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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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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生活?而她,还有希望回得去么?

即便是有幸跟了阿航,就少得了阴谋算计吗?只他那一个母亲,就够她头痛的了。

阿航,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在箱根城生活如何,有没有认识别的姑娘,有没有想起她,有没有忘记她。

而像这样患得患失的自己,又是陌生而让人害怕的,阿宝捂住头滚到床里边,哀嚎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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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池柳若蝉颓败的画舫之内,辛子门平阳城分门几个头头都来了,薛怀锦几次劝说林公子无果,召集大家议事。

“红莺,没了漕帮的资助,我们的招兵计划就要半途而废,现在招来的兵士全部隐藏在都灵山训练,若是不再继续征召,以我薛记的实力还是可以勉强支持的,只是若想揭竿而起,所需要的武器铠甲的开销实在是成问题,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起兵。”

红莺接道,“以我门现在的兵力和朝廷对抗,胜算太低。”

薛怀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所以我们要走捷径。”

红莺皱眉问,“什么捷径?”

“先乱其内,在从外攻之,我们现在兵虽少,但是一旦揭竿而起,未必就没有跟从的,狗皇帝当年欠下那么多条人命,我就不信没人想要报仇。”

这时角落里一个身形稍显娇小的男子开了口,声音略显娇软,“你是想行刺?”

薛怀锦转身看向说话之人,缓缓道,“没错,莎莎。”

说话之人正是女扮男装的谢莎莎,她当日逃婚出来,使了计混进东宫找太子要说法去,太子却说他打一开始便喜欢安舒雅,只是见安舒雅喜欢朱航,这才放纵自己沉迷于女色。

可是大受打击的谢莎莎并没有气馁,她本性很是偏执,左相千金想要什么得不到?男人也是一样,这遭遭受打击,脑子里想到的绝不是退一步海阔天空,而是怎么想方设法达成目的。

于是谢莎莎便想,若是弄得太子家破人亡,到时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他还不乖乖臣服于她的脚下?安舒雅算什么?离了她大哥的庇佑便什么都不是,而她谢莎莎即便是之身走天涯也不怕。

这样想的谢莎莎便开始留意反军的情况,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入了辛子门,还记得入门之初薛怀锦问过她一句话,“你爹是当朝左相,你与朝廷为敌,就不怕有朝一日与你阿爹对峙?”

谢莎莎哈哈大笑,“门主放心,若有那一天,我爹那个老狐狸保证比谁跑得都快。”

想到这里谢莎莎的面上一沉,问,“可是需要我出手?”

薛怀锦点头说,“一是你身手好,再者你对宫里的地形熟悉,这次行动便以你为主,红莺辅助你,你们两个女子混进去也容易一些。”

谢莎莎笑着说,“混进宫去容易的很,这你不用担心,就是替我们想好退路,到时候别事情办成了,却把我们扔给京辑处的兵士就好。”

薛怀锦尴尬的笑了笑,说,“断然不会的。”

谢莎莎温柔一笑,点了点头,“我想你也不会的,不过既然不会,那么起个誓应该不难吧,就以你娘的名义吧。”

薛怀锦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显然气得不轻,谁人不知他最为孝顺,用阿娘的名义起誓他断然不愿,可是如今进宫行刺显然已经成了辛子门唯一的出路,他若不应,依谢莎莎的古怪脾气难保不会甩袖子不干。

思来想去,薛怀锦咬牙举起了右手,“我薛怀锦对天起誓,绝不会置谢莎莎与红莺的安危于不顾,如有违背,我阿娘将遭受天打雷劈之运。”

谢莎莎拍手道,“好极好极,只是空口无凭,你需立下字据才能算数,并且要写上时间日期,以及营救我们撤退的部署。”

薛怀锦双颈的青筋已经暴起,谢莎莎却恍若不知,心道你若是不顾你老娘安危不管我们死活,那等誓言应验在老太太身上,也算替好友阿宝报了一箭之仇,若是还很看重老娘,那谢莎莎的命就多了一重保障。

她离家出走进宫行刺是为了夺回太子,可不是为了送命的。

薛怀锦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至,他不发一言,扯下半片衣襟咬破手指开始立誓,好在这次谢莎莎十分满意,拍了拍薛怀锦的肩膀说,“字写得不错,就是和三皇子比还略有差距。”

薛怀锦一口唾沫呛到,咳咳的咳了起来。

红莺看着两人演戏一声不吭,她进日来心情极差,几次想找机会将右相的事情告诉阿宝,结果连面都没见到就被人赶出了院子,云姨最近身体不好又在静养根本不出院门,偶尔看到紫玉,却总是恶语相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妹妹这样对待,红莺的心里止不住的泛酸。

“红莺,莎莎,我们三人好好部署一下,其他人先散了吧。”

薛怀锦的行刺计划还未执行,宫中内应便出来一个消息,老皇帝病重,如今宫里一片混乱。

谢莎莎提议提前行动,杀了老皇帝,薛怀锦问红莺意见,红莺也同意谢莎莎的想法。

薛怀锦却直摇头,“狗皇帝近几年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次连贬到箱根城的朱航都给叫了回来,看来是病得极重,恐怕时日不多了,我们费力去杀一个就快要死的人,何必呢?”

