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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泽观望着房内的摆设,随口问道。
“欸,可不是,城中的稳婆都死干净了,那家人跨了半个城才找到的老爷,你说老爷一个大男人,平日里只给人看个头疼脑热的,怎么能去给人接生,这不胡闹嘛!他们求了半天才让老爷出诊,这不,大半日过去了,想必老爷爷快回了。”
给大家倒上热茶,福伯退到一边,语气中透着无奈。
“那孩子生的可真是时候。”
把姜鱼放在床上,贺晋来到桌子旁,从季秋阳手中夺过热茶,一口饮尽还打了个嗝,惹得季秋阳敢怒不敢言,只好替自己重新倒茶。
“是啊,现在这世道,这孩子一出生,根本就是在受罪啊。”
福伯一直低着头,语气中带着惋惜与悲痛,仿佛那就是自己的孩儿一般。
“安城中居然还有你们这样的人家常驻于此。”
看完屋内的摆设,北泽端起桌上的茶盏,拨去水面上的茶叶,轻声说道。
“当初尸魍刚到安城的时候,正值深夜,夫人跟着老爷一起出门查探的时候,夫人为了护住老爷丢了性命,故而老爷这才不走,老爷说过,要陪着夫人一起生老病死,如今夫人丢了性命,二人伉俪情深,自然是不走了。”
福伯说完,深叹一口气,用衣袖摸去眼角的泪水。
“管家,老爷回来了。”
小厮跑进屋内,在福伯耳边低语,福伯听后终于抬起头来,面上带着笑,对众人行礼后走出屋子。
“等姜鱼好了以后立马走。”
北泽放下手中的茶盏,想到刚才福伯的最后一眼,那渗人的笑意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中久久没有散去。
双眼一直盯着夏楚楚看,见她手上把玩着茶盏,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更是觉得可疑。
等了好一会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原来埋头正说着什么的众人立马正襟危坐,一个个面上带着笑容看向门外。
“众位久等,实在不好意思,路上因为一点小事耽搁了。”
说是小事,不过就是让尸魍缠住了身,大家一副都明白的表情,惹得来人一阵讪笑。
“楚楚,你也真是胡闹,怎么都不说一声就独自来舅舅家了,也不怕路上遇见危险。”
笑完,来人对着正在埋头喝茶的夏楚楚又是一通训斥,众人见状,赶忙上前劝阻。
“夏姑娘一路跟着我们,没有遇见什么麻烦,你看,这不好好的嘛。”
“有我在,怎么会让夏小妹出事,安心吧。”
“”
络绎不绝的辩解声响起,王冕站在一旁,一手捋着胡须,一边笑呵呵地应答着是。
“敢问阁下姓名”
北泽坐在一旁并未起身,手上的热茶已经有些凉意,却不舍得放下,一直让他捧在手中,感受着热度慢慢转凉。
“不敢当,在下王姓,单字冕,想必各位公子不是我安城人士,一个个看着很是面生啊。”
将肩上背着的药箱依依不舍交给身后的福伯,仿若药箱中放着绝世珍宝,就连福伯也捧的小心翼翼的。
“王大夫,你来看看我这大妹子吧,她这也不知是怎么了,也不像是病了,我们不懂,幸而遇上了你这外甥女,不然我们可不知道该怎么办。”
即便到了这时候,贺晋也不忘夸两句夏楚楚,想着自己为她说了那么多好话,王冕总不会再生她的气了。
“她呀,整日就知道胡闹,快带我去看看,这时候生了什么怪病可不好治,幸好在出事之前我刚囤积了一批药材,也不知道用得上不用得上。”
跟着贺晋来到窗前,王冕面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啧啧两声后,转身对身后的贺晋摇头道。
“不行啊,这姑娘病的太重了,我这根本没有适合的药材。”
“你不是说囤积了一堆药材吗?怎么会治不好?”
贺晋是真的急了,王冕才刚看一眼姜鱼就说不行了,这还没开始医治呢,怎么就不行了?
“你们有所不知,这天地间有一种火,叫郁火,烧在人身于无毁,不至于让人致死,但也不会让人活下去,这姑娘怕是以后只能做个活死人,永远躺在床上了。”
摇头叹息,王冕惋惜姜鱼这么好的一姑娘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就听北泽冷声道。
“那还要请王大夫来看看,这人怎么还活着?”
将陆南烛独独脱出,北泽的双眼动也不动地盯着王冕看。
见到陆南烛被拖出,王冕的双眼突然瞪大,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连伸出的手也在颤抖。
“福,福伯,府里怎么会出现尸魍的,快,快叫人,叫人将他杀了!快!!!”
