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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对着女子笑了笑,他重新端起酒杯小口小口地享受起来。
女子见此眉头紧锁,却是叹息了一声,起身福了一礼,沉默地走出了园子。
惟一的冷色很快被淹没在姹紫嫣红中,秦天望着那个越来越远的青色背影,放下了手中紧握的杯子。
他不是不想出兵,是不能??????
微敛的眼,略翘的唇,秦天轻轻击了下掌。
“王,有何吩咐?”
秦天的眼前是一抹黑衣,只是一抹黑衣。
黑色的兜帽和披风,有着人的轮廓却看不到人的肢体的“东西”。
他的声音总是让秦天想到木屑四飞的场景,锋利的锯子在木头上狠狠摩擦四散了那些细小的末。
秦天眉眼上挑,一手支起了下颚,“给我说说这次战争吧。”
“红日族派人游说沧之一族,结盟。他们提供武器,沧和南战争,南都破。现红日背约断了武器供给。”
秦天揉了揉额角,声音寡淡,“下去吧。”
“诺”,话的余音孩子黑衣已经消失。
秦天抬眼看了会儿黑衣出现的地方,意味不明地低语,“黑影么?”
而此刻议政厅也不平静。
一个人低语可能不明显,但是满殿的大臣都低语的话那绝对明显,议政厅如今正“嗡嗡”作响。
秦天抬了抬眉,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大厅。
“接着商量啊,不用顾忌我。”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秦天笑了笑,他摆了摆手示意继续,自己悠闲地在王座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朝臣们面面相觑,一人开口后很快又恢复成了秦天进来时的情况。他们此时还不知道秦天的几句话已让南国的人怎么来的又怎么回了。
正在高位无聊地打着哈欠,一声呼叫骤然拉回了秦天的神。
“王,我们已经商量出章程了。”
挑了挑眉,秦天漫不经心地道,“右丞今年五十又六了吧?”
舔着脸笑了笑,白须老者擦了擦眼中并不存在的泪水,“劳王惦记了,微臣正是这个年纪。”
轻笑了声,秦天眸光一闪,“右丞当真是老当益壮啊!”
汗一滴滴划过额角隐入鬓间,右丞的腰伏的更低了,“都赖月神和王的庇护。”
“说正事吧!”秦天眉梢高高挑起,淡淡道。
清了清嗓子,心里暗骂了声娘,右丞脸上越发恭敬了,“微臣们经商量,一半人支持出兵,一半人觉得不出兵好。”
“我记得上官凌被处刑后朝中大臣不能成偶吧?”
右丞骤然咳嗽起来。
秦天话里是满满的关切,“年纪大了更要注意身体,你可是我的股肱之臣啊!”眼睛往后一瞥,声音转厉,“还不去快去给右丞倒杯水?”
“诺!”身后的人仓促转身。
“谢陛下体恤,微臣已经无事了”,右丞掌心朝上,俯身叩首,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衫。
“哦?”秦天扶了扶额,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微臣大罪,刚刚口误,望陛下恕罪。”
秦天挑了挑眉,没有接话。
“微臣赞成按兵不动,其他人一半支持出兵一半跟微臣一样。”右丞的头紧紧贴着地面,他觉得自己嗓子干地厉害,或许哑巴也不是一件坏事。
“哦?”
“望陛下圣裁”,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地声响,右丞的嗓音已经带上了嘶哑。
秦天歪在椅子里,声音淡然带着丝事不关己的冷漠:“咱们看戏就够了。”
“陛下圣明!”右丞听了这句一点也不正式的话却是心里一松,比起猜现任言王的心思,他觉得还是抱紧对方的大腿听命行事生命最有保障。所以在其话落的刹那,他的高呼立时响了起来。
一时殿内只余下了“陛下圣明”的齐奏。
秦天笑了,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笑容,他只是做着这个动作,然后懒懒地起身,甚至没有招呼台下跪成一片的人一声就走了。
在秦天离去后,跪着的臣子断断续续地起身,很快惟一伏地的右丞成了最醒目的一个。
脾气火爆的粗犷汉子几步上前,“右丞,您不起吗?”
“扶我一把,腿麻了。”实际上他不仅是腿麻了,全身都软了,他觉得自己现在跟刚从沸水里捞出来的鸡没什么两样,即使捞的及时没烫死也去了半条命。
当官,真不是人干的!
