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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叩天门-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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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脸刷完牙后,李云生用仙米熬了一锅粥,炒了一碟子自己腌的酸豆角,坐在老槐树下边吃边“发发呆”。

    在李云生看来,现在与其去想对手会有什么手段,不如在比试前想想自己有些什么手段,于是他在脑内静静的把自己的长处梳理了一遍,再想想昨日蒲三更跟叶骁交手时的情形。

    蒲三更昨日最惊艳之处无疑是最后那一“剑”,昨日回来的路上,李云生听人讨论过,说蒲三更这一剑,其实在枯荣观是有说法的。

    枯荣观有两剑,一剑名为“枯”剑,一剑名为“荣”剑,荣剑如春风生机勃勃,枯剑如秋风死气沉沉,而蒲三更昨天最后那一剑就是枯剑里的“朔风剑”,精妙之处在于以风为剑,无形无影踪迹难寻,所以昨天叶骁才输了那么惨,以至于最后断了一臂。

    在枯荣观素来是荣剑易学,枯剑难懂,近年来枯荣观少有弟子学那枯剑,觉得是在浪费时间,以至于现在枯荣观里会枯剑的弟子已经屈指可数了。

    一锅粥喝的差不多,一小碟酸豆角也见底了,李云生看了看天色伸了个懒腰,正要收拾碗筷拿去洗。

    “老六,老六起来了吗!”

    李阑突然气喘吁吁的喊着李云生跑上山来。

    把手里拿起来的碗筷重新放回桌上,李云生一脸疑惑的看着李阑道:

    “二师兄这么急急忙忙的有何事?”

    “这,这个,你……你快,拿去,拿去看!没时间了!”

    李阑手里举着一枚玉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

    “二师兄,你快进我屋里喝口水吧。”

    一边接过那枚玉简,李云生一边有些担心的看着李阑道。

    “不,不用了,我坐一会儿就好了,你快,你快看,没有封印,你直接看!”

    他一边摆手,一边在凳子上坐下。

    “这是什么啊?”

    李云生一头雾水。

    “《枯剑诀》……跟……《荣剑诀》,你赶快看,看看能不能找到……找,找到,对策。”

    李阑依旧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闻言李云生一脸愕然道:“这不是枯荣观秘藏不外传的吗?”

    “哪里什么秘藏,秋水门除了秋水剑诀每种法决都是一式两份,一份福地自留,一份藏在黄鹤楼,只不过枯荣观弟子学起来不需要花钱罢了,我昨晚跟你几个师兄凑足了钱,今早书楼一开门就跑过去借了出来,你一观之后这玉简便会自毁,所以你只有一次机会,师兄我是没有闲钱再去帮你借一次了,算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李阑呼吸总算是没那么急促了。

    看着背靠着老槐树的李阑,还有他脚上沾满了泥巴灰扑扑的鞋,李云生心头一暖道:

    “谢谢二师兄,我会尽力的。”

    “不过……如果这次比试,你但凡觉得有一丝危险,立刻认输就好,回来我们照样好吃好喝的庆祝,无需有什么负担。”

    缓过气来的李阑站起来拍了拍李云生的肩膀笑道。

    ……

    正午,李云生掐着点走进了双鱼峰试剑坪,枯荣观的蒲三更几乎是在他同一时间来到试剑坪。

    因为昨天蒲三更跟叶骁的那一战,今天试剑坪周围的观战台,早已挤满了人,一些本来对试剑会没什么兴趣的弟子今天也都赶了过来。

    他们的焦点自然不是李云生,而是枯荣观的蒲三更。

    观战台的阁楼上。

    秋水的几名长老几乎都到齐了,大先生更是早早的坐在最前面靠窗的位置。

    就在几名长老在讨论蒲三更昨天的那一记“枯剑”,感慨枯荣观收了一名好弟子时,坐在大先生旁边的季真突然笑看着阁楼里几名长老道:

    “你们觉得这次谁会赢?”

    昨日叶骁跟蒲三更哪一场比试,算是狠狠的在一众长老脸上打了一巴掌,所以今天听季真这么一说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尴尬。

    “如果按昨日蒲三更的表现来说,李云生自然没有胜算。”

    “其实说起来,这李云生胜穆伊凡,其实都有些侥幸。”

    “也未必,说不定这李云生也像那枯荣观的蒲三更一样,突然就使出了什么手段。”

    有人自嘲一般的说道,闻言众人哈哈大笑,算是缓解了一点先前的尴尬。

    “大先生你觉得呢?”

    季真笑着问一旁的大先生道。

    大先生笑着沉吟了一下,然后道:

    “我还选李云生。”

    “为何?”

