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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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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匹马像是由一团烈火所化,只要是它经过的地方似乎都已经被它点燃。
熊熊烈火中烧,唐善痛苦的瞪圆了双目,脖颈之上青筋暴现。
他紧握双拳,全身发力,想要张开大嘴痛呼出口,可他偏偏连一丝声响都发不出来。
痛苦的感觉越来越甚,这匹烈火所化的脱缰野马肆意飞驰,横冲乱闯,几乎要由唐善的身躯之内破体而出。
轰……
唐善疯狂张开的双眼刚好看到陆槐的冰玉宝剑发起猝然一击,他只觉得自己的脑中猛的传出一声轰响,紧接着便感觉再有一匹寒冰所化的野马经由它的百会穴窜出,迎着烈火野马行经的路线追击而去。
就在寒冰野马出现的时候,唐善只觉得喉咙一松,所以他才发出似野狼般凄厉的嚎叫。
凄厉的嚎叫经久不绝,唐善只觉得寒冰野马速度飞快,不仅将烈火野马所经的路线通通游历了一番,再又加速,似有赶超烈火野马之势。
而他体内的那匹烈火野马刚刚冲上百会穴的边际,似乎感受到了寒冰之气的侵害,悄悄的躲在了一旁。但就在寒冰野马随后奔至的时候,它却突然窜出,迎头撞去……
寒冰烈火相撞,唐善吓得险些尿了裤子,生怕两者相加的威力炸掉他的脑袋。可他所担心的一切并没有发生,两匹“烈马”在相互接触的一刹那突然消失不见,但罩在他丹田上的硬壳,制约他六重九转神功无法突破的结障却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这只硬壳像是层层坚冰又像道道铁幕,相互制约而又相互依存,唐善不止一次想要将它打破,可都没能成功。而现在,坚冰在融化,铁幕也在溶化,随即无声无息的汇入到他的丹田之内。
似野狼般凄厉的嚎叫嘎然而止,唐善缓缓呼出一口白气,双目之中显露出慑人的精光。
“唐……唐老弟?”陆槐刚刚还以为他走火入魔了,此时才看出他应该无碍,但却依旧瞪着他悬浮在半空的躯体发出惊呼。
唐善闻声看去,咧嘴一笑。再又顺着陆槐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脚下,他的脚尖斜垂,竟然离地半尺有余。
“哇……”唐善鬼叫一声,摔落在地。

前传 第七十八章:茅屋论道

茅屋,清茶。
唐善在茶香之外再又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顺着香气侧目,他看到了一袭蓝色的丝袍。
陆槐的脸上泛起苦笑,道:“露露的遗物,我留下来做个纪念!”
唐善双手握着茶杯,突然问:“你有过多少女人?”
陆槐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略微呆了呆,呵呵一笑,道:“三个!一个是石榴,被我杀了。一个是娇娇,被我的掌柜杀了。再有就是露露!”
“噢!”唐善只是应了一声,随后举目四顾,不再言语。
陆槐发笑,道:“唐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善道:“没什么!我还以为你只有一个女人,所以才会为了露露姑娘寻死觅活的!”
“没那么严重吧?”陆槐哑然失笑,道:“露露是个好姑娘,而且又是为了救我才死在血隐忍者的手里,是我有负于她!”
唐善咧嘴一笑,道:“我看你全然是一副身无可恋的模样,好像随时都在准备为露露姑娘以死殉情!”
陆槐摇了摇头,道:“那倒不会!”
“因为你有心事未了?”唐善喝了口热茶。
“即便我的心事了结,我也不会为了露露殉情。”陆槐的眼中有柔情闪过,道:“但我会去陪着她,直到终老此生。”
“情痴!”唐善为陆槐作出简短的评价,伸了个懒腰,道:“江山在手,百战扬名,美人在怀,温香如玉,千樽佳酿,一朝痛饮,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陆槐回应道:“功名利禄,美酒娇娃,在我眼中早已是过眼云烟!”