红莺说道,“当年杀了我阿爹的人是他,我要替父报仇自然就要去杀他,门主你难道不想报仇?”

薛怀锦尴尬的咳了咳,“仇是要报的,不过不是现在,等即位诏书一颁,新皇帝老皇帝一起杀。”

谢莎莎暗想,新皇帝当然就是太子,我杀了太子,将来和谁过日子?她心直口快,喊道,“杀谁都行,就是不能杀太子。”

红莺也说,“我只杀狗皇帝,不愿滥杀无辜。”

薛怀锦本意可能也是为了报仇,可是多年来苦心经营说没半点改朝换代的野心谁又能信,看着眼前最为得力的两个下属很不乖,他的心情也很不爽。

“红莺,别忘了你的好妹妹还在我府上,谢莎莎,信不信我一封密信将你入了辛子门这件事报上朝廷,明日你阿爹的脑袋就要搬家?你一口一个老狐狸的叫着,我就不信你真能置他的性命于不顾?”

谢莎莎想了想,问,“你的密信能捅上朝廷?你朝中有人?是谁?”

薛怀锦笑了笑,道,“自然不能说与你们听。”

红莺与莎莎都有所忌惮,嘴上是消停了,但是心里想的什么,谁又能知道?

自从柳若蝉自焚后,薛怀锦对阿宝的监视放松了许多,屋里除了紫玉外,另配了一个大丫头,这人叫景菊,原是薛怀锦屋里头的。

阿宝此时的活动范围已经扩展到了全府,其实要是她想出府,也没人会拦,只是她人总是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也并不怎么愿意出门。

这一日夜里,在阿宝外屋值夜的景菊睡梦中闻到一股异香,随后身子一软陷入昏迷中,一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潜入阿宝房中,捂住已经惊醒的阿宝的嘴,痞痞说道,“妹子睡容好差,竟然还留口水。”

阿宝一口咬下去,压低声音问,“外面那个解决了?”

展鹏嘿嘿一笑,“哥哥我对黄花不感兴趣。”

“你来有什么事?”

“掳你。”话音刚落已经扛起阿宝飞奔了起来,阿宝大头朝下呼吸不畅,打着展鹏的背说,“展变态!快放我下来。”

“嘘,待会儿见到你的航哥哥,你便舍不得打我了。”

阿宝闻言一惊,眼眶酸胀起来,喃喃道,“他,他不是去箱根城了吗?怎么才这几日便回来了?”

想到近日来发生的一切,妞子的死,柳若蝉的自焚,红莺的背叛,自己又变得不是自己,突然觉得分外的委屈,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朱航。

“待会儿见到他你可以问个够,现在嘛,若是不想被护院发现,你还是闭嘴为妙!”

阿宝闻言禁了声音,却见展鹏并不往院外走,而是又溜进了紫玉的房间,紫玉睡得正熟,一直到被展鹏扛在另一边的肩膀上才悠悠转醒,稀里糊涂的隔着展鹏的脑袋看了眼阿宝,嘟囔道,“小姐怎么跑到我屋里来了,好困,你今晚就睡这里吧,让你一半床。”扯了扯展鹏的衣服,继续说,“被子也分你一半。”

说完竟又闭上了眼睛,阿宝扑哧一笑,展鹏只摇脑袋,小声说,“有其主必有其奴啊。”

“你掳她做什么?”

“有人想你,自然也有人想她。”

阿宝心里也明白几分,默许了。

阿宝与紫玉被展鹏一肩一个扛至薛府门外。刚被放下,阿宝便被狠狠抓入一个分外温暖的怀抱里,闻着熟悉的体香,多日来的焦躁与厌烦一扫而光,阿宝抬起头,娇柔的在朱航额头上印上一吻,嗔道,“还知道死回来啊!”

朱航的眼中全是柔情,嘴里偏偏别扭道,“就是回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那你看到我活的好好的,有什么感想?”

朱航稍微放松禁锢住阿宝的胳膊,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一遍,越是细看越是皱眉,最后冷着声音说,“怎么也看不出你活得好好的迹象?薛家不给你饭吃吗?怎么这么瘦?”

阿宝听后觉得万分委屈,还不是他一声不响走掉,害她茶不思饭不想,在薛家又整日里和柳若蝉斗来斗去,最后两败俱伤,哪里有心情吃饭?

