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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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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思量一番,终于点了点头。
“究竟是什么事?”得到了雪莲的首肯,陆槐向掌柜追问了一句。
“邱老庄主的那件事,现在有了些线索。”掌柜怕陆槐一时难以承受,讲究了些策略。
“那件事有线索了?”陆槐的眼中瞬时射出精光。
“有的只是一个人的名字。”
“谁?”
“化名为决明的左忆山!”
“证据?”
“他使出了钻心剑。”
陆槐浑身一震,瞳孔骤然回缩,“这条线索是谁提供的?”
掌柜道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唐善!”
陆槐变得沉默,正如掌柜所料,当他听到唐善的名字,这条消息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了。
整个梧桐树上的雪花突然嘭的暴起,像是炸响一只巨大的爆竹,强大的气浪,震起了周围的雪花。
“唐善呢?”陆槐在问雪莲。
“魔宗法会刚刚召开,唐大人便离开了总坛。现在应该在京城。”雪莲回复道。
“我们上京,去找他。”人影一晃,陆槐已经站在了山坡上,向着坡下的小路行去。
“要不要告诉……露露?”掌柜追出几步,放声询问。
“不必!”陆槐再次恢复了神智,他清楚的知道,露露已死,那是梅儿。
“唉……”掌柜长叹一声,哈赤哈赤的跑去,追上了陆槐。
紫光一闪,俏生生的雪莲站在了陆槐身边,“你的心魔还远没有消除。医者父母心,本大夫不得不委曲求全,跟你们一同上京!”
三人离开的时候,梅儿的身影出现在小屋外,眼中噙着泪水……
官路上,一辆马车风驰电掣般飞奔着,驾车的正是掌柜。
车内设了暖炉,温暖如春。
陆槐的身上穿了套锦衣,遮盖了身躯上的血甲。
雪莲刚刚奏完一曲,此刻正静静的坐在对面,眼中含笑,默默看来。
“怎么?我的样子很怪?”陆槐的声音像是在自嘲。
“不!是我想起了一件事!”雪莲将凝脂般的玉指放落在琴弦上,“师傅曾经说起过,为你抚琴,既能消除你的心魔,又能增强莲儿的修为。可经过了这些日子,整件事情像是翻了过来,每弹奏一曲,莲儿便觉得自己的心魔减了一分,可你的修为却增强了一分。”
“我没有修法,如何增强自己的修为?”陆槐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做作之态,应该是他发自肺腑的询问。
“那你在做什么?”雪莲也想探究一下事情的根源。
陆槐苦笑,“或许是你的琴声很美,每当你奏响魔琴的时候,我都会被深深的吸引,陷入到冥想之中。”
“哦?”雪莲露出的笑脸,“这便对了!冥想本身便是修炼的法门。”
“是么?”陆槐的眼中露出惊喜之意。
“你的确具有修法的天赋……”雪莲的话没有说完,长长的一声马嘶打断了她的话,马车随即停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陆槐隔着车厢询问掌柜。
掌柜没有回复,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陆槐,出来。”
雪莲双眼微张,“师傅?”
“广陵真人,您怎么来了?”询问间,陆槐推开车门,钻出车厢,站在了车外的雪地上。
路前站着一个面容俊美,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正是雪莲的恩师广陵真人。
陆槐行在车前,打了一躬,“真人驾到,不知有何指教?”
“师傅?”一声娇唤,雪莲站在陆槐身边,眼中有疑。
广陵真人的脸上带着怒气,“天魔宗将要遭受百年天劫的侵害。魔刀现世,乃是上天赐予天魔宗的仙缘,以助天魔宗渡过天劫。可你为什么要抢走魔刀,将本座置于不义之地!”
“你……你……”雪莲怔怔的看着陆槐,“你什么时候抢了天魔宗的魔刀?”
陆槐面带惭色,像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唯唯诺诺的道:“上次恢复神智的时候……我出去了几日,恰巧撞见魔刀出世,顺手就拿了来!”
