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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谱-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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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回 盲棋 1

那老者忽见一位陌生的年轻人,不由惊讶道:“正是老夫,请问公子是……”张文定自在一旁诧异道:“爷爷,你也不识得他吗?”

张新茫然的摇摇头道:“这位公子面生得很,从未见过的。”张文定闻之,大吃一惊道:“你如何说是祖父介绍你来的?”方国涣忙道:“张公子切莫误会,在下此番前来,为的是亲手交付张新老先生一封家书,因张老先生外出,故而多候了几日。请问张老先生,您可有一位在海外的弟弟,叫张远的?”

“你……你说什么?”张新不由惊得站了起来。张文定一旁惊异道:“我那二爷爷自幼出海,从此便无了音讯,至今生死不卜,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们的家事?”

方国涣道:“数年前,在下曾随姑苏赵氏的远航海船出海一游,后遇海难不死,漂泊到了印度佛国,识得几位侨民,其中就有张远先生,张远先生便托在下回到中原时,到扬州一趟,替他捎封家书。”说完,方国涣便把那封身藏许久的书信递了上去。

方国涣见着了张新,便把张远的书信递了上去,那张新忙起身颤抖着双手接过,急拆开来看,未读上几行字,已是老泪纵横,大哭道:“兄弟,没想到你还活着,哥哥以为你先走一步了……”一时间泣不成声。张文定愕然之余,忙自劝了。

这时,从后面赶来的赵杰中见此情景,方明白了一切,暗叫一声“惭愧!”忙上前歉意道:“原来方公子是到这里送书信的,险些误会了,失礼!失礼!”

张文定此时大悔道:“方公子何不早说,这几日实在委屈了你,罪过!罪过!”方国涣笑道:“那日在下到府上时,因张新老先生不在,索性将错就错,虽做了几日仆人,多承张公子照顾,也落得清闲。”

张文定闻之,脸一红,忙自陪罪。此时那张新读完了张远的书信,已是激动万分,上前拉了方国涣的手,感激地道:“公子大义,从万里外的异国它乡带来了我兄弟的书信,使老夫多年不安的心思终于得以安慰,想我那兄弟自幼出海后,便无了音讯。这些年来,老夫不知托了多少位海客在海外寻访,吕宋、爪哇等地不知寻过多少回了,始终无任何消息,没想到他走的竟如此之远,好歹还尚在人世,让我想的好苦!”那张新说着,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方国涣道:“张远先生也是思念故土亲人甚切,奈何年迈路遥,不能回归故国家园,但让在下捎封平安的家信,以述亲情。”张新感激地道:“方公子带回了老夫亲人的平安家信,此等大恩,不知如何谢过,且受老夫一拜。”说完,那张新起身欲施大礼。

方国涣忙扶了道:“张老先生且莫如此,否则便折杀在下了。”说着,扶了张新于椅中坐了,随后道:“能把此信亲手交付张老先生,已是不负昔日张远先生的重托了,也算了结了在下的一桩心事。”

赵杰中这时道:“适才闻方公子所言,当年是随姑苏赵氏的远航海船出海的,如何这时才回转了来?”方国涣道:“当年在西洋上遇上了大风,在下与一位朋友不慎被卷到了千里之外,所幸大难不死,漂泊到了印度佛国,后经印度至西域,才又回转到了中原来,可谓九死一生。”赵杰中、张新、张文定三人闻之,惊异不已。

赵杰中随后感叹道:“方公子果是守信之人,万里而来,到了这里,自家又甘受委屈,实让人佩服之至。”立刻对方国涣肃然起敬。张文定在一旁诧异道:“几年前,曾闻江南首富,苏州的大商人赵琛亲自造船出海,并且招募了一些奇人异士,原来方公子也是那海船上的客人,失敬!失敬!”此时那张新收敛了些感伤之态,对方国涣感激地道:“公子从异国它乡带来了此信,成全了老夫对兄弟的思念之情,大恩不言谢,还请公子在舍下多住几日,让我张家尽些地主之宜。”

