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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鼠变四肢下垂,若不是胸腔还有起伏牙牙会以为它已经死了。华佗用沾满血液的匕首在老鼠身上划了几刀,老鼠却无丝毫反应。由此牙牙可以断定这就是麻沸散,想不到自己竟然能亲眼目睹它的诞生,在这满是老鼠尸体的地方。
“曼陀罗花一升,生草乌、全当归、香白芷、川芎各四钱,炒南星一钱。这曼头罗花我找了十几年,竟然被我在舒县找到。天意啊天意。”华佗的笑声有些疯狂了。
“天意?师傅是什么意思?”牙牙问道。
“筝儿,这麻沸散为师我研究了数十年,就只因为没有找到这最关键的药引曼陀罗花,因你为师才来这舒县却阴差阳错被为师在山腰寻得。看来是天意让为师把一生所学传授于你,包括这旷世奇药麻沸散‘‘‘‘‘‘”牙牙呆呆地看着华佗兀自在那边即兴演讲,心想你还真是会联想啊,这么掰的事也能凑合起来,你实在太有才了!
“咳咳。”华佗演讲完毕,整了整错杂纷乱的胡子,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实在对不起神医这个称号,对牙牙道:“好徒儿,你就把这里整理干净,明天把《百草集》给我背完了。哈哈,我定要好好教你!”说完大踏步地走出了屋子,喊道:“阮儿,快给先生我准备洗澡水!”
牙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天哪,华大娘,你一定要看看今天的华佗,不正常,简直太不正常了!
牙牙的把眼光从满地的老鼠上移到那一碗白色液体上,这就是传说中的麻沸散啊,最早的麻醉药!可是曼佗罗花应该原产于印度,舒县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牙牙想了想觉得自己快成考古专家了,遂一笑将其从脑子了剔除。可是她想不到自己后来反被这花反将一军!
牙牙将屋子收拾好早已是入夜了,出门一看,华佗却兴致勃勃地练起了他的“五禽戏”。“师傅好兴致啊。”牙牙捂着呱呱叫的肚子,气愤地说道。华佗却置若罔闻,依旧练得起劲,弄得牙牙更加窝火。
不过一看到桌上的食物,牙牙的心情有开出了太阳。阮浓见牙牙进来忙盛了饭道:“公子饿了吧?快吃饭,阮儿做了好久呢。”“谢谢阮儿!”果然女孩子还是会做饭的好,她看着满桌的菜肴满脑子是阮浓的好,完全忘记了自己其实也是那个“女孩子”一族的。阮浓看着拼命扒饭的牙牙,心中一甜,脸竟然有些烫了。
这边牙牙是吃饱喝足上床就睡,那边孙权就没那么好运了,他满脑字都是牙牙吹叶子的样子,准确的说他失眠了。或者更准确地说孙策、周瑜都失眠了。所以他们以超常的默契决定了一件事——明天就去找云筝(三弟)!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三章 烂俗的跳崖(一)]
谢谢大家的支持,下面正文:
华佗一向早起梳洗之后就练他的早操——五禽戏。这几天他为了麻沸散的事熬了几个通宵,毁了他自以为傲的肌肤,他那个怨啊,只好从头再慢慢调养。
这日阮浓早早开了门,却见一与自家公子年纪相仿的蓝衣少年,长得甚是漂亮,原以为自家公子已是个宋玉样的人物了谁知这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可是云筝的住处?”孙权鄙夷地看了一眼花痴状的阮浓,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亏得大哥还说她是个美人,也不过如此。“是,是。”阮浓忙将孙权迎进了饭厅,沏了杯茶,想起自家公子还在房里蒙头大睡,顿觉不好意思,忙告退去唤牙牙。
话说华佗做完早操,肚子正饿,于是前往饭厅向阮浓要吃的,恰巧碰上进门的周瑜。华佗没见过周瑜,却见他一身华服,非富即贵;一脸英气决非普通少年。而周瑜来此本就苦于没个理由,十分莽撞,谁知竟碰上华佗,恰巧可拿黑风寨之事来做些文章。“您莫非就是华佗华先生?”
