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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郝强毫不在意的笑了,根本不把这种话放在心上。
在众人的催促下,鞠小慧给大家讲起了老王的故事:“我认识这老王,隔壁住着的邻居叫来福。有一次来福出差回家看见自己老婆和老王正在ooxx,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和老王扭打在了一起。结果他老婆竟然没帮来福,而是联手老王一起打来福。就在来福被打的快求饶的时候,他儿子突然踢门出来了,大喊了一声:爸爸!我来帮你!一股暖流涌上了来福心头,来福还没来得及说‘好’,就被他儿子一巴掌扇昏了过去。”
“噗……哈哈哈!”
好几对男女都被鞠小慧给逗笑了。
鞠小慧得意的讲:“这个搞笑吧,我不用罚酒了吧?”
郝强勉强道:“还可以吧,算你侥幸逃了一杯。”
鞠小慧用肩膀拱拱旁边的宋静雯:“该你了,小雯儿。”
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带着时尚黑框眼镜,胸粉大、但人很文静的宋静雯身上。
宋静雯皱眉想了想,不废话直接开讲:“我认识一哥们儿,有一天他下班回家的路上想了个特搞笑的段子,正是关于隔壁老王的笑话。然后他就兴冲冲跑回家里跟他老婆说了。没想到他老婆一脸惊悚的看着他,一点都没有笑的意思。这哥们儿就纳闷了,问他媳妇儿,这段子不好笑吗?这时候,他家衣柜里传出了隔壁老王爆笑的声音……”
“哈哈哈!”
宋静雯冷幽默的讲述,成功的逗笑了大部分朋友,成功的避过了被罚酒。
“该我了该我了!”
宋静雯旁边一个打扮的很潮的胖子男抢着讲:“我有个姐姐,自从生了老二之后,本属于他家老大的一对儿‘奶奶’,现在就只能一人一个了。他家老大气不过,就给属于老二的那个‘奶奶’上涂了毒药,结果第二天他们家隔壁老王被毒死了……”
这笑话并不搞笑,但胖子男讲这笑话时的声调和表情十分搞笑,给众人全逗笑了。
其实这胖子男根本不用讲笑话,他长得就已经很搞笑了。
他的本名更搞笑,叫朱九戒,不知道他上辈子到底欠了他爸妈什么,才会被起这样的名字。
此后这些年轻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岔起了老王,花样百出。
旁边的吧台旁,酒保一杯接一杯的给他们老板续着苦酒,王鑫楠被岔的已然有一种想去改姓的冲动了。
黄国仑听着这些年轻人叽叽喳喳的岔老王,脑袋越来越晕,有的笑话很好笑,他也会跟着笑笑,但他更多的心思是想找机会和孙彦告辞。
很快,游戏就轮到孙彦旁边的李雨菲讲了。
还没开讲,被欢乐的气氛给带的,花枝招展的李雨菲自己先笑了笑,而后给大家讲:“我讲的这是老王去买房的故事。话说有一天老王被中介经理带着去实地看了房,挺满意的,就问经理:这隔壁家住的姑娘会不会偷腥啊?经理一脸贱相的告诉老王:嘿嘿,王哥,我懂你的意思。这隔壁住的女的,确实很容易勾搭啊!你有福了!老王一听,立刻瞪眼了,气道:那我不要了!经理愕然:为什么啊?老王说:谁让我姓王啊!隔壁女的一出轨,她老公肯定先怀疑我!我特么可不想再被打了。……咯咯。”
孙彦被逗笑了。
但大部分人都没笑。
郝强带节奏:“菲菲,你竟然给老王洗白?你这不是找罚嘛!罚酒!罚酒!”
大家都跟着起哄让李雨菲喝酒。
李雨菲冤死了:“这段子多好笑啊,你们都故意的吧?”
鲁柔笑话李雨菲:“谁让你给老王洗白的,你不知道现在是在岔老王嘛,赶紧喝酒吧,别解释啦!”
李雨菲只能认栽的喝了杯酒。
下一个就轮到今晚的寿星公孙彦岔老王了。
大家都给孙彦起哄,让孙彦把污力无限的一面给展现出来。
在黄国仑面前,被这帮狐朋狗友这样岔,孙彦还挺不好意思。
浅浅一笑,她开始讲了:“既然你们这么想听,我就给你们讲个郝强他哥和老王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吧。”
这一句话,已经把很多人都给逗笑了。
郝强暗爽的说孙彦:“子,你够可以的,咱们岔老王呢,你居然岔我哥?”
