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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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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槐在黑暗的洞内摸索着靠在洞壁上,喃喃自语:“爹?我的剑何时才能练成?”
“你爹已经是个死人,他管不了你!”阴森恐怖的声音,不像是出自人身,而像是来自幽冥地府的厉鬼。
不管是谁,在他最虚弱、根本无力反抗的时候听到这种声音都会产生无由的恐惧。
“谁?”陆槐也不能幸免,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杀手!”随着阴森恐怖的回答声,有月色一样朦胧,白茫茫的光亮映射了进来。一个瘦骨嶙峋,生有狼一样眼睛的老人站在了陆槐的身前。在他的手中握着一颗鸡卵大小的夜明珠,那种像月色一样朦胧的光亮正是由这颗夜明珠发出。
陆槐苦笑,非常缓慢的对老人道:“阁下真会挑选时机,在我最虚弱、最容易受到攻击的时候找上了门来!”
“门?”老人左右观望,一本正经的问:“这里有门吗?”山中的洞穴哪里有门,陆槐不过是随口一说,可他却当起了真。
陆槐闻声,再又苦笑,道:“这里没有门,即便有门,阁下也会破门而入。”
老人没有回答,而是举着夜明珠在地上查找起来。
足足过了一刻钟,陆槐觉得好奇,忍不住问:“阁下在找什么?”
“机关!”老人头也不抬,继续着他的查找。
陆槐哭笑不得,“根本没有机关,阁下不必费心。”
“没有机关?”老人突然蹦了起来,瞪着眼睛,贴近陆槐的脸,道:“记住!不管是负伤、疲惫还是困乏,你都要在自己藏身的地方设下机关埋伏,因为它可以保全你的性命。”
陆槐点头,道:“在下记住了,如果此次不死,以后一定照办!”
老人道:“你会死吗?”
陆槐一愣,道:“阁下不是来杀我的吗?”
“谁说我是来杀你的?”
“可你刚刚说过,你是杀手。”
“不错,我是杀手,但这同杀不杀你又有什么关系?”
陆槐又再苦笑,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发出苦笑。面对一个并不是来杀他的杀手,他只能做出这样的表情。
“记住!”老人又道:“如果我是来杀你的,根本不会与你废话。杀了人就走,绝不拖拉,那才是一个真正的杀手。”
“杀手!”陆槐哼了一声,道:“我已经见识过了,像‘五行杀阵’还有刚刚将我打成重伤的老太婆……”“你在侮辱我!”老人打断了他的话,听他的声音,他似乎很生气,可他的脸上却连一丁点生气的表情也看不出来。
陆槐疑问:“侮辱?”
“不错!”老人道:“像他们那样,为了赏银而去杀人的人,根本不配称之为杀手!”
“什么样的人才可以称之为杀手?”
“为了钱而杀人的人!”
陆槐的脸上又泛起苦笑,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老人的声音变得严厉,道:“真正的杀手不会先杀了人而后去领取别人拿赏银。他会先收取一部分定金,而后动手,事成之后再去收回余款。”
陆槐叹道:“是有区别,但也同样是为了钱而杀人!”
“不错!”老太点着头道:“杀人是杀手谋生的手段,就如同屠宰房里屠夫宰杀牲畜要收取银钱是同样的道理。”
陆槐突然板起脸,冷声嘲讽道:“你是一个杀手。但你找到我却并不是为了要杀我。而你啰啰嗦嗦对我废话半天,你该不是想要我加入你们杀手的行列吧?”
老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陆槐知道他是在笑,可他的笑脸看起来比哭泣还要恶心。
“我不是想让你做一名杀手,而是想让你学会一个杀手应该具备的本领。”
“学一个杀手的本领?杀手有什么本领?”
“杀手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个庞大且复杂的组织。你对杀手的了解恐怕只限于那个动手取人性命的人吧?”
“动手取人性命?这样的人难道不是杀手?”