    说实话,看了蒲三更昨天的表现还会选李云生,季真觉得大先生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今天早上书楼里来了个人?”

    大先生答非所问道。

    “谁?这又跟李云生是否能赢有何干系?”

    季真不解道。

    “李阑,他跟书楼借了一样东西,你猜猜是什么?”

    大先生一脸神秘的说道。

    “我猜不到。”

    季真苦笑。

    “《枯荣剑诀》”

    大先生没有继续卖关子。

    “他借枯荣剑诀有何……”

    刚想说李阑接枯荣剑诀有何用,季真神色突然一滞,然后睁大了眼睛道:“他借给李云生?!”

    紧接着他摇头道:“太迟了,这几个时辰的时间,看不出来什么的。”

    “你我都在书楼见过那李云生很多次,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

    大先生没有反驳季真反而问他道。

    “何事?”

    “我黄鹤楼里的每一本书,他从来都不看第二遍。”

    “您是想说他一遍就记住了?也有可能,他只是随便看看。”

    “是不是随便看看,等会儿就知道了。”

第93章 你是谁?() 
相对于阁楼里的长老们,看台上的秋水们弟子想法则单纯得多,昨天蒲三更斩下叶骁手臂的那一剑着实惊艳,他们想看看今天蒲三更还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惊艳,昨天关于枯荣观枯剑诀的种种传闻都被挖了出来,这让他们看蒲三更的时候平添添了一份神秘,

    “两位,是否准备好了?”

    今天代掌门宋书文没有在试剑坪上,而是去了东面的阁楼观战,负责裁决的秋水的一名长老。

    “我好了。”

    蒲三更微笑道。

    这蒲三更一张圆脸,单眼皮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身材不高但体格匀称,握剑的手骨节突出,看起来平日里没少苦练。

    “我也好了。”

    李云生看了看手上带着的乌金丝织就的拳套,抬起头冲那裁决长老点点头。

    “你没准备好吧?”

    没等裁决长老说话,那蒲三更突然笑问李云生道。

    “不,我准备好了。”

    疑惑的看了眼蒲三更,李云生很肯定的说道。

    “你剑都没拿,怎么说准备好了?”

    那蒲三更依旧笑看着李云生道,虽然在笑着但李云生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

    “我不用剑。”

    李云生平静的解释道。

    可他话音才落,锵的一声,一柄长剑从看台飞落而下,插在李云生的面前。

    长剑飞来的位置,正好是看台上桑小满坐的位置。

    而这剑李云生也认识,正是青鱼。

    ……

    “你把剑送过去的?”

    赵玄钧一脸惊讶的看着坐在他旁边的桑小满。

    而桑小满也一脸震惊,她张大了嘴,想说什么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组织自己脑子里的词汇,指了指空空的剑鞘,支吾了半天终于开口道:“它,它自己,飞过去的!”

    “你说什么糊话。”

    赵玄钧白了他一眼。

    “真的,真的是他它自己飞过去的!”

    桑小满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好吧,好吧,它自己飞过去,飞过去的。”

    赵玄钧好气又好笑的安慰道。

    ……

    “你看,你的剑来了。”

    看到从天而降的这柄剑,蒲三更丝毫也不吃惊。

    李云生抬头看了看桑小满那边,看了看青鱼,再看了看蒲三更,苦笑了一下然后依旧坚持道:

    “我不用剑。”

    “既然他不用剑,又准备好了,你们便开始吧。”

    一旁被晾了很久的裁决长老温和的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转头补充了一句道:“同门比试点到为止,切莫跟昨日那样。”

    他这话是跟蒲三更说的,似乎已然认定今天胜者就是蒲三更了。

    “你当真不用剑?”

    裁决长老都走开了,蒲三更依旧不依不饶道。

    “不用。”

    “如何才能让你用剑?”

    这蒲三更好似一头犟驴一般的问道。

    “……”

    李云生没有继续回答,而是疑惑的看着蒲三更。

    “如果我要杀你,你会不会用剑?”

    那蒲三更依旧面带微笑的说道。

    “……”

    李云生依旧没有回答,可心底疑惑跟不安越来越重了,眼前这个蒲三更给他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他说话的语气,还有脸上的表情,时不时的都让李云生觉得有些不协调。

    两人站了很久却迟迟未交手,看台上的秋水门弟子又是诧异又是疑惑,一旁的好脾气的裁决长老也有些不耐烦了。

    正当他要前来询问的时候,蒲三更的手放在了剑柄上,身子弓步微微前倾。

    “那我来杀你了。”

    他话音落下时,拔剑的铮鸣声响起。

    砰!