“行,不岔你哥,我岔你吧。”
不给郝强打断的机会了,孙彦笑盈盈的开始讲故事了:“这是一个发生在郝家村的故事。有一天中午,咱们郝强正在吃午饭,他老婆给他打来电话了,说你快拿咱们家菜刀过来,村东头有个磨刀的,来晚了人家就要走了!挂了电话,郝强拿起菜刀就往外跑,在村口正碰到他们村的张二哥和李三哥,两人见郝强脚步匆匆,手里还有刀,二话不说就给郝强按地上了,一个劲的劝他:强子,你是不是知道你媳妇和隔壁老王的事了,要冷静!千万别冲动啊!”
“哈哈哈!”
孙彦栩栩如生的讲述,把所有人都给逗喷了。
郝强笑着朝孙彦竖大拇指:“你够狠!等待会我非岔岔你不可!”
郝强旁边一哥们儿趁机讲说:“是岔还是插啊?强子,你丫可得把话说清楚了。”
郝强色嘻嘻一笑,给了那哥们儿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鲁柔喝道:“你们这帮男的,真够臭不要脸的。都规矩点,别跟我们子开这种玩笑。”
孙彦喝到了云淡风轻的状态,飒然讲说:“他们愿意开就开呗,他们这辈子也只能在玩笑里岔岔我了。”
鲁柔笑说:“还是你绝。”
黄国仑这回算是见识到孙彦她们这群年轻人的污力了,浑然间,他觉得和这些年轻人的代沟越来越深了。
郝强说鲁柔:“鲁柔,你是不是准备直接开喝啊?你不准备讲了吧?”
“喝就喝,喝完我再讲!”
鲁柔显然很迷酒,在黄国仑面前特潇洒的干了半杯酒,把剩下半杯留在桌子上,眼神抖着媚对黄国仑讲:“黄老师,我讲完了可该你了。这半杯酒我先帮你留着。”
“哄!”
众人都给鲁柔起哄,带着点撮合之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鲁柔这是要对黄国仑火力全开了。
孙彦暗暗撅着小嘴,恨不得和鲁柔换个位子,不让这个小碧池接近黄国仑。
郝强笑说:“鲁柔,你的意思是说,黄老师肯定要喝了呗?”
在幽默感这方面,郝强似乎特别有优越感,仿佛只有在这方面才能赢黄国仑一筹。
黄国仑头晕的笑笑,不跟这帮年轻人搭碴儿,也不往鲁柔低胸而雪白傲人的衣襟处看。
“你们先别岔黄老师,先听我讲的。要不好笑,我把剩下的半杯也干了。”
鲁柔搔首弄姿的开讲了:“我认识一哥们儿,有一天喝醉酒了,很晚才回家。到家门口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给他开门。他气的朝门里大喊:老婆,你快给我开门啊!我回来了!快开门!……这时就听门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老婆终于把门给开开了。就见她正穿着睡衣呢,头发凌乱,双颊飘红,神色颇为慌张。那哥们儿刚要问他老婆为什么这么久才给他开门。却听这女的张嘴反问他:你特么谁啊!……这哥们儿定睛一看,靠,原来按错门铃了!这是他家楼下那女的,于是赶紧和人家道歉。这女的也意识到搞错了,回身就往阳台跑,一边跑一遍喊:老王!快回来快回来!别爬了!是个王八犊子按错门铃了!……哈哈。”
鲁柔讲完自己开心的笑了。
听的人却没怎么笑。
郝强毒嘴道:“鲁柔,你这细节描绘的可够精细的,连双颊飘红都讲得出来,你是不是特有经验啊?这不会就是在你身上发生的故事吧,哈哈。”
“呸,你别臭不要脸了,人家一直单身呢!”
鲁柔这话给一圈人说的身生恶寒,离鲁柔最近的黄国仑更是都要打哆嗦了。
鲁柔自知没趣,麻利儿的把剩的半杯酒给喝了,就当认罚了。
“黄老师,该你了啊!听半天了,你可别说你不玩啊!”郝强集中火力的牟上了黄国仑。
众人都期待的看向了黄国仑,想看看这位为人师表的中年大叔会讲什么样的故事。
虽然被黄国仑的笑点打败过,但在这么热烈的氛围中,孙彦也很期待黄国仑能讲个笑话逗大家开心。
黄国仑却有些无奈的讲:“我不会讲老王的笑话。”
“吁!”郝强带头嘘黄国仑:“你不会这么没有幽默感吧!”
有爱挑事的女孩怂恿黄国仑:“那黄老师你直接喝酒认罚吧!”
孙彦知道黄国仑刚吐完,不方便再喝,正要替黄国仑挡酒时,就听黄国仑讲:“我虽然不会讲老王的笑话,但我能唱老王的故事。”
这话可刺激了,孙彦惊喜的问:“莫非,你给老王写过歌?”
