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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浪漫的,在封建礼教严酷统治的时代,胆敢冒天下是大不韪,真够叛逆的。
而柳昶的分析不同,他认为,这说明,男女之间情感深厚,爱情基础牢靠。
刘莹同意丈夫的看法,她终于找到了文才的用武之地,眉飞色舞地道:很显然,这位美男子在武夷山一带,用创造性的节目构思,独特的表演形式,还有令男女都怦然心动的外在形象,征服了观众的心,从而打开了演出市场。
柳三变同意刘莹的分析,大家都拿他开涮,讥讽他就是倚仗浓眉大眼,堂堂仪表征服世界征服女人的。
柳三变竭力辩解,说自己依靠的是艺术创新,给人以出其不意的艺术震撼,这些都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人们逗这位老祖宗玩时,逼得他找柳昶作证。
邓鹃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吗?可以说,邓鹃的心灵之花怒放在灿烂的脸上,笑得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她嘲笑柳三变越描越黑,越是心虚就越要欲盖弥彰,越要欲盖弥彰就表明越是心虚。
“够了,说话!”而刘莹则双手抓住她的秀肩,摇晃着,“趁博士不在,就毫无顾忌,机会难得,是吗?”
邓鹃收敛笑容道:“今为古证,人证,开玩笑,谁信?”
刘莹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她装得一东正经地说出如下这番话:我敢断言,百荷仙人和吴姬的爷爷的父亲比三变祖宗还要帅气,还要夺人眼球,可以推定,一定是当世当地美女心目中的潘安在世,是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梦中**。
“柳昶叔,”你猜邓鹃会如何奚落柳昶夫妇,她说,“姑姑赞扬过你是柳潘安吗?没有吧!你不是她的来梦儿,所以……”
“讨打!”刘莹扬着巴掌,追着邓鹃。
可怜的柳三变,他东瞧瞧,西瞧瞧,他觉得这些人的表情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当然邓鹃的父亲也不比柳三变的反应好多少。
柳昶为了转移话题,他提出问题道:“百荷仙子和吴姬的祖爷到底出了什么事?”柳昶提出这问题时可得意了,言下之意是你奚落我,我变本加厉还给你。
病死,怎么会呢?不是说愉悦身心有助于健康吗,畅游在爱情之海中的情种怎么会病呢?那一定是被爱情的波涛淹没的,呛住了,照理讲也不会呀,爱情的水营养丰富,爱情之味甜如蜜,浸泡在甜蜜的汪洋大海中,幸福死了,哪里来的问题?刘莹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去打量微笑着的邓鹃。
柳昶真够配合的,他说,如此说来,只有一种解释,吴家祖爷畅游到爱情的交汇之地,无数股爱情之水汇聚在一起,汹涌澎湃,势不可挡,或者被漩涡埋葬于水底世界,被龙王招为驸马,永远去做龙王的乘龙快婿;也许被冲入石隙之中,卡住了,无法挣扎脱身,悄悄地做了烂情的牺牲品,做了神圣爱情的殉葬品;还有可能葬身鱼腹,留作爱情的永远纪念,在有**的心中竖起一方永远挺立的爱情丰碑!
柳昶说得非常得意,可他无法预料到的是,他的出场,本身就是聪明伶俐的邓鹃的口实,她扬着面问道:“你们说,人世间最好的教育方式是什么?”
柳昶夫妇均知道邓鹃是冲着他们来的,但猜不透这小美女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柳三变道:“除了私塾、家教,还有什么?”
“对,老祖宗说得对,就是家教!”邓鹃够厉害,她拉着刘莹团团转,“是姑姑的枕上情感教育,成功的情爱教育,有会亲密无间,自然便配合得天衣无缝!”
“羞羞羞!”刘莹刮着邓鹃的粉脸,“这是姑娘家说出的话吗,你还是姑娘吗?”
“她不是姑娘是什么?”老实的邓鹃父亲道,“我到希望她不是姑娘!”
“可以理解!”刘莹跳着鼓掌,“希望女儿早些出阁,你早点当外公,理解,太理解了!”
邓鹃尽管久经沙场,也算开放,毕竟还是羞红了脸。
“我不是那意思!”邓鹃的父亲还在解释,“我希望她是个儿子!”
