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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秦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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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那不怕别人报复吗?这是通哪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路。

  “敢抢就不怕,一般是屠夫干这个活。到现在也没见谁来报复!这是去基地的!”队长率先在前面开路。

  怪不得呢!屠夫抢基地,估计不是冲基地去的,是冲基地里的人去的。没人报复?那也要有活人才能来报复。看着这条密道的工事,全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坐电梯向下走了这么远还不闷气,看来工程相当大。电梯停了拉开门一出来是个园形的大厅,三条通道把大厅分出三面墙,大厅中央放着很多的沙发坐了很多人,沙发中间放着几张茶几上面放的全是各种枪和军刀,边上一面墙是个小酒巴,另一面墙上有超大的显示屏,边上还有两排的电脑,一看就是监视系统,有踏出电梯才发现地板是一种防滑,防静电的日落色材质,有点像布踩在脚下的感觉-细小颗粒的粗糙感。

  大厅中大多数人我都不认识,只有大熊,底火,恶魔,他们几个一起出过任务的认识,大家看见我们进来都没有起身只是转动沙发面向我们。这下我才看清楚大厅中的人有男有女穿的各种军装,大多看起来都不是善与之辈,不过女的到都是美女,一个是白种金发女郎,前面留了个平头后面去扎了个辫子,另一个是南美那种亚利安美女,满头黑色的小辫。由于两个女性的打扮很COOL所以我多看了两眼,没想到他们一群人都突然叫了起来。

  “哈哈,钱拿来!钱拿来!”两个女兵伸着手大叫到。

  “SHIT(操)!真倒霉!……”其它的男兵都从兜里开始掏钱。

  “刑天,你真没出息!”底火一边掏钱一边埋怨我。

  我纳闷的看着队长,我怎么了我,一进来谁都不认识呢就被骂!

  “你谁不能看,非要看他们两个骚货!害我输钱!”恶魔一边说一边数钱,看样子赌的不小。

  “我怎么了?”虽然能猜出点端倪,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们打赌,你进来先看谁,要是看我们两个,我们就赢,看其它人就是他们赢!谢了!”金发的美女冲我扬扬手中的钞票。

  “……”没想到这帮人……

  “队长!这……你……”本来我想让队长给我做主的,可是看见队长竟也在掏钱……

  “我说刑天呀!你真是不争气呀!唉!”队长摇摇头……

  “……”

  等大家义愤下去了,我才敢抬头看大家,这可完了,一来就把人丢光了。

  “好了,不要玩了,我给大家介绍,这个是刑天,中国来的。刑天,这是雷克曼,绰号刺客,这是杜特,绰号狼人,这是罗连,绰号冲击,这是奈夫,绰号快刀,这是……”队长把在座的二三十号一一介绍给我:“金发的是伊沙贝拉,绰号小猫,黑发的是利娜,绰号美女。这里只是一部分队员其它人有的有任务,有的不在这里,以后有机会再介绍给你。”

  “大家好!”我向大家打招呼:“希望大家输的不多!”

  “FUCKYOU!”大家回应我的问候。

  “你们输了多少?”我拉着底火问。

  “10000美金!”底火说

  真能赌,赌的这么大,怪不得要当佣兵了,干别的还真输不起!

  “好了,大家坐下!我说两句。首先,是欢迎刑天加入我们狼群佣军,他是新来的有什么不懂的大家多教教他。第二,有两个任务,都在非洲,一件是帮利比里亚反政府武装抢奔一批军火,另一个则是帮刚果政府清理蒙博托政府的残余势力。都不是很难的任务,日期是半个月后。不好意思,人手不是很够所以你也要出任务。”队长带着歉意对我点了点头。

  我也向队长点头示意没有关系。队长接着说:“OK!这次去抢武器的任务不要人很多。我想八个就够了,恶魔,快慢机,刺客,刀手,刑天,狼人,再加上屠夫和我。其它人去帮刚果政府打仗。还有什么问题?”队长安排任务,看来没有人有意见。

  “那好吧!恶魔,你带刑天去熟悉一下环境!其它人解散!”队长安排完从站在酒巴中的公子手中接过一杯酒。

  跟着恶魔四处又逛了逛,我才知道这个基地有多大,我们呆的是人员居住层,头上还有一层是放的车辆,下面还有三层一层射击场和搏击场,健身房。一层是存放各种物资层。最下面一层是个水下港口,直接通向大海,里面意然有两艘潜艇。一艘像是前苏联的“基洛”常规潜艇,另一个不知是哪产的。

  真不知队长他们是怎么弄到这个基地的!


