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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嫡女-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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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猛见他们两个急急忙就出去了,也不说一会儿还回不回来了,这都要上菜了呢,不由得有些纳闷,叶容顷也把手里的糕点搁下,鼓着腮帮子不乐意了,“去瞧热闹也不叫上我!”

然后,麻利的追了出去,叶容轩正跟人说着话呢,实在不放心叶容顷,也追了出去。

锦云和叶连暮下楼,走到门口就见香药坊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堆瞧热闹的人,待锦云和叶连暮走近的时候,那边十几位官兵已经把香药坊层层围住了,里面做工的小厮挨个的出来,足有三十多个,面带惧色,直说砸人不关他们的事,求官兵放了他们。

可惜回答他们的是官兵的冷刀,冷眼,冷冰冰的语气,一旁瞧热闹的人群感叹,既是羡慕又是同情,“难怪不到一个月就能建起来这么大一铺子,原来请了这么多人干活,可惜啊……。”

负责香药房建立的是赵扩,出来对官兵道,“方才之事是意外,出了什么事我们会负责,这些小厮还要忙着建铺子,你们只能带走不小心砸了砖头的那个。”

赵扩长的清秀,即便面无表情也没什么太大的杀伤力,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被锦云挑中来处理铺子的事,像赵章等,不说话,不苟言笑的时候,简直可以用生人勿近四个字来形容,做生意的人这样可不行,尤其现在铺子还没上正轨,要多与人接触。官兵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哼笑道,“忙着建铺子?等着关门吧,你们砸的可是赵侍郎的侄儿,我看你有几个脑袋也付不起这责任,叫你们东家出来说话!

第一百六十二章 撑腰(二更)

醉香楼的掌柜的走过去,那官兵还朝他点头行礼,“李大掌柜的可认得这铺子的主人?”

李掌柜的摇头,“这店铺就建在醉香楼对面,也算是邻里街坊,我让小二天天守着,我们大老爷也想见他一面呢,卖我个面子,别为难那些小厮可行?”

锦云听着掌柜的说这话,嘴角忍不住弧起一抹冷意来,若不是方才听到小二禀告砸了人事,他脸上幸灾乐祸的笑,还真当他是好心,遂宁公府大老爷要见她?这铺子还没开张,才建了个三层楼,就惹来了这么个大人物了,往后只怕事更多了。

那官兵听了李大掌柜的求情,还说大老爷要见这铺子的东家,心里明白了,他虽然官小,可京都哪间铺子背后有哪些人撑腰,不是他们可以撒泼的心里一清二楚着呢,这店铺建的这么大,又在醉香楼对面,光是在气势上就压过了醉香楼,若是也做酒楼声音,那就是竞争对手了,像那些有钱的公子哥,最好的就是面子,有个这么气势的酒楼,谁还去醉香楼?

李大掌柜的肯定是急了,他的这么说,表示遂宁公府极有可能成为铺子的靠山,若是同醉香楼一样成了为遂宁公府挣银子的,他可不敢为难他们,官兵笑道,“李大掌柜的替他们说好话,我岂能不给您个面子,我尽量不为难他们,可你也知道,有时候我们也心有余力不足,方才侍郎大人得知此事。已经大发雷霆了。”

李大掌柜的笑说公事公办,一码归一码,只有压的喘不过气了,他才好趁虚而入不是?那边官兵领了封条来。赵扩冷眼望着他们,要出手阻拦,瞥眼瞧见锦云和叶连暮,微微一怔,锦云推攘了叶连暮一下,嘟着嘴问道,“现在怎么办?真让他们查封吗?”

一旦查封,还不知道要耽搁多少天呢,她拼命的忙活,没想到遇上了意外。怎么就那么不小心砸了人呢。锦云心里闷气。切切的看着叶连暮,叶连暮点点头,赵扩就收了手转了身。扭头走了,那官兵和李大掌柜的两个傻眼了,尤其是李大掌柜的,心里忍不住直犯嘀咕,他都帮着求情了,怎么也说句好话吧,若是有老爷帮着,事情未必没有转机,他这么目中无人,是背后撑腰的人太大了?可是他查过了。并没有什么大势力啊!

