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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不考虑等他叛逃之后招募一下么?
招募一个秋裤男送一个掏出来比你还大的小姐姐……”
“闭嘴!”
虽然在意识交流中怒斥了青蛙丸,但罗砂的确起了“爱才之心”。
不,确切地说,是继续挖雾隐村墙角儿的心思。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比起还有投资利用价值的木叶,罗砂对于雾隐村这个曾经与砂隐村同为“拉低了五大忍者村平均水平”的难兄难弟的村子,下起手来可是丝毫不会手软~
“的确……这是个不错的建议。
不过我这么做,可是在帮助雾隐村。”
“……你的无耻很有我当年的风范。”
“哼!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
雾隐村如果继续任由那个控制着矢仓的人肆意妄为,这个村子的根基也就毁了。
与其让这些人才毁在他的手中,倒不如让他们为我所用。
对了,没记错的话,未来雾隐村的五代水影……是一个照美一族的女忍者对吧?”
“卧艹?你这个大猪蹄子已经开始打照美冥的主意了吗?
她现在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啊!”
“我tm!……我只是想帮助她成功政变而已!
没记错的话,这个桃地再不斩是因为刺杀矢仓失败,才成为叛忍逃离雾隐村的吧?
与其让他在叛逃之后一事无成,甚至沦为波之国一个杂碎一样的武装商会的打手,最后还死在雇主手中……
这简直是忍者的耻辱!
倒还真不如让他为我所用。”
罗砂的想法其实很正常:
正是因为一国一村制度的建立,五大忍者村忍者的地位已经提高了不少。
至少他们是为了村子为了荣誉而战斗,生前心中有信念,死后有荣誉,战死或者残疾后,家人后代有村子照顾抚养。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流浪忍者了。
流浪忍者或许是出身忍村的叛忍,或许是没什么传承类似“野孤禅”的二手忍者。
前者身份不能曝光,后者实力不济。
他们迫于生计只能沦为商人的保镖打手甚至死士;或者更惨,加入强盗山贼的行列。
对于这些人,别说罗砂这种身份地位的忍者了,哪怕是草隐村或者汤隐村的弟弟忍者,也可以尽情鄙视他们。
五大忍村>小忍村>流浪忍者/叛忍,然后晓(叛忍max)>五大忍村。
这大概就是忍者世界的鄙视链了。
心中有了想法,罗砂自然要为再不斩这个自己未来的马仔美言几句,他看了野乃宇一眼,摇摇头说道:
“这个桃地再不斩,也许并不像你想象之中那么简单。”
“您的意思是?”
“这件事单看结果,他的确是杀死了与他一期毕业的所有学生,不过自此以后,那种令人发指的选拔制度不是也被叫停了吗?”
“可是……这么解释也……有点牵强了吧?
桃地再不斩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
“你的养子兜今年也才十二岁,你觉得他的心智和思维哪一点比成年人差么?”
这种夸奖的话令野乃宇虽然心里并不能认同,但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
“野乃宇,你不得不承认,杀戮与苦难是让一个人迅速成长最好的方法。
甚至不说兜,就说另外一个出身雾隐村的年轻忍者……
鬼灯满月,这家伙虽然看起来总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他难道是个简单的人么?”
听到鬼灯满月这个例子,野乃宇总算是稍微认同了一点罗砂的思路。
“对了,说到这个家伙,怎么今天没看到他?
他又跑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又偷懒去了吧?”
鬼灯满月是一个令罗砂无比头大的部下,毕竟他在砂隐村当风影这些年还没遇到过这样的逗逼选手……
说真的,要不是角都这个糟老头自从三年之前被晓组织带走再没露过面,罗砂真的很想找他退货来着……
“我正要向您汇报呢。
满月他最近在执行你之前布置的任务。”
“任务?哪一项?”
“在草之国的换金所分部已经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将您要找的那对母女从草隐村带了出来。
满月已经动身到草之国边境负责接应她们回风之国。”
“就是……那对疑似漩涡一族幸存者的母女?”
听到这话,蹲在罗砂肩膀上的青蛙丸仿佛拿到了实锤的证据:
“狗币!你还说你不是大猪蹄子?!
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筷子还已经伸到别人盘子里去了!”
