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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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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朱厚熜此刻已无大碍,无非惊悸过度,口不能言罢了。
朱厚熜服下许绅配制的汤药,卧床将息,嫔妃、宫人服侍左右,侍卫人等殿外守候。可方后却在此时审理起宫婢谋逆弑君的案子来。
懿旨下,锦衣卫掌卫事、左都督陈寅审理此案……
案子很快便审理完结,锦衣卫奉圣旨,曹妃同杨金英、苏川药、杨玉香、邢翠莲、姚淑翠、杨翠英、关梅秀、刘妙莲、陈菊花、王秀兰宫女等一起被凌迟处死。
案子审得糊里糊涂,人也死的糊里糊涂,说是奉圣旨,可唐善明明知道皇上还在将息中,口不能言,如何下旨?
常安公主和怀柔郡主的脸色都很难看,曹端妃深受皇上宠爱,绝没有谋逆弑君的道理。怕是方后妒忌曹妃得宠,乘机把她打成主谋,借此将她除去。可惜方后持有金宝金册,掌管后宫,常安公主和怀柔郡主虽然知道曹妃冤枉,却也不敢有异议。
未时许,皇上口吐淤血,终于可以开口。虽然一众人犯已被凌迟处死,可他还是责令锦衣卫收捕各犯家人,同谋者一并处决。
唐善总算松了口气,虽然曹妃好端端的一个美人,死了着实可惜,但毕竟自己没有牵连其中,可以继续留在宫内避祸。
也不知道朱厚熜聪明还是糊涂,重伤初愈,先是问案,责令严处。再又行赏,首当其冲的便是太医院院使许绅,紧接着便是唐善。
锦衣卫指挥使,正三品!
唐善傻了眼,他知道,“锦衣卫指挥使”正是陈炯梦寐以求的官位。
陈炯就在殿外,冷眼看来,再又向陈寅递去一个眼神。
唐善暗暗心急,高官厚禄无关紧要,哪怕做个殿前站桩的大汉将军,只要能留在宫内就好。如果他做了锦衣卫指挥使,陈炯必将视他为死敌。陈寅刚刚升任为正一品的锦衣卫掌卫事、左都督,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的日子一定会举步维艰。
唐善正思量着,该如何推掉皇上的这道圣旨,也好把“锦衣卫指挥使”这个官位让给陈炯。却听陈寅严声责问道:“唐大人,万岁圣旨在此,你还不领旨谢恩,难道想抗旨不成?”
“陈大哥,锦衣卫指挥使是您的,小弟可不敢领旨!”唐善以传音入密送声给陈炯。
陈炯斜着眼睛看来,冷声道:“唐大人不敢领旨吧?”
唐善双膝跪地,叩头不起,道:“下官不敢领旨!”
陈寅沉着脸看来,转身进了殿去。
唐善急忙向怀柔郡主传音,“郡主救命!这个差事万万不能接,如果接了,陈炯父子一定会将我置于死地!”
怀柔郡主看了看四周聚集的人群,不敢回应,蹙眉摇了摇头。
稍倾,陈寅赶了回来,厉声喝问:“万岁口谕,唐善救驾有功,为何不敢领旨?”
“唐侍卫,你只身救驾乃是本宫亲眼所见。有何难言之隐,尽管道来,本宫为你做主。”黑了一只眼圈的方后从殿门后走了出来。
“参见皇后娘娘!”殿前黑压压跪倒了一大片。
此事成骑虎之势,唐善一时也找不出推辞的理由,眼见怀柔郡主也在暗暗焦虑,突然心生一计,挪动双膝,正对方后,道:“下官不求官禄,斗胆向万岁讨一件赏,还请皇后娘娘给下官做主。”
“讨赏?”方后呵呵一笑,道:“说说看,是什么样的赏赐?”
唐善看了眼怀柔郡主,壮着胆子道:“下官恳请皇后娘娘和万岁做主……把怀柔郡主许配给下官!”
