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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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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亮起的地方,凭空裂开了一扇椭圆形的“门”。
男人步入其内,隐身不见。
而他的三叉戟则留在了月如霜手中。
飞雪惊慌的看向月如霜,呆呆的问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月如霜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本该就是这样,这就是我们雪宗的劫难。”说话间,三叉戟上升腾起黑色的煞气,竟然将她完全掩盖。当煞气散尽的时候,她也随之消失不见。
前传 361:统兵之人
古利特前后三战,攻取了朵颜卫;又一战,收服了泰宁卫、福余卫;就连东部的女真各部也一并归附。唐善在大帐里设下丰盛的酒宴,可并不是款待大获全胜的众将士,而是为陆槐和“二位嫂子”接风洗尘。
飞雪并没有应邀,也不知道是因为唐善抢了月如霜的宝剑,还是真的有要事打理。
灵秋不再应邀之列,倒也知趣,径自离去。
吃吃喝喝的事情自然少不了“黑白双煞”,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又变回到先前那般模样,赶也赶不走。
酒宴持续了一整夜,等到梅儿、雪莲和“黑白双煞”相继退下休息,唐善才向陆槐谈起以前的旧事。
可不知为什么,只要提到梅儿和掌柜,本已恢复神智的陆槐就又变成了白痴一般,仿佛已经在自己的记忆力抹去了这两个人。
“不记得也好,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坏事!”唐善端着酒杯站起身,默默走出帐去,呆呆的看向南方。
“两百里外就是边墙……翻越边墙就是大明朝的地界……”陆槐站在了他身边。
唐善明白他的意思,可没有作出明确答复,只是说道:“既然你已经恢复了神智,那你是不是要去洗刷自己的冤屈,让世人还你一个公道?如果你需要人帮忙,可以找我。”
陆槐没有询问该如何联系。
唐善苦笑,或许陆槐还没做好准备。
春日初升的时候,陆槐和雪莲双双告辞,只有梅儿留了下来,陪同唐善吃早餐。
梅儿像是有什么事,可却羞于启齿。
“别打我的主意,把月如霜的宝剑还给我。”唐善竭尽全力板起脸,以使自己看起来显得严肃一些。
梅儿看起来有些委屈,极不情愿的解下宝剑,摔在了唐善的案桌上。
“嫂子,你已经有了一件灵阶法器,不能再打这把剑的主意了!”唐善哭丧着脸说,“再说……你想要什么东西应该去找陆槐,不应该老是盯着我。”
梅儿像是被他说到了痛处,甩袖便去。
唐善追出,把宝剑交到了她手里。
梅儿先是抿嘴发笑,可接下却板着脸扯去宝剑,飞身离去。
因为唐善对她说,“帮个忙,去趟翠薇山,把剑交给青青。”
起风了,沙尘漫天。
雅玛带着三千兵马伫立风中。
三千兵马,大半都是骑将,准备接收唐善的大军和朵颜三卫。
约定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古利特匆匆来到。身后的兵马在沙尘中显现,但却只有千把人马。
雅玛的脸色很难看,知道一定发生了变故。
古利特的脸色更难看,他以为自己才是军中的主帅,而且又是在唐善的授意之下归附俺答。可没想到,每一位青狼骑士都牢牢掌控着属下的兵马,听说他要归附俺答,无一相随。
雅玛可以理解古利特,因为她也遭到了同样的困厄。她把青狼令牌交给少布,请他接掌青狼会,前来带走青狼骑士。可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少布竟然拒绝接受这块垂涎已久的青狼令牌。而且还郑重的警告她,“青狼会的会主只能是赤狼,没有人可以替代。”雅玛弄不明白,这些臭男人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古利特更是觉得棘手,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贷青的十万兵马就在三十里外驻扎。”雅玛看向古利特,眼中带有询问之意。
古利特连连摇头,“唐大人的手上有八万兵马,如果向女真各部征兵,还能得兵一万。只要这些人由青狼骑士率领,即便是老弱残兵也可以变成虎狼之师。别说贷青有十万人,就是二十万,也不可能打败他们。”
雅玛惊声疑问:“唐善究竟想要做什么?”她觉得心里发凉,但很快便呆若木鸡,因为她隐隐听到了奔雷声。
万马奔腾,黄沙飞舞,唐善来到。
“唐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雅玛顶着风沙质问。
唐善没有理她,而是来到古利特身边,悄声说道:“我把他们带来了,有我在,他们翻不了天。”转身叫喊道:“青狼骑士出列,都站到本座的西面。”
数百名青狼骑士打马奔出,整齐的排列在唐善的右手边。
唐善对古利特点点头,“现在你可以让雅玛派人来接收了!”
