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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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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官为叔……不对,应该说是为伯才是道理,对自己在临安大展鸿图做生意肯定是有利的。可是这老家伙认我为侄后,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若是要压邪治病的话,还不是凭他一句话就能办妥的事么?嗳哟,先不管了,既然他已经提出了这个要求,总不能一口回绝,不给他这个丞相面子罢,且先认了再说。”

当下走到史弥远的面前,拱手深施了一礼:“既是伯父大人有命,小子岂敢不从。伯父大人在上,请受小侄一礼。”

史弥远心中奇怪:“一般人无不削尖了脑袋要投入老夫门下,以求得一官半职好光宗耀祖。可看这姓林的小子表现出来的神态,却好像是不大愿意被老夫认为侄儿似的。这是怎么回事?稍后定要细细向他问个清楚。”

此时史弥远笑呵呵地露出慈祥的欢容,伸手向林强云虚扶道:“贤侄不必多礼,先坐下我们伯侄好述话。”

飞鹤子也向两人祝贺认了一门亲戚,表过不提。

林强云从挎包中取出一个拳大的瓷瓶并一个铸有符录的铜管,对史弥远说:“伯父大人,瓷瓶内是小侄师门秘制的一千五百粒‘红丸子’,每服三十丸,大约够十日之用的了。此药专用以镇制伯父大人体内的冤鬼,请伯父大人省着点,腹痛时才可服用。可惜,这冤鬼成了气候,光靠‘红丸子’已经没法完全制住它,此时只能起到镇痛的作用。依小侄看来,鬼物再过些时将更为凶厉,只怕连此种‘红丸子’也难对其有所制约了。”

史弥远实是被这几年的痛楚弄得怕极了,一旦止住了纠缠在身的疼痛,身上的感受真是说不出的舒服。此时的他只要眼前能够镇住腹中的痛楚便好,管它能否制住冤鬼。一瓶药能有十天的安稳,聊可比过去那样每天都痛得死去活来的好得多了罢。但稍稍一想,若是十天以后,没了这种药物镇痛,那不就又回复到过去那种生不如死的惨状了么?史弥远连忙向林强云吩咐道:“贤侄,你回去后务必多多炼出‘红丸子’来,老夫要库藏于府内,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林强云面有难色地回答说:“伯父大人,此药炼制费时耗日,成药十分不易,若是按十天半月一次足量供给伯父大人,小侄拼着多耗损些元神精气去炼制,到还是大有可能的。但要一下子炼制出很多,能有让伯父大人库藏备用的数量,那确是有很大的困难啊。伯父大人不知,一炉丹药只能炼出千多粒——也就是一瓶之数。别的时间、精力、精炼药材和帮忙的道童不说,光是炼制出这一瓶‘红丸子’所需用的药材,就需数百斤硝石、硫磺、明矾等等,还要数十斤蜀产一种名为‘金不换’的草药块根,再加配以其他百余种熟药,经七日七夜方能炼成。所以,小侄只能拼力保证供给伯父大人日用所需,实是无法多多地炼给伯父大人窖藏啊。还请伯父大人恕罪。”

史弥远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只好违心地安慰道:“这是没法子的事,老夫如何能怪罪到贤侄的头上去。人力时有所尽,贤侄也不必惶急。你且先告诉老夫,对老夫有何所求?”

林强云:“小侄所求的第一件事,与制‘红丸子’有关,便是要请伯父大人想个法子,让小侄能大量收购硝石、硫磺、明矾和其他所需的药物,不使小侄花费太多的银钱用于般运回行在的路上,以期能及时供给伯父大人镇压冤鬼所需的‘红丸子’。此外,为了保险起见,也为了伯父大人的康健着想,小侄还另有一样名为‘惑妖管’的物事,伯父大人每日看上几回,那与伯父大人魂魄结为一体的冤鬼或可沉迷于此物上,令其一时无暇过多对伯父大人的血肉进行吸食,也即是说,让伯父大人的腹痛之症少发作几次,既可省下些炼制不易的‘红丸子’,也能多保得伯父大人一些时日的平安。”

