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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归可惜,太子完全没有要救君楚的意思。毕竟比起他所求的皇位来,君楚太微不足道了。
见太子府的侍卫渐渐围上来,其他的千金们都有些害怕地远离了君楚,空出了一大片地方来。君楚却面无惊色,即使面对围上来的侍卫也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说道:“且慢,我还有话要说……”
这时才反应过来的林侧妃立刻开口打断她的话:“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有什么话好说,没想到容小姐与你无冤无仇,你竟然下此毒手,当真是蛇蝎之人。你们苏家的女子果然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话中咬牙切齿的意味颇浓,不过现在也没有人在意她的语气,更无暇顾及她话中存在的问题。
君楚并不理会她,反而看向了那指责她下毒的丫鬟,故意做出一副气愤的样子:“你为什么说是我下的毒?”君楚已经认出来,这人正是先前陈舞找茬时,林侧妃身边曾经消失了一段时间的那个丫鬟。看来,她正是原本林侧妃安排下毒的人。而林侧妃之所以给静安公主下毒,恐怕也就是为了陷害自己。如今虽然中毒之人与所中之毒都发生了偏差,那小丫鬟却极聪明地继续将戏演了下去。
听到君楚询问,那小丫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是我亲眼看到的,就在陈家小姐掉到荷花池里,众位小姐都出了亭子的时候,你偷偷的往容家姑娘的杯子里下了毒。”说罢,又朝着太子跪了下去:“都是奴婢的错,先前明明看到苏家小姐行为惹人怀疑,却怕是自己弄错,说出来会被罚,所以不敢说……”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这个杀人凶手,快把解药交出来!”听到丫鬟的话,一个与容锦玉交好的千金恶狠狠的看着君楚:“锦玉她一向性子善良,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害她性命!”说到最后,神色有些狰狞。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太子焦头烂额而久未出声的荣王爷也开了口:“就算脸好了,可是苏西辞,你的心还是和从前一样坏的彻底。”如果苏连衣一直活着,而且成功的嫁给了风逸白,也许他到现在已经不再那么迷恋。比如在苏连衣被关进祠堂的时候,风逸白也曾经出入烟花之地。可是偏偏苏连衣死了,于是在风逸白的记忆里,从前与苏连衣一起相处的片段就永远不会消失。
最珍贵的是什么?得不到和已失去。在和苏西辞有婚约不能娶苏连衣的时候,苏连衣是他的得不到,而现在,又变成了他的已失去。
听到荣王爷也这么说,原本还沉默着的众多千金们立刻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起君楚来,千夫所指也不过如此。反观君楚,原本还有些愤怒的神情,反而又平静了下来,她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丫鬟的眼睛,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哦?既然你看得那么清楚,不如就与太子殿下说说,方才我是从哪里取出的毒药,又是用哪只手下到容小姐杯子里的?”
“是……是……”原本说话十分流利的丫鬟卡了壳。她怎么可能知道君楚是怎么下的毒,原以为君楚被怀疑之后就会方寸大乱,谁能想得到她竟如此冷静。她支支吾吾的说道:“苏小姐是将药放在袖间的,至于下药……用的是左……不,是右手……”
“哦?你确定我是放在袖间的?”君楚挑眉道。她的反应让丫鬟心里有些没底:“我……我再想想……”
见此情景,林侧妃有些急了:“人这么多,谁能看清楚你是怎么下的药?苏西辞你别想方设法的推卸事情了,这毒肯定就是你下的!”
