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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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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还神,也就只好说有空闲时磕头,看看是否能打动诸天神佛、山神土地等神仙了。

拖着又饥又渴,已经快倒仆于地的身体,绝望的陆甲慢慢走近设置吊索陷阱,耳中听得前面不远处有噼啪的折枝踏草声,陆甲小声道:“各位兔儿、鸡仔大哥,你们还是走远些吧,我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来和你们玩兵捉贼的游戏了,今日连走回家去吃那一点肉汤的力气也快用光喽……啊……”

那响动非但没远去,反是更显快速激烈,抬头一看,六七丈外自己所设的吊索上,不正有头小鹿,一只后腿被吊得离地半尺,瞪着它惊恐有眼睛朝自己看来吗。

“天啊!”陆甲惊喜地叫道:“显灵了,神仙们终于显灵了呐。”

跌跌撞撞地冲上前,猛扑到小鹿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小鹿不放,生恐自己稍一松手,就会把这条能救自己一家四口好几天命的可怜小鹿给放跑了。

手忙脚乱地解下腰带,小心翼翼地把用了数年的布带十分温柔地绑在小鹿的脖子上,一手抱着十斤上下的小鹿,一手去解在它腿上的套着食指大的细藤。这时他才发现,因为索套置于地上的时间太长,已经没有了刚开始做时吊索时的柔韧,弯下的小树也根本没有一点弹性。这条自己找了好久才寻到的藤蔓,仅是松松的套在这头小鹿脚上,只要它稍微机灵点,不向前跑出,或是回到原位,一缩脚就能毫不费力的脱开束缚逃出生天。

“天可怜见,注定我一家人能安安稳稳的过个年。”陆甲有点不忍地轻拍小鹿的头,小声对它说道:“只是苦了你这小东西,怕是才出生不久吧,却要被我换成其他食物裹了我们一家人的肚腹。唉,我们都可怜呐,你可不要怪我啊!”

“小鹿耶,小鹿丫,你是我的命,你是我的根,你是我家的大福星,粟粥麦饭和面糊都有落在你这小福星的身上啦。”

小鹿在陆甲粗哑双欣喜的歌声中,流出无助的泪水,害怕得浑身的皮肉一直颤抖。被陆甲抱出了这片高过人腰的草地。

一鼓作气走到小路上,陆甲实在是抱不动这头小鹿了,一屁股坐下,将小鹿放下地和它商量:“鹿乖乖,我牵着你走好么,还有十来里路呢我可没那么多力来抱你。若是肯自己走的话,我答应不到实在是饿得没法子了,决不动你身上皮肉分毫。”

陆甲叹了口气站起身,抖动手里紧抓住的布带朝前拉,那小鹿退缩着就是不肯跟他走,惹得陆甲火起,回头喝道:“再不走的话,我就硬拖了啊。”话声一落,自顾朝前大步行去。

谁知小鹿才被拖了几步,陆甲只觉手里的布带一松,回头看时,自己用来绑在小鹿颈上的腰带,在小鹿脖子上断掉了。那头小鹿却还呆呆地站在原地,瞪着一双鹿眼看着自己一动不动。

“糟糕,真要命。”陆甲一面慢慢朝小鹿走,心里暗暗祈祷:“你可千万别跑啊,我一会抓住你后,自己辛苦点,抱着你走回城里去就是,听话啊。”

小鹿从惊惧中清醒过来,它可不管陆甲心里是怎么想的,四足一蹦朝路边的草丛中钻去,片刻间便连它逃走时晃动的草也平静下来。

陆甲微微躬腰不言不动,呆呆的站了半天,然后才“哇”地大哭出声:“没命了,一家四口的命就被我这样送掉了呀,天呐……”

天将暗,陆甲凄凄惨惨地踏入自家屋门,看到七岁的大女儿很小心地用一把生满铁锈的剪刀,剪开那只退光了毛的小耗子。五岁的小女儿则帮着姐姐,用她的一只手抓住那耗子的尾巴。