    脚步踏碎地面的声音混合着破风声在试剑坪炸响,那蒲三更如一道残影拔剑朝李云生斩去。

    而众人眼里,李云生整个人就像是呆滞了一般,看着拔剑而来的蒲三更毫无反应,有的秋水弟子甚至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众人目瞪口呆,只见蒲三更的剑离李云生不过几尺的距离时,李云生的身体突然消失在原地,以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轨迹冲到了蒲三更的身前,完美的避开蒲三更的那一剑,侧身犹如一头蛮牛般猛地朝蒲三更胸口一“靠”,只听“砰”的一声,蒲三更连人带剑被撞飞出去。

    随着蒲三更飞出去的还有一张白色的符箓,这符箓正好落到蒲三更落脚之处,紧接着“嘭”的一声,一级烈风符在蒲三更脚下炸响,虽然威力不大但却让还未站稳的蒲三更再次身形一晃。

    就在这一晃之际,李云生已如一头猎豹飞奔到了蒲三更的身前,一拳朝着蒲三更的腹部轰击而去,将那才落地的蒲三更一拳打得高高弹起,接着双手握拳手肘往下用力在他背上一锤,将蒲三更砸得倒在地!

    而正当他用上打虎劲,一拳就要从蒲三更的背脊处砸下时,一阵烈风好似刀刃般从蒲三更身上破体而出,李云生猛然撤拳,脚下行云步让他身形一闪,退出了好几丈远,然后警惕的看着蒲三更这边。

    虽然退得很快,但是脸上还是被蒲三更的风刃划出了一个细口,鲜血不停的从伤口渗了出来,但李云生像是丝毫未差一般,死死的盯着蒲三更,就像是山林间的饿狼察觉到了某种未知的危险。

    “真狠呐。”

    蒲三更从地上不急不缓的爬了起来,嘴角翘起道,然后慢悠悠的怕了拍身上的灰尘,抓起地上的长剑。

    ……

    而目瞪口呆看着场内的二人的观众,此时才有了一下喘息的机会,从蒲三更拔剑到李云生蛮牛一般的那一撞,然后巧妙布下烈风符乘势追击,最后被蒲三更枯剑破局,只不过在几息之间,快得让看得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老六打得真解气!”

    李长庚站在看台上挥着拳头道。

    “把打虎拳跟行云步配合的这么好,老六这个冬天真是下了一番苦功啊。”

    看着试剑坪上站着的那个身形单薄,那个冬天里无论刮风下雪每日必在树下练拳的少年,张安泰感慨道。

    “但是有点奇怪。”李阑突然一脸疑惑道:“老六的个性不像那种会下死手的人,但今天怎么招招都在下死手?”

    “这种场合哪里还容得留手,二师兄你在说笑吗?”

    李长庚有些不满的瞪了李阑一眼。

    其他人可没有李阑他们这么了解的李云生,都是满脸骇然的看着场下的李云生,心想昨天才出现蒲三更这么个怪物,今天又来了个白云观李云生,我们这秋水门今年是怎么了?

    “季真,你觉得这小子如何?”

    大先生满眼放光的看着场内的李云生。

    “不需要真元的行云步,不需要真元的打虎拳,不得不说白云观教的很好。”季真感慨道:“当然行云步不需要真元却要庞大的心算力,打虎拳需要的更是非同寻常的耐心跟毅力,只能说这李云生不但聪明,还比我们白云观绝大部分弟子能吃苦,他很好……但我还是那句话。”

    说道这里他苦笑道:“无根仙脉走不远,今天也一样,他赢不了蒲三更。”

    大先生没有反驳,而是看着底下的试剑坪,眼神中带着一丝怀念道:“他刚刚扔符箓的手法,你知道让我想起了谁吗?”

    “你是说玉虚子师叔祖?”

    因为之前两人讨论过李云生关于画龙诀的事情,所以大先生这么一问,季真自然而然的就往那边去猜了。

    ……

    就在场外在激烈讨论中今天谁胜算大一些的时候,李云生却皱着眉头对蒲三更问出了个奇怪的问题:

    “你是谁?”

