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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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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逸一笑道:“多谢唐姑娘的关心,在下这赤瞳每次使过,总有些不舒服,好在经过刘神医的治疗,已经不碍事了。”
    唐月闻言,点了点头,随即道:“那便随我来,我带你去住处歇息。”
    唐逸当下随着唐月出了演武场,此刻各处前来习武的唐门弟子渐多,堡里也慢慢热闹起来。再随唐月左右转了几转,喧声渐去,却是到得一处幽静院落,这处院子与堡里其他房屋比起,显得有些特别,就见花草树木一应俱全,虽不豪华,可比起周围土石垒就的房屋来说,可强上许多。
    院外有唐门弟子守侯,见唐月到了,那两人纷纷行礼,唐月点了点头,随即对行云道:“这里是门中供客人休息的地方,堡内房子一向以坚固为首,式样都不怎好,你若觉得不合意,我也可以在堡外寻上一处,只不过日后进出就麻烦了许多。”
    唐逸并不是挑剔的人,风餐露宿都是平常,更何况这院子还在冯家后宅之上,当下便笑道:“多谢唐姑娘,这已经很好了。”
    那门外守护的两名唐门弟子见唐逸这个生面孔,本就好奇他的来历,再加上唐逸俊朗,唐月又如此以礼相待,便忍不住心道:“难不成这是哪家名门的少门主?”
    唐月似有心事,见唐逸决定下来,便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叮嘱道:“若有什么需要,便找我门中人说了,他们自会安排妥当。切记堡内可不能乱走,免生误会。”
    见唐逸点头记下,唐月转身再朝那两个唐门弟子交代几句,随即匆匆走了。
    那两个唐门弟子不知内情,只道这唐逸是什么大派子弟,又有唐月亲自交代,所以很是客气,唐逸更不会多事,寒暄几句,便自己寻了屋里住下。
    到得屋内,再无旁人,少年坐在椅上,忍不住长出了口气,随即皱眉道:“那老人说要去商议,却不知他们要如何待我。”
    那老人举止异常。少年忍不住乱想起来:“难不成是那唐雪要我在唐门落下根来。我没有回答地缘故?外人要入唐门习武。难道只有入赘一途?我若不愿。他们又会如何?”
    唐冰、胡三都未与自己提起过入赘一说。等那刘步衡说起之时。自己已没了选择余地。而且少年也心存侥幸。只是到了今日。少年静下心来。才渐觉大是不妥:“我总是惦念唐门武功能否足够报仇。却是疏忽了这唐门以族为派。我虽然姓唐。可却与他们全无关系。绝对是个外人。要想学艺。便只有入赘一途。”
    以唐逸地资质。唐门招他。女方条件自不会差了。想这美人武功两得。听起来甚是诱人。但少年担心地却不是这个。
    什么是入赘?便是男子“嫁”入女子家中。不仅丢了祖宗颜面。生地孩子也要归入他人祖谱。再与男子无关。这是绝后。是断了香火。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唐逸不禁暗恼道:“我为母报仇是孝。可若要因此入赘唐门。反更加不孝。父母地下有知。亦不安心!”
    想到这里。唐逸暗道自己地前途怕是有些难测了:“如今唯一指望地。便是我那天赋赤瞳能打动唐门。令他们破一次例了。”
    正想到这里。就听门外脚步声起。一名唐门子弟恭敬道:“刘步衡来寻公子。言称是公子地朋友。”
    唐逸正愁间,忽闻刘步衡寻来,登时大喜,起身道:“多谢传报,我这便出去迎接!”
    刘步衡似乎没受什么责难,气色还很不错,不多时,唐逸将他迎了进来,歉道:“方才进堡,听说神医恐受责罚,唐逸心下可是自责,再想神医因在下失去去多年的经营,心里更是过意不去。”
    刘步衡笑着摆手道:“公子莫要多虑,能回唐门闲居,可比整日里在敌营提心吊胆强上百倍,老朽这可也算是解脱。更何况公子定是令家主满意,所以老朽被判了个功过相抵,可没有受半分的苦。”
    听那刘步衡说到自己令唐门家主满意,唐逸不禁苦笑了笑。
    刘步衡一怔,随即奇道:“公子为何苦笑?”