此言一出,殿外众人一片哗然。
常安公主扭过头来,先是怔怔的看向怀柔郡主,继而掩嘴发笑。怀柔郡主羞得面红耳赤,垂着头,连连跺脚。
方后沉吟片刻,见陈寅向她有所示意,当下对着殿外众人挥了挥手。
陈寅随即令道:“无关人等,速速退出。”
宫人、军士、御医……一众人等退出了十之**。
唐善当然没有想过迎娶郡主,自然也怕皇上随口恩准了这桩婚事。按照他的打算,他已经同青青有了婚约,此时再求皇上赐婚,皇上自然动怒。到时落得个将功抵过或是再降几级,如何处罚都无妨,只要能够留在宫中便好。
只要他让出了锦衣卫指挥使的官位,陈炯当然要念着他的人情,即便典真有心相害,陈炯也会尽力维护。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陈炯父子却不这样想。
陈炯率先发难,质问道:“唐善,王选侍业已晋升为嫔妃,这件事你知道吗?”
“坏了!”唐善暗暗叫苦,陈炯一提到王选侍,他就知道,这件事再也没有了回旋的余地。陈炯父子一定会把他逼入死路,不会再让他有翻身的可能。
要怪只能怪他思虑不周,还以为带着婚约求皇上赐婚,一定会获罪。可他没有想到,他毕竟救下了皇上的性命,皇上只需再下一道圣旨,免除他与青青的婚约便是。
他没有想到,陈炯父子却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唐善迎娶了怀柔郡主,变成了驸马爷,那就不仅仅是陈炯的锦衣卫指挥使被抢,怕是连陈寅的左都督最后也要落到他的手里。
唐善现在想明白了,是他先把陈炯父子逼入了死地,二人为了自保才要反击。只要陈炯父子同他反目,他一定会败,而且会败得很惨。
方后看起来很是迷惑,道:“左都督,为何要本宫驱散旁人,难道有什么隐事要面奏本宫不成?陈侍卫,王选侍怀有龙种,所以才连越四级,晋升为嫔妃。此事同唐侍卫有什么关系?”
唐善一听,脑袋轰的炸响,暗道:“王选侍怀有身孕了?完了……完了……这下想不死都难!”
陈寅对方后施礼,道:“禀娘娘,臣已查实,王嫔妃也是此次谋逆弑君的主谋之一。”
“噢?”方后板起脸,质问道:“既然已经查实,为何不按律处置?”
陈炯道:“回禀娘娘,如果家父处死了王嫔妃,唐侍卫的罪责也就死无对证了!”
“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方后怒声责问。
“张公公?”陈寅向着一旁的司礼监太监张佐拱了拱手,道:“先有恶婢杨金英指认王嫔妃为主使之人,而后本官查验了嫔妃侍寝的造册,终于得到实证。王嫔妃已有一年未曾侍寝,何来四个月的身孕?”
张佐浑身一颤,急忙转向方后,跪倒在地,惊恐的道:“奴婢这便拿了那些小太监,问个清楚明白。”
“你去吧!如果陈大人所说属实,那些人一个也不能留。”方后愤怒的甩了下衣袖,张佐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胡乱擦了两把汗,转身跑出。
方后的脸色很难看,冰冷而又骇人,疑色看向唐善,道:“惑乱宫闱,混淆皇家血脉,这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是谁做的?”
“唐善?王选侍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怀柔郡主气得浑身发抖,怒声叱问。
“皇宫不能呆了!王选侍根本扛不住锦衣卫的酷刑,没有的事也能编出几件来!偷情的事,抽上三五鞭子,她就得如实招供!”
