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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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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道人,全是满脸怒容,唯独那为首的黄衣老道,显得神态很安详。
他们一行人一直走到了门口,先前站立在门口监视席丝丝的几名小道,一齐弯下腰身,向那为首的道人行礼,状极恭敬。
黄衣老道只摆了一下袖子道:“没你们的事,你们下去吧!”
遂站定脚步,打量着席丝丝道:“小孩,是你来投帖要见我么?”
席丝丝一见这为首道人的气派神态,已猜知他定是这所道观内第三当家的“黄羊道长”无疑,当下点了点头道:“你就是黄羊道人吧?我家相公已在门外等你多时了,你这就同我去见他吧!”
来人正是黄羊道长,他因见了江海枫的投帖,又听了守门道人的一番禀报,心中大怒,这才匆匆带了几名弟子走出来。
这几年以来,黄羊道人也很少与人动手,他的身份已日见崇高了,差不多的人要想见他,还不大容易。也正因为如此,他得悉了来人的无礼之后,就安心要会一会来人;并且要当着弟子面,给来人一个厉害的教训。
他胸有成竹之后,反倒是不怒了,神态间显得很是安详。
这时席丝丝这么当面地喊他黄羊道人,照说他是一定会发脾气的。
可是他竟也忍了下来,只由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你家道爷哪里有功夫与你这顽童斗气,你那主人呢?”
席丝丝也冷笑了一声道:“老道,你们平日为恶多端,无人敢惹,今天我看你们是遇上了厉害的对头了。死在目前,尚敢狂言,真是……”
才说到此,黄羊道人身后的一名弟子,忽地闪身而出,厉声叱道:“何来小狗?说话如此无礼!”
黄羊道人这时那张瘦脸,气得更黄了,简直就像是上了一层黄漆。
他忽地摆手道:“你不必理他!”遂向着席丝丝狞笑了一声道:“等道爷见了你家主人之后,再给你这娃娃一个厉害。我们走!”
席丝丝惟恐等久了,江海枫会不耐烦,当下也就不再和他斗口,立时转身向观外行出。
一出了观门,他们都看见了,看见了那个坐在黑马背上的年轻书生江海枫。
黄羊道长冷冷笑道:“就是此人要会我么?”
席丝丝这时已飞快地走到了江海枫的身边,海枫却仍然闭目坐在鞍上动也不动。
她就推了他一下道:“喂,人我可是给你找来了,底下就看你的啦!”
江海枫微微睁开眼睛,只向走到面前的几个道人瞥了一眼,又把眼睛闭上,就像是没瞧见一样。
席丝丝不禁呆了一呆,心说:“糟糕!他别是突然得了病,那可就惨了!”
当下急得又推了他一下道:“你倒是怎么啦?”
江海枫仍是理也不理,几个道人这时俱已走到了近前,各自站定了脚步。
黄羊道人冷冷一笑道:“足下就是江海枫么?不知要见贫道,有何见教?”
江海枫眼皮撩也不撩一下。
黄羊道人怔了一下,忍着气,嘿嘿一笑道:“既有胆量约见贫道,因何又装聋作哑,岂不贻笑大方?”
他说了这句话后,身子后退了半步,满以为对方必定有一个回话。
可是这位年轻人,好狂的姿态,他只睁开那双精光四溢的眸子,在他身上转了一转,脸上带出一个不屑的微笑,接着就又把眸子闭上了。
黄羊道长当着众弟子的面,这个脸他可真丢不起,同时内心也有些奇怪。
当下把脸色一沉道:“姓江的,你无缘无故,来本观取闹,如今本座出来了,你却又如此萎萎缩缩,不言不动,难道本座就是这么好欺之人么?”
江海枫睁开眼睛,微微地一笑,遂又闭上。
黄羊道人实在气愤不过,却又不便自己出手,当下后退了一步,对身旁一名弟子歪了一下头。
这名弟子早已忍不住,巴不得能给对方主仆一个教训,当下冷冷一笑,一个箭步,就窜到了江海枫马前。
他向前一探手,已拉住了海枫的右腕,心内不由暗笑,忖道:“凭你这种身手,也敢来此胡闹?”
