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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榜魔灯-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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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又是微微一笑,道:“你是谁?”
冷如冰沉吟了一下,道:“在下冷如冰。”
“冷……如……冰”那女人摇摇头道:“我好像没听过你这名字,你师付是谁啊?”
当下朗声应道:“在下恩师,是人称地煞神的董无公!”
“董无公?”白衣女人又“嗯”了一声,道:“这名字我倒听过。”
冷如冰心中大为诧异,听这女人口气,她在武林中的辈份不小,成就也一定惊人,不然,恩师名列武林十大高手,她听到他老人家的名字,怎会仅轻描淡写地这么说了一句?他疑惑地看了身边白衣女人一眼,觉得她年纪不过三十上下,论年龄,比自己恩师还得小一半以上,不应该是上两辈的高人,但怎生口气这般托大?白衣女人似已看出冷如冰的心意,抿嘴一笑,道:“你伤在何人手里?”
“鬼斧神!”
这一次,白衣女人倒是微微一惊,“咦”了一声,问道:“你居然在鬼斧伸手下逃得性命?这么说,你的武功成就也够惊人的了?”
提起适才之事,冷如冰顿又心生惭愧,苦笑了一下,道:“那只,是在下侥幸而已,为什么未遭毒手,连在下也不知道!”
“啊!”
一声轻“啊”之后,那女人又道:“鬼斧神与你师付有仇,我是知道的。所以你在他手下受伤后,他绝不会放过你,除非你有能耐逃脱!照你这样说来,其中必是另有原因了,但动手时,你能在他手下受伤不死,可见你武功必有惊人之处。据我所知,地煞神不可能教出你这种能耐的徒弟呀?”
冷如冰脸上微微一红,这女人说的是实话,并非轻视自己恩师,但南残吩咐过,又不能说出他曾传过自己武学之事。
当下,仅微微一笑。
忽然心中一动,暗付:“鬼斧神与恩师有仇,她怎会知道?听她口气,好像她与鬼斧神很为熟悉。”
一想到这里,不由又暗生戒备之心,只是伤势并未痊愈,真力不能全部凝聚,至于这女人对自己下手,能不能抗拒,还大成问题。
那女人咧嘴一笑,道:“别紧张!我不会害你的,要是想害你,再加上一个你也不行!何况你还伤势未好。”
冷如冰几次心中想的事,竟未逃过女人的观察,苦笑了一下,道:“前辈可否将姓名赐告?”
“你问我么?”
白衣女人一对寒星般的眸子一转道:“现在你还是别知道好,知道了你一定更紧张,反正我不会害你就是,放心吧!”
略一沉吟之后,女人望望天上的星月,又道:“只是什么地方你不去疗伤,偏生这时跑到这儿来,倒叫我有些难处了。”
冷如冰一征,道:“前辈在这儿有事?”
“嗯!”
“那在下离开就是!”
“离开?”白衣女人略现犹豫,不知她在思考什么?就在此时,对面山坡上,响起一声怪笑,跟着红光一闪,升起一盏红灯,飘忽在林木之间。
冷如冰一怔,顾不得跟白衣女人说话,向那红灯看去,心说:“难道是那怪物来了?”
心念未完,蓦觉白衣女人手轻轻向他肩上一搭,自己像小鸡一样,被他轻轻提起,他连想抗拒也来不及,已似落叶一般,飘落石下。
白衣女人将他轻轻放在梅树之下,低声说道:“别大声啊!来的人你一个也惹不起,他们若知道这儿有人,任谁也活不了,连我也不便救你!”
未等冷如冰说话,白衣女人又似一片飘浮的白云般,也未见她作势,人又冉飞而起,依然回到石上。
那老梅树约有合抱粗细,又靠盘石而生,冷如冰正傍坐在树石之间,即可隐蔽身形,又能看清对岸情景。
这时,对岸那怪笑之声,随着那盏红灯,划空而落,停在一棵树下,红灯即不再晃动,似已悬在树上,固有红灯照射之故,隐隐见一团飘忽的红影,在那树下时隐时现,果然是魔峰的红灯使者,血影人来了。
冷如冰心中惊疑不定心想:“原来白衣女人与血影人相约来此,只不知她们是友是敌?”