看到父亲走进家门,一双女孩眼里闪动着陆甲从没见过的亮光,高兴地叫道:“爹爹,我们有好稠好稠的米粥吃了,娘留了好大好大的一碗给你,放在锅里热着呢。”

“什么?”陆甲一下跳前两尺,嘶声问道:“好稠的米粥?稻米,那是好贵的物事,大富人家才吃得起的东西呀。你娘何处弄来的米,她人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胶西县沸腾了。

官府收回所有的山场土地,按市价补还给原主钱粮,然后又可以依自己的能力租佃数量不等的生熟田地。熟田先由官府租户共同厘定产量,连税赋并田租一起才收取三成,qi书+奇书…齐书比过去向主户租佃的租赋少了一半还多,每口人有三亩地种出的粮食就够一年所食。若是年成好的话,日用百货都能得到解决呢。不仅如此,人们租佃了官府的田地以后,还能从官府中赊来耕牛、种子、农具以及必须的生活用品,以后只要每年再按产量多交一成用以还本付息,还债的时间不限,直至还清为止。利息则每年只收取本金的一成,少得令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随后涌入城中的牛、骡,以及一队队鸡公车运载来的大批粮食物资送入县衙,或由新官府派出的人租用民房作为临时仓库都存放得满满当当后,再无人怀疑这事的真假了。一时间,县衙外挤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来这里,大呼小叫的煞是热闹。

从耕牛入城的那一刻起,许多三十多岁到五六十岁的男人们就紧随着这些牛群,不肯须臾稍离,这牛和土地两样东西,可是作田人家的命根子啊,有了田地,再有一头牛,一家大小就能活命。缺了一样,种田人都会过得无比艰难,年成稍差点的话,可能还会饿死人呢。

这些人不用官府拉差,各自纷纷去找来干草、工具,帮着官府之人安顿、喂食。人们做得很细心,对这些将有某一头成为自己家庭一员的牛们,他们不敢有所偏颇。这些人都很相信,耕牛是有灵性的,自己对出大力帮着一家谋生的牛们是个什么态度,它心里一清二楚,好好的相待它们自会得到应有的回报。你对它们像家人一样的照顾,它们也会像子女孝敬父母一样的报以养育之恩。你若是对它们视如仇雠,它们也就会视你为路人,非但不肯为你出力,反会让你有种无收。

这天傍晚时分,城内新开张了三间铺子,一间米粮铺,一间布帛铺,另一间则是肉铺,三间铺子所用的招牌都是“双木”。

这几间店铺内的货物比本地前些时还有出售的粮米低了一成价钱,凭“官引”限量供应米面粮食和粗细麻布及绸缎,还有新旧不一、有大有小的各式成衣、鞋帽等等。

肉铺则只是供应腊肉和少量的鲜猪肉,想要买肉的人必须持有县衙核发的“肉引”,方能按肉引上标明的数量买到肉食。

既便如此,全城的人也还是露出了他们难得一见的笑容,最起码这个年可以有吃有穿的过得安稳了。手脚快、脑子灵,且胆大的人已经租佃到田地,领到钱粮、耕牛、农具以及一些日用品,他们以后的日子有盼头了。

只大半天的时间,胶东县城内一改上午的死气沉沉,显得异常活跃,气氛热烈得让人感到心跳加快:新的时代将从今开始,过去缺衣少食的苦日子将不复再来。

接下来直到过年前的几天时间内,胶西县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街上原有的店铺纷纷向双木商行购进可以买到的货物,加上些原来存下不多的物事,三不管的先草草开门做起生意,把大家刚放进口袋里,从官府中借出来的些少银钱,用自己的货品多少捞一点到自己的钱袋里再说,以便明年有多些本钱可以在生意场上大展拳脚。