“林侧妃怎么就这么肯定是我下的药?难不成亲眼看到我下药的不是你这个丫鬟,而是林侧妃本人?”君楚反问道。然后也不等林侧妃回答,目光突然一凝,如箭一般射向了刚才说话的丫鬟:“陷害人之前记得先把台词串好,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另外,下完毒记得把用来包毒药的纸收好,还有要记住洗手。”
一口气说完话,君楚又重新转向太子:“太子爷明鉴,下毒之人正是这个丫鬟。若诸位不信,不妨看看她右手指缝里,还存着药的粉末。另外,包药的纸就塞在她的腰间。”君楚虽并没有看到丫鬟下毒的一幕,然而她向来反应敏锐,善于观察,且一直暗中注意着她的动静,自然能够察觉破绽。
听到君楚道破一切,那丫鬟立刻看向自己的指缝,而后面色惊慌地出声求饶:“太子爷饶命,奴婢也是被逼无奈,而且容姑娘的毒并不是奴婢下的……”
风莫循示意侍卫将她抓住,果然一切如君楚所言。
“想不到苏小姐知道的这么清楚,难不成你目睹了这丫鬟下药?”没想到君楚三言两语就洗脱了身上的怀疑,风逸白有些不甘心地泼脏水。事实上,他现在对待君楚的想法十分矛盾,一方面他觉得苏连衣的死与君楚脱不开干系,所以十分厌恶君楚。然而另一方面,能够开口说话、胎记消失,而且与从前判若两人的君楚,又让风逸白觉得充满了吸引力。
从前的苏西辞对他迷恋至深,整天追着他的时候,风逸白觉得十分厌烦。然而现在的君楚再也不将他放在眼里了,风逸白又觉得无法接受。两相矛盾之下,他对待君楚的态度十分差劲。甚至希望将她狠狠的踩进土里之后,再伸手把她拉出来,好让她这辈子都对自己感恩戴德,就像从前那样。
“我若是目睹了丫鬟下药,那么喝下这杯茶的就定然不是容姑娘。”风逸白一而再挑衅自己,君楚说话意有所指,反正她和风逸白一开始就已经撕破脸了。
“你!”风逸白怒而出声,君楚虽然没有说明,可她的意思明明就是如果发现丫鬟下毒,喝下那杯茶的人就会是他风逸白!心中怒火中烧,风逸白恨不得掐死君楚,然而想起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人见人厌的小孤女,已经回了苏家本家,又不得不将自己的怒火全部忍下。杀了君楚,造成的隐患太多,不利于他现在争夺储位的局面。
“这药的确是容家小姐所中的婆罗香。”老御医验过了丫鬟指缝中,以及腰包内残余的粉末后,得出了结论。
“不,这婆罗香不是我下的!”那丫鬟连连叩头求饶,额头已经渗出了血。蓦然,她想起了方才老御医说婆罗香这种毒药十分罕见,立刻辩解道:“太子爷饶命啊,我一个小小的丫鬟又怎么可能得到婆罗香这种毒药……”
老御医闻言点了点头:“婆罗果十分珍稀,的确不是一个小丫鬟能得到的。”
太子并不是傻子,至此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是有人故意陷害他,眯着眼看着那小丫鬟:“是谁派你来下毒的?这婆罗香又是谁给你的?你若是还不从实招来,不仅自己活不成,你家人也一个都别想跑,一起到黄泉路上团聚吧!”
反正原本就是要找一个替死鬼承担容家的怒气,具体是谁并不重要。就连君楚他都可以不眨眼的牺牲,一个小丫鬟当然比不上君楚。
第60章 靖王风逸锦()
风莫循此刻唯一担心的,是这丫鬟乃是太子府中的人,到时候他自己的嫌疑会洗脱不干净。看了一眼一旁的风逸白,风莫循决定如果到最后不好解决,索性就说是风逸白故意陷害自己,为的就是挑拨自己与容丞相的关系。
小丫鬟被吓得一个激灵,求救的目光立刻投向了林侧妃。然而林侧妃此刻一颗心也如同放在火上烤一样,满脑子都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让人下的毒明明是普通毒药。如今看到被小丫鬟被揭露出来之后竟看向自己,立刻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自己把罪名全部揽下。
看明白了林侧妃的意思,小丫鬟心中一凉,明白自己这是被放弃了。想起刚才太子的威胁,索性一咬牙把林侧妃供了出来:“回太子爷的话,这毒药的确是有人给我,让我下到茶中的,那人正是林侧妃!”