这下连柳三变都被带动着笑了起来。
“不用那么着急,也用不着重男轻女。”狂笑着的柳昶道,“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外孙啦!”
“老爹,你别说了!”邓鹃阻止父亲道,“他们想的跟你说的完全不是一码事儿!”
柳三变不明其中的奥妙,摇着脑袋问道:“邓家怎么又回来了?”
第十三节 探传承水落石出()
大家就邓家又回到福建的原因,纷纷猜测了一番,莫衷一是,柳昶道:“这毕竟是历史,要实事求是,不能妄断,还是再来一次历史考证吧!”
“又要穿越,又要给我出难题!”邓鹃睁大眼睛,“你们把穿越当成下地干活,上街买菜,抬腿走路,举手比划,想干就干啦!”
“美女怎么就想不通呢?”刘莹逗乐道,“这不正好帮你挣更多的婚姻契约的礼金吗?”
邓鹃的父亲似乎听懂了:“只要人好,不用礼金,我又不是卖女儿!”
众人一阵好乐之后,柳三变的穿越激情最饱满,他催着大家马上起身,回武夷山。
三人还是在原来的病房中实施穿越,他们还行,居然可以保持行动一致,三个人一路走来,有说有笑,快乐着哩!
呵,有一队人马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柳昶警觉起来,原来是在抱头鼠窜,够狼狈的,柳三变指着那群人,脏兮兮的,有的衣服没了前襟,有的衣服没了后摆,有的赤身**,有的面部熏得漆黑,只看着两个眼珠子乱转。
柳三变他们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继续赶路,天气很热,三个人大汗淋漓,刘莹仿佛越来越迈不动步了,柳昶搀扶着她,嘴里还在说些坚持、鼓励之类的话,刘莹终于站住了,喘息厉害,撒娇道:“实在走不动了,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
柳昶把自已的衣服盖在刘莹头上,遮一下也好,晒得太厉害了。
柳三变哪里还有祖宗的样子,他笑着道:“臭烘烘的尸体味,这恐怕是天下最肮脏最厌恶的盖头了吧!”
“关你何事,一边凉快去!”刘莹把柳昶的衣服托在手上,举过头顶,“气死你这个糟老头,气死你这孤家寡人!我就喜欢这味道,你管得着吗?”
柳三变往侧面看时,惊呼道:“那边有一大片树林!”他跑了过去。
刘莹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太艰难了,柳昶蹲下身子:“上来,走!”
没奈何,刘莹温情脉脉地看了一眼丈夫,拍了几下丈夫的后脑勺,扑上去了。
树林果然不小,柳昶夫妇走进树林时,柳三变已在树下的一个小水井里汲水喝上了,他这回做了一次合格的祖宗,用芭蕉叶兜着水,送到柳昶夫妇面前。
柳昶他们休息了一阵,帮刘莹揉了揉脚踝和腿肚子,好多了。他们正下山时,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队人马,仔细看时,正是刚才看到的那队人马,一个都不少。柳三变正惊奇时,柳昶解释道:“这有什么?我们在反向穿越。”刘莹的反应更快:“啊,事情是倒着发展的!”
他们让过那群人,面前有一座大庄园,好大好气派,一定是土老肥了,皇宫一般,刘莹感叹道,比现代人的别墅还要别墅!
他们一行人斜对面庄园的大门,好家伙,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穿着绫罗绸缎,大腹便便地站在那里,前呼后拥的,他一指面前的人恶言道:“完不成任务,别回来见我,快去!”
待那些如狼似虎的人走后,下人们讨好道,护院队长亲自出马,必定手到擒来,主人就等着抱美人吧!
“休想!”刘莹小声地斥骂道,“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哼!”
走了大约两三里地,到了一座城里,三个人到处寻找城市名称,找到了,那门面上有一块气派非凡的匾额,上面写着“福州当铺”字样。
果然,城里就是不一样,人们穿戴整齐,干净整洁,笑脸也多了起来。柳三变他们三人徜徉在大街上,一边说笑一边感叹,而最为激动的是柳三变,他哇啦哇啦的话,引来了不少回头客,街边居然有两个老者捋着银须欣赏式地对话道:“嗨,文言学成这样也属不易!”另一个则说:“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前途无量!”