华佗听到“先生”二字就乐了,要知道阮浓叫自己先生那是自己的命令,这位自己就没逼他吧?“正是,不知你是‘‘‘‘‘‘?”
“晚辈周瑜,表字公瑾。”周瑜觉得不管怎样华佗也比自己年长,而且又是云筝的师傅,还是恭敬一点为好。
“原是周郎!”华佗笑道,尽管来这舒县没几日,但周公瑾的名号还是如雷惯耳的。貌似前几日有几个家丁模样的,自称是周府的下人来过这里,不过到底为了什么,自己由于被麻沸散弄得焦头烂额,也就没理会更没放在心上。
周瑜说明来意,想求写益寿延年的方子用在茶道上,华佗也乐得卖弄了一番,两人相谈甚欢,便一齐往饭厅去,正巧碰上“熟门熟路”的孙策,于是乎三聚头正式上演。
“你们?”三人同时出口,又同时禁声。这让本来还有些明白的华佗有些不明白了。
“我是为药茶一事,特来想华先生请教的。”周瑜率先讲明来意。一旁的华佗也点头称:“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串通好的呢。
孙策微笑着也不念声,一屁股坐在孙权身旁,折扇半开,厚着脸皮道:“我来寻阮浓的,好久不见,怪想她的。”华佗一听,觉得这个人得好好防一下,万一阮浓跟了他,那自己的伙食怎么办?筝儿煮的饭绝对不是人吃的!
孙权就有些犯愁了,虽然想过很多理由但都很荒唐,况且自己和云筝又不是很熟,和她身边的人是更谈不上了。对面的又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大哥,说谎的话一定会被看穿,只好在脸上堆砌上纯真,笑着说:“我是来向云哥哥学吹叶子的。”
“噢,那大家都是有事找三弟喽。”孙策用扇子掩着半张脸,扇子后面的嘴角有些抽搐。
“众位在此稍等,我这就去唤她。”华佗的话还没说完,牙牙就掀了帘子骂骂咧咧地出来了:“大清早的,你们到底想干嘛?”昨天被华佗折磨了大半夜,今天本想补眠却被你们闹腾成这样,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
“骑马!我们想邀你一起去骑马。”孙策“啪!”地合上扇子,一本正经道。
“对,对。骑马,骑马。”孙权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大哥那双毒眼,忙从善如流道。“骑马,不错啊。此时东山空气正好。”周瑜充分诠释了自己的焦孟思想,孙策在哪,周瑜便在哪。
牙牙想想,一早上就有美男来访,不去白不去。她将散乱的头发随便挽起,插上孙策送的木簪,道:“好吧。”
这边古家别屋四人齐齐出发,那边红炎却是深深皱眉。
“呀呀,主子说暗卫已经来了,可却没说为谁而来。呦呦,红炎姐姐这下你就有的忙了。”紫瞳少女稳稳地坐在树上,两脚丫子还不停地晃荡。
“青骥那里也没有查出来吗?”红炎道。
“呐呐,袁绍那匹夫连自己的儿子都信不过怎会把这事告诉青骥?青骥能探出这个消息已经很不错了。”紫珏从树上一跃而下,“云筝那边可是棘手啊。”
“难道袁绍已经识破了青骥?暗卫来是为了云筝?”红炎道。
紫珏摇头:“青骥怎么说也才十一,那匹夫还没那么精明,恐怕他是不放心那个孙坚和周,现下云筝与其子交好,呀呀,红炎姐姐,你可要小心了。”说完就是一阵轻笑。
“董卓还没倒,袁绍就等不及想闹内讧了?这不像他的作为。”红炎疑道。
“哎哎,世间最怕的就是小人之言,看来孙坚的日子是到头了。主子说了,只要云筝。哎哎,这云筝到底是何人?”紫珏无奈地摇摇头。
红炎剜了她一眼:“你又乱议主子的决定了。你且告诉主子,红炎定当竭尽所能。”
