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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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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将一升的米在卖出时量成升半两升的钱来,这样才合他们的心意呢。”

林强云拍案骂道:“这些无良商贾真是黑心,怪不得叔祖公第一次见我时会生那么大的气,都是被这些人害的。他日再有见到叔祖公时,定要和他分说清楚,奸商是奸商,我是我,我可是大有良心的本分商贾呐,千万不可一概而论。”

三菊“噗”的一声笑了,调侃道:“这还用大哥与叔祖公解说么,他早看出你与奸商们的不同了,否则,如何会让君蕙姐再回我们家来。”

三菊放开举手要打人的应君蕙,逃到林强云对面坐下,顺手拉过桌角上的算盘“噼里啪啦”的拨动了一阵,抬头对林强云说:“大哥,以每天四千石糙米计,需用去大约五千一百石稻谷,若是按半数为上白米来算的话,则需近五千四百石稻谷了。这两天我去城内外的各家砻舂作坊看了一下,并向作坊的人打听过了,即使整个临安地面的砻舂作坊都全力以赴的开工,每天由稻谷制成上白米只得五、六百石上下。若是全都做糙米,一千五百石也就到顶,不可能再多了。刚才小妹和君蕙姐一起去我们的粮仓、米面铺看过了,发现仓库里有一半以上都是没加工过的稻麦,而米面铺内卖出的,却大多是上白米和上等的面粉。若是我们不早做打算的话,后果可虞。”

“哎哟,这倒是个大问题。”林强云怪叫一声,把山都惊得一蹦而起,冲近前来探手要摸摸林强云的脑袋。

“去,去,去,一边坐着去,别来烦我。”林强云一把拍开山都的手,没好气的轻叱道:“我们这里商量大事,别再来插一脚捣乱了好不好。”

冉琥:“以前在下听得人说,余杭县(今杭州西,并非现在的杭州市余杭区)有几家大作坊,内中有水转连磨可磨出上好的面粉,也有连机碓可大量加工稻米,何不派人前去探看,若真有那样的大作坊,就可由他们将仓库里的稻麦制成面粉和白米,也省得我们在这里呆头鹅般的没做理会处。”

林强云:“好,就按冉先生所说的,明天派人飞马赶去余杭县,商谈好后就将需要加工的稻麦运到那里做成白米和面粉后再运回来,反正这里到余杭县也不远,又有水路可通,来回一趟有两三个时辰尽够了。另外,君蕙你帮我写几封信,通知荆湖路和温州、广州的人,在运粮来时尽可能把稻麦全都制成米及面粉,既少了运送的数量,又省了这里的加工银钱,一举两得。至于稻麦数量不足的事,让我再想想办法吧。”

卷六 第十六章(二)

冉琥见事情说得差不多了,便自行回去歇息,只有三菊还在与林强云悄声商量。应君蕙把信写好后,也凑过头说了几句。但三人对粮食缺乏的事没什么好办法解决,一时间停下话大眼瞪小眼的,你看我,我看你,都没了主意。

过了许久,林强云想到自己每月都能从左藏库度支到不少钱粮柴薪及其他物事,不由得拍拍胸口道:“幸好临安城里大都是官宦人家,他们日常食用都由皇家供给,不然我们的将会更加困难。原先我还想不到为何这里的运河每天都有那么多漕船来往不绝,怎么会有那么多东西好运?现在总算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三菊忽地一下站起身,娇声叫道:“大哥等等,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讲一遍,我好像想到什么办法了。”

林强云依着她把话再说了一遍,三菊皱着小巧的鼻子,拧起秀目偏头望着桌上的那几张账单子出神,过了好一会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丧气的说:“想不起来是什么办法,刚才只是想到可以从各家官宦的身上入手,能够解决一部分粮米不足的问题,一时间就是想不到是何方法。”

应君蕙轻“咦”了一声,试探着说:“大哥,小妹想……小妹想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可以这样……”

三菊见应君蕙吱唔了半天也没说出子丑寅卯来,不由顿脚发急,扑到应君蕙身上伸手就要探向她腋下,嘴里喝叱道:“这样吞吞吐吐的不说出来,看来还是要用五爪金龙给你点厉害尝尝才行……”

应君蕙在三菊才到身边时就缩成一团,笑得气都喘不过来,连声讨饶道:“好……妹妹……我……我说,我说……说了……别……别动……动手啊……”

三菊停下手在应君蕙的腋下没动,紧盯着她的脸狠狠的娇喝道:“快说,不然就要动手了。”

应君蕙上气不接下气的叫道:“别别……别动手,好妹妹,你把手拿开罢,有你那吓死人的手在这里,姐姐实在……实在是没法……没法把话……话……说出来呐。”