这些话林强云可想不出来,全都是飞鹤子那老道所教,他说史弥远疑忌心特重,怕会有不测之祸。飞鹤子告诉林强云:宝庆年间(1225~1227年)——也就是前几年,有个善风角(推演算命)的术士叫孙守荣,投到史弥远门下为食客。一天,听到院内有鹊噪叫,史弥远令其占卦,此人说:“来日晡有宝物至,然非丞相所可用者。”

第二天,果然有李全送来玉柱斧作为进贡的礼物,寄放在相府然后准备进献。

当时史弥远还收到李全的书信,放入衣袖内没拆看,问孙守荣:“吾袖内书,所言何事?”

得到的回答是:“假破二十万耳。”

拆开书信一看,果然如是。这些都让史弥远深忌孙守荣的风角之能,为防止其演算出自己所干的某些不可告人之事,便找了个事故将此人刺配到边远州郡,然后又令人将其弄死方才罢休。

所以,飞鹤子生怕自己与林强云也会遭忌,千叮万嘱的吩咐了数十遍。故而林强云才会加油添醋地对史弥远说了这么一大通话,目的除了先求自保以外,还想借此购得大量低价的材料用以制造火药等物事。

史弥远想想,也是觉得林强云的话有理,便说道:“贤侄且宽心,此事关乎老夫自己的生死,也关乎到史家族人的性命,自会为你、为自己办得妥贴。只要在我大宋地境之内,包你在采购各项所需药物的事情上通行无阻,再无人敢于对你双木商行的人为难。”

他接过林强云递来的瓷瓶和铜管,信手将瓷瓶塞子拔开看了一眼,便放于身边的茶几上,拿着铜管自语道:“什么物事,连冤鬼也会对其沉迷,老夫倒是要先来看看。”

林强云走上一步,指点着说:“伯父大人将此‘惑妖管’较小的一头置于眼前,往内便能看到里面的诸般花样,只要稍为转动便生变化,绝无一次重复。此物不但能迷惑冤鬼,连人也会对其爱不释手呢。”

史弥远依着林强云的话将铜管放到眼前一看,马上就被里面的景色吸引住了,久久方依依不舍地放下‘惑妖管’,太息道:“贤侄啊,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真个好本事、好神通,难为你如何能将天师道前辈上仙的道法仙术习得比飞鹤子他们还精通。好,老夫如今信你了。来人啊,掌灯、上茶奉客。”

被史弥远这一叫,林强云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很暗了。

那两个俏婢想是在小厅外候了许久,听得史弥远的叫声,马上就各端着个木盘走入厅内。她们到厅角的火炉边放上锅,匆匆忙忙地注水煮茶。

林强云稍转过头看她们在厅角煮茶的过程,他还没看过人们是如何煮茶的,这时就不由得留上了心,注目细看。

那史弥远和飞鹤子相视一笑,以为年轻人在美色当前,即使是道门中的‘上人’也不免动了凡心。两个老家伙都是过来人,自是不去管林强云在做什么,飞鹤子自顾闭目养神,史弥远则又拿起那个铜管往里看。

两个俏婢脸上煞白,嘴唇冻得成了乌青之色,身体和上下牙都在不住打颤。

她们点亮了厅内的几处灯火后,她们在火炉边呆了一会,想必是已经暖和缓过气来了,便将木盘中的散茶用个小石臼捣碎,加入葱、橘子皮、薄荷、枣,另还有两种一黑一白的物事一锅煮。

蒸腾的雾汽弥漫开后,林强云闻到那其中有沉香的味道,只是他还不知道另外一种白色的是什么东西。

林强云看清她们煮茶的过程,觉得有些奇怪,心道:“原来这时的茶是这样用来煮的,可我所知道茶都是用开水冲泡的呀,不比这样费时费事煮茶更快得多。而且,在赖源茶场做茶的时候,那位姓蓝的制茶师傅说,茶场里做的乌龙茶有几百年的历史了,难道说,这时还没有那种乌龙茶的制作方法么?”