锦云眼睁睁的看着店铺被打上封条,嘴巴越鼓越高,叶容顷瞅着锦云那样子,小眉头也皱了起来,看着手里的泥人儿,眉头一扭一松,干脆直接走了过去,官兵瞧见他,都冷着脸,“官府办案,去一边玩去。”

叶容顷站在他们跟前,皇家气势十足,“让开,我要进去瞧瞧里面是什么样子!”

叶连暮原是想喊住叶容顷的,可是被锦云拉住了,人家怎么也是王爷,这些人哪个敢将他怎么样,与其他们出去,还不如叶容顷站出去,一会儿闹大了他们再出去,总归铺子不能关,那边官兵已经拔刀吓唬叶容顷了,叶容顷才不怕他们呢,脖子一昂,叉腰瞪着他们,“我看你们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拿刀砍本王爷!让开!”

那些官兵还真胆怯了,拿刀的手有些打颤,大气不敢出一声,眸底疑惑的看着叶容顷,虽然他穿的不甚华贵,可大庭广众之下,借他三五个熊胆也不敢冒充王爷啊,叶容顷手一推,就走到大门处,哗啦一撕就把封条给撕了个粉碎,那些官兵不敢说什么,只盯着为首的那个,为首的男子皱眉,上前道,“王爷,小的们也是听吩咐办事,您就别为难我的?”

叶容顷挺直了腰板,“京都大小铺子,本王爷都逛过了,独独这一间,本王爷都等了半个多月了,你们这一查封,本王爷何年马月才能见到他开张?!”

叶容轩站在一旁听得直吐血,还以为他要路见不平呢,忙过来拉叶容顷了,“你别杵这儿妨碍公务,我带你玩别的去。”

叶容顷白了叶容轩一眼,就知道玩儿,然后拽了下叶容轩的袖子把他拉到一边,两个脑袋凑一起,“我偷偷跟你说哦,前些时候我偷溜进御书房想偷皇兄的令牌出宫,不小心听常安抱怨穷,皇兄不该开铺子,你说这么有气势的铺子不是皇兄的会是谁的,我还瞧见连暮表哥都着急了呢。”

叶容轩扯了下嘴角,也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听错了,皇兄早已经不是皇子了,还用得着开铺子吗?”

叶容顷也疑惑,“可我是听常安说的啊,再说了,不是皇兄的铺子,连暮表哥吃饱了撑的跑来看热闹?”

说的也是,连暮表哥和皇兄是一伙的,叶容轩站直身上,吩咐那官兵道,“赶紧把无辜的人放了,让他们该干嘛干嘛,让瞧热闹的人都散了,别堵在这里了,至于砸人的事……我十王弟吃饱了撑得慌,他会处理的。”

叶容顷瞪圆了眼睛,“我还没吃饭呢!为什么是我处理?”

叶容轩指着地上的封条,“那可是你撕的。”

叶容顷白了叶容轩一眼,玩着手上的泥人,“我处理就我处理,回头皇兄一高兴,没准儿就把铺子赏赐给我了呢,这么大一铺子,若是生意比醉香楼好,哪怕只给我一点儿,等我长大了,肯定是最有钱的王爷了,你可别找我借钱啊,若是我没处理好,皇兄又知道你袖手旁观,一生气没准儿就让你去守皇陵,也有可能把你贬斥的远远的,还有可能给你娶个又丑脾气比她还坏的女人做王妃,让你生不如死,哦,还有可能送你去和亲……。”

那个她,叶容顷说的时候,眼睛瞥的是锦云,叶容轩满脸黑线抽着嘴角,送去和亲的都是公主好不好,他一个王爷送去和亲,叶容轩赶紧捂住叶容顷的嘴,指不定还能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赶紧朝那官兵补充了一句,“侍郎府上的事,我跟十王弟会处理的。”