唐善叹了口气,慢腾腾的站了起来,大刺刺的揉了揉鼻子,对方后道:“我说不领圣旨吧!你们非要逼着我领!现在倒好,他们诬陷我惑乱后宫,还说我把王选侍的肚子弄大了!救驾的功劳我不要了,莫须有的罪过也别强加在我身上。小爷不干了……”话没说完,他掉头便跑。
前传 216:危机
大门外簇拥着三千营、五军营的军士、锦衣卫校尉、东厂高手,加在一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人。
唐善虽然不敢妄动真元,但有“九转阴阳”在身,却也不惧。两个闪身,窜出了宫门。
“想跑?怕是没有那么容易!”陈寅早有准备,先已在门外布下了侍卫。
最先拦下唐善的竟然是权实,唐善与他对过一掌,将其逼退。脚下不停,飞身掠过。也就是权实,唐善对他印象颇佳,所以只用了五成内力。若是换了他人,那一掌绝不会留情。
权实退了两步,撞到了宫墙上,只觉得腹中传来阵阵剧痛,内息翻滚不已,知道已被唐善内力所伤,当即不敢再动,贴着墙壁缓缓坐下,暗暗调息。
转眼间,唐善窜出七八丈远,向着拐角处的小宫门转去。就在此时,寒光暴现,四把绣春刀突然杀出。唐善不敢力敌,收身退步,定睛看去。小门内拦有四个人,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而且他都认得。
左侧是经历司的冯谦、南镇抚司的马骁,右侧是北镇抚司的闵空繁和易浩群。
得见四人,唐善不禁暗暗叫苦。这些都是朝廷一等一的高手,冯谦、马骁和易浩群暂且不论,仅是闵空繁的刀法就在唐善之上。唐善所长乃是内力,四个人加在一起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可人家各有技艺,当然不会舍弃自身所长,傻。逼兮兮的同他拼耗内功修为。
四个人同时出手,每人出了三招,唐善连退三步。与此同时,吴耀祖带领着数十位大内高手现身,分别在宫道后和宫墙两侧合围而来。
唐善连劈数掌,试图闯过,却都被四人持刀破去。别说闯过阻拦,就是想前进半步都难。
“唐大人,还不束手就擒?”闵空繁开口相劝,手上丝毫不停,再又攻出三刀。
吴耀祖带人临近,距离唐善不足一丈。
形势危急,唐善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当即便要激出真元,强行突破,冲出宫门再说。可他刚刚催动真元,蛊妖立即离体,护在他身前。
“我靠!”
唐善只记得不能妄动真元,险些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保命的法宝。此时他感应到蛊妖出体,这才想起,恨不得立即抽自己几个耳刮子。
吴耀祖已经赶到,距离数尺,激出凌厉的掌风,直劈他的后心。
唐善脚下一动,对刚刚把自己拦下的四把绣春刀视若不见,向前急冲。
闵空繁的脸上泛起怒气,张口道:“找……”他当然要说“找死”,按照刚刚的几个回合,唐善此举也确实是找死。可他只吐出个一个“找”字,只觉得从唐善身躯中涌现出一股骇人的气息,叮叮当当一阵脆响,他与冯谦、马骁和易浩群的四把绣春刀全都被震飞在半空。唐善像是一匹发飙的野马,刷的从他身旁窜过。
吴耀祖一掌劈空,唐善刚刚还在身前,可现在却从他眼前消失,只剩下四个目瞪口呆的老头,傻傻的站在小门两侧。
“还不追!”他跺了跺脚,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率先追去。
闵空繁四人为之一醒,各自接回坠落的绣春刀,随后跟上。
“奉旨……出宫……”唐善一路高喊,穿越一道道宫门。
守门的军士人等自然认得唐善,虽然远远的见到大队宫人跟随,可他们搞不清状况,哪里敢拦,一路放行。
唐善暗暗庆幸,虽然陈寅早有准备,调集了大批高手对付自己。但好在朱厚熜无碍,宫门解禁,陈寅也没有下令宫门守卫拦截。否则的话,要想逾越十几丈高的城墙,非要激出真元不可。到时候一身修为尽毁,即便眼下逃了性命,终究还是会惨死在外面的修士手中。
很不巧,怕什么来什么,刚刚奔出皇宫,唐善就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蓝衫男子——沧桑!
沧桑背着手,悠闲的踱着步,看起来像是在街上闲逛。可当他看到唐善风风火火的从皇宫里跑出来,脸上却露出了微笑,像是终于等到了恭候已久贵客。
唐善知道,街上满是路人,身为修士,如非迫不得已,不会在寻常百姓面前显露功法,自己暂时还是安全的。但他更知道,沧桑一定会尾随于他,成为他致命的威胁。
“该怎么办?”
