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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恼怒的拿出烟,抽出一支,叼在唇边,用打火机点燃,用力的吸了一口之后,他低声的骂道,“景佳人,你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金屋藏娇,我那是在软禁她!”
果然是绑架吗?
景佳人确定了这个信息,心脏“噗通”“噗通”狂烈的跳动起来。
之前激动的情绪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是隐隐的担忧,“发生什么事了吗?”
楚慕言把嘴里的烟雾吐出来,疲惫的靠在了身后的老板椅上,“有些事,你不方便知道,但是我对小白的感情,你难道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会背着她,和别的女人鬼混?”
这事
景佳人还真不确定,在她心里,男人就跟猫一样,不可能不偷腥,再说他搞得这么神秘,她不乱想都不可能。
“哎呀”她烦躁的叹了口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楚慕言,白葭是我的表妹,更是我最好的闺蜜,如果是她的事,我是不可能不管的。”
楚慕言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暗沉沉的天空,心也跟着渐渐沉了下去,“你不知道,就是对她最大的帮助!从现在开始,白露的事你不要管,就当没看见。”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楚慕言都这样说了,景佳人还能怎么办?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刚想再说点什么,对面却突然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里的手机,景佳人总觉得这件事很严重,她皱起眉,陷入了沉思。
楚慕言挂了电话之后,立刻就拨了白葭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他忽然想到现在的美国正是晚上,白葭估计正在睡觉,他猛地一下,又挂断了电话。
美国。
白葭这几天睡得一直不好,总是被那个噩梦缠着,每次醒来,都会出一身冷汗。
正当她被噩梦纠缠的时候,一道清晰的手机铃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睁开双眼,刚想伸手去拿手机,手机却忽然不响了。
“谁打的电话?”她按开床头的灯,从床上坐起来,拿过手机,点开通话记录,看到楚慕言的号码时,心一下揪了起来。
他终于舍得给她打电话了?
唇畔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她回拨了过去。
楚慕言才挂了电话没多久,手机忽然响了,他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白葭打过来的,他的心猛烈的跳动了几下,滑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小白。”
白葭淡淡的“嗯”了一声,楚慕言听得出来,含了浓重的鼻音,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我吵到你睡觉了吧?”
白葭靠在床头,眼神虚无的看着某个地方,淡漠的又回了一句,“嗯。”
如果换做平时,白葭怎么也要跟楚慕言寒暄两句,说什么没有啦,怎样怎样,可这声“嗯”,让楚慕言一下就明白了,她果然知道了那件事,现在,恐怕正在生气。
他低声解释,“前几天有事在忙,所以一直没抽出时间给你打电话。”
忙?
可不是在忙吗?
忙着和白露卿卿我我,双宿双飞呢吧。
白葭讥讽的哼了一声,又是一句,“嗯。”
那声冷哼楚慕言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垂下眼睑,盯着窗口上的深色,深呼吸,“小白,你误会了。”
突然的话锋一转,白葭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也没说话,就那么等着他的下文。
楚慕言说了那句话后,却没有继续解释,那件事在他没有完全搞定之前,他不想让白葭知道,因为里面可能会用到一些非常手段,甚至他自己可能也会有危险,如果不是因为白葭去了美国,他也不敢贸然去做。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楚慕言不说话,白葭自然也不会先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白葭终于没有了耐心,直接挂断了电话。
说她误会了,他却不解释,这还是误会吗?
白葭躺在床上,越想心就越痛,想着想着,她的眼睛湿了
楚慕言看着手里早已经挂断的手机,郁闷的叹了口气,如果不打这个电话,白葭说不定还不会怎么生气,现在她说不定正在一个人默默的哭鼻子。
音响里传来“滴滴”的两声,是新邮件的提示声,
楚慕言转身走到办公桌前,在老板椅坐下,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手里握着鼠标,点开了新邮件。
上面是当年那件事一些极其隐秘的资料,他点开,认真的一点点的看下去,资料上写着,那一晚,确实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乔安夏的后爸,而另一个是一个道上的小头头。
和白露说的几乎无差。
楚慕言翻着,翻着,忽然发现了其中有一句话,说乔斌死在楼道口,路上拖着长长的血迹,死亡原因,并不是头上的伤,而是胸口中的一刀!