紫珏撇撇嘴:“喏喏,这是绿衣新做的糕点,非要我带来。”一阵风过,紫珏已没了人影,只剩树叉上的食盒。“这云筝到底是何人”?其实红炎自己也想知道奇*|*书^|^网,何人能让主子如此挂心?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四章 烂俗的跳崖(二)]
有钱人就是好啊,牙牙看着周府的马厩,MD比自己住的地方还大,天理不公啊。牙牙兀自哀叹着孙策他们三人已经寻好了马。“三弟可有中意的?”周瑜倚马而问,更显飘逸。牙牙经过精心的挑选,指着马厩深处的一匹枣红马道:“我要那匹。”
三人一看顿时变了脸色,孙策道:“此乃阿仁的坐骑,名唤‘尚香’。”咦?孙策的妹妹不久叫尚香吗?怎么这马也叫‘尚香’?“噢,我知道了。”牙牙钻过围栏正欲向那匹马走近(人矮,跨不过,没办法就只能钻了)却被孙权从身后一把拉住:“五妹还从未骑上去过。”牙牙怒了,道:“是。我身份低微自是骑不了孙小姐的坐骑。”
周瑜道:“阿权,你且让他,或许尚香与他有缘也不一定。”“可是‘‘‘‘‘‘”孙权为难地看了看自家大哥,见他没有阻止,便松了手。于是牙牙放心大胆地向‘尚香’伸出魔爪。孙权原是担心,却见‘尚香’毫无异动,只是柔顺地任牙牙抚摩,心中甚是奇怪,不过也安心了不少。
“大哥,我们去哪?”牙牙骑在‘尚香’上,甚是自得。骑马,前世她道是骑过木马,原来骑真马是这种滋味,只是大腿内侧被磨得难受。“公瑾不是说此时东山空气正好么?我们就去东山。”说着一扬鞭,飞冲出去。周瑜也“驾!”的一声尾随其后。这可苦了牙牙,骑马对于她来说开天辟地以来头一遭啊,难道也这么冲出去?
“莫非你不回骑马?”孙权没有了先前的孩子模样,看着牙牙通红的脸促狭道,“你可真够大胆的。知道为何我家五妹从未骑上过吗?”
牙牙很合作地摇摇头,她现在知道了什么是骑虎难下,虽然现在屁股下面是匹马,但是上得来容易下去难啊。“‘尚香’虽然是匹母马但是性情刚烈,我家五妹可是花了整整一月才得以安全地站在它身旁,不过你运气好,刚才竟然没有被踢飞,还能坐上去。”孙权鄙夷地看了牙牙一眼道。
完了,牙牙本看这匹马孤单单地被冷落一旁,肯定是太温顺了,不合群,再者主人也不太管,任其趴在那里自生自灭,谁知它是因为性子太刚烈,而且主人有拿它没办法的原因,失策,今天真是失策啊。还是先下马的好,才刚思及此,底下的‘尚香’就不安分地狂奔起来。牙牙顿时觉得五脏六腑全都上下抖动起来,幸好早上没吃饭,不然全吐出来她云公子桀骜的名声岂不荡然无存了?更要命的是旁边还跟着个紧追不舍的孙权,流言可是一向起于智者啊。
“快勒缰绳,快勒缰绳!”孙权纵马紧跟牙牙,可是牙牙却跟雕塑一样僵硬地抱着马头,连眼睛也不敢开。没一会儿,“尚香”就追上了孙策他们的马,所以刚烈也是要有资本的,而“尚香”的资本就是它的速度!孙策、周瑜见牙牙他们追上来了原本还满高兴,却见牙牙的姿势,和孙权的大喊顿觉大事不妙。忙加快速度去追牙牙。可是“尚香”的速度还是太快,怎么追距离都在拉大‘‘‘‘‘‘
牙牙觉得震动停止了,或者说减慢了,微微睁眼也见前面竟是悬崖!又看看四周,不远处有一匹黑马,全身油亮发光,而底下的“尚香”似乎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它。你个色女,不,色马!牙牙不由感叹果然是异性相吸啊。