古利特没有言声,而是对雅玛展臂相请。
雅玛竖起小臂,向前拨了拨手掌。身后奔出一千骑将,赶来古利特处接收兵马。
古利特将大军交由众骑将,再令他们带兵折回,听从雅玛号令。
军令已出,可八万大军并不听令。
一众骑将无奈的看向古利特,古利特无奈的看向唐善。
唐善苦笑着摇头,再又对一众青狼骑士下令,“把你们统领的兵马交给雅玛。”青狼骑士一个个垂下了头,没人言语。唐善皱起眉,严声喝问:“你们想造反吗?”众骑士纷纷摇头,还是没人言语。唐善提高了声调,再又重申,“本座再说一遍,交出你们的兵权。”
“大人?”巴雅尔抬头看来,问道:“属下听说……您要把您的兵马还有刚刚打下的朵颜三卫交给俺答,而且您想交出青狼令牌,不再做我们的会主,有没有这样的事?”
唐善挠了挠头,偷偷瞪了古利特一眼,回道:“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先交出你们的兵马,青狼会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不行!”上百名青狼骑士同时叫了起来,吓了唐善一跳。
只听众人乱纷纷的嚷嚷道:“贷青陷害会主大人,抢走了伊可儿小姐,害得会主被关进了卡斯的神山,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贷青的营地就在三十里外,我们一个冲锋就能把他击败……不仅是贷青,还有俺答。我们要征服土默特部,抢回伊可儿小姐……”
雅玛的脸吓成了土灰色,因为她知道,这些青狼骑士说得出做得到,如果没人压得住他们,事情必将一发不可收拾。
古利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欢喜之意,像是正等着群情激奋,只要唐善一声令下,他便可以再次带领千军万马冲战杀场。
“够了!”唐善沉声吼喝,对一众青狼骑士说道:“我已经答应了伊可儿,自然要信守承诺。你们要是还承认我这个会主,现在就跟我返回青狼会。”说着,打马便去。
唐善一动,所有的青狼骑士都追随而去。
雅玛终于松了口气。
可她随后又摇头叹息,因为唐善麾下的八万大军也随之而动,轰然离去。
唐善想不明白,若说原属青狼骑士麾下的五万兵马不肯离去,倒也情有可原,毕竟他们追随了青狼骑士整整一年。可朵颜三卫的兵马刚刚被俘获没几天,为什么宁愿远离故土誓死相随呢?
乌梁海已经被俺答接管,在那里驻牧的牧民都是伊可儿的族人。
没有广阔的草场,八万大军何以安身?
唐善叫来布日古德和巴雅尔,告诉二人分别劝说众骑士,把兵马交给俺答。
可惜,二人并不领命。
唐善无奈,值得率兵返回营地,一头扎入大帐,趴在案桌上,长吁短叹起来。
罗新见他带着八万骑兵离开,转了半天又跑了回来,知道他的兵马没有交出,像是非常愿意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模样,偷笑着跑去告知楚憔。
“怎么办?”唐善对着案桌下的天狼踢了一脚。
天狼受痛,“呜呜”叫着,跑去了一旁。
雅玛钻进帐来,怔怔的看着他。
唐善摊开双手,“你都看到了!我该怎么做?”