胸口中了一刀?
他仔细的回忆着白露当时说的话,虽然白露说的并不是很清楚,可却从没有提到过乔安夏当时手里有刀!
带着疑惑,他继续往下翻着,而另一个人的死亡原因,也是胸口中了一刀!
难道这件事白露并不完全知道真相?
他一下陷入了沉思,这件事可能只有当事人乔安夏才知道,当时她到底有没有拿刀去捅这两个人,可现在,他不能让白葭知道这件事,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问白葭事情的真相。
想了很久之后,他拿起手机,拨了白寒生的电话。
白家。
“你想知道当年的具体情况?”白寒生皱眉,不解的看着楚慕言,“这件事可是个烫手的山芋,一旦碰了,就等于是把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要知道,那些人到现在都在找葭葭啊!”
楚慕言淡漠的点点头,“我知道。”
白寒生拧紧眉,心里很纠结,想说又不想说的,片刻后,他抬起眼眸,为难的抿了抿唇,“其实这件事像现在这样就已经是最好的现状了,你又何必一定要追查过去的真相?再说,真相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楚慕言高大的身体靠在身后的抱枕上,英挺的眉轻轻的挑起,“你就没有想过,或许你认为的真相,并不是当年的真相呢?再说,如果真相就是我知道的那样,不管再危险,再难,我也会在小白回国之前,帮她扫平一切危险!”
第242章:她是谁?()
白寒生觉得楚慕言这话说得特别的饶,都把他给绕糊涂了。
什么知道的真相不是真的真相,什么意思?
他皱紧眉,沉思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葭葭的后爸”刚说这几个字,白寒生的脸上就现出了一丝难堪,甚至还有些自责,“那个男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每次喝醉酒之后,回去都会打葭葭”
这些和白露说的无差,楚慕言也知道那个男人的为人,他打断了白寒生的话,“说重点,这些我都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呃”白寒生抬起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下面的话让他有些难以启齿,“那个男人,他在外面赌输了钱,就把葭葭和曼琳作为赌债卖给了那些人。”
双手在身前紧紧的握住,十指用力的抠着手背上的皮肤,“那天晚上,他又喝多了,就对葭葭起了歪心思,想”
他抬起眼皮,偷偷的看了眼楚慕言脸上的表情,见楚慕言还算平静,才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想猥琐葭葭,葭葭肯定不会束手就擒,跟他纠缠的时候,葭葭误手上了他”
楚慕言皱眉,“是怎么误手上的?”
白寒生愣了一下,“什么?”
楚慕言提醒他,“比如用了什么东西自卫,是用什么东西打上他的。”
“哦。”白寒生了然的点点头,认真的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好像是锅铲,又好像是壶,我不太记得清了。”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又不是当事人,能记得清才怪。
楚慕言敛眉沉思了一会儿,抬起眼眸,镇定的看着白寒生问,“是击中了那个男人的头?”
“对!”这一点白寒生还是可以确认的,“就是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击中了那个男人的头,当时就打出血来了,葭葭看到那个男人一头的血,吓得就跑了。”
只要能确定这一点,楚慕言就觉得够了!
因为致命伤是胸口的那一刀,如果白葭在击中那个男人的头部时,受到了惊吓,是不可能再转身去找什么刀子,再给那个男人补上致命的一刀。
毕竟那时候的白葭,年纪并不大,心里对血的恐惧,已经足够让她崩溃,唯一的反应就是逃离现场,怎么可能会在挣脱,受了惊吓之后,又补上一刀?
这个结果让楚慕言很满意。
“好,知道这些就够了,我有事,就不打扰了。”
“这就可以了?”白寒生一脸茫然,脑袋里都是懵的,他完全不知道楚慕言的用意,他都还没想明白,楚慕言就已经离开了白家。
他的身体慢慢的靠向身后的沙发垫,抬手摸着下巴,沉思着,“这个楚慕言到底怎么干什么?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预感来自他的身后。
“白寒生!”
