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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谱-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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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猛这时道:“今日好险,若不是那位老先生认识太湖帮的人,两位公子可要在这水面上吃大亏了。”方国涣道:“太湖帮是怎么回事?”张猛道:“太湖帮是这太湖水面的一大帮派,控制着整个太湖湖面,这几年势力大兴,就是官家也让着三分。帮主陆典豪广交江湖人物,江浙两省很吃得开的。”

王义一旁道:“适才真为二位担心,在陆地上不好说,可在这水面上,是太湖帮的天下,有碍二位本事施展的。”方国涣叹然一声道:“好在无事。”小全子这时摇摇头,长吁了一口气道:“好险!好险!我是最怕水的,真怕他们把船弄翻了去,那可不得了。”方国涣道:“你也知道怕了?”意思是要他日后谨慎些,不要太冒失了。小全子自嘻嘻一笑道:“我也怕方大哥不会水的。”方国涣听了,摇头一笑。

天色将晚时,客船才至苏州城外的一处渡口旁停了。上得岸来,张猛又向方国涣说了几句辞别的客气话,自扶着王义去了。

方国涣、小全子二人又寻了条小船,沿着水道进了苏州城,小全子头次坐船游街,自是喜不自禁。小船在城内行了一程,然后在一旁石桥旁停了,方国涣、小全子二人上了岸来,先自寻了家茶肆吃了些东西。食毕,方国涣这才领了小全子一路向江南棋王田阳午的家中走来。

方国涣曾经来过,自很快地寻到了田宅,上前扣门,门一开,田阳午家中的老仆人余老爹迎了出来,见是方国涣,不由大喜道:“哪阵春风把公子吹了来,快请、快请。”随把方国涣、小全子二人让了进来。

到得厅中落座,余老爹亲自上茶,方国涣谢过用了,然后问道:“老爹,田先生不在家吗?”余老爹道:“主人出游去了,不过这两日便能回来,公子候一候便是了,主人出行时吩咐过,若是方公子来访,定要留住的。”

方国涣道:“原来田先生出门去了,也好,便候几日罢,此次前来是有件事情办的。”余老爹道:“公子与这位小哥还没用饭罢,老夫叫人去准备些来。”方国涣止了道:“老爹勿要麻烦,我二人适才在街上用过了。”

余老爹道:“既到了家中,如何在外面用饭?”随后端来一盘果子与小全子吃,另换了新茶。

此时天色已暗了下来,余老爹便引了方国涣、小全子到后院的客房内歇了。小全子见余老爹去了后,便问方国涣道:“方大哥,我们是在谁的家里?这位老公公却也客气得很。”

方国涣道:“这里是江南棋王田阳午先生的家中,田先生是当今天下棋上三大名家之一,棋压江南,誉盖四方!”

“棋王!”小全子立刻来了兴致道:“原来与方大哥一般,都是棋上的大本事,却也能在这上面称王的。先前在花阳堡,曾见过两个人赌棋的,下注十两银子呢!这位棋王田先生,定能在棋上赢得许多银子罢?”

方国涣笑道:“棋之道,在市井之辈的眼中,是一种博戏而已;在常人眼中,也只不过是闲时遣乐的盘戏,但是在田阳午先生这等真正的棋家眼中,则是一种包纳了万物之理的雅艺,自可修心养性,明神开智。”

小全子惊讶道:“这棋上当真有这么大的学问?”方国涣道:“棋上奥妙无穷,便如读书一般,久之必得大学问。”小全子道:“读书下棋,自然雅气得很,但若书呆子一般,却也无趣。”

方国涣道:“这与自家的心境有关,如喜书之人,自视好书为宝,日夜研读不倦,实是在书中领悟到了自家感兴趣的东西,那般浅读之人,便无了这般乐趣。”

