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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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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本的书癖,经常出宫外去京城内的那几处有名的旧书摊上购些古书。老夫不才,祖上也曾留下了几千卷的书本,经人引见,林公公结识了老夫,在我那里拣了几卷旧书去,高兴得什么似的,说日后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尽管去找他,他会尽力帮忙的。此番去他那里打听些消息,倒是可以的。”

方国涣道:“如此就有劳银泉先生了。”木银泉道:“这是正天下棋风的大事,老夫义不容辞的,明日但听我的消息吧。”众人闻之大喜。

第二日,众人在百溪棋馆候了一整天,也不见木银泉的影子,大家自都有些焦急。卜元道:“莫不是这位老先生拿话来诓咱们,办不成事,没脸来了?”刘百溪摇头道:“不会的,银泉先生为人耿直,办事认真,刘某与他结识多年,大家都是互相了解的,可能是有些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待吃过了晚饭,还是不见木银泉的影子。天色将黑,棋馆的棋童都被家人接走了,刘兴欲关大门时,才见木银泉坐了一顶二人小轿,急匆匆地来了。刘兴见了一喜,忙把木银泉迎了进去,自掏了碎银把轿夫打发了。

第二十三回 地煞棋经(上)

 众人见木银泉此时才到,猜知是有了什么结果,便都围了上来。木银泉摆了摆手坐下道:“莫急,莫急,待老夫喝口水。”随即饮了一杯茶,长吁了一口气,这才说道:“老夫从宫里出来迟了些,险些被关在里面。”众人听了,才知道木银泉是在宫里呆了一整天。

木银泉接着道:“今天一大早,老夫带了两卷宋刻本的诗书,先前林公公索要,老夫没有舍得与他的,要知道宋刻本是很珍贵的,所谓一页宋纸一两金。到了宫门外,托人把话传进去,林公公便派了一名小太监出来把老夫接了进去,在东华门内的一处客厅里见着了林公公。林公公见了老夫送的两卷宋刻本的书,高兴地满张老脸开了花,说以前出银子求购没有到手,今日老夫自家送上门来,定有事情相求。老夫说:‘没错,送礼办事,向公公打听一个人,先前的国手太监李公公……’”

说到这里,木银泉停下来呷了一口茶,接着道:“老夫一提国手太监李公公,林公公忽然脸色大变,连忙退了左右太监,问老夫打听李公公做什么,他已不在宫中,失踪多时了。我说这件事老夫知道,今儿个应几位棋道上的朋友之请,来打听打听那位国手太监李无三是否在大内御书库的藏书中得到了一本棋家的妖书邪谱?那林公公一听,立时惊吓之极,忙叫我小声些。老夫觉得事情有门儿,便尽力追问。那林公公唉声叹气,像是十分懊悔的样子,就是不正面回答老夫的话,只说这件事老夫不要再管,否则皇上知道了,会杀他的老头。老夫磨了一天,再也没问出个结果来,看看天色已晚,只得告辞,说明天再来。那林公公一听老夫说明天还要来,慌得连忙表了态,有话明天宫外说,宫内多有不便。我便说:‘好吧!明天到老夫家来,定要说个明白。’林公公无奈之下,只得应了,但要老夫保证,不得有外人在场,老夫也自应了他。这不,就回来晚了。”众人闻之,各是惑疑。

刘百溪道:“我们的猜测还是有道理的,看来林公公是位知情人,但他为什么如此紧张害怕,却也奇怪?”方国涣思虑了片刻道:“林公公也许知道李无三习练鬼棋邪术的真相,可能是他向李无三提供的大内所藏禁书中的妖书邪谱,此人是解开李无三鬼棋杀人真相的关键,明日还望银泉先生细加追问,定要讨个结果来。”木银泉道:“方公子放心,这个老夫晓得,当尽力而为。”又聊了一会棋上事,木银泉便起身别去了。

第二天中午,木银泉才来到了百溪棋馆,在客厅上一坐下,便摇头叹道:“这个老怪物,死板得很,追问了一头晌,还不肯说出实情来,老夫急了,说公公再不讲出个一二来,叫我回头无法对朋友交待。老夫明日便到宫门外乱嚷嚷,说林公公私下让大内藏书流出宫外,散落民间,以让皇上知道,治他失职之罪。这下子真把林公公震住了,便说自己做错了一件事,有违太祖皇帝遗训,事已至此只好说出了。林公公于是提出,事关棋上的秘密,要亲自对托请老夫的那几位棋道上的朋友讲,也就是方公子与百溪先生,自要全部讲出事情的真相。但有个条件,以后不要再来找他,更不要让这些事情被宫中知晓,日后的一切事情便与他无关了,并且约定了一个去处,让我们明晚去见他,还要我们确保安全,老夫自然都依了他。”众人听罢,这才稍安。刘百溪道:“事已至此,就这么办好了。”方国涣点头道:“也好。”