《灭秦记》 第三卷 第十四章 霸王之敌

  空手怎么也没有料到,以项羽的身分地位,竟然会为了一个情字便对只谋一面的情敌下手,这等阴毒狠辣的作风,的确让人感到一种可怕的心寒。

  樊哙并不伤感,反而微微一笑道:“流云道真气乃流云斋傲视武林的不传之秘,当世之中,除了项氏宗族子弟中的十数人外,还无人可以练成。当这真气练至六层之后,可以杀人于无形。项羽的心计颇深,为了避嫌,他只是将你的心脉震得断续不定,一旦再受外力,便神仙难救。不过,这一切幸好被刘邦看在眼中,所以并非不可挽回。”

  纪空手又惊又喜,惊的是项羽如此待己,冷血无情,比之禽兽犹有不及;喜的是刘邦既说可以挽回,那就肯定会有救命之机。他定了定神,望向樊哙,等待下文。

  果然,樊哙道:“由此往北,便是汉中郡。行十天路程,可到上庸城,那里有一家‘药香居’,你只要亮出这个信物,其主人自然会全力施救。”他递上一块亮黝黝的竹牌,牌上除了一个“令”字之外,再无痕迹,显得毫不起眼。

  纪空手将信将疑,将之揣入怀中道:“药香居真能治好我这心脉之伤吗?”

  樊哙淡淡一笑道:“如果说天下间还有‘药师’神农先生不能治愈的伤病,那么此人就真的是神仙难救了。”

  纪空手不再相问,心中暗道:“看来刘大哥绝非寻常之辈,以他此时的声望,若要结识到似神农先生这等奇人只怕不能,惟一的解释,就是他背后拥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而神农先生也定是这股力量中的一支。否则他们一个在沛县,一个在上庸,两地相距何止千里,当初又是如何相识的了?”纪空手本来就觉得刘邦的身世隐密,常有惊人之举,以前碍于交情,倒也不曾问过,但这一刻间他心中的刘邦,无疑披上了一层神秘朦胧的色彩,更让人难以捉摸。

  他摇了摇头,将这些疑团尽抛脑后,拱手道:“既是如此,我便先行回船,明日向红颜告别之后,即刻启程前往上庸。”

  樊哙拦住他道:“万万不可。”

  纪空手眼现诧异道:“樊大哥何出此言?”

  樊哙正色道:“项羽此人,既起杀心,必会赶尽杀绝。只要你一天未死,他必派人跟踪于你,一旦得知你往上庸而去,肯定会安排人手狙杀。”

  纪空手倒抽了一口冷气,道:“此人行事如此毒辣,真是闻所未闻,我纪空手对天发誓,倘若我侥幸有命生还,今生今世,绝对与他为敌!”

  他的言语中自有一股凛然之气,更有一种莫大的毅力与决心!樊哙站在他的身边,自然而然便感到了一股熊熊战意冲空而起,心惊之下,不由寻思道:“有敌如此,只怕项羽从此难于安睡榻上了。”

  “还有一句话,不知我当讲不当讲?”樊哙轻叹了一口气道。

  在纪空手的印象中,樊哙一向刚猛正直,生性乐观,少有烦恼,似这等闲愁写在脸上,却是纪空手首次得见,不由奇道:“樊大哥有事但讲无妨。”

  “大丈夫生于天地,何患无妻?似红颜这等出身名门世家的女子,好虽然好,却绝非良配,这固有贫富之分,门第悬殊作怪,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有项羽在,只怕你为人为己,都必须放下这段情缘。”樊哙忧心忡忡地道。

  “樊大哥可否说明白一些?”纪空手是何等聪明之人,当然听出樊哙话中有话,心中一凛,急声问道。

  “你若真的喜欢红颜,或许就只有放下这段感情。项羽一旦知道红颜无意于他,以他的性情,得不到的东西,他是宁肯毁灭,亦不愿送人!照此推算,你们此刻尚在楚地,必然会有大祸降临。”樊哙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纪空手知他所言非虚,寻思道:“五音先生虽然声望盖天,却是鞭长莫及,一旦项羽铤而走险,的确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罢了,两情相悦,又岂在一朝一暮?我这便去了,日后相逢时,我再向红颜解释。”

  他心生感激,一拱手道:“既是如此,事不宜迟,小弟这便告辞。”

  樊哙拍拍他的肩道:“保重。”

  纪空手深知樊哙的义气,正要把刘邦出卖他的事情告之,但回想起樊哙提到刘邦时的表情,那副崇拜之象溢于言表,因此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抬头看准天象,大步向北而去。

  未走几步,樊哙追将上来道:“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倘若内伤痊愈,可去咸阳,那里有人正等着你去助他一臂之力。”

