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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榜魔灯-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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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冰和疯醉两僧翻动着两双怪眼,不断向岭上人群中搜索,好象也不知是何声音。
冷如冰赶紧凝神固气,冷漠的笑道:“难道两位不识,这是点穴琴音功么?”
醉僧轻“哦”了一声,道:“天府老人的魔琴三曲?”
“是的,你忘了红花教主黄梅英,是天府老人的叛徒!”
话声未落,只听岭上一指神魔一声大吼,道:“好丫头,原来你还出身天府,连那老儿的琴音透穴功夫也学来了。”
原来就在“铮”地一声轻响之时,一指神魔和北缺柳如飞,凌空的身子突然一震,好象气海穴上被人点了一指,真气立泄,卜通两声,竟由空中掉了下来。
好在两个魔头武功修为在一轮甲子以上,落地瞬间,已自行运气冲穴,故落地之后,人便一跃而起。
一指神魔吼声才落,那边的幽冥教主,突然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鬼啸,阴风起处,身后群鬼已随风而去。
黄梅英轻笑一声,道:“是啊!正是天府的魔琴三曲,假若你有兴趣,我奏给你听!”
说罢,纤指边弹,又是“铮铮”两声。
这两声琴音,似是对那些纷出的鬼影而发,果然那些飘忽的鬼影,忽然纷纷向后疾退,似是连身子也无法站稳。
黄梅英目光一扫全场,得意的格格一笑,左手一挥,金铃脆响声中,各坛弟子已飞掠而出,每人手中,全捧着一柄短剑,挨肩而立,剑身映月闪出的寒:芒,晃如—道剑墙—般,挡在她身前两丈之处。
万点流萤李信!仰天一声大笑道:“久闻天府绝学,神奇得很,想不到今夜却有幸瞻仰!”
说罢,一跃而起,双臂连挥,身后四堂堂主;和着数十名各色衣着的徒众,也纷纷抢出。
敢情这位天地会主,尚不知黄梅英在魔琴上的造诣,已然到了因敌而施的地步,虽然他眼见第一次琴音,阻遏了一指神魔和北缺二人,第二次挣铮铮两响,幽冥教中的数十名鬼使纷纷向后退,但听在他耳中,也不过心神微觉跳动而已,因此,他一反以为她魔琴上的造诣不深,火候有限,所以挥众扑出。
他这里话声才落,对面红花教主又轻笑道:“难得李信会主也有兴趣,那么让我先调理一下琴弦,再为你抚上一曲就是!”
说罢,双手轻轻向上—扬,露出一双欺霜赛雪的手,十指纤纤,又落在琴弦之上,纤指微拨,一连发出“铮铮铮”三响。
三声琴音响过,天地会扑出的人,脚已落地的,立时如泥塑木雕一般,那些身子飞掠在空中的人,只听一阵“扑通”声响,约有数十人栽倒地上。
天地会会主万点流萤李信,忽觉琴声入耳,立时心神猛震,好在他应变得快,运气封闭了全身穴道,才算没被琴音点中穴道,但却惊得目瞪口呆,才知自己将人家估量错了。
黄梅英三次琴声,连挫三批强敌,更是得意得格格娇笑,眼波中射出两道澄如秋水的寒光,向岭上溜了一眼。
只见少林武当两派的人,全是垂眉合目,静坐不动,似是各自在运气养神,准备抗拒自己的琴声。
那一指神魔和北缺两人,则是一脸狞笑,目光炯炯,直瞪着自己,显然是心中又惊又怒,只不知是怕被人抢先入谷,才不肯动手?还是天府绝学连这等巨魔,也被惊镇住了。
致于天地会和幽冥教中人,大多数被琴音点中穴道,一时无法自解,就连幽冥教主和万点流萤李信,也一时惊得惊惶失措,不知如何出手才好。
唯一例外的,则是鬼斧神等三人,虽然已经立起,却行若无事的注视着岭下谷口,似是根本木把红花教主琴音制敌之事,放在眼中。
黄梅英目光一扫全场,知道今夜在场的众人中,强敌应该是魔峰的三灯使者,致于其余的人,能抗拒自己魔琴一曲的,已不多见。
但问题就出在三人身上,若不将三人制住,自己也万难安然人谷去夺取三宝。
心中迅速打转,脸上陡然掠过一抹杀机,冷笑一声,忽然脆声吩咐道:“焚香!”