唐善的脸上泛起猥亵的笑,眨着眼睛问道:“在翠玉赌坊的时候……跟在尹大坤身边的那个女孩是谁?”
陆槐想了想,道:“雅柔,露露的妹妹。”
唐善笑嘻嘻的道:“我见她的眼神一直在向你的身上瞟,可你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当然应该看我!”陆槐带着一丝伤感道:“因为她想看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害死了她的姐姐!”
唐善翻了记白眼,心道:“白痴!那种眼神能一样吗?她看你的眼神明明就是甘愿被按倒的意思!”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以前也没听露露提起她有这样一个妹妹!”陆槐的话让唐善眼前一亮。
雅柔在赌坊看到尹大坤赢了三十万两银子的时候,她好像很激动,一双媚眼闪闪发光?
还有,当她得知陈炯的真实身份的时候,她看去的眼神好像发生了变化?
“有你喜欢的东西就好办了!”唐善的脸上泛起了十分猥亵的笑。
“陆槐?”掌柜出现在门外。以唐善和陆槐的功力,他的来到早已被二人察觉,可两人谁也没有提起。
陆槐没有起身,而是品了一口茶,道:“刚刚做了翠玉赌坊的东家,这么快就有生意了?看来他的确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陆槐不肯步出,掌柜只好进入,趴在他耳边低声相告。
“我们不做!”陆槐竟然拒绝了送上门的生意。
掌柜显得有些惊讶,问:“为什么不做?”
陆槐冷笑,道:“因为这个人根本不配我出手。”
“你说什么?”掌柜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声道:“既然我们靠杀人来赚取钱财,当然越是简单越是容易的生意做起来才保险。这笔生意就像白捡银子一般容易,只有白痴才不肯去做!”
陆槐摇摇头,道:“在我昨天练剑之前,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杨腾!”
“杨腾?”唐善心头一跳,但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提起杨腾的名字。
掌柜急声问道:“杨腾怎么了?”
“杨腾从来不轻易出手!”陆槐慢声细语的道:“他总说有些人不配他出手,还常常因为杀了些武功低劣的人而自责。我以前认为他是个疯子,从来没有想过其中的原因。但我昨天却想到了……”
“他能有什么原因?”掌柜不以为然的道:“他是邪派的魔尊,不过是自持身份罢了!”
“不对!”陆槐微微一笑,道:“他需要不断挑战对手,才可以不断提升自己的武功。他的对手可能是他的敌人,可能是他的属下,也可能是他自己,总之对他要有挑战性,否则他的武功就会退步。”
“退步?”唐善在心中疑问,掌柜却发出惊叫。
陆槐道:“万兴镖局的总镖头苏永清曾经是京城第一高手,论暗器,唐门老太唐娇要该败下风。论内力,只有大内第一高手吴耀祖才能与他相抗。论剑法,岳逍遥岳大侠同他斗过了一百三十七招才略胜一筹。试问,我们的总镖头跑了几十年的镖,手下败者无算,可现如今他的威风何在?”
“这……”掌柜无言以对。
唐善一脸冥思的模样,过了良久,才道:“我终于明白了!对手的软弱不仅会消磨你的眼力和认知,还会侵蚀你的肌体。当你再又遇到强大的对手的时候,你的眼力、认知和肌体都已经无法适应。其结果,你只能失败!”
陆槐面无表情的看着掌柜,道:“杀手的失败只能是死!”
掌柜突然哈哈大笑,爽声道:“宝剑当从磨砺出,梅香缘自苦寒来……没想到儒家的一句俗语竟然也蕴藏着武学之理!”
陆槐也笑了起来,道:“所以……?”
掌柜点着头道:“所以我们不接这样的小生意,要接就接大生意!”说着话,他已经大步行出了门去。
唐善起身,双手抱拳,对陆槐深鞠一躬。
陆槐木呆的站起身,怔怔的道:“唐老弟……这是为何?”
唐善正色道:“冰玉宝剑赐我灵光一动,化解了烈火焚身之难。一番高论令我眼界大开,得悟武学玄妙。唐善在此谢过了!”