两位王爷赶上门来给铺子撑腰,那几位官兵哪个敢说不行,侍郎官再大,能大的过王爷吗?忙吩咐把人放了,只抓了那个砸人的小厮,然后恭谨的给叶容轩和叶容顷行礼,说了些不得已才多有冒犯的话,就带着一群人撤了。

锦云和叶连暮两个面面相觑,没想到叶容顷不但自己撕了封条,还把叶容轩给拉了进来,仗着王爷的身份强要官兵放人,锦云诧异的看着他们两个,有些怀疑是不是知道铺子是他们开的了,就听叶容顷挺胸阔步的走过来,“这回不回宫,皇兄肯定不会训斥我了。”

锦云抚额的看着叶容顷,“你为何要撕封条?”

叶容顷把手一叠,像算命的一般掐起来,一本正经的道,“我方才定睛一看,发现这铺子布满龙气,跟皇兄有关系,皇兄身处皇宫,诸多不便,我这个做皇弟的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他了……。”

叶容轩一把拍掉他的手,“万一你猜错了,这铺子压根与皇兄半点关系也没有怎么办?”

叶容顷眨巴眼睛,“应该没有万一吧?”

叶容轩瞪了叶容顷,抚额望天,“皇兄身为一国之君,会偷偷开铺子?要是让文武百官知道了,甚至北烈那群人知道了,我大朔朝的脸面就丢尽了,我竟然还跟你胡闹?”

叶容顷鼓着腮帮子望着锦云,然后望着叶连暮,“没关系吗?”

锦云大汗,这小屁孩还真有点本事,不管是蒙的还是猜的,竟然都对了,锦云含糊笑道,“怎么没关系,你们两个可是这铺子的靠山,皇上是你们的靠山,也就是铺子靠山的靠山。”

叶容顷连连点头,呲了叶容轩道,“我就说有关系吧!”

叶容轩满脸黑线,他怎么会有这么笨的王弟,在方才之前,他们与铺子有关系吗?赶着去做靠山的,整个京都估计也就他们两个了,叶容轩都不忍心打击他,“靠山,现在怎么办?”

叶容顷耸了下小肩膀,“也不知道那被砸的人死了没有,没死就没什么事,死了,他可真倒霉,我们赶紧走吧,万一又掉下来砸到我们就惨了。”

锦云哭笑不得的看着叶连暮,叶连暮瞥眼铺子,知道此事会很棘手,即便有叶容顷和叶容轩,也只能保证铺子能继续建造下去,将人打死打伤了,总要有个说法,“赵扩已经去侍郎府了,情形如何,要不了一会儿就知道了。”

锦云又回到醉香楼坐下,时值正午,总不能不吃饭就回去,叶容顷还直嚷嚷着肚子饿。只是饭才吃到一半,赵章就进门享告了,“爷,属下去侍郎府查过了,被砸的是赵侍郎同母胞弟赵同的次子,此番进京是参加科举的,现在一直昏迷不醒,太医也束手无策,属下探听到,赵同现任凌阳城知府,膝下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半年前得了怪病,如今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赵府老夫人放了话,若是赵二公子有个三长两短,即便铺子有两位王爷撑腰,也要告到衙门。“

第一百六十三章 银针(一更)

叶容顷啃着鸡腿,听到这话睁大了眼睛,有些着急了,他虽然还小,没怎么接触王权,可那群大臣奏谏,皇兄就是气有时候也拿他们没办法,“太医都束手无策,那不是死定了?他要真去皇兄跟前告我,我岂不是完了?”

叶容轩也皱眉了,很无力的瞪了叶容顷一眼,“现在知道怕了?要是被御史台那群老匹夫参奏几本,皇兄不罚我们俸禄也得封了我们的铺……。”

叶容轩很凌乱,铺子又不是他们的,这不是吃饱了撑得慌没事找事吗?

锦云轻揉太阳穴,望着叶连暮,“要不我去一趟赵侍郎府上看看吧?”