小全子道:“用这些小石子走来走去,一定很好玩的。”方国涣道:“棋能易性,且千变万化,好玩得很,我来教你罢。”便将房中桌上的一套棋具摆开来,方国涣自想以棋道之雅收敛些小全子散漫好动、乖张无束的性子。

小全子见了,自是喜道:“好极!好极!待我学会了,也能在棋上赢些银子的。”方国涣笑道:“古人喻以书中自有黄金屋,其实这棋上更有金鸾殿的。”随后在棋盘上教了小全子一些基本的走法与技巧。

小全子见那黑白两色棋子在棋盘上围来杀去的甚是有趣,自是大有兴致,看到妙处,拍手大笑,学得更加认真起来。小全子天性聪明,一教就会,一点即通,全不多费口舌。方国涣心中喜道:“小全子于棋上颇有灵性,**好了,当是一位国手。”

就这样,不觉中竟已到了深夜,小全子也自学了个大概,这才伸了个懒腰道:“累了、累了。不学了、不学了。”随后倒床睡去。方国涣满意地笑了笑,收起棋子,也自安歇了。

第八十回 东瀛棋士 1

方国涣、小全子二人在江南棋王田午阳的家中住了一夜。

第二天,两人便早早起了来。方国涣领了小全子来到前院时,见余老爹正在给一株菊花浇水,方国涣近前看时,正是那株水菊,心中感慨道:“田先生与菊花夫人之间的这段棋菊之情,实是感人,待田先生回来,把那册《菊花集》与他,田先生定会很高兴的。”

余老爹见方国涣、小全子二人过了来,忙招呼了道:“公子早,应该多歇息一会。”方国涣道:“老爹早,又在浇水菊罢。”余老爹道:“这株水菊是主人平常最着意看顾的,每次出去时,都百般叮嘱老夫勿要让它缺了水的。”

方国涣点了点头,随后道:“不知田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我二人且先到城中转转。”余老爹道:“也好,待老夫备了茶点,二位用过后再去闲游不迟。”方国涣道:“谢过老爹了,我二人出去随便吃些罢了。”

余老爹道:“也罢,要早些回来的,老夫等候公子一起用饭。”方国涣道:“在城内转起来,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老爹也不用着意候了。”余老爹道:“好罢,随公子的意便了。”接着对小全子笑道:“没来过苏州罢?好吃好玩的多着呢!到处走走,见识见识,也不枉来一趟的。”方国涣这边一笑,拉了小全子辞了余老爹,出了院门,一路游来。

方国涣见自己到了江苏之后,从宜兴到苏州,一路上并未再见到汉阳王府缉拿他与简良的告示,心中稍安,这才放心的领了小全子出来闲游。小全子见这苏州城内,除了水巷,就是石桥,舟船往来,别有一番景致,愈加欣喜。二人寻了家街头风味小吃,用毕早点,小全子问道:“方大哥,我们要到哪里游去?”

方国涣道:“不忙,且先去一个地方,打听一位朋友的消息,田先生的事情结束后,我们还要去拜访他的。”随后领了小全子向赵氏的“金元钱庄”而来。

不多时,方国涣、小全子二人便来到了“金元钱庄”的店门前。这时,王由可正好送几位客人出来,忽一抬头见着了方国涣,不由大喜,忙上前迎了道:“方公子何时到的苏州?”

方国涣自还了一礼道:“昨日刚到,王先生可好?”王由可忙道:“多谢公子挂念,承东家与少主人照顾,我等还不错,方公子与这位小兄弟快快里面请了。”自高兴地把方国涣、小全子让进了钱庄内。

小全子心中惊讶道:“方大哥如何结识了这等有钱的人家?竟然开了这片大钱庄来?”

