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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风今天很开心,非常开心。他抬起头来笑笑道:“她眼里的宝还真不少。青木,快给我备马。”姐姐,阿风就要来了。
孙权看着前面的匾额,愣了愣——鸿雁楼,再看看旁边的几行小字,这不是金玉楼的产业吗,这两个人不一般啊。他马上敛了神色和牙牙他们进了酒楼,这里是四方商客梦寐以求的地方,但是除了豪强富商,谁敢在这里过一夜?
其实鸿雁楼就和客栈一样的性质,可是客栈也是有档次的。你想随便一个汽车旅馆和五星级大酒店能一样吗?而鸿雁楼就是那五星级大酒店。这里费用昂贵,可却永远不会冷清。“几家夫妻同罗帐,几家飘零在外头”,永远都只是下层老百姓的哀叹罢了。
各人得到了房间的腰牌,牙牙就迫不及待地上了楼,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住过这古代的高级酒店呢,能不兴奋,能不激动?牙牙开了房间,那摆设,那气派,啧啧,从前在舒县的日子和这比起来就跟住在狗窝没啥两样了。正当牙牙考虑着要不要洗个花瓣澡的时候,华佗上门了。他的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纸。
牙牙见他一脸凝重,问道:“师傅这是怎么了?”华佗将纸往桌上一放:“筝儿你且看看。”牙牙拿起几页,那字和墓碑上的如出一辙。她一张张看下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师傅,这是?”“这是你师叔的医诊笔记。我本是想试探试探那两人,结果真有此物。他们搬了两大箱子,依这笔记,你师叔怕半辈子都花在这病上了。”华佗说着,满是惋惜。“师傅难道也没有办法吗?”华佗治不了的病,牙牙虽然没见过,但是总也是有的。
华佗点点头:“你师叔是个奇才,双十不足就已出师,那麻沸散的方子,多半是出自他那里。如今看这笔记,我已是望尘莫及。他都没治好的病,我也不可能治好。”牙牙有些不敢相信,对于“病”这个字华佗完全没有怕过,今天怎么气馁了?
“换血?”牙牙拿着手里的一张纸,那么大的一张就只写了换血两字。“这是最新的一张,你师叔怕是写完后不久就去了。”华佗的眼睛又红了,“筝儿,我见过的人里,你最像他。”?我像那个怪人,有吗?牙牙不可置信地看着华佗,你会不会搞错了。“只是他知道自己,而你却不知道。”牙牙觉得华佗的话越来越深奥了,哲理得自己完全听不懂。华佗长叹了一声,饱含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明日便去洛阳。”
牙牙对于洛阳的兴趣已完全转嫁到了“换血”两个字上,换血,和医院里的输血是一样的吗,可是怎么换?用谁的血换?造成血液凝固怎么办?‘‘‘‘‘‘问题越来越多,一切仿佛是个迷,而牙牙则有种使命感——找出换血了方法。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在你还看不清楚的时候它就这么转弯了,没有提示,没有选择,没有准备。你能做的,只是顺着它的轨迹慢慢前进,遇见该遇见的,错过该错过的。牙牙有时想如果当时没有同华佗去洛阳那么自己的未来还会是那样的吗?一切是不是会变得完全不一样?可惜“如果”是个好词,却永远只能被如果。
《恰逢少年时,最喜风流》完
下卷——《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
谢谢tingo和言吾,征名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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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三十七章 别来几度秋风(一)]
