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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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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发号施令的醉汉也还活着,杨乐将那他摔出的时候完全可以补上一掌,拍碎他的天灵盖。可杨乐要留活口,所以他才保全了性命。
醉汉摔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身。可当他爬起来才发现,他的人便只剩下街尾的那个男孩。他的脸上泛起诡异的笑,对着杨乐笑,道:“你想留我做活口?”
杨乐一怔,因为醉汉再从后腰抽出了把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扎去。三丈远的距离,他想制止也是不及。
醉汉的匕首并没有扎下,而是停在胸口。
宣儿发出一声轻叱,自是笑他贪生怕死。
醉汉的脸上却露出更加诡异的笑容。
当众人听闻“刷刷”有声时,终于明白了他那诡异笑容的含意。
帮手来到。
街道两边的屋脊上突然蹿出数十个身着彩衣、手托弩机、披着红色斗篷的妙龄少女。半空中似是飘出两条红色的丝带,在屋脊上一字排开。
这些少女都很年轻,十七八岁模样,也都很漂亮,身材也不错,只是脸上带着股杀气。
除了杀气,她们的脸上还带着两朵红晕,该是长途奔波,寒风吹袭所致。
这些面带杀气的彩衣少女单膝跪在屋脊之上,手托弩机,抵在腮前,瞄向街道上的一众人等。
杨乐有些担心,为马车里的霞儿和虎子担心,所以他转身看向四大刀手。四把老刀高举,自是请他安心。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街尾响起,四匹快马似一杆飞箭,由街尾转出,向众人射来。
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巨汉,在他胯下本是一匹高头大马,可与他那巨大的身躯相较之下,高头大马看起来却像是头又瘦又小的驴子。
这人满脸虬髯,一身黑衣,手中挥舞着一柄金光闪闪的红柄弯刀。只听“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他先后将莫七、钟离克、司徒锦、腾怀义四人一一逼退,来到了杨乐面前。
紧跟虬髯巨汉的是一位手持春秋大刀的壮汉,他也一路冲过,却被腾怀义、文淑雪夫妇拦下,双方立时杀在一处。
最后是两个两鬓斑白的老头,一人使九环刀,一人使七星剑,以二抵四,接下了江湖四杰。
街上杀战刚起,屋脊上的彩衣少女便开始施放弩箭,她们的射技极其精准,配合着手持春秋大刀的壮汉以及两个两鬓斑白的老头,对谢天魁等人展开急射。
冲在杨乐身前的虬髯巨汉瞪起了牛眼般大小的双眼。杨乐仰头看去,顿时也将双眼睁得溜圆,对着街上众人叫道:“停手!”
手持春秋大刀的壮汉臂力过人,即便腾怀义、文淑雪夫妇剑法玄妙,却也被他逼得手忙脚乱。加之屋脊之上弩箭频发,文淑雪左臂、大腿各中了一箭。
江湖四杰也好不了多少,使九环刀和七星剑的两个老头手疾身快,招法诡异多变。钟离克防得了弩箭防不了来刀,被九环刀在胸口划出一条半尺长的血痕,险些被开膛破肚。谢天魁只能防备身前的刀剑,根本无暇顾及身后,被十几支弩箭射在脑壳、背脊上,痛得“哇哇”乱叫。
虬髯巨汉慢慢的抬起了手臂,高举金晃晃的弯刀。屋脊上的彩衣少女立即停止了射击,壮汉和两个老头也悻悻的打马而退,护在巨汉的左右。
虬髯巨汉一抬腿便由马上跨到了街上,站在了杨乐面前,道:“老三?”回手指着满街的尸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乐道:“大哥!我打此路过,已经对过‘切口’,”手指醉鬼,“可你的人为何还要对我下手?”
虬髯巨汉歪过头,看向醉鬼,道:“范友?过来。怎么回事?”