“你别胡说!我与容锦玉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会指使你下毒呢。你休想事情败露了就胡乱攀咬人,太子不会相信你的!”林侧妃一听她把自己供了出来,立刻着急着撇清自己,却不知脸上的神色早已经把她出卖。
那小丫鬟却将先前林侧妃指使她下毒时候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只把提到静安公主的地方都改成了容锦玉。而后又重重的朝着太子磕头:“太子爷,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是林侧妃让奴婢下毒,然后再站出来陷害苏小姐的,求太子爷放过奴婢的家人,他们并不知晓此事……”
事到如今,她虽然不知道明明下给静安公主的毒药,怎么会被容锦玉喝下去,却也知道她现在只能说原本就是下给容锦玉的。否则如果让静安公主知道,容锦玉是代她中毒的,恐怕更加不会饶过自己。
在小丫鬟招出林侧妃之后,世家贵女包括君楚,都一并被遣散了。毕竟已经抓到下毒之人,那么无辜之人也就可以离去了,而风莫循从林侧妃的表现中发现凶手恐怕真的是她,把压下去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让众人继续留下看热闹。一边让人给容丞相府中送消息,风莫循一边焦头烂额的想着对策。
至于风逸白,虽然风莫循一直用言辞暗示他离去,然而这样好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错过?便表示坚持要留在太子府,直到找出幕后凶手,为容家小姐容锦玉讨回公道为止。风莫循一向是温文儒雅的形象,即使心里边早已经恨透了风逸白,却从来没有与他撕破脸面,所以对方执意不走他也无法出言赶人,只能任由他留下。
苏府的马车上,君楚与丫鬟青竹也还在讨论这件事情。
“小姐,你说害容姑娘的人到底是谁?”青竹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有人下此狠手害一个女子。尤其她虽然出身云烟阁,却也曾听人说起过容家千金为人极好,待人非常和善。这样一个人,应当不会树敌才对。
“怎么?你不觉得下毒之人是林侧妃?”君楚有意想听听青竹的想法。
青竹微微蹙眉道:“我虽然不及小姐观察仔细,却也看得出今日林侧妃安排了一出戏,为的就是陷害小姐您,容姑娘恐怕是无妄之灾。”她想了想,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只是眉头皱的更紧了:“然而林侧妃就算想害小姐,也不会蠢到下这么狠的手。毕竟只要容小姐确定中了毒,又有人出来指责您,就能够成功的将嫌疑拉到您身上了。可是如果容小姐死了,那么这么大的事情,就会排查的十分严谨,到时候林侧妃又怎么可能丝毫不留破绽呢?”
“你说得对,林侧妃完全没有必要下此狠手。”君楚对于青竹的分析很满意,又补充道:“那丫鬟后来的表现不是装出来的,毒的的确确是她下的,不过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她准备好的毒药已经被人掉了包。”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换了药的人,与换了茶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一个小小的赏花宴竟也能牵扯出好几股势力,这是让君楚也始料未及的。而从这件事情上,她也越加感觉到自己现在的微不足道,尽快发展起情报组织,这件事必须加快进度。被蒙在鼓里不知真相的感觉让君楚十分懊恼。
就在她和青竹说话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马车猛地一顿,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又过了一刻钟,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前边有什么事吗?”青竹皱眉,扬声问车夫。毕竟他们来的时候可是走了一个时辰,现在才不过小半个时辰,自然不可能已经到别院了。然而片刻之后,回答的人却并不是车夫,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苏小姐请下马车,我家主子有请。”
青竹立刻掀开帘子,发现马车停在一个院子门口,被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团团围住。她立刻心生警惕,做防备状:“小姐小心。”青竹四下查看着她们所在的位置,却只能看出是一个陌生的小巷子。对方这么多人,而她们只有三个人,花佩还不会武功,要脱身恐怕不容易。
就在青竹准备下车动手的时候,君楚拉住了她:“别冲动,你在车里等着我。”说罢,君楚便起身下了马车。青竹阻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时,站在马车前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已经带着君楚进了院子。她立刻下车想跟进去,却被院门口的人阻在了门外,直到束手无策地站在院子门口等待。
“青竹姐姐,这可怎么办才好?”花佩跟着下了车,低声问青竹。
青竹倒是已经冷静了下来,看着被重新关上的院门,安抚花佩:“放心吧,以小姐的本事,定然没事的。”在她眼中,君楚简直是无所不能的。
院内。
君楚一边跟着那人走,一边四下打量着,发现这院子虽然小却并不简陋。心中猜测着要见她之人的身份,君楚隐隐有种预感,恐怕那人与今天赏花宴上发生的事情有些干系。先前马车突然一顿的时候,青竹与花佩都没有放在心上,君楚却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时候,她的车夫已经被换了。之所以在当时没有出手,,一是因为君楚察觉到周遭之人皆是内力深厚的高手,而她虽然近日聚集真气越来越容易,却到底还没有什么内力,恐怕难以脱身。二来则是因为,她隐隐感觉到对方似乎并没有恶意。