于是口中叱了声:“你给我下来吧!小子!”
只见他用力地向内一带,但听得“扑通!”一声,这名道人,竟是整个人都倒翻了起来,反向江海枫身上撞去。
可是江海枫却不愿让他碰着自己,倏地在马上一抬左腿,这道人立即晃晃悠悠的,一直飞出了数丈以外,才“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再看江海枫坐在马上的身子,仍然和先前一样的,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见此情形,黄羊道人才吃了一惊!
他呵呵一笑道:“好小子,不怕你装聋作哑,你既然有如此身手,道爷倒要好好与你比划一下了!”
他说着把瘦长的身子往下蹲了一下,又把束在道袍外面的带子紧了一紧,冷冷地对身前各弟子道:“你们闪开,待我来擒他!”
这时马上的江海枫,忽然张开眼睛,淡然地笑道:“你莫非就是黄羊道人么?”
黄羊道人摸着胸前那束五柳长须,冷笑道:“你家道爷正是,你这小子,因何来此胡闹,今天断断饶你不得……”
又回头看了一下方才那名被摔在地上的弟子,又道:“你不要以为你那两手三脚猫有什么了不起,也只不过可以吓唬我的徒孙而已,在道爷我的眼中,根本不值一笑!”
江海枫听他说了这些,倒也不恼,他只冷冷地道:“你们这道观内,好像还有两个老道吧?”
黄羊道人听他无故说出这么一句,好像并没有把自己这么一个人放在眼里似的,心内不禁更是大怒。
他气得发抖地冷笑道:“不错……你要如何?”
江海枫目光转向一边的席丝丝,微微皱眉笑道:“你为何不把那两位道人也一并请出来?须知我要对敌的必是对方的首恶人物!”
席丝丝乐得笑了起来,她跳了一下道:“好!那我就再给你去找去!”
听了他们这一问一答,黄羊道人可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喝了一声:“站住!”
接着用手一指江海枫道:“你这小子好大的口气,如不给你些厉害,谅你也不知我黄羊真人是谁!”
说完向那名身侧的小道人一招手道:“来!把我的兵刃拿来!”
那名小道立刻双手捧着那柄奇形的兵刃送了过去。
黄羊道人一把接过,举了举,这会儿才看清了,那是一柄月牙形的铲状兵刃。
刃口两侧,配有两枚铜环,往上举动之时,发出一阵铮楞楞的闹耳鸣声。
黄羊道人这把兵刃到手,似乎更添了无比勇气,只见他身形一旋,一片黄云似地飘了出去。
他起落、旋身、抽足、换步,一丝不苟,从容轻灵已极!
这时候已陆续由道观内拥出了大批的道人,有的黑袍,有的黄袍,熙熙攘攘的,把附近都站满了。
他们一见黄羊道人,竟是动了真怒,亮出了轻易难得一用的兵刃,俱都兴奋不已。
黄羊道人手执兵刃,深凹的眸子里,灼出闪闪的凶光。
他用手招了招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这里来,祖师爷教你几手功夫……”
他的话还未说完,忽然张口接不下去了。
原来那个骑在马上的少年,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含笑站在他的身边了。
这种身法,对方究竟怎么施展的,黄羊道人不解,众道人自然更是莫名其妙。
江海枫冷然道:“道人,这可是你自己找死,那两个道人既是不愿出来,我就先看一看你的功夫吧!”
他说话之时,双手按在一柄红木宝剑的剑把上,剑尖斜插在泥土中!
黄羊道长咬了一下牙道:“你亮出兵刃来!”
江海枫狂笑一声,用手中木剑,指对方道:“你也配!这口木剑你就试一试吧!”
