的侄儿,父亲和祖母在贞佑元年(1213年)被蒙古兵杀死时,他才十一岁,因年纪小又躲得牢靠,才没和父亲一起被杀,但却还是免不了被蒙古人从躲藏处搜出掳为战利品。也算这小子有点运气,他XX分到当时还是郡王的孛鲁名下为奴,汉化极深的孛鲁当时的地就在济南府,他才留在山东没被带到草原上去做牧奴。

正大四年(1227年)五月,李全在青州投降蒙古后,李玑于当年九月在一次无意中见到了还依稀记得的三叔。试着叫了几声后引起李全的注意,双方一探问之下果然是叔侄,然后由李全出面向蒙古人将他讨出,带回益都休养。经过三年的调养,原来不成人形的李玑总算在死亡线上捡回了一条命,但一个人却成了个只有五尺高长不大的小个子。好在他还只有二十八岁,虽然不会带兵打仗也没有其他技艺,却因为是李坛名义上的堂兄,这次被委派成运送三万石军粮的押运官。

九月初一日,天方亮不久,李玑就接获堂弟李坛的命令,要他立即押运三千石粮过河,送往高密县右路军中;以后每五天就要送到三千石到军中,否则将按军法从事。

李玑听到这个命令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原来堂弟说过,所以会要征集三万石粮,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现时出兵正好叛出去的三州已经收了稻麦,几万大军可以在攻下的地方就食,可能根本用不上把这些粮食运过去。哪知道大军才出发就传回这一道要命的命令,一下子把李玑弄了个措手不及,大吼大叫的差得跟随他的那些军卒们团团乱转,费了近一个时辰才将米麦准备好起程出发。

这次五千蒙古骑兵和李坛的五万军兵出来平叛,由赤那颜·合勒扎总其责,把山东地境闹得鸡飞狗跳。本来就没种下多少稻麦的田地,让蒙古人的马牛羊吃得十去二三,筹粮不易啊。半个月的时间里,幸亏有堂弟派兵相助,自己好不容易又是逼又是抢的,才凑齐了五万石稻麦军粮。到了雒州治所北海县后,赤那颜·合勒扎下令兵分两路,一路为右军,由这鞑子亲自带领,堂弟带着三万军兵跟随他进攻高密,得手后再攻打叛贼的中心治所胶西县,再由胶西进兵即墨、沿南向海边攻击宁海州。另一路为左军,只有汉军二万人,从昌邑过河后沿北向海边一路往莱州、登州进发,两路军兵要在半岛的东端会合。

“我才不管你们打生打死,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好好享几年食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福就好了,把过去十多年受苦的日子先找补回来再说。”李玑坐在驴车上,看着壮弱不一的挑夫们费力地挑着担子行走,自言自语地说:“能坐在驴车上算是不错的了,从前我也和这些人一样,被鞭子抽打赶牛般的……”

想起如同噩梦般的日子,李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记得从前做奴隶……到了十七……又好像是十八岁时,小个子李玑对一个十四五岁的女真女奴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那情窦初开的女奴也对他颇有好感。没成想这事被人察觉,让恶毒的蒙古人给去了势,自此再也不能人道了。按蒙古人的说法,驱口中不用他这样身小体弱的,能留他一命已经是天恩,应该知足了。要增加牧奴,也必须是身高体壮的奴才,才能获准成为蒙古人的配种驱口。再说,即使成了配种驱口,也只能去与没主子看得上的女奴交合,至于年轻貌美些的女奴么,那是只有高贵的主人才能享用,哪轮得到这些下贱的牧奴染指?!

驴车的轮子辗在桥板上发出轰隆隆的响声,天色已是午后了吧,这时可以看到右手边离桥头半里余有一个堡寨。李玑不知道先行的堂弟和蒙古兵这次为何会大发善心,没一把火将这里的房屋烧掉。不过,留些房屋总是好的,起码以后再到这里时说不定还能住上一两个夜晚呢。李玑本想下令到那处堡寨生火造饭,叫人去看了一下,回来报称说这里叫祚山镇,里面的人已经逃光了,除了空房和一些笨重搬不动的家什外,别说锅盆碗筷什么的了,连门板都找不到一块。而且,水井的空辘轻上也被人写了“有毒”两个大字,既没水桶和井绳提水,即使打上了水来也没人敢去饮用。

眼看挑夫们在押运的军士们皮鞭抽打下都越走越慢,李玑只好下令队伍暂停,让旗头、拥队给每个挑夫分个二三合生米麦,让大家自行去河里取水饮用,生吃完米麦后立即赶路。至此,李玑方知道为何堂弟会要自己急运粮米到军中了。明白带了两天粮食的大军,不同于蒙古人随军带了大批驱口和牛羊,再不接上食物的话,将会不战而溃。当下他也

卷六 第二十三章(二)

甲时末,李玑终于在离淤水河岸三十里处,找到了一个傍小一峡而建的小村,他立时下令就地扎营歇息,明天一早再行赶路。

雒州昌邑县的县城建在距游水里余的西岸,九月初一清早太阳还没出山,县城东门大开,吐出大队人马向潍水最下游的大桥而行。本来谁水这一带的河水在冬春之际的枯水期间,最深也不过七八尺,可现在却因为入夏后的几个月下了几场大小不一的雨,河水已经差不多涨满了整个河床,深倒是不怎么深,最深的河中间也就一丈多不到两丈,但水面却是宽达三十余丈了。

雒水上总共七座桥,全是能通车马的大桥,有四座是半临时性的浮桥。这一段时间里被大水冲毁的两座还没修复,没被冲掉的两座也让林强云下令拆了。还能通行的就只有三座石墩桥,一座位于安丘到高密、胶西的路上;一座在祚山寨,是半岛三州通往济南府的要道;还有一座就是这里了。