“真的是你?”广陵真人踏前一步,激得脚下的雪花四射,可见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天魔真人已将此事禀报总坛,只等传法、传功二位长老出关,魔宗弟子就要拿你问罪!”他对着雪莲招了招手,雪莲的魔琴嗖的窜出,落在他的手中,“交出圣刀,本座可以替你请罪,免除你的杀身之祸。”
“交……交出魔刀?”陆槐的脸上露出难色。
“你还犹豫什么?师父难道还会害你不成?还不把魔刀交给师傅?”雪莲急得直跺脚。
陆槐叹息一声,魔刀浮现在他的身后。
雪莲双眼一亮,只见魔刀两尺余长的刀柄上雕刻着美丽的纹饰,四尺余长的刀刃上隐隐散发出磅礴之气。
的确是一件美轮美奂的上阶法器,仅仅是它自身存在的威能,就能令人感到窒息。
“快给师傅送去!”雪莲偷偷拉了拉陆槐的衣袖,低声催促。
前传 153:飞雪令
魔刀旋转到陆槐身前,他单手持刀,用欣赏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恋恋不舍的将魔刀送出。广陵真人的脸色比地上的冰雪还要寒冷,一手托起魔琴,一手接下来刀,“陆槐,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成为了这把魔刀的新主人。”
“师傅?”雪莲瞪大了双眼,“陆槐成为了魔刀的主人,魔刀便与他融为了一体。即便他想交出魔刀,魔刀也不会背弃它的主人。是不是这样?”
广陵真人尝试着向魔刀注入真元,却听嗡的一声,魔刀脱手而出,直射空际。眨眼间,魔刀再又浮现在陆槐身后。
广陵真人叹声道:“你说的不错!”
“如果天魔宗想要夺回魔刀,除非他们杀死陆槐,此外再无他法!”雪莲脸上带出忧虑之色。
“陆槐的确很强大,可要他对抗的不仅仅是天魔宗,而是整个魔族。他能有几分胜算?”广陵真人话语之中似有不舍。
雪莲听出了广陵真人话中的含义,为了天魔宗,整个魔族都将与陆槐为敌,夺取魔刀。
马车上的掌柜在长声叹息,“陆槐!看来你此次真的闯了大祸!”
“真人!陆槐闯下的祸事,陆槐甘愿承担。可陆槐还有心事没有了结,希望真人给陆槐一点时间。只要了结心事,是杀是剐,陆槐任由真人发落!”陆槐似已看透了生死,只是期望可以在死前昭雪冤屈。
广陵真人沉默良久,终于问:“多久?”
“一个月!”
“好!就一个月。一个月后,我要代表魔宗取回魔刀。”
“陆槐说过,到时任由真人发落便是。”
广陵真人没有再说什么,当他离去的时候,魔琴再次飞回到雪莲的肩头。
“如果你任凭我师傅发落,他为了替天魔宗取回魔刀,一定会杀了你的!”雪莲的声音里透着哀伤。
陆槐没有回答,一抬脚,人已经坐在了车厢内。
“他知道!”掌柜驾起马车。
香风袭人,雪莲坐在了陆槐对面。面对这样一个不计生死,敢于承担的男人,她的眼中流露出欣赏与不忍,两种眼神相互交杂。
马车前行数十里,掌柜勒马停车,怔怔的看了看堵在路中的一堆积雪,呼唤道:“陆槐?”
人影晃过,陆槐站在了车前,先是瞧了瞧这堆积雪,再又四下打量一番,道:“掌柜的不愧是老江湖,四周的积雪没有动过的痕迹,可这里却莫名其妙堆起这么大的一堆积雪,这堆雪一定有问题。”
“雪没有问题!”雪莲站在了车顶,“因为它根本不是一堆雪,而是一个雪人!”
雪莲的声音刚落,堵在路中的“积雪”便蠕动了起来,当真变成了一个四肢粗壮,腰圆体阔的巨大雪人。
雪人龇牙瞪眼,低声吼叫着,忽然对着陆槐挥来一拳。
他的拳头足有酒坛般大小,来势奇快。还没等陆槐做出反应,巨大的拳头已经砸中他的胸口。嘭的一声,陆槐被掀翻在空中。
陆槐凌空翻过一个筋斗,落在雪莲身边,揉了揉胸口,面露痛楚模样,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道?”