    他抬起自己一只手,那只手上抓着一块腐烂的皮肉。

    而此刻蒲三更的后颈处正缺了一块皮肉,而缺口处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恶臭味,但是一滴血也未流出来。

第94章 鬼棺() 
“哼……怎么好事情都轮不到我,这种跑腿的活全是我干?比试看不了,还要走这么远的路,来叫这劳什子枯荣观的人。”

    随手抓起一根山道上的野草,公孙鱼一边用手撕扯着,一边埋怨道。

    今天一大早,公孙鱼就被吩咐去一趟枯荣观把观主请来双鱼峰,他心里惦念着今日几场好看的比试,加上这山路难行于是就埋怨了起来。

    蒲三更参加试剑大会,枯荣观的人本应前去助威的,但场上却未曾见到一个枯荣观的人,如果不是抽签时观主夫人陪蒲三更来过一趟,裁决长老都要质疑蒲三更是不是枯荣观的人了。

    但秋水十六处福地老死不相往来的事情多得是,像是白驹观因为不喜玄武阁的做派,这次就也只派了一名弟子前来。

    时间一长人情大多都会淡漠,几处大福地还好,一些小福地可能数百年都不见一次面,不要说淡漠,没有生出嫌隙就不错了,所以弟子孤零零的参加比试,这种事情大家这些年也就习以为常了。

    只是蒲三更今年成绩这么好,如果不派人去通报一声于情于理也说不通,所以就派了公孙鱼前来。

    “怎么黏糊糊的?”

    刚刚抓野草的手突然传来一股粘稠感,公孙鱼一边疑惑一边起手。

    “血?”

    看着手里有些发黑的血迹,公孙鱼皱起了眉。

    自幼在仙府长大,一些流血争端也见得不少,公孙鱼倒不至于见到血就慌了神,他反而一脸警觉的拔出腰间的一柄短剑继续往山上走去。

    山间走兽很多,就算看见了血迹也不一定是人留下来了,想要弄明白公孙鱼也只有往前走了。

    枯荣观所在地阴湿异常,通完山上的石板小路都长满了青苔。

    公孙鱼边走边用鼻子嗅了嗅,发现空气里还夹杂着一股腐烂发霉的气味。

    而他越往上走,这股腐烂味就越重。

    终于公孙鱼望见了枯荣观头漆迹斑驳的门匾,上面写“枯荣观”三个古朴的大字。

    正当公孙鱼要松一口气时,枯荣观前的一幕让他面如死灰——从观门口到关内横七竖八的躺着枯荣观的弟子,断肢残骸到处都是,几只山间野狗正呜咽着啃食地上的死尸,见到公孙鱼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嘴里骨肉四散而逃。

    脸色煞白的公孙鱼努力的保持着冷静,他从怀里抽出一张传音符,咽了口口水,等那头传出了声音才颤抖的说道:

    “枯荣观出,出事了,到,到处都是死人……”

    ……

    公孙鱼传音几乎跟李云生的质问发生在同一时间。

    下一刻阁楼之上的长老,包括大先生跟代掌门都得知了这个消息,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从四面阁楼席卷而来。

    “你不是蒲三更!你是何人!”

    代掌门宋书文几乎是咆哮者吼道,话音落下时,他一身广袖长袍直接从阁楼上纵身呼啸而下。

    “太迟了。”

    蒲三更闻言咧嘴一笑。

    只见他脚尖在地面一磕,一道道玄色咒文从他脚底冒出,瞬间布满整个试剑坪,一条条黑色咒文组成铁链将整个试剑坪都包裹了起来,把他跟李云生关在里面。

    “阎狱鬼卒,何敢犯我秋水!”

    看到那一条条咒文组成的黑色链条,宋书文脸上青静毕现,他一眼便看出了这是阎狱的把戏,当即怒喝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柄长剑,一剑劈在那玄色铁链上。

    这一剑之威,好似一颗陨星砸从天际砸落,整个双鱼峰为之一颤,一些修为不济的弟子甚至直接被震得晕死了过去。

    可这玄色铁链交织成的牢笼却纹丝不动。

    “阎狱鬼棺!”

    大先生猛地站了起来,然后一步踏了出去,与宋书文凌空并排站在试剑坪的上方。

    “朱雀阁、玄武阁、凌云阁,护送所有弟子下山!”

    大先生一边注视着这漫天咒文织就的黑棺,一面朗声道。

    ……

    直到这时观战的弟子才醒悟过来,发现了场内的变故,一些见过世面的弟子,更是认出了阎狱鬼棺,惊呼道:

    “是阎狱的人混进来了!”

    不过直到现在,他们还没发现,蒲三更就是阎狱的人。

    这时桑小满跟李阑他们也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在试剑坪上与李云生比试的已经不是蒲三更了,而是阎狱某个鬼差控制下的一具行尸走肉。

    “阎狱的人要做什么?”

    桑小满从铁链的缝隙中看着试剑坪的李云生和他面前站着的蒲三更,皱眉急切的问道。

    “不知道,阎狱想做什么没人能管得着,鬼棺都出来了,事态可能有些严重…等等,你要做什么?!”

    赵玄钧话还未说完,就见到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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