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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兴奋起来,好强更是张牙舞爪:“什么他妈的江湖世家,在咱眼里算个屁啊•;”
“没错!”另一个家伙赞同道,“别管是什么年代,江湖上就是靠拳头说话,谁拳头狠,棒子硬,谁就是老大,那些老泡说起来还甭提他们,别看当年一个个都挺风光的,如今早不在了。”
“没错!”郝强道,“其实,要说狠啊,老家伙们一点用也没用,锐气早磨平了,还得是咱这岁数的,真敢豁得出去!”
牛猛刚呵呵笑道:“郝强,你竟瞎吹,真要说豁得出去的,你还真不行!一出事,我看就你跑得最快!”
“我操你妈!牛猛刚,别胡说八道!”郝强脸气得通红,“谁他妈的跑谁是三孙子!”
“话说回来,流氓地痞就是流氓地痞,干嘛嘛不行,吃嘛嘛香,你说他们就应该是打架行吧,没想到打架也那么孬种!”阿菲继续意气风发地说道。
大家哈哈大笑,越发得意忘形,旁若无人。
傍晚,几个人酒足饭饱,从小酒馆里出来,一个个摇摇晃晃往回走。从小酒馆到学校的大门口,只有不足五百米的距离。走回去通常用不了五分种,跑着回去一分钟也用不了。如今大家都喝多了,摇头摇脑往回走,也用不了十分钟的时间。然而,他们用尽一个小时的时间,也没能够到达学校的门口。
从小酒馆里出来,牛猛刚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灰色的街道,狭长的石板路上,一个人影也看不到。道路两边的房子都建筑在高处,此刻家家户户,大门禁闭,窗帘遍遮,连成群的鸡鸭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大片乌云慢慢笼罩了过来,遮天敝日,一阵阵阴风吹来,参天大树,发出哗啦哗啦阵阵的鸣叫。一种秋冬的萧索,一种悲凉的落寞。
牛猛刚暗咏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要下雨了,怪不得大街上鬼影儿也没得一个!”
牛猛刚向大家一挥手:“走!开拔!”
众人开始移动脚步,忽然,旁边院落里传出一只狗的狂吠声,把大家吓了一跳!紧接着,家家户户的狗都跟着叫了起来,本来寂静无声的小镇,忽然一片狂吠,此起彼浮,听着让人心悸,仿佛墙要倒天要塌了。
忽然,从一侧的弄堂里窜出十几个人来,拦在道路当中。手里大刀长矛,三节棍九节鞭,相比之下,牛猛刚等人手里的几根木棒,就显得十分业余了。
要动真格的了,他们有备而来,气势汹汹。
当先一人,髋大骠肥,年岁不大,却满脸横肉。手里拿着一个粗壮的木棒,上面布满了精光闪亮的铁钉,这是为了复仇,特别打制的。他就是绰号大头的家伙,是这群半大小子的领袖。上一次,被牛猛刚等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在医院里度过了近半年的艰难时光。如今风声已过,正是复仇的最佳时机。此次伤愈复出,专门打造了这件兵器,只为报仇雪耻。
大头是大力士的弟弟,旁边的刘少东和二军,分别是刘少千和长臂猿猴哥的胞弟。自从大头受伤,刘少东和二军也分别从街头上消失了。
他们与大头是磕头的兄弟,他们的消失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等待。等待复仇雪耻的这一天。因为出道以来,在街头从未遭遇到这么大的挫败,这令他们感受到莫大的耻辱,也给家族蒙羞,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论功夫,这三位都出身武林世家,都有十几年的功底,都是大洪拳的底子,外加一些行意拳和八卦掌。不过,比起他们的兄长大力士、刘少千和长臂猿等就差得远了。不然上次不会吃那么大的亏。
三位小字辈的别看功夫平平,在江湖上的名声可比他们的兄长们邪乎大了。因为他们胆大包天,心黑手狠。在街头,敢干才是硬道理。他们小小年纪,就臭名远扬。尽管在家中排行都是最小,功夫也最弱,却给各自家族带了许多荣耀。让更多人明白,他们的家庭是不好惹的。
很多时候,流氓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都是从小字辈儿开始的。而这一代,大头等人已经把双腿能够走到的所有地方都铲平了。他们凭籍的不是功夫,而是心黑手毒。大头就不用说了,那刘少东,生着一对大大牛眼睛,忽闪忽闪的,总是低着头向上翻着白眼看人,平时不爱说话,一旦看见谁不顺眼,上去就往死里整。二军个头不高,背个军挎,里面掖着把菜刀,甭管认识不认识,一句话不对付,拿出菜刀就砍!