  “此人是谁?”纪空手大是莫名。

  “韩信,七月初二,他将在赵高举办的‘龙虎会’上现身,切记莫忘!”樊哙说完这句话,人已隐没在茫茫夜色中。

  纪空手好生激动,直到这时,他才总算又听到了韩信的消息。

  他一路夜行,快步如飞,心头偶有那一丝绞痛出现,却不妨碍他的驭气之术,他一心想早日赶到上庸,除去身上隐患,然后赶往咸阳,相助韩信一臂之力。虽然他不知道刘邦是如何从凤五手中救出韩信的,而韩信又为何会去咸阳,但他从樊哙郑重其事的表情上,似乎预感到未来的艰难。

  “红颜,对不起,他日再见,我必会好好待你,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他心中好生歉疚,无奈中透着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他本不想辜负佳人,只是时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这不由得让他更恨起一个人来。

  “项羽,终有一日,你会后悔今生多了我纪空手这个强敌!”

  △△△△△△△△△一连数日,纪空手都穿行在大山原野之中,晓伏夜行,避人耳目。他深知以项羽的势力,既然动了杀机,那么危机便会时刻潜伏在自己的左右,任何一点失误,都有可能让他的生命终结。

  他每一日晓伏之时,必将身上的玄阳真气运满周天,方才入睡。以玄阳真气的疗伤功能,也丝毫不能对自己的心脉之伤有所帮助,可见项羽的流云道真气的确诡异非常,而那一丝钻心绞痛也在一日一日无形中渐渐加重,一旦病发,将使他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但正是因为这样,反倒激发了他对生命的强烈眷恋,无论是为了红颜,还是韩信,或者就为了项羽,他也要坚强地活下去!有了求生的信念,使得他眼中所见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放眼望去,远处崇山峻岭,林木葱郁,叠翠层绿,鸟兽出没其中,有一种别样美丽的风景。

  转过一道山岭,便听到一阵巨大的哗哗水声,气势礴磅,声震山野,一条宽约十数丈的大河在陡峭的山梁间流过,整条河段险峻非常,悬崖耸峙,森林密布河谷,时有珍禽异兽徜徉漫步。

  纪空手心神一荡,完全被眼前壮丽的山水吸引,半天回过神来,不由暗暗叫苦:“这河水如此湍急,岂不断了我的去路?若是折返而行,只怕又得耽误数日时间。”

  他沿着陡峭的山壁,顺着巨大的蔓藤而下,缓缓地下到了谷底河边。取石投于水中,只觉水深湍急,绝非人力可以渡过,不由心生茫然。

  他寻崖而走,数里之后,河谷蓦然开阔,流水至此由急转缓,水面更是宽了一倍有余,让纪空手心喜的并非是山石绿水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神秘美态,让人心旌神摇;而是在两岸之间,多出了一条婴儿臂粗的竹绳,横贯河面,而河边一叶孤舟横斜,顺水打转,却不流走。

  “真乃天助我也。”纪空手略一寻思,便知这是两岸山人为了往来方便,自设的一个荒野渡口。他解开缆绳,登船而上,并不操桨横舵,只是手拉竹绳,微一借力,孤舟便离岸荡去。

  置身于这等醉人的山水之间,的确是一件让人感到轻松而惬意的事情。在经过了一番夜以继日的长途奔波之后,纪空手心中的紧张渐渐淡化,整个人轻松无比,仿佛真的为这山水而陶醉。

  但在他的心里,却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松懈,因为当一个人拥有像项羽这般凶残而极有势力的对手时,往往就意味着拥有更高的死亡机率。而事实上直觉告诉他,危机一直都未曾过去,虽然它至今还未出现,但只是意味着它还没有来,并非意味着它从此不来,这在无形之中给了纪空手一种让人心跳的压力。

  敌人一直都未出现,像是庸人自扰,又像是杞人忧天,但纪空手相信自己的判断力,所以他的心头异乎寻常地感到沉重。

  对于项羽表现出来的人格缺陷以及那种我行我素的专横霸气,纪空手虽与他只一面之缘,却是深刻领教,永远不会忘却。如果不是他感同身受,亲身经历,他真的难以相信一个人的行事作风竟如同魔鬼行径,或者远胜魔鬼。

  他的心中不可抑制地升腾起一股战意,面对如斯强敌,他无畏无惧,反而暗下决心,定要与项羽周旋到底。当他的眼芒缓缓划过对岸的密林时,忽然之间,他的眉心一跳,一种不安的心情油然而升。

  “怎么会这样?”纪空手心中一凛,蓦然惊觉,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就如同相信自己的手一样,所以他断定此时此刻,正有一股危机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迫来。