应君蕙被三菊这一闹,虽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却是真被她在一急之下想到了一个办法,待到喘息平定后,对林强云说:“大哥,这些天我们也曾去自己的胭脂水粉店、珠子铺走了一趟,发现店铺里对于紧俏的物事没有似泉州般的好好安排,都是到时间了就随意向先到的人卖出了事。我想何不如此这般……”

三菊听完应君蕙的话后,拍着手笑道:“好哇好哇,果然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姐姐,果然想的好主意。我说,不光每天一百五十盒雪花膏用这个方法让有钱的人们自动将家里的存粮送到我们的粮栈收购,还可以将‘仙人镜’、‘万花筒’也照此办理,能买得起‘仙人镜’和‘万花筒’的,无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他们家里的粮食肯定不少,只要把这些‘大官笃’和豪门巨富家里的粮用这种方法弄一部分出来,足可帮着我们度过难关了。”

林强云大喜道:“好,这话说得有理,我们明天开始就按这个办法去做。这样罢,三菊负责珠子铺,君蕙则去胭脂水粉店,定要把临安的粮食供应掌控在我们手里,让那些无良奸商们亏得脱掉裤子方罢。”

三菊和应君蕙听得林强云嘴里说到“脱裤子”,都不由脸上一红,偷偷看了大哥一眼,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而林强云也在说到“裤子”一词时,忽然联想到什么,嘴里喃喃的念叨:“裤子,裤子,怎么一下想不起了,这是很重要的事呐。”

看到林强云小声自语了一句话后,就一直低着头敲脑袋,坐在桌对面的应君蕙和三菊不约而同地绕过桌子走到大哥身边,焦急的对望一眼。应君蕙本想出声相劝,却被三菊摇手阻止住,用眼色向她示意不可打扰大哥的思绪,稍后再问清楚是什么事。

书房里一时静得落针可闻,连呆坐在屋角的山都也感到情况有异,悄悄的站起身向书桌边的三人探看。

沉静郁闷的气氛不知过了多久,林强云忽然“啊”的叫了一声。

他的叫声才落,便听到身侧左右的三菊和应君蕙也随着“啊”的一声轻呼,不由奇怪的向左右看,问道:“你们怎么了,什么事叫得这么大声?”

三菊抿嘴一笑没答话,应君蕙却埋怨说:“还问我们呢,你低着头闷声不出,一直在打自己。我们想阻止又怕打乱你想的事情,在这里站着等得好辛苦,脚都站得麻了。”

“罪过,罪过,害得两位小姐玉腿酸麻,这可真的是天大的罪过了。”林强云满脸笑意的合掌向桌前空处行礼,语气中一派罪该万死的可笑神态,引得两位姑娘“噗”的笑出声。

待她们坐好后,林强云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呆了好一会后才尴尬地吞吞吐吐说:“怎么说呢,这事有点不大好开口啊。哦,大哥想先问问你们,为什么现在的人穿的裤子只是两条裤管,套上去后再用好几条带子系在腰上,而不是像我的裤子般连裤裆并裤腰一起只用一条抽带就能穿好呢?”

林强云见她们一时没答话,接着又现出一副十分难以出口的样子,欲言又止的说道:“还有啊,你们女人家……咳……你们女人家……哎怎么说呢,让我想想……”

应君蕙瞪着眼催促道:“怎么了,快说啊,我们女人家什么事?”

林强云猛然一下抬起头:“你们从来没用过‘骑马带子’(月经带)么?不明白,就是那个……那个……哦,就是那个你们有天葵来潮时,都是多加些兜胯布那样包着,没有另外用其他的什么东西,比如说比兜胯布更好、更简单一些的东西吗?”

林强云语意不清的说了好一会,应君蕙总算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脸上一红,细如蚊蚋的说:“没……没有,我们连听也没听过什么‘骑马带子’,更别说用这东西了。”

林强云如释重负般的吁出一口长气,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轻声道:“那好,迟些天我做出几件物事来让你们试试,若是觉得好用时,你们便自己做些自用。”

秘书省的司封郎中周端朝这数月来心里很不安稳,他自嘉定四年(1211年)得中进士,一直在临安闲赋吃一点官俸,好不容易熬到宝庆三年(1227年),他把十多年来积下的钱财狠下心拿出一部分,买了好些珍宝送于薛极府里,不久就除太常兼司封郎。前年底又进了五盒好不容易派人到泉州买来的极品香药给薛极的小妾,去年正月就转秩为宣义郎(从八品),到去年八月再转两秩为着作郎(从七品)。此后,就再没动静了。

要想升官,还是必须再走权贵们的门路才行。今年,临安城内除了那令女人心动的“雪花膏”外,又多了“万花筒”和“仙人镜”这两种宝物。“万花筒”也还罢了,“仙人镜”可是令人疯狂的宝物呀。据见过这种“仙人镜”的人说,那东西确确实实是绝世珍宝,在人的面前一放……不,人往那“仙人镜”前一站,出现在镜内的人纤毫毕现,与真人绝无二致。

