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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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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强云心里一沉,他以往还从没仔细了解过汀州境内客家人的生活,想不到他们的日子是过得如此艰难。

不声不响的从挎包内掏出一叠纸钞宽到老人手上,声音里带着微不可闻的哽咽:“老叔家,我林强云枉为客家人的子弟,赚得了一大笔钱后竟然没想到要为家乡的父老乡亲做点什么,实是愧对生我养我的家乡父老,愧对这里的山山水水啊!这里还有一点钱,明日叫人去汀州城买些布料给大人小孩做些衣服吧。”

心里却在想:“他们这里实在是没什么来钱的方法,不如叫他们的女人煮些仙草摆在路口,卖与行路之人收些钱补贴家里零用也好。”

便对老人说:“老叔家,这种煮仙草的事情很快就能学会的,不如叫村里的女人暗夜(夜晚,客家方言)来看我怎么煮,以后可以在村外摆卖,若是出入的人多,一日或者也可以卖得十数个钱,多少也能积下点盐钱。”

说话间,那小女孩牵着个手提竹篮的老婆婆走过来,婆婆看到林强云还和大家站在路上说话,对项老人说:“九叔,怎么不请林公子他们进屋去坐着说,站在这哪里像是招待客人呐。喏,这是林公子要的干药草,老太婆放了好几年了的,不知合用不合用。”

林强云上前一步把婆婆手中的篮子接过,嘴里连连说道:“合用,合用。只要是陈年的仙草骨都合用的。婆婆,暗夜若是没事,和村里人一起来看我煮仙草冻,以后夏天时可以在村外的路边树阴下摆个谷箩簸箕,卖些钱给婆婆添点油盐。”

婆婆一迭声地说:“好,好,好。难得你这后生仔有这样好的心肠,将来一定会有好报的,天老爷保佑你长命百岁,多子多孙。”

煮仙草冻其实极简单,林强云一边手脚不停地做给围在厨房的女人们看,嘴里一边解说道:“先将有泥砂的陈年干仙草骨洗净,似这种口六(铁锅专用术语,意指直径一尺六,约五十公分)的大铁锅,需半斤左右的干仙草骨来煮,可以煮出一锅满满的仙草冻来。”

他环顾十来个女人一眼问道:“你们中没人喝过酒吧?若是有谁喝了酒的,要赶紧出去不能呆在这厨房里,否则仙草煮好了也不会冻。”

这些女人听了都笑起来,一人说道:“哟,看公子说得多轻松,我们这小村连吃的也不够,哪里还有余粮做酒喝呐。我们知道了,就像煮米冻时一样,不能有酒气和醋味沾到,否则会变成不能冻的浆糊。”

过了约半个时辰,林强云看锅里的草已经煮得差不多了,便用竹枝挑起一根稍粗的草梗:“你们看,煮到仙草骨的枝干用手一捻就烂,说明煮好了。这时要用细布来滤出枝叶的渣,滤干净以后再放入锅里煮开,将火烧得小些别让它溢出锅外。注意了,现在的做法最重要,你们一定要仔细看清,以后做的时候才能做出最好的仙草冻来。”

一件准备洗换的干净上衣成了滤布,让这些女人们想抢都来不及,气得她们直顿脚。

林强云取过从村里找到的一些葛根(淀)粉,用杆秤称了三两加清水调开。心道:“这里没有地瓜粉,只好用它来代替,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多放些为妙。”

嘴里说道:“每锅仙草要放进二两到三两的葛根粉,像这样调开后一边慢慢倒入锅里,一边用木棒在锅内快速的搅拌,锅内的仙草浓浆再次滚时,立即用阔口盆等陶器装好。这样我们的仙草就算做好了,只等过了一夜后用竹刀分切成小块,凉滚水泡上些时就可以吃了。”

随着淀粉水的加入,锅里原来黑水一样东西立即粘稠起来,看清有气泡从里面冒出,林强云急取洗净晾干的陶盆、陶钵把锅里的糊状物盛好,笑着对大家说:“好了,明天早上大家再来看,就知道仙草冻是什么样子的了。”

一直站在厨房门外静静观看林强云操作的天松子、飞鹤子他们的十来个徒弟,一直等见到林强云把煮成的仙草盛好,才小声地切切私语:“六师兄,你说上人真能将这些草经过这么一煮,就成为什么仙草冻么?”