胶西县城外东北三十里的陈村镇,镇内的住民主要由陈、许、龚三姓组成,杂以其他几户客户。三姓的人相差不多,都有七百余丁口,是这一带迄今为止所存人口最多的镇子。

陈姓,他们自认是上古舜帝之后,武王立周朝后,找到舜帝的后人胡公满,封其于陈,立为陈国国君。到陈闵公时陈国被楚所灭,他们的子孙便以国为姓。据这里的陈氏族人说,春秋时的陈元是孔夫子的弟子之一,汉初又有足智多谋的陈平辅佐刘邦,等等,等等,名人多得很呐。

许姓的子弟也不含糊,他们也有关于自己姓氏的一套说法。许姓与陈姓同样源远流长,周武王灭商分封诸侯,武王尊崇远古贵族,封了一个炎帝的后代“文叔”到许地(许昌)为许国之君,可惜后来和陈国一样被楚所灭,许国的后人也只好以国为姓。

龚家的读书人多,显得比较含蓄,虽然他们的姓氏也是源自黄帝时治水大臣共工之子“句龙”,由共工的“共”字再加上句龙的“龙”字合成龚姓,却并不去与陈、许两姓的人作无谓之争。

镇里五百余户镇民共有男丁八百十三人,丁口总数达二千四百六十六,接近二千五百大关。镇里因为男丁多,山东地境又素有练武习俗,所以这里民风骠悍,自卫能力相当强。

镇内的主事人姓龚,是龚氏族长,也是早年金国朝庭委派的镇监,今年五十五岁。因为龚镇监应付得法,十多年来除了交纳极为沉重的赋税外,还没受到过李蜂头贼兵的**。而李蜂头的贼兵们也因其镇墙高大结实有如城墙,再加上对这么一个男女老少都能提刀持枪拼命的镇子有所顾忌,不想死伤太多的兵员,也就没去动它。只是派了数十人的小队每天都来镇外巡视一遍,警告镇内的人不要轻举妄动,乖乖按时交上所应贡纳的钱粮。倒是这些巡兵们由于每天要来走一趟,又没得什么好处收入,把他们的火气都撒到陈村镇的头上。巡兵们一到镇外,只要见到落单的镇民,往往不问青红皂白冲上就开打,十多年来彼此都有死伤,仇恨结得不小。

不过,镇民们虽然还没到生死边缘的境地,这十多年来却也生活得极苦。且不说日常所需的铁制农具没法购到,本镇以前请来的一个铁匠,也因弄不到铁料无法谋生,前些年带着妻小走得不知去向。就连吃饭用的锅盆碗盏、缝补破衣用的针头线脑、治病所需的丹丸药散和各种处方中列出的药材,日需饮用的茶叶等等,凡百人家日用之物无一不缺。亏得此地近海,食盐倒还不是很缺。

比缺少生活用品更让镇民们忧心的是,他们为了不致饿死必须到镇外田里耕作。这几年镇民与李蜂头的巡兵怨恨加大,使得镇里人种出的粮食一年更比一年少,除了交纳赋税之外,每年田里产出的粮食已经严重不足,只够半年吃的了。

腊月二十这天,陈村镇也得到县城发生大变的消息,老成的各姓耆老们喝止住冲动的年轻人,不许他们私自前往县城。老人们找到龚镇监商量后,决定选派出几个机灵的人到城厢探问。

探听消息的人带回了新官府的一张榜文,也带回了详细的情况。

新官府的其他什么都好,只是强制性的收购田地,这就引得三姓的几家大户们疑虑重重了。他们一致认为官府的这项律令是跟天下所有的大户过不去,成心要将富户们整成穷光蛋方才甘心,决不能在此强权下屈服。

不过,年前发生新官府所属的军队以千把人击溃李蜂头万人,连高密也占下的事,让大部分惶恐不安的大户们很快打消了与官府对抗的主意,乖乖把所有的地契文书送到县衙,领回他们应得的银钱。