越想越气,最后怒道,“我吃不吃饭关你什么事?你不是回来看我死了没有的,没死!你满意吗?”

展鹏看着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嘴,哈哈大笑起来,“就爱看你俩打情骂俏,你们继续,我围观。”

阿宝与朱航同时出声,“闭嘴!有你什么事 !”

大概是闹得动静太大,紫玉这才醒透过来,似乎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上去就扇了展鹏后脑一下,展鹏也没想到这姑娘这样泼辣,惊得嘴巴张成鸡蛋那么大,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宋天来说,“便宜你了,她若不是黄花,我定然抢了去。”

紫玉闻言更加气愤,双手握成小拳头朝着展鹏后背一阵猛锤,边锤边骂,“打你个死不要脸的变态,打你个死不要脸的变态。”

宋天来连忙上前拉架,却遭了池鱼之殃,紫玉转移目标开始攻击他,声音更是高了几分,“姑奶奶是你随便掳的么?凭什么大半夜把人挖起来陪你?你在箱根城那些相好的都死到哪里去了?听说你不是很受欢迎吗?听说你不是不管大姑娘小媳妇只要是个女人都通吃么?那你还掳我干什么?掳我干什么?”

宋天来刚开始还挣扎着躲避,听了紫玉这席话,竟然喜滋滋的站在那里任凭她打,等她打得蜕了力,他手一勾便将人勾在了怀里,紫玉顿时瞪圆了眼睛,还未等开骂宋天来一个吻竟然印了下来。

紫玉顿时僵住,随即开始死命的挣扎,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待宋天来一放手,她马上一个巴掌扇了上去,这下子用的力气极大,即便是黑天,也看得出宋天来的脸上多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山。

紫玉骂道,“没的做那些龌龊事来恶心我,又,又在这么多人面前欺辱我,你,你,你气死我了!”说罢嘤嘤的哭了起来。

宋天来替她抹了把眼泪,痞痞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在没人的地方就可以?”

57

57、五十七章:提亲去~~ 。。。

宋天来替她抹了把眼泪,痞痞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在没人的地方就可以?”

紫玉伸手又要打,宋天来一把抓住,对围观的三人说,“你们没听到么?有人嫌你们碍事了。”

展鹏哈哈大笑,“可以当我不存在,继续继续。”

阿宝拉着朱航的手说,“我们走吧,让他们两个好好聊聊。”

朱航点了点头,“正好我也想带你去个地方。”

展鹏连忙说,“那我也去,看你们吵架比看他们亲嘴更有趣。”

朱航眼一抬,缓缓说道,“我听说北疆的公务已经堆积如山,若是有人还不回去处理,明日早朝说不定会有哪位皇子突然提及,然后父皇便会过问……”

展鹏,“算你狠!”撂下三个字扭头走了。

阿宝拍手笑道,“还是阿航最厉害,三言两语便打发了那个死皮赖脸的。”

朱航温柔的扶起阿宝的腰,柔声说,“不跟我吵嘴了?”

阿宝嗔道,“又没人看,吵给谁听?”

宋天来催促道,“喂,主子,还走不走了?你们若是不走我们可要另找地方了。”

黑暗中紫玉的脸色微红,却是没有再阻拦宋天来说话了。

阿宝见状拉着朱航的手说,“我们这就走了。宋天来,别忘了天亮之前给我把人送回去,要完整的,明白么?”

紫玉大大咧咧不明就里,宋天来和朱航的脸却都红起来,阿宝哈哈大笑,说,“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说,大黑天的,别给我的紫玉磕了碰了的。”

紫玉保证道,“小姐放心,紫玉眼力极好,不会摔跤的。”

宋天来与朱航一个没忍住全部笑喷。

朱航带阿宝来的地方并不陌生,曲禹山的白狼坟。

阿宝几个月没有来过,目光所及之处却丝毫没有颓败萧索的景象,一切好像常有人打扫,清净整洁。

阿宝一挑眉,“为什么带我来这?不怕再次被狼围攻?”

朱航不说话,逼进一步,阿宝顿时有了压力,压力之外更是有不知名的情绪慢慢渲染,心如小鹿一般乱跳,眼中的他变得既朦胧又真切。

阿宝本能的想后退,朱航却又逼近一步,两人之间已无距离,阿宝本已抬起的腿便怎么也没力气往后走,就像两块磁铁相遇,引力好大。

就见朱航的头慢慢的地下,在即将碰触到阿宝的唇时说,“夜黑风高,你说我想做什么?宋天来都能做的事,我也不能落下啊。”

阿宝一怔,就觉唇上已经一片温热,两张唇终于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

那感觉是美妙的,和上次阿宝假装昏迷时朱航的吻不同,多了一些讨好,多了一些索取,还多了一些卖力的表演,好像急于证明自己一样。

朱航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表现得急迫而慌乱。

其实在有情人的眼里,只要是两个人共同做的事,不论过程有多糟糕,都会甘之如饴,就如现在的阿宝,虽然她被笨拙而急迫的朱航弄破了嘴,依然甜甜的笑着。

朱航却很是尴尬,摸着阿宝的嘴说,“这大概是我这十几年人生中做得最差劲的一件事,对象还是我爱的姑娘,好挫败……”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可以重来吗?”