“是!他是杀手,但他不是全部,只是整个杀手组织的一部分。”
陆槐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道:“我明白了!你想做我的师父!”
“不!”老人摇摇头,道:“我只是不想把一身本领带进棺材!”
“所以你选择我来继承你的衣钵?”
“不是我的选择,是天涯的引荐!”
“天涯?”陆槐的眼中尽是迷离之色。
老人在叹息,“我已是落日,可你却是朝阳!”

前传 第三十二章:断魂人

老人的名字就叫“落日”,这当然不会是他的真名,但知道他的真名又有什么意义?或许连他自己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真正的名字!
“落日”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出了几块两尺长的竹筒。只见他将鸡卵大的夜明珠随手丢弃在地,麻利的将竹筒破成一根一根手指粗细的竹条,再将其一一弓起,以麻绳相连,上置银针。很快,一面连续一丈,铺满地面的机关便已经设好。
陆槐不知他是何意,怔怔看来。
“落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道:“好了!”再从怀里取出两个纸包,捏出一块白色的泥状的粘糊糊的东西,在陆槐的两腮、鼻梁、眼窝处黏贴了起来。待他将粘糊糊的东西贴得陆槐满头满脸都是,又打开一个纸包,取了颗药丸,在掌中拍碎,向着陆槐的脸上抹擦起来。前后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他的脸上终于挤出了那种比哭还要恶心的笑容,道:“好了!我们走!”
“走?”陆槐疑问一声。
“对!”“落日”道:“我们去看一出戏。”
“看戏?”
“看一场杀人的好戏。”“落日”不由分说,拾起夜明珠,单手将陆槐抓起,抗在肩上。又见他脚下一扫,刚刚由他布下的数十支小弓噼啪作响,一汪银针向着洞口射出。随着银针射出,“落日”已经扛着陆槐窜出洞来。
小城,街角。
“落日”坐在一条板凳上喝着米粥。桌上放着一盘包子,陆槐眼巴巴的瞅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不住的吞咽口水。
邱兰已经换了套干爽的衣衫,鹅黄色的长裙衬托着飘逸的秀发,另有一番风韵。王辰带领着两位弟子跟随在她左右,目光经由“落日”,扫过陆槐,沿街望去。
“看一场杀人的好戏?”陆槐想起了“落日”的话,心里犯起嘀咕,“难道这场戏的主角会是邱兰?”而王辰行过,对他的存在视而不见,也令他心中起疑。冷眼撇见脚下有一洗涮碗筷的木盆,借着水中的倒影赫然看到了自己的脸,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水中的人脸早已经不再是英俊潇洒的陆槐,却被换成了一个病怏怏,细皮嫩肉的书生模样。
陆槐刚要发问,问问这出好戏的主角乃是何人,问问自己为何会变成书生模样。却听“落日”吸了口粥,压低声音道:“只管看,不要问。”他的声音细如蚊鸣,如不竖耳细听,几乎不可听闻。
邱兰走向一处茶摊,也不理会王辰等人,自顾自坐下来饮茶。距离陆槐不过数丈。
“来了!”一声低语,正是“落日”发声提醒。