女人的尖叫声就像午夜传来的鸣笛声一样刺耳,白寒生吓得险些从沙发上跳起来,惊愕的回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夏以霜,你有病吗?你知不知道站在别人身后忽然大叫,是会吓死人的!”
“吓死人?”夏以霜双手叉腰,像个泼妇一样的大步流星走了过去,“吓死你又怎么了?白寒生,我问你,这些天你死哪去了?怎么不回家?”
白寒生转过身,抬手理了理自己西装的衣领,冷漠的站起身,冷哼了一声,“我去哪了,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夏以霜这几天憋在心里的火气瞬间被点燃,几步走过去,从身后拉住了白寒生的手臂,“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我可是你老婆,你晚上睡在哪,难道我不该过问吗?”
白寒生烦躁的甩开夏以霜的手,见夏以霜再次朝他伸出手来,他用力的推开了她,“你现在已经问过了,我可以走了?”
夏以霜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身体,一抬头,就对上白寒生那寒凉的眸子,里面甚至还泛着刺骨的嘲讽,她气得抬起手指着白寒生就骂,“你!你个混蛋,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有哪个男人在外面偷了腥,会主动跟老婆承认的?
白寒生也不例外,就算看清了夏以霜的嘴脸,就算现在后悔当初为了她,而和苏曼琳离婚,可毕竟都这么多年了,白露也都这么大了,这个年纪,如果不是忍无可忍,逼得退无可退,是不会轻言离婚的。
“别把这么大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他拧着眉,厌烦的瞪了夏以霜一眼,“公司还有事,我就不陪你了。”
“公司?”夏以霜气得脸都绿了,“白寒生,你确定是公司有事,而不是出去找女人吗?”
白寒生皱眉,冷冷的瞪了夏以霜一眼,“不可理喻,我懒得理你!”
话音刚落,他抬起腿,再没多看夏以霜一眼,朝着门口大步的走了出去。
这男人爱女人的时候,女人是宝,男人不爱的时候,这女人连草都不是。
夏以霜气得咬牙切齿的瞪着白寒生的背影,她还就不相信了,白寒生真是为了公司的事,这么多天不回家!
这几十年,可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他虽然也有出差的时候,可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嘘寒问暖是少不了的,可现在,别说一个理由没有就不回家,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
“如果不是在外面藏了女人,打死老娘都不相信!”
夏以霜转身,拿起车钥匙就偷偷的跟在了白寒生的身后。
见他出门就上了自己的车,夏以霜赶紧跑进车库,把车开了出来,开到门口的时候,看见白寒生的车还停在那,透过车窗,她看到白寒生坐在那,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笑得可开心了。
她就更加确定白寒生肯定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等了一会儿,好不容等到白寒生挂了电话,他的车快速的开了出去,她踩下油门,跟了上去。
跟了一路,夏以霜发现白寒生走的路根本就不是开往公司的方向,而是市区闹市区的方向,她心里愈发肯定白寒生肯定是去找女人的。
一路兜兜转转,白寒生的车终于在一家百货公司停车场里停下。
夏以霜等着白寒生停好车之后,才开着车进去,随便挑了一个位置将车停下,她迫不及待的跑了进去。
百货公司虽然很大,但是想要找一个人还是很容易。
更何况白寒生进去不久,夏以霜跑进去,找了一会儿,便发现了他的身影。
只是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高挑的女人,背影上过去,身材不错,长发齐肩,是大众男人都喜欢的类型。
她看着女人的手挽住白寒生的手臂,两个人亲密的逛着,她心里的委屈和愤怒直冲而上。
“白寒生!”她大喊了一声,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
绕到身前,她才看清楚女人那张脸,化着精致的妆容,眼角眉梢丝毫没有鱼尾纹,甚至脸上都看不出一丝细纹,这样的脸,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纪,是夏以霜这个年纪最妒忌的青春!
她顿时觉得自己没有底气,可面子却还是做足了,“她是谁?”
白寒生显然没有想到夏以霜会跟着自己,现在被她抓了个现行,他就算想解释也有心无力。
而且就算他胡编乱造,骗夏以霜,夏以霜肯定也不会相信。
他皱眉,破罐子破摔的承认,“他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夏以霜顿时睁大双眼,伸手指着自己的脸,大声质问,“她是你女朋友,那我是什么?”