说到最后,王冕几乎是嘶吼出声,看向陆南烛的目光中带着巨大的恐惧。
福伯也是让王冕这话吓了一跳,眯起一双眼睛凑上前去看,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跳脚道。
“老天爷,这真是尸魍,来人啊!来人啊!快将他打死!!!”
第一百二十章 迷烟()
“老天爷,这真是尸魍,来人啊!来人啊!快将他打死!!!”
福伯的惊叫声很快引来了家丁,众人见家丁手上都拿着木棍,显然是早有准备。
陆南烛也是感觉到了危险,本来很是安静的站在一旁,见到一群家丁出现后,立马露出了一嘴的尖牙,这下子,北泽他们想要隐瞒也瞒不住了。
“王老爷莫怕,这尸魍不伤人。”
贺晋对自己说出的话都有些不敢相信,分明在不久前陆南烛就想吃了姜鱼,要不是北泽动手,姜鱼早已经称为陆南烛的嘴中肉了。
“哪里有尸魍不伤人的,来人,将这只尸魍扔出去!动作快些!”
转头看到陆南烛那一嘴尖牙,王冕便忍不住抖动全身,被吓得不清,就连神智也开始涣散,嘴里不停地让家丁将陆南烛赶出去。
贺晋等人一直好生劝慰着王冕,王冕则是不停地让家丁把陆南烛杀死,家丁站在门外,老爷也没有吩咐他们要对贺晋他们动手,便一直犹豫着,究竟该听谁的话。
“我叫你们”
王冕越说越激动,声音盖过了贺晋几人辩解的声音,正当贺晋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见王冕两眼一翻,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老爷!老爷?!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姥爷带回屋里去。”
福伯见王冕忽然昏倒在地,连滚带爬地来到王冕身边,见他胸膛还在起伏,心中松口气,朝着门口站着犹豫不决的家丁吼道。
“一群没用的东西。”
越看眼前人越不顺眼,福伯干脆一脚踹在一家丁的腿上,在贺晋他们看来这明明只是轻轻一脚,谁想那家丁这么脆,直接就往地上倒去。
“各位见谅”
见王冕被抬出门,福伯对贺晋等人抱拳赔笑,谁想自己刚转过身子,就见到陆南烛面上还是那副模样,没有掩去露出的尖牙,一副凶狠可怖的模样让福伯再笑不出声来。
北泽一直坐在一旁看着这幅闹剧,见到陆南烛合不上嘴,便伸手帮了一把。
“福伯你也瞧见了,我刚刚直接上手都没见他咬我,可见他并不与外头的尸魍一副模样,何况这人想必你们也是耳熟能详,陆南烛陆将军,可是咱北齐的大功臣,又怎么会舍得伤了王冕?”
半开玩笑地话语慢慢打消了福伯心中的不安,尤其是看到北泽的双手放在了陆南烛身上都没有出事,虽然刚刚还是提着心,但现在似乎降下去了一些。
尤其是在听到北泽说这人是陆将军的时候,福伯更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这是陆南烛陆将军?”
他们这种寻常百姓是极少有机会见到陆南烛的,原因无他,陆南烛常年呆在边疆,就连回家的功夫都没有,更何况他们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寻常百姓,很大一部分都是不认得陆南烛究竟是长什么样的。
“可不是嘛,他保家卫国这么多次,如今他又没伤人却被人伤了,福伯你可行行好,与你家老爷好好说说,看能不能给他也一起看看病,可别将他丢在街头了。”
贺晋见北泽已经将福伯说动,连忙凑上前去添了两把火,见到福伯思索了许久才为难地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老爷这副模样,欸——都是让尸魍给害的,虽说老爷天生菩萨心肠,但不知怎地,就是害怕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现在被吓晕过去,想必还有好一会儿要等,众位还请在这儿稍作片刻,等老爷醒了,老奴自然会与老爷说起这事。”
众人点头后,福伯这才弯腰告退,走到门槛时突然转过头来,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拍打着脑门,笑道。
“瞧老奴这记性,夏小姐,请小姐与老老奴一起来,老奴怕自己一人对付不过来,还请小姐与老奴一同前往。”
转身折回屋内,福伯来到夏楚楚的身旁,对夏楚楚恭敬道。
夏楚楚面上也是一副诧异的模样,低头见到比自己矮上小半个脑袋的福伯此时正瞪大了双眼,直直盯着自己看。
点头,夏楚楚随着福伯一起出了门,留下一众人坐在屋内长吁短叹。
“这王家老爷胆子可真够小的。”
茶盏中的茶水已经空了,贺晋想要为自己再倒一杯热茶,却让北泽先抢了过去,一下子,屋内二人谁也不让着谁打闹着,惹得季秋阳啪啪鼓掌,直叫好。
“好个屁好!”