立时她身后静立的四个贴身婢女中,有人手捧一只金炉,一闪预出,跟着另一个婢女却点燃一柱三五寸长的细香,插入金炉之中。
黄梅英目注看着她的武林群雄笑了一笑,道:“天府魔琴三曲,绝响已久,今夜难得群贤云集,小女子忝为天府传人,岂能不以佳音娱宾,飞花弄,亡魂操粗浅薄俗,必不堪入佳宾之耳,所以梅英想以第三曲的流金畅一曲,就教高明。”
说罢,目注三灯使者笑了一笑。
此语一出,所有在岭上的人,全是大吃一惊,连三灯使者三人,也不例外。
鬼斧神大喝一声,道:“女娃娃,你居然将天府老儿的玩艺儿全学会了?”
黄梅英淡谈一笑道:“你不信么?”
血影子咭咭怪笑道:“丫头,我不信你小小年纪,竟能有那等造诣,天府老儿毕生研究魔琴三曲,老夫确知他仅到亡魂操而止!嘿嘿!虚言恐吓,能骇得着老夫么?”
红花教主黄梅英又是谈淡一笑,道:“郎老前辈说得是,家师在归隐之前,确实未将第三曲尽其全功,但归隐中,却将第三曲演练完成。”
血影子又暗暗怪笑一声,道:“你丫头说说看,流金畅有多大功力?”
黄梅英道:“听家师说,此曲为天下绝响,能使山崩河溃,石化金流,琴音所到之处,无一生存之物!”
“说得对!”血影子咭咭大笑道:“不错,流金畅据说确有那等功力,但老夫问你,若你真得传了魔琴三曲,姑无论岭上的众人生死,你丫头手下那些人,谁又抗得住石化金流的功力?”
黄梅英狠毒无比,为了对付魔峰的三灯使者,故不惜连跟随自己前来众人,也一起牺牲,但万没料到血影子郎同化一语道破,时之间,反而无话可答。
她目光一扫,果然见静立前面的各坛花使,忽然不安起来,断交头结耳,而且自己手下四个坛主,也在各花使身后,一齐回头向她看着。
这还在其次,最使黄梅英心惊的,则是武林四毒,血影子话声才落,四人已霍地立起,眼中射出仇恨的眼光,大有出手对付自己之势。
不错!魔琴三曲,确可置所有在岭上之人于死地,但琴音制敌,并非琴音一响,便可立生奇效,而且这些人功力修为深浅不同,抗拒琴音的时间也各异,若然众叛亲离,别人且不说它,四毒近身咫尺,各个全是使毒能手,只怕他们未被琴音所制,自己便得先遭毒手?心念电闪,她是何等机智之人,装做没看见众人神色,脆声一笑,道:“这一点郎前辈说对了,这就是梅英要告诉各位和过去从不敢奏出第三曲的原因,假若诸位立时离开这水火谷口,愿意三宝相让,梅英亦不愿妄杀一人!”
她这句话有两种用意,第一是安抚身边众人,以免变生肘腋,其次,当然也是真话,只要能生震骇作用,取得三宝,便算达到她来此目的,她又何必与天下武林,结下血海深仇?话声才落,两条人影蓦然电闪而至,那两人未落地,在半空中各自一扬手,立时右面一股寒风骤卷,左面则是一道红光疾射,遥遥向红花教主坐处奔来。
说来也真巧,那凌空扑射的两人,扬手时正在一指神魔和北缺柳如飞射后不远,这两个魔头,因深知魔琴三曲的厉害,不肯贸然与黄梅英动手。
迄见鬼斧神与血影子与黄梅英搭上话,两个魔头顿又兴起坐观成败的念头,两人全是老奸巨滑的巨魔,迅速的交换了一下眼色,反而向水火谷口方面,斜进数步,看来似是让开场心,好让鬼斧神与红花教主动手的样子,其实,两魔居心叵测,仍是意图捡先进水火谷口。
这时谷口水上飘浮的火光,已渐次熄灭,正在心中窃喜,只等灯使者中人与红花教动上手,便可趁乱下扑。
哪知就在这时,蓦听身后破空有声,以为有人向他们偷袭,两人各自一声“嘿”,蓦地回身,也不管来的是什么人?一指一爪,同时点抓而出。
一指神魔迎击着的,正是那一股其寒贬骨的寒聪,指风点出,陡觉寒风袭体,才知来人身手不弱,赶紧身形向左一滑,反手一指,又向迎面的黑衣人前胸点去。
这边的北缺柳如飞,回身,出爪,同时一招“须弥六合”,无论你来人如何闪躲,绝难逃得过他的爪下!