  他缓缓地将手摸在了腰间的那把飞刀上,劲力提聚,灵觉开始向虚空渗去……

  当他将船一点一点地向河面中心滑去时,这种异样的感觉便愈发清晰。劲力充盈之际,他终于感觉到了那密林之中逸散而出的淡淡杀气。

  杀气很淡,如云烟飘渺其间,这显示了杀气的主人是一个当代高手。纪空手略一权衡,推算出以自己现时的功力,虽然可以与之一拼,但是自己的心脉之伤随时可能发作,其凶险程度自是更不待言。

  但更让纪空手感到心惊的是,对手绝非只有一人,在自己来路的密林中,更是潜伏了一位敌人。若非自己心中想到项羽心生战意,根本就不能察觉对方的存在。

  他紧了紧自己握刀的手,肌肉绷直,双指夹刀,一股冷汗陡然从毛孔中渗出,令他感到了莫大的危机存在。

  他仿佛整个人都陷入到了一个无处借力的真空地带,无助兼且无奈,任由别人来安排自己的命运,完全处于被动。他此时人在江上,随时都可能成为敌人的攻击目标,而他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来化解这场危机。

  他惟有静心以待,以期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最有效的反应。求生的欲望支撑起他的整个战意,蓦然回首间,他浑然无惧。

  “呼……”骤风平空刮起,卷起枯叶无数,枝影摇曳间,林梢一分为二,暴然分开,向两边横卷。

  “嗖……”风起之时,也是箭出之际,没有人可以形容这一箭的速度与力道,就如同是一道撕裂乌云的闪电,爆闪在苍竹翠林之间。

  一切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中,此刻的纪空手,人在河面中心,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箭在此时发难,无疑把握了最佳的攻击时机。

  纪空手没有动,也不敢妄动,他也在等待一个出手的时机。面对能射出惊人一箭的强敌,他绝不敢轻易出手。

  他在静心中漫向虚空的灵觉,已经清晰地捕捉到这一箭的方位与速度。面对如此狂烈的箭羽,他此刻的目光根本不起作用,也难以捕捉到这一箭的存在,除了用感觉、用心,才能体会到它在虚空中的整个轨迹。

  这的确是如意念般抽象的现象,但却如自己的呼吸般真实地存在于虚空,也许纪空手感觉到的并不是这一箭的本身,而是这一箭泻溢于这段空间的杀气,一种形如狂飙、实如死亡的压力。

  “啪……”纪空手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看箭的来势,而是落在了自己那充满力度与动感的大手上。

  “呼……”手动了,以不可思议的动感之美诠释了整个出刀的动作,然后爆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刀意,划破了整个虚空。

  他的飞刀术于樊哙,却胜于樊哙,因为这里面不仅包括了他对飞刀的领悟,同时补天石异力亦赋予了飞刀全新的生命与灵动的质感,所以飞刀一出,天地间为之一暗。

  “轰……”刀箭各行轨迹,却在虚空中最终交融,迸发出莫大的气劲,激射水浪无数。纪空手终于在最后的一刻间感觉到了箭的来路,以一种骇人的准确度,挡击了对方这必杀的一箭。

  是的,他只能挡击,而不可能用人体的速度来躲避这毁灭性的一箭,惟一的办法,就只有用飞刀来格挡。

  水浪冲天,震得孤舟摇晃颠簸,几有翻舟之虞。但任由小舟如何晃荡,纪空手的双脚仿如生根在船面上,冷冷地凝视着来箭的方向。

  他在等待,等待第二箭的突袭。

  但他没有等到他期盼看到的第二箭,就仿佛第一箭的存在只是一个虚幻,那密林之中,又回复到一个宁静的世界。

  他一直不动,以一种静止的心态去感悟空间的动感,惟有如此,他才可以沉着应对。

  “哈哈哈……”就在他以为对方会一直保持这种静态的时候,林中蓦然爆出一阵冷然大笑,其声之难听,便是鸟兽也不堪忍受,纷纷惊飞逃窜。

  纪空手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却不敢松懈半分。敌人既现,但他却不会忘记身后的大敌。

  一条人影纵上林梢,展动身形,几个起落间,人便站到了河谷前的一方巨岩上。

  来人长得矮胖臃肿,形同冬瓜,但是身形步法极为轻盈,竟然是以轻功见长。纪空手没有看到他的弓与箭,却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股浓烈无比的必杀之气。

  刚才的结果显然出乎了来人的意料之外,所以他密布战意的脸上依然掩饰不了那种难以置信的诧异,眼中除了杀气,还有欣赏与惊讶之意,似乎根本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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