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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一时愣住,只定定地盯着秦子风瞧。
“小公子,公子等你好久了”,小小的大嗓门顿时打破了此刻略带尴尬的气氛,他从秦子风身侧钻出去,蹿到秦天旁边,拽着他的衣角,大眼忽闪地望着对方。
他有提醒公子等小公子来,真的,所以小公子应该不会怪他吧。
这么想着的小小湿漉漉的眼里全是秦天的影子,看起来好似见了骨头的小狗。
尉迟雨撇了撇嘴,心道,这个小孩绝对的欠**。。。。。。
秦天下意识地望了眼秦子风,他垂着头,脸罩在一片阴影中。
秦子风若有所感地抬头,唇角上翘,移开了身子,施施然地转身进去,“都进来吧”。
尉迟雨眸光一闪,摸了摸鼻子,紧跟着入内。秦天挑了挑眉,紧随其后。走在最后的小小笑着关上了门。
桌上除了一壶茶,都是酒坛。
小小跑过去给秦天拉开一张椅子,倒了杯茶。
一时几人都没说话。
秦子风端着杯茶,垂眸凝思。
尉迟雨自顾地豪饮美酒。
秦天小口地抿着茶。
“小小,去叫点菜”,最后还是秦子风打破了沉默。
小小眨了下眼,转身小跑着出了门。
“哥哥的伤还要紧吗?”秦天故意忽视了对面的秦子风,偏头看向尉迟雨关切地道。
“咳咳,不要紧”,尉迟雨觉得浑身骤然一冷,下意识地看了眼旁边的秦子风,轻咳了声道。
“怎么能不要紧?伤一定要好好养,要不会影响到以后的”,秦天说得语重心长,眼瞬也不瞬地看着尉迟雨。
“啪”,秦子风手中的杯子碎了,温热的水浇在手上,起了淡淡的红。他若无其事地甩了甩手,抿唇轻笑道,“杯子有些不结实”。
秦天斜眼看了眼,轻啜了口手里的茶,“这杯子手感真好,店家很实诚啊!”抬眼望向尉迟雨,“哥哥的酒一定也很美味吧”。
尉迟雨干笑了声,心里暗骂了句娘,语气却真诚得很,“哥哥一直等你,还没来得及尝”。
骨碌碌一个酒坛子在尉迟雨话落时在地上滚了几滚,秦子风掠了掠颊边的发丝,笑得让人如沐春风,“不好意思,脚滑了”。
秦天抿唇看着眼前的人,眉峰紧皱,“你到底想我怎样?”
尉迟雨摸了摸鼻子,充当酒坛。
秦子风笑容冻结在脸上,直直地望着秦天。
微敛的眼,掩住了秦天的心思。他把杯子放在桌上,朝后靠着椅背,谁也没看,“我遇到了周玉”。
秦子风眸光一闪,他两手交叠放在胸前,挑眉道:“然后呢?”
就连尉迟雨此刻也端正了神色。
“清玉楼为何得名你是知道的吧?”秦天话说得很轻,眼睛却雪亮如剑。
第三十六章 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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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玉楼为何得名你是知道的吧?”秦天话说得很轻,眼睛却雪亮如剑。
秦子风垂下眼睑,没有说话。
秦天声音逐渐拔高,“谁是清你可知?”
“知”,秦子风骤然抬头,言道。
秦天一僵,蓦地大笑起来,眼圈却是红了。
“那你把我当什么啦?”声音略带颤抖,秦天定定地看着秦子风。
秦子风的眼底很冷,唇勾起一个刻薄的弧度,没有说话。
秦天嘴微微颤抖,他猛地起身,把剑一把扔到桌上,“耀雪,还你。。。。。。武艺。。。。。。日后定当归还。。。。。。”
他踉踉跄跄地出了门,与门口的小小撞在了一起,没理会对方的大呼小叫,很快消失在众人眼前。
“你。。。。。。你过分了。。。。。。”尉迟雨蹙眉说完这句话就追了出去。
“公子?”小小疑惑地看向秦子风,对方的脸色异常苍白却是笑着的。
“吃完了回客栈,我有事出去趟”,轻声说完,秦子风的身影迅即消失在小小面前。
小小张着嘴,皱眉嘀咕,“这都怎么了?”