范友颠儿颠儿的跑来,道:“妙妙姑娘跑来报信,说堂主中了影子门的埋伏,还说她后面有影子门的追敌。”偷偷指了指屋脊上的彩衣少女,“我让她们跟着妙妙姑娘赶去救你,然后在这里布下了人,”再偷偷指了指杨乐,“他就带着人来了。”
虬髯巨汉抬头看向街道两侧屋脊上的彩衣少女,道:“妙妙呢?”有彩衣少女道:“刚刚遇到堂主的时候她还在,可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

前传 第七章:迷雾朦胧

一间很大的屋子,怕是比当年水泊梁山的聚义厅只大不小。
临街的一家商铺,打开门,便是这间屋子。
门也够大,阿四竟然把马车也赶了进来。
屋子上首处放了一张椅子,如果这张两丈长、一丈宽的东西算是一张椅子的话。
虬髯巨汉就坐在这张椅子上,身前还摆了张足以同这张椅子相称的食案。
适才还在街上的人现在都已经进到了屋子里来,包括死人,也被堆在了屋角。
霞儿坐在虬髯巨汉身前的那张食案上,在身边十几样蜜饯中端了一碟话梅,放在巨汉的左腿;再像只猴子般跳到了巨汉的右腿,坐在上面,抓一颗话梅,丢在嘴里。
虬髯巨汉摸着霞儿的头,道:“九妹?快一年没见了,想大哥了吧?”霞儿点着头,伸出小手拉了拉他腮上髯须,道:“想了!”他大手一张,将霞儿揽在怀里,“哈哈哈哈……”爽声大笑,真震得屋顶的灰尘“扑扑”坠落。
腾怀义一干人等见他内力如此雄厚,不由色变。
虬髯巨汉看去,瓮声道:“双绝剑?江湖四杰?唐家二少?宣儿小姐?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啊!我叫杨勇,你们可能没听说过,不过没关系,就是个名字。”他说话如同落雷,每一个字都震得人头皮发麻。
杨乐道:“大哥,应该是影子门……”杨勇摆了摆手,道:“不急!等找到妙妙再说。”
门外人影穿梭,仅听劲风之音便知道来了一众好手。
一个巨大的人影定在门外,道:“堂主?”
杨勇道:“都来了?”
那人道:“是,都到齐了。”
杨勇道:“去,把妙妙找回来。”
那人道:“是!”人影急退,劲风之音渐远,刚刚来到的一众好手尽已离去。
杨勇阴着脸,喝道:“还有谁?现在站出来还不算晚。”他那鹰一样的目光在一众属下的身上扫来扫去,随手却取了只糖橘饼放在霞儿的手里,慢条斯理的道:“一个时辰之后,妙妙就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会带回她所知道的所有秘密。我希望你们相信我,也希望你们相信我的十八把金刀。”没有人回答。
一个时辰过去了,杨勇的脸阴得很厉害,因为他的十八把金刀并没有返回。
两个时辰过去了,杨勇的脸阴得更厉害,可他的十八把金刀依旧没能返回。
直至天黑,一个婀娜的身影突然飘落在门外,一个妩媚的声音传入:“堂主?”屋子里的彩衣少女们均是抬眼一瞥,可见对这个声音都很熟悉。
十八把金刀没有任何消息,可妙妙却回来了。
杨勇大手一托,把霞儿放在食案上,摆弄着手里的金刀,道:“妙妙?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影子门的人?”
“唉!”一声叹息,门外的女人道:“还是妙妙没用,没能把姐妹们都带走,害得她们要留在这里给堂主殉葬!”
“殉葬?”杨勇的脸上露出了微笑,道:“好啊!你进来,把她们都杀了。”
妙妙在门外道:“呦!看堂主说的?妙妙哪有这等能耐!”
“你的能耐大得很!”杨勇叹道:“你在我身边卧底两年,我竟然没有丝毫察觉,而且还那么信任你。这都是你的能耐!”
“唉!”门外的妙妙又叹了口气,道:“堂主又在哄骗妙妙了!您要是真信任妙妙,妙妙又怎会把这件事办得如此糊涂!”