叶连暮知道锦云的意思,她去试试能不能救活赵二公子,就怕赵府为难她,他又不好陪着,叶连暮想了想,吩咐叶容顷道,“你也去一趟。”

叶容顷鼓着腮帮子,他很不想去看那么血腥的场面,万一那什么老夫人找他拼命怎么办,不过连暮表哥都吩咐了,那就去吧,他就知道铺子跟皇兄有关系,回头要找皇兄敲一笔。

锦云带着叶容顷坐上马车,赵府离的不算远,两刻钟就到了,在赵府门前停下,掀了车帘子就见到有小厮领着太医进去,瞧见有马车停下,守卫只是瞥了一眼,并未上前迎接。

锦云扯了下嘴角,马车太寻常了些,若是国公府的马车,肯定就不是这样的态度了,青竹扶着锦云下了马车。然后扶着叶容顷下来,走到赵府门前,守卫伸手拦住他们,语气不善。“当这里是哪里,是你们随随便便就能进了吗?先等着,拜帖拿来!”

青竹气的胸口直起伏,要不是事关铺子,少奶奶吃饱了撑的慌跑来这里!还被人拦着,“顷王爷纡尊降贵来赵府,侍郎大人没亲自出来迎接已经失礼了,还要拜帖?你有几颗脑袋?”

守卫一惊,忙跪下来行礼,说自己有眼无珠。青竹也只是气。说了些重话后就不再开口了。叶容顷很不耐烦的摆摆手,他们便松了口气,站起来时。发现背脊湿透了,腿也有些软,但还是立马飞奔进府通知赵侍郎,剩下的一个恭谨的请叶容顷进去,走到半道上,就见赵侍郎匆匆忙的过来迎接,“不知顷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叶容顷摆摆手,“起来吧。赵二公子伤的如何了,我找了大夫来给他诊治。”

赵侍郎蓦然一怔,叶容顷凑上去给铺子做靠山的事他也有所耳闻了,只当他是小孩子玩乐,十王弟爱玩满朝文武都知道,他也没当回事,没想到竟然还领了大夫来,这下事情有些棘手了,忙回道,“情形有些不妙,王爷随臣去一瞧便知。”

赵侍郎领着叶容顷和锦云往前走,青竹拎着药箱跟在后头,才走到院子门口,就听见屋子里就嚎叫声传来,“我不活了,万一二少爷有个三长两短,我跟老爷如何交代啊!”

紧接着有训斥声传来,“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出了事就知道哭!”

哭声渐弱,抽抽凄凄的,“大少爷卧病在床,人事不知,太太一心记挂着大少爷,连二少爷最喜欢的南山墨都没预备多少,要不是急着出去买,也不会遇上这事!”

紧接着是个娇柔的女儿声,“三姨娘这话说的真让人好笑了,爹为何让你跟着进京,你忘记了?不就是让你跟着来伺候二哥的,事事都指望娘,要你跟来做什么?再说了,大伯母给大哥预备了多少笔墨纸砚,就不够他发愤图强的了?赶不及了去买,府里少了伺候他的下人吗?!”

那三姨娘顿时语咽,倒是她身边站着的另外一个姑娘不悦了,“三姨娘虽然跟来伺候二哥,可要买些什么不得跟母亲禀告一声吗?回头没经允许就买了回来,指不定又说我们乱花银子了!”

那姑娘被气的嘴直哆嗦,就因为大哥半年前突然病倒,爹就格外的重视起了二哥,再加上三姨娘妖媚会来事,哄的爹高高兴兴的,娘一心记挂着大哥,没心思对付她,她就更加的猖狂了,来之前爹明明给了她们两千两银子,一路上都是见她买首饰,连侍郎府上的丫鬟都当她才是嫡出的大小姐,她却成了那庶出的,她不过多说了两句,现在竟然拿这话堵她!

三姨娘跟进京,不就是想讨好老夫人和大伯母,让老夫人松口让爹给她扶正,这些天,老夫人看娘越来越不顺眼,尤其是大哥娶妻冲喜那件事上,早知道京都的太医治不好大哥的病,何苦她们进京来遭白眼!