雅玛已经有了主意,“你把布日古德和巴雅尔带走,至于其他人……我有办法对付。”
“就这么简单?”
“除非你不愿意离开!”
唐善再无二话,叫上天狼便走。
布日古德和巴雅尔各自带领了十名青狼骑士,跟随在唐善和罗新、楚憔身后,出了营地,行入大漠。
在马背上颠簸了三天,唐善终于告诉布日古德等人,他要去向伊可儿辞行,随后便会离开大漠。
布日古德等人谁也没有言声,像是早已猜出了唐善的心思。
“我们不会离开大人,不管大人去哪儿,我们都会跟随大人。”巴雅尔说出众人的心声。
一月后,唐善一行进入了丰州。
每年春夏时节,俺答都会带领土默特部的族人来这里驻牧,今年也不例外。
青草、野花、泥土的芬芳,眼前的一切都令唐善感到心旷神怡。
他没有让任何人跟随,带上天狼,弃马步行,径自前往俺答的营地。
俺答像是早知道唐善会来,先已传下命令,“唐善前来,不得拦阻。”
一个年轻的小将引领着唐善出了营地,行向一处盛开着野花的缓坡。
俺答就在缓坡上,高举着一个不足百日的婴儿,欢呼着,“我的小伊可儿,我的如娜仁、我的萨仁、我的敖登、敖登格日乐、其其格、其木格、塔娜、哈斯……”
伊可儿依偎在草地上,“咯咯”的笑着,“我的俺答汗?你一口气选了这么多名字,哪一个才是我们的女儿?”
俺答把女儿端在肩膀上,手舞足蹈的说着,“我们可以把所有美丽的名字都连在一起,叫她如娜仁萨仁敖登敖登格日乐其其格……”
伊可儿笑弯了腰,“不可以……只能选一个……”她忽然一愣,像是看到了唐善和天狼。等她眨了眨眼睛,仔细再看,却只看到一个年轻的小将。笑着摇了摇头,又把目光转向了女儿。
唐善带着天狼偷偷走开,就连对罗新夫妇和布日古德等人也没有打上一声呼,径自离去……
前传 362:板升首领
板升——升板筑墙。蒙古人追逐水草而居,毡房便是房子。
以土木构筑房屋,源于俺答兄弟入侵边关掳掠而来的汉族农民。
自明武宗起,边民不堪忍受朝廷的压榨,大多逃亡蒙古。这些流民最初定居于土默特部丰州滩附近,形成蒙汉混居、半农半牧的板升地区。
渐渐的,反对朝廷的边关士卒、发配戍边的囚徒、更有大量不堪忍受沉重赋税的农民,纷纷逃入丰州。“板升”不断扩大,自丰州滩以西,直抵黄河,五百余里,皆被其所囊括。
这是一块繁荣的土地,蒙汉两族农牧交流,不仅在丰州滩上开垦出十万顷良田,而且还饲养着上百万头牲畜。
仅在这里定居的汉人就不下三十万。
统治汉人的不是俺答,也不是蒙古贵族,而是白莲教的大头目丘富。
丘富以及手下十几个“板升”头目,受俺答委付,统治着“板升”地区。其中,赵全、周元、李自罄三大头目,势力最大,分别役使数万农奴。
街上很热闹,各种店铺齐备,这让唐善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又回到了京城,置身于繁华的闹市之中。
“喂……喂……谁养的狼?谁的?”有人在叫,惊慌中透着气愤。
唐善从遐想中回归现实,便见天狼在一家酒肆的门口,把人家刚刚剥了皮的一头绵羊抢了下来,当街啃食起来。
“谁的狼?”店里的伙计怒声询问着,随手拎起了宰羊的尖刀。
“我的狼,怎么了?”唐善快走两步,赶了过去。他不怕店小二伤到天狼,而是怕天狼犯起野性来,要了小二的性命。