就在红灯落地,冷如冰才一转念瞬间,盘石上忽然闪出一道耀眼白光。
冷如冰惊得蓦又回头,向盘石上看去,只见那女人已盘膝坐在盘石之上,盘石临溪那面,却悬出一盏白灯。
“白灯?”冷如冰心中—颤,心说:“哎呀!原来这女人就是魔峰的白灯使者!适才好险,若然她向我出手,哪能逃脱!”
只听对岸红灯灯血影人怪笑声又划破夜空,笑声落后,说道:“玉绢远来,不知主人有何令谕?”
冷如冰一听血影人称白衣女人是“玉绢”,心中思索着,但当今武林中,却没听过有一个武功卓绝的女人,名叫“玉绢”的。
只听盘石上的白衣女人道:“鬼斧使者为何不见按时前来?”
对岸的血影人道:“大约马上就到了。”
话声才落,只听小溪下游,一声震空怪笑!
冷如冰忙循声看去,只见下游山角处,升起一盏黄灯,似箭射般,向前奔来,嘶空啸耳,来势非常疾劲。 眨眼功夫,黄灯已到了对岸,怪笑声已自黄灯停歇处响起道:“两位先来了,鬼斧迟到了一步。”
血影人大笑道:“老凌,你忙些什么?”
黄灯处响起鬼斧神声音,嘿嘿道:“说来真霉气,我老凌今天险些栽在一个娃娃手里!”
“一个娃娃?” 鬼斧神嘿嘿笑道:“也怪我老凌大意,认为一个年轻娃娃,算得了什么,认为以三成功力收拾他足够了。”
血影人哈哈笑道:“因此吃了蹩,是不是?”
“不是!不是!”鬼斧神大声说道:“三成功力,也够那娃娃受的,我老凌的意思,是想将那娃娃生擒活捉,以便逼问他那老鬼师付藏在什么地方,哪知,嘿嘿,却被他逃走了!”
“是不是一个姓冷的娃娃?”
“正是!正是!咦,老郎,你怎么知道?”
血影人哼了一声,道:“我也正要找那娃娃!”
“你老朗也在那娃娃手下吃了蹩?”
“哼!他也配,要不是南残北缺和一指神魔三个老儿缠着我,十个姓冷的娃娃,也休想活着逃脱!”
鬼斧神道:“不错!不错!今天也多半是南残老鬼将他救走了!”
这时,盘石上的白衣女人脆笑一声道:“两位尽谈那些事做什么?一个年轻人,也犯得着两位讨论这半天么?”
鬼斧神嘿嘿笑道:“玉绢,你可别轻视那娃娃,若然不除,将来必是主人一个大敌!”
冷如冰听得冷冷一笑,心说:“你这老鬼到料中了,哼!”
血影人又哼了一声道:“你们不知,那娃娃身上还关系着一件秘密。”
冷如冰心中一骇,暗忖:“难道南残赠镯之事,血影人已经知道?”
鬼斧神道:“什么秘密?” 血影人哈哈笑道:“天竺三宝!”
盘石上的白衣女人“咦”了一声,似是用眼瞟了冷如冰一眼,道:“那年轻人已知道三宝之秘?”
“大约是如此!”血影人又笑道:“玉屏金钥在南残老鬼手中,听说须要进入水火谷的玉龙镯却在那娃娃身上。”
“当真么?”玉绢一双寒星般的眸子,又向冷如冰扫了一下。
冷如冰浑身一颤,心说:“今晚完了,看情形为了三宝之秘,只怕这白衣女人也会对自己改变初衷,三人中自己一个也对何不了,若然白衣女人说出自已就藏在这石下,自己是万无生理!”