马蹄轰鸣,十余位骑着高头大马的白衣剑客冲在街上。
当前一人,年近四十,瘦猴脸,眉宇间生有一颗黑痣。陆槐看得一怔,却是认得此人乃是“风云快剑”马浩天,大江南北响当当的人物。
马浩天为人豪爽,又能结交四方宾朋,在江湖之中人脉极广。但他心胸狭窄,常常因为微不足道的小事妄开杀戒,仇家也着实不少。
既然“落日”说“来了”,那这出戏的正主便该是马浩天。
马浩天自知结怨颇多,想杀他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所以但凡出入江湖,他必定携带手下的十二把剑。
紧随其后的十二位背剑的白衣男子便是他手下的十二把剑。
点苍“剑老人”一生共收徒二十一位,其中的十二位便是马浩天现在的手下。
“剑老人”生平最为得意的乃是剑阵,由他十二位得意门生所组成的剑阵可以发挥出骇人听闻的威力,即便杨腾、岳逍遥、穆怀宗这样的人物也无法在他们的剑下全身而退。
有了这样十二位剑客随身护卫,马浩天自然有恃无恐。
可明知此事绝难,但却依然能请来杀手刺杀马浩天。这个幕后之主使人的财力一定很雄厚,该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是谁要杀马浩天?”陆槐正在心底暗暗自问,投向街上的目光却在无意间发现了三位可疑之人。
头一位是个年过半百的术士,手持一个“求医问卜”的幌子,大摇大摆的走在街道当中,根本没有将迎面冲来的马队放在眼里。
再有一位是个十六七岁的青年,听闻马蹄声,他急忙避身躲在街边店铺的屋檐下,看起来唯唯诺诺,可他的一双手却隐藏在身后。
最后是一位少妇,半依半靠的偎在停靠街边的一辆马车的车厢上,双目频送秋波,似乎想要引得马浩天的注意,投怀送抱。
“马浩天在此,前人让路,妄动者死!”那是马浩天的吼叫。
咬人的狗从不吠叫,马浩天不过是说说罢了,壮壮声势,充充脸面,自然不会随意杀人。
陆槐是这样想的,可当他看到马浩天拔出腰间的长剑,“风云快剑”滚滚而出的时候,他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愤怒。
有一种狗,既吠叫,又咬人!
“求医问卜”的幌子飘散在空中,术士的脑袋已经不见了踪迹。“咚”的一声,却是那颗头颅包裹在刚刚被斩断的幌子里,坠落在地,滚去了街旁。
青年躲在街边,原本碍不着行进的马浩天,可只因为他的手藏在了身后,他也难逃一劫!
寒光一闪,青年的两只手掉在了地面,掌心中滚落出几块碎银子。一声嚎叫,青年已经痛得背过了气去。
眼见马浩天滥杀无辜,偎在马车边卖弄风骚的少妇惊得花容失色,转身便要奔逃。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马浩天的长剑先她一步刺到,从她的背脊刺入,再由她突起的胸口露出。
“风云快剑”的一个“快”字被马浩天发挥得淋漓尽致,少妇根本来不及叫喊,而且她的心口只溅射出很少量的鲜血,其人便已经横尸街头。
“杀女人?”陆槐心头腾起一股怒火,若不是身负内伤,无法催发内力,他恨不得拍案而起,一剑结果了马浩天的性命。
当然,那只能是他的想法。即便他并没有负伤,他也不可能一剑杀死马浩天。“风云快剑”的名号不是凭空而来,那是马浩天一刀一剑拼杀出来的。他的剑法绝对不在陆槐之下。
这是一场什么样的好戏?
街上惨叫连连,路人竞相逃窜!
杀手呢?