一回头就看到了送菜上来的小二,嚷了句,“打包”,小小也咚咚地跑下了楼。
“怎么公子和小公子还没回来啊?”小小看着窗外渐渐暗了来的天色,抽了抽鼻子。
“不行,这么干等着不是办法”,小小跺了跺脚,拉开门小跑着来到柜台。
“掌柜的,我家公子或。。。。。。”,小小骤然语塞,在掌柜疑惑的目光中,轻咬着下唇,嗫嚅道,“没事了,掌柜的”。
他突然想起小公子并不知道这个客栈,公子究竟在搞什么啊!嘟着嘴,小小在门口来回晃悠,不时地朝门外望一眼。
他不知道他家公子此刻正在?城最有名的一条街??柳街。
这个佛教盛行的国家是没有妓院的。南国之民多貌美,在乾朝灭后很长一段时间,买卖南国美人成为了其他国家的贵族互相攀比的一项时尚,即使普通人也喜豢养南国人为奴,哪怕颜色差点也没有关系。那时的南地可谓全民信佛,信仰支持一些人熬了下来,也使得一些人永远背弃了那高高在上的佛祖。然而不管哪种人,只要活下来了他们对当时开创南国的王南玄颁布的“南国境内永远不准许出现妓院”都从心里赞了声好。
可是仅仅百年,安逸太久的南国好像已经忘记了当时经过的种种耻辱。明令上不准开妓院,那暗地呢?
柳街就这样出现了,它表明看起来和别的街道没什么不同,可一到夜晚端的是灯火辉煌。一个个红灯笼被挂了出来,门口站着一个两个颜色略老的女人或者男人。
秦子风再出了客栈后就来了这里,随意地进了其中一家屋舍。
“公子看着眼生,是第一次来吧,”男人不过三十左右,笑起来一边脸颊有个大大的酒窝,颇有些天真的味道,他接着道“小洛还没起身,您稍等我去催催”。
秦子风喝了口酒,淡淡道:“不用了,陪我聊会儿吧。”
男人眉眼略略上挑,坐在了秦子风对面,轻快道:“公子果然不一般。”
“哦?”眼斜斜地挑高,秦子风直接拿起酒壶对饮。
笑了笑,男人眼里闪过什么,却没有说话。
“说些话吧,我想听。”秦子风舔了舔唇,笑得恣意,眼底却冷冷的。
“公子,我叫罗,原本有姓”,嘴角微微上扬,男人逐渐放慢了语速,“不过我不配,所以我现在只是罗。第一次我才八岁,母亲去后我跟着叔叔过活,而那个男人好色好赌,我婶婶在时他稍稍还有些节制,不过她在我过去半年后就过世了”,男人的眼睛越发的黑了,他说得开始快起来,“叔叔说他不会养闲人,开始只是用我暖床,后来用我还债,来来去去也习惯了,他走后我也就这样子了”。
罗说完扯了扯嘴角,看向秦子风。
“习惯了?”秦子风说得很轻,好似说给自己听的。
罗倾身向前,第一次脸上没了笑,“人总得活着啊”。
秦子风眉峰略皱,好似真的只是疑惑,“死了有何不可?”