云风喜欢骑马,在马上他可以近距离感受风的张扬,就像在飞一样。一个人很难感受到在云端的感觉,但是却很容易感受到在风中的感觉。当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随风而起伏,那么这就是列子的御风而行。从前云风在橙欢的魔鬼训练下忍着伤痛学习骑马,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带着牙牙,让她也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风过耳。两旁的景物不停地变换,他知道就快了,就快到许昌,到鸿雁楼了。
可是前面的绿影挡住了他。“庄主就那么沉不住气吗?”绿影道,秋风扬起她的衣角,让尘土也染了绿意。
云风勒住马缰:“绿衣,你想怎样?”云风已经迫不及待,他想见牙牙,想告诉她这一年多的思念和牵挂。
“我?我能怎样,只是怕庄主你赶路太快,伤身。”绿衣将手中的鞭子一扬,不偏不倚打在马脚上。马顿时失去重心翻倒,云风就一个飞身,稳稳地落在绿影旁。“楼主是准备赔我匹好的?”云风双眼一眯,道。
那绿影,不,应该叫绿衣的,往马脚一看,摇头道:“不用,叫医署的人看看就成,不用换掉那么浪费。”她将鞭子绕在手上:“青骥,去鸿雁楼喝杯下午茶怎样?我做了曲奇噢。”云风将双手放在胸前:“金玉楼是越来越闲了。”绿衣瞥了他一眼:不知好歹的小子。“不会啊,怎么说鸿雁楼也是金玉楼的产业,物品只是想去给华佗准备一些见面礼罢了。对了,那曲奇连紫珏那丫头都说好吃呢。”“你来就是为了这事?”云风知道自己甩不掉绿衣了。
“不,我来给主子传话。”绿衣说得很无奈。“怎么,金玉楼连听风殿的事都管起来了?”绿衣身上有种东西和牙牙很像,可云风现在还不能准确说出是什么东西。
“紫珏现在躺在医署半死不活的怎么联系你,怎么说我也离你最近,便只好勉为其难了,怎样?是不是很感动?”绿衣笑着,“主子要你做说客。”“说客?说服华佗进医署?”云风想想也对,蓝雨一死,医署就是一盘散沙,蓝晃、蓝鸾、蓝木、蓝咏相互不服,害得主子也不得安生。
“都说天艾山庄庄主有颗七窍玲珑心,能够洞悉人心,可是却永远也猜不透主子的心思。主子要让云筝当医官,接替蓝雨。”绿衣的话在云风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他想不通,姐姐的医术难道已经可以和叔公齐头并进了?“想知道原因吗?”绿衣抛出一个食饵。
“不想。”云风拍拍身上的灰尘,整了整衣领对绿衣道,“楼主不是要请在下喝下午茶吗?”绿衣见云风没有上钩,很是沮丧,故意激将道:“不就是个貂禅嘛,庄主难道连这样的能耐都没有吗?”云风也不气:“主子出面就有了。”“好,好,好。”绿衣咬牙道,“你不告诉我,我就没法子了吗?咱们走着瞧!”
云风转身看着怒瞪着自己的绿衣:“那咱们就看看谁受那七鞭之行。”地宫中向来分工明确,谁越职而为,谁就要受司寇署的责罚,而对于云风他们最直接的就是橙欢的七鞭之行。绿衣想起红炎的鞭痕,那很痛的,还是算了吧。青骥,算你狠!
孙权将鸿雁楼逛了个遍,没啥发现,逛着逛着就逛到了牙牙的屋里:“他们可真是大手笔。”孙权看着那几箱指道。虽然已经可在市面上买到纸张,但是质量如此好的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云小子这有这么好看吗?你都看了一上午了。”孙权很不满,自己明摆着在自说自话嘛,“云小子,这是华佗的事,你瞎搀和什么。”“犬犬何时变身成鸟鸟了?”叽叽咋咋,你不烦啊。不过说起华佗,牙牙记得他昨晚将这几箱子搬进来以后就没再出现过。
“对了,我师傅他们呢?”话说回来,阮浓今早也没来给自己梳头,现在自己的头发还是乱乱的。
“那青晃、青鸾去购马匹草料了。华佗一早也拉着阮浓走了。说是买酒。”孙权很无邪地笑着,“不如我们也出去走走?”