“废话,仙草仙草,顾名思义乃仙家选用之草也,再经本门上人妙手巧点而成之物,如何能在心里存疑?可见你心中原就没有十分坚定的向道之念,故而会有这般疑问。七师弟,看来你要修成道基,还差上了不少时日呐。”

“话也不能这么说,依师傅和师伯说,这位林飞川可能是本门不知哪一辈先贤的入室弟子。”另一位道士插入这两位小声谈话的年轻道人中,语气中隐然有教训的意味:“注意,师傅说的‘可能是’某位先贤的弟子,没有肯定 地说‘是’。所以,你们有人心中存疑也在所难免。要想知道这位林飞川是否当得起本门‘上人’之称,还要看他到底得到的是否本门无上心法,学会有多少本门不传之秘技,渡劫时会否劫解升天。

这道人环扫了一下围到身边的道士,故意弯下腰压低声音说:“特别是渡动的紧要关头,你们知道吗,我们修道之人成道前要经无数的劫难,入世时的人间之劫,出世后的天道之劫,所有一切,都要等最后的结果出来后方能认定。你们懂了么?”

这些道士们平日都在一起,个个都相互清楚各人的底细,知道这位师兄容不得别人对他说的话提出疑问,俱都不发一言,奸猾地点头应付。

中年道人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说:“明日一早我们都不要贪睡,大家约好一起来看看,是否如林飞川说的般真会结成可用手拿起的仙草冻。我们回去,走也!”

这些道士们心里记挂着这样的奇事,大家心里都十分怀疑,究竟这种草经过“上人”煮过一回,远远的看起来还是和水一样需要用勺子舀的东西,是否过了一夜后真能结成可以手上拿着吃的块状物呢?一时间他们又哪里睡得着了,辗转反侧久久不能成眠。

还是那位中年道士比较警觉,迷糊中听得外面人声嘈杂,一翻身从地铺上滚起,发现天已经大亮,太阳都晒入屋内来了。这才惊觉到睡过头。用脚向还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师弟们乱拨,一边大声叫道:“快起来,大家快起来,我们快去看看‘上人’的仙草怎么样了,是否真的结了冻。”

赖在地上依依唔唔的十多个师弟一听到“仙草”二字,如同被火烫了般地同时跳起,抓起长剑也顾不得整理袍服就向外冲。

可惜他们无论跑得怎么快,还是比别人迟了一大步。

只见村中的坪地上,林强云正笑容满面地拿着一个笊篱,从水桶中捞起已经切成小块的黑色物体,用一把竹片削成的小刀子往笊篱中飞快地“嚓嚓嚓”几下搅切,倒入碗中后再从一个瓷钵中舀出些蜂蜜拌匀,递给守在边上的人。

六七个村中的女人也和他一样,向周围排着队一个个顺序上前的护卫队员们分派。

每位食毕的护卫队员都很自觉地把碗拿到一个大木盆里洗过后,再交到排队等候的人手中。

他们的师傅天松子和飞鹤子两人,看来已经喝过了一碗,意犹未尽地在人群外探头探脑,想要将碗伸过去再要一碗,似乎觉得不太好意思,又把手缩了回来。

六师兄顿着脚,嘴里小声嚷嚷:“完了,完了。仙草冻啊仙草冻,你可是无上的仙家妙品呐,多少也留一点给门下的弟子尝尝吧。唉,只怕已经被别人吃光喽。”

“仙家妙品,哪不是吃了可大增道基、减少修炼时日的天材地宝吗,无论如何也得分到一点吃它下去。”七师弟心中一急,把平日里师傅教导的“心静”、“无欲无求”、“不躁不急”等等诸般道家修真要诀全丢到脑后,大声叫道:“上人……师祖……哦,师祖公……留些给弟子们尝尝,也好增些儿道基……”

卷四 第十七章

飞鹤子毕竟是大道观的住持,自己的弟子在众人面前如此的情急大叫,面子上总觉得有些下不来,不由叱道:“胡喊乱叫些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丢净我道门中人的脸面。”

林强云听这年轻道士嘴里 “上人”、“师祖”,还有“师祖公”的乱叫一通,心中十分好笑,打趣他说:“你可别乱叫啊,就是不叫什么祖公,我也不会忘了你们的。放心,昨夜村里的几个女人为了学会怎么煮仙草冻,回去后又煮了四五锅,尽够我们这里所有的几百人每人吃上一碗还有余。”

林强云的话声才落,马上就有两个女人抬着一个桶走到他身边放下。

七师弟走过去一看,桶里用水浸着数十块切割成四寸见方的东西,忍不住伸手进桶内托起一块。众人只见他手上一块黑褐色半透明的物事,颤微微的轻轻抖动,切面镜似的又光又亮。这物事在初升的阳光下,显得晶莹可爱,让人见了煞是心喜。

许多人心里都在想:“若非已经被搅切成碎块的话,我还真不忍把这样好看的东西吃下肚子里去呢。”