现在,他唯一的自救之法,是赶快运功疗伤,功力完全恢复后,再求脱身之法。
心中恁地一想,赶紧凝神运气,真气在浑身迅速地流转。
鬼斧神又大声说道:“不对!不对!据我所知,玉龙镯现在红花教主手中。你老郎的话也没错,红花教主正是由那娃娃手中夺得的。”
白衣女人道:“是啊!主人要玉绢前来,就是传命三宝之事,要两位在十天之内,将三宝取得,回报呈缴。”
冷如冰一听,心中凉了半截,心说:“红花教、幽冥教,甚至毒无常和长白飞狐这些人都无所谓,现在魔峰主人再参与,事情便更为棘手,若然三宝落入魔峰之手,自己如何对得起抱着牺牲决心,以拯救武林的成老前辈?”
只听血影人哈哈笑道:“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还要你玉绢亲自赶来传命!”
鬼斧神嘿嘿笑道:“老郎,你也别大意,事情只怕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你可知藏宝秘图在何人手中?”
血影人哈哈笑道:“我当然知道,毒无常算得什么?只要找上他,我说要,他还不是乖乖送上!”
鬼斧神道:“那么金钥呢?南残北缺和一指神魔三个者儿,可不是好吃的果儿,我们一对一,也许没问题,只是三个老儿,为了那支金钥,打了七十年,知我们在觊觎他们的东西,三个老儿一联手,事情可不好办!”
白衣女人道:“这一点主人吩咐过,万一有困难,主人会亲自前来,有主人亲自出马,他们三人又算得什么?”
冷如冰听得心中好生骇然,只想魔峰主人是何等样人物?连南残等三人,也全不放在眼中,这么说来,成老前辈真有自知之明了。
血影人哈哈笑道:“这等小事,主人也轻易下峰么?”
白衣女人道:“这不是小事啊!天竺三宝关系着魔峰安危,不然,怎会令我赶来传命呢!”
鬼斧神怪笑道:“老郎,主人既交待下来,我们还等什么?虽说事情有点棘手,劳动主人下峰,我们这两张老脸哪里放?你说!那三样东西,你负责取什么?”
血影人沉吟了一下,道:“东西虽是三样,但最棘手的,还是那支金钥。老凌,藏宝秘图和玉龙镯由一人负责,金钥由一人负责,这样可公平?”
鬼斧神道:“你老郎说的,我老凌哪有不赞成的!”
白衣女人笑道:“这样办最好,那么两位快决定吧,谁人负责取金钥,谁又负责去取得那另两样呢?”
血影子哈哈笑道:“老凌一生最不愿吃亏,由他去取那两样吧,最棘手的交给我!”
冷如冰心中一动,这化身妖狐一生狡诈过人,岂有舍轻就重之理,莫非他已确知,南残已将金钥赠给自己之事?只听鬼斧神“咦”了一声,道:“你老郎几时这般义气过,将轻易的事让给我老凌?”
血影子哈哈大笑道:“那么我们对换一下也无所谓,我老郎虽以狡诈闻名,可从来对自家人不使诈!”
白衣女人轻笑一声,道:“那就这么说定啦,我也好回峰复命!”
鬼斧神犹疑了一下,嘿嘿笑道:“好!就这么办!”
冷如冰此时伤势已好十分之九,心说:“我若再不走,等他们说话告一结束,就算对岸那两个魔头不发觉我,这白衣女人,只怕已改变了主意,那时,再想走,便不容易了。”
心中恁地一想,将身子向盘石下移近了一点,他是想顺着盘石之下,向后面移去,可能白衣女人不会发觉。
冷如冰移近盘石,停了一停,未听出盘石上的白衣女人有什么动静,身形贴石,迅速向石后移去。
说来。冷如冰是迫于事实,不得不如此,以他的个性,从不逃避强敌,但是,今夜,这三灯使者,他一个也惹不起,他不是怕事,而是他怕辜负南残所托,为了拯救武林,他只好在万分不愿的情形下这样做。
忽听对面血影人的声音道:“那么我们告辞了,请玉绢替我们上复主人!”