小二见唐善赶来,收起尖刀,气呼呼的说道:“你说怎么了?没见你的狼吃了我的绵羊吗?赔我的绵羊!”或许是看出唐善也是汉人,他的声音明显高了许多。
唐善一笑,“狼不吃羊吃什么,难道还去吃草不成?”戏谑间,便见天狼已经把绵羊吃了个精光,又对小二说道:“再去宰两只羊,让我的天狼吃个饱。”说话间,他把手探进了袖管里,暮地一愣。
小二的脸色沉了下来,因为他看得出,唐善袖筒里就连一个大子儿也没有。
唐善这才想起,自己进入大漠数年,从来没有使用过银钱。此次走得匆忙,离开大营的时候也忘记了带上几两散碎银子。
他的手从袖管里抽了出来,再又摸入怀里。他先摸出了一对金手镯,这是他为伊可儿的女儿特意准备的礼物,随便在上面取下一颗绿松石,起码可以买下十家这样的酒肆。
小二刚刚还在翻着眼皮打量着唐善,如果唐善再掏不出银子,他便准备扒下唐善的袍子抵账。可见唐善随手掏出一对金灿灿镶满了宝石的手镯,立即捧起了笑脸,点头哈腰的说道:“这位爷,小的这就再给您宰两头羊。”
“快去!”唐善的手还在怀里摸着,朵颜卫首领降服之时进献的金腰带、泰宁卫首领进献的东珠、福余卫进献的宝玉,都被他变戏法似的掏了出来。
小二扛着两只新宰的绵羊跑了出来,丢下绵羊去喂天狼,殷勤的说道:“狼大爷,您慢慢吃……”话没说完,他的眼睛已经瞪得溜圆。
唐善捏起一颗鸡蛋大小的东珠,随手抛了过来。
小二差点没被吓死,结结巴巴的问:“您这颗珠子……怕是能够买下整条街,您……您让小的如何找给您?”
唐善把折腾出来的东西揣回怀里,咧嘴一笑,说道:“赏你了。”
小二只觉得两眼一黑,捧着珠子摔倒在地,竟然昏死了过去。
唐善摇摇头,生怕一颗珠子害得他发了疯。却也不再理他,径自去看天狼连皮带骨头吞咬着羊肉。
他没有注意到,就在他掏出一件件珍宝的时候,街角行过一队人马。此时,那队人马就驻足在街角边,领队之人眼冒精光,一脸贪婪模样。
这个人的年纪与唐善相当,身上穿着貂裘,手中握着宝剑。身后跟有十几个精悍的大汉,也是鲜衣怒马。可见他的家境应该还算殷实。
年轻人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抬了抬宝剑,对着唐善歪了歪脑袋。左右的两个大汉顿时会意,打马来到。
小二已经醒来,跑回店里结了三只羊钱,风风火火的跑出来,跪在地上给唐善磕头。
马还没有站稳,两个大汉翻身落地,身手干净利落,在这大漠之中也算难得一见。
唐善皱了皱眉,因为他已经看出,这两位汉子来者不善。
大汉并没有理他,而是直接奔向小二。一人将他提了起来,什么也不说,挥手就是一顿耳刮子。另一位抢去了小二的东珠,怒声问道:“猴崽子,二少的珠子你也敢偷,你是不是活够了?”
小二被打懵了,鬼哭狼嚎的叫了好一阵,这才认出眼前的大汉,瞥眼之间又看见街角的年轻人,急忙抹了抹鼻孔和嘴角的鲜血,怯怯的回道:“这颗珠子不是小的偷的,是这位爷赏的。小的不知道这是二爷的东西,要是知道,您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敢收下这珠子!”
抢去东珠的大汉瞪着眼睛看来,对唐善喝问道:“二爷的东西是你偷的?”