午饭后,方国涣、卜元二人来到了那家客栈探望曲良仪,曲宁儿见了他二人,很是欣喜,但又告知,曲良仪上午又发作了两三回,多亏有伙计拦着才没有跑出去,这时已是累了,躺在床上睡去了。方国涣又安慰了曲宁儿一番,见曲良仪还算好,心中稍安,随后与卜元寻到了先前那名伙计,又与了他五两银子,叫那伙计到医药铺去,抓几包安神的药回来,煎了与曲良仪吃,自知无什么大用,但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傍晚,木银泉早早来到了百溪棋馆,约了刘百溪、方国涣、卜元三人,出门雇了四顶轿子向东行来。穿过几条街道,七转八拐地进了一条胡同,待走到一座宅院门前,先头的木银泉把轿子喊住了,四人便下了轿,卜元用银两打发了轿夫。木银泉这时上前轻轻扣了三下门环,门一开,探出一名小童来,见是木银泉,便把门开大些,让进了四人,又随手把门关了。木银泉对那小童道:“小岩子,林公公几时到的?”那小岩子道:“候先生半天了,快些过去吧。”木银泉又对卜元道:“烦请卜壮士在院里守了,以防止生人突然打扰。”卜元道:“有卜某在此,各位放心便是。”说完,自从背上解下霸王弓,在院子里巡视了。

此时,天色已黑了下来,那个小岩子引了木银泉、刘百溪、方国涣三人穿过一条长长的过道,来到了庭院深深的后院。走至一处房门前,小岩子止了步道:“林公公就在里面,各位进去吧。”说完,自家到另一房间去了。木银泉推开房门,与刘百溪、方国涣进得屋来,见对面一盏油灯下,木然地坐着一位白发皓眉、老态龙钟、年近百岁的老太监。木银泉上前拱了拱手,道:“林公公,我的两位朋友刘先生、方公子到了。”那林公公淡淡地道:“三位坐吧,老身有话说。”随即睁开了一双混浊无神的眼睛,显得又为苍老了许多。

刘百溪、方国涣二人自朝林公公各施一礼,便与木银泉一旁坐了。那林公公这时缓缓地道:“老身做错了一件事,是与你们要问的李公公有关的,希望几位日后遇到李公公时,劝他勿要再做出祸事来,以减些老身的罪过。”方国涣摇了摇头道:“可惜已经晚了,我的一位棋上朋友,已被那李无三在棋上害死了。”“什么?”那林公公闻之一震,大是惊骇道,“那鬼棋真的能杀人?果被国师刘伯温说中了。”方国涣、刘百溪、木银泉三人闻之愕然,同时感受到了一种可怕的不祥预兆。

那林公公这时幽然道:“老身掌管大内御书库六十余年,经嘉靖、隆庆、万历,已是三代天子了,从未出过差错。承皇上圣恩,得活至今,没想到……唉!”林公公长叹一声,接着又道:“老身刚刚入宫时,被分配到御书库,侍候当时的掌事德公公,一年后,深得德公公的信任。德公公曾告诫过老身,御书库为天下藏书极丰之处,所有典籍倒可翻看查阅,但不得流失宫外,散落民间,否则严惩。其中有一册书则不能翻阅,说这是太祖皇帝的遗训,列为禁书,不得后人触及,老身当时很好奇,就时常追问是何种异书。起初,德公公闭口不言,时间久了,见老身还勤快伶俐些,尤为爱书,便想把将来御书库的掌事交于老身,于是就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那册禁书的故事。”

方国涣连忙问道:“请问公公,是怎样的故事?”林公公道:“德公公言,昔太祖皇帝灭陈友谅之后,在其皇宫秘室中搜得一书,名《地煞棋经》,太祖皇帝见此书奇异,且陈友谅又秘不示人,故而召国师刘伯温视之。国师翻阅之下,见此书文字多蛊惑诡异之言,所载棋术能扰人神志,夺人魂魄。国师阅罢大惊,方知棋道也分邪正,奏大祖曰:‘此为妖书,可以杀人,请皇上焚之,以保天下棋道高雅之风,免生祸端。’然而太祖皇帝性好奇书秘籍,好其为绝世孤本,禁而不毁,秘藏于大内御书库,仅警训后世之人勿阅。国师之后预言,当天下棋风大盛之时,此书必被一位如我等阉人所得,习成鬼棋杀人邪术,酿一时棋家之祸,而成棋难。如今看来,祸事已发,难道是天意不成?”一席话,听得方国涣、刘百溪、木银泉三人目瞪口呆,惊异万分。

第二十三回 地煞棋经(中)

刘百溪这时道:“请问公公,《地煞棋经》是本什么样的妖书,竟然载有鬼棋杀人之术。”