杨勇道:“糊涂?你骗我离开分堂,半路设伏,险些要了我的性命;又骗得我与杨乐相互厮杀,险些弄得两败俱伤,这事办得还算糊涂?应该是办得漂亮。”
妙妙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道:“我知道你每次出门都要带上两队人马,可却不知道堂下四大杀手和十二护卫竟然也在暗中相随!”
杨勇道:“你错了!”他指了指手持春秋大刀的壮汉和两个白鬓老头,“暗中保护我的只有一个护卫,两位杀手,其余都是酒囊饭袋,死不足惜。”
“噢?”听妙妙的声音,她显然有些意外,道:“如此说来,经此一劫,万杀堂竟然实力无损?”
杨勇笑着道:“万杀堂的堂口大得很,也深得很,你这只小鸭子才游了多远,潜了多深?”他猛的一拍桌子,“滚进来!”话音刚落,但听“哐当”一声门响,一个与屋内彩衣少女一般打扮的少女跌进了门内。
门外有一黑影无声无息的飘远,消失在对街的黑暗之处。
杨勇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看着趴在地上的妙妙,道:“我在此苦苦等了两个多时辰,一是为等你来到,二是为等你的同伴露出马脚。现在,你有一个机会,说出他们的名字,我可以不杀你!”
妙妙脸上的表情很怪,她扭回头看了看身后,看了看门外,再转回头看了看屋内众人,看了看了杨勇,似是以为一切尽在梦中,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不用看了!”杨勇晃了晃手中的金刀,道:“跟你一起来的共有二十六人,两个领头的,二十四个喽啰。”妙妙的脸刷的变白,没有一丝血色。
杨勇嘲笑一声,接着道:“影子门也太过小瞧我这万杀堂了吧?”
妙妙终于恢复清醒,认清了事实,凄笑一声,道:“是我们太过高看堂主了!”目光扫过杨乐等人,“本以为这些人都要死在堂主手上,没想到……”她的目光定在杨乐的身上,“他竟然是堂主的亲弟弟!”
司徒锦闻之心头一凛,如果杨乐并非杨勇的弟弟,白日里在街上的一场恶斗,自己这方的众人岂不要尽数葬身此地。
杨勇叹了口气,道:“那就只能怪你们太过莽撞了,”站起身,绕过食案,行向妙妙,“引诱我这个当哥哥的去杀自己的亲弟弟,你们门主是怎么定下的计划?”
“你还不知道吗?”妙妙冷笑着看来,道:“我们门主乃是杨乐的妻子,你的弟媳,你们杨家的三少奶奶!可三少爷却因为我们门主是东瀛人,一把飞刀射杀了她。我们这样做有错吗?我们只是要给门主报仇。”
杨勇一愣,看向杨乐。
就在此时,妙妙突然弹起,双臂挥舞,向着杨勇射出七八种暗器。与此同时,脚尖点地,退身向门外飘去。
“老三?!”杨勇一边询问,一边叹息,手中金刀飞旋,已将射来的暗器尽数拨开。
妙妙此举很是突然,退身又急,眨眼间已在门外。屋内众人刚想追赶,却见屋檐上探下一只干瘦枯瘪的手。这只手像是早已等在那里,一下便抓住了妙妙的肩膀。但听断骨之声,妙妙的肩膀竟然被他捏碎。伴随着惨叫,妙妙再被丢回。而那只干瘦枯瘪的手则又慢慢退回到屋檐之上。
杨乐面向杨勇站起,道:“大哥!影子门作恶多端……”“够了!”杨勇一声暴喝,打断他的话,道:“结发之妻,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看了一眼岳思鸾,“为了别的女人,杀死自己的妻子?老三……”他的眼中充满了怒火,“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走吧!”