嘴里喘着粗气,北泽身子轻盈,他压根就追不上他,还让他绕着屋子跑了三圈,真是累死爷爷他了。
王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在屋内百般无聊的众人已经将能说的话都说了,说了他们在阵法中发生了一切,说了接下去的计划,就连天色渐黑时晚饭也被送上来了,他们也没见王冕再次出现。
看着眼前许久没有吃到过的热菜热饭,贺晋也不管是什么味儿,狼吞虎咽地一下子就把碗里的饭菜一扫而空。
吃饱喝足,屋内的蜡烛已经被点燃,期间福伯终于派人来告诉贺晋等人不用再等了,一行人这才趴在桌子上开始休息。
许是白日里忙活的累了,也许是屋内燃着的炭盆太暖和,贺晋等人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只留下屋内一片打鼾声与炭盆中是不是发出点点细微的声音。
蜡烛已经被熄灭,正月初一的时候正逢半空不挂月亮,王宅中的每个角落里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吱呀——’
木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一边正襟危坐的陆南烛忽的睁开双眼,就看见一个黑漆漆的人影窜进屋内,而他手中拿着的那个东西,总觉得分外眼熟。
白色的雾气从细管子里冒出,不过一会儿屋子里连贺晋打鼾的声音也消失不见,而后就听刚进到屋内的人开口轻声说着什么。
“老爷,进来吧。”
仔细听上去,这分明就是白日里那位带着他们进府的福伯,陆南烛依旧端坐在原地,丝毫没有受到刚刚福伯那一吹出的白烟的影响。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一起做藏灵人()
“呵,想不到你还没死啊。”
一个黑影渐渐靠近陆南烛身旁,见到陆南烛一副呆愣愣的模样,那人嗤笑一声,大掌拍在陆南烛的脑袋上,换来的是陆南烛再次咧嘴露出一副尖牙。
只是这次,王冕再没有害怕地跌倒在地,反倒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不知名的东西,直接塞进陆南烛的嘴里,让他再也出不了声。
“我就说这些人定会再来的,可你的‘舅妈’就是不信你呢,楚楚。”
将陆南烛的嘴堵住以后,王冕拍了拍手,转身往门外看去,就见一名身着一袭红衣的女子手中提着一盏灯笼,款款而来。
“楚楚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无怪‘舅妈’不相信楚楚,这次一下子抓了这么多人,其中还有个带着灵的小鬼,相信我们将他们带回去,定能立个大功。”
手中的红色灯笼与夏楚楚的红色衣裙一般妖冶,走进屋内,屋子的一切瞬间被染上了一层血色,好不诡异。
“上次我们疏忽才让他们跑了去,本以为那抹郁火已经够他们喝一壶的了,谁知道他们都已经被关在里面了,半路里居然出现了灵,不过这样也好,将他们全部带回鬼域去,看夜修罗手下那帮人还敢不敢小瞧我们。”
冷哼一声,王冕似乎想起了不好的事情,面色十分难看,尤其是在说到夜修罗那帮人的时候,脸上更是结起了一层薄冰,那些人,仗着有夜修罗在鬼域中,便肆意妄为,尤其是与自己假扮成夫妻的‘王夫人’,更是对自己不屑,回回使唤自己不说,更是打心底看不起自己。
要不是这次为了找回犬因大人,他与面具又何必委曲求全,找夜修罗那帮人帮忙!
想到之前在阵法中自己一直看‘夫人’的脸色,王冕心中泛起一阵恶心,只觉得那样的人定不是自己,自己身为犬因大人的左护法,何时沦落至那般田地过?