林公公道:“德公公死后,老身接替了御书库掌事,兼管御书房。五年前,老身自认已老,无多长时间存世了,**的是,老身可谓是天下间奇书秘籍见得最多最广之人。但是,那本《地煞棋经》,老身一直耿耿于怀,念念不忘,想一睹为快。老身自念不懂棋,私下取来看看,看完了再放回去,就是书中载有成仙不老的秘法,老身也是不学的。知道此书被秘藏多年,宫中现今除了老身外,还无人晓得此书的存在,在好奇心驱使下,老身便壮着胆子,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把此书从一处暗橱里寻到。随同此书藏在一起的,还有一百几十枚单色黑棋子,那棋子映透幽光,手感异常,不知是何质地。当时老身翻阅《地煞棋经》,不禁惊惧,这竟是一部棋道上的邪经妖书,开篇首语,便是‘以棋乱天下’五个字。依书中所载,可教人习练成棋上的一种魔境,在棋盘上可以杀人,是一种地府阎王与黑白无常之间走的鬼棋,非棋道正法。此书分上下两卷,理法与棋谱兼备,书中载诫,此术妇人不能学,男子不能练,唯以老身这等废人才能习得,似以心态之变而应棋上之异。老身见些书尽是一些诡秘之语的不正棋术,本不好棋,也就没有细看,见书后又有介绍那些古怪异常棋子的文字,阅罢大惊。原来这种黑色棋子名为‘骷髅棋子’,是以年轻女子的头骨合以药物炼制而成,以采其阴血之气,为习练鬼棋邪术所用。”方国涣、刘百溪、木银泉三人听到这里,毛骨悚然,惊骇之极

。林公公接着又道:“并且每名女子的头骨,仅能炼制六七枚‘骷髅棋子’,可见这一百几十枚棋子,不知有多少性命在里头。老身越看越怕,惊讶不知什么人传下来的这些东西,如此令人生惧,便把《地煞棋经》与棋子复藏原处,从此不敢再看。”方国涣、刘百溪、木银泉三人已是听得惊呆了。

过了好久,方国涣这才问道:“不知这部《地煞棋经》和那些‘髓髅棋子’是如何到了国手太监李无三的手上?”

林公公叹然了一声道:“说来惭愧!这都是老身炫耀见识惹下的祸事。当年李公公初入宫时的身份是棋师,未被净身的,因棋艺红极宫中,得宠于皇上、娘娘,朝野上下,自对他另眼相看。此人倒也有些见识,时来御书库寻借些棋家之类的书看,老身敬他一身好本事,便把大内秘藏的一些棋谱经卷都借于他看了。为此,李棋师时常重礼回谢老身,我二人也自有了些交情。直到后来,李棋师有一次对老身说,棋道到了他这里,已至尽头了,达到绝顶了,再无高棋可习悟了。老身当时随口说一句:还有一术,是《地煞棋经》中所载的鬼棋,李先生可晓得?李棋师当时闻之大惊,激动得脸色都变了,老身自知说走了嘴,便不再言语。但李公公随后追问,急着欲见此书,老身辩解说是随口说说的,世上实无此书。李公公却说,他曾在一本古书里见到《地煞棋经》一名,今闻老身所言,始信棋上另有异术,百般恳求老身把此书拿与他看。老身被缠不过,便对他说,要想成就《地煞棋经》中所载的棋道,须自残己身,废了人道,如老身这般见不得天日的人一样,才能应其异法,习练成棋,否则见了此书,也无甚大用。李棋师当时还是个正常男身,也是个上了岁数的人,他那日听了老身的一番话后,脸色阴沉沉的,十分吓人,一言不发地走了。老身认为,他不会因书中虚载的棋术,为另成棋道而伤残自家的,当会知难而退,也就没往心上去。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李棋师再没有来过御书库,老身以为这件事也就完了,日后可不敢再向人提起了。但是有一天,突然有人告诉老身,李棋师自废人道,伤残己身,成为了李公公,说是久在后宫教棋,往来多有不便,以此举来表谢皇上的知遇之恩,永远效忠。当时,皇上十分感动,宫中上下也自惊然,唯老身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后怕之极。果然,过了一个月之后,李公公养好了伤,来到御书库私下寻着老身,拜求《地煞棋经》,志在必得。老身一时糊涂,被他的这种执著和好棋的诚意所感,但让他发誓,得到此书后,只能遣自家娱乐,与人对弈时,切不可走书上的鬼棋伤人,而以棋家常势应之。李公公于是便发了誓,老身便把《地煞棋经》和那些棋子都与了他,又再三告诫他,老身已违太祖皇帝遗训及大内藏书之规,此书勿示于人,否则老身有被诛之祸,李公公自是满口应了。”