杨乐没有解释,他可以理解大哥,也可以理解他的反应为何要如此强烈。
十六年前,杨腾在太原府得遇一刘姓乐户之女,娇美善舞,清丽动人,便欲收作侧室。可那刘女见杨腾已是年近半百的老头,哪里肯应。谁料杨腾竟然休妻弃子,投身太原晋府为乐工。那一年,八弟尚在襁褓之中,母亲手里捏着休书,带着兄弟八人移居他处。而后,杨腾历经三年,终将刘女娶为正室。
兄弟七人,任何一人听到杨乐杀妻之事都会有相同的反应,因为这是埋在杨家八兄弟心底深深的痛。
杨勇看也不看杨乐,返回食案,抱下霞儿,道:“什么时候回家去看看娘,她老人家想你了!”霞儿噘着嘴道:“大妈嫌我烦,说我不像个女孩子,还打我屁股。”杨勇“呵呵”笑道:“娘打儿身那是疼你,傻丫头!”摸摸她的头,“走吧!”霞儿抓了把蜜饯,蹦蹦跳跳上了马车。
杨勇招来范友,指了指妙妙,道:“带她去刑房见识见识,告诉里面的人,她知道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两位鬓发斑白的老头站在了杨乐身前,展臂屈身,道:“请。”
杨乐的脸色很难看,这个“请”字听在耳中跟“滚”没什么分别。
一轮圆月挂在半空,吱吱嘎嘎的车轮声,嗒嗒嗒的马蹄声,在黑夜里传向远方。
夜路难行,总要找一处地方歇脚。
四大刀手在距离官路不远的山坡上发现了一座破庙。众人将破庙里里外外搜了个遍,而后在庙里升起了火。
热汤、牛肉、还有酒,足以令众人解乏充饥。
虎子的眼神有些怪怪的,看着左忆山。左忆山时不时瞥眼看来,却不敢与他对视。
圆月当空,夜已深。
四大刀手先行出庙,分守四方,为众人守夜。
庙内轮番当值,此时乃是唐元霜,宣儿相伴。
其他人等和衣而眠。
子时刚过,左忆山拍醒了司徒锦、莫七、谢天魁与钟离克,该是他们接换四大刀手的时候。
司徒锦刚刚步出破庙外门,破庙早已没有门,不过是两处尚未完全坍塌的外墙所留出的空当。
“咳!”司徒锦咳了一声,道:“小心!”剑已缓缓拔出。莫七三人浑身一紧,小心警戒。
“庙门”之外站有一位老刀,以他的身手,司徒锦绝不可能靠近在一丈之内而不被他察觉。
司徒锦已在一丈之内,轻声唤道:“前辈?”
谢天魁却不似他这般谨慎,绕到老刀身前,道:“……”他没能吐出一个字,张着嘴,惊愣当地。
老刀早已气绝,那柄斩马刀赫然插在了他自己的心口,刀柄则撑在了他身下的一块大石上。
“杨少侠!”谢天魁的喝喊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前传 第七章:迷雾朦胧

杨乐闻声而起,飘身荡出。
反应最慢的乃是仙剑门下的弟子,可连他都已经冲出了破庙,左忆山却还是未动。
霞儿与虎子睡得正酣,谢天魁的喊叫也没能将他们惊醒。左忆山持剑在手,四下观望,似在守护着两个孩子。
虎子熟睡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左忆山慢慢靠近,似想证明他是否真的睡熟。突然,虎子猛的睁开眼,似笑非笑着看来。
左忆山面露惊色,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你……你……”他呼出一口气,道:“你醒了?”他想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平和一些,可话音里还是有些紧张。连他自己也有些搞不懂,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又有什么可怕?
虎子打了个哈欠,道:“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左忆山一愣,道:“什么意思?什么走不了了?”
虎子道:“杨乐是我仇人的儿子,我很愿意看到你杀了他。可你现在要是不走,他回来就会杀了你!”他的话说得老气横秋,完全不似一个孩子的口吻。
左忆山怔怔的看来,眼中渐渐露出凶光。
虎子突地一笑,道:“我长大以后还要找杨腾报仇,所以你最好不要杀我。”
左忆山冷冷的看来,道:“没人杀得了杨腾。”
虎子道:“我以前也是这么想,可我现在想明白了,他总会变老的,就像我奶奶一样,连走路都要拄着拐杖。到那时……”“可他还有八个儿子?”“他的儿子也是没人杀得了的?”