如此三兄弟,岂能把牛猛刚放在眼里。这一天,他们等待已久了。
此刻,大头站在当中,身体微微侧着,手的钉棒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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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火的玲珑玉体 第二十一章 风云突起 二
眼睛眯缝着,盯着慢慢靠近的牛猛刚。刘少东在大头右手,拎着一根扎枪。穿着一伸秋衣秋裤,和一双白球鞋。典型的运动员的打扮。看上就知道他身体灵活矫健。扎枪银铁头下面有几穗红缨,随风飘舞,有几分英气和霸气。大头左侧的二军,拎着一把黑色大砍刀,刀身霍霍,杀气腾腾。还别提其他人,就这三人的架势,如果不是牛猛刚的兄弟们都喝得醉熏熏的,早就被吓傻了。
牛猛刚心里一点儿也不害怕,尽管有一点点的紧张和激动,他精神一震,眼睛里精光四射!在距离对手大越五步左右,一伸手,让大家站住了!
“好狗不拦路!”牛猛刚指着大头的鼻子厉声喝道:“请让开!”
大头眯缝的眼睛忽然一张,冷冷地道:“牛猛刚,死到临头还嘴硬!今天你们恐怕是走不回去了,除非你们爬着回去!”
大头回过头去大声喊道:“兄弟们,今天他们无论是谁,只要愿意爬着回去,咱们就饶了他!”
“好!好!”一群半大小子齐声呼喊道。
“跪着走也行!”二军阴阳怪气地道。他和他哥哥长臂猿一样,说话声都又些古怪。
牛猛刚微微一笑,忽然问道:“大头,上次你在医院里住了多久?”
“三个月,怎么?”大头瞪眼问道。
“那你就再出住三个月吧!哈哈哈哈!”牛猛刚放声大笑起来。几个同学本来都异常紧张,听到牛猛刚的笑声,顿时放松下来,也跟着大笑起来。牛猛刚就是为了用笑声,来激励大家的勇气!
大头等人不动声色,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牛猛刚等人笑声回落。
牛猛刚等人笑过之后,才发现势头不对,左上又出现一群人,右上也出现一群人,回头一看,左右各有一群人。已经被包围了。粗粗一算,前后一共有近百人。
“汪汪!汪汪!”两条巨型鬣狗,在前方不远处冲着他们疯狂咆哮起来,每一条猎狗身后都有两个人拼命拉着栓狗链子。
“小天蝎阵!”牛猛刚一声令下。八个人立刻移动脚步,摆出小天蝎阵的阵型。十六人为大天蝎阵。八人为小天蝎阵。牛猛刚所以带出七个人出来喝酒,就是有备无患,防了一手。不过,没想到对方竟然来了这么多人,看来今天将会是一场异常艰苦的战斗了。
“一定要保持阵型,兄弟们,冲到学校门口,就是胜利!”
小天蝎阵开始缓缓向前进发了。
大头等人看到牛猛刚等忽然散开,排出一个古怪队形,盘旋交错着走了过来,一个个不禁哈哈大笑:“干什么?跳大绳吗?哈哈哈哈!”