在茶碗送到身边的茶几上时,林强云看到茶碗里的茶又黑又浓,比他在泉州和汀州普通人家里喝的淡淡茶色不同,浓黑得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卷五 第十四章

史弥远没了腹痛的折磨,精神越来越好,向煮好了茶的俏婢吩咐道:“去请夫人来此,就说老夫新认了一个侄儿,有一件宝物要交与她保管,另外还有些重要的话交代。”

过了不一会,一个年轻妇人走到厅门前,见到厅内有外人在,迟疑着不敢入内。史弥远高声笑道:“夫人快进厅来,今日老夫刚认了你的一位本家后辈为异姓侄儿,他不但替老夫治好了数年来折磨人的腹痛之症,还查出了病因所在。还有这位,他就是老夫常向你提起,时任景福宫住持的飞鹤子老仙长,且来见过,没人会见怪。来来来,快来看看这名为‘镇妖镜’,的道家异宝,今后这件宝物就由你代老夫保管了。”

史弥远心中高兴,一口气说出的这番话讲得又急又快,令得他这位元姬林夫人既惊又喜。

林强云也适时站起身,目不斜视地低头对这妇人施礼:“小侄林强云见过伯母大人,愿伯母大人福体安康。”

那林夫人自入了相府后,史弥远从没让她出来见过外客,虽然史弥远说是认了这位年轻人为侄,但他毕竟与自己是初识。当下脸上飞起红云,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应对。

史弥远呵呵笑道:“好好,见过了就好,贤侄啊,这‘镇妖镜’应该如何放置,有何讲究么,是否可以随便安放?”

林强云:“只要此物在伯父大人的宅中不出大门,就可以随意放置,不会有任何影响。”

“啊!”看到镜子中自己影像的林夫人发出一声惊呼,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向史弥远问道:“相公,此宝……此宝……此等贵重的宝物,真的交由妾身保管么?”

“已经当着贤侄和飞鹤子老仙长的面给你说过,自然是交由你保管。夫人把这‘镇妖镜’收入房中置于梳妆台上,好生看管。你们都下去吧,吩咐厨下将夜饭送到这里来,老夫还有要事与仙长、贤侄商谈。”史弥远说完后,便随手挥退宠姬、俏婢。

林强云在席间把自己的另外几项要求向史弥远提出,老家伙沉吟了良久才回答说:“贤侄所提的这些事,买扑酒库,及所要一处茶场专榷都好办,老夫令户部侍郎王梦龙到‘户部左曹课利窠’去办,将祖额重议降低些就是。连同采购所需药材的关防签押文书等,全都可以在过了新春元旦,上元节后为贤侄办妥。可是,贤侄所提出,要朝庭立即发兵诛除红袄贼李全之事,就实在是有些难办了。”

看到林强云的脸色不豫,记起刚才这位新认的异姓侄儿曾说过,若是朝庭不肯发兵,他就要亲自前去淮南东路寻李全报仇。心里不由得发愁:他要是走了,谁来为自己炼药?没有药物压制冤鬼,那还不是会被吸食血肉时痛死。想到几年来折磨自己的腹痛,史弥远就不禁打了个颤,连忙又接着安抚道:“不过么,贤侄也不必心急,老夫定然会想办法让朝庭在最近一两年内发兵诛灭李全,定要为贤侄的亲人报仇。”

接下来,三人又商量了明天先由史弥远向皇帝奏报,林强云已经把“照妖镜”带到临安来的消息。再带林强云、飞鹤子去礼部学习朝见皇帝的礼仪舞蹈,若是皇帝召见的话就将另一个“镇妖镜”和“惑妖管”进贡给当今圣上。