左忆山突然不语,因为他终于发现了虎子最为有力的武器——年少。
再过一二十年,杨腾便不再是年过花甲,而是年过古稀,或在耄耋之年。到了那时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左忆山连连点头,道:“好!好!我不杀你!”眼珠一动,在庙墙上寻了个破洞,举步行去。
虎子一笑,道:“我以后一定会去找你,只要你活得够久。”
左忆山在破洞前转头,冷笑一声,道:“我当然还会活很久,只可惜……”他叹了口气,把剩余的话吞了回去。
虎子闭上了眼睛,似在瞬时进入了梦乡,口中却道:“记住,兔子是黑色的。”左忆山已经钻入了破洞,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咿呀梦语。
霞儿是被乱糟糟的脚步声所惊醒的,刚刚睁开眼,就看到四把老刀的尸体被整整齐齐的摆在破庙里的空地上。
司徒锦怔怔的看着,看着躺在地上的邪派四大刀手,心里泛起莫名的恐惧。
莫七与钟离克一样脸色铁青,因为他们见识过四大刀手的武功,所以他们根本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人可以悄然无息的将四大刀手一个一个的杀死。
谢天魁叹了口气,道:“如果是我们先去守夜,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们四个!”听了他的话,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虎子揉着眼睛坐起了身,睡眼朦胧,似是刚刚醒来。他“醒来”的刚刚好,再若晚些便会引起怀疑。可谁又有心留意他这样一个孩子呢?
腾怀义看了眼妻子,面带忧虑,道:“他们的刀法都很不错!”他说错了,因为他并未与之相对,其实任何一位老刀的武功都不在他之下。
文淑雪知道丈夫是在担心自己的箭伤,含笑看去,自是让他放心。可她自己却在暗暗担心,虽然肩上、腿上的箭伤已经处理妥当,没有大碍,可若真有强敌来袭,还是一种拖累。拖累自己她倒不怕,怕的是拖累丈夫。以腾怀义的秉性……她不敢再想。
杨乐思索了好久,终于道:“不可能!没有人可以一刀杀死他们,就是我爹和岳叔叔也做不到。”他开始查看四大刀手胸前的伤口。这是从人前砍下的一刀,正砍在心口,却连心脏都已经砍入两寸。
一刀致命,以刀法名震江湖的邪派四刀手竟然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也没有躲避,便连一声叫喊也没能发出,当胸的一刀便要了他们的性命。
世上没有这样的武功,也没有这样的人,除非他们在突然之间遭到了暗算。
杨乐注意到他们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极度震惊。该是他们看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像是看到了杨乐站在身前,突然一刀砍下。
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杨乐猜不出,但他可以肯定,一定有一个人很接近他们,趁他们猝不及防之时痛下毒手。这个人是谁?
虎子的脸上满是嘲笑,可惜没有人注意。
杨乐突然道:“刚刚是谁在庙里当值?左忆山呢?”
虎子觉得好笑,这么大一个活人不见了半天,杨乐此时才想起来。
“看?”岳思鸾轻呼一声,在一把老刀的肋下取出了一颗碧绿碧绿的透骨钉。
杨乐呼出了一口长气,道:“是左忆山!”话刚出口,他又摇头。即便是左忆山痛下杀手,四大刀手脸上的表情也应该是愤怒,不会是这样一种极度震惊的表情。
岳思鸾蹙眉疑问:“难道还有一人?一个他们非常熟悉的人,给左忆山创造机会的人。”
“为什么?”杨乐看向庙外的黑夜,道:“如果真的是他,那他前日便可一剑将我杀死,为什么要手下留情?”
岳思鸾轻轻咬着嘴唇,道:“不仅如此,在你杀死元香发愣的时候,他同样可以取你性命,他是为了保命,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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