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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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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能有假!”柳三变继续讲述离别之时的情形。“临告别时,看客们更加惊异!”

    “为何?”

    柳三变动容地回忆着:“母亲大人流着泪。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走到我和祖母的马车前。跪倒在地,好不容易拣最重要的话说了几句,不外乎母亲大人保重,不得已托付孩儿于你,让母亲大人受累等语。”

    祖孙身边相陪的女佣也为之难过,问道:“你母亲大人与婆婆真的像姐妹吗?”

    “你们没有见到过少夫人?”柳昶说后补充道,“三变祖宗的母杀。”

    祖孙身边相陪的女佣们都点了头,似乎还有遗憾的表情。

    柳三变肯定的回答道:她们穿戴相若,均为微胖身材,皮肤光洁莹滑,美目传情,锦口朱唇,面若桃花,举止文雅,毫无岁月蹉跎之痕。

    柳昶心领神会:“若不是那大礼辞行,外人怎能分出长幼之序?”

    “如此一来,看客当然为之惊奇了!”女佣答话道,“不吼不叫那才奇怪哩!”

    他们三人来到屋后的高岗上,各拣了一块圆盘的石头坐下,柳昶奇怪地问:“这里为何全是这种形状的石头,而且是上小下大,将土墩通体看来,宛如印玺一般。”

    “你数一数,总共有多少这样的印玺?”

    “十一个。”女佣数完之后回答。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准备增潻四个!”

    “为何?”柳昶问道,“柳氏能数出来的进士总共就只有十四人吧!”

    “少爷怎么忘了自己?”女佣提醒柳昶道。

    “我没有资格考进士,我生活的时代早已废除科举了。”柳昶这一解释刚说出口,又觉得不妥,陷入到纠缠不清的话题里了,于是说道,“不说这个,不说啊,不说!”一边说着,一边将食指竖在唇边。

    “是你废除科举吧!比我还不求进取,还要淡薄名利!”柳三变奇怪道,“难道你不想光宗耀祖,想要忤逆祖宗吗?”

    柳三变指着柳家老宅的九曲溪,气恼地道:“九曲溪源泉深厚,波涛汹涌,难道你慧根如此之浅,心如止水,还是看破红尘?”

    他又指着西边的余晖道:“这丹霞遍地皆红,灿然嫣然,与余晖互相辉映,天地为合,灵气逼人,光明辉煌,难道你这不孝子孙就没有半点灵气吗?”

    “你放眼这重重叠叠的峰峦,这可餐之秀色,你不觉得辜负了这美景,辜负了这波澜壮阔的大千世界吗?”

    柳三变鄙夷地看了一眼这不肖子孙,指着柳家宅院的山形道:“你熟悉历史,熟悉地理,你瞧瞧这山形,弧形自然,椅背高耸,扶手气派,阴阳家称,这叫太师椅地形,千载难逢,万年难找,所以柳家才有众多进士,才能人才辈出,文才逼星!你可算是柳氏怪胎!”

    柳昶很想为自己辩解,可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好硬着头皮被无端数落,像小孩做了错事受到惩罚那样。

    “还有这些圆盘的石头,你可知是何意,寄托了祖宗之何情?”

    女佣代为回答道:“希望子子孙孙能通过科考,求取功名,为皇上掌管事务,光宗耀祖,光耀门庭。”

    “不孝子孙,如此不肖,实在耻为柳氏后裔!”柳三变怒斥道。

    女佣的“言重了”没能为柳昶解脱,他一脸委屈,不知如何宣泄。

    小鹃见此,也为之捏一把汗,轻声道:“莫非得罪祖宗,受到怒斥和羞辱。”

    “也许还有委屈!”刘莹补充道。(未完待续)

第六节 继祖母虞氏之怒() 
柳校长把茶盅重重地放在木质茶几上:“难以侍候的祖宗,何必要侍候!”