牙牙放下手中的笔记,犬犬啊,你今天总算说了一句人话。这古代的街市还真没好好逛过呢。虽说洛阳被董卓烧了,可是应该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变成一座死城,毕竟许昌还算繁华。哎,毕竟是和前京都离得进啊,啥叫沾光,这就是啊。“你且等等。”牙牙给华佗留了张字条,“可以走了。”
孙权左看右看,眉头一皱:“你就这样出去?”那会破坏我的形象的,好不好。牙牙摸摸脸,又摸摸头:“再等一下。”她充分发挥了上辈子上学迟到前的梳洗速度,毛巾一擦,马尾辫一梳,哈哈,搞定!可孙权还是一脸不满意:“云小子,你连个头都不会梳吗?”他望牙牙双间上一压,牙牙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疼!你丫的肯定是故意的!牙牙暗恨。
孙权将发带和木簪卸下,三下五除二为牙牙挽好了髻。牙牙看着自己的头发很是满意: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两兄弟都有当发型师的潜质。孙权端详着木簪,戏谑道:“大哥竟然将簪子送给你,可惜你不是个女的。”什么意思?孙权将簪子插如牙牙的发髻:“男子给女子发簪,那是定情。”一句话完,牙牙觉得心砰砰乱跳,而孙权则不是滋味,他有些难过,可为什么难过,他不知道。他看着牙牙微红的脸,突然很生气:“喂,你傻了?还不走?”要问为什么他会生气,他真的不知道。
“主子来了这里?”云风看着不远处的鸿雁楼问道。
绿衣轻笑:“青骥,我又不是天艾山庄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会知道。主子只说让我们在此等候。”
云风看向桥上的人儿,莞尔一笑。绿衣一见也往桥上一看,却见两个少年,一蓝一灰,正向小贩买风筝。“他们是何人?”能让青骥注意的绝不是一般人。“你的那个宝。”云风难得一笑。“宝?哪个宝?”绿衣有点迷糊,她的宝贝很多,到底是哪一个?在许昌的?鸿雁楼?难道是,“孙权!”
云风没有理会绿衣的惊讶,他正看着自己的宝——牙牙。
今天看了女子体操团体的比赛,一句话——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三十八章 别来几度秋风(二)]
对于风筝,牙牙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也就很平平淡淡的感觉。买它的原因是出于孙权的怂恿,或许小孩子都有一个飞的梦想,它要以风筝为承载物,然后绚烂地腾空。
牙牙还记得当年在谯县时阿风用叶子缀起来的风筝,飞起来时有嗄嗄的穿林打叶声,当是阿风还说了一句话,什么来着?牙牙在脑中搜索着。“遥遥之筝,与君同邻;浩浩之风,与君同音。”对了就是这句话!牙牙往声源处一转身,只看见云风正踏阶而来。
牙牙愣神了,简直太戏剧化了!自己如走进了一个故事情节,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场合,有那么一个人,自己从不曾忘记。现在他正向自己走来,面带笑意。牙牙觉得要是再来一场蒙蒙的牛毛小雨,四周再来些撑着油纸伞的江南丽人,最好再配些丝竹管弦的清雅小曲。这,这完全是琼瑶阿姨的惯用场景嘛!
