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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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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块绸布垫着从箱内取出一块也是用绸布包着的圆形薄水晶片,解开绸布后说:“这是放大镜,喏,眼睛看不大清楚的细小东西,有了这种放大镜以后,用它来看就会看得清清楚楚。”

山都拿起桌上的一块绸布包在手上,一把抢过林强云拿着的“放大镜”,学他的样子把镜片摆到距手三四寸远,透过“水晶”片往手背上看去,身体一震下嘴里叫道:“哈,连手背上的细毛也多了好多,好玩,真好玩!”

三菊见猎心喜,伸手要拿山都的镜片,嘴里央告说:“山都,给我也看看好么,就看一刻子。”

山都最受不得别人软语求他了,孩儿兵、小孩儿兵以及后来成立的小小孩儿兵的小毛头们,摸清他的脾性底细,一有什么事就是以这种口吻和他说,一定是有求必应从不落空。想不到三菊来了才短短几天功夫,就知道对他来这一手,让林强云听得十分好笑,心中也对三菊的心思灵巧多了一分认识。

山都虽然对这镜片万分不舍还想再看,但还是叹了口气把镜片递给三菊说:“好吧,看一刻子后我们就要开始做事了,你快看,等一下恩人会有很多事要我们做的。”

三菊把手用绸布包好后接过镜片,奇怪地问:“恩人?什么意思?”

林强云把自己与山都的关系说了一遍:“……我一直让他换一种叫法,这小子就是不肯改过来,真让人没办法,只好随他叫喽。快看看吧,我们真的要开始做事了。”

张山兄弟做的凹凸镜虽然每片都是一样大,安装在先做好的铜管上也容易得很。但每片的曲率半径却都不相同,要想顺利组装成一个合用的单筒望远镜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今天第一个望远镜的装配、调试,林强云光是跑到楼顶去试着照十数里外的海岸看效果、换镜片、定两块镜片的距离位置等,就跑了不下五六十趟。

待他把两块镜片的焦距定好跑回到房内时,觉得浑身像要散了架似的累得不行,一进门就倒在床上说:“累死我了,想不到就这三四十步路几十趟一跑竟会这么累人,休息一下先,等等再给它把位置固定好。”

他的影子——山都跟着他跑上跑下一步不落,却是没显出半点疲态,照样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活蹦乱跳模样。这让三菊看得纳闷不已:“做这东西会有这么累么?哦,可能是不但要手脚齐动,要费尽心思去想,或者还必须用上修为不易得来的道法仙术吧?一定是这样了。否则,不可能别人都还精神得很,林公子自己却累得要躺到床上休息的呀。”

这一天山都和三菊没有如他们所料的一样马上跟着动手,只是静静地看,一边听林强云详细的讲解怎么做,为什么要这样做。

三菊很细心,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她学什么也真是快,有些事林强云才讲了一遍她就能领会。还有什么不懂或是一时听不明白的,她会一直问到她认为自己已经全部明白了道理为止。一旦所问的问题使林强云有点犹豫时,立即就会转变话题,不让林强云为难。

这一点使林强云大为赞赏,也很感激她的善解人意,也就把能告诉她的东西毫无保留地解说给她听。

第一具令林强云基本满意的望远镜做好时,天已经暗了。

林强云打开山都伸出来拿望远镜的手,毫不留情地用一块干净绸布小心地包好望远镜放入小箱内,锁上那把小巧可爱的锁,没让山都和三菊看这宝贝的效果。

林强云把锁匙抛上又接住,半开玩笑地对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山都和三菊说:“今天还不能看,必须等到明天,才能让你们见识它的奇妙之处。这其中的诀窍不能说,不可说,也不便说,知道吗?”

三菊心念电转:“今天还不能看,过了一夜的明天却又可以让我们看了,其中的秘密还不能说,不可说,不方便说?唔,说不定他还真如外面之人传言的,是天师道中修真的人,想必要在今夜施些什么道法在上面,而施法时又不能让别的不相干之人知道的吧。”

她自以为理解的点了点头,说:“林公子既然有不足为外人道的苦衷,三菊自是不会强求。那就等到明天再给我们看这个宝贝好了,先说好了,明天山都和我是一定要最先看这宝贝的两个人。”

“好,就这样说定了。明天一定第二个让你看看它的用处就是,看过了之后你会觉得,这东西和我的另一件宝贝一样,都是无价之宝,肯定会觉得等上一夜后再看它决不吃亏。”

这个花了自己大半天时间做成的望远镜,林强云必须等到明天才能公诸于众,他要在明天给他们一个特别的惊喜。

这一夜林强云睡得真沉,连怀里的小铜锁匙什么时候被山都掏走也不知道。

第二天早晨,林强云被船上一片大声叫喊“起碇,开船喽!”的声音惊醒。他一跃从床上蹦起,抓起床边的衣服匆匆穿上,连绊扣也没结好就冲出门外。他一把拉住一个迎面走来的护卫队员问道:“昨夜我们停船了吗,停船的位置是在什么地方?”