林强云把手中的家什交给抬桶来的女人,自己也端起一碗仙草拌了蜂蜜呼噜噜地一口喝完,打了个寒战后长吐出一口气,对天松子和飞鹤子笑道:“嘿嘿,深秋入冬的早晨吃清凉解暑的仙草,我林强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不过,虽然觉得有点冰牙冷了些,却也冰得过瘾,冷得痛快。”

忽然想起现在的天时,恐怕有人在早晨吃下仙草冻会受不了,立即高声叫道:“大家听好了,凡我双木门下之人,每人只准喝一碗,若有在下令之前就已经多喝了的,立即给我跑步,直到出了一身大汗为止。否则,谁要是不听命令的,拉肚子时可不要怪我没给你们说明白。”

场中的护卫队轰然应“是”。

飞鹤子虽然不知林强云下这个半玩笑半认真的命令是什么意思,但既然他已经把话说在了前面,却也不敢疏忽,即时喝道:“天师道门下听令,林公子对双木门下的命令也即是对我天师门下的命令,从现在开始也要一体遵行。”

天师道门下的弟子们虽然也出声了,但回应的有先有后,声音参差不齐,与护卫队异口同声的雄壮整齐相差了千万里计。

天松子皱着一张苦脸对飞鹤子说:“师弟,天师门下与双木之人相比是不是差了那么一点啊,此后是否也要让弟子们在练功之余好好地向他们学学。”

六师兄和七师弟心里却是不以为然,他们基本怀着同一个想法:“上人是怕我们吃多了不够大家分食的,且不管别人,先吃上两碗再说。”

项老人此时提着一个小布袋,慢慢走到林强云身边,向他深揖。

林强云一把扶着老人的手:“老叔家,如何这般多礼,我们都是客家人,说起来你们都是我这细人后辈的乡亲,你老人家年长,也便似我林强云的长辈。哪有长辈向后生小辈行礼的道理,以后千万不可如此。”

“林公子,别的小老儿不多说了。这是小老儿数年前身体还走得动时,到成都府路贩绢帛绸缎,所收得的斤把‘金不换’。据将此物来卖与老儿的土人言道:‘此物最能医治筋骨皮肉创伤出血诸症,实为金创良药,只须研细为末敷之即可。’小老儿自收得此药后也没有用过,昨夜忽然想起此物,便取出来送与公子,或可有些作用也说不定。”

“金不换?”林强云伸手接过布袋,解开缠扎的带子取出几粒灰褐色、大小如拇指,上下都长满小鼓突,长短圆扁不一的东西。

“金不换?”沈念宗走过来向林强云手上的东西细看。

“金创良药?”陈君华对这几个字最感兴趣,能有好的金创药在身上带着,与人对敌时即使受了伤,生存的机会也增加了一倍……不,几倍以上。

“可制金创药?”天松子和飞鹤子也顾不上喝止还在讨要仙草的几个弟子,走近林强云身边向他手上的物事看去。

林强云把这些东西向每个围过来的人分了一粒,心里不住寻思:“这是什么鬼东西,我以前好像见过,也看过别人有将这东西的细末配酒冲服吃过,说是用于治内伤最有用了。怎么就一下子想不起来是什么呢?先不管了,将这东西收下再说,以后再慢慢想吧。”

林强云向老人深施一礼:“这些‘金不换’我向老叔家买下……”

老人不让林强云说下去,双手齐摇,急道:“买下?林公子要是嫌弃这东西不抵钱,还我把它扔掉就是,何必说出‘买’这个字来折杀小老儿呢。你刚才还讲得那么好听,把小老儿认作长辈。老头子虽然读书不多,但 ‘圣人云:长者赐,不敢辞’这话却还是知道的。公子还要提这个‘买’字么?”

林强云:“既是如此,我就厚颜收下了,多谢老叔家的厚赐。”

项老人见林强云肯收下,心里高兴,喜笑颜开地说道:“这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当初我买下它时也仅是花了四十文铁钱。这点东西送与公子也只是聊表老头子的一点心意罢了。说到谢,小老儿代全村的老少向公子真心实意地说一声‘谢谢’!”

陈君华见诸事已毕,高声下令:“各哨整好队,立即出发。”

出温坊村就是一直往上行,在翻越松毛岭的途中,这些道士们因为起得晚,又急着去分抢仙草冻没顾得上吃早饭,爬山时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虚汗直冒了。

特别是七师弟和六师兄两人,没有理会林强云半命令半劝告所说的话,多吃了两碗仙草,还没到山顶就连着跑到路边的草丛中拉了四五次。

两人互相埋怨道:“都是你这小猴子,说什么‘天材地宝’能减少修炼的时日,没听上人的话多吃了三碗。害我陪你一起拉得好苦哇。”