    “我们辛辛苦苦把昶儿养大,重话都舍不得说半句,凭什么委屈他!”柳师娘心疼起来,“如果有一天真能见到这难缠的祖宗,我还真想问一问他,怎么当的祖辈!”

    “爷爷奶奶,您们二老不必担心,柳叔聪明过人,智慧超群,有什么能使他为难,让他委屈,真要是见到祖宗,堆积千年厚爱,谁舍得委屈他?” 小鹃安慰道,“就像您们不忍心委屈孙子乃至孙子的孙子一样。~不定。”

    “那不就是看风景的人成了别人观赏的风景了吗?”刘莹赞扬道,“亏你想得出来,好有意境,好有情趣啊!”

    而柳三变对祖母虞氏从来都是崇拜得五体投地的,从来都不称“继祖母”,这不仅是因为祖母长相出众,更因为在她身上体现出封建时代知性妇女的远见卓识,粉黛不让须眉的大气与开放的博大思想。

    第二天曙色微露之际。柳三变祖孙俩就带上三个女佣踏上了进武夷山的路,分别帮他们背饮用食物,并负责沿途的饮食安排。

    沿途风景优美,荆棘时常阻断通路,露珠把衣服也打湿了,让人瑟瑟发抖。

    趁寻找路径绕过荆棘之机,柳昶的裤子被刺挂住,女佣赶忙过来帮忙,折断枝条,拔出刺来。看时,有一道浅浅的血痕,一道血痕十分明显。柳昶弯腰放下裤管,冲那帮忙的女佣笑了笑,谢过之后问道:“柳宅平时没有主人吗?”

    “你是柳氏子孙,你不知道?”女佣或许出于习惯性保秘而养成的回话方式。

    “对,主人都住在汴京,那里来的主人?”柳昶也够聪明,这话如果与实际情况不符。也许能引出女佣的实话。

    到了武夷宫,自然要停下来,感受浩荡之皇恩,瞻仰历代皇上留下的墨宝。

    柳三变在与武夷宫看守饮茶闲聊之时。讲述了一个小故事。

    柳三变与祖母虞乐回到崇安的第二天上午,柳三变拒绝早餐,祖母左哄右骗都没用。祖母苦闷,不知为了何事。没办法,叫女佣上街,把认为好吃的食物都买了来。可柳三变还是一个劲地倒在祖母怀里嚎啕大哭,太阳老高了,柳三变还没有进一点食物,也没喝一口水。祖母觉得责任重大,便诓道:“耆卿,乖,想怎样,说出来,祖母一定照办,绝不失言!”

    柳三变见逼得祖母没法子,终于给了说话的机会,从祖母怀里坐将起来,用刚擦拭过泪水的眼睛盯着祖母,见她并不发怒,而显出期待的神情,便道:“祖母此话当真?”

    “当然!”祖母一边帮耆卿整理衣服一边催促道,“说吧,全都依你!”

    耆卿从祖母怀里走出来,离了两三步远,小声道:“听说武夷宫的零食特别香,特别有滋味,比京城的好得多!”

    虞氏没有立即回复,而是看了看自己的三寸金莲。

    柳三变见祖母不置可否,哇哇地大哭起来,并往外奔去。

    “还不快追!”祖母着急叫道,“都依他,我们这就出发!”

    干嚎的柳三变何等聪明,他刚出门,转身到了门外边,等着听信。果然,祖母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话,一副胜利凯旋的样子,只差没有笑出声来。

    女佣腿脚真够灵便,趁跨出门槛之时叫道:“少主稍候,祖母马上陪你同往!”

    到了武夷宫,耆卿要吃什么就是什么,一切满足。这种占上峰的顺从心理慢慢滋长起来。到了武夷宫中,正殿上供奉着一排皇上们题写的匾额。柳三变一路蹦蹦跳跳,游玩着。

    “过来,耆卿,你能识字,好好看看!”祖母开导道。

    可柳耆卿并不把祖母的话当一回事。

    祖母又要求道:“君不可不尊,先辨认,再识记,后叩拜!”