“你?”白寒生冷冷的哼了一声,“黄脸婆。”
“什么!?”夏以霜震惊的看着白寒生,她知道白寒生有了新欢,可她却没想到白寒生竟然在新欢的面前这么不给她面子!
黄脸婆!?
哪个女人老了之后不是黄脸婆?
她气得撸起袖子,伸手就去扯那个女人的头发,“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臭不要脸,让你勾引我老公,让你不要脸!”
百货公司里本来人就多,他们这样一闹起来,顿时吸引了一大票的人站在旁边围观。
被这么多人指指点点的注视着,白寒生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他伸手,一把推开夏以霜,恼怒的说,“闹什么?要闹回家闹,你在这里闹什么?”
站在白寒生身边的女人抬起手,轻轻的拂了一下被夏以霜抓乱的头发,然后扯了扯白寒生的衣袖,低着头,故作内疚的扁了扁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按捺不住心里对你的爱,来破坏你的家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给我的,我已经很满足了,从这一刻起,我们分手吧。”
说完,她眨了眨眼睛,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快速落下,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让人看不出半分的做作。
夏以霜看得肺都快气炸了,当年当年她也是这样白莲花的将苏曼琳从白寒生的身边赶走了!
第243章:为什么只给我五百万()
她还真没想到,当年她对苏曼琳所用的手段,如今,这个女人却原原本本的用在了她的身上!
“你个贱人!”夏以霜抬起手指着女人,恶狠狠的骂道,“少在这里跟我装什么白莲花,我告诉你,这些手段都是老娘用过的,你以为我老公会吃你那一套?”
女人抬起眼眸,泪眼朦胧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心疼,她吸了吸鼻子,自责又委屈的说,“我没有,我只是不想拆散你们的家庭,难道我主动退出也有错吗?”
嗨还真是上脸了!
夏以霜看着她那样子就恨不得撕破她的脸。
她抬起手,再一次凶狠的抓住女人的头发,拼了命的撕扯,“我让你不要脸,打死你个贱人!”
“够了!”白寒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爆喝一声,可现在的夏以霜哪里听得到,她就像一个泼妇一样的,只管发泄心中的怒火。
这一刻,白寒生对她是真的失望透顶,以前就算夏以霜再怎么不知书达理,好歹也知道在外人的面前给他留一些面子,可现在倒好,他的脸被她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而不自知。
“夏以霜!”白寒生用力的分开夏以霜和女人,抬起手对着夏以霜的脸一巴掌狠狠的扇了下去,“我让你住手听见没有!”
“啪”的一声,夏以霜直接愣住了,她抬起眼眸,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寒生,她没想到,他为了这个女人,竟然当众打她!
委屈,嫉恨,不甘,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夏以霜看着白寒生的眼神变得逐渐憎恨起来,她用力的咬着唇,忽然大声的吼了出来,“白寒生,你个王八蛋!老娘跟了你二十多年,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然为了这个狐狸精打我!?”
二十多年
白寒生抬起手,将身旁的女人搂在怀里,冷冷的笑了一声,“是啊,二十几年,二十几年我都没有看清你的真实面目,夏以霜,你的演技是真的好,你怎么不去当演员呢?”
心里对苏曼琳的愧疚和不甘,让他的情绪愈发激动,“当年你害得我妻离子散,现在又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惹麻烦,你是嫌我活的够久了,想气死我吗?”
这一刻,夏以霜才明白,原来白寒生在外面找女人,就是因为她之前对苏曼琳做的那些事,也就是说,在他的心里,他果然是后悔和苏曼琳离婚而娶她了吗?
“呵”她嘲讽笑着朝后退了一步,眼底的憎恨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看着站在对面的一对男女,男的年龄都能当女的爸了,她就觉得很讽刺。
“白寒生你后悔了?”
白寒生拧了下眉,不想再在这里和夏以霜多说什么,到时候这些事要是真的传开,他的老脸都没地方放。
“走。”他低头,对怀里的女人温柔的说了一句,搂着她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夏以霜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