若是能弄到一件“万花筒”或是更珍贵的“仙人镜”,送到薛大人府中去……嘿嘿!再升官,再得到其他更有实权的差遣,应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现在自己本钱是有一些的,支付数千两金子也没什么大碍,只可惜那“万花筒”与“仙人镜”太少了,双木商行的几间珠子铺每月只有一两件卖出。自己官既小又无甚权柄,根本就没法用正当、不正当的手段,花钱或不花钱弄到这两种宝物。

周端朝这里和其他三省六部各衙门不一样,是个极忙碌的公事所在。也许是周端朝的运气特别不好罢,他要忙的事多得令人发疯。到这里已经几年了,感觉中似是怎么努力都没有把堆积如山的公事办完的一天。每天上午应卯后,周端朝就窝在自己的公事房里,一直要忙到傍晚,所有人都放下手头的事出门了,他才能随大众一起回家。

其实,他的职责很简单,那就是:职掌官封、叙赠、承袭之事。凡三师、三公以下至升朝官褒赠祖考、母妻,亲王、郡王、内外命妇以下保任宗属、封爵诸亲,皆以其位叙而为之等。凡宗室当赐名训、具抄拟官。凡庶姓孔氏、柴氏、折氏之后应承袭者辨其嫡庶。

虽说下面还有三案六吏,为他分担去不少繁杂的事务,但仅就经过六吏验看完后报到他这里的公事,就能要了人的老命。

“不行,一定要想法另寻个清闲又有实权的差遣,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天吃过早饭后呆坐在在小厅里,周端朝挥手赶开去年纳的小妾,心里的主意总离不开“差遣”这两个字。

“子靖兄好清闲呀。”时任驾部郎官的李鸣复大步走进小厅,笑嘻嘻的向周端朝招呼。

两人喝了一会茶后,李鸣复小声对周端朝说:“子靖兄可曾听说,那双木商行所开的胭脂水粉店、珠子铺今天出了一桩怪事?”

卷六 第十六章(三)

周端朝一听有奇闻,马上就来了点精神,赖赖的探过头问道:“是何等怪事,兄但请讲出来听听。”

李鸣复:“咳,‘万花筒’及‘仙人镜’的怪事啊,子靖难道没听到么?”

这下周端朝精神大振,把头探得更前,急问:“快说,快说,休得吞吞吐吐。”

原来,今天一大早,双木胭脂店、珠子铺门外就张贴了一张招贴,上面写明,为了关顾到京城大户富民们的体面,凡家有余帛余粮的人家,只须将余粮余帛送到双木商行的米面铺和绢帛铺收购,除可以按比双木米面铺的市价略低半成付足银钱外,再出据一张凭条。得到凭条的人可以持这条子到任一家双木名下的珠子铺或胭脂店登记,于一月后再到所登记的店铺内,按登记钱额数的多寡,依序优先购买本月的“雪花膏”、“万花筒”及“仙人镜”这三样紧俏的物事。没有先行登记的客官,则只好等到这些人轮购完了后,才能再来购买了。

“真有此事?”周端朝惊喜地问道。

“确有此事。”李鸣复肯定的回答让周端朝大喜欲狂,虽然他对双木商行这种变相的涨价行为恨得牙痒痒的,却也对此毫无办法。再说了,现在的“雪花膏”、“万花筒”、“仙人镜”这三样物事,已经成了临安人攀比摆阔,逞强斗富的标志性宝物。在双木商行店铺外私下交易的暗场里,它们的价钱已经达到原价的两三倍,对这一点点变相的涨价银钱,豪门巨富是根本不会在意的。苦的就是像自己这样,为了巴结上官而掏空钱袋的小官员罢了。

说实话,周端朝对双木商行这种举措还真的是感激不尽,若非如此,自己又怎能有望在短时间内得到这些宝物呢。他再坐不住,必须趁今天休沐之期,赶紧将家里的存粮绢布清点好,运去双木商行收购办妥登记。然后,才能在一个月后去看看自己能在何时买到“仙人镜”、“万花筒”。

当下向李鸣复告了声罪,就要进内叫人准备。那李鸣复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也起身告辞,却是正合了周端朝的心意。

半个时辰后,周端朝正清点完家中的物事,只觉得心头一凉,绢帛倒是不少,合起来约有百余匹,绵也有近十斤。可粮米就太少了,只有十六、七石上下。这么一点东西拿出去还不给人笑死?就是别人不笑话自己,那也比不得家有大仓的人户,一出手就是数百石粮的可比,按钱的数量多寡来轮候的话,还不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买到宝物?