眼看着牛猛刚等人到了近前,举起钉棒,大呼一声:“把牛猛刚留给我,其余随便砍随便剁!上啊!”
说着轮圆了钉棒,夹带着呼呼地风声,照着牛猛刚的颈部砍砸落下去。心说凭着我十几年深厚功底,你要是接得住我这一棒,算我佩服你!
就觉得对方身体一个十分神奇的漂移,这一棒居然砸空了。非但如此,自己棒子落下去的时候,手背上竟然挨了对方一棒。
大头痛叫一声,钉棒险些脱落。急忙把脚步收住,却看见身旁刘少东,举起红缨扎枪,抖了一个枪花,向牛猛刚迎面刺去。心下正自欢喜,猛然发现那只铁枪头锋利的枪尖转眼到了自己眼下,竟然冲着自己而来,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向后一个空翻,铁枪头贴着自己的肚皮擦了过去。大头落地不稳,狼狈地爬在了地上。
“你扎我干什么?”大头怒道。
“没——没啊!”刘少东一楞,看清楚是大头。不由咤舌道:“怪了,怎么回事!”
大头鱼跃而起,呼道:“别管了,上吧!”说着哇呀呀挥舞着钉棒,发狂般地冲上去猛扫猛砍。
这小天蝎阵和大天蝎阵相比,威力不可同日而语。此刻,牛猛刚仅守门户,严把阵形,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大家都喝了酒,更使得攻击无力。不过,脚下都飘忽忽的,反而使得阵形变幻莫测,更叫人难以捉摸。
大头的钉棒挥舞了半天,始终没有打到一个人影儿,不由得心中起急,一不小心,误击到自己一个兄弟的身上,想起方才的情形,方才醒悟到对方的队形蹊跷,忙止住脚步,冷眼一望,发现混战之中,己方误伤之举竟然是频频发生。
急忙大喊一声:“兄弟们小心!看准了再砍!别伤着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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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喊果然十分见效,大头的弟兄们如梦方醒,加上他们身上多少都有些武术功底,如今倍加小心起来,小天蝎阵鱼目混珠的旋惑功夫效果立减。
牛猛刚骤感吃力,只觉得刀光剑影忽然密集起来。本来前进了十几米的距离,如今停顿下来,再往行进一步,都感到异常艰难。
忽然,从斜刺里劈出一把大刀,从牛猛刚鼻子前面滑过,万分惊险。牛猛刚意识到阵星要乱,急忙狂喊道:“保持队形,保持队形!”又喊道:“今天如果想活着回去,一步都不能乱!”
幸亏这几位同学平时练得最卖力,脚步走得最熟练,而且一个个都明白,如今他们别无所依,小天蝎阵是唯一的出路。
八个人一步一步,向学校的方向,异常简单地拼杀过去。大头看看阻挡不住,一招手,从两侧路基之上,哗啦跳下数人,加入战团。
这个时候,八个人已经杀红了眼,也不管对方有多少人,一个个豪气冲天,舍我其谁。坚定不移地推动着战阵,缓缓前进。
究竟是寡不敌众,不久,八个人都挂了彩,每个人身上都在滴血。不过,他们咬紧牙关,始终坚守阵形,因为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牛猛刚一不小心,胸口一热,发现一把尖刀,插在自己的肋上。鲜血一股一股地向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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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火的玲珑玉体 第二十一章 风云突起 三
对方这个家伙,身体立刻被打飞,但刀子却留在了牛猛刚的身上。牛猛刚意识到这柄刀子不能够拔出来,只要一拔出来,刀口一开,他就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倒下。而一旦他倒下,同学们就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坚持!坚持!”他一边狂呼着,棒子力量速度不减,脚步更是丝毫不怠慢。然而,他每挥一棒,就有一股血注喷射出来。