第五十四章 所谓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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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议政厅内。
他高高在上,他单膝跪地。
秦天从来没想过他再见到秦子风会是在这种情形下。
两日前如果有人告诉他秦子风会站在言国大殿向他行礼,他一定会以为对方疯了,或者说是别有居心。他会毫不介意地赐给这个试探自己隐私的人一把刀,一杯酒或者一条绫。
可是,这个幻想此刻真实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眯了眯眼,他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起码这种情形让他很想笑,事实上他的唇角确实略略上挑形成了一个微笑。
“请王出兵南地”,秦子风的头埋得很低,语调恭敬。
秦天托着下颚,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个多半年不见的人。低垂的头让秦天只能看到对方乌发上的银色发带,他没有穿那热烈的红反而一袭简单的青衣,但其话里的谦卑掩盖不了他只是单膝跪地的行为。
“吾愿献定州珠于王。”
待秦子风话落,殿内响起了一片抽气声。
秦天眉梢微挑,视线缓缓地扫过大厅,然后懒懒地靠向椅背漫不经心地道:“你代表谁来献宝?”
对于自己此刻的冷静,秦天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一阵激动后充盈着他的心的竟是种种不真实感。这个人,这个跪地的人,真的是他等的人吗?
“沧之一族”,秦子风的话说得很慢,他终于抬起了头,直勾勾地望向高位的少年,承载了太多情绪的眸子最终只余下了深深的黑。
“你确定?那个民族可是为胜利已经陷入疯狂了”,秦天慢慢说着,他的唇角翘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迎着对方目光的眸子里是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
“是!”
秦子风对秦天的怀疑就回了一个字,他伸舌舔了舔上唇斜眼看着高座上的少年,“莫不是言王嫌弃我的礼太轻?”
秦天见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眯了眯眼,他轻声道:“我不想要这么重的礼,可怎么办?”
殿内的朝臣这次学到了墙壁的精髓,偌大的议政厅竟是鸦雀无声。
秦子风勾起唇角,水波潋滟的眸子扬起一种说不清的味道,“不知王可否告诉在下,想要些什么?”
“你”,眉抬了抬,秦天做了一个唇形。
秦子风略略皱眉,他该说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吗?眼眸微敛,沉声道:“王既然没想好,请允许我先献定州珠于王。”
秦天瞬间敛容,他看了说话的人许久方挤出了一个“好”字。
这场朝会就这样散了,秦子风跟着秦天一起走了。
莫名其妙,几乎所有的朝臣脑中都出现了这四个字。请言出兵南地的居然是战场上胜利在握的沧之一族,而对方的献礼是只存在传说中的沧之族宝??定州珠,可他们的王居然嫌弃起这宝贝,虽然珠子最后落在了自家手里但来使和他们都没达成协议就散会了。
右丞清了清嗓子,“人老了,腿脚也不好使了。唉,也不知接替我的年轻人在哪里。能歇会儿算会儿”,边说着边步履蹒跚地朝着门口走去。
几个偷偷观察右丞脸色的人面面相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一阵粗犷的笑声已经响起。
“谁说右丞老了?”汉子扫了遍周围,视线锁回了前面颤巍巍的人影身上,“您悠着点,身子骨比我不差!”说话间他几步上前扶住了右丞的胳膊,“咱一起散散,你别嫌我手笨就行。”
“散了,散了,都散了。”
在第三个人叨叨着跟上前时,满堂的朝臣好似突然被唤回了神,三三两两地往外走。
而另一头引起这些臣子满头雾水的人,也正纠结着。
秦天的内殿大概是整个王宫中最简陋的地方,可以说是把崖底家里的房间照样搬了过来,除了过大的地方越发显得屋子空荡,整个内殿简单的过分。
一桌一椅一床,这就是全部。
秦天没有理会身后跟着的人,不知不觉间就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机械地倒了杯茶握在手中。
“不请风喝一杯吗?”秦子风斜倚着床懒散地站在秦天对面。
垂下的睫毛在秦天的眼下投下了小小的阴影,他垂着头,握紧了那瓷质冰冷的杯子,“你,你可好?”
“你看我哪里不好吗?”秦子风身子前倾,舔了舔唇。
指尖用力到泛白,杯里不禁起了波澜,秦天的声音越发低沉,“为什么回来?”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离开后你去了哪里??????
他费尽了全部的心力才让自己没能像个怨妇似的,咄咄逼人地询问对方的行踪。
扯出一抹笑容,秦天的脸上却是难掩的苦涩。
风,你怎么能这样突然的出现,又这样若无其事地面对我?