方国涣忙道:“张老先生不必客气,能把张远先生的书信亲自交到您老手上,在下也自感到欣慰,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刚刚回转来,还要拜访些故人,这就告辞吧。”说完,方国涣起身欲别。

张新见了,忙拦阻道:“公子再急,也短不了这几日,叫公子这般去了,老夫如何心安。”赵杰中、张文定二人一旁也苦劝了,方国涣推辞不过,只得答应暂住两日,张新大喜,忙命人摆酒设宴。席间,张新又把张远的书信反复读了几遍,免不了又一番的感伤和激动,又向方国涣寻问了张远的近况,方国涣便如实的答了,闻那张远生活得还好,张新心中这才稍安了些。

赵杰中敬了方国涣几杯酒,问起了出海之事,方国涣便大致的叙说了一遍,闻方国涣有此神奇经历,令赵杰中、张新、张文定三人惊叹不已,对方国涣更是恭敬有加。赵杰中随后道:“方公子历尽艰险,重返江南,此番可是要到苏州拜会赵琛先生的。”

方国涣道:“不错,在下打算先到苏州拜访赵氏父子,示我已然生还,当年并未遇难,有可能的话,还要从苏州接走一位故人。”想起分别近四年的小全子,令方国涣尤为思念。赵杰中这时道:“方公子回来的真是及时,正好能赶上碧瑶山庄的群英大会。”

“群英大会?”方国涣闻之一怔,随即想起当年出海之时,赵琛曾有过要举办群英大会之语,没想到真的实施了,心中也自惊讶。赵杰中此时道:“赵琛先生不但富甲天下,而且还是一位豪情之人,为了举办这次群英大会,准备了近两年,要遍请天下间的能人异士,聚会于碧瑶山庄,届时当是一场空前的盛会。”

张文定在旁边道:“听说所请的人必须有一技之长,人所不能及的,方有资格被请了去。半年前便广发请柬了,是要请尽天下间各行各业的豪杰英才,不知要请到多少人来?”赵杰中道:“天下能人异士甚多,虽不能都被请了来,但能请其大半,也是盛况空前了。如今三王之乱刚平,天下稍定,举办此次群英盛会,多少也能安定一下人心,故而苏州府也是大力支持的,届时能遍识天下英杰,实是一件快事。”方国涣惊叹之余,忙问道:“不知此次盛会何时举行?”

赵杰中道:“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还有二十几日,赵某不才,也接到了群英会的一份请柬。”方国涣闻之喜道:“赵先生口技出神入化,群英会上怎能少了的,既然如此,赵先生且随在下同往苏州如何?”赵杰中道:“离群英大会尚早,赵某不便早去,方公子且先行一步,待于群英会上再见吧。”方国涣道:“也好,到时在下于碧瑶山庄内恭候赵先生。”张新、张文定随又敬了方国涣几杯酒,极尽感激之情。

方国涣在张宅住了两日,那张新自是盛情款待。两日后,方国涣便要辞行赶往苏州,张新苦留不住,只好封了三百两银子相赠,方国涣哪里受得下这许多,但谢受了十两做盘缠,其余固辞不受,张新不依,执意相赠。赵杰中知道方国涣不是那种施恩求报之人,便上前互劝了。方国涣盛情难却,只好又接了五十两,随后张新、赵杰中、张文定三人一直把方国涣送出了扬州城,双方这才挥手作别。

方国涣离了扬州,因路径不熟,自家随便走去,傍晚时至江边,寻船过江到了对岸,天色已黑了下来,自在一座小镇上择了家客栈投了。偶听得店中的客人谈论起碧瑶山庄举办群英会的事,方国涣心中欣喜,庆幸自己回来的及时,赶上了此次盛会。