“嘿嘿,我们谁也别怨谁了,师兄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么?”七师反唇相讥:“我们谁也没想到,这种天材地宝须是有高深修为之人方能承受得住,比如师傅和师伯他们就知道这个道理,没敢过多服用,也提醒了我们一众门下弟子。可惜呀可惜,我们却没把‘上人’和师傅的话听入耳中,以至现在不但没增添自己的功力,反而可能会因此而要多下苦功修炼了。”

两人拉得浑身无力,拼了老命才在山顶赶上正在休息等候他们的师傅和师兄弟们。

陈君华对刚才的“金创良药金不换”一直都铭记在心,他心知在今后的日子里将会有许多打仗的时光,光靠那些数量有限的鸡膏,绝不能保证自己手下军队的死伤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他深知有打仗拼搏经验老兵的重要性,没有一定数量能打会战、服从命令的老兵,这样的军队可以说一击即溃,毫无致胜的把握。

他走到静坐在路边的林强云身旁坐下,小声问道:“强云,你看这金不换可以制成金创药吗,我们是否把刚才得来的这些试着做点看看。我想,只要能有你那种仙丹十分一的功效,今后在战场上就能让我们的战士多活下不少。”

说起仙丹,林强云脸上露出微笑,心里想着:“早知道会到这里来的话,说什么也要多弄些云南白药来。四瓶现在只剩下了三瓶,以后就只好对不起别人,留着自己救命用了。哎呀,以前听人说过,云南白药是由田七为主,再配上些什么白及之类的中药制成……对啊,这种‘金不换’是田七,田七粉不但可以治内伤,也可以治外伤。咳,真笨,连经常听人说的田七也敢给忘了!”

生气地在头上用力敲了一下,眼角看到山都也站起身想再给自己来上这么一下,连忙向后一倒,双手捧头叫道:“山都,这次不关你的事,我自己打得已经很痛了,不用你再来帮忙。你还是给我好好的坐着休息吧。”

山都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回地上,嘴里嘟喃道:“天天说什么‘有祸同享,有裤同穿’你已经打了一下,又不让我打,还怎么同享……”

林强云笑得撑了好几次都没能爬起身,指着山都说:“咳……咳,你想把人笑死是不是,你以为笑死人不偿命的是不是,咳……如果我被你笑死……咳……了,一定要抓住你来偿命,看你还敢不敢胡扯乱说‘有祸同享’还……咳……还……‘有裤同穿’。你的裤子我能穿吗,我的裤子你穿上了能走路吗?”

陈君华也是笑得直打跌,喘了好久才向山都说:“傻小子,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会说成‘有祸同享,有裤同穿’的,亏你能说得这么顺溜。”

陈君华接着问道:“强云,你是不是想到做仙丹……哦,是金创药的方法了?给叔说说,也好让叔安心些。”

林强云招手把沈念宗也叫过来,然后才正色对他们说:“我刚才想起这种叫‘金不换’的东西,是出产于云南、贵州、四川等省的一种药物……”

“等一等,云南、贵州所指何地,这里的‘省’字又是怎么说,这个先给我讲清楚。”沈念宗打断林强云的话,一副很不理解的责备说:“强云你不要把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讲出来给我们听,现在是商量大事的时候,应该把事情说得清楚点才好。这种毛毛躁躁的性子也要好好地改改了。”

林强云愕然,心道:“这几个地方这时候的人还不知道么,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得清楚是什么地方呀。对了,把首府说出来,总该能让他们听明白大概的地点了吧。”

于是说道:“是是,叔教训得是,我以后一定想好了再讲。我的意思是南宁、大理,成都、重庆,贵阳等地。”

沈念宗:“唔,大理国我知道,成都府路属我大宋所辖,也是紧靠大理国不远。至于什么南宁、贵阳则不知是何地了。”

林强云:“那么我们就讲成都府路好了,那一片地区就是出产此种名为‘金不换’的药材,我所知道的说法中它的正式名称好像是名叫‘三七’,我们以前开方时总是称之为‘川七’。”

看两人都听得入神,没有再出言提问,林强云接着说道:“据我所知,此药是一种极好的治疗内外伤药物,既然现在还没有多少知道它的药用价值,我们就可以派人到那里去想办法大量收购,运回来制成我们专用的疗伤药品。”

陈君华一拍大腿,喝了声:“好!”用一种沈念宗和林强云从来没听过的、让人听了大生伤感的语调说:“多少年了,我陈君华从十七岁投军到二十七岁的整整十年间,战场上见得太多因伤而致死的袍泽,有些人原本只是受了一点小伤,按说根本不会致命的,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那样只破了点皮的小伤,也把我的兄弟送去了阎王爷那儿。”

陈君华说到这里,倏的语气一变,阴森森地向天说道:“若是我们的军队里能有救命的疗伤圣药,不仅能在战场上救活不少人,而且我们的军队也将成为一支拥有大量能征惯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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