    唐逸此刻也只有这刘步衡值得信任,当下并不隐瞒,将方才的经历说了一遍,待听到唐逸竟然硬靠天赋赤瞳闯过万里寻一时,刘步衡不禁惊的站起身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可能?”
    刘步衡虽然对这赤瞳信心百倍,却也从未想过会是个这么骇人的结果,一时竟也有些个呆了,喃喃道:“这万里寻一之难,唐门千百年来过者寥寥,且哪个不是功深绝顶?公子以此等年纪便闯将过去,潜力哪可估计?难怪老朽失了平凉的经营,都没受半分责难。”
    说到这里,刘步衡哈哈一笑道:“老朽可是要恭喜公子了,公子日后必然前途无量,老朽可也能沾些光彩。”
    唐逸闻言不禁再是苦笑,他知道刘步衡这是因为自己的表现过于出乎意料,所以有些失态,当下摇头道:“神医可知那老人是谁?”
    刘步衡自欣喜中恢复过来,面色一整道:“那是本门家老,家主的叔父,讳一怀字。如今唐门武功最深的便是他老人家了。”
    唐逸闻言,心道:“果然如此,唐门里能排上十大高手的,就是一个唐怀,只看那老人的身份威势,也只有他能当得。”
    刘步衡此刻才是发觉少年并不怎么高兴,当下奇道:“公子难道不知你今日表现有多耀眼?”
    唐逸摇头道:“那万里寻一的难处,在下也知道,但如今所恼的却另有其事。”
    刘步衡奇道:“何事?”
    唐逸不答反问道:“如果在下不入赘唐门,是不是就习不得武功了?”
    刘步衡当下便是一怔,虽说初遇唐逸时,唐氏还在,可之后自己带这少年逃出平凉,少年已是孤身一人了。刘步衡哪里想到入赘唐门,少年这么抵触。
    眉头一皱,刘步衡为难道:“唐门武功只传唐氏族人,外人除非入赘,否则是得不到传授的。”说着看了看唐逸,劝道:“虽说入赘有伤颜面,可却也是迫不得已。就如公子,父母都不在,又与那崆峒结下冤仇,要不寻个靠山,一人之力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唐门武功正适合公子的天赋,实是难得啊。”
    唐逸闻言,不仅没有丝毫心动,脸色反是更沉了。
    刘步衡自是知道唐逸的脾性,当下自喜转忧,暗道一声糟糕!随即急道:“唐公子,你可要想的清楚了,入赘唐门,美人武功报仇扬名,一举数得,皆大欢喜。否则……”
    看了看四周,这是唐门招待贵客的地方,倒没听过有什么机关安排,刘步衡也不虑被偷听,当下终于开口道:“若公子不愿入赘,怕就要有大祸了。”
    唐逸闻言一惊,随即紧盯了刘步衡道:“神医这是什么意思?”
    刘步衡避了开唐逸的眼睛,叹道:“公子若是天赋普通却也罢了,有这送信的功劳,我门自然不会刁难公子,大不了支些程仪相送也就是了。但公子竟然凭了一双神目硬闯万里寻一,这份天赋不只惊人那么简单。说句公子不愿听的话,这正是匹夫无罪。”
    刘步衡没有将话说完,不过唐逸心下已是明白,暗恼道:“不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这赤瞳便是那罪!”唐逸本就在怀疑唐怀那异常的反应,此刻闻言,心中暗叹道:“才离崆峒又进唐门,我却是自投罗网了。”
    不过唐逸并没有对刘步衡发怒,毕竟他救过自己母子不止一次,这冤有头债有主,少年还是分的清楚,所以当下按了怒气,问道:“那神医看,若我不答应入赘,是不是这性命就没了?”