方国涣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又向店家讨了壶茶水,便回房中歇了。想起要与赵琛、赵明风等人相见,不知带给他们的是何等的意外,心中免不了又一番的感慨,寻思道:“此番生还而归,实是万幸得很,几年不见,小全子不知怎样了?当年海船从海外回来,小全子是随卜大哥去了,还是与明风公子住在碧瑶山庄?那艘郑和宝船,赵琛先生他们是否探查到了,捞得船上宝物没有?”想起这些,方国涣更是不胜感慨,转而又想起**堂的事,尤为忧虑起来。

就在这时,隐隐听到从隔壁传来说话的声音,一人道:“长夜寂默无聊,对它一局如何?”另一人应道:“好吧,且请刘兄先行。”先前那人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且开子右上星位置。”另一人道:“我应左下三?三之位便是。”

第一百零九回 盲棋 2

方国涣这边闻之,心中道:“原来是两位投宿的客人,却也有如此棋兴。”忽而诧异道:“这两人说走棋就走棋,并不摆枰布子,但用嘴说着棋盘上的路数,难道是走的一局盲棋不成?”细听时,果闻隔壁那二人继续用嘴说着棋路,已走将起来,如临枰对奕一般。

这纹枰之上横竖各十九道,那二人所言但以横先竖后为准,如三?三之位,七?九之位,便示意出了棋盘上的位置,口谈虚对,却也不乱路数。

方国涣此时大为惊异道:“曾闻象棋中有高手能强记棋路,可走得成盲棋,而这围棋上复杂变化,就是临枰对弈之人有时都迷惑其中,不知这二人如何将围棋上的盲棋走法施展得这般畅顺?”侧耳细听了片刻,尤令方国涣惊讶万分,隔壁那二人但以口谈弈对,彼此虚应,杀得正酣,方国涣棋达化境,自将那二人所言的棋路听了个清楚,且从这二人所布成的棋势上看,乃是两位罕见的高手。

此时但闻一人道:“我这一子于七?十三之位紧气围吃如何?”另一人沉思了片刻,随后笑道:“刘兄也太贪了些,我那六子之地如何让你轻意得了手去,六?八之位打入,这一着怎样?”方国涣这边暗道:“此着为妙手,便是我也要应此位的。”果闻先前那人微讶道:“围魏救赵!没想到这边走得缓了,却被你抢了个先手,亏了!亏了!”言语中自有些悔意。

方国涣此时心中叹然道:“这二人的棋力都已达大棋之境,此盲棋走法真是不可思议,多亏我棋达化境,才能勉强听得明白,便是我与简良试着走此盲棋法,也不能像他二人走得这般自如的,却也怪了,他二人如何成就的这种棋道?”

此时隔壁房间的那二人一局盲棋走完,先前那人负了一目半,随闻二人哈哈一笑,不再言语,立时变得寂静无声,显是各自歇了。方国涣心中敬服道:“如此棋上高人不能不识,现已夜深,不便相扰,待明日一早去拜见吧。”

恐那二人早起走了,失之交臂,方国涣一夜未眠,坐等到天色渐明时,闻隔壁有那二人起身说话的声音,方国涣忙整了整衣衫,出了房间,来到隔壁的房门前,轻咳了一声,敲了敲门道:“二位前辈起了吗?晚辈方国涣求见。”

随闻屋内有人言道:“阁下莫非走错了门?我等在此地并无熟人的,更不识得阁下。”方国涣忙道:“晚辈是昨晚在店中投宿的过路客人,就住在隔壁,偶闻二位前辈谈棋,易‘手谈’为口谈,晚辈也是棋道中人,觉得新鲜,欲以请教。因昨晚夜已深,故未敢惊扰,今晨特来拜会的,恳请一见。”屋内之人闻之道:“原来也是一位好棋的君子,门没闩,进来吧。”方国涣闻之一喜,便推开门轻轻走了进去。