这时,钱庄掌柜的张江闻讯急赶了出来,与方国涣彼此见了礼,随后请入了钱庄后面的厅中落了座,王由可则到柜面上照应去了。张江知道方国涣是与少东家赵明风相交甚厚的,言语上极是恭敬。有伙计献上茶来,张江自请方国涣、小全子二人用了。

方国涣随后道:“多时不见,不知明风公子可好?”张江道:“少主人与老爷去海边已月余了,估计这几天也就回来了,回头叫人把公子与这位小兄弟送到山庄内以等候少主人吧。”

方国涣道:“原来明风公子不在庄园内,方某也就不过去了,且在城内候着田阳午先生,有件事情还要办的。”

张江道:“这样也好,知道公子住在田先生家中,待少主人回来时,我便派人通知公子吧。对了,稍后叫伙计们陪了公子四处走走。”方国涣道:“不必要如此麻烦,我也是闲游罢了。”又谈了一会,方国涣便辞别了张江,带着小全子离去了。

方国涣领着小全子游了双塔寺、狮子林等几处古迹,曾闻虎丘为“吴中第一名胜”,二人便转向虎丘而来。

遇过一家店铺时,方国涣见里面有卖棋具的,便买了套棋枰、棋子,随后就近寻了家茶肆暂歇了。饮了会茶,方国涣便指了那套棋枰、棋子对小全子道:“你日后要保管好了,闲时我教你走棋,将来你必定成为此道中的高手。”

小全子闻之喜道:“好极!日后也要让别人瞧瞧,我也是有本事的。”方国涣笑道:“不错,有了本事,人家才会敬重你。”

小全子问道:“方大哥,你也是靠棋上的本事吃饭的吧?”方国涣闻之,先是一怔,随后摇摇头笑道:“也许吧!”小全子又道:“方大哥与江南棋王,谁的本事更高些?”

方国涣道:“棋之品格以境界为上,胜负次之,我与田先生当不以胜负论的,这其间的道理,你日后便会明白。”

小全子摇摇头道:“胜就胜,败就败,万事都是一样的,若没有了胜负,还有什么意思,这棋子上,当真又能走出别的什么道理来?”

方国涣此时叹然了一声道:“世事如棋,这其间的感悟需在棋上达到一定的境界才能领会,至于两下贯通吗?……我也是不能的,以棋道贯通世道,实是难得很。”小全子心中诧异道:“这些小石子的游戏,何以能有这些古怪的道理?方大哥说的不免玄了些。那位善‘灵棋术’的刘先生,曾说过方大哥的棋上本事已达仙化了的,不知又是什么道理?”小全子望着桌上的棋具,似有所思。

方国涣、小全子二人游完虎丘回到田宅时,天色已是晚了,田阳午还没有回来。余老爹恐方国涣等得心急无聊,便道:“公子不妨明日到‘留园’转转,也能解些闷的。听说这几日那里搭了高台唱大戏,请的都是江南名角。”

小全子听了喜道:“有戏看!当真好极!”余老爹道:“那是自然,听说杭州有名的花旦宋三娘子也来了,老夫手脚不太利索,故未及的去看,你们明日且去瞧瞧。”方国涣本对戏剧类无甚兴趣,见小全子的兴致颇高,便笑道:“也好,去看个热闹便了。”

这天晚上,方国涣在房中又教小全子识会了十几个字,随后摆开棋来,又讲解了棋艺。小全子自想探个究竟,这棋上到底有什么大道理可寻,故学的极认真,基本的走法却也懂了,便嚷着要与方国涣对上一局。方国涣见他如此心急,也只好笑着应了,便又在实战上指点如何“紧气”、“吃子”。小全子性急,一味地攻占围杀,不想自家的棋子被方国涣理直气壮的提掉了好几块,不由大为焦急。

方国涣见了,便道:“对弈走棋之时,棋上应以心性之缓而和之,方能固自家之势,心急棋乱,必败无疑,这一点要注意了,你刚刚学棋,尤忌浮躁之气的。”