“少废话!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卖给我的这个女神之泪?!”
为了变强,罗砂除了充钱之外,还很肝很学霸。
然而三年前的九尾之乱,已经让他体会到查克拉量足的好处了。
不光光是他自己在对抗九尾的战斗中游刃有余甚至还可以划水。
他更是看到了漩涡玖辛奈的恐怖之处:
众所周知,忍者体内的查克拉是与其健康程度成正比的。
而玖辛奈在濒死的情况下,身体之中那最后一缕查克拉依旧能压制九尾,这就十分不科学了。
后来回砂隐村系统学习了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后,罗砂更是感慨:
学习这个封印术体系的门槛绝对也不低。
首先智商要在线,种类繁多且复杂的封印术式并不是那么容易看懂的。
而最关键的,同样是查克拉量。
这套封印术看来天生就是给漩涡、千手这些天生开挂的选手准备的,随随便便一个四象封印消耗查克拉就得一卡好吗?!
在了解了这些之后,罗砂发现了一个道理:
富人变强不能仅仅靠科技,同样也得靠变异啊!
为了让自己早日变异成一个拥有堪比尾兽量级查克拉的选手,罗砂终究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大蛇丸。
他在坑蒙拐骗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我四鸽撒嗖()
草之国与雨之国的边境线上,几个人正在全力奔跑着。
这只队伍的成员看起来五花八门:
一身短打装束,衣领处露出网状内衣,额头上却没有佩戴护额的忍者在队伍前列扮演着斥候的角色。
虎背熊腰上半身**的壮汉,双手持着一柄类似禅杖的武器在队伍尾部护卫。
居中的,则是两名身穿破旧武士服,腰间挎着太刀的流浪武士。
而被这几个人以字阵型保护在中间的,则是一大一小两个红头发的女人。
才三岁多的香磷被妈妈放在一个草筐里抱在身前,她把头探出筐,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周围。
从她记事开始,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那时候,她就被妈妈这样装在一个筐里,背在背后四处流浪。
一个女人带着一岁多的女儿,在草之国这样一个并不富庶也并不安全的小国里漂泊,靠什么维持生计呢?
香磷的妈妈靠行医,她辗转于无数村落,靠着神乎其神的医术换取食物。
那时的香磷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不答应那些村子里人们的请求,定居在其中的一个村落里。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妈妈给一个被忍者的火遁误伤,一半身体的皮肤几乎被烧焦的倒霉鬼治疗时的场景。
那天妈妈大概是因为太过专注,忘了女儿就在身边。
她将自己的衣袖褪到手肘,将手臂放到那人的嘴前。
“咬我的胳膊,用力咬。”
那个奄奄一息的家伙似乎是下意识地按照妈妈的话去做了。
几秒钟后,香磷看到那个家伙原本焦黑渗血的部分伤口已经渐渐开始结痂了。
而那个原本只剩一口气的人,脸上露出了痛苦不堪的表情。
“继续咬。”
其实不用妈妈说这句话,那个家伙也不会松开口的。
香磷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野兽一般求生的**,那狰狞的眼神她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几分钟后,那个家伙已经能坐起身了,虽然身上一小半的皮肤算是彻底毁了,会永远落下疤痕,但他也毫无疑问地,活了下来。
“砰!”
门在那一刻被打开了,几个头上带着护额的忍者走了进来。
“松本,你竟然活了下来?!”
“果然……那群村民没有欺骗我们。”
为首的一个忍者却走到了母女俩面前,看着香磷虚弱不堪的妈妈厉声质问道:
“为什么你不给忍者治疗?!
要不是今天我们将同伴伪装成平民……”
妈妈无助地苦笑着,将香磷搂在怀里。
从那天起,母女二人被带回了一个由忍者组成的村子。
后来,香磷才知道,这个村子叫草隐村,那些将妈妈和她带回去的人,是草忍。
在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母女俩被安置在草忍村的一间狭小的房屋内。
香磷终于如愿以偿地不用再被妈妈背着四处漂泊了,但她与妈妈相伴的时间却越来越少,妈妈的脸色也越来也差,总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直到几个小时前,香磷被妈妈从睡梦之中叫醒。
她与妈妈的小屋里,多了几个陌生人。
这些人对于她们母女俩的态度并不算友好,甚至很少与她们交流。
他们彼此之间都很少说话,只是沉默着杀死一个又一个遇到的草忍,或者死在草忍的手上,然后将母女二人带出了草隐村。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要带我们去哪?”