远处马蹄声一片,尘土飞扬,牙牙眯眼一看却是孙策三人。正要喊叫几抹黑影也跟着映入眼帘,于是喊叫声在牙牙的喉咙处被果断扼杀。这就是传说中的刺杀啊!牙牙想想自己又不会武功,就算会一点也没有武器,贸贸然暴露了自己,自己的安危不说还可能使孙策他们神志不能集中,反受人要挟。宗上所述,牙牙觉得自己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绝对是用来形容牙牙的。“那边还有一个!”不知哪个挨千刀的说了一声,黑影又风出一拨向她这里袭来,此时“尚香”变得狂躁起来。“快跑,跑啊。”牙牙死命扯着缰绳,拉过“尚香”的脑袋。你这色马,命都报不住了,还有心偷窥!可牙牙错了,那是马式柏拉图,这不,那公马,向这边跑来了,“尚香”那个激动啊,扭头就往那边跑,于是牙牙有将缰绳拉紧了些许,这样一来,“尚香”的视野就发生了误差,方向改往悬崖跑。牙牙那个急呀,绳子又拽紧了往后拉。终于在悬崖前“尚香”来了个前蹄上踢,后蹄直立的经典造型后停了下来,果然马是不喜欢自杀的。
可啥叫人算不如天算,牙牙觉得以后出门前看看黄历是非常必要的,这不孙权还以为牙牙就这么要摔下去了,飞身一扑,谁料“尚香”竟然不跑了,于是他的方向也发生了偏差,就这样牙牙被他无辜地扑下了悬崖。烂俗的跳崖运动开始了。
牙牙那个冤啊,孙权你不会扑就不要逞强嘛,就算你要来个光荣的自杀你也不要拉上我啊,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等着我挥霍那,你随意扼杀祖国的花骨朵,这可是犯法的!小小孩子这么不学好,哎~~~~~~~~~我该拿什么拯救你啊。牙牙在体验蹦级的同时,看着孙权那强作镇定的脸,突然又发出感慨:天啊,为什么和我一起下来的不是周瑜啊?!然后心中是标准言情版的口号:为什么连死也不能在一起啊?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五章 两人一世界(一)]
“牙牙。”牙牙看见一双手,如女子般不染一丝铅铧,但是掌面却比女子来得宽厚。“牙牙。”眼前的人看不清面目,但直觉告诉牙牙那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漂亮的男人。那人轻轻握着牙牙的手,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恍如隔世。那人的手,牙牙感觉虎口处很粗糙,应是常年用剑留下的厚茧。“牙牙。”那人的声音很好听。
“你的发,又白了几分。”牙牙承认那是她的声音,却不是她想说的话!牙牙只觉自己在做梦,一个很不实际的梦。牙牙的手摸上那张模糊的脸,说实话那皮肤滑的比婴儿还婴儿。“月牙说这是乱世,由不得你我的乱世,你又何苦这般费尽心力?”牙牙觉得这身体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因为此时她已经完全依偎在那人的怀里。“我命不由天。”那人淡淡道,仿佛不是立誓而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他已经完全掌握的事实。牙牙看着手中的几缕白发,其中蓝光点点,看得牙牙有些怔忡:“但愿如此。”牙牙突然觉得有些心痛,一种莫名的悲哀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
“牙牙,你瞧,我将它雕好了。”那人将一根玉簪在牙牙眼前一亮,笑道:“大大的莲池你不要,却要这么根小簪。”牙牙觉得那根簪子很熟悉,此时却记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待雕了名字,你再给我。”牙牙的大脑还处于短路状态,嘴巴却自动这么一撅,撒娇起来。“美人如玉,玉人如牙。也好正应了你的名字。”牙牙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但感觉他是在笑的。“子之玉牙。”牙牙低声道,这一声却震动了她脑中的某根神经,蓦的就这样睁开眼。世界一下子变得漆黑,原来真是梦啊,她不由长舒一口气。