“这是雪宗的修士,他们可以借助寒冬的威能,增强自己的真元力。”雪莲面向巨大的雪人,看也不看陆槐,“他们居住在遥远的北方,在林木深幽之地过着隐居生活,从来不曾进入俗世,更不曾与其他宗派的修士为敌。不知为何,今日竟然出现在这里,真是件怪事!”
“陆槐与诸位并无仇怨,诸位为何拦截陆槐?”陆槐扬声询问。
陆槐口称“诸位”,掌柜自然奇疑,可四下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异样。
“好眼力!”路旁传来一声赞语,一个披着白色斗篷的男人现身在山林中,举步行出。而在他身后,再又跟出十六位身形彪悍的男子。
雪莲双眉紧蹙,疑声道:“雪宗诸位同道多以修法悟道为主,侍武者不过十之一二。今日雪宗一举派来十八位道兄,恐怕已是倾巢而出了吧?”
身披白色斗篷的男人站在路中,对着车前的雪人令道:“吉索?退下!”
雪人咆哮一声,转过身,愤怒的瞪着来人。
“放肆!”身披白色斗篷的男人沉下脸来,反手拍出一掌,啪的一声,雪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紫红色的手印。
雪人像是挨了一棍的野狗,一声嗷叫,委屈的躲在了一旁。
“雪莲姑娘?”身披白色斗篷的男人对着雪莲拱了拱手,指向陆槐,“这位兄弟就是陆槐吧?”
雪莲并未还礼,也未回答,而是反问道:“这位道兄如何称呼?”
“吉萨!”男人自我介绍着,指了指让去路旁的雪人,“他叫吉索,是我弟弟!”
“不知阁下拦住陆槐,有何指教?”陆槐眼中暴现出精光,因为他看到随同吉萨行出的十六个男子,纷纷幻成了身高过丈的巨大雪人。
“雪莲姑娘,请让开,以免我的兄弟们误伤到你。”吉萨确定了陆槐的身份,当即便要动手。
雪莲哼了一声,道:“你们是来抢魔刀的吧?如果是,就请回去。魔宗总坛已经对此事另有决定。”
“魔宗总坛的决定不关我们兄弟的事。”吉萨带领十七个雪人逼上,“这是天魔宗与雪宗的约定,如果天魔宗无力取得魔刀,雪宗可以代行,并为天魔宗铲除天魔狼,确保天魔宗渡过百年天劫。”
雪莲板起脸,严声道:“雪宗早已归附在魔宗旗下,难道你们敢违抗魔宗总坛的决定不成?”
“如果这个决定来自魔宗总坛,吉萨自然不敢违抗!”吉萨挑起嘴角笑了笑,“可那只是广陵真人的个人决定,不能代表魔宗总坛!”
雪莲一愣,“你一直在跟踪我们?”
“不能说是跟踪,只能说我们比广陵真人早一步发现了陆槐的行踪。”吉萨微微一笑,看起来有些得意。
“你退下,我来领教领教这些雪人有什么厉害。”说话间,陆槐的肩旁炸起一团烟气,将雪莲轻轻送出数丈。
雪莲凌空拧身,滑过一个漂亮的半弧,落在树梢上,面带无奈,轻叹一声,道:“雪莲与雪宗诸位道兄同属魔宗旗下弟子,就算你不让我回避,我也只能退身旁观!”
陆槐和吉萨同时道了声“好”,两人均是一愣,再又相视一笑。
吉萨脸上的笑容还没散去,他的手中突然捏出一柄白色的三角小旗,左右一摇,甩手丢出。
小旗迎风飞摆,轰的一声,三道雪墙突出地面,彼此首尾相接,将陆槐、掌柜以及整辆马车困在其内。
“飞雪令?”雪莲的一双妙目瞬时瞪得溜圆,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吉萨脚下一动,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射在一面雪墙的墙头,沉声道:“这位车夫不是修界中人,如果愿意离开,我可以放他出来。”
陆槐听出了言外之意,虚空抓住掌柜,甩手送上墙头,不屑的道:“吉萨,放心,区区一座雪墙,还没被陆某放在眼里。陆某更不会借机逃跑。”
吉萨接住掌柜,转手将他送落在地,对着陆槐发出一声冷笑,“陆槐,那是你还没有见识到飞雪令的厉害!”