哪知爪才抓出,方见自己抓向的是一颗青烟乍冒的红星,心中一惊,便细是天地会威镇武林的霹雳弹,别看北缺身具一轮甲予以上功力,若然那霹房弹在手中爆炸,他也经挡不超。
当下,蓦一挫腕,身形霍地腾起,待那一颗红星擦身而过,身形电射前扑,五指箕张,直向后面的灰衣人抓去。
这突然扑出的两人,正是幽冥教主和万点流萤李信,两人原来是想出其不意,袭击红花教主,却不料半途杀出程咦金,一见两魔反身迎来,也是一惊,但也应变快速,两魔指爪才出,已然身形蓦退,一跃数丈。
就在两人退身,两魔二次出手同时,红花教主纤指轻拨,又是“铮铮”几声连响,两魔招未递满。突觉心头一震,以为黄梅黄要奏出魔琴三曲,赶紧撤招凝神,运功自保。
但就在几声琴弦响过,那一道剑墙之处,“轰”然一声爆响,火光四射,烟尘迷漫,几声掺呼传出,约有十多个红花教徒捧剑而立的花使栽倒地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一来,岭上立时大乱,一指神魔和北缺两人,一见有机可乘,身形电射,当先向岭下扑去。
但两人身形弹起,尚未下落,一团飘渺的红雾,竟已卷地面至,一声怪笑,一股凌厉无铸的掌风,直向两人迎空卷来。
两魔一见竟是血影子拦住去路,在空中霍地一分,一右一左,一指一爪合击而下,但身形并未停歇,仍直向岭下扑去。
两魔这一招式,也是穷尽毕生功力,又快又狠,劲风嘶啸,震撼在夜空中,令人心颤。
血影子被两道劲风一逼,红雾乍卷,向旁边让开丈许,但等他让开两招时,两魔已然扑下山岭,咭咭一声怪笑,正待追下时,耳中一片金戈铁马般的琴声,猝然响起,才在一怔,好象千军万马奔腾喊杀声,漫空而下,耳鸣心跳,竟然遏止不住。
这一惊非同小可,知道黄梅英果然狠心的奏出魔琴三曲,不惜玉石惧焚,杀死所有岭上之人。这一来,到底自己性命要紧,哪还顾得去追两人,赶紧跌坐原地,运功护神,抗拒魔琴蚀骨残形音韵。
琴音猝发,首当其冲的竟是武林四毒和红花教中人,四毒本就各怀阴谋,并非真正想为黄梅英效死,本来适才听他们的对话,已暗运真力护神,无奈万点流萤李信那颗霹雷弹一炸,两魔趁机向谷口扑去,四毒也在这同时立起,正在想抢身扑出瞬间,琴音粹起,疏忽了这一点,立觉心神摇晃,才觉不对,陡觉身子一软,软瘫的坐回椅上,双目发呆,口角流涎,动颤不得。
致于红花教中的四位坛主和数十名花使,琴音一起,只听扑通之声不绝,各个栽倒地上,功力稍浅之人,早已被蚀骨残形的琴音所毁。
幽冥教主,天地会中人,情形也差不多,只有幽宾教主和万点流萤李信及少数几个高手,各自瞑目跌坐,一脸痛苦神色,在勉强运功抗拒外,其余之人,全已昏迷倒地,有的已是死去。
那白衣女人,始终坐在原地未动,但此时也额角渗出汗珠,身子微微摇晃不定,好象功力竟不及鬼斧神和血影子深厚,有些抗拒不住的样子。
致于少林武当数十名僧道,情形跟幽冥教主等差不多,备人一脸痛苦神色,他们全在等待自己的掌门人,哪知掌门人未到,情势突起变化,想不到红花教主,竟得传天府老人的魔琴三曲,这一变化,真是始料未及。
峰上人如此,那么矮峰上的四人呢?可以说好不了多少,琴音一起,冷如冰已知厉害,来不及说话,一面默运神功护身,晃身间,连点莲花姑娘感观各穴,使她不致为琴音所浸!