镇内其他的乡民们在听到探得的实情后,渐渐耐不住好天生的奇心,随便寻了些能换钱的腌菜、柴草啦,没被杀掉吃下肚腹的鸡鸭啦,还有拣拾到又没任何用处、锈蚀了的铁器啦……等等物事,试着带入城内。

这些乡民畏缩着进城,出城时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他们带入城内的所有物事,都换到了令他们满意的日用品——铁锅、瓷碗、细细的缝衣针、丝线和女人们用的各色头绳、廉价胭脂水粉。甚至还有人用带去的废铁,换得了双木商行所制的钉钢柴刀、铁锄等农具。

只是,人们也有美中不足的遗憾,官府公布的两项新律令,让人们觉得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许多人都不知这两件事对自己会有什么影响,或许以后会有些不大方便。

第一件最关重要,就是榜文上说,今后无论是行商贩易之人和百姓人等,凡要离开本县由陆路往西行或是出海,到不属本地官府所辖之地,必须取得官府核发的路引,边界守御的官兵、海上巡视的战船才会放行。陆路往西或出海,当然这是指向外到金国、蒙古,南下到大宋之类的地方去才要如此。若是只到宁海、登、莱等所属的州郡还是可以自由通行的。

第二件事,则是让许多家有女儿的人,特别是一些家境较好,自认饱读诗书的道学之士大感愤愤不平。官府的榜文中竟然宣布:自今始,严禁任何居住于本地的人家,再对女儿缠脚。若有人定要女儿缠小脚的,则身为户主的男主人须先自行缠成小脚后,方可依男主人缠成脚的大小为准,为女儿缠足,但女人的小脚不得小于男人。若是有违此律,则将由官府强制为男主人缠脚,并罚其在此期间服徭役,直至他的小脚缠成为止。

虽然女人不许缠脚与所有人都有关,但穷苦百姓对此反应并不大,反正这里缠小脚的女人不多,只有极少数想攀高枝,准备将女儿嫁给读书人家的才会让女儿缠小脚。普通人家的女儿不缠脚也许还更好些,长大后还能帮着家里做好多田事。最不济的女孩,至少可以去放牛,不必事事都要男孩子去干了。

另外,有一件让年轻人兴奋,心动不已的事,官府新出了一张招兵榜文,内中说道:凡年在十六以上、四十以下,身体健康无残疾的男女丁壮,俱可报名从军。

看看此次来到这里的兵哥哥们,有哪一个不是穿着厚厚的战袍,人人红光满面面,雄纠纠气昂昂的,好不威风凛凛。这些兵们对待百姓倒是极为和气,但他们骨子里又透出掩饰不住的骄傲,让人见了真个是又敬又怕呐。

再看看他们佩带的刀,那可是钢刀呐,有人亲眼见到一位士兵,用他的佩刀替挑夫修削硬木扁担,他的刀那一个快呀,那么硬的木头几乎不用力就可削下一片。还有那些兵背着的古怪囊袋,据说是军中使用的钢弩,每次可发射六支“针箭”呢,三十丈内中者立毙。

最令人心动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当了兵后的其他种种好处。一旦被收入军中,除了吃粮穿衣不用自己操心花钱外,每月还能拿到四百五十文十足实的铜钱。另外,还可免去所欠官府赊借钱款的利息。四百五十文钱呐,就以现时新官府来了后开的几间店铺内的货物价钱算,可买到五斗的上好白米,足够两个大人一月吃的了。利息又可免掉,有去当了兵的人家,不就又省下一大笔钱了吗。

这还仅是个小兵的待遇,谁能保得定去当兵的人就会一辈子都是只能当个小兵呢,若是能当上个什么小官,那不更有干头了?何况,在军队里若能发狠的话,要当官比其他地方更容易。若是有仗打的话,说不定不用多久就会有军功,弄上个小官子当当也难说得紧呐。