被陆槐发现的三位可疑之人已经有两位横尸街头,另一位也好不到哪里去,丢了双手,半死不活。
“马浩天?”一声娇叱,却是邱兰。
邱兰一脚踢翻了茶桌,手中翻出一对峨嵋刺,站定街中,遥声呼喝。
“呦?”马浩天发出一声疑问,扬声道:“这不是邱兰小姐吗?”问话之间,他已经打马行来。
“这些人与你有什么仇,你要杀了他们?”邱兰怒目瞪去,厉声询问。
马浩天一愣,道:“马某已经先行警告过他们,是他们不识好歹,怨不得马某心狠手辣。”
“滥杀无辜,还敢信口雌黄?”邱兰一声凄厉的叱喝,飞身跃起,手中峨嵋刺飞旋着,奔着打马冲上的马浩天射去。
“邱兰小姐,小心!”王辰急声相劝,带领二位弟子跟上,以护周全。
“哈哈哈……”马浩天爽声狂笑,长剑接连挑出。但听“叮叮当当”一阵爆响,他已将攻在身前的邱兰逼退,纵马而过。
邱兰气得满脸通红,杏眉紧蹙,双眼瞪圆,猛一跺脚,随后追去。恰巧王辰带着弟子赶到,急忙将她拦下。邱兰刚要发作,却见尾随在马浩天身后的十二把剑杀气腾腾的打马而过,十二把剑的目光冰冷而骇人,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陆槐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落日”在笑,还是那种比哭还恶心的笑容。
刚刚看到了“落日”的笑容,陆槐便发现了一件更加奇怪的现象。
街道的前方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马浩天打马在前。可是他的头颅却在突然之间离开了脖颈,独自在空中翻滚起来。
陆槐还在发愣,马浩天的人头已经坠地。
紧跟在马浩天身后的十二把剑突临此变均是一脸惊愕,慌乱间急急忙忙的四下查找起来,却根本不见凶手的踪迹。
邱兰在发呆。
王辰以及二位弟子也在发呆。
只有“落日”在偷笑,用那种几乎不可听闻的微弱的声音发出笑声。
阳光稍去,一条半尺长的血痕骤然显现在半空。经由这条血痕,可见街道两旁店铺的屋角上拉有一根极细的金丝。如此细的金丝,白日里在空中拉扯开来已经很难看得清楚,马浩天行进的方向又是迎着阳光的位置,难怪他没能察觉。
没有杀手,只是一条细如发丝的金线,但却不费吹灰之力就结果了马浩天的性命。
十二把剑的脸色很难看,主人被杀,凶手只留下一条金线,那是他们护卫不力。
“铮……”的一声轻响,高悬在半空的金线突然脱离了街道左侧屋檐的缠绕,向着右侧的屋檐缩去。
毫无疑问,凶手必定藏在街道右侧的屋顶。
十二把剑已经相继跃起,飞身掠上街道右侧的屋脊。
“落日”又在偷笑,手中摆弄着一根竹条。
陆槐心头一凛,暗道:“屋顶设好了机关,正等待他们自投罗网!”他的心中刚刚起疑,还未想好是放声警告还是置之不理,屋脊上已经传来十二把剑的惨叫声。
“落日”搀着陆槐的胳膊将他扶起,背路而行,“戏演得普普通通,漏洞太多,不能算是一场好戏!”他自顾自的喃喃着,却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随着“落日”的喃喃之声,十二把剑已经相继跌落,而在他们的身上、脸上则已中有多根银针。
“漏洞?”陆槐低声疑问。
“不急!”“落日”不紧不慢的迈着脚步,道:“等到哪一天我高兴,我一定会告诉你这场戏的漏洞都有哪些!”

前传 第三十三章:九阴九阳

四位白衣弟子的胸口已经被掏开,血已流尽。不人不鬼的怪物退回到洞穴内,在洞口留下四具躯壳。
伴随着轰隆的巨响,紧靠洞穴左侧牢房的铁门缓缓开启。盛万山对着唐善的屁股踢了一脚,一声嚎叫,唐善像只兔子般蹦进了牢房里去。
一尺宽的铁门,怕要不下千斤之重。当这扇铁门再次带着轰鸣闭合的时候,预示着唐善接下来的日子便要在这间昏暗、潮湿、散发着腐臭味的囚室中度过。
铁门上开有一条三指宽的“窗口”,杨腾和盛万山刚刚离开,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铁盘,装着一坨粘糊糊、生有绿毛的东西,经由“窗口”递进牢房。
“你的饭!”那是看守牢房的老头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唐善咧着嘴,歪着头,凑在“窗口”边,指着那坨生有绿毛的东西,道:“喂?这是什么东西?”
“粥!”老头慢腾腾的转过身,行向其它牢房。
“粥?”唐善张大了嘴,直着眼睛盯着这陀“粥”,喃喃道:“这个东西可以叫做‘粥’的话,我吃过的牛肉简直可以称为龙肝凤胆了!”