但等他回头时,醉疯二僧已然合什跌坐,神情虽无痛苦,但已看不出平素那等游戏众生的神态,似在全力默运禅功护身。
冷如冰先还不敢大意,默听那琴声虽然已转至肃杀之韵,突然感觉自己象没事一般,微微一怔,暗忖:“那日在梅村,我仅听到魔琴三曲的上半阙的拘幽操,虽运神功护身,已感不支,何以今夜听到魔琴三曲,最具威力蚀骨残形的流金畅,反而和没事一般,这是什么原因?”
正在思索,忽然胸中似有灵光一闪,耳中隐隐听出遥远似近的一声:“阿弥陀佛!”
这一声佛号,使灵台澄明,觉得眼前如陪月当空,大千宇宙,一片光明。
但当他始头一看,却是风悲雾惨,地暗天愁,好象世界未日即将降临一般。
忽然蓦省,心说:是了,那苍龙吟乃是佛门绝世禅功,我因习得苍龙心法之故,所以竟能抗拒蚀骨残形之声,这样说来,只怕苍龙吟也能破得这魔琴三曲了,眼前是玉石俱焚局面,我不能任她以恩师绝学,杀死这么多无罪之人。
心意一决,一跃而起,纵目看去,只见少林武当僧道中,已倒地不支的已有十余人,黄梅英脸罩寒霜,十指仍在不停移动,琴键上传出的声音,竟越跳越高,看来她不将岭上众人全杀死,似不停手。
冷如冰知道不能再等了,双掌平胸向下,默涌苍龙心法,口中陡然进出一声悠悠长啸。
清越之声,宛若龙吟! 

第六十一章 龙吟九霄
悠悠龙吟,恍如来自九霄!
就在那长啸不绝的龙吟声中!那高昂刺耳,锥心蚀魄的琴音中,传出“崩崩”几声连响!
琴弦断了!
那些垂死挣扎的人得救了!
一个个睁开疲乏无光的眼珠,失神的四下张望,好象在辨认这是人间?还是地狱?是梦?还是真实?但当那些人确知自己是由死亡边沿得救回来时,于是——多少人悠悠一声长叹!
多少人倔强的重重哼了一声!
但没有一人立刻起身,因为不死的,已被那蚀心残形的魔琴三曲所伤,痘惫不堪,短时间无法恢复真力。
是谁?红花教主黄梅英!一个不幸的预感,由她脑中一掠而过。
她吃惊于在这紧要关头,怎会忽然传来这种异声,使自己功败垂成!但这仅是惊惶,失措,骇异而已!
那不幸的预感,是来自当年天府老人魔琴三曲的琴谱上的几句话!
她清楚记得琴谱的第一页上,写的是:“此曲夺天地之造化,乃人间之绝音,天地嫉,神鬼怨,习此曲者,万勿以此骄横自傲,为害武林!
余穷毕生精力,悟彻天机老人遗笈,但从未以此自傲于武林,更誓不挟此人间绝响以伤人,致损天和。
因之,余在习此琴艺时,曾对天机老人遗笈默誓,凡习此琴艺者,流金畅一曲,万勿轻奏,若挟此以伤天和,多行不义必有奇祸,慎之!慎之!”
第二页上,则是八个大字:“弦存人存!弦断人亡!”
当时,她仅一笑置之,心想:“只要自己习成这种不世之学,天下武林已非敌手,谁又能奈何得了我?”