盘石上的白衣女人笑道:“好啦!祝两位成功!”
一声哈哈,一声怪啸,冷如冰此时已移近石后,只觉半空中红黄两道光影一闪,两道破空之声,由近而远。
他无暇去察看两人走的方向,身形贴地,有如一道贴地凉风,蓦向一排丛树之后射去。
仅脚尖在丛树之后一点,再次长身而起,似离弦疾弩,轻烟般掠至一座小山。
等他再次落地,才迅速地回头扫了一眼,只见那盘石旁白灯已收,白衣女人正自缓缓立起,好像还不知冷如冰已经离去。
冷如冰这才轻轻吁了一口气,但却不敢停留,身形一展,又向一片树林中射去。
在冷如冰想来,只要一进入林子,身形便容易隐蔽,白衣女人发觉时,她武功再高,要找自己也不容易了。
哪知—— 

第二十八章 幽幽往恨
冷如冰身形向林中蓦窜,哪知脚才落地,陡觉眼前白影一闪,有人低声笑道:“少侠,为什么悄悄离去呢?是不是怀疑我会对你不利?”
冷如冰微微一怔,猛向后闪退数步,抬眼一看,那叫玉绢的白衣女人,神态安详地拦在前面,那一对如点漆似寒星般的星阵,正紧盯在自己脸上,口角浮起微笑,仍是毫无恶意一般。
冷如冰尴尬而冷漠地一笑,道:“既然你也是魔峰之人,我们没什么可以谈的,冷某人只是现在不想跟你为敌罢了!”
“啊!”白衣女人抿嘴一笑道:“你跟魔峰有仇?”冷如冰傲然一笑,道:“没有!”
“嗯,我明白了,那你是因为郎同化和凌穷两人之事了,可是,他们两人是他们,我是我,我们之间,似是没有敌视的必要,对不对?”
冷如冰道:“难道你不是魔峰主人手下的三灯使者之一?”
“当然是!我就是白灯使者,适才你已看见了!”
冷如冰冷笑一下,道:“那不就得了,魔峰荼毒武林,天下共愤,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
“嗯!”白衣女人毫不愠怒,笑了一笑,道:“你是说死亡榜上那二十八人?”
“大约他们之中,不一定个个该死,即使该死,人死罪消,悬头高崖,那是不是过份?”
白衣女人仍笑了一笑,道:“你就是仇视魔峰之人?嗯!倒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倒以天下武林的安危为己任似的。”
“如冰不敢当这句话,只是激于义愤而已。”
“唔!”
白衣女人沉吟了一下,道:“以你现在的武功,能跟魔峰作对么?”
冷如冰冷漠地看了白衣女人一眼,笑道:“冷如冰只知义无反顾,从没考虑自己的安危。”
“但明知不可为而为,那只是送死,对天下武林何益?”
“想为武林除害者,又岂如冰一人而已!”
“啊!真是豪气干云的少年侠客,可敬可敬!”
冷如冰星眸一扫,道:“你拦住如冰去路,意欲何为?”
“唔!没什么,我不会为了他们两人的私愤难为你。”
“哼!”冷如冰傲笑道:“冷某人从不怕人难为,不过贵使者这番好意,如冰记住就是了。”
“你叫我使者?”
“因为这是你的荣衔。”
“我能不能不以魔峰白灯使者身份跟你说话呢?”
“当然可以,可是我曾经请教过!”
“啊!对了,我没告诉过你,我真正是谁。”
白衣女人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他们称我做‘玉绢’,你听见么?”
“听见了,可是如冰孤陋寡闻。”
“你当然不知道,武林中又有几人知道我真正是谁呢?”
“可否赐告?”
白衣女人想了一想,摇摇头道:“还是不说的好!”
说完,她又凝眸一笑道:“其实我真正是谁,告不告诉你无关紧要,总之,我现在不是以魔峰的白灯使者身份跟你说话。”
“在下不懂你的意思?”
白衣女人道:“适才郎同化和凌穷两人的话,你全听清了?”