如此一来,牙牙就不能再忽略自己四肢的冰冷了。她想起来了孙权是那个该死的把她扑到了悬崖下!牙牙心里有开始愤恨起来,她勉强起身才知自己是在河床上,没想到跳个崖还跳到了河里。可是孙权那厮呢?牙牙借着月光看见不远处一个人影,用脚指头想想也是孙权。由于四肢还处于麻木阶段,牙牙检查了一下自己,还好只是有些擦伤罢了,便很没形象地向孙权爬去。
根据百试不爽的主角不死定律,牙牙成功存活下来,可是孙权就没那么好命了,方才为了护住牙牙他全身上下光被岩石刮开的口字就有十几处,最深的是右手,骨头已经白森森地露出了些,在月光的照射反光下更显可怖!牙牙颤抖着,手指僵硬。她探了探孙权的颈动脉,还好,还活着。她慢慢撕了孙权的外套,谁说丝绸的质量好了,还不是一撕就破,当然这与它泡了水也有关系。
牙牙细细检查了孙权的骨骼还好没有断的,也没有错位的,只是身上到处是伤,又泡在冰凉的水里,手脚有些浮肿,现在只能企求伤口没被感染,不然活这还不如死了干净。牙牙费力地将孙权拖上岸,这也算是一样体力活,身子发了热,牙牙觉得手指变得灵活了不少。草药,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草药!可是天这么黑,又没法子生火,孙权不病死也会冻死!这可怎么办?牙牙一时没了主意,只好抱着孙权,相互依偎着取暖。她突然想到了从前的云筝与云风一起掉入捕兽陷阱,云风也是昏迷了,当时的云筝还那么小,心里该是如何的害怕?如何的恐惧?
两个人熬,总比一个人熬好过。当太阳不负众望地露了脸,牙牙发现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孙权发烧了,而且温度还很高,伤口有发炎的迹象,牙牙慌了,眼泪就这么啪嗒啪嗒地滴了下来。等等,孙权是谁?他割据江东,自立为帝,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不行,牙牙你要镇定,你一定要镇定!一定会有办法的!
就当牙牙努力稳定情绪的时候,她闻到了一种气味,一种很特殊的气味。牙牙小心放下孙权,向气味处一找,竟是些连翘和青靛。连翘抗菌,青靛解毒,孙权没想到你还真是命大!牙牙摘了些连翘与青靛,在河中洗净,怎奈没有研钵,她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孙权,哎,谁让你碰上我牙牙牌观世音呢,算了,我豁出去了。于是嘴巴成了天然研钵,牙牙那个无奈,那个自认英勇啊。
牙牙又去寻了几味草药,等到伤口将孙权的伤口处理停当,孙权基本已经处于木乃伊的状态了。太阳结束工作按时下班,于是夜又上演了。而当天地交接的时候,孙权的烧终于压了下去,悠悠转醒了。他看着衣裳半开的牙牙,和已经被扒的差不多的自己,又瞧见自己靠在牙牙只剩半个领子的肩膀上,突起的锁骨传来阵阵温度,弄的孙权心头直痒痒,这是?孙权一下子完全清醒了,他本欲跳开可是才一抬手口中发出的就是一阵哀号,惨了貌似伤口裂开了。
牙牙难得睡着却被孙权的鬼哭狼嚎打搅,怒道:“你想死啊!”孙权一见她这气势,有掂量掂量自己的筹码,身体根本没法动啊,于是乎摆出一付小绵羊的姿态道:“你想做甚?我可没龙阳之好!”牙牙先是一愣,然后是抑制不住的狂笑,半露的肩膀在月光下抖动着,使得前面的衣服口子开得更大了,孙权直担心再这样抖下去,那衣服怕是挂不住了。
牙牙暴笑之后是恶狠狠的逼视,好你个孙权,我要不是看你护着我的情分上救你一命,还怕你躺着趴着会感染了伤口才不把我宝贵的香肩借你靠呢!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