唐善隐入人群,偷眼回看,吴耀祖等一众大内高手业已追出宫门,四下搜查起来。沧桑的脸上带着冷笑,如影相随。
“为今之计,只有先干掉沧桑,然后寻一处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苦修三年,等修为恢复再做打算!”
唐善暗暗打定主意,七拐八绕,出了城去。
寒冬,路上少有行人。
沧桑手持金枪,笑嘻嘻的拦在路中。仅有的几个行人顿时逃得无影无踪。
唐善苦着脸,看样子像是自知将死,可他的心底却在冷笑,暗中催促蛊妖,“杀!”
沧桑忽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威能,像是一个隐形的修界杀手,猝然冲在自己身旁。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当即斜向退身躲避,随手攻出一枪。
他的金枪当然不是攻击唐善,而是攻向隐形的蛊妖。铮的一声,金光飞溅。一个无足而立,高七尺,淡青色的巨大蚕虫在金光下显现出来,泛过阵阵水纹,再又悄然隐去。
“蛊妖?”沧桑惊叫出口,满脸尽是恐惧之色,颤声问道:“百毒邪神付千山是你什么人?”
两百年前,修界用毒第一人,便是付千山。
付千山既是第一,也是唯一。因为他痛恨同样使毒的同道修士。如果有修士胆敢修炼用毒功法,哪怕远隔万里,他也要辗转赶赴,将其毒杀。
虽然付千山仅在修界出现了一个甲子,而后便消声灭迹,不知所踪,可百毒邪神的名字却依旧响彻修界。
付千山的身上便修有一只妖宠,而他的妖宠恰恰便是蛊妖。
小妖精向唐善讲诉这些的时候,也曾经发出同样的疑问,“你是不是付千山的弟子?”
唐善对她并无隐瞒,如实相告。
可对于沧桑,唐善哪能如此老实。眼见他对付千山多有忌惮,当即打起了鬼主意,装腔作势的虎起脸,喝道:“沧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家师的名讳?”
“百毒邪神是你师父?”付千山着实被吓了一跳。
蛊妖再又发动攻击,付千山追寻着威能的出处举枪防护,但却像是被付千山的名头唬住,只敢防守,不敢反击。
唐善更是暗暗叫苦,他的蛊妖原本具有强大的威能,可不知是因为自己真元受损,还是因为刚刚中了沧桑一枪,蛊妖像是受了伤,此时竟然神威大减,远远不如先前。
蛊妖威能大减,自然对沧桑构不成伤害。开始时,沧桑还显得惊慌失措,可渐渐的,他的神色淡定了下来,斜着眼睛看向唐善,疑问道:“都说蛊妖有神鬼之能,刀兵水火皆不能伤。我若是杀了你,你的蛊要一定会跑回百毒邪神那里通报你的死讯。沧桑虽然自视极高,可也有自知之明。百毒邪神纵横修界六十年,我可若不起他老人家!”他顿了顿,哼了一声,继续道:“你这只蛊妖倒也奇怪,我只是扎了它一枪,为何它如此不经打,自身的威能竟然开始消减?”