同学们看在眼里,一个个不禁泪如泉涌。大家横下一条心,都豁出去了,拼了,也不管敌人刀枪棍棒的来势,手中的棒子只攻不守,不顾一切地向对方的要害部位横劈竖砍,一时间,小天蝎阵忽然焕发出巨大的威力,就见到大头的人马一个接着一个飞出阵外,横七竖八摔出老远。没过多久,居然将阵内清空了。同学们的步伐更加紧密,小天蝎阵就象是一辆火车头,向着学校大门口滚滚开去,势如破竹,将接连冲到前面阻挡的敌人打得血肉横飞,屁滚尿流。
原来,天蝎阵的妙味正在于参阵之人无所顾忌,孤注一掷地进攻。阵形首尾相接,天衣无缝,不需要人人自防,每一个人的进攻,都是对他人的防御。阵形运作的机理,就是优先攻击最有威胁的敌人,化解最有最有威胁的敌势。心念合一,是该阵的窍要。
天蝎阵内蕴涵着天体运动的神秘力量,深不可测,只要运用得当,威力不可估量。到目前为止,牛猛刚等人,只过是略窥端倪,小有所悟而已,其真正玄奥的魔力,却不是一般凡夫俗子可以参透的了。
牛猛刚等人一路拼杀,很快就来到学校门口,忽然,一个人横飞出来,拦在道路中央。距离学校大门不过三五米。此人双臂奇长,两眼外凸,相貌怪异。正是江湖人称长臂猿的猴得水猴哥。小天蝎阵如此威猛,终于逼出了对方一位重量级的人物。
今日之战,势在必得,如果被牛猛刚跑回学校去,这个脸可就又一次丢大发了。看上去不过是几个小辈在打架斗殴,丢的却是他们这些江湖老脸。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京西的这些老江湖如果连窝里的几个学生都摆布不了,这事很快就会传遍大江南北,说不准儿还会冲出亚陆,走向欧美。因为京西老炮在华北一带颇具威名,京西的几个武林氏族在江湖上都称得上是名门望族。在他们身上,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引起江湖上一场轩然大波。
长臂猿一动不动地站在路当中,眼神儿滴溜溜打量着牛猛刚等人。牛猛刚看出此人不好对付,咬紧牙关,喝道:“兄弟们,干了他,结束了!”
如果牛猛刚等人继续保持阵形,说不定还是胜负难料,因为一路砍杀过来,所向披靡,大家顿时有些松懈,也是得意忘形了,以为几十个人都打发了,剩下这一个还不好处理。于是大家竟然丢了阵形,呼啦啦围拢过来,一起举起木棒,想将这最后的拦路虎痛扁一顿。然而,失去了阵形之后,八个同学在长臂猿只个武林高手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就听见啪啪啪连续几声闷响,八个人先后飞了出去,并重重摔落在地上。
“汪汪!汪汪!”两天训练有素的巨型鬣狗,拖着重重的铁索,如同两辆坦克,奔袭过来,身后留下一串串哗啦哗啦的声音。
一狗叼着牛猛刚的一条腿,拽着他生生向后拖,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下午,教室里通常没人,魔多善独自在教室里看书,透过窗户,看见操场上有一些男同学,群情激愤,摩拳擦掌,听说外面干起来了。商议着出去增援的事情。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看自己的书。打架的事情,自己早就申明了,决计不会参与。他也看不出自己有什么参与的资本。
男同学们召集了各年纪勇士四五十人,为首的自然是天蝎阵的七八个人,拿起棍棒,领着队伍,浩浩荡荡向校外进发。到了大门口,却发现校外人山人海,对方的人更多,那些看热闹的,手里都拿着砖头瓦块之类,不停得向牛猛刚的小天蝎阵投掷。牛猛刚已经陷入了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增援部队刚要冲出去,却被一顿铺天盖地的板砖石头,迎面袭来。原来对方对此早有防备,板砖大阵早就等好了!