那个护卫队员奇怪地反问道:“昨天不是局主交代找个可以看到海岸的地方停船吗?舟师说我们停船之处是属福州管的海坛山,也叫海坛岛(今福建省平潭岛)。”

“哦,我倒是忘了这回事,对不起,对不起。谢谢你啊,兄弟。”林强云放开护卫队,连声向他道歉。然后调头朝喊声处跑去,嘴里大叫道:“且慢起碇,稍等一下再起碇开船。”

昨天因为离海岸太远了,没法把十多里外的东西看清,也就不可能真正检验出望远镜的实际效果。这时在这个大海岛边停船,距离海岸的远近又刚好能让望远镜看清岸上的东西,正是检验望远镜的最好地方。

林强云的叫声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知道这位局主(东主)又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东西要让大家停在这里不走。须知,想早日赶到临安可是大家都早已经得到的通知,任谁也想不到林强云会在此刚出发一天后就要停船。

陈君华和张本忠匆匆迎上林强云,两人同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才起碇就又要停船啊?”

林强云神秘地一笑,小声说:“先让船停下,一会我有一件东西让你们看,保证让你们认为停上一时半会、耽误一点时间绝对值得。”

张本忠不再多说,马上走到船头要舟师重新将“铁猫”放下海去。

林强云拉着陈君华走到自己的房间内,还没开口说话,沈念宗也急匆匆地赶来了,大声问道:“什么事,什么事,怎么一下子又不走了?”

林强云:“叔,你别急,小侄有一件宝贝要在这里让大家见识、见识,这宝贝可是我们以后致胜的又一件利器哪。”

说着便走到床前弯下腰要捧出那个小箱子,他回头笑着对沈念宗、陈君华说:“你们看好了,我的宝贝就在这个箱子里。啊哟……这是怎么回事?”

林强云的眼睛落到箱子上时,发现铜锁已被打开,不由得大吃一惊,叫道:“不好,船上有奸细,可能把我的宝贝偷走了。”

打开箱子一看,里面那具做好的单筒望远镜果然不见了。

正要请陈君华下令搜查时,忽觉有些不对,若是自己一个人睡还可以说是被奸细潜入房中将望远镜偷走,为什么平日里警觉异常、现在和自己睡在一间房内的山都却是毫无动静呢?他不禁往山都的床上看去,平时睡觉要踢掉被子、把头手伸出的山都,今天却在蒙头大睡,盖得不透一点风的被子也不时微微抖动一下。心中顿时明白,刚做好的望远镜,肯定是那好奇心特别重,对什么都无所顾虑的家伙偷偷地拿出来看了。说不定他正躲在黑暗的被窝里把玩那宝贝望远镜呢。

对陈君华、沈念宗两人指了指山都的小床,让他们也看清山都的情况,然后三个人一起轻轻走到床边,林强云悄悄抓住一个被角,心中默念“一、二、三”,一下把被子掀开。

只见山都侧卧蜷缩在床,双手紧紧搂抱着怀里近尺长、大头粗二寸半,小头径为一寸的铜管。睡得极沉的山都眼角挂着一颗豆大的泪珠,脸上神色不时变幻,刚看到他的脸时是悲痛欲绝的表情,一只脚不住后蹬,口唇稍张似是要呼喊叫唤;忽而又脸露微笑,灿烂无邪的笑容让人心情一畅,好像满天的乌云在这一刻全都消散了一般。

沈念宗叹道:“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他们全族人都离他而去,恐怕这世上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唉!”

陈君华:“强云,山都这样跟在你身边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有机会时要给他找个伴才好。”

林强云:“叔说的对,这要请大家帮着留意,看看有什么适合山都的人,是该让他成个家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要看看能否想办法让他稍变得顺眼一点,使他不会让人一看到就吓一跳,不要一直这样令初见他的人退避三舍。”

门外传来三菊的声音:“林公子,我可以进来看那宝贝了吗?”