“我之前没给老王写过歌,但听你们岔了半天,我觉得这老王太悲催了,于是就来了灵感,想帮老王写首歌,名字就叫《悲了伤的老王》吧。”
第63章 悲了伤的老王
“悲伤的老王八?哈哈!黄老师你好幽默!你比我们岔的还狠啊,直接把老王岔成老王八了!真绝!哈哈!”
鲁柔笑的都快把胸给颠出来了。
被鲁柔这么一带节奏,大家都有点懵,黄老师这是在讲笑话?
郝强指着酒杯来劲:“黄老师,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啊,你得罚喝酒!”
孙彦见识过黄国仑的奇葩笑点,尴尬的问黄国仑:“你不会……真是在讲冷笑话吧?”
黄国仑尴尬道:“我没跟你们讲笑话啊,我是真的准备给老王唱首歌。”
鞠小慧等人眼睛变亮了,半天没听歌了,立刻欢呼着要听歌。
孙彦则喜说:“你还能现编现唱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黄国仑喝多了,口不择言,说了句有点装逼的话:“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这么厉害。”
他这话给鲁柔等好几个女孩都逗笑了。
郝强也笑了,苦笑,玩游戏嘛,这大叔怎么又要唱歌啊?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风头又要被这位貌不惊人的大叔给抢走了。
黄国仑脚底就像踩着棉花,发飘的站起来说:“我拿这首歌给大家助个兴,唱完了我就撤了。我这实在有点顶不住了。你们继续玩啊。”
鲁柔一听急说:“你这就要走了吗?黄老师你别这么扫兴嘛!”
鞠小慧等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劝黄国仑再玩会儿。
黄国仑身体确实不太舒服,玩不了了,抱拳和大家告了个歉,赶紧抽身上台去唱歌了。
黄国仑刚刚唱过歌后,半天都没人好意思再上台唱歌。
这番黄国仑再一登台,大家的热情全被点起来了。
虽然她们都不希望黄国仑唱首歌就走,但他们都很盼着黄国仑赶紧闪人,别再抢他们的风头了。
郝强带头给黄国仑起哄:“黄老师你可别给老王洗白啊,你要给老王洗白,你得罚了酒才能走!”
黄国仑淡定的笑笑,没和这帮挑事的人搭茬儿。
抱着玫瑰木的吉他坐上高脚椅,酝酿了一下讲说:“你们岔半天老王了,我就不岔老王了。”
听黄国仑这么讲,王鑫楠特欣慰,猛的吹了个口哨来给黄国仑助威。
“唔!”
被王鑫楠口哨一挑,年轻人们全都给黄国仑欢呼了起来,气氛变得异常热烈。
黄国仑不败这些年轻人的兴,入乡随俗般讲说:“我突然想起来我儿子给我讲过的一个笑话,挺好玩的。这笑话是说有一天晚上,一个道上的大哥在路边遛狗,杀手突然从草丛里蹿出来了,啪啪两枪把大哥的狗打死了。大哥怒道:你杀我的狗干什么?杀手冷哼一声:有人出500万,让我取你的狗命!大哥愣了片刻,立刻感激涕零的掏出两张银行卡:谢谢兄弟!这一张给你,另一张请转给你的语文老师!接着杀手又问大哥:你出来遛狗怎么没带上老婆?大哥泪流满面:不瞒你说,兄弟出来混这么多年了,还没找到女朋友呢。杀手听完啪啪就给大哥补上两枪:单身狗也是狗!受死吧!”
“哈哈哈哈!”
黄国仑用这个黄桃讲来讽刺他是单身狗的笑话给台下的孙彦等人全都逗笑了。
之前一直觉得黄国仑没有幽默感的这些男男女女,突然发现,这个不太苟言笑的中年大叔,讲起段子来就像葛大爷似的,相当的冷幽默啊!
“这首歌,献给悲了伤的老王,也唱给每个单身的姑娘。”
把气氛烘起来后,一扫琴弦,黄国仑持着有点哑的嗓子,用很接地气儿的腔调开唱了:
“有一天,天上掉下一块石头
一不小心变成一个漂亮的姑娘
她有俊俏的脸庞,迷人的睫毛
她一心寻找她那梦中的情郎
……
有一天,他会开着一辆红色的跑车
嫁给我吧,我亲爱的姑娘
然后周游世界,然后白头偕老
姑娘,你的愿望还真是美好啊
……”
唱到最后一句时,黄国仑完全是在念歌词,而不是在唱,腔调就像他刚刚在讲笑话,莫名的幽默。也有点反讽的意思,是在说这些姑娘们不要老做白日梦了,这世界哪有那么美好啊?
相比他之前唱的《没那么简单》,这首《悲了伤的老王》明显是掉了几档的作品,但想到这是黄国仑现编现唱的歌,王鑫楠和民谣乐队那几个有点音乐素养的乐手还是特别的感慨,只要能把这首歌这么编着唱下去,那这位黄老师就真的很有才啊!