“那你还啰嗦什么,还不让我开开眼?”陆槐傲声回应,九杆长枪与九柄利剑霎时浮现在他身后。
吉萨没能想到陆槐竟然具有如此强大的真元力与法力,心头不由一惊,可他还是咬了咬牙,瞠目下令,“动手!”
一众雪人拥上前来,围住三面雪墙,怒声嗷叫。
陆槐被三面雪墙困在其内,虽然听到了雪人的吼叫,可有雪墙相隔,吼叫声锐减,变得沉闷而又怪异。
就在这种怪异的声音传入陆槐耳中的同时,噗的一声轻响,驾车的两匹马竟然被震成了两团血雾。
吉萨由鼻孔冷哼一声,道:“陆槐!如果你早些请出魔刀,或许还能冲破飞雪令。可现今血祭大。法已成,即便你请出魔刀,你也难逃一死!”
眼见吉萨说得有模有样,不像是唬人。陆槐提起了警惕之心,嘀咕了一声,“血祭?”定睛向车前的两团血雾看去。
只是一声沉闷的吼叫,两匹骏马全然不见,皮肉筋骨完全化作了血滴,如同雾气一般,悬浮在空中。
“这两团血雾有些古怪!吉萨也绝不是危言耸听!”陆槐抬头看向站在墙头的吉萨,狂啸一声,道:“你这是什么狗屁飞雪令,三道雪墙罢了!你以为它们就能拦得住陆槐吗?”说话间,他已经激射而起,身后的九柄利剑也暴击而出。
“晚了!”吉萨叹声发笑,俯身尖叫。
九柄利剑已经射在吉萨胸前,眼见便要将他射杀。可就是他的一声尖叫,被雪墙瞬时放大,当即将九柄利剑震得粉碎。
陆槐跟随利剑射出,那声尖叫宛如一记响雷,贴着他的耳边炸响。震得他气血翻滚,眼冒金星,仰身跌落。
嘭的一声,陆槐砸在车顶。迷迷糊糊间,就见车前的两团血雾骤然回缩,凝结成两头巨大的猎豹,瞪着血色的兽目,呲起惨白的尖牙,低声吼叫,作势欲扑。
“这就是雪宗的飞雪令幻出的血祭大。法?”雪莲将一切看在眼里,颤声发问。
“不错!”吉萨的脸上带出惋惜之意,叹道:“血祭一出,有死无生!”
前传 154:炼血的修士
因为血祭而生成,如同两匹骏马般大小的两只猎豹,只是探爪一击,陆槐身下的车厢已经爆裂开去。
陆槐依旧悬浮在“车顶”,依旧是摔落车顶时横躺的模样。
车厢刚刚爆裂,九杆长枪骤然射出,分取两头猎豹。与此同时,被吉萨摧毁的九柄利剑,再又浮现于陆槐的身后。
嘭……嘭……两声轻响,长枪触及猎豹,猎豹立时化作两团血雾。九杆长枪穿透血雾而过,周身布起一层洁白的霜雪。忽然,陆槐感到一股强大的寒气,直侵心脾。
寒气之中,九杆长枪的速度逐渐变缓,再又停在半空。细看之下,枪杆周围隐隐散发出晶莹的光亮,竟然被冰冷的寒气冻结在了空气中。
血雾凝结,巨大的猎豹再又幻出,扑击而上。
陆槐的头脑已经恢复了清醒,直立起身,双臂狂张,激出九柄利剑。
嘭……猎豹再次化成血雾。而九柄利剑也步入长枪的后尘,被冻结在空气中。
陆槐催动长枪,长枪不动。催动利剑,利剑没有任何反应。法器并未损毁,想要再次幻出也不可能。这种情况陆槐从未见过,一时慌了手脚。
猎豹幻出,瞠着一双血目,扑身来到,探爪攻出。陆槐不敢硬接,凌空后窜。身后劲风又起,另一头猎豹偷袭而至,陆槐再次转向,退向雪墙的一角。
两头猎豹分左右,徐徐逼近。
陆槐已无退路,只得幻出魔刀,与这两头血祭而出的野兽一争高下。
两头巨大的猎豹逼近在一丈开外,作势欲扑。
墙头上的吉萨哼了一声,再又俯身长啸。
声音入耳,一股气血直冲脑海。轰的一声,上冲的气血在陆槐的脑海中炸响。陆槐浑身一震,像是一个醉汉般,脚下发虚,摇摆不定。
就在此时,两头猎豹大吼一声,扑身来到。