一些人打算迂回,找个地方跳墙出去。却看见了牛猛刚已经接近了大门,正带欢呼迎接出去,便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主帅一倒,同学们顿时没了心气儿。更多人早被外面人山人海的气势吓怕了,哪里还敢提追出去救人。
天蝎阵的十几个同学,耷拉着脑袋,坐在学校门口,不知如何是好。一个严峻的事实摆在诸位的面前,牛猛刚身上还插着一把匕首,还在不停冒血,如果再不送到医院抢救,必死无疑。而对方两条恶狗把他拖走的。
人群慢慢散去,牛猛刚被拖得不知了去向。有人说,他被吊在村东头的一棵老槐树上,一些人正轮番在他身上施暴。说他满身血污,已经看不出是死是活了。
天气快暗下来的时候,魔多善透过窗户,看见玩天蝎阵的十几个人耷拉着脑袋,走了回来。却没看见牛猛刚,不禁好奇起来,一问,才知道牛猛刚出事了。
“既然你们一起出去,怎么不一起回来呢?”魔多善皱着眉头问道。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痛,”郝强没好气地辩解道:“你没看到他们有多少人,我说成千上万都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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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应该和牛猛刚一起回来!”魔多善生气地说,“告诉我!他现在究竟在何处!”
大家把听说的传闻告诉了魔多善。
魔多善听罢,须发直立,暴怒道:“你们还不赶紧去报警,给医院打电话,牛猛刚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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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火的玲珑玉体 第二十一章 风云突起 四
说着,魔多善要独闯龙潭,被阿菲拦住了:“善子,事已至此,你出去了,也是枉送性命!”
其他几人也纷纷劝阻魔多善。
魔多善着急道:“你们拦着我干什么,赶紧干你们的事情去,报警的报警去!找医生的找医生去!我不会有事!不用管我!”
魔多善咬着牙,一步一步走出学校的大门。顺着血迹,走到镇东槐树附近,果然有很多人。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吊在树上,不时有人上去踹他一脚,牛猛刚便痛苦地呻吟一声。
“他还活着?”魔多善眼前一亮,不由得脱口而出。
老槐树下的一堆人,忽然把头齐唰唰转了过来,鸦雀无声地望着魔多善。
魔多善理也不理,旁若无人的走到树下,伸手去解绳索。只觉得背后有一个拍了他肩膀一下。回头一看,是个满脸横肉的家伙。
“嘿!你算干吗地?”大头眯逢着眼睛,冷冷地问道。
“这个人我要带走!”魔多善转过身来,平静地说道。
“哈哈!”大头转过身来大笑道:“这家伙是谁啊?胆子还真不小啊!一个人居然敢来要人!”
又转过身来道:“等我们把他的皮剥下来,你再把他领走吧,哈哈哈哈!”说着,大头从怀里掏出一把尖刀,走到牛猛刚面前,把刀子伸到牛猛刚上嘴唇,准备从这里剥开始剥皮。
魔多善心中一凛,感到一种透骨的寒凉,知道对方不开玩笑。
“你不想活命了吗?”魔多善依然平静地说道。
“咦!”大头转回身来,瞪着魔多善,“你在威胁我吗?”
“我在替你着想,今天,如果你不让我把他带走,你的死期就不远了,到时候你家老爷子再能,也绝对救不了你了!实际上你现在最明智之举,就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风声过了再出来。”
魔多善猜出了这个人的身份,知道他是罪魁祸首。
大头唰地一下,把匕首从魔多善眼前划过,刀锋几乎削到了魔多善的鼻子头。本指望他会吓得大叫起来或狼狈地缩起脖子,逗大家开心一乐。没想到魔多善脸不变色心不跳,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大吃一惊。有不少见过魔多善的,对大头说喊道:
“这小子有点邪门,是个不要命的家伙,大头!你最好别招惹他!”
大头向后倒退了几步,打量着魔多善,横着说道:“不要命!在我面前还真别吹,我就见不惯那些自称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