陆槐连连摆手,道:“你刚刚虚空悬浮,离地而起,简直都要把陆大哥吓傻了!说说看,你练的是什么绝世神功?”
唐善再又换了副玩世不恭的嬉笑之色,道:“陆大哥凝气成剑,飞剑杀人于无形,修得又是什么妙法,可否讲给小弟听听?”
“你呀!”陆槐指着唐善摇头发笑,道:“我所修炼的乃是家传的钻心剑,我爹临终的时候……”他的脸上突然带出哀伤,“我现在还可以听到我爹的嘱托,他要我记住,我从没有好好练过剑,从没有对我们陆家的‘钻心剑’下过苦功,我的剑法……!我爹没有说完,可我想,他一定是说我的剑法太过糟糕!”
唐善打着哈哈道:“陆大哥的剑法要是太过糟糕,我想天下也就没有什么剑法还能进入你爹的法眼了!”
陆槐的表情很严肃,道:“我的钻心剑前后练了二十三年,不算我爹说我不专心的十五年,专心练剑也有七年了。我现在终于知道钻心剑的玄妙,我的剑法也算略有小成。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二十三年?略有小成?”唐善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道:“我修炼的内功是‘九转阴阳大。法’,经过三次奇遇,不,应该是四次,你刚刚还救了我一命。现今我的九转神功已经突破了第七重结障,就是杨腾同我比较内力他也讨不到便宜。但这门内功不大好练,当年练这门武功的五六百个宫女、太监差不多都死了。据我所知至今为止依旧在练这门武功的只剩下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走火入魔,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在一个就是你刚刚提到的大内第一高手吴耀祖。你要是对我这门武功感兴趣,我现在就可以把内功心法传授给你,但我自己也是糊里糊涂练成的,你要是死了、疯了、走火入魔了可不关我的事!”
陆槐翻了记白眼,道:“我的钻心剑才刚刚略有小成,哪里还有闲工夫来去练你这个要命的心法?”
唐善哈哈大笑,突然问:“听说过法宗吗?”
“法……法宗?”陆槐连连摇头,道:“出自哪门哪派?”
听他如此回答,唐善已经知道他虽然可以凝结出飞剑,但绝对不会是法宗属下的修士,嘻嘻一笑,道:“你要是哪天碰到了法宗的弟子,千万不要说你懂得飞剑,否则人家一定会笑掉大牙!”
陆槐呵呵笑道:“我只是在修炼钻心剑法,哪里是什么真正的飞剑,你所看到的不过是附着在我这把小剑上的剑气罢了!”
“我要走了!”唐善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掉头便走。
“喂?唐老弟,你……”陆槐追出门去,唐善的身影却已不见。
唐善并没有走,而是闪身躲在了屋角。他已经突破了九转神功第七重结障,不仅眼力、耳力更上一层,就连感知也强大了许多。
他之所以要匆匆跑出,是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慢慢向茅屋逼近。他曾竖耳细听,可他根本没有听到脚步和呼吸声。
“有人偷袭,而且是位高手!”唐善心生警觉,自然不肯屈居屋内任人来袭,所以才急急奔出,打算相机行事。
风吹树梢动,有轻微的脚步声从另一侧靠近了茅屋。再有吸水声,应该是茅屋内的陆槐正在饮茶。
“他怎么还没有发觉?”唐善暗暗心急,早知陆槐如此不中用,刚刚就该对他有所提醒。
情况来的紧急,敌人实力不明,冒然提醒陆槐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唐善做人的原则首先是保全自己,现在他已经藏在了暗处,所以才会想到陆槐的安危。
“嗵!”一只松果掉落在窗前。
茅屋后身便是松林,几棵大树的枝丫伸展在屋顶,有风吹落松果乃是平常之事。
可这只松果却不是被风吹落,而是陆槐运转阴柔之力悄无声息的将其抛在空中,轻轻触碰大树的枝丫,再又掉落在茅屋的窗前。
“你是杀手,一定看的懂这只松果的意思吧?”唐善心里根本没有把握,说是示警,可他又不能让前来偷袭之人有所察觉。
既然偷袭之人无法察觉,陆槐又如何能够看出这只松果是唐善用来示警的暗号呢?