话音未落阿宝已经主动贴了过去,阿宝比之朱航在这件事情上更为差劲,想他越多便越用力,气他越多也越用力,各种力的合力下阿航被推倒在地,两个人滚了起来。

良久,阿宝与朱航气喘吁吁的仰天躺在曲禹山的草甸之上,仰望星空,平复呼吸,半晌过后,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阿宝说,“阿航真的很差劲。”

阿航说,“就没见过你这么大力气的女人。”

阿宝说,“阿航不乖,你应该说,我从出生到现在就只见过你一个女人,并且貌美如花温柔似水,什么大力?明明是你自己骨头酥了站都站不稳。”

阿航做举手投降状,“好好好,世间你最美丽温柔,总行了吧?”

阿宝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说,“这还差不多。”说完表情一转又接着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了。你想让我看看这里夜晚的星星,广阔的星罗棋布的夜空的确让人心里敞亮,虽然我在见到你之后心情已经无比畅快,可是看到这么美的夜晚,好心情上更加的好心情,幸福的好想哭。”

朱航扭头看看阿宝,说,“想哭就哭;那才像你。”

阿宝便真的哭了起来,多日来的委屈与相思全部涌上心头,化作一滴滴泪,流了下来。

“臭阿航,怎么忍心将我一个人扔在薛家。”说罢捶了朱航一下子。

“死阿航,死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听说你的小厮都风流得不得了,你这个当主子的也好不了!”说罢又捶了朱航一拳。

“呜呜呜,这么些天你一定没有想过我。”又是狠狠一下子。

朱航忍无可忍一把揪住作恶的小手,挑眉邪气的问,“若我说我此去箱根城是为我们的将来铺路,你可信?”

“臭阿航,还来诓我。”

朱航一脸认真的坐了起来,拉着阿宝背靠背仰望星空,怅然道,“我不信你会真的觉得我没有想你,你只是怨气无从发泄罢了,打我几下泄泄火气这没什么,你别憋坏了就好。”

阿宝小声问,“你刚才说的为我们的将来铺路是什么意思?”

“这个现下先不能告诉你,等一切准备妥当,你这个女主人自然会知道。”

阿宝的心里甜得都腻在了一起,心道这坏人不知去箱根城干嘛了,嘴巴抹了蜜回来倒是真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时间很快过去,天蒙蒙亮了,阿宝惊道,“糟了,我现在回去是不是会被发现啊?”

朱航诡秘一笑,“就是让人发现才好。”

“为什么这样说?”

“你别管为什么,只需要暗我教你说的去说就好。”(文-人-书-屋-W-R-S-H-U)

阿宝点了点头,朱航说道,“一会儿回去时你从后门进府,尽量找没人的地方走,遇到人就躲,但是要躲得有技巧,既要让人看出你不愿让人看到你刚从外面回来,又要让人切切实实的看到你从外面回来。过不了多久这事一定会传到薛怀锦口中,他也一定会去问你,到时候你一定要死别承认,最后他一定又会拿右相来压你,这时你便说你去见了我,他若问你我最近如何,你便说我看起来不太好,再问你如何不好,你就说你问过我,但是我没有告诉你。”

阿宝迷惑的问,“为什么要这样说?”

“你别管,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记得演得像一些,最好再配合一些表情动作,让他误认为我们俩有私情,激起他的愤怒。”

阿宝嘟囔道,“本来就有私情,什么叫误认为?”

想了想又问,“什么叫有私情啊?”

朱航满脸黑线,说,“我们俩这就叫有私情,刚才是我口误,可以了吧?”

阿宝狠狠一拍朱航的肩膀,吼道,“就知道你嘴笨,果真笨,真笨!”

朱航继续黑线。

回府后的阿宝按照朱航说的话做,薛怀锦果真不久便找上门来,她也按照朱航的吩咐说了做了,薛怀锦愤怒的走掉了,阿宝却满头的雾水不知缘由。

第二天早上紫玉也回来得极晚,阿宝都回屋补眠去了紫玉才推门进来,她看起来有些累,头发也是乱的,衣服皱得不成样子。

阿宝见状掀开被子皱眉问,“没的到哪里疯去了?弄成这个样子?”

紫玉闻言扑在阿宝身上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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