第一闭目暗叹路险,环阵固穴失聪。七十三
    唐逸虽然心下满是愤恨,却并没有对刘步衡发怒,毕竟他救过自己母子不止一次,这冤有头债有主,少年还是分的清楚,所以当下按了怒气,问道:“那神医看,若我不答应入赘,是不是这性命就没了?”
    刘步衡见状,心下暗叹:“回来的途中,还曾与我那侄女相商,言到这少年恩怨分明,唐门绝不能似崆峒一般,不仅不能将这等良才收入囊中,反迫成敌人。如今可真的难说了。”
    想到这里,刘步衡沉吟道:“公子可知为什么老爷子一直闭了眼睛?”
    唐逸眉头一皱,刘步衡突出奇兵,反说起那唐怀,却不知何意,当下摇头道:“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由头?我当他是为了增添威仪。”
    刘步衡道:“老爷子哪需这般做作?他整日合了眼睛的原因虽是秘密,可门中知道的却也不少。其实老爷子年少时,耳力很差,学习暗器大是吃亏,当时老爷子便硬是整日里闭紧双目,以锻炼耳力。公子应知这堡内机关处处,闭了眼目之后的凶险有多大,可老爷子却是硬挨了下来,练就如今唐门第一人。”
    唐逸闻言,心下一明,已经知道刘步衡的言下之意,那便是要告诉自己,那唐怀的脾气亦是硬的很,若自己执意不肯入赘唐门,那唐怀可不会有什么妥协,到头来怕还是自己吃亏。刘步衡之所以绕了这么个大弯,不过是为了照顾自己执拗的性子而已。
    “说到底,却还是我这天赋赤瞳太过引人注目。”唐逸眉头暗皱,可若没这赤瞳天赋,自己早在逃难途中便被恶匪流民杀了。
    “不对。”
    唐逸仔细咀嚼刘步衡方才所言,心下忽然一动,问道:“方才神医提起那唐怀苦练耳力,想这暗器要练的极好,眼耳都不可缺,对否?”
    刘步衡点头道:“正是此理,目视虽然重要,可听声辨位亦不容疏。”
    唐逸点头道:“那为何方才唐怀只试了我这眼睛?要是我耳力一般,那是不是唐门便不会如此迫我了?”
    刘步衡叹了口气道:“公子地天赋赤瞳已是千载难觅。如此一来只要耳朵与常人相仿便是足矣。这世上哪有那般完美之人?有一项天赋已是惊人了。”
    可说到这里。刘步衡地眼睛忽是一亮。低头沉吟道:“不过公子这么一说。老朽倒是想到了个法子。或可说服老爷子。只是需要公子委屈一二。”
    唐逸闻言一喜。随即笑道:“神医于在下母子恩比天厚。哪有什么委屈一说?”
    刘步衡点了点头道:“公子可还记得老朽前些日里曾经说过。说我这手里还有一套锻炼耳力地法门?”
    唐逸心下一动。点头道:“记得。而且神医说时还似有些顾虑。言道那法子对男人有些个为难。在下为此还颇伤了些脑筋。却一直想不通透。”
    刘步衡微笑道:“那法子确实于男子有些为难。而且老朽之所以没有再与公子提起。也是因为那法子没有成例。贸然用上。成败还是难说。成了自然耳力突飞猛进。可抵本门弟子数年苦修。但若败了。怕是听力大损。这暗器一道就再难学了。”
    唐逸眉头暗皱,刘步衡不是妄言之人,他既然这么说了,那这法子定是危险。不过这还不重要,唐逸有些不解的是,他与自己说这个是为了什么?
    当下也不避讳,唐逸便直言道:“在下身怀赤瞳,便已经惹了这许多麻烦,若再添上灵敏的耳朵,那岂不更加糟糕?”