因为这只松果被唐善剥下了一粒松子,这样就在其上留下了一个米粒大小的剥痕。
只要陆槐看到这个米粒大小的剥痕,他就可以看出那是人手剥下的痕迹。
有人手剥下的痕迹便说明这颗松果经过人手。
经过人手便说明茅屋的附近有人。
陆槐的确看到了这只松果,可惜松果是圆的,唐善留在上面的剥痕恰巧朝下,被松果压在了地面。
松果落地的时候,来人的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可现在唐善又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据脚步声推断,来人距离茅屋已经不足五丈。
就在这时,茅屋的周围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爆响。
“我靠!”唐善几乎痛呼出口,地面上、茅草中、壁板的缝隙间“嗖嗖嗖……”的射出无数支两寸来长的小箭。
数目太多,避无可避,唐善只能护住眼睛,身上、腿上却不知中了多少无名的小箭。

前传 第七十九章:弘吉刺惕氏的男人

杀手藏身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防护?
掌柜在这里经营了七年,设下的消息埋伏不计其数。
“什么人?”直到来人触发了机关,陆槐才有所察觉。
“你说什么人?当然是敌人!你个白痴,在这里设了机关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也陪着中了你的埋伏!”唐善面对漫天飞箭根本无法躲避,只得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运转真气相抗。
有人在叫,痛呼出口,显然来敌已经负伤。
陆槐在地板上踩了几脚,茅屋外的机关埋伏立即停止。
可当他窜出茅屋搜索来敌的时候,最先看到的却是浑身扎满小箭的唐善!
陆槐脸色突变,因为他非常清楚这些小箭的厉害。这些小箭虽然没有多大的劲力,中者不过像被马蜂蜇刺过一般,可小箭上却淬有剧毒,要命的毒药!

“你这是什么破玩意?”得见陆槐,脸色紫红的唐善终于叫了起来。
脸色紫红是因为激动、惊惧,更主要的原因是毒性发作。
陆槐飞快的掏出一颗鸽卵大小的黑色药丸,塞在唐善嘴里,道:“含在嘴里可以辟毒!”说着,他轻轻歪了下脑袋,转身掠出。
“靠!我又是中箭又是中毒,你塞了个羊粪蛋在我嘴里就算了,还歪歪头要我帮忙?”唐善只能在心里埋怨,忙还是要帮的,当下由茅屋的另一侧掠出,协同陆槐合围而上。
来人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汉,四方脸、连鬓胡子、鹰眼、狮鼻,耳垂上还挂着两只硕大的黄铜耳环。
“蒙古人?”陆槐得见来人先是一怔,脚下却是不停,精致的小剑也凝在了掌心。
中年大汉的身上也似唐善般插满了小箭,脸上却呈现铁青色,此时正在手忙脚乱的翻。弄着一只皮囊。看来他也知道自己中了毒,想要寻找解毒的灵药。
陆槐临近五丈,大汉已经察觉,猛的瞪起眼睛,吼叫道:“用狼啸引我上山,设下圈套伏击我,还要对我下毒,卑鄙!”
绕在大汉身后的唐善闻声一愣,讪讪的吐了吐舌头,暗道:“原来不是偷袭的敌人,是被我的一声嚎叫引来的枉死鬼!”
“阁下如何称呼?来此何为?”陆槐距他两丈多远停下脚步,凝聚的小剑随时准备激发。
“洪铁达!”回话间,大汉的身躯瞬时膨胀了起来,手臂上纠结盘错的肌肉更是暴涨了一倍,大手一伸,道:“解药?”