小全子摇头道:“我明明要把方大哥的棋子围住吃杀了,却反被方大哥给提掉了,这如何玩得?”方国涣道:“那是你重攻占轻防守之故,来,咱们再重新走过,棋上三十二法,我一一走出来给你看。”方国涣又指教了一阵,小全子在实战中也渐渐的摸出了门道来,不由欢喜道:“还别说,这小石子之间当真有大学问的!”走起棋来也自谨慎了些。

方国涣见了,暗自高兴心中道:“没想到小全子棋上的灵性,竟与国手状元曲良仪之子曲操不分上下,当是与棋有缘的。”方国涣随后在棋上但引着小全子的棋路走,以增其趣,使小全子越发的着迷起来。

第二天,方国涣便领了小全子到“留园”来看戏。“留园”为江南一大名园,以建筑取胜,极尽江南特色。此时在一处大场子里,早已集满了人,北面一大戏台,已是锣鼓喧天,早已开场了。由于人太多挤不上前去,方国涣便拉了小全子在后面寻了一高处,站着远观了。

那台上,也无非是些新人唱些旧曲,两个翻腾跳跃的小丑,倒引得小全子哈哈大笑。看了一会,方国涣觉得乏味,见小全子兴趣正浓,瞧得热闹,却也不忍心催他离开,但耐着性子呆看了。本想等余老爹说的那位杭州名旦宋三娘子出场,或许能唱出些新鲜的玩意,但是听旁边的人议论说,那宋三娘子下午才登台表演的,方国涣更显得没了兴致。好在台上的小丑下去了,不再上来,换了两个花脸,“啊、啊”的唱些只有他自家才懂的词调,使得小全子也无了兴趣,拉了方国涣道:“方大哥,走吧,好没意思。”

方国涣却见旁边的几位老者,听得甚是津津有味,还不时的摇头浅吟,迷醉得很,不由笑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随即拉了小全子离开了。

方国涣、小全子二人出了留园,走了没几步,忽闻身后有人唤道:“前面的这仁兄可是方国涣公子?”

第八十回 东瀛棋士 2

方国涣回头看时,却是一位年轻的公子,乃是那“姑苏四公子”之首,具有“江南第一才子”之称的寒文玉,方国涣初来苏州时结识过的,立时喜道:“原来是寒公子!”忙自拱手一礼。

寒文玉见果然是方国涣,大为惊喜道:“方公子棋高无敌,自上次一别,甚是想念,今日又在此重逢,幸甚!幸甚!”方国涣笑道:“方某也想拜读一下寒公子的诗词文章的。”寒文玉摇头道:“不堪谈、不堪谈。”随即拉了方国涣道:“走、走,方公子与这位小兄弟且随寒某去饮一怀。”

寒文玉拉了方国涣、小全子二人寻了一家酒楼,要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寒文玉自敬了方国涣一杯酒道:“方公子昔日棋胜江南棋王田阳午先生,实在出人意料,想不到天下间还有方公子这般棋上高人的,让寒某佩服之至。”小全子一旁闻之,心中惊讶道:“原来方大哥的棋上本事比那江南棋王还要厉害的,当是天下第一了,我日后要向方大哥学好棋才行。”

方国涣这时道:“寒公子过奖了,方某仅善棋道而已,不如公子学的一身济世学问。”寒文玉摇头道:“不然,一技之长者,当胜过百名书生。”

方国涣笑道:“寒公子可是轻文章重技艺吗?”寒文玉笑道:“有感而发罢了。”说完,自与方国涣相视大笑。寒文玉随后又道:“方公子此次前来,可是寻访明风公子的?”方国涣道:“不错,另外还要拜访田阳午先生办件事情,不想田先生外出了,方某只得暂候了。闻明风公子也不在碧瑶山庄,说是去了海边。”

寒文玉道:“听说赵家在海边造了两艘大海船,赵琛老爷要亲自出海远航的。”方国涣道:“赵氏生意广布,此番是要进行海外贸易了。”寒文玉摇摇头道:“赵家的海上贸易商船已有十几艘,此番却要另造大海船,是要远航的,并且此次赵琛要亲自出航,可不是要去海上贸易那么简单。为了造成坚固的大海船,赵氏募集了江浙沿海一带有名的船师,要造当今世上最先进的海船,并且广招水手、海客,看样子赵氏父子有出海远游的意思。”

方国涣惊讶道:“大海变幻莫测,浪高波涌,有诸多风险,明风父子何以不顾自家千金之躯,要冒此远航之险呢?”