当夜,史弥远因为明天要带林强云和飞鹤子两人进宫,要把他们都留在相府客房住下。林强云想想明天必须天没亮就动身去皇宫,也答应和飞鹤子一起回去取了“镇妖镜”和“万花筒”后就到史相府借住。

也是这一天的下午,身在大内里的谢道清,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丝竹乐声,心里越想越觉得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自从七月皇太后说过,官家下诏令福建路天师道门的林飞川,要其带着道门至宝“照妖镜”赴行在,为自己今后册立做准备后,官家就再没有到过自己这里,让自己守了近半年的空房。

心火难消啊,仅仅不到半年的时间她就觉得度日如年,每天都派小太监去探看官家做些什么,会否能到自己这里来。她就是想不明白,以前宫里的后妃们是怎样度过她们孤独清冷岁月的。

说起来,现时的这位谢道清能进宫得到临幸且封为“美人”,倒是有些传奇性。当初,因为谢深甫拥立现时的杨太后为皇后,令其深为感激。当今即位,中宫犹虚,杨太后便下诏要谢氏诸女入宫候选。当时谢深甫家只有谢道清一人,因为父亲谢渠伯早死,又生来肤色黧黑,且还有一个眼睛长了个久治不愈的目疖,样子丑陋而一直未许人婚配。

太后的这道诏令一下,她的兄弟就要把自己的妹妹送入宫去,图个万一。却被祖父谢深甫和叔父谢攑伯拦住,谢攑伯正言告诉他们说:“既然是有诏选纳女子,自当选取美貌贤惠的,像你们这个姊妹送进宫去,以后只不过是一个老宫婢罢了,不但害了她,而你们又不能得到什么好处,又何必去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呢。”

也许命中注定谢道清要入宫侍奉皇帝罢,宝庆三年会元(正月十五)日傍晚,谢道清全家正点燃结扎好灯山上的各个花灯后,竟有两只鹊鸟飞到灯山的树枝上来筑巢,半个时辰巢便成型。大家都认为这是谢道清有作为后妃的祥瑞。这下连叔父攑伯也阻止不了,只好依着谢氏兄弟,数日后将谢道清送进宫去。

谢道清的模样连一心想要帮助谢深甫的杨太后也叹息不已,这样丑陋的女人别说是皇帝了,就连自己也看不上眼呐。

可是,运气来了连门板都挡不住,令人想不到的是,谢道清一入宫就发起疹子,一个月病好后,她身上脱掉一层皮,露出的肌肤白净了许多,已经与别的宫人无异了。杨太后知道了这件事后,立即令翰林医官局的御医为其诊治,又把多年未愈的眼疖也给治好,连个小疤也没留下。

这年四月,杨太后总算说动皇帝,让谢道清诣慈明殿进见,官家在皇太后的说合督促下,当日便临幸了谢道清,于八月下诏特封谢道清为通义郡夫人。今年六月又被进封为美人,这才有了内命妇正四品的名位。这样一来,她就成了官家临幸过的诸女中唯一有品秩的宫中命妇,只要再经道门“照妖镜”检验,她没有会妨害帝皇之家的妖氛邪气,杨太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要今上册立谢道清为皇后。

这段时间,谢美人听贴身侍候的宫女们说,自中秋节后每天都有数名宫女去向官家谢恩(历代皇帝每天临幸过的妃子,起居注都要详细记载妃子进御的时间、地点,第二天被临幸过的妃子要到皇帝面前谢恩)。如此看来,官家在此期间日幸数女,她也没有听到下诏封了有品秩的才人。可能官家所临幸的都是些宫女罢,最多这些宫女们以后会被封为无视品的贵人,一时还不会对自己的地位造成威胁。