黄羊道人气得也狂笑一声,笑声都是抖的,他再也不肯多待,身形陡地一伏,轻如一只大鸟,扑向江海枫身前。
手中奇形铲哗啦啦一阵厉鸣,划起一道银虹,直向江海枫胸前划到!
只听得“嗖”一声,这一铲扫了一个空,铲刃方过,又露出江海枫上半个身子。
这又是黄羊道人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的身手,他不禁吃了一惊,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才知道事情不妙。
可是这时已是势成骑虎,明知对方是一个身怀绝学的奇人,自己绝对在他身上讨不了好,奈何已经不容退缩了。
他只得咬了一下牙,猛地一带奇形铲,二次以“倒打金钟”一招,反甩铲头,向江海枫头上猛劈下来。
这么快速的招式,在江海枫的眼中看来,依然是太慢了。
他只以木剑轻轻向上一举,“当”的一声,奇形铲已猛地反卷出去。
就在黄羊道人惊慌失措的刹那间,江海枫的木剑已临到了他喉结一寸不到之处。

第五章杨柳千丝

黄羊道长两番失手,心中不禁既怕又怒,尤其是当着一众门下弟子的面,他这张老脸实在是没有地方藏。
当时手中奇形铲倏地向上一抢,铲刃上两枚铜环“哗啦”响了一声。
这年高气盛的老道人,却乘势游身而上,足下踏着子午进身的步子,只一闪已来到了江海枫的身前。
他口中冷叱了声:“小辈,看铲!”
左臂向下一沉,右手奇形铲,挟着一股尖锐的劲风,自头顶上盘旋一圈,由左肩头上穿出,直取江海枫咽喉!
这一手施展得又快又狠,无奈他的对手太厉害了。
这一铲眼看已经临到了江海枫的喉前,但这位惯施奇技的少年,每喜于千钧一发之际,施出他超人的功夫!
就见他剑眉霍的向两下一分,身形陡地向下一矮,掌中大剑向上挑去。
只听得“当”的一声。
这声音极为清脆闹耳,就在众人眼花绦乱的一刹那间,黄羊道人的奇形铲,已自飞上了半空!
奇怪的是江海枫,也并不趁胜制敌,仍然是纹丝不动地站在当地,眉目之间,显露出一种胜利的微笑。
四周的众多道人,都不禁口中“啊”了一声。
黄羊道人身形踉跄而退,再看他右手五指,竟已皮开肉裂,鲜血涔涔流下。
这老道人想到自己一世威名,毁于一旦,差一点儿当场昏了过去。
只见他仰天惨笑一声,道:“道爷与你这小辈拚了!”
倏地奋身又上,十指箕开,施出周身内力,直向江海枫两肋之上抓来。
可是就在这刹那之间,江海枫的木剑,猛地一扬,看来就像是跳了一下。
他的表情,也仍然带着三分漠不经心的样子,木剑往上一举,剑尖无巧不巧的,正好指向了黄羊道人的心窝!
剑尖距离道人的前心,至少还有尺许远近。
但再看那位道爷,却像是一座石像似的,木然地立在当地,一动也不动了。
他一双手仍保持着前抓的姿态,一束五柳长须,被风吹得飘向一边,只是他的双足,休想移动分毫。
黄羊道人这种情形,一落在他身侧众弟子的眼中,众弟子立时俱都吓了个魂飞魄散!
只听一阵乱嚣,纷纷逃散了开去。
江海枫哈哈一笑,身形倏地纵了起来,起落纵跳之间,木剑频频指点。
一时之间,那些道人,全都给僵住了!
他们的姿态,或坐、或卧、或作奔跑状,面部表情则大同小异。
就在这清波湖边的草地上,这群黄衣道人,各作怪相地点缀着,看来真令人忍俊不禁。
席丝丝看到此情,不禁喜得跳了起来。
她娇笑着说道:“你真行,你把他们都怎么啦?”