    柳三变也许玩心太重,也许得胜的情绪作祟,对祖母的要求并不理会。

    “君命不可违,君意大如天,奈何不晓轻重?”祖母站在皇上所题匾额的起点等候着,目光罩在耆卿身上,期待着。

    柳三变仍然不予理会。

    女佣上前拦住柳三变的去路:“少主,祖母让你过去!”

    柳三变瞪了女佣一眼,撒腿便跑,出于礼数,女佣不敢拔腿追赶,只是大步而去。

    祖母虞氏气坏了,她走出正殿,立在外边院落中等候,仍然不露声色。面对被女佣捉回的捣蛋鬼,祖母用威严的语气问道:“耆卿,你可知错?”

    那稚嫩的声音答曰:“耆卿无过!”

    “真的?”祖母逼近柳三变,提醒道,“好好想想,错在何处?”

    柳三变感到了祖母话语中隐含的压力,他偷眼看了一下祖母严肃的神情,不知是真不懂,还是顽劣的天性使然,柳三变虽以沉默应对,可大气也不敢出。

    “祖母再提醒于你。”祖母更逼近柳耆卿,“汴京时,每逢皇上出巡,你是何种礼数,这里,如同皇上亲临,你该怎样?”

    “皇上是人,这里只是木匾,奈何叩拜!”柳耆卿虽不抬头,可语气中多藏刁蛮之气。

    柳昶听到时,猜测道:“这还了得,大逆不道之言,岂肯饶恕!”

    “那还用说!”女佣道,“我年岁虽长,老来无用,但这双眼睛可是见过些事体的!”

    过去这么多年了,女佣之言,仍然让柳三变轻微的歪了歪嘴,一副忍痛的表情。

    柳昶见状,佩服地感叹道:“老祖母教育一定非常成功!”(未完待续。。)

第七节 祖母高明育人格() 
因缺乏皇权意识被处罚的柳三变玩心有所收敛,不再野跑,也忌惮祖母,处处留心祖母的脸色,而祖母虞氏真有恩威并施的男人情怀,她不想把恐惧心理的种子留在小孙子稚嫩的心田里,更不想让它生根、开花和结果。

    祖母带着柳三变畅游了武夷宫的其它地方,满足了小孩的好奇心和小吃需求。用过午餐之后,继续前往武夷山第一险峰——天游峰。

    临上路时,柳三变接二连三地打着哈欠,他看了看祖母,祖母和颜悦色地留意着他,关切道:“有些疲倦,不想去了?”

    柳三变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咬咬牙,坚持坚持,就挺过去了。”祖母亲切地鼓励着小孙子,“但凡有造化者,均需顽强的意志和毅力,绝不轻言放弃。”

    “对对对,祖母说的就是有道理!”年岁最大的女佣过来牵小三变时,接着祖母的话说,“我们女人没读书是常事,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嘛。可是,我的大哥就不务学业,看见书就头疼,就想逃跑,后来养成了习惯,就直接不见先生,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至死不改。”

    “你大哥现在怎样?”祖母问。

    岁数最小的女佣见她不好意思回答,就代为回答道:“每个月都来向她要钱,家里经常需要等钱买米下锅,你说惨不惨?”

    “三变可曾听见?”祖母摸着小孙子的脑袋,“我相信,你不会轻言放弃的,对吧!”

    柳三变半懂不懂地望着慈爱的祖母。眨着机灵的大眼睛,疲意也跑得一干二净,人也精神了:“走,我可以!”

    祖母继续开导道:“今天是你希望前往登山,也就是有了奋斗目标。就该为最终实现这一目标而坚持不懈!”

    “我只为小吃而来。”稚气的柳三变告诉祖母,“只对小吃感兴趣。”

    女佣们和抬轿的轿夫都被逗乐了,有的还赞道:“这孩子老实可爱,光明磊落!”