议政厅那迟钝的神经在看到对方熟悉的笑容后倏然被刺痛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秦子风如陌生人似的谈了许多,更不知道是如何狼狈地逃回了这个除了他再不许他人进入的内殿。
秦子风叹息般地吐出了一句话,“想你了。”
那抹苦笑,让秦天费力维持的平静面具一下碎的彻底,那一刻秦子风的心猛地一紧。
收起了刚见面时逗弄小兽的心情,秦子风的眸底是满满的温柔,荡起了两汪秋水。他说的很轻,凑上前,头几乎和秦天交颈而缠,如交欢的雪鹅恨不得两只无一丝的距离。
听了这话,秦天一震。他侧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嘴角是浅淡的笑痕,眼里却一片冰冷之色。
“想我了?”秦天轻轻地重复,口中的热气喷到对方的脸上那人的眉眼却是分毫不动,笑了笑,秦天举起手边的茶杯轻啜了口。
秦子风作势起身,唇有意无意地划过对方的耳廓。他宠溺地看着对方朱唇轻启,含住那瓷质的东西吸吮着温热的茶。眉眼微扬,那句可称得上挑衅的话却换来了秦子风一抹清淡的微笑,很单纯很简单的一抹笑容。
“我的天真是长大了啊!”
不在是张牙舞爪害怕被丢下的幼兽,如今的他机智冷漠而锋芒毕敛,就像收起爪子躬身后退的雄狮,随时观察着时机等着给对方致命一击。
秦子风伸手摸上了秦天的满头青丝,从两人见面他就想做这个动作了。
秦天,他的,孩子??????
第五十五章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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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没有动,任由对方的手像以前一样抚上他的头。
半晌,秦子风拿开了手,而秦天也开口打破了此刻的静谧。
“言,若是不出兵,你待如何?”说这话时,秦天笑得好似一个天真少年,嘴角微微向两边翘着,眉眼弯弯。≮我们备用网址:≯
“早晚要对上,不是吗?”秦子风也跟着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真的是长大了,天都会跟师傅讨价还价了”。
秦天脸上笑容未变,手指点上对方的胸膛,声音轻快,“都是风教导有功,可我觉得晚对上也不错”。
眸光一闪,秦子风嘴角扬起的弧度明显加深,他伸手握住对方作乱的手指,低头轻语,“那言王秦天要如何才肯早对上红日族?”
“你”,秦天用空余的手把对方一把拉近,两人紧紧贴着的情况让他笑得越发欢快,“我在议政厅可是说过了。”
“呦,可是风的不是了,居然忘了言王陛下曾说过的话”,伏下身子凑到秦天耳边,秦子风的声音越来越轻,“不知国王陛下想怎么要小人?”
话落他的下巴就被捏住了,秦天侧头舔上了他的唇,舌略略扫过后那温热的东西滑过脸颊来到了他的耳边。清亮的嗓音刻意压低,秦天话里魅惑感十足,“这样如何?”
秦子风面色不变,唇角微翘,脸颊故意贴近对方,“风的,荣幸”。
秦天闻言却是面上一冷,他骤然抽身,话里带着淡淡的嘲讽,“我竟不知风何时这么重义了!”
为了沧之一族,来到了一直逃避的帝都,现在还??????
你,可还是秦子风?
我宁可你一直无心无情,也不想你把一个民族的生死存亡压在肩头。你,只要心里盛着一个人就够了。
秦子风眉头微皱,露出了少见的强势,狠狠抱住了椅上的少年,话里没了一贯的轻慢,他不容拒绝地盯着秦天,“只是你,也只有你。”
他是为了那个民族而来,但若让他在二者择一的话,他选的一定是秦天。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眸中狠戾之色一闪而过,秦子风一根手指挑起秦天的下巴,“你是我的”。
秦天眸光闪动,侧头咬上了对方的肩,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了口,抬起头来,更加艳丽的薄唇邪魅地一勾,轻声道:“别忘了你说的话。”
秦子风眼尾上扬,水荡的眸子流转着莫名的光,他凑到对方耳边低声说道:“风是不是也要给你把记号打深点?”
秦天放松身子靠在对方怀里,话里淡淡的,手却有意无意地来回划着对方的喉咙,“我记得某人还欠我一次。”
秦子风丝毫不介意要害被人来回描画着,反而凑近了些,坏笑着道:“确实是欠你一个戳呢!”
说完,低头狠狠咬住了对方的肩,那个有着月型胎记的地方。
秦天面色不变,在其喉咙比划的手向下一滑勾住了秦子风的领口,动作缓慢而优雅向下一拉。
此时秦子风已经抬起了头,白玉的胸膛由于秦天的动作露出了大半,他看着怀里懒散地好似没骨头的人,侧头轻笑了声,“可还满意,我的王?”语调奇怪的上扬,拖出了长长的尾音。
秦天挑了挑眉,敛容正色,正经地回道:“太白了。”
秦子风额角跳了跳,一口含住了对方的耳朵,恨恨地道:“太白了?”