三个派去双木米面铺打探的其中一个家人冲入大厅,向转着圈走的周端朝喘吁吁的报告:“老爷,那双木米面铺外人多得挤都挤不进,小的向人打听了一下,方知是去买米的贫户……”

周端朝气得一巴掌把家人打出几步,骂道:“叫你这奴才去打听他们收粮的事,却用他们卖粮的话来搪塞老爷……”

“不是啊,老爷……”家人哭丧着脸叫屈:“收粮处小的也去看了,运粮的车马多得数都数不清,听他们说送粮到双木米面铺最多的,是荐桥门外来家,共送去五百余石稻麦。另有其他几家富户正到市河(运河)各码头抢购各地运来的稻麦,说是要与来家的人一决高下,定要先他来家之前买到双木商行的‘仙人镜’呢。”

“五百石?”周端朝无力地坐到椅子上,钱倒不是问题,这手出去那手回来,最多吃点小亏损失数十贯、上百贯钱就到顶了。可五百石稻麦,小些的漕船整整半船呐,自己哪里能寻到这么多粮食?

“拼一下。”周端朝暗道:“派人去各码头,再不成就去各家粮栈抢购,价钱不是高得太离谱的话,或许能弄到三五百石稻麦也说不定。”

决心才下,厅门外又冲进一个家人,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老……老爷,安定郡王运了一千石稻谷到双木米面铺,把他们铺子的后院都堆得像座粮山,双木米面铺的人只好叫安定郡王送粮来的夫役,将他们的粮食送到双木商行的粮仓去。”

周端朝嘴里喃喃的“完了”两字还没说上几遍,最后一个前去打探的家人跑进厅门叫道:“老爷,临安城内的米价现今涨到每斗一贯钱,听说明、后日还会涨到每斗一贯五百文足呢,我们家是不是要先买些粮米存着……”

周端朝一蹦而起,对三个给他带来噩耗的家人每人赏了一脚,喝道:“滚,全都给我滚出去,不要让本老爷再看到你们。”

下人们办事,周端朝实在是不放心,看看天色近午,时间还来得及,便匆匆换了博袍,揣了些银钱出门,直奔北瓦前街的升元酒楼行去。

今天的天色也和周端朝的心情一样,阴沉沉的不见阳光,既闷且热的让人浑身不得劲。从俞家园侧的家里出来,一路到北瓦前街有十六七间浴院。这些往常本来要到申时才会兴隆起来的浴院,却于此时就人潮涌动了。到了北瓦子的前街上,远远就能看到这里进出的人比往日更多,不但近两个月来声誉鹊起的升元酒楼外显得分外热闹,连它隔壁一家也挂着双木招牌,刚开张不久的“腾升院”浴堂也是人满为患。

这“腾升院”周端朝上个“休沐日”去过一次,实是比别家的浴院好过太多。它的管事也是惯于赚钱的行家高手。这家浴院开张的同时,也在门脸外两侧各开了一间净衣铺和一间估衣铺子,让人觉得有点莫名其妙,闹不明白浴院与这净衣铺和估衣铺有何关碍。到得浴院兴旺起来后,浴院的伙家、揩背人但见入内的人客衣脏或发臭,便会赔着小心向人客推介将脏臭之衣送到净衣铺去洗濯。或有衣衫破损、不整的,又有估衣铺内见成的干净旧衣可买来替换。至此,人们才知道这样也能大把赚取别人的银钱。

“腾升院”柜台墙上,贴着用大张纸书了苏轼的两首《如梦令》。

其一云:“水垢何曾相爱,细看两俱无有。寄语揩背人,尽日劳君挥肘。轻手,轻手,居士本来无垢。”

其二曰:“自净方能净彼,我自汗流呵气。寄语澡浴人,且共肉身游戏。但洗,但洗,俯为人间一切。”

“腾升院”内里的各色冷、热、温汤,男女人客别有分院,特别是女浴院内有不少粗手大脚、且看来孔武有力的婆子守护。外则在门前站了数名手持刀枪的壮汉,想要来这里讨野火的不轨之徒,还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看看是否能过得了这内外两关。另外,男、女浴院也分有大池、小间,众浴、独浴之别。随着价钱多寡,那去垢之物有皂角、澡豆、“香碱”等,随人客的心意使用。更有别室可让浴后怠倦的人客歇息,数十张细藤编就的大躺椅,能让你舒舒服服的睡在上面,伙家会端来这里独有的、用滚水冲泡的清茶,奉上同样是双木商行自制的“寿糕”、“鸡蛋饼”、带有各种果香果味的特制“糖果”,服侍得让你不想离去。但是,在享受这一切之前,你得先摸摸自己的钱袋子是否饱满,不要因为贪图一时的享受而丢个大大的脸才好。

周端朝一想到今天是“休沐日”,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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