林强云朝门外叫道:“稍等一会,我们马上去楼顶上看。”

轻手轻脚小心地握住山都怀中的铜管,一拉之下竟然没把望远镜取下来。林强云加力向上一扯,把山都的上半身也提离了床板。

眼都没睁开的山都身体一抖,左手把怀里的望远镜抱得更紧,右手飞快地探向腰间要取匕首。

陈君华怕林强云不小心会出事,急喝道:“山都不可乱来,是强云要取回你拿去的东西。”

听到喝声,山都慢慢把手垂下,怀抱的望远镜也松开了。

林强云怕把他跌着,也慢慢把他放回到床上,抽出望远镜,为他盖好被子。

“这小子昨夜怕是惦记着这件宝贝,一夜没睡着。把东西弄到手后又因为天太暗没法看到什么,所以才会睡得这么死,我们现在就是把他卖掉都不知道。”林强云当先向门外行去,回头笑着对沈念宗、陈君华说:“走,我们到船楼顶上看宝贝去。”

走到门外,林强云对三菊说:“今天山都睡过头了,第一个看的就先轮到你,快跟我们上楼顶去,看完了还要让别人也见识一下这个能在战场上制敌机先的物事。”

陈君华一把拉住刚到的张本忠:“张兄弟,我们一起去,强云说他手上的东西能制敌机先,假如真有用的话,我们要商量好给谁先用。”

张本忠有些迟疑:“我还没去查过水战队的操练,怕那些捣蛋鬼们昨夜闹得太晚,今天起不来。是不是可以稍迟一会再去呀?”

上面传来三菊惊喜的叫声:“哇!那边上面有人,一个女人和四个小孩,他们用脱下来的衣服向我们这里挥动,还向我们叫什么,可惜听不见。”

张本忠“咦”了一声,脸上现出迷惑的神情自语道:“此处距海岸将近两里地,连我们‘子母炮’射出的子窠也够不上,三菊如何能看清岸上的情景?难道这姑娘长了一双千里眼不成?这样的人材若是个男的,非得把他抢到水战队里来不可。”

陈君华心知这一定是林强云所说的那件宝贝之功效,扯着张本忠就往上走:“别在这里磨了,去看看不就明白三菊姑娘为什么能看清二里远的人、物了么。”

林强云把望远镜交给三菊后,就自顾走到另一边欣赏即将日出的海上美景,面前一望无际的大海上万里无云,腥咸的微风吹起细细的海浪一皱一皱稍起即伏,几只海鸟在船边来回飞掠,寻找对它们有用的什么东西。远方的海平面上渐渐出现了些红光,一忽儿即转成金色,然后金光越来越盛,总有数万以至更多的光芒在那儿喷射而出,让人不敢逼视。太阳在不经意间趁机突然跳出海面,等你再看时它已经红着脸,把整个圆圆的身体跃到海面上。

“呵!真是美得让人心醉,愿这个世界就停留在此刻,让此情此景直到永远,永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后林强云轻声说道。

“既已入世,就不必去想太多出世的事情了。”身后天松子的声音尽是慈爱,后面的话却又充满了无奈:“一入世间这个大泥潭,再想脱身回到与世无争的自我本来,可就难上加难了,不说我们都有七情六欲,即便是已经证道成仙的前辈高人,又何能免得了人世间的亲情与所爱!谁不曾听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话,此言既为羡慕,也是抨击、嘲笑成仙者私心的反话啊。仙,若是只管自己不顾天下生灵,也不成其为正仙,只能算是没应完天劫、不能列班的妖仙,终究还是要渡无数劫难的。凡,只要心存善念,能有以天下为己任,普救天下生灵于水火,未必就不会增进道基,比潜心修炼成道更慢。仙凡之别在于心啊!”

林强云从小所受的教育既有家传的中国传统,再有就是上学开始便灌输入脑的无神论,对此虚无飘渺的证道成仙之说丝毫不感兴趣。对老道这样的长者不好与他相争,转身向天松子拱手道:“多谢道长开解,小子自会按天理良心行事,虽不敢说以天下为己任,但也会尽力做好自己认为值得去做的事。”

已经把望远镜交给陈君华的三菊喜滋滋地走过来,大声向林强云说:“林公子这件宝贝真好,和传说中的千里眼一样,能把远处的物事看得一清二楚,我看到四个小孩在哭,连眼泪流下他们的脸也能看到呢。”

“四个小孩在流泪哭泣?”林强云心一沉,问道:“他们只是哭,没其他的什么表示吗?”

三菊被林强云的脸色吓着了,她不明白林强云为什么听到说别人哭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嘴里还是回答说:“有啊,他们一直用脱下的衣服向我们这里挥动,那个女人还向我们叫喊什么,不过我听不到她的叫声。”

陈君华这时走近众人身边问道:“强云,这圆铜管里看到的不会是障眼法吧?”

“没有的事,透过这铜管所看到的一切全都是真实的物事。”林强云向众人解释道:“只不过把远处我们看不清的东西拉近来,让我们能把它看得清楚罢了。小侄怎敢用障眼法之类的邪术来糊弄你们这些长辈,那不成了不敬老尊贤的无良神棍了么。再说,我也不会什么障眼法啊,这些君华叔还不清楚么?”