    刘步衡摇头道:“老朽这法子全是自创,毫无前例印证,要想成功,便需有人舍身相试。可唐门中哪有人会拿自己的耳力来开玩笑?再者,耳上穴道最密,一个差池,不只是耳力损失,失聪甚或落下一身顽疾都有可能。“顿了一顿,刘步衡再道:”更况且这以身相试之人的资质也不能低了,否则就算当真成功,效果也不显著,却是无从判断了。”
    无论是谁,只要习武,就算你再是努力,也要讲个资质,可资质好的人哪个不是前途光明?谁会放弃大好前途来赌这一把?所以刘步衡空有想法却没法印证。
    听刘步衡这一说,唐逸心下已经全然明白,道:“神医是要在下舍身来换唐门武功?”
    刘步衡点头道:“名门大派,以名传世,以武立足。无名则不成名门,少武则难以立派,一套新的武功法门,对小门小派固然重要无比,对名门大派亦是难以置之不理,尤其那功法还是为本门特制,更是重要无比,就连老爷子也不能无视。一旦这次成功,唐门便多了个习武捷径,公子的功劳可就大了,一切便好商议。”
    赌!
    唐逸暗道:“我肚中百毒丸还未解,唐门要是有什么心思,只要拖上几日,我这条性命便算交代在这,与其如此,倒不如搏上一搏!”
    想到这里,唐逸抱拳坚道:“那便有劳神医了!”
    刘步衡眼中暗闪过一丝的敬佩,其实唐门里如他这般外姓人家不少,虽然都是各有本领,可终究低人一头,眼看这少年却是硬气的很,怎不令老人感慨?
    刘步衡当下笑道:“公子不必多礼,这也是出自老朽私心,若这法子成功,老朽也算是创了门功法,这是何等的荣耀?”
    唐逸当下笑笑,随即问道:“不过在下还有一点不明,这法子不过是和耳上穴道有关,又怎会让男子为难?”唐逸自听到刘步衡提起这增强耳力的法子会让男子为难后,便一直纳闷,今日终是问了出来。
    刘步衡闻言一顿,似是有些犹豫,唐逸更奇。终于,刘步衡一叹,自袖里取出一把物事出来,唐逸把眼看去,登觉有些啼笑皆非:“果然令男子为难。”
    却原来刘步衡手中一把小小金环,虽然毫无修饰,可既然都说了那法子是要在耳朵上做功夫,这些金环要戴在哪里,不言自明。
    “耳环?”唐逸望着刘步衡。
    就见摸着这些金环,刘步衡慢道:“老朽行医多年,所遇疑难杂症数不胜数,可真正难解的却是不多。其中便有两例困扰多年。”顿了一顿,刘步衡继续道:“那是一对婆媳,婆婆年老,身体各处都已衰败不堪,可惟独耳不聋眼不花。反观那年轻媳妇,身体虽然尚佳,但却眼耳俱残,老朽当时大为不解,只好开了些寻常药物,之后便是注意到和耳眼有关的奇病,倒是女子比男子多些。直到前些日里重读明目经,才是灵光忽现!”
    说到这里,刘步衡眼中满是光彩道:“这些异事多是发生在女子身上,何解?那定是与女子的特异之处有关,女子与男子有异的地方,除了脏腑外,便是这小小金环了。”
    唐逸闻言暗思,随即奇道:“难不成那耳聪眼明的老妇人是因为耳环凑巧扎对了穴道,而那年轻妇人则是不小心扎的错了?”