江海枫缓缓收回了木剑,冷笑道:“我还以为黄羊道人有多大的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
席丝丝含笑走过去,细细地观察着那些道人,只见他们一个个眼眸圆睁,面如黄蜡,以手试了试他们的鼻息,不禁大惊道:“他们都死了!”
江海枫道:“你放心,他们一个也死不了,只不过是为我独门手法封闭了穴道,暂时受些痛苦罢了!”
他说完话,回过身来,冷笑一声道:“我想经此一戒,另两只老羊,也该有所警悟了,我们也不必欺人过甚,走吧!”
席丝丝本想借江海枫的武功,就势除去这三羊道观,以绝后患。
可是女孩子家心地到底软些,眼见这群道人如此痛苦的样子,也就不想叫江海枫再闹下去了。
当下哼了一声道:“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说着也转过身子,正想腾身上马,就在这时,忽然间得一声断喝道:“站住!两个小辈!”
二人回身一望,只见道观内拥出了大群人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着黑色道衣的老道人,满头的头发如黑墨染过的一般黑,一直披到双肩上。
这道人身高体大,腰可合抱,一双眉毛,也是其黑无比,像刷子似地向两边扫出去,隆鼻噘唇,面色更呈黑褐颜色。
总之,这道人给人的第一个印象,是说不出的威猛凶恶。
他一只手举着一面黑光铮亮的牌子,像是他的兵刃,也不知是何物所制,看来十分沉重。
这道人这种形态,一看就知是一个恶道!
他头上还有一圈金箍,紧紧地压在前额之上,正中镶了一块红宝石,在日光之下闪闪放着红光。
江海枫见此情形,已知此刻即使想要退身,也不可能了。
当下冷冷一笑,又转过了身子,席丝丝却吃了一惊,说道:“糟了,大概这人就是黑羊道长了,江大哥,你可得要小心一点儿,他手上那柄混元牌听说很是厉害!”
江海枫眉头皱了一下,叹道:“看来我又要杀人了!”
话尚未曾说完,又听得那道人声如劈竹似地大嚷道:“那两个小子休走,道爷来会你们!”
他身后的一群道人,更是如狼似虎地扑过来,口中纷纷叫着:“打!打!”
“绑上他们!好大的胆子!”
一刹那间,已涌至近前,为首那个黑衣黑须的道人,忽然站住了脚!
他那一双铜铃大小的眸子,不住在散立在清波湖附近的道人们身上转动着,这群道人,正是方才为江海枫以飞快手法点中而木立在当地的。
黑衣道人看了一阵,不禁怔了一下,旋即狂笑一声道:“雕虫小技,也敢在你家道爷面前现丑!”
他用手中那柄混元牌,向江海枫一指,嘿嘿地笑道:“小子!你凭着一手点穴功夫,就敢如此横行,实在是太不知自量了。告诉你,小子!这三羊道观内,连三代弟子都会!”
江海枫木然不动地望着他,黑衣道人目光内似乎要喷出火来。
他把手上的混无牌,交到身边一个弟子手中,挽了一下袖子,冷冷地笑道:“我先救醒他们,再来与你决一胜负。”
说着,信步走到一名黄衣道人身边,施出解穴的“闷掌”手法,一掌打向那名弟子的后心,就势一抓一推。
他满以为对方必定会即刻醒转过来,却不知江海枫的点穴手法大异于一般常规。
凡是经他这种手法点中的人,除了到时自解之外,若非他本人解救,那是任何人也解救不了的。
这黑衣长须的老道人,正是这座三羊道观内坐第二把交椅的黑羊道长。
他原以为凭自己一身绝异的武功造诣,解一下穴道又有何难?
这一掌打下去,五指同时贯注了真力内劲,一抓一捻,有活血畅筋之效。
谁知那名弟子,吃他掌力一触,口中竟自“啊哟”一声痛叫,身子“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黑羊道长道:“还不醒转?无用的东西!”