这座丈五宽的石墩桥建得有点奇怪,只在河中间水深处相隔两丈用大石砌了九个桥墩,用四根两尺径原木为梁,铺以两寸厚的桥板。桥的两端各有七八丈是以圆木为柱,再搭上厚板做桥面。

上次林强云来到这里看了这座桥以后,也与几位随行的老者研究了好一会,得出的结论是:所以会建造这样的桥,佶计是此地采挖石头一一特别是适用于建桥地大石不易。建桥者觉得河中这一段用石砌桥墩牢固,不会被洪水冲垮,不必费神重建。近岸的两头受洪水冲毁的危险小些,即使被水冲掉了也比较容易修复,这也是这座桥时通时断的主要原因。

从西岸这边看过河去,对岸正对着桥建有一座不大的村堡。一面大书“宋”字的牙旗在村堡中迎风飘扬。紧挨桥头数丈地岸边,好像匆忙间堆起有一道仅两三尺高的土坎,远远看去似是在这道坎后置有数具弩床,二三十个人影在这几具疑是强弩的物事旁忙碌。

作为先锋的一名部将骑着马领先前行,早半个多时辰派出去的斥摒没有回报,对岸的敌军可能人数不会过多。斥挨才没做理会,大可以放心大胆地过河将这些人消灭后向莱州急进。到达桥头后,部将策马闪到路边,回头高声喝令:“分批过桥,相隔十丈一队快速前行。”

部将在第一队五十人上桥后一面不住向桥那一头打量,一面心中暗自嘀咕:“只有不到五十人,凭着这条迈腿就过的泥坎。想拦阻我数万大军过桥?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要早点死。还是这个泥坎后另埋伏有大批敌军?不可能呀,这十余丈长的泥坎后。就是挤满了人,最多也只能藏得下数百个……”

第二队人将到桥中段,第三队正准备动身,只见对岸疑是强弩处闪了一下火光,喷出一股烟尘,片刻后传来一声如同爆竹般的轻微声响。再看将到对岸的第一队军兵,不知何故还能乱成一团立在桥面上的只剩了一半,数条人影从桥上张扎手脚往桥下掉,还有十数人倒在桥面上,隐约可看到几个人向后爬动。

“传令。冲过桥去,临阵退缩者斩!”部将不假思索的吼叫声传出好远,一个传令兵抢在第三队人之前向桥上急冲,一面高声传达将军地命令。

护卫队守桥的将领叫陈金贵,原是护卫队四哨一小队队长,去年就是他带了一小队人跟随徐天嗜兄弟到江南西路去地,到山东后已经升为护卫炮队部将。这次他带领两小队共八架子母炮,五哨护卫队坚守桥头。在看过并探查了附近的河面及深浅后,向林强云立下了军令状,拍胸保证,仅凭这些人就可以不让一个敌人从此地踏上河岸一步。

陈金贵并不是空口说白话,早在今年初王宝夺得高密县后,张国明和沆念宗就把原本准备于胶水沿岸修筑地村堡转移到谁水边来了。这座桥的上下游,每隔三里就建有一个能容五十户人生活,可放烽火、鸣锣传警及坚守的屯田堡寨。每个堡寨五十名受过短期刮练的民兵及他们的妻儿老小,武器有四十张弓,三千支箭;十副钢弩,五百支无羽箭及刀枪等冷兵器,还有一些石灰、石头等。

堡寨间有新垫高还没夯实,但勉强可行走大车的马路连通,路东是刚收完稻谷,放干了水正准备种麦的一片片农田,间有大片未曾重新开垦的抛荒地。

更令陈金贵放心的是,三哨骑兵分成三处,随时准备支援有警的堡寨。不过,陈金贵得到地最新消息令他大感安定,原本有点担敌军利用木筏强渡谁水,自己的人数太少会照顾不过来,在接到敌军没有随军工匠后也打消了。

而陈金贵所不知道的是,林强云在走完整个游水中下游这一片地区时,心中已经把消灭蒙古鞑子的主战场,选在了这座桥东以南的一块二十里宽,三十余里长的地区。陈金贵身后不到三里的一个小村里,就埋伏着十辆铁甲车。另几个村里,集中有两军的步兵和五哨骑兵,只等在他对面的二万贼兵在这里碰过钉子后,硬逼他们绕道祚山寨大桥过游水,让他们与贼人右军的主力合在一起后,就要痛下杀手。

一个时辰前冲过桥后纵马飞驰的五名探子,没一个能逃回去报信,没想到局主要自己相距十丈,分为两道挖出三尺深的壕沟还真管用,探子们不到近前看不清躲在壕沟里的人,等他们看到沟里有人时,早进入数十具钢弩的射程内。想调转马头逃回去的成了刺猬,没来得及回头的只有乘乘下马受缚的份,招出这一路军兵的虚实。

陈金贵此时笃定得很,吩咐炮手们把敌人放到最后一块没护拦的桥板上再打。呵!一斤二两总有千余两千粒吧,径粗分多两分大的铁珠雨点般的打过去,李蜂头的贼兵们身上不变成筛子才怪呢。

第一炮就轰掉二十二个,这是所有人都看清算过了的。陈金贵还看到河面上溅起一片小水花,大小约有四五丈方圆的面积呐。估计在十五六丈的距离内,一炮打出去可将打击面的范围扩大到七八丈的宽度。

桥上发呆的贼兵还没回过神,他们后面又有一队贼兵嗷嗷吼叫,推搡着前面的人冲过来。

陈金贵举起右手朝前挥动,高叫:“前排两侧的炮准备,左中炮点火。后排的四架炮向对岸人群密集处发射单个子窠。注意了,绝不可将桥打坏,我们还要用这座桥过河去……

数声发射的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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