    耳上穴道密集,女孩子家自幼扎耳眼时,大都是其母亲代劳,自然没个讲究,只要摘在耳珠上便是了。可这经过刘步衡今日一提,却不一般。
    刘步衡闻言不禁摇头道:“公子当真是聪慧,一点便透。”随即点头道:“确实是这耳环。所以老朽便突发奇想,要是能用这耳环代替金针,拣那有用的穴道贯通,形成环阵以镇耳脉,界时耳聪目明便水到渠成。且年年日日固定在耳上,不似练功一般还需时刻操心。”
    唐逸闻言,心下暗赞:“刘神医果然不一般,竟能因一对患者而联系到这武功上来。”
    只不过这男子戴上耳环,确实难以见人。虽说男人戴耳环的不是没有,可那都是夷狄,中原却无。可想到这里,唐逸心下却是一动,暗道:“千多年里,那草原诸部依仗骑射屡犯中原,凭的便是马快箭准。可他们亦不过是人,与中原不同之处,除了自幼便练习骑射外,那些部族男子都佩有耳环,难不成这耳环当真能令人耳聪目明?”
    唐逸看着刘步衡手中的小小金环,暗一思忖,随即将心一横,点了点头道:“那便有劳神医了。”
    ===============================================================
    PS:脚脚当初设计的时候,不论唐逸的眼睛还是耳朵,以及他的习武历程乃至最后的超人成就,都是比较出新的。不过比起其他的设定来,这环阵的设定会不会引起争议,一直令脚脚心下忐忑(毕竟是男人戴耳环嘛)。对此,大家有什么想法,尽管来书评区中提,脚脚也好心中有数。




第一闭目暗叹路险,环阵固穴失聪。七十四
    当下也不多待,刘步衡起身道:“老朽这便去求见家主。”
    唐逸随即起身道:“在下也去。”
    刘步衡闻言却是一顿,犹豫道:“公子且留步。”略一思忖,随即再道:“老朽有一言,不知公子肯听?”
    唐逸笑道:“神医教诲,唐逸自是不敢不听的。”
    刘步衡摇头道:“公子谦虚了。老朽之意,便是公子最好留在这里等老朽的消息,莫要急着去见家主。”
    唐逸闻言,剑眉一皱,片刻过后,点头道:“一切便全靠神医了。”
    见唐逸这拗性子人竟然当真听话,没有执意随自己去见唐冷,刘步衡暗松了口气,当下笑道:“公子言重了,老朽自然尽力。”随即转身而去。
    看着刘步衡离去,唐逸剑眉皱的更深,也没有回到屋里,就这么站在院中,暗思道:“刘神医他救我那么多次,想来不会有害我之心,那他拒我一同前去,定有深意,应是为了我好。”
    唐逸合上眼睛仔细思索,心下猛然一悟,睁了开眼,暗叹:“唐逸啊,唐逸,你还是太过年轻,却远不如刘神医稳重。你若此刻跟了去,那不正说明你察觉到唐门要对你不利么?如此一来,岂不更招人猜忌?面上不也撕的破了?怕到时不只留不下性命,就连刘神医一并牵连了!”
    想的通顺了,唐逸当下转身回屋,再不理其他,一心去做那明目经的修习去了。
    “如今想来,崆峒常家竟然在本门被袭之时,仍要派出常天赐千里追杀,怕不是只为遮掩门下丑事那么简单。”
    唐冷听了唐雪将方才测试地经过讲述一遍。对少年地天赋惊讶不已。忍不住再与之前唐逸地遭遇相印证。沉吟道:“不过是对无根无底地母子被冤。就算崆峒派放了那唐逸在外辩解。又有谁人肯相信一个少年之言?可崆峒却不惜如此千里追杀。所为地又是什么?”
    那唐冷似是自问自答。随即再道:“一人自那大漠回转。这是毅力。用计连杀两个剑罡级地高手。这是心智。至于资质。亦是有目共睹。以常家地眼光怎也不会看错。如此。崆峒想要杀他。根本就不是灭口。而是为了早除祸患!”
    要说之前唐冷也曾接过刘步衡和自己女儿地传书。隐约间亦是言及崆峒追杀唐逸地原因不会简单。可一个少年能令崆峒如此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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