却见那倒下的弟子,在地上翻了个身,就再不动了。
更令人吃惊的是,他嘴里还淌出了浓浓的一口鲜血!
黑羊道长一见血呈紫墨色,就知是发自内脏,不禁大吃一惊!
他弯下腰,翻开那名弟子的眼皮,看到死鱼似的一双眸子,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因为这弟子已经死了。
这时候,站在一边的江海枫,却由鼻内哼了一声,徐徐地说道:“无知的道人,你自恃武功,却送掉了你门下弟子一条无辜的生命,又怪得谁来?”
黑羊道人黑褐色的老脸,为之一红,江海枫冷笑了一声,又道:“你那解穴手法,只能解救一般封穴手法,要想解开我的手法,却是万万不能!”
黑羊道人气得浓眉一展,又上前一步,双手抓到另一名被点了穴的弟子肩上。
他施出另一种解穴手法,两股内力自掌心齐逼出来,往当中一合,这种手法名唤“双撞金针”,是解救一般被点中大穴重脉之人的特殊手法。
黑羊道长自信这一次必定能手到成功了,可是结果仍然和先前一样。
只见那名黄衣弟子“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紫红色的血液却由他双耳内淌了出来。
黑羊道长收回双手,满面羞惭愤慨。
江海枫微微一笑道:“你又害死一条性命,老道,你要是不信我话,何妨再继续下去!”
黑羊道长这时已不敢再对这少年人心存轻视了,同时使他更吃惊的是,黄羊道人赫然也在眼前一群之中,显然的,他也是为这少年点了穴了。
三羊观内三个道爷,除了白羊道人近年看破尘事,一心闭门修真之外,黑羊黄羊道人,无异已是这道观内的两个主人。
二人武功虽说有些距离,但是毕竟相差有限,这时黄羊道人既已被人家点穴制住,黑羊道人内心焉能不怕?
他怔了一下,嘿嘿冷笑道:“少年你报上名来,与我三羊道观究竟有何仇恨?快说!”
江海枫笑了笑道:“我名江海枫,因看不过你们这些道人平日在此胡作非为,特来教训你们一下!”他用手指了一下那些僵立着,不能移动丝毫的道人,冷冷地道:“他们是被我独家手法,凝住了血脉,明晨子时一过,自会醒转。你这道人却妄恃能为,反倒送掉了他们两条生命,不自惭愧,却尚敢与我争论,真是太不知自量了!”
黑羊道人冷笑道:“原来外传的那个江海枫就是你,我知道,你在莱州湾大闹渔港,又在各处行凶肆威,今天竟然又闹到我们三羊道观来了!”
这黑羊道长愈说气焰愈高,最后朝指怒骂道:“小子!今天你家二祖师爷爷要好好教训你一番,也叫你知道我三羊道观内也有能人!”
江海枫笑道:“这么说,你就是那奇*书*电&子^书只老黑羊了?”
黑羊道长浓眉一挑,血口骤开,大吼一声道:“道爷打死你这小奴才!”
只见他身形倏地狂飘而进,手中混元牌,带起一股强猛无比的劲风,直向江海枫脑门之上砸了下来。
说来也真是怪事,他的混元牌方自砸下,却见对方那修长的身子,霍地向上一长。
那情形看起来就好像是有意向他混元牌上反迎上来一般,黑羊道人口中“嘿”了一声,一振右臂,功力加到十二成,加速砸下。
只听“噗”一声,混元牌竟有大半截,切入泥土之内。
再看对方少年,衣襟轻飘,布履旋点,滴溜溜,已到了他的身后。
黑羊道长大吃一惊,混元牌二次又起,带起了漫空的黄泥,以“怪蟒翻身”的身法,霍地一个转身,只见江海枫离自己不及一尺。
他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道:“黑羊道人,你还不服输么?”
黑羊道人尽管是内心吓得直打哆嗦,可是嘴里却是不肯服输。
其实这种情形,已经太明显了,因为江海枫方才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制他的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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