香磷终于忍不住,鼓足勇气对这几个人喊道。
他们依旧沉默着,为首的那个忍者打扮的人想了想,开口说道:
“你们究竟要去哪,我们也不清楚。
这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你们是货物,我们是护送者。”
正如为首的这名忍者所说,这支将香磷和她母亲从草隐村抢出的小队,其实是一支由草之国换金所临时组建起来的队伍。
队伍的成员都是自认为实力不俗的赏金猎人,小队原本有十个人,其中六个已经死在了草忍的手中。
幸存下来的这四个人曾经合作过,算是有些默契。
他们对于这对红发母女在草隐村的遭遇不感兴趣,他们关心的只有活着完成任务后,拿到手的那笔巨额报酬。
香磷的母亲表情麻木地奔跑着。
身为漩涡一族的族人,哪怕这几年内她的生命力被严重透支损耗,现在她的体能依旧不错,甚至能跟上这群赏金猎人的速度。
她对于自己未来的命运并不带着什么侥幸,如果今天凌晨时分这群人不是将利刃架在她的脖子上,她甚至并不想逃跑。
自从一年多以前暴露了自己的能力,被带回草隐村后,她已经认命了。
她唯一希望的是,草忍们因为自己的能力还有女儿的天赋,能接纳她成为一名忍者。
忍者啊……
她年幼的时候,涡潮村还在。
记忆里,她在故乡的童年也曾经是无忧无虑的……
亡国之人才会明白国家对于国民的意义,因为他们过够了颠沛流离没有庇护的生活。
就在香磷和她母亲心情忐忑的时候,队伍最前列的那名忍者忽然停住了脚步。
“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路,会有别人护送你们。”
“快撤吧,草忍一直没放弃追击,他们距离我们恐怕只有几分钟的路。”
殿后的大汉目光谨慎地观察着。
“撤退!”
忍者和武士们朝着不同的方向四散而去,丝毫不理会母女俩。
香磷的母亲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她微微闭上双眼。
身为漩涡一族的族人,她天生拥有着不俗的天赋,虽然没有系统学习过忍术,仅仅靠着幼年时父母教会的提炼查克拉,她也觉醒了另一项比“体能治愈”更强大的血继限界神乐心眼。
如果涡潮村没有被毁灭的话,她的命运不该如此悲惨,也会被培养成一个实力不俗的忍者。
在她的感知中,十几个草忍正朝着自己和女儿所在的位置赶来……
“香磷,如果被抓回去的话,什么也不要乱说,知道吗?”
“可是……不是有人会来接我们的吗?
人呢?”
香磷并不想回到草隐村那个地方去,那里的人看她和妈妈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同类,而是像看两件工具……
女儿的话令母亲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草忍哪怕再功利冷血,至少能给母女俩提供庇护……
前方就是雨之国了,远处的天空之中阴云密布,母女俩的面前就是一片湖泽。
“抱歉啊,来晚了~”
一个疲怠的声音从湖畔的雾气中传来。
“好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地洗个澡了呢~
一不留神差点耽误了工作,真是糟糕啊~”
一个青年从雾气中走来,香磷的母亲用诧异地眼神看着对方。
因为刚刚在她的感知之中,这个人的查克拉根本没有出现。
对方的查克拉就好像是在短短数秒的时间内从湖水之中凝聚在一起……
现在的鬼灯满月已经不再是一副少年的样子了,三年在风之国的生活让他成长为一个青年了。
他有些不修边幅地将头发蓄长,下巴也带着青色的胡茬。
嗯,除了有眉目之外,已经越来越像二代水影的形象了~
“你就是来接应我们的人吗?”
香磷看着这个没有高手样子的家伙,怎么也生不出畏惧的心理,大声问道。
满月看着这对红发的母女,笑着掏了掏耳朵说道:
“可以这么理解。”
“你要带我们去哪呢?”