这样一算,不仅是年轻人动心,就连好些年纪大的老成人也心中大动。还有些年纪大,家里成年男丁又多的家长,也暗自盘算着,是否也叫一个不愿在家作田,比较没出息的儿子去报名从军,为家里减轻些沉重的生活负担。

腊月二十七日卯时末,暖洋洋的太阳从一出来之后,就把凛冽的风儿照得有了些少暖意。太阳把它的光线照在人们身上,暖融融的真是舒服极了。它用这样的方式很清楚地告诉人们,多忍耐些时间,只要再坚持下去,春天马上就会来到,希望也会跟随着春天一起踏上胶莱平原这片大地。

与胶西县一河之隔的密州高密县城内,子城门外的大广场上,有上千人闹哄哄杂乱地聚集在一起。他们这些人是李蜂头的儿子亲兵护卫,于两天前就跟着少帅李璮由益都府来到此地。在痛痛快快地玩了两天后,今天就要出发,与已经在城外等候着的七千大军会合,一起去夺回被人强词夺理硬占去的胶西县城。

说是亲兵护卫,可这些护卫大部分对李璮这个二十来岁的少帅主子一点也不亲,只有还在县衙内随侍的李璮百余贴身亲卫,方是李蜂头从数千悍贼中挑选出来的亲信。

一个叫李顺子的十七八岁年轻人,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对身边四十多岁的老兵牛有余说:“有余叔,你老家就在胶西县城,听人说少帅下令,打入胶西县后可以放假一天,让胶西城里甘心附逆的贱民们尝尝随风倒的苦果。这样一来你家的人不是大有危险了么?我还听人说,这几天那个什么赢了大帅三个州的双木商行,把好多吃的、用的物事运到胶西城内,有种叫‘寿糕果饼蛋’的东西,好吃得让人会把舌头都吞下肚里去……”

“唉,希望我能赶回家去保得住家人的平安,不要受到太大的伤害。”有余叔不想多多这个令人烦心的事,眼珠一转,在李顺子头上敲了一记:“笨小子,那叫‘寿糕蛋果饼’……”

边上一人“吃”地一声笑:“伙计,你们都笨,听人说话也没听清楚,是叫‘蛋饼糖果糕’,很好吃的物事,今天我们将有口福罗。”

牛有余嘿嘿两声冷笑,不以为然地说道:“有口福,怕是不见得罢。昨日我倒是听得从胶西到此地的那几个弟兄们说,带兵来此接收地盘的,是早年在荆湖、江南诸路纵横无敌手,人称‘霸王枪’的陈君华,连李大帅都不想与他正面为敌。早前他带的一彪‘豪勇军’只有一千四百人,却比宋朝庭的数万大军还能战。你们说,遇上了此人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么?想进胶西县城享口福,也要先留得命在才行。何况,我们只有不到一万人马,能不能在‘霸王枪’手里讨得了好还难说得紧呢。”

辰时末,近万贼兵过了胶水上的一座木石结构的丈五宽大桥,向胶西县城进发。走了十多里,进了六七个小村杀掉百余连逃都跑不动的人。在迫不出银钱、粮食等东西,没有任何收获后。路边那些除了衣着破得不能再破、行将饿死之人外再无其他东西的村庄,再引不起贼兵们的兴趣。李璮则一股劲的催促手下,要贼兵们加快前进的速度,务必在天黑前进入胶西县城。

走到距胶西还有二十里左右,前行的队伍停了下来,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李璮纵马上前,迎着回头报信的贼将大声喝问:“罗将军,为何不走了?”

罗将军:“禀报少帅,前方有人拦路,要我们退回自己的地界去。那人说他这是先礼后兵,若是不听劝阻,将会为我们的行动付出代价。”

李璮大怒:“岂有此理,敢对本少帅出言威胁,倒要看看是何等样的人。”

拦在贼兵前十多二十丈远的赫然是王宝,他身后的护卫队按陈君华所教的迎敌接战队形,长枪手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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