    “咦,我们柳姓子孙就是人格高尚,心灵纯净!”祖母微笑着称赞后。话锋一转,“譬如拿碗吃饭,饭香还没嗅到,佳肴也没入口,拿着一个空碗就声称吃饱了。岂不笑话?”

    这通俗的说法,小小的柳三变听懂了,她仰望着祖母的脸:“酒肉饭饱才算完事。”

    “吾儿果然聪明!”祖母高兴地说,“出息之人,目标就应定得高远一些,定得有气魄一些,敢于想他人之所未想,敢于做他人之所未做。这才称得上男子汉,才是男子汉应该具备的宏伟气魄,就像你爷爷那样。”

    祖母真是见识广博。是封建时代难得的知性妇女,她能断文识字,知书达礼,更了不起的是将教育理念贯穿于日常生活的每一个环节,这对柳三变的成长不得不说是一大幸事。

    那位随侍的老女佣道:“结果还是没有去登天游峰,少主眨眼之间就呼呼大睡起来。”

    “那岂不半途而废?”柳昶担心地问。“这岂不是有言而无信?”

    “干嘛如此惊讶!”刘莹站在丈夫病床边,仔细监护着。

    “姑姑呀。你的浊气会影响他的!”小鹃玩笑道,“亲一亲又何妨。反正我们在座的人都会视而不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又怎样,又不犯法?”刘莹真地弯腰亲了亲丈夫的脸颊。

    柳师娘看在眼里,她朝丈夫递了个眼色。

    机灵的小鹃岂有不察之理,她对着柳校长向柳师娘努了努嘴,柳校长漠视之。

    小鹃实在忍不住,笑着,拍着柳师娘的腿:“假道学!”

    整个病房笑声四起,热闹着嘞!

    那老女佣也不无佩服地回味着:继祖母待少主在回程途中被颠簸唤醒时,还闭着眼问,是否快到天游峰了,祖母回答说,精神不济能干什么,不如养足精神,精心筹划,充分准备,一鼓作气,完成心愿,领略尽赏巅峰之乐,尽享登临巅峰之喜。

    “高明呀,实在是睿智啊!”柳昶赞美道,“老祖母居然把一件遗憾之事升华得如此完美,升华到人格教育的巅峰!”

    柳三变呷了一口茶,为接下来的回忆润润嗓子。

    柳昶见缝插针,趁此间隙告诉三变祖宗:“我虽不是进士,但我相当于祖宗朝廷中的翰林学士之类的头衔。”

    刘莹听丈夫如此这般地向祖宗柳三变介绍自己的学识,觉得简直是对牛弹琴,这种比较毫无意义,而且对于了解柳三变的晚辈,此言也太欠考虑,于是举手阻止道:“学历史之人,说话不经过脑子,真是的!”

    听此一说,三变祖宗心有戚戚焉,面有羞愧色,叹道:“远比我出息,大丈夫理当如此,羞煞我这白丁之人!”

    女佣和轿夫听如此之说,甚觉奇怪:柳三变闻名遐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谁知向来以新词傲视于人之人,竟也如此烦恼?

    有一个轿夫脱口吟唱道:“仙心恼,凡心恼,有心皆恼,无心逍遥。”

    柳三变突然拍着大腿叫好:“好好好,妙妙妙,随口道出,人间至宝。人不老,心已老,灵魂出窍,仙家难料。人已老,心不老,悟出仙道,超尘俗套!”

    在旁奉茶的僮子央求道:“少主妙词,在下已然记下,可否为武夷宫留存,启迪后人?”

    “有何不可?”柳三变爽快应允。

    “正好,三变祖宗乃武夷人士,根在崇安,若不留下一点东西给后世之人,岂不遗憾?”柳昶觉得这事于后世之人绝对是幸事一件。

    柳三变问道:“莫非武夷宫后世盛名永驻?”