“那什么天师道的至宝‘照妖镜’,真的能照出自己身上有没有妖氛邪气吗?”谢道清心里总觉得不大可信,自己从小就读书识字,亲人和密友也从未有人见到过任何妖魔鬼怪,对此她一直是半信半疑的:“且看这‘照妖镜’能照出什么来再说,既便有何不妥,也定要想办法在宫里待下去,按皇太后所说,若是道人们查察过没有问题,这皇后的宝座就一定会是我的,这样能出人头地的机会绝不容错过。”

这一夜,谢道清睡得极不安稳,时醒时睡的一直迷迷糊糊。寝宫外的更拆声已经打过三鼓,朦胧中,她见好像有个看不清面目,身穿绣龙黄袍的男子在众多嫔妃的簇拥下走入宫室内。这人坐定后高声喝道:“此地有妖气贯斗,朕且下来看看是何方妖物竟敢潜入大内,意图令朕的江山不安。左右,还不与朕查来!”

谢道清心道:“既是自称‘朕’,那就定然是太上皇下临,自己这样躺在床上太过不敬,还是先去参拜为好,也可问问自己日后的休咎。”

当下起身整衣上前跪下,叩首请道:“今上敕封美人谢氏,求太上指点迷津!”

黄袍男子喝道:“原来是你这妖孽,想不到如今转生为女子之身入我子孙宫中为祸。哦,还未开窍清识哪,倒是有点主后的貌相。唔,若能安份于后宫,日后尽心尽力为我赵家天下选取明君承继大统,或可放过你这一遭。否则,日内有高人会将你这妖物擒下,把你置于丹鼎内炼化。好自为之,他日得意时须得善待道门中人,咄……”

谢道清被那人一声“咄”喝醒,耳中听到的却是五鼓的更拆声。她心中回想梦中的景况,心道:“若是今天来的道人能让我过得了这一关,不用吩咐我也会善待他们道门中人。若是有什么不测,没有当上皇后的自己,连自身都不一定能保得住已经得来的富贵,又有什么能耐说得上善待不善待别人?”

谢道清心烦意乱,再也没法躺在床上,急急招呼宫女们侍候自己起床。

同是在这一刻的林强云,却正由迷糊不清中慢慢清醒过来,他被飞鹤子从床上拉起来后就觉得头痛,坐上马车后才好了一点。嘴里埋怨道:“没睡够真是难受得很啊,你这死老道不用睡觉的吗,这么早就把人拉出外面来吹冷风。早知道这样我就等过完年后,待到天气转暖的时候再去见皇帝,省得天寒地冻的还要早起。”

飞鹤子也知道林强云只是借这样叨唠来稍解渴睡,也不与这位年轻人计较。待他发完罗嗦后,立即转移话题,向林强云小声问道:“上人,若是今天圣上就要我们进献‘照妖镜’,给还是不给?”

林强云不满地嘟喃道:“皇帝要的东西能不乖乖的奉上?你不要命不关别人事,可我还想要多吃几年的白米饭,还要讨老婆成家生几个子女呢,当然只有送给他了。喂,你这老道不会又叫我用什么鬼话来骗皇帝吧,快把你的鬼主意说出来。”

飞鹤子把杨太后要立谢深甫的孙女为后,并将由林强云用‘照妖镜’给谢道清检验的事说了,林强云一听就叫起来:“啊呀,你这么清楚,肯定……”

飞鹤子脸色大变,一把捂住林强云的嘴,小声厉喝道:“想死么,叫得这么大声。”

林强云扯开飞鹤子的手,小声说:“好啊,你这老道肯定参与了这件阴谋,你先告诉我,为何要这样做,做了以后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飞鹤子:“嘿,为何要这样做?这是帝王家自己的事。当今天子是由史相公寻来的太祖十世孙,由史相公与杨太后合手扶上帝位。史相公两朝权臣也则罢了,那杨太后又不是当今的生母,自是要想法稳住她现有的身份地位,此仍千古不易之理,她要将皇后之位安放到自己信得过的人身上去,所以才会有这种举措。我们能得什么好处,此事不言自明,将谢氏册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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