罗叹了口气,目光不经意地扫了眼后厢房,“活着总有希望。。。。。。”
秦子风嗤笑了声,没再开口。
一时,屋内只有“咕咚咕咚”的灌酒声。
待壶里在倒不出一滴酒,秦子风才放下了它。
下巴微昂,唇紧紧抿着,秦子风摘下随身的玉佩,看了罗一眼未发一言转身离开。
冷风随着秦子风开门离去的步伐呼呼地灌进来,罗紧了紧衣领,关上了门,屋内冷意顿消。
他背抵着门,酒窝若隐若现,眼里却有水光闪动,“怎么可能习惯?只是想活下去啊。。。。。。”
视线无意识地落到桌上,环形的玉佩闪着莹润的光泽,一朵惟妙惟肖的紫藤花静静盛开着。
罗几步上前,手微微颤抖地拿起了桌上的东西,“是紫少,是紫少的东西。”
他猛地去砸后室的门,声音甚至有些凄厉,“小洛,我们被赦免了。。。。。。被赦免了。。。。。。”
衣衫不整地少年“唰”地拉来了门,接住前扑的罗,一边轻拍着这羸弱的男人,一边轻声问,“阿罗,别急,慢慢说”。
“小洛,是紫少,是紫少啊!”,罗举高了手中的玉佩,急切道。
名唤小洛的少年眼睛猛地睁大,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玉,半晌方迟疑道,“紫修少爷?”
罗红着眼圈使劲地点头。
“太好了,阿罗,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小洛笑着笑着也禁不住哭了。
阿罗咬了咬下唇,紧紧回抱着小洛,声音略带颤抖,“我不打算把玉佩给紫氏和秦氏的人”。
小洛的眼里有疑惑有担忧,却独独没有指责。
“我打算去找少爷,小洛,你愿意吗?”阿罗不安地问道。
小洛扬起唇角,手狠狠拧着男人的背,“你找到少爷这是想抛弃我了?”
阿罗眉都没皱,脸上现出深深的酒窝,“小洛最好了”。
第三十七章 何处是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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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风离开却没有走远,他本是没有来处亦无归处的人。
天渐渐暗下来,夜风起了。
笑了笑,秦子风紧了紧衣领,他觉得冷了,那凉风好像直接吹进了心里。
他把他当什么?
想起秦天那颤抖的声音,固执的目光,秦子风嘴角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他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能给他答案呢?
他本来不姓秦,或者说秦不过是他母亲的姓氏。
紫修,他的本名。
不过现在的紫氏一族除了八年前出嫁的女儿再无活人,他现在可是秦子风哪。
秦子风快走几步,他觉得越发的冷了。
“美人。。。。。。要去哪里啊。。。。。。爷。。。。。。爷来护你一程。。。。。。”
不远处的街角转出来一个醉汉,本来醉得朦胧的眼在看到秦子风时猛地睁大了,歪歪扭扭就奔上前来。
秦子风舔了舔唇,迎了上去,话里带着激动的颤音,“好啊”。
在两人错身而过的刹那,醉汉的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秦子风笑得如同艳丽的罂粟花,他轻轻哼起了一个轻快的调子,拐进了暗巷。
如果有紫氏或秦氏的族人再此,一定能听出那断断续续的调子正是沧之一族的“碧海”。
秦子风的母亲并不是纯粹的南国人,而是东海沧之一族与秦氏的混血,端的是颜色无双,所以才能被作为礼物送给当时紫氏的少主。
秦氏那一代的女孩只有两个,秦子风的母亲秦薇和正室所出的秦苓。
为了爬得更高,把女儿送进皇宫自然是最省力的途径。
而秦薇当然不在正室秦常氏的考虑范围,毕竟她死去的母亲可是老爷临去前还心心念念的人,那个男人走时还逼她对佛祖发誓,必为秦薇找个好婆家。
女人天生都有一副面具,何况是大家族的当家主母,秦常氏玩弄着长长的指甲套,转眼就给秦薇找了个“好婆家”。
秦薇年不过二八,继承自母亲的美貌让她整个人如同雪地盛开的紫色蔓薇花,端的是高洁而魅惑,这种矛盾的美只要有人见过就难以忘怀。
怎么也不能浪费了。。。。。。如此美人。。。。。。
秦常氏笑得很温柔但是那双阴鸷的眼睛却破坏了她那姣好的脸。
紫氏??世家大族,可以说除了皇族,紫氏、秦氏、白氏是南国绝对的贵族,紫氏权高,秦氏财多,白氏军强。而这次秦氏想权利上更进一步,必须获得紫氏的谅解,或者说起码要让对方不加以阻挠。
秦常氏拂了拂额前的碎发,嘴角笑纹加深,紫氏的少主听说尤爱美人。。。。。。
而男人身边美人似换衣服的哪个又没有点小嗜好呢,这才是男人不是吗?