眸中的笑意一闪而过,秦天的表情越发严肃,“嗯,太白了”,说完了还强调似的微微颔首。
眉眼跳了跳,秦子风这次没有说话,他一边细细舔弄着对方的耳垂,一手已探向其腰侧。
秦天眼底隐隐燃起了一把火,他握住了秦子风扯着他腰带的手,舔了舔唇,轻声道:“不用这么麻烦。”
见对方挑眉停止了动作,秦天勾起唇角,“天可不缺一件衣服!”
秦子风低头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对方的唇,然后转移阵地湿热的呼吸很快洒遍了对方的脸,他一边细细舔弄一边含糊道:“天这是嫌弃风动作慢了吗?”
秦天扬起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他的声音略带沙哑,“风转性了也要看天喜不喜欢。”
“哦?那你可喜欢??????”
一边说着,秦子风一手隔着衣衫粗鲁地揉捏了几下对方胸前的一点,一手直接大力地把其衣衫一扯。
秦天的手此刻沿着对方的腰际滑到了尾椎,狠狠揉着,面上狰狞之色一闪而过。
他真的想把这个吞吃入腹,一点渣滓也不留。
融入骨血,是不是就不会像那自由的风一样抓也抓不着?
秦子风身子一颤,低头狠狠咬上了对方的喉咙。待尝到嘴下的湿润,舌尖又不舍地轻舔着,在秦天呻吟出声时牙齿又骤然发狠地撕磨着那处。
指尖用力地潜入对方的肌肤,秦天一边任由自己溢出呻吟,一边也反击似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肆意揉弄着那浑圆的肉。
呼吸因为对方的动作而猛地急促,秦子风眸光一暗,猛然把那碍眼的白衫扯到地上,复埋下头,舌不舍地离开了秦天的喉,一路向下留下了不少湿润的痕迹。
秦天享受地发出轻哼,一手插进了秦子风的乌发紧紧拽着,在逼迫对方抬头的刹那,一只手指倏然刺进了那温暖的甬道,狠狠道:“你是我的。”
秦子风身子一僵,随即放松,一抹阴狠之色快速划过眼底,手在那美好还略带稚嫩的身子上流连片刻随即握上了早已高耸的炙热,轻挑的眉梢带着一丝春意,轻声道:“你,是我的。”
对于对方的挑衅,秦天略略抬眉就探身吻向了那艳丽的唇。
或者说啃咬更为恰当,此刻的他们就像两个为了领土寸步不退的兽,双方紧逼都不肯退了一步。
待分开,一条长长的银线无意间被拉出来,微微气喘的两人看着对方唇上盛开的殷红血花均是笑了,眸底却是同样的暗沉。
“天可让风满意?”秦天舔了舔唇上的伤,歪头轻笑。
第五十六章 所谓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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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让风满意?”秦天舔了舔唇上的伤,歪头轻笑。
“你说呢?”眸光流转间,满是风华。
“妖精!”秦天咬牙切齿道,猛然抱起秦子风起身向那张白色的床走去。
“天莫不是忘了风的名号?”一手环住对方颈子,秦子风笑着道。
剑妖么?秦天略略挑眉,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这里是我的!”手压着对方心脏的位置,秦天狠狠说完,翻身覆上了其身子。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秦子风勾唇浅笑,张臂迎上了秦天的动作。
拉起的白色幕布遮住了明亮的日光,一张简单的小床上两人激烈的相拥,狠狠要着对方也狠狠满足着对方。
这一刻,褪去了所谓的礼义廉耻,他们全凭本能动作着。
时间很长,长的夜来了又走了;时间很短,短的一个昼夜眨眼即逝。
秦子风最先醒过来,秦天还在睡着。
眉微微皱着,像个出生的婴儿身体蜷缩成一团,紧紧贴着他。
他的孩子。
秦子风抬起胳膊,酸痛和无力让他略略挑眉,手指轻柔抚上对方眉间的皱痕。
很深,像是刀毫不留情地来了一下。
不安的动了动,秦天的头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身子靠得更紧了。
秦子风伸手环住了对方,重新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他认定的人,背负着太多的苦痛却绝不会停下脚步,在荆棘遍生的前途中踽踽独行。
而他再也不会胆小地原地踏步了,他会陪着他,一路走下去。
秦子风不知道在他呼吸渐渐平稳后,秦天猛地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了眼前的人一会儿,秦天闭眸把头凑到了对方的颈间,他的眉间渐渐舒展,嘴角微微翘着。
他绝不会再放手,既是你自己回来的,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你也别想逃开。
而南国边境小镇一处宅子,气氛正相反。
“把我绑来这里你以为就能得偿所愿吗?”桃花眼斜斜上挑,男人玩弄着指甲,话说的很柔眉间却一片阴冷。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溢出一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