“好说!”唐善强装镇定,道:“家师的蛊妖来源于妖兽,自然有神鬼之能。在下的蛊妖来自俗世,虽然成形,可惜还未修成金身,无法同家师的蛊妖相提并论!”他现在已经明白,依靠蛊妖干掉沧桑无异于做梦。只盼能借助百毒邪神的名号吓退沧桑,让自己全身而退,也就算是洪福齐天了。
“那就好!”沧桑突地一笑,道:“只要能杀死你的蛊妖,我就安全了!”说话间,他的金枪忽然金光大显,激出一道弧光,正中蛊妖的腹部。一串青色的浆液从蛊妖体内溢出,喷溅在蛊妖的身躯上,蛊妖再也无法遁形。
“杀了蛊妖又怎么样?只要你杀了我,家师早晚都会得到消息。要是家师知道是你杀了我,你想他会放过你吗?”唐善只是随口应付,心底已然萌生退意。可他舍不下蛊妖,因为那是他的保命金牌。前路凶险莫测,失去了蛊妖,也就失去了生存的唯一保障。
三枪,只是一转眼,蛊妖身上多出了三条一尺多长的伤痕。唐善立即感觉到,它的威能开始急速消失,很快便变得虚弱无比,几乎不可察觉。可蛊妖并不退却,依旧向沧桑发动攻击,看来即便是死,它也不会后退半步。
唐善心中不忍,也知道即便蛊妖顽抗也没有任何意义,索性将它召回,收入体内。再也顾不得许多,急急调集真元,幻出九面虎头盾牌和大枪,打算同沧桑拼一拼真功。
沧桑用手指旋转着金枪,慢步踱近,不阴不阳的发笑,“听说你为了救青青姑娘令自己气血外泄,若不闭关三年,恢复损失的气血,你的一身修为就会尽毁!”他猛的板起脸,怒吼道:“气血外泄还敢激出真元,这是你自寻死路!”吼喝之间,他单臂持枪,在头顶划过一记圆弧,疯狂攻出一道八尺长的弧光。
八尺长的弧光,即便唐善的气血没有外泄,这一枪也能毁掉他的法器,再将他斩成两半。
眼见弧光足有八尺之长,唐善的心瞬时变得冰凉。
前传 217:生死两难
生死关头,唐善身前忽然出现一根半尺长的金针。虽然金针长达半尺,可相对于八尺长的弧光,它还是显得有些单薄。但就是这根小小的金针,竟然幻成一面金光闪闪的心形盾牌。盾牌只有巴掌大小,却生生将八尺弧光抵住,而且将其完全吸收。
猝然发生的变化,令唐善觉得不可思议。金针刚刚出现,他便想到了金一针。可他见识过金一针的身手,按照他的判断,金一针应该不会拥有如此精妙的功法。
可事情总是要出乎唐善的意料,来人就是金一针。
金一针的身旁还跟着一个人——火云儿。
“金姑娘?”沧桑倒握金枪,背在身后,问:“您这是做什么?”
“如果我说……这个人不能杀,你能否卖给我一个人情?”金一针笑盈盈的走了上来。
“这……”沧桑有些为难,“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照理说,我不该回绝姑娘!”
“我救过你几次?”金一针招了招手,那面心形的小盾牌化为金针,窜在她的手里。
“七次!”沧桑显得有些尴尬。
“用你欠我的七条命,换他一条命,今后你我恩怨两清。”金一针的口气像是集市上的骡马贩子,在与卖家商榷着价钱。
沧桑眼中尽是疑惑,“姑娘曾经说过,如果法宗修士前来寻仇,沧桑要为姑娘杀掉七位敌人,以偿还沧桑欠姑娘的人情。可现在姑娘突然改变了主意,沧桑想知道缘由?”
金一针晃了晃手中的金针,微微一笑,反问道:“一部仙级功法可以帮我战胜多少位敌人?”
“噢?”沧桑显然感到意外,轻咦了一声,道:“这个臭小子竟然值一部仙级功法?”
金一针还是不答,反问道:“现在我可以把他带走了吗?”
沧桑笑得有些勉强,展臂相请。
金一针忽然板起脸,转向唐善,严声道:“收起你的法器。”唐善急忙应了一声,将九面盾牌与长枪隐入体内。可就在这时,金一针突然一动,将捏在指中的金针脱手射出。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唐善绝没有想到金一针会对自己出手。一声轻响,半尺长的金针钻入了他的眉心,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芝麻大小的一点血印。
唐善一声尖叫,噔噔噔退后数步,惊诧的看去,不知金一针为何要出手相害。
金一针哼了一声,道:“气血外泄,非药石之力可以弥补。我用金针暂时封住了你的真元,等你丧失的气血得以恢复,它自然会被你的真元逼出体外。”
听了她的解释,唐善暗暗调集真元相试,体内的真元果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她是为了帮我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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