然后自然是邀约,后园中的惊鸿一瞥果然让紫均动了心思。
谁又能想到仅仅两年,昔日的如花美人竟成了疯妇。
而紫修则是秦薇所出,由一个疯子孕育并养大的。
他身上总是带着伤,咬伤抓伤扭伤等等,即使这样子他也没有恨过那个女人。
其实他何尝不是疯子呢?
有些时候那个女人是清醒的,虽然这种时刻很少。那时她会看着他落泪,一遍遍轻柔地摸着他的伤处,轻轻哼着那曲“碧海”。
她说,修你要记住,海的那边才是你的故乡。
说这话的秦薇总是笑着的,遥望着东方的眼睛却是一片空茫。
“碧海”那首曲子秦子风记得并不全,毕竟女人死后他被卖时还很小,仅仅六岁。
她说,那样干净的地方才是他们的归处。
秦子风扬起唇角,眼底却一片漆黑。
母亲你可知连心都脏了的他早已失去了回家的方向啊。。。。。。
叹息了一声,秦子风真的觉得有些累了。
他望了眼漆黑望不到尽头的巷子,随意地靠在了一面墙上。
慢慢地他的身子顺着墙滑了下去,他坐在冰冷的地上,一手扶额,渐渐地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的两个人却在快马加鞭地赶路。
尉迟雨追到秦子风时,他正要出城门。
皱着眉头,尉迟雨拦住了对方,“你这是要逃走吗?”
秦天翻身下马,勉强笑了笑,“出来时还在想有没有人会追出来”。
“你们又打什么哑谜呢,闹得这僵?”
“神属意的人叫晏子清,而他早知道了”,秦天在说到“清”字时刻意加重了语气。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尉迟雨的眼猛地睁大,他声音略带颤抖地道:“你确定?”
秦天看到对方失态的样子慢慢点了点头,他收紧了握着缰绳的手,固执地看着尉迟雨的眼睛道:“你后悔还来得急。”
尉迟雨在对方期待而不安的眼神下却垂下了头。
让他如何相信言国暗势力之首??清玉楼楼主,竟是神的使者?
那个他敬重的人。。。。。。心里却隐隐有了答案。。。。。。
秦天眸光暗了一下,不发一言转身跨上马,夹紧马肚一鞭子刚刚要甩下来却被迫停住。
尉迟雨紧紧抓住鞭子,一手不自觉地摸上了鼻子,眼神有点飘忽,“你怎么也得给人点反应时间吧”。
秦天嘴角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高声道:“上马。”
尉迟雨却认真地看向了秦天,他一字一顿道,“我欠着楼主,以后你们对上了我不会出手”,心里更是叹了句,他若亲自找来。。。。。。他也无法出手即便这样自己会死。。。。。。
秦天听到这话反而松了口气,他也不希望尉迟雨陷入此局太深,哪怕现在他已经走了很多路了。不过,敛容正色,秦子风厉声道:“若是他对你出手,你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尉迟雨苦笑了声,颓然松开了拽着马鞭的手。
秦天的眉紧紧皱了起来,“不要再搅进来了!”
一甩马鞭,却再次被人揪住。
尉迟雨眼里闪着不顾一切的光,“在此之前,我陪着你”,直到我死。
秦天脸上骤然阴沉,他冷冷盯着尉迟雨,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尉迟雨也知道自己有些无赖了点,但是既然已经知道楼主是那个人,他又怎能让秦天一个人在这条路越走越远?
无视对方难看的脸色,尉迟雨直接翻身上马,坐到秦天身后方松开了马鞭。
半晌,秦天叹息般地低喃,“你学学风不好吗?”