“要不要再来一勺?”老头从脏兮兮的木桶里舀了一勺发霉变质的“粥”,作势递来,道:“看在你第一天进入‘不死天牢’的情面上,我可以给你多加一餐。”
“算了!”唐善将“窗口”中的铁盘推了出去,道:“这样的‘美味佳肴’在下无福消受!”
老头嘿嘿一笑,道:“这样的‘美味佳肴’每天只有一勺,等过个七八日,你饿的连说话都没有了力气,你就会把这种东西当成是天下最美味的珍馐。到了那时候……你一定会求我再给你添上一勺的!”
“我知道挨饿的滋味!”唐善趴在“窗口”向外看来,道:“但我不相信杨腾敢把我饿死在这里。所以我要赌一赌,饿上十天半月,看看杨腾会不会改善我的伙食。”
老头抿嘴发笑,道:“自从‘不死天牢’建成,这种馊粥便是囚徒的主食,没听说曾有谁例外过。你若是当真不怕饿死,赌上一赌却也无妨。”
“您老可不能真的让我饿死。”唐善眼巴巴的看着老头,道:“看我快要饿死了,您老得替我通报一声。”
“通报?”老头冷笑一声,道:“你也不想一想,像我这样的下人,能见到他老人家吗?”
唐善张大嘴,呆呆发愣,喃喃道:“饿死了也没人知道,那我岂不是自己和自己怄气,自己找死?”
“你可以跟我赌一赌。”老头的脸上露出了坏笑,半真半假的道:“我们以十五日为限,只要你可以水米不进,挺过十五日还能活下来。我便去找宫主通报你的情况,怎么样?”
唐善吞了口唾沫,疑声道:“我怎么知道你真的会替我通报,如果你眼睁睁的看着我饿死在这里,那我岂不是死的很冤枉?”
“那就没有办法了!”老头一脸无奈,道:“你现在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吃这些发霉的馊粥,要么相信我的话,和我赌上一赌。”
唐善看了看推在“窗口”的铁盘,对着其内生有绿毛,酸臭扑鼻的“粥”皱起眉头,咬着牙道:“好!我赌了!”
一阵轻笑,老太抿着嘴走来,对着老头佯叱道:“为老不尊,这般年纪还同孩子开玩笑!”说这话,变戏法般从身后端来一碗米饭,上面还放了两只鸡腿。
唐善突然笑了,道:“奶奶?是你?”
“乖孩子!”老太的笑容里充满了慈爱,递上米饭,道:“你怎么没有拿着奶奶给你的腰牌去京城,反倒被杨腾抓来,关进了这座‘不死天牢’?”
这对老夫妇自然就是曾在元香手中救去霞儿的东厂夫妇。虽然他二人此刻已经改变了容貌,可通过老太的眼神,唐善一眼便认出了她的身份。那老头自从相见便垂着眼皮,没有同唐善对视过,所以唐善才没能看破他的真身。
“说来话长!”唐善叹了口气,将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一一道来……
“好事!”老头终于抬起眼皮看来,道:“你这样的年纪本就不该在江湖上乱跑,是该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好生练练功夫!”
老太四下里扫视了一周,道:“这里还算不错,是个可以练功的好地方。”
被人关在牢房里何时成了一件好事?
牢房什么时候变成了适合练功的好地方?
唐善只有叹息,一碗米饭,两只鸡腿,伴随着叹息被他吞进了肚子。
“让奶奶试试你的内力?”老太接去唐善递上的空碗,微笑着道:“小心!”
经由空碗相连,一股极其寒冷的阴柔内力攻入唐善的体内。唐善一惊,想要缩手,可手指却似被粘在了空碗上,根本无法挣脱。就在此时,他的丹田之中腾起一股暖流。这股暖流直冲手臂,与突然窜入体内的阴寒内力相互抗衡。
“咦?”老太轻声惊呼,转向老头,欣喜的道:“这孩子不知怎的修得了一身纯阳内力,若依‘无极大。法’来算,怕是已经突破了第四层结障,可以去冲第五层了!”
“怎么可能?”老头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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