冷如冰道:“听清了!”
“你知道郎同化为什么自愿去取那金钥么?”
冷如冰一听白衣女人突然对自己提起金钥,心中一动,心想:“这女人好厉害,原来她的目的,是想套间我金钥之事!”
当下摇摇头道:“在下不明白!”
白衣女人抿嘴一笑,道:“那老狐狸狡猾过人,你想,那金钥真若还在南残他们三人手中,郎同化会自告奋勇承担下来么?”
“这些事你何必问我?”
“当然要提醒你!”
冷如冰一听,这话已不能再明白了,暗中凝聚功力,冷笑道:“你的意思是……”
“唔!你忘了郎同化说过,你与三宝之秘有关,玉龙镯已不在,你手中,藏宝图又在毒无常身边,那么你与三宝有关的,会是什么呢?”
冷如冰蓦退数步,道:“你是怀疑金钥在冷某人身上?”
“不是怀疑!”白衣女人寒星般双睁,眨也不眨地看住冷如冰道:“我是根据老狐狸的话推断得来,因此,我要你小心,不要再被他们两人遇上你,现在你懂了么?这就是我不以魔峰身份跟你说话的原因。”
冷如冰不知她是真心提醒自己,还是故意在用话来套自己?心念电闪,冷笑道:“在下仍是不懂,金钥之事,冷某人倒是听过,但南残北缺和一指神魔三人,为了它打了七十年,冷某人跟那支金钥,可以说毫无关连!” 白衣女人呕嘴一笑,道:“但愿如此,不然,你的麻烦可大啦!
怀璧其罪,这道理大约少侠懂得!”
冷如冰为了南残的托付,当然不便承认,只有不置可否地傲然笑道:“这就是你阻我离去的原因?”
“还有啊!”
“还有?”
“唔!我想知道令师住的地方!”
冷如冰心中一震,傲然道:“这一点歉难奉告!”
白衣女人黯然一叹道:“你放心,我找他的原因,不是为寻仇。”
“那你找他老人家做什么?”
“唉!我只想澄清一件往事。”
“往事?”
“嗯!是的,是一件令人难忘的往事!”
冷如冰一怔,心说:“恩师一生光明磊落,从不作负人之事,难道他老人家与这位名叫‘玉绢’的女人……”
白衣女人目光深速的望着林梢上的月色,脸上忽然泛起一抹淡淡的轻愁,不知是哀怨的往事苦恼了她?还是眼前有着令她担心的事?是月色,还是一身白衣之故?冷如冰忽然觉得白衣女人脸上十分苍白,有抑郁,也有感伤,但那寒星般的眼波中,却流露着轻微的恨色。
冷如冰不期而然地,对这位有着神秘身世的魔峰白灯使者,微微漾起同情的感觉。他觉得,她现在虽然侧身魔峰成为三灯使者之下,现在也许跟那“血影人”和“鬼斧神”一样,同样是满手血腥,但他似乎看出,这白衣女人的出身,一定较他们两人更正派,因为,他从她那漾起轻愁的秀美面目上,看得出有着与他们两人不同之处,最低限度,她没有那两人那种邪恶的神色和不可一世的狂傲神态。
她是谁?在冷如冰心中又是一个迷,她不肯说出,可能就因她侧身魔峰之故,不愿辱及师门,和她自己光辉的往昔?但,他肯定地知道,自己恩师一定认识她,只不知她说的“澄清一件往事”,这“往事”是不是指的感情而言?他脑中迅速的回溯追随恩师的那一段日子中的往事,忽然,他发觉恩师的归隐不出,也不肯让人知道他隐居的地方,那不是怕惹是非,也不是怕人寻仇,很可能就与这女人有关。
他恍惚记得,曾经不止一次,在恩师的一间连自己也不许进去的秘室的门外,看见恩师一个人负手踏步声,和他老人家那一对紧锁的白眉,不是代表着有沉重的心事么?也曾几次听到过轻轻长吁,但这些现象只是恩师单独一人时,才偶然发现,与自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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