陈君华沉吟道:“如果所见都是真的话,岸上的五个人就是有难,在向我们求助。强云,叔想……”

林强云不待陈君华说出后面的话,立即说:“请君华叔下令,放下小船把岸上的向我们求助的五个人接到船上,问清情况后再做处置。”

陈君华露出一丝笑容,转身将张本忠手上的望远镜一把夺下交给沈念宗,拉着他就往楼下走去。

张本忠回头急叫:“公子,大家看完后一定要把这个东西给我们水战队使用,将来海上打仗没它可不行……”

林强云冲着他的背影高叫:“放心吧,不但你们水战队会有,护卫队也将有这种东西使用,这是我们制敌机先的利器呐。”

大海舶上一阵忙乱,一艘两丈四长自备的小舢舨在辘轳吱吱呀呀声中慢慢放下海,陈君华亲自带着一什护卫队从绳梯下到小船中,往两里外的岛上划去。

沈念宗自望远镜到手,三菊和他说过怎么看以后,就一直举着没放下,视线跟随陈君华从海舶边划到岛上,接了一大四小五个人回至大船才放下。

把醒来后找上楼顶的山都急得围着林强云团团转,不时拉扯恩人的衣摆一下,用恳求的眼光叫林强云帮他和沈念宗说说,让他也看看望远镜。林强云笑呵呵地对山都说:“谁叫你睡得那么死,,昨晚恐怕到天亮才睡着吧。现在急也没用,我可不敢去和叔争那宝贝,没的找一顿骂来挨。等吧,叔看够以后就给你看。以后自己做时也能让你看个够。”

山都一看沈念宗的望远镜离开眼睛,立即窜到他面前,见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存在,迫不及待地轻轻拉了沈念宗的衣服一下,抬起头眼巴巴地仰望。

“你这家伙昨晚没看够?拿好,别把这样神奇的物事给弄坏了。”沈念宗笑着把望远镜轻轻放到山都手上,转身走近林强云说:“看君华的样子,他可能为三儿找到个合适的后妈了,不知那几个孩子是否此女所出。不过,看他们的年纪样貌,却又不似。”

林强云听了也为陈君华高兴:“这都不去管他,只要和君华叔相配,两人又投缘就行。”

甲板上响起张本忠粗豪的吼声:“升信号旗,起碇,开船,”

这一下上岸接来一个女人带着两男两女四个孩子,耽搁了近两个来时辰,两条船离开海坛岛时已经是己时正末之间了。

这一路风平浪静,连续三天的西南风虽然吹得轻轻的不是很大,但也于第四天辰时初,把两艘海舶送到两浙东路台州黄岩县的松门山(今浙江省温岭市石塘镇)附近的三四里的海面上方才止歇。

这个当地人称之为松门岛的地方,当时还末与松门寨(今浙江省温岭市松门镇附近)相连,有一道三里多近四里宽的海峡把松门山隔成一个相当大的海岛。

没有了风的帆船,就等于被斩去了四蹄的马一样,只能呆在海上随波逐流任海流将它送往不知去处的地方。

正当舟师要下令船上的力夫为深鼎生火,准备使用机器之时,在主桅望斗上的水战队员挥动一只手向下面示意,另一手举着今天才拿到的一个半尺多长的小型“千里眼”,边看边高叫:“左前方从松门山方向来了二十多艘划桨的快船,直冲我们这个方向来了。啊,那些快船上有长枪锋刃和箭矢的闪光,怕是来路不正。”

这人叫完后又自语道:“哈,这‘千里眼’真是名副其实,平常这么远的地方只能看到船的影子,现在不但可以看清有多少支桨,连他们的兵器也能识辨得大概。”

张本忠得报,抓起“千里眼”就冲上楼台顶,向左侧前方的松门山方向看,三里多远处,二十四条两侧各有十多支桨划动的船向这里急驶。

“是‘海鹘’,这是官兵的战船啊,怎么没见他们有旗号打出?唔,确是有些来路不正,恐怕不是大军的战船。”张本忠曾在淮南东路见过朝庭大军的海上战船,所以能一眼就把这些船的名称叫出。这时他对这些没有张挂旗号的战船产生了怀疑,为了保险起见,向身后的水战队员下令:“本船生火蓄汽,水战队准备三弓弩、雷火箭,钢弩手上弦装箭,准备射击。向小战船发旗令,照样升火蓄汽,做好射杀来敌的准备。”

下完令后,大约觉得还不够保险,又向楼下高声问道:“本船炮队的朱哨长何在?”

楼下一个声音高声应道:“属下候命。“

张本忠:“装好轰天炮和子炮等着,候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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