    “正是!”柳昶告诉三变祖宗,“武夷宫在南宋时期可谓名声鼎盛,著名词人辛弃疾、忠心报国的诗人陆游、理学大师朱熹和刘子军等鼎鼎大名的人物,均主管过武夷宫,使这又名会仙观之所变得名副其实,享誉天下。”

    “感谢仙童点化!此乃天意!”柳三变站起了身,走向央求留下新词之人,端端正正站好,向奉茶僮子深深一揖道,“此宫始建于唐朝天宝年间,本为李璟为其弟李良佐辞荣入道所建,竟能积淀如此厚重之文化,真是可喜可贺!”(未完待续)

第八节 祖母主杂家之学() 
九天后一个正在用晚饭之时,继祖母虞氏对小三变道:“过几日我们去天游峰,你亲自准备好所需物品,家中没有的你就告诉我。;少主懂事了,长大了,不愿吃零食了;有的说少主是性情之中,光明正大,坦坦荡荡为人,明明白白行事;也有人赞扬少主是美食家,福气好,将来一定享不完的福。

    “还有别的原因否?”祖母仍然笑着,指着三个女佣对柳三变道,“她们都是喜欢你的,处处迁就你,处处往好的方面想,往好的方面说,你应该会听她们的话”。

    “很累,我的腿现在还在疼呢!”柳三变点头之后小声道。

    “啊!”祖母脸上挂着笑意,“原来是逃避劳累,不肯吃苦!”

    女佣们听继祖母说到这一层意思,岂敢妄言,都缄默不语,观察这聪明乖巧的少主会如何做出反应。

    柳三变眼珠灵活地转了几圈,看看祖母,又看看女佣。

    继祖母虞氏开导道:“去往天游峰的沿途,不仅有美不胜收的碧水丹山,有奇秀甲东南的奇幻美景,秦汉以来便是羽流禅家的休栖之地,儒家学仁的释学阐理之所,也是当今大行于世的理学之源,岂能因为怕苦怕累而拒绝?”

    她说完,表情不改,语气却不容挑战,她期待着。

    聪明的柳三变猛地往嘴里塞了几口饭,一边咀嚼。一边偷眼观察祖母,他把饭慢慢吞下之后,抹了抹嘴,下位,走向祖母,拉了拉祖母的衣袖:“我不怕苦,也不嫌累,我一定认真筹划,精心准备。”

    “这就对了!”祖母微笑着,把小孙子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稚气的脸,“只是能吃苦还不够,还要明白为什么吃苦,这样吃苦应不应该,值不值得!”

    小三变在祖母怀里仰着脸问:“上山之苦,怎么才算值得?”

    祖母没想到,这个机灵鬼会如此一问,便答曰:“只为吃小吃去受累,虽说有目标。但目标没有太大意义,因为小吃上山能吃,镇上也能吃,你说对吧!”

    “你说上山为了学这个学那个。这些书上没有吗?”小三变认真地道,“何必要上山,在家读书不就好了吗?”

    “我儿就是聪明!”祖母笑着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俗话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书是死的,人生的路是活的。书是概括性的,生活是具体化的,书是抽象的,生活则是具象化的。”

    祖母见小三变瞪着大眼睛,她也觉得说得太深奥了,于是她打比方道:“不说那些,我们说你喜爱的零食,书上说又香又甜,入口化渣,是何意呢?不懂吧,如果送进嘴里品尝,再回到书上,便可检验书上说得是否准确,那有关零食的常识就是全面的了。”

    小三变这下听懂了,他点了点头。

    继祖母虞氏仍然不改表情,她心里想,三变真是聪明灵巧,上次我说过的话他竟然能放在心上,用得恰到好处,可这孩子的表述近乎成人,莫非失去了童贞童趣。她并没有像平常之家的祖母那样,马上表现出喜爱之色,或者竭力夸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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