她真要反驳回去,一个丫鬟进去福身禀告道,“老夫人,顷王爷请了大夫来给二少爷治病。”

老夫人一怔,让丫鬟扶她起来,出门就见赵侍郎领着叶容顷和锦云进东厢房,她们吵闹的地方是正屋会客的地方。

屋子里站着个夫人,气色雍容,眉间带着淡淡的疲色,上前行礼,叶容顷闻着一屋子的药味,嫌弃的把小鼻子皱紧了,暗道:皇兄,这回一定要替连暮表哥狠狠的敲你一笔,为你办点事真不容易,他对付赵侍郎都这么吃力的鼻子恨不得割了,连暮表哥可是对付右相和那一群大臣啊!

太医听说叶容顷来了,忙松了把脉的手上前行礼,之前也听说了铺子与他有些关系,看来这事是真的,不然他怎么会纡尊降贵的来侍郎府上呢,还以为叶容顷会问他,赵二少爷伤势如何,结果叶容顷直接催促锦云道,“你快给他看看,死了我不是白跑一趟了。”

锦云坐到床边上,看了看之前太医替赵佂包扎的伤口,伤势的确严重了些,胳膊这里的骨头都砸断了,锦云细细把脉,眉头越来越沉,叶容顷忍不住问道,“你也救不活他?”

锦云松了手,眉间没了之前那股沉色,“那倒不是,只是我若是再晚来半个时辰就真的救不活了,青竹,拿银针。”

青竹将银针送上,锦云掀了被子,因为赵二少爷受伤的缘故,所以并没有穿亵衣,锦云也没什么扭捏的,挑了根银针就扎了下去,一口气不带歇的扎了二十多根,扎的叶容顷汗毛的竖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锦云,连暮表哥说她会医术,昨儿也见识了,没想到会这么高呢,太吓人了!

扎了银针,锦云去写了药方,药箱子里备有笔墨,叶容顷很纳闷,明明会写字的,写的还不错,那干嘛今儿还让他帮着写?叶容顷没发现锦云用的笔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丫鬟拿了方子去抓药,锦云收了银针,跟来的赵老夫人和三姨娘都忍不住问道,“他什么时候醒啊?”

锦云起身回道,“两三个时辰后就会醒,青竹,拿四千两银子给赵侍郎。”

青竹拿了四张银票递给赵侍郎,赵侍郎有些摸不着头脑,锦云笑道,“小厮砸了赵二少爷,虽不是有意为之,可毕竟对他造成了伤害,这是铺子的主人让我替转交的,算是对赵二少爷的补偿。”

铺子的主子?这下可以肯定不是顷王爷和轩王爷而是另有其人了,可就算不是两位王爷,只怕也与两位王爷多少也有些关系,今儿两位王爷及时站出来替铺子解了围,想必那铺子东家也不会错失这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机会,赵侍郎有些犹豫,毕竟得罪两位王爷与他不利,虽然这两位王爷没有实权。

赵侍郎犹豫不决,举棋不定,三姨娘早忍不住了,“区区四千两银子就想息事宁人?二少爷此番进京是为了科举,如今科举在即,他这样子如何参加,白白耽误了三年前程,这是你赔的了的吗?!”

锦云淡淡的看着她,“那你想怎么样?”

三姨娘还真敢开口,铿锵有力的道,“我要那间铺子做为赔偿!”

赵侍郎脸色一沉,正要说话,赵侍郎夫人就朝他摇头了,“老爷,表少爷虽然住在府上,可毕竟不是你亲儿子,他出了这事,还得看弟妹怎么处理,要是处理不妥,你也不好与二弟交代不是?”

锦云脸沉了,赵夫人也想要那间铺子,敢情还真没把叶容顷这个十王爷放在眼里呢,她辛苦建好的铺子,若是这样就拱手让人了,她敢保证,有此先例,回头再开间铺子,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锦云哼了下鼻子,这是瞧她等不及了上门治病,以为是求息事宁人,所以才敢狮子大开口,锦云笑道,“耽误赵二少爷的前程,不知道赵二公子的才华如何,一定能高中吗?就算高中了,一年的棒禄能有一干两银子吗?想来就是侍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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