虽是如此,但这也是她习成魔琴之后,不敢轻易试奏第三曲的原因。
而今夜,情势所迫,想将这些敌对之人,一网打尽,所以毅然奏出“流金畅”,但是想不到在紧要关头,会传来这种异声,使琴弦震断,无法终曲。
因此,在她张惶失措,惊憎瞬间,琴谱第二页上八个字,骇然又浮现在眼前,一种不幸的预感,使她打了一个寒颤。
她当然知道这悠悠龙吟声,是发自一个人,听来说耳,却含旷世无比的内力,才能将魔琴上采自寒潭钢母所制的琴弦震断,不用说,今夜这岭上,已来了一个旷古绝今的奇人。
于是,天府老人写在琴谱第一页未段那几句誓言,每一个宇,变成一柄利剑,刺在她心上!
说来迟,实则这些在黄梅英脑中,不过是一掠瞬间,琴弦一断,她已霍地由椅上立起,粉脸上布满杀机,秀目寒光四扫,口中娇叱一声:“是什么人?”
龙吟声立止,矮峰上陡传出朗朗长笑,道:“在下冷如冰!”
随着话声,岭上扑落一人!
红花教主抬眼一看!
不错!
正是身穿一件破旧儒衫,但却剑眉星目,倜傥不群,神采突变的冷如冰。
黄梅英先还不知来了什么高人,所以心中紧张,如今一见是他,反而将紧张情绪一扫而空,脸上杀机微敛,脆笑一声道:“原来是你!”
冷如冰冷漠的笑道:“你想不到吧!”
黄梅英响起珠滚玉盘的笑声道:“是啊!真想不到会是你,几日不见,你哪里学来的巧妙法儿,竟能抗拒我的魔琴三曲,而且……”
“还震断了你的琴弦,是不是?”
黄梅英笑道:“说得是呀!”
但嘴中在说,目光仍四下乱扫,好象又有点不相信冷如冰在数日之间,会突然身具这等意想不到的功力一般。
冷如冰傲然笑道:“教主,不用找了,适才那一声清啸,正是我冷某人所发,但我却没想到会震断你的琴弦,真是抱歉!”
“你从何人得传这种功夫?而且,这应该是从修为上积年累月的上乘内力,就算你得遇异人,也不应该有些进境?”
“难道教主不相信?”
“不是不信,而是不可能!”
“但天下奇怪的事太多了,譬如说,天府老人会复活,而且来过青城山中,那也是不可能之事?”
黄梅英脸色骤变,失声道:“你说什么?”
冷如冰冷然笑道:“我说天府老人复活,而且来过这山中!”
黄梅英突然仰天脆笑道:“姓冷的,你居然在我黄梅英面前当面扯谎!适才你这一手功夫,绝不是传自天府老人,而且天府老人在十八年前早已死了。”
“你不是说他归隐的么?”
“哈哈!”一声脆笑之后,黄梅英目注视冷如冰轻蔑的点头道:“姓冷的,你认为你聪明,想用天府老人的声威来吓唬我,可是,你想不到吧!天府老人实际早已死了,是我亲手……”
说至此,忽然觉得不对,忙又将话咽住。
冷如冰冷笑道:“是你亲自埋葬的?”
“不错!”
“是尸体?还是他的生命?”
黄梅英一怔,秀目中陡射出慑人的寒光,娇喝道:“你这话我不懂!”
“简单得很!”冷如冰淡淡一笑,道:“譬如现在死在岭上的这些人,你没埋葬他们的尸体,却埋葬了他们的生命!”
黄梅英霍地上步,一双秀目,不断在冷如冰脸上转来转去,既惊惶,又愤怒,突又吨道:“谁告诉你这些?”
“就是险些被你埋葬了生命的老人!”
“你胡说!”
“应该是你自己!”冷如冰突然双目一瞪,射出两道正义而又慑人的光辉,冷哼一声,缓缓念道:“风雨之夕,送抱投怀,惑师逆伦,掷向荒崖!”
冷如冰话才说完,那黄梅英骇得心胆惧裂,十八年前的秘谋,这冷如冰怎会知道?难道他真没死?心中这样想,身不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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