没走几步,君楚就被带到了一扇屋门前,而先前带她过来的人只做了个示意她进去的动作,就径自离开了。君楚看了看雕花的木门,衣袖中的右手摸了摸藏着的短匕,才推开门走了进去。虽然她觉得对方如果是为了要自己的命,无需这么麻烦,然而防人之心不可无。
走进屋中之后,君楚便看出这其实是一间书房。迎面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张桌案,不过桌案后并没有坐着人。屋中唯一的一个男人如今正站在屋子西侧,他面前是放满了书籍的架子。即使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有扭头看君楚,依然专心致志的从架子上挑着书。
“公子把我请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看你挑书?”半晌,那男人还没有说话,君楚才慢条斯理的出声问道。
闻言,那男人转过身来。一身紫衣衬得贵气十足,加上那张俊美十足的脸,一眼就能让人看出身份不凡。他将手中的书重新放回到书架上,然后迈步走到桌案前坐下,才回话道:“冒昧请君姑娘前来,君姑娘勿怪。实在是风某早就听说过君姑娘的美名,却一直无缘见到,因此这次便用了非常手段。不过君姑娘放心,待说完话,风某自会安全将君姑娘送回苏家别院。”
君楚心中一沉。眼前这个人一口一个“君姑娘”,却又说将她送回苏家别院,显而易见的是发现了她的多重身份,更重要的是,他自称风某,风乃是国姓!而君楚很确定,即使是自己扮作杜依依参加宫宴的时候,也并没有见过他。毕竟面前的这张脸如果见过,实在很难彻底忘记。
风家人,且知道苏西辞和君楚是同一个人。君楚隐隐察觉到了危险。
“你放心,我既然说过会安全送你回去,就自然不会伤害你。”紫衣男子提起桌案上的茶壶,斟了一杯茶推到对面,示意君楚坐下:“君姑娘尝尝我这杯君山银针如何?”而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着。
君楚也冷静下来,即使是他说起君山银针的时候,也没有再感到意外。很明显,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于她的事情了若指掌,连她一直隐瞒的事情都知道了,更何况喜欢喝君山银针这种并不算十分隐秘的爱好。
端起茶杯浅浅的尝了一口,君楚神色舒然:“果然是好茶。”比起先前云娘准备的茶叶还要更胜一筹。
紫衣男子明显很欣赏君楚的表现,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君姑娘喜欢就好。”他的这种温润,与太子君莫循的又有所不同。
第61章 合作()
君莫循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就是没什么攻击力的谦谦君子,而这个男人,即使是笑着的时候,周身也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让人无法视而不见。
“阁下既然已经对我的信息了若指掌,是不是也该自我介绍一下?”君楚一边品着茶,一边不动声色的说道。
“那是自然。”紫衣男子放下茶杯,拿起手边放着的狼毫笔,蘸了墨汁后在宣纸上写下三个字:风逸锦。
风逸锦?风逸锦!片刻的惊讶过后,君楚立刻想到了面前之人的身份,当朝靖王爷风逸锦,也是风莫循和风逸白的弟弟。然而据说风逸锦从娘胎里生下来时就十分羸弱,从小就药不离身,缠绵病榻。到了及冠之年更是大病一场几乎死去,后来去了落雁谷修养。
可以这么说,风逸锦虽然也是皇子,是王爷,然而几乎从来没有接触过朝堂上的事情。因此在老皇帝与朝臣考虑继位之人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会想到他,因为谁都知道,靖王爷能活着都是老天垂怜,这条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老天收回去了。而一个注定短命之人,自然是与皇位无缘的。
君楚抓着茶杯的五指逐渐,为自己的大意而懊悔不已。因为所有人都把风逸锦当做了垂死之人,她也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位王爷。然而现在她眼前的这个人哪里有半分重病快死的样子?恐怕别人都死了他也能好好活着。
风逸锦始终注视着君楚,当然不会错过她眼中的懊悔:“君姑娘不必埋怨自己,毕竟能够能够从一个孤女成为第一女官,在皇帝与太子面前都能说得上话,恐怕世上也唯有一个苏西辞了。人非圣贤,岂能没有疏漏的时候?”
君楚听着对方揭了自己的老底,意料之中的事情已经无法让她觉得恼怒。不过风逸锦的身份却让她心思微动。
即使只见了一面,而且尚未深谈,君楚也可以断定风逸锦此人,绝非池中之物。无论是他的风度还是周身的气场,都是风莫循与风逸白绝对比不上的。而且拥有这样的势力,还能让世人都觉得他是个病弱王爷,让风莫循与风逸白都觉得他完全没有竞争力,连对手都算不上,这个人的能力毋庸置疑。
如此一来,原本别无选择,只能大力支持太子的君楚,又有了新的选项。
“明人不说暗话,靖王爷直说来意吧。”君楚说道:“既然已经调查出了我的种种身份,靖王爷今日请我来,自然也不是为了尝这杯君山银针的。”
风逸锦微一勾唇:“好一句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如此,我便直说了。我的确调查出了君姑娘的身份,皇上面前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