看着眼前几人一个个趴在桌子上‘睡’的死死的,王冕心中的郁结之气瞬间少了一大半,这次‘夫人’不屑于再和他们一起行动,便抛下他们不管,不过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让他将这些人抓到手,而且尸一网打尽。
满意的点点头,王冕在桌子边上饶了几圈,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合适,他都想仰天狂笑几番了。
“将他们带走。”
说完,王冕也不看桌子上趴着的几个人,直接走到屋子里间,福伯说过姜鱼也在,昨日里让她逃了去算她走运,可一回,可就没人帮她了。
嘴角勾起一丝笑,继而从怀中掏出一个细长瓷瓶,随手摇一摇,就听瓷瓶中响起一阵清脆的撞击声。
“世人都在找起灵珠这种东西,可惜我身为鬼域中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灵这种东西,看你和那男人都有可能是藏灵人,那我便坏人做到底,大家一起成不了藏(g)灵人,做个藏(zang)灵人罢。”
说着,王冕拔掉瓷瓶上的塞子,从里头取出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拨开姜鱼的嘴,将药丸直接丢了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还在昏迷中的姜鱼只感觉那股全身被灼烧的感觉再次出现,只是这次烧的不再是肉身,而是内里,疼的她蜷缩起身子,咬紧牙关,嘴里时不时出现痛苦的闷哼声。
见到姜鱼这副模样,王冕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也不管姜鱼最后会变成什么鬼样子,径自走到陆南烛身前,对一旁还在抗贺晋等人的家丁发号施令。
“你们将他的嘴撬开。”
虽然陆南烛是个尸魍,尸魍本身就是半死不活的,体内理应不会出现灵才是,但小心驶得万年船,王冕还是不放心接下来要是不小心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是!”
两人纷纷丢下手中的恭承宣与季秋阳来到王冕身边,
手中的红色灯笼与夏楚楚的红色衣裙一般妖冶,走进屋内,屋子的一切瞬间被染上了一层血色,好不诡异。
“上次我们疏忽才让他们跑了去,本以为那抹郁火已经够他们喝一壶的了,谁知道他们都已经被关在里面了,半路里居然出现了灵,不过这样也好,将他们全部带回鬼域去,看夜修罗手下那帮人还敢不敢小瞧我们。”
冷哼一声,王冕似乎想起了不好的事情,面色十分难看,尤其是在说到夜修罗那帮人的时候,脸上更是结起了一层薄冰,那些人,仗着有夜修罗在鬼域中,便肆意妄为,尤其是与自己假扮成夫妻的‘王夫人’,更是对自己不屑,回回使唤自己不说,更是打心底看不起自己。
要不是这次为了找回犬因大人,他与面具又何必委曲求全,找夜修罗那帮人帮忙!
想到之前在阵法中自己一直看‘夫人’的脸色,王冕心中泛起一阵恶心,只觉得那样的人定不是自己,自己身为犬因大人的左护法,何时沦落至那般田地过?
看着眼前几人一个个趴在桌子上‘睡’的死死的,王冕心中的郁结之气瞬间少了一大半,这次‘夫人’不屑于再和他们一起行动,便抛下他们不管,不过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让他将这些人抓到手,而且尸一网打尽。
满意的点点头,王冕在桌子边上饶了几圈,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合适,他都想仰天狂笑几番了。
“将他们带走。”
说完,王冕也不看桌子上趴着的几个人,直接走到屋子里间,福伯说过姜鱼也在,昨日里让她逃了去算她走运,可一回,可就没人帮她了。
嘴角勾起一丝笑,继而从怀中掏出一个细长瓷瓶,随手摇一摇,就听瓷瓶中响起一阵清脆的撞击声。
“世人都在找起灵珠这种东西,可惜我身为鬼域中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灵这种东西,看你和那男人都有可能是藏灵人,那我便坏人做到底,大家一起成不了藏(g)灵人,做个藏(zang)灵人罢。”
说着,王冕拔掉瓷瓶上的塞子,从里头取出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拨开姜鱼的嘴,将药丸直接丢了进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放开他们()
拥有灵的恭承宣
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王冕转过身子,见到门外家丁身上扛着的少年郎仍旧是昏迷不醒,嘴角勾起一丝阴笑。
至于这个灵,带回去制成毁灵丹是最好不过的了。
见人都已经被家丁抗出屋子了,王冕满意的点点头,跟着福伯的脚步一起走出了屋子。
“等等,你们要走可以,但是得把人给我们留下。”
夜空中突然响起一道女子的命令声,语气极其傲慢。
满心欢喜的王冕自爱听到这一声音时,心里咯噔一声,扭头看向四周,却并没有发现有人在。
“看什么呢!老娘在你头顶,赶紧把人给老娘放了,不然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女子哼哼两声,得瑟的语气倒是把王冕气得不轻,转身抬头看着屋顶,果然,暗夜里,四个灰黑色的人影站在那儿,夜风吹过,掀起他们的衣角,寂静的夜空中响起一阵衣袍拍打的声音。
“你们又是何人?”
安城中早已经没有这么多活人了,有的只是几个根本咬不动的老妪苦苦撑着,他们也不屑于费力气将郁火用在那些老妪身上。
看着头顶这四人,身姿挺拔,而那女子的声音中气十足,显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