“青骥,你确定她就是云筝?”绿衣一双眼睛像红外线探测仪一样,将牙牙从头到脚扫了个遍,“不过傻傻的蛮可爱的。”看来紫珏的素描已经有七分像了,不愧是我的高徒啊。绿衣在心底暗自臭美了一下。不过,她又将红外线扫向孙权,失望,本来还以为他会是中外杂交品种,谁让小罗在《三国演义》中称他为碧眼小儿,结果那双大眼睛是很漂亮可却是墨色的,远没有自家紫珏的紫瞳来得神奇。
牙牙还在虚幻中遨游,孙权首先挡在了她面前:“不知两位是何人?”他发现事情正向怪异的一方发展和扭曲,先是什么张雨,现在又来个青骥的小孩。“我们是好人。”绿衣笑得很谄媚,这年头,大款是要一个一个傍的。“我又没说你们是坏人。”孙权用十足的奶娃语气回道,眼中一片狡黠。云风不管两人的大眼瞪小眼,只对牙牙唤了一声:“哥哥。”哥哥!在场的三人全都震撼了,牙牙从震撼中结束了漫无边际的遨游,孙权、绿衣在震撼中开始了漫无边际的遨游。
“阿风,你来啦。”分别的岁月只凝成了这样一句话,牙牙用尽所有的勇气道。有时从不幸中振作远比承认幸福的降临来得容易。有些人认为自己的一生就是一场悲剧,那是因为他从不认为自己有过喜剧,即使是自己正在经历。
“恩,我回来了。”同样是简简单单的话,却引得两人会心一笑。
“云小子,你何时有个这么大的弟弟了?”孙权抢先回过神来,表明立场,我叫你哥小子,那你就是小小子。“青骥你还有个哥哥啊。”绿衣努力地在自己的脸上画出一个弯,明显是青骥比较高,咋缩水成弟弟了?“孙权(绿衣),这是我双胞胎弟弟(哥哥)。”牙牙和云风同时向孙权、绿衣介绍道。不愧是双胞胎,默契成这样了。可是绿衣还是觉得别扭,两人虽然有那么一点像吧,可是不是像一般的双胞胎那样长得一模一样,难道是异卵双生?
“原来是云小弟,失敬失敬。”孙权此时完全一付大哥模样。绿衣依旧默不做声,她现在盘算的是主子的想法,青骥是主子亲自救回来的,不到半年就成了天艾山庄的庄主。一月前又因保护云筝不力,罚了可以说是大姐大的红炎,如今又想让她接替蓝雨的位子掌控医暑,这个云筝真的只是华佗的徒弟那样简单?
“这些天,家兄有劳兄台照料了。”云风说得很客气,那种客气让牙牙很陌生,她开始想一个问题:阿风怎会喊我哥哥,只因为我是一身男装?
“阿风,洛阳的一切可好?”牙牙认为云风应该做得有些成效了,光看旁边的那个绿衣少女就知道,对了,那少女是谁?“还好。”云风又指着绿衣为牙牙解沂道,“这是我朋友绿衣,和此地鸿雁楼的老板是远房亲戚,此行我是来陪她寻亲的,没想到碰到了你。”牙牙本想来一句“真是无巧不成书”,可转念一想如今穿越成风,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用过,最后只道:“好巧。”
绿衣也陪着作戏:“可不是,看来一切是命中注定啊。”她又看了看孙权,这么大的金龟不知道自己吊不吊得到。“我们此番就是在鸿雁楼下榻,如不嫌弃,我们就此一同回去可好?”孙权看了看日头,推思着华佗他们也该回鸿雁楼了,他恰巧回头,见绿衣盯着自己,意识一下子回到当初初见牙牙时她盯着自己的眼神,整一大灰狼,磨着刀,两眼放光地看着砧板上的小绵羊!他轻咳两声:“不知绿衣姑娘可认识金玉楼的老板。”
孙权的问话完全是没话找话,目的是让绿衣收敛着点。可落到绿衣的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意味了。自己嘛,就是金玉楼的老板,问这问题的是谁?是孙权,孙权是谁,是未来东吴的最高统帅。他可不是一般人,那他问的也决不是一般问题,他一定是有了什么苗头,开始怀疑我了,那些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我绝对要装得不知道,没准还能推进那金龟的走路速度,提前进入我的陷阱中:“公子说笑了,那金玉楼的老板怎会和我这种小老百姓认识?”