“姓洪?”唐善心中一动,于良成曾经讲述过蒙古诸部,“洪”字乃是蒙古“弘吉刺惕氏”的汉姓。蒙古弘吉刺惕旗乃是诸部之中人数最少的一旗,可旗下族众却凶猛强悍,骁勇善战。身为黄金家族成吉汗三弟的哈赤温曾经数次征讨弘吉刺惕旗而不得,最后不得不与之联姻才结为盟友。有元一代,弘吉刺惕氏只与哈赤温的后裔孛尔只斤氏通婚。孛尔只斤的蒙古寓意是蓝眼睛的人,孛尔只斤氏的女子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容貌都是其他部族无法比及的。弘吉刺惕氏不过是蒙古诸部中小小的一旗,但却得以与孛尔只斤氏世代联姻,所以也使之成为了蒙古部族最为桀骜不驯的一旗。
于良成乃是蜀中大儒,得师如此,唐善可以从洪铁达的一个“洪”字上引申出林林总总的故事。
陆槐却不管他姓红还是姓黑,脸色一沉,道:“解药?没有!”
“没有?”洪铁达闻声大怒,随手抽出一柄五尺多长的巨型蒙古弯刀,“呼”的一声扑了上去。
陆槐略微侧身,掌中的小剑已经如同闪电一般射了出去。他对这一剑有着足够的信心,像这种孔武有力的莽夫绝难逃命。
洪铁达没有逃命,看似随意的信手一拨,“啪”一声轻响,陆槐的小剑竟然那柄巨型弯刀击中,带着尖啸声射入空中。
陆槐似乎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他的嘴已经张到了极限,再加些力气恐怕连下巴都要脱节掉下来。
这就是轻敌的结果!
洪铁达的巨型弯刀带着呼啸的劲风迎面砍来,陆槐傻傻的眨了眨眼,掉头便跑。
莽夫多半都属于肌肉男,肌肉男着重力量,灵敏与速度便要差很多。洪铁达的灵敏已经超出了陆槐的想象,速度总不会再令陆槐咋舌吧?
陆槐掉头一窜就是四丈,再一窜就可以抓住正由半空坠落的小剑。可他的身后却传来凛冽的刀风。
洪铁达后发先至,速度竟然在他之上。
“这下惨了!”陆槐的手心里满是冷汗,连变了三个身形,向旁里奔出,心中暗道:“奶奶的!力量、灵敏、速度都是你强,身形步法总要差上一层了吧?”
洪铁达再次令陆槐感到惊恐,没有丝毫停滞,凛冽的刀风如蛆附骨,尾随而上。
“太奶奶的……”陆槐已经使出浑身解数,此时只能提升咒骂的等级,却已无计可施。
“唐善?”无计可施之时,他想到了唐善。
洪铁达的确是个莽夫,一心只顾追击陆槐,却没能注意到有个小鬼偷偷摸摸的跟在他的身后。直到他的弯刀向着陆槐的背脊砍下,这个小鬼突然向他发动了偷袭。
小鬼当然就是唐善,他也如蛆附骨般尾随在洪铁达的身后。开始的时候他打算用刀,绣春宝刀。可当陆槐的小剑被巨大的弯刀击飞之后,他便改变了主意。
抽刀会有声响,出刀会有刀风,而且洪铁达的武功又高的出奇,一个不小心被他察觉,反过来对付自己可就糟糕透了!
所以唐善用掌,也正可验证一下九转神功第七重的功力。
用掌背后偷袭也就罢了,唐善还要选择洪铁达身中小箭的部位,这下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卑鄙。
陆槐感觉到要命的刀风已经临近背脊的时候,忽然听到洪铁达发出一声吼叫。
唐善一掌拍中洪铁达的背脊,三支小箭齐根而入,七重九转神功随即激发。
按照唐善的预想,这一掌如果落实,即便没有淬了毒的小箭,也应该足以要了洪铁达的性命。
可洪铁达却只是浑身一震,一股雄厚的内力汹涌反扑,竟然将唐善的掌力消化于无形。
巨大的弯刀瞬时转回,洪铁达的双目之中充满了血丝,怒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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