林公公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叹道:“没想到他是个背信弃义、不守诺言的小人,得到《地煞棋经》之后,因有以前高深的棋力为基,进展讯速,自家一边习练那种鬼棋邪术,一边找高手对局以试棋力。致使一些棋家输得没了兴致,心灰意冷,有了绝棋之念,乃是自家棋境被扰得厉害,棋趣尽失之故。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选拔国手状元时,李公公的棋力还没有达到走鬼棋伤人杀人的程度,结果被另一高手曲良仪夺了冠。不过,二人七战七和,实在危险之极。那曲良仪竟有能下和半成鬼棋的棋力,不愧为棋上的国手状元!后来,唉!各位都知道了,李公公在一个月前终于习练成了鬼棋邪术,便首先寻了国手状元报那棋上争名之仇。曲良仪之疯癫,与这位公子所说的故人之死,都是受了鬼棋棋势上的棋气杀伐之故,在棋上究竟是如何产生的这种伤人魔力,甚至杀人于无形,老身也不明其因。此鬼棋邪术是棋上的异变,非棋之正道,习之害人害己,造祸无究,当是棋上别生的一种魔道。日后,各位若遇上李公公,勿要与之对弈,以免被他鬼棋所伤,希望能劝阻于他,使其回头,以减少老身一时不慎所犯下的不可弥补的过错,如若不听,当以他法除之,防其再生棋难。”说完,林公公闭上双目,默言不语。

方国涣、刘百溪、木银泉三人听完林公公的一番讲述,心中各是凛然,事情自比先前想象的还要严重和可怕。三人随后起身施礼,轻轻退出,会了卜元,一路无语,竟自走回了百溪棋馆。卜元见了三人的神情,也自感到事情有些不大妙,也不敢问,随后跟了来。

回到百溪棋馆,已是深夜了,四人自无睡意,坐于厅上,相对无语。棋馆的众弟子,见师父的脸色难看,更是小心翼翼,都退了出去。

过了好久,刘百溪这才开口道:“本朝棋坛的这一劫难,看来是躲不过了,不知日后还要有多少好手毁在这太监的棋上。”木银泉道:“这李无三好是阴毒古怪,为习成独家棋道,竟然肯自残其身,倒也真够难为他的了。此番去天下间寻访高手斗棋,以棋杀人取乐,这可如何是好!”

卜元一旁不以为意道:“事情让各位一想就难了,那太监虽然在棋上邪性,可以杀人,对你们棋家来说可能是个可怕的魔头,但对我等棋外人来讲,那太监只是一个年过半百、手无缚鸡之力的糟老头子,有机会一刀给宰了,不就结了,哪有心思跟他走那种鬼棋让他害着来玩的?”

木银泉道:“卜壮士所言不无道理,那李无三虽有于若虚这般高手护着,但真若是想取他的性命,也不是什么极难的事,托请些武林中的朋友,讲明利害关系,去取了他性命,防其再以棋害人。于若虚本领再大,也难免有疏漏,只是不知他二人的行踪,难查访的。”

刘百溪摇头道:“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想在棋外杀他,一定要有根据,没有凭据,正道武林人氏也不会插手相助的,李无三鬼棋邪术杀人于无形,外人实难认同。”卜元道:“曲良仪大国手疯了,智善那和尚也被他害死了,难道这不是证据吗?”刘百溪道:“现今也只有我们几个人与那御书库的林公公,相信有鬼棋邪术杀人之说,但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说这古今尊为雅艺的棋道能杀人,能有几人相信?棋道中人自无人能认同的,外人听了,当会笑我等迷棋太过的。”

卜元道:“说得也是,到时候那太监一耍赖,硬着头皮不承认,说别人输了棋,一时想不开疯了死了,是他心眼小、气量窄,关我太监屁事?无真凭实据的,还真拿他没办法,便是那怪物此时站在面前,这么一辩解,我卜某都下不了手的。”刘百溪道:“当前之计,应警示棋道中人,对李无三有所防范才是,就怕他们不相信此事,见有高手来访,必会技痒应棋的,无形中便被那鬼棋害了。”说完,刘百溪、木银泉二人大呈忧虑之色。

一直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方国涣,这时缓缓道:“想让李无三折服悔悟,自担其过,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棋上事只有在棋上才能解决。只有在棋上废去他的鬼棋杀人之术,才能平息棋坛上的这场劫难。”

木银泉闻之,摇摇头道:“以国手状元曲良仪这等棋家中的顶尖高手,都疯在那太监的鬼棋上,天下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莫非再找一部克制鬼棋邪术的《天煞棋经》,习练成了再去对付他不成?”刘百溪也自道:“这不是武学,一技压一技,也不是别的什么能以物相克制的,这是棋,一种修身养性、明心开智的高雅之道,除了高低有别,胜负之分,是不能相克互废的。”

方国涣摇头道:“不然,棋道既分邪正,就有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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