尉迟雨一僵,生硬道:“让你也糟心?”
过了很长时间在尉迟雨以为对方都不会回答时,秦天低低叹了口气,“总比提心吊胆强”。
尉迟雨闻言跟着叹了口气,两人一时无话,只有马蹄的“嗒嗒”声不绝于耳。
第三十八章 杀战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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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尘肆虐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言国迎来了长达四个月的雨季。空气仿佛都重起来了,沉闷地停滞在原地,地上的那些绿色也都蔫蔫的,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头,只有太阳精神十足,火辣辣地盯着这片大地。
马蹄飞快地翻飞,却没激起多少尘土,藏身林间的小道也躲不过炽的阳光,汗甚至浸透了马上二人的衣衫。
猛地一拽缰绳,少年的眼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根细不可见的银丝,横亘他们即将经过的两颗树之间。
“秦天怎么了?”
还未来得及回答身后的人,眼前已经闪过多道利光。
没人知道秦天何时拔剑的,在这堪称必杀一击的中他的剑已灵巧地在斜上方画了一个圆,把自己和身后的人牢牢护住。
绿衣的追杀者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个眼色,马,少年和他身后的人同时受到了攻击。
“跳马!”话落,马上的两人已不在马上。
“一人两个!”在马失前腿倒地时,秦天和尉迟雨同时动了。
秦天迎向了攻击自己的两人,他唇角微翘,眼睛发亮的冲向了其中一人的剑。
尉迟雨专心地对付另外两人,在他跳马时手中的剑已划伤了一人的胳膊。他的眉微微蹙着,楼主竟然出动了绿衣四客,只盼着没有人黄雀在后。
就在他微微失神的刹那,一把剑从身后直刺过来。身体自发地动了,尉迟雨微微侧身避过要害回手就是一剑,瞬即抽出剑旁边一跃就架上了另一道利光。
手腕翻转,尉迟雨前身后仰又是一剑刺出。
“原来飞雨的记得身份就是这样?”尉迟雨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却难掩说话女子嗓音的娇媚动人。
而伴着这句话的一把无声无息的匕首。仅仅瞬间的迟疑,尉迟雨避过了要害却是受伤了。
女子笑了,如同这个年纪的所有少女一样笑容甜甜的满是天真的味道,没有丝毫的阴霾,可是她的手中却有把泛着幽光的匕首,而匕首正插在别人的身体里。
在女子得手的瞬间,围攻尉迟雨的两人已经隐于暗处。
尉迟雨的眉刚刚皱起迅即展平,他回头咧了咧嘴,“楼主竟连你这样的美人都派出来了?”眼睛却不动声色地扫向秦天打斗的方向。
“不用看了,要知道陪着那个大人物玩的可是雷哦!”女子轻快地说完,还调皮地冲尉迟雨眨了眨眼。
尉迟雨脸色一沉,“周海,可不要自作聪明倒砸了自己的脚”。从伤处迅速扩散的麻痹感已经影响到尉迟雨持剑的手,表面镇定的他心里已经急得着火。
“叫人家海儿就好了,咱们相识许久哪里用这见外。”周海微微嘟起嘴,轻声抱怨着。
尉迟雨回身一劈,额上的冷汗顺着额际流下,嘴唇竟是诡异的黑色。
周海掩嘴惊呼,飘到远处的身体甚至微微颤抖,“飞雨。。。。。。你。。。。。。你怎么能这样。。。。。。”
“啪”地一声,剑无力地掉在地上,尉迟雨费力地扯了扯嘴角,声音虚弱而无力,“你确信楼主舍得杀掉我?”
周海闻言愤恨地盯着尉迟雨,一字一顿,“飞雨不听劝阻,为了保护言氏力竭而亡”。
尉迟雨脸部微微抽搐似是想笑,身体却直直地摔向地面。
若有所感地秦天骤然回头,看到的就是尉迟雨倒下的画面。瞳孔微微收缩,秦天全然放弃了防守竟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