这间客房分设东西两床,此时各端坐了一位老者,目光平视,并不理会进来的方国涣。方国涣见之先是一怔,继而恍悟道:“惭愧!原来是两位目盲的老人。”随即躬身一礼道:“见过二位前辈。”

此时东床上的那位老者道:“阁下既是棋道中人,不必多礼,我们两个老朽昨晚闲谈,声音大了些,可是吵了你吧?”方国涣忙道:“两位前辈易‘手谈’为‘口战’,别生妙境,并且棋力之高,世上难寻,令晚辈佩服之至,庆幸遇此口弈虚对之棋,哪里怕吵来,而是领略到了一种大棋之境。”

那两位老者闻之,神色各是一动,西床上的那位老者讶道:“昨晚我二人以口谈棋应对,阁下从头到尾可是听得明白吗?”

方国涣道:“两位前辈虽用口示以棋路,却如在枰上弈对一般清楚,令人称绝,晚辈尽力去听去想,才勉强跟得上棋势的进展,尤以两位前辈在七十三路棋和一百二十四路棋上,走的是妙手,当今天下,没有几位棋家能走得出的。”

那两位老者听到这里,各呈惊异之色,东床上的老者愕然道:“这种盲战棋术,除了我们两个老朽外,其他人若不是边听边在棋盘上示出,是很难清楚三十手之后棋路上的变化,如此看来,阁下是棋上的高人,失敬!失敬!”说着拱了拱手。

方国涣也自拱手一礼道:“前辈过奖了,晚辈自幼便迷恋此道,故而熟悉其中的变化,然这盲战之术,却是生平首遇,听得也自艰难,不如二位前辈那般顺畅的,对了,还敢问二位前辈高姓大名。”

东床上的那位老者应道:“阁下既是棋道中人,我等也不便隐瞒自家名姓,老夫刘安顺便是。”西床上的老者道:“老夫王法之。”方国涣闻之,忙恭敬道:“原来是刘老前辈和王老前辈,今日得遇,实为晚辈之幸。”

方国涣随后又道:“盲战之术实为棋中一绝,棋盘上的千变万化,便是临枰者有时也自迷,而两位前辈竟能强记棋路,口弈而对,实为不可思议,不知如何习成的?况且……”

方国涣见刘安顺、王法之二人目盲不睹物,尤为奇怪其二人如何晓得棋上变化的。

此时刘安顺道:“这盲战口弈之棋,普天之下也只有我二人走得通、应得顺,既然被阁下偶然听了去,并且能听得懂,当是有缘的,说说无妨。我二人自**好,因喜好棋道之雅,便时常对弈寻趣,久之成癖,不愿歇手,日间的工夫多耗在了棋上。三十年前,我二人在一次对局时,走到兴头上,忘记了白天黑夜,也不知共走了多少盘棋,以至于耗竭了精力,把各自的双眼累瞎了。”方国涣闻之,大吃一惊道:“原来二位前辈的眼睛是在棋上累的!”

刘安顺接着道:“双目废用,令我二人当时痛苦万分,此生若不能再走棋,当生之无趣。悲痛之余,我二人但彼此相慰,试着口示棋路,摆子布局,走以盲棋。”

方国涣心中暗暗惊奇道:“此二人要棋不要命,好棋到这种程度,实为天下难寻,也自令人叹服。”王法之这时淡淡地道:“棋势上的千变万化,在棋路上实是难记得很,开始的一年里,脑中混乱,不能成局,但我二人执意成就盲棋之法,日子久了,棋路熟了,心静脑明,慢慢的似把那棋盘摆在脑子里一般清楚,黑白棋子意想而布,尤能统顾全局,明其始末,可谓得心应口,脑成其象。”

刘安顺感叹一声道:“这种盲棋口弈之法竟被我二人习成了,随口而斗,应声而走,自比那摆棋布子,临枰对弈省事多了,无论坐卧行止,都可以意成棋局,顺口而应,三十年来,其乐无穷。”王法之这时苦笑道:“世上之事,好坏难分,我们虽然在棋上被累瞎了眼睛,却意外的成就了这种绝技来,一失一得,竟也有这般的好处。”