黄国仑怎么可能唱不下去呢,这就是他脑子里已经成型的歌,还是live版的。
(作者ps一句:一边听歌一边看书的朋友,听这首《悲了伤的老王》一定要听宋冬野的live版,比正式版有趣的多)
“嘿姑娘,我有一兄弟他叫做老王
他有傲人的身高,差不多的模样儿
他为人正直,温柔善良,二十七八,孤单的发慌
……”
老王同志之前被大家岔了半天了,这时黄国仑再唱他“为人正直,温柔善良”,他自己都没憋住,唱着唱着就笑了。
底下年轻人也全被老王的“为人正直”给逗笑了。
后面黄国仑唱的让她们大开耳界
“嘿姑娘,他没多少钱也没有很大的房
有一身的本事,没地儿发扬
如果你听说了他某个器官有多长
我保准你会高兴的受不了啊
……”
“唔~~~~~~!”
鲁柔带头怪笑着给黄国仑起哄。
孙彦则是被黄国仑的“直白”给小惊了一下,平时装的那么正经,原来在骨子里,这家伙也很污嘛!
王鑫楠又给黄国仑吹了个口哨叫好。
这样的荤料和诙谐在酒吧民谣里屡见不鲜,但能被黄国仑唱的这么清新脱俗,还是很提神的。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是这位黄老师现编现唱的,越唱还越有味了,这位黄老师果然是个民谣大才!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黄国仑唱的越发的起劲了:
“嘿姑娘,千万别迷失了方向
有钱有车有房,不是已婚就是流氓
优秀的老爷们儿有一半都唱了民谣
还有一半里面就有老王……”
“嘿姑娘,你的身边儿有多少老王
睁开眼睛看一看人不可貌相
别老去工体,也别老想奔丽江
人生若只如初见,你早就遍体鳞伤
人生若只如初见,你早就遍体鳞伤
人生若只如初见,你早就遍体鳞伤
……”
最后这三句歌,不知道有没有唱进这些年轻时尚的姑娘们心里,但黄国仑的口吻,绝对是一个过来人,老司机。
在简单和弦的伴奏下,黄国仑将这首歌唱的之诙谐逗趣,要比之前郝强他们讲的笑话段位高多了。
有才的大叔幽默起来,那真不是一般的幽默。
姑娘们听了这首歌后,心情都洋溢极了。
王鑫楠和几个民谣乐手更是要拍案叫绝,这位黄老师的即兴之作,简直神了!
孙彦再一次对黄国仑刮目相看了。
之前同事了三年,她从来没觉得黄国仑这么有意思过。
相比机智无比的小桃子,黄国仑之前就是个榆木疙瘩。
但今晚孙彦才发现,黄国仑身上的大叔式魅力,比机灵鬼黄桃一点都不差嘛!
有其子必有其父。
古人诚不欺吾。
“黄老师,再唱一个!再唱一个!”
鲁柔带头给黄国仑起哄,让黄国仑再唱一个。
但黄国仑身体实在不舒服,感觉又要吐了,他就不冒险和这些年轻人耗着了。
和大家告了个辞,缘讲有机会再出来聚,然后穿上他的老干部外套,他准备离开马克图伯酒吧了。
走之前,王鑫楠主动过来和黄国仑攀谈了几句,希望黄国仑有时间再过来玩,他们一起聊聊音乐。
黄国仑给面子的应了,但未来还会不会来,就不好说了。
孙彦亲自给黄国仑送出了酒吧。
酒吧门口,冷风簌簌。
孙彦穿的很单薄,冻的直打哆嗦。
黄国仑向街尾看看,抱怨着:“那专车司机说马上就到,他到哪了,别走错了吧?……你赶紧进去吧,外面冷。”
“没事,我陪你等等,喝了半天酒了,正好出来透透气。”
此刻的孙彦,给黄国仑传递出了一股很温馨贴心的气场,突然嫣然一笑,她问黄国仑:“怎么样,今晚对我哪个姐妹儿感兴趣吗?我帮你们牵线搭桥。”
“还是算了吧……”
孙彦不死心,又问:“你觉得鲁柔怎么样啊?你别看她今晚这么疯,她平时不这样的。她是四大的会计师,她们平时工作压力很大,所以放松的时候才会有点像神经病,但她平时挺正经的。我感觉她对你特有意思,你要不要和她……试试?”
黄国仑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你别跟我开玩笑了,这样的姑娘我可接不住。”
孙彦好奇的问:“那你接得住什么样的姑娘啊?”
远远的,黄国仑看到有辆专车开过来了,便同孙彦讲:“你就别替我操心了,我还是自己慢慢找吧。你快回去吧,车来了。”
“喂,今天我过生日,你是不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