可就是这一句话引起了孙权的怀疑,他自小便学着察颜观色,自己的成长史就是一演戏说谎的宏伟巨著。绿衣虽然有商业头脑,但绝对没演员天分连云风也觉得有些别扭的话在孙权耳中更是别扭,此时也只有绿衣浑然不知地继续说着和牙牙一蹦一跳地拉着云风往鸿雁楼走。云风表面笑着,心下却想着绿衣那边。狼与羔羊的地位转变还真是快啊。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停在不起眼的街角。“主子,你看这?”一个短发青年对着窗前的白发男子跪道。
“无妨,虽然绿衣口无遮拦,却也知道轻重。”白发男子说着便咳了起来。“主子!”短发青年一脸惶恐,“是否要叫蓝晃?”
白发男子抬抬手道:“不用,你且通知青骥、绿衣,明日一早便前往洛阳。”“是。”短发男子领命,正要退下,被白发男子叫住“黄雀,我们也在此过一晚。”短发男子听候有些为难,但主子说出口的话从没收回过:“属下明白。”
白发男子重新靠在马车窗上,看着那抹灰影越走越远,薄唇一展:“别来几度秋风?”
齿轮开始慢慢转动,有些人注定相遇,注定分离。有人说这叫命运,有人说这叫常情。
我们的绿衣同志也是穿越来滴,嘎嘎!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三十九章雨裹乱红,不记来时路(一)]
青晃和青鸾看见云风和绿衣,有些奇怪,但也装作不知,蒙混了过去。华佗看见云风很是高兴和意外,两人拉了一段家常后云风就被拉到自己的房间,道“阿风,刚才我不便问,这一年多你到底过地怎样?”从小到大云风说谎没有一次逃过她的眼睛,无论是多么成功的伪装。很少人做事只凭直觉,可牙牙对于云风的事向来只凭直觉,而且百试不爽,当然除了老虎那件事。
云风看着牙牙,道:“阿风过的很好,姐姐无须挂心。”牙牙双手在云风脸上那么一拧道:“你是我弟弟,你说没说谎我心里清楚。阿风,这世上除了死去的娘,我最亲的也就只有你了,难道你连我都要瞒?”牙牙见云风低下头去,活脱脱一个挨老师骂的小学生,摸着他的头道:“阿风,从前是我想的简单了,这一路与叔公走下来,我才知道从前和你说的什么打劫豪强,扶助菜人的事对你一个小孩子都太难了。”
云风眼睛有些涩涩的,小孩子,但是他已经十二岁了,不能再懦弱了。他突然站起抱住牙牙:“姐姐,阿风是大人了,可以保护你。”牙牙想笑,十二岁还是个小学生,自己十二岁在干嘛?永远是电视零食加考试,可是她笑不出来,如同儿时的那几个馒头一样,她觉得自己上辈子的二十年是白活了,竟然还比不上这个十二岁的小孩子。
“阿风,告诉姐姐,这一年多,你到底过得如何?那绿衣又是何人?”牙牙轻轻拍着云风的背道。
云风没有回答,他想起主子的命令——让牙牙接替蓝雨的位子。他很明白蓝雨是怎么死的,他不想让牙牙步他的后尘,可是主子说出的话从来没有收回过,他很矛盾,是劝还是不劝?良久他放开牙牙道:“姐姐一年前我受了重伤,是主子救了我。”
“主子?主子是谁?”牙牙不喜欢阿风叫别人主子,那让她感觉不舒服,就好像阿风的前途和命运掌握在了别人手中,只要那人一个不高兴阿风就会永远不见一样。可是她又好奇,何人有这样的本事让一向骄傲的阿风也愿意追随?
“主子是个病人。”阿风看着牙牙桌上的那踏纸,“一个连蓝雨也医不好的病人。”蓝雨?牙牙顺着云风的目光看去,难道蓝雨和张雨有什么关系?“只是病人?”牙牙拿过那笔记,“那姐姐帮你医好他怎样?”云风没有说话,他说不出话,他感觉像像一个叛徒将自己的姐姐出卖了:“不,你不要去,不要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