寒文玉摇头道:“谁知道呢!有钱人任着性子做事,摸不透的。如今这件事影响很大,实不知赵氏父子出海的目的何在?不过当今天下,也只有赵家才有此能力,自造大海船远航的。”方国涣心中道:“明风父子抛弃富甲天下之业不守,甘冒风险出海远航,不知所为何事?当不是闲游的吧。”寒文玉这时又道:“方公子若无它事,不如随我到寒山寺走走,那里别有一番景致,胜过城里喧闹许多的。”

方国涣闻之喜道:“寒山寺盛名远播,早想一游,今有寒公子相引,求之不得。”寒文玉笑道:“能与方公子一游,实为寒某的荣幸。”

酒菜用毕,寒文玉、方国涣、小全子三人离了酒楼,租了条游船沿水道出了城,向西行了一程,便已到了枫桥镇。寒山寺处于此镇东面,因唐人张继“枫桥夜泊”一诗而名扬天下。随后寒文玉、方国涣、小全子三人弃舟登岸,向寒山寺行来。

寒文玉这时道:“寒山寺夜半钟鸣,境界悠远,人闻之,尤为神畅意幽,那张继的‘枫桥夜泊’但将此妙境写尽了,后人游玩到此,虽有文思,多不敢道出,免被人笑。不过在那碑廊中也自有许多诗文碑刻,倒存了不少古人痕迹。”

方国涣道:“名山古寺,当少不了舞文弄墨的雅客,这寒山寺可有些什么来由?”寒文玉道:“本寺建于南朝梁代,原名‘妙利普名塔院’,因唐时有一位诗僧叫做寒山拾得的曾住过这里,故改名寒山寺,借托些雅意吧。”方国涣闻之,赞许道:“寒公子不愧为‘才子’之名,真是博闻广知。”

寒文玉笑道:“家门口的典故,不知岂不被人耻笑。不过方公子要是在除夕之夜,来闻此寒山寺的夜半钟声,当别有一番境界。”方国涣道:“平日里这钟声也响得吗?”寒文玉道:“本因张继的一诗之故,沿习唐时寺院之俗,这夜半钟声倒不曾断的,尤以除夕之夜的一百零八次为最。”

三人进了寒山寺的寺门,迎面遇上一位中年的僧人。那僧人一见寒文玉,忙止步合手一礼道:“寒施主,今日怎有此闲情?”寒文玉也自还了一礼道:“见过济慧师父,今日特陪了两位朋友来走走,不知月明长老可在寺中?”

济慧道:“师父正与一位东瀛来的游客在走棋。”接着,济慧和尚摇了摇头道:“师父与此人一盘棋已走了好几个时辰,仍未分出胜负来,师父好像吃紧得很。”

寒文玉闻之,吃了一惊道:“月明长老的棋力不下于江南棋王田阳午,能与这位东瀛来的游客棋逢对手,此人必是日本国的棋士,棋力深不可测的。”随对方国涣道:“本想给月明长老引见一下方公子,却遇上如此棋局,巧得很,但去一观吧。”

方国涣闻有高手间走的妙局,也自一喜,便随了寒文玉而来。那济慧和尚在前面引了,一路行来,到了一座大殿前。本有僧人在门口守了,见了济慧引着寒文玉、方国涣、小全子三人,倒也未加阻拦。

方国涣进了大殿内,见一地榻之上,一位老僧正与一名身着长服的年轻人在走棋,那年轻人一脸的肃然,发式服饰自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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