刘安顺又道:“目不及万物,心境无扰,在棋上更可专一,我二人棋力自是大长,比先前高出了许多,进一层的领略了棋上的妙趣,此生当无憾事了。”说完,刘安顺与王法之的脸上自泛起了欣慰的笑容,呈出了无限的快意。

方国涣知道刘安顺、王法之二人因多年走习盲棋之故,无形中已达大棋之境,比那天下间负有盛誉的高手名家自又让人多出十分的敬意来,当下赞叹道:“两位前辈以身献棋,苦习成了盲棋之术,是为棋中又增一绝,当令棋道中人敬服。”

刘安顺道:“棋之为艺,高雅绝妙,身心不投入者,自难领略到其别样的境界,世人好此道者虽多,却是附庸风雅,闲时遣乐而已,虽有以其明心开智、修养性情者,也只是视棋为一种‘小术’罢了,故而古今罕有得其奥旨之人。”

王法之接着道:“棋道之妙,在于其阴阳二子之间的万般变化可示万事万物之理,明棋便是明世,这是多少棋家迷于其中而不能知的。阁下语音清亮,老夫虽不识你面容,但阁下刚刚进来时,与我等棋气相感尤烈,棋上的修为当在我二人之上,故而陈述一切,以报同发忾相知之感。”

刘安顺又道:“我二人目盲多年,自用心神棋境感知周围的一切,比那常人用眼睛看到的还要真些、实些。我二人但在棋上自家遣乐,从不与人对弈,乃是世间好手难寻之故,更是无有能口对盲棋之人。今与阁下偶遇,并能听懂我盲棋术,实让我二人感到欣慰,有阁下这等高人应世,棋之道不绝了。”言罢,刘安顺遂与王法之默言不语。方国涣感慨之余,也自躬身告退。

回到房间内,方国涣暗自叹然道:“没想到重返江南之际,竟幸遇如此棋家高人,领略到了这种盲棋异法,棋道广博,虽自家已达化境,也不能尽知的。想那国手太监李如川的杀人鬼棋,海外巧遇的那种三人同走的三国棋,还有传闻中的那位巫马氏的以阴阳数术算尽棋路的九宫棋,都是棋中的奇异之法,这万般的变化真是不可思议。师父曾言:‘棋者,道也。’悟棋得道博万物,方是棋家所追求的吧。”

第一百一十回 重逢 1

方国涣随后来到客栈的柜台上,与了掌柜的三两银子,要他备上一桌丰盛的酒菜,欲宴请刘安顺、王法之二人。待酒菜上桌,方国涣去房间请时,已不见了刘安顺、王法之二人的踪迹。方国涣忙唤来伙计问时,才知刘安顺、王法之二人已结账走了。方国涣懊悔不已,知道高人性情大凡如此,也只好作罢,随后择路苏州而来。

方国涣一路走来,将近午时,忽闻前方传来两声炸响,抬头望去,但见不远处的半空中升起了两团红、黄色的两种烟雾,聚浮空中久久不散。此时方国涣一喜,识得是**堂用以联络的彩云弹,又称“响云箭”,当年在独石口边关外曾经见识过的,心知附近有**堂的人,来不及多想,拔腿向彩云弹升起之处跑去。

跑了没多远,便见前方人马喧杂,似有很多人向这里聚来。方国涣知道**堂此时内部有变,不知这些人会集这里有何目的,自不敢贸然现身,忙躲进一片草从中藏了。当方国涣在草丛中向外寻看时,心中不由一喜,但见前方一片空地上,已聚集了三四十骑,百余号人,为首的正是当年方国涣在黄河岸边见过的那刘、齐、马三位**堂的老堂主。

此时那马堂主对众人道:“可有消息?”众人皆自摇了摇头。马堂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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