“一个好地方,那里有很多小孩子陪你玩。
而且……”
说到这,满月微笑的口中露出了锋利的牙齿。
“虽然不能保证没有人会再咬你们,但绝对不会拿你们当作假牙制造器那样使用的~”
香磷听到他的话,高兴地瞪大了眼睛。
而她的母亲却生出了警惕之心:
“您的话……并不怎么可信。
这种待遇,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呢?”
“代价?不~这其实也是一份工作啦~
就像我的工作是替人解决麻烦一样,这么说起来的话……”
满月脸上的微笑更加真诚了:
“看起来你年纪也就三十出头,这三十多年来,总有些事你不愿再提,或有些人你不愿再见,因为他们曾做过些对不起你的事。或者你也想过要把他们杀了,不过你不敢,或者你觉得不值得。其实杀一个人好简单。我刀法很好,不过最近生活有点困难。只要你接受这份工作跟我走,我一定可以帮你杀了那些人,你尽管考虑一下。
比如……后面那几个不知死活的草忍?”
第二百九十五章 家乡の刀()
衡量一个忍者刀法强弱的一个重要标准便是速度。
当年的木叶白牙之所以强,也正是因为旗木朔茂手中的白牙够快,快到在战场上很难有人反应得过来。
毕竟忍者手中的刀,与铁之国那群武士手中的刀,是不同的。
抛开雾隐村那七把忍刀不谈,普通的太刀在忍者的手中更像是忍具的一种。
强如杀人蜂奇拉比,或者大蛇丸甚至于曾经的宇智波斑,刀法也不过是他们体术的一种,即:
有刀在手砍人很顺手;没有刀的话,其实也没所谓。
但有一类忍者不同,他们是雾忍。
五大忍者村都有其特色,诡异莫测的刀法便是雾忍值得骄傲的地方。
而在雾隐村曾经仅仅十二岁不到就被称为天才的鬼灯满月,在刀术方面究竟有多恐怖呢?
此刻,被妈妈搂在怀里的香磷已经从妈妈的身后看到了面目狰狞带着草忍护额的一群人。
她惊恐地看了看妈妈,发现她依旧犹豫不决。
香磷虽然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过上几天正常的日子,不过这也造就了她有些果敢的性子。
她从草筐里转过身,冲着那个大哥哥大声喊道:
“帮我们杀了他们!我们答应你!”
“香磷?!你怎么……”
鬼灯满月没有理会母女俩的争执,他自顾自点了点头,大声说道:
“我听到了哦~那么……
成交。”
身为一个从血雾之乡成长起来的忍者,杀人对于满月来说几乎是一种肌肉记忆了,不仅不会造成任何心理障碍,相反这更容易让他回忆起自己叛逃出村子的初衷:
结束矢仓统治下如同地狱一般的故乡!
下一秒,满月已经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一般,以标准的忍者跑姿势冲向了香磷和她母亲身后十几米外的那群草忍。
满月似乎没有通灵出忍刀的意思,毕竟眼前的这群草忍的实力似乎并不需要他更换装备。
在他经过香磷身边时,小女孩听到了转瞬即逝的金属摩擦声音。
香磷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离开这人的身影,原本挂在这个大哥哥腰间的两把刀已经出鞘了。
“铛!铛!铛!”
满月左手握着的太刀轻松格挡了几枚抛掷向自己的手里剑和苦无。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与草忍作对?!”
“不要废话了!杀了他!”
“杀……”
草忍的叫嚣声戛然而止。
他们的喊话或者说战前动员对于满月毫无意义,哪怕是在五大忍村的忍者之中,雾忍也是话最少的一类。
在他们看来,道理不是在战场上讲的,战场是动手的地方,不需要逼逼。
“扑哧”
左手的太刀格挡住来自另一个草忍的攻击,右手的肋差一半已经刺入了身前这个草忍的心脏。
新鲜出炉的血液溅了鬼灯满月一脸,他脸上的笑容却更加愉悦了。
“还真是罗嗦啊你们~
战场上只需要有一种声音……”
迅速抽出肋差,满月脚腕和腰部用力,身体一转,以这个已经死去的敌人为盾牌,冲入了草忍的战阵之中。
一长一短两柄利刃在人群之中快速飞舞着。
“那就是利刃割开皮肤刺入肌肉的声音。”
咽喉、心脏、肾脏!
太刀见血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