唐善忍不住发笑,回问道:“你家二爷都丢了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抓着小二的大汉将小二丢在一旁,嚷嚷道:“一条金腰带,两个金手镯……再有就是这么大的珠子。把你身上的东西拿出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对上。”
唐善把腰带、东珠和宝玉都掏了出来。抢去东珠的大汉跨步冲上,把他手里的东西全都收了去,再又张手索要,“还有两个金手镯,交出来。”唐善皱皱眉,问道:“这些东西是你家少爷丢的?”
“废话!”旁边的汉子喝斥一声,上前一步,抓住了唐善的胸襟,便要动手来抢。
唐善随手一拨,架开了他的手,再又问道:“既然是你家的东西,那我问问你,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什么哪里来的?都是我们二少自家的宝贝。”大汉被他随手拨开,知道眼前这位年轻人不是寻常人物,略微收起了几分狂傲,说道:“识相点,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替你向二少求求情,我家二少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与你一般见识,说不定就饶了你的罪过。”
唐善的脸上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打着哈哈说道:“说说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你要是说对了,我把它们都送给你。”
“我知道!”街上再又行出一队人马,当前的一位中年人翻身落地,对着另一位大汉手里的东西打量一番,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朵颜三卫降服时进献给大人的礼物。我说的对不对,唐大人?”
唐善一愣,看过来人,可却并不认得,询问道:“请恕在下眼拙,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两个大汉傻了眼,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是谁收服了朵颜三卫,可傻逼也知道,别说是他家的二少,就是就连他家老爷也得罪不起眼前这位年轻人。
中年人对唐善打了一躬,说道:“小的姓赵名全,是这板升地区的一个小头目。我家丘首领久慕大人威名,想请大人一叙。”
唐善听说过赵全和丘富,也不多问,说道:“带路吧!”一边说着,一边在抢去小二东珠的大汉手中捏回那颗东珠,重新丢给小二。随即登上赵全属下让出的坐骑,跟随赵全行去。
丘富躺在床上,看起来病得很重。他想起身,可听唐善说了声,“免了。”便也作罢。
抢去的东西都摆在桌上,桌上也有茶,西湖龙井。
唐善品了一口,摇摇头,径自说道:“不是西湖的,应该是越州龙井。比不得皇宫里的‘莲心’、‘雀舌’,也不是‘极品’。如果我说的不错,怕是连京城那几家大茶楼的‘明前’和‘雨前’也不及,应该是‘头春’茶。这也不错,别说是‘头春’,就是‘二春’、‘长大’,能够在这里喝上一口也是不易。”
身穿貂裘,手握宝剑的年轻人就站在一旁,他是丘富的二儿子丘越山。
刚刚被父亲骂了一通,可他的脸上却带着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直到此时,听到唐善对着龙井品头论足的一番评定,他咧着嘴笑了起来,露出敬慕之色,说道:“唐大哥真不是凡人,一口茶也能说出这么多道道来!唐大哥,您跟我说说,京城都有什么好玩的?”
丘富骂了一声“滚”,咳了一口血。丘越山虽然没有“滚”,可也不敢再开口,垂着头,乖乖的站在一旁。
赵全瞥去一眼,轻轻摇头。在他看来,这位丘家二少爷明明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唐善把桌上的东西收了起来,取出那对金手镯,放在桌上,说道:“烦劳丘首领帮个忙,把这对手镯送给伊可儿的女儿,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
丘富点点头,但不是答应唐善,而是示意赵全替他说话。
赵全会意,对唐善说道:“丘首领卧床多年,不能理事。想请唐大人接下他的位置,替他统管板升地区。不知唐大人意下如何?”
丘越山抬头看来,插嘴说道:“你先管着,等我父亲死了之后,这里的几十万农奴都是你的。我不跟你争,可你得管着我每个月一万两的月银,每年还有十万两的红利,这两项一项也不能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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