气血翻腾,头昏脑胀,陆槐根本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两头猎豹齐齐扑上,锋利的手爪已经抓到陆槐面前。
“啊……”雪莲眼见陆槐涉险,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呼。
噗……陆槐张嘴喷出一口污血,神智霎间恢复清醒,眼前立时呈现险象。此时再做反击抑或躲避已然不及,可他的身体却自然生抗,猝然激出一股烟气。
烟气暴击而出,喷溅的污血化成一支支小箭,射入两只猎豹的体内。两只猎豹瞬时化成血雾,再被炸出的烟气撞出数丈。
而那些由污血化成的小箭则嗖嗖掠回,各自由陆槐的肩头钻回他的体内。
“这是一个什么样修士?”吉萨的瞳孔急速收缩,显然对陆槐身上所发生的异象感到震惊。
陆槐仰头看去,厉声道:“吉萨?你不是想要魔刀吗?拿去!”竖摆魔刀,直射而上。
“陆槐!”吉萨一声断喝,借由飞雪令幻出的三面雪墙放大声音的威能。
“陆槐……陆槐……陆槐……”从上而下,乃至三面雪墙,吉萨的断喝被一波又一波反复弹射。每次经历过弹射,声响的威能便放大一分,经由顶部向陆槐压下。
魔刀在前,挥舞上突。一经与下压的声响相接,立即释放出万道金光。金光先涨后缩,凝聚成一面圆形的金色盾牌,顶在魔刀的刀尖前,与一**犹如惊雷般的声响相抗。
雪墙的高度不足十丈,可陆槐越向上飞跃越觉得困难,被放大的声响与魔琴的琴音具有异曲同工之妙,携带着巨大的威能,不断撞击防护陆槐的金色盾牌。
陆槐的上跃之势锐减,冲至七八丈高,两相开始呈僵持之态,再也无力继续突进。
吉萨眼见陆槐的上窜之势已然枯竭,神色稍定,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陆槐也知自己无力由墙头突出,在半空消耗真元绝非上策,当即掉头扑下,转而去劈砍身下的雪墙。
魔刀劈出道道金光,正中雪墙的根部。轰的一声,雪墙崩塌了数丈积雪,但却未能被这一刀洞穿。
陆槐心头一喜,不管雪墙多么厚重,只需如此劈砍,终有洞穿之时。欢喜之心刚起,却不曾想,受损的雪墙忽然暴涨三尺,竟然像是吸附了陆槐的真元力,转而为其所用,再又增强的自身的威能。
陆槐一愣,不知是何缘由。正在纳闷间,只觉得身后阴风突起,该是血雾幻化的两只猎豹偷袭而来。
魔刀回摆,扫出一道金光。金光近身,两只巨大的猎豹再又化成了血雾。
陆槐飞身跃起,离地四五丈上下,悬浮在那里,以避开两头猎豹的攻击。
吉萨冷笑一声,喝道:“陆槐?看你能撑得几时?”
陆槐劈出魔刀,幻出金盾,抵御头顶压下的巨响,心里却犯了难。
上不能出,下有猎豹相扰,雪墙又不能破。悬浮在半空虽然可以暂保平安,但他的真元也在慢慢消耗,长此以往,终有真元耗竭的时候。到了那时,恐怕真要葬身在此地了!
“吉萨道兄?飞雪令出,血祭已成,难道就没有破解之法?”雪莲神色凝重,发声询问。
“没有!”吉萨摇着头回道:“飞雪令可以凝聚寒冬的威能,除非具有击败严冬的真元和法力,摧毁飞雪令。否则的话,它会不断调集寒冬的威能,直至被困的修士真元耗竭,才会停止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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