柳三变听这话可高兴着哩,他向柳昶挤眉弄眼了一回。刘莹打击道:“古代乌鸦学玩代鸽子嚎叫,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突然,柳昶叫了起来:“快看,前面当街有一个好大的戏台!”
柳三变跑过去看时,赞叹道:“如此气派,我还是头一回看到!”
你道这戏台在哪里?横跨街道,雕梁画栋,凤凰飞天是其主旋律,他们登楼参观时,呵,左边斑驳的金匾写着楷书字体的“美人窝”三个字,右边斑驳的金匾上依稀写着魏碑体的“皇梦溪”。柳三变他们仔细辩认题匾人的落款,遗憾,字太小,根本看不清。
戏台的后墙上挂着一幅彩绸,刘莹觉得奇怪,撩开一角观看,吃惊地叫了起来,柳三变和柳昶赶过去,惊奇的揭开,原来是一副宽大的木雕,他们定睛看时,吓了一大跳,上面有十二个组成图案,十一个的主人都是穿龙袍的人携着美女们,表情各异,均栩栩如生。
而左下角的那副的主人是一个戏子,穿着戏服,正同一位美女上演鸳鸯戏水,那女人太像百荷仙子了!
柳三变惊叫道:“你们看,真是太像百荷仙子和吴姬了!”
“不太像!”刘莹摇头道,“似乎比她们漂亮多了!不过,那对桃花眼一定是祖传的!”
柳昶明白了,这家子出美女,先后有十一位美女都有幸侍候皇上,唯一的嫁给了戏子,估计这戏子也是这美人窝的主人。
女人就是心细,刘莹道:“这女人不知美成什么样,土财主居然敢为了她挑战皇权,敢惹皇亲国戚,这还了得!”
柳昶又借题发挥了一回,目标直指柳三变,希望他也重视夫妻之情和亲情。
柳三变像是耗子吃秤砣铁了心了,他转移话题道:“估计,这皇梦溪肯定流淌了好几百年,先后十一个美女进入皇宫,这家子真是当得起那两块匾牌。”
柳昶也发挥了他考古的才能,他分析道,就从金匾的字体模糊和色彩斑驳,便可见这匾额离现代已经非常久远了。
刘莹提出具体的时间问题,柳昶回答道:“这个只能成为千古之谜了,历史考证绝对达不到以年来计算的程度,动辄一跨就是几十、几百、几万、几十万、几百万年甚至更加久远!”
柳三变微笑地看着刘莹,刘莹抗议道:“不准转移目标!”
这次邓鹃美女的专题解说词比较靠谱,大体上与这次穿越的实情大致相符。
第十四节 刘莹对接陈师师()
刘莹的抗议毫无效果,因为她自已内心也希望能够搞清楚到底为何与陈师师长得那么像,是巧合还是历史渊源?
谁都知道刘莹乃河南开封人氏,与柳昶在北京大学上学相识,只因柳昶的死缠烂打,毕业分配时来到福州。
穿越中,本来觉得是囊中探物的事情,却令柳三变三人大费周章。
柳三变对开封似曾相识,皇宫依然如故,其它的变化可大了,街道宽敞多了,楼房鳞次栉比,高耸入云,外墙被砖墙替换而焕然一新,当然,最大的变化,也是柳三变头疼的还是在长安遇到的相同麻烦,牌匾上的好些字都不认识。
不认识有何关系,反正不是找铺面做生意的,只要找到勾栏和花馆**,或者找到花馆旁边的胖老板的酒店就行了,柳三变想,最好是找到酒店,打听消息方便快捷。
没错,当年的酒店地段没变,可变成了拔地而起的豪华气派的酒楼,而且门口还有双岗保安,好家伙,胖老板真是了不得了!
柳三变仗着是胖老板的朋友、熟人和生意伙伴,上前问道:“请问,你家胖老板可在?”
保安让他说出老板的姓名,并问他是否事先有约,柳三变的确不知道胖老板的姓名,更觉得会会老朋友还用得着约定吗,也太摆谱了吧!柳三变毫不客气地道,你去转告你家胖老板,说来人是他发财路上的恩人,赶快出来相见,不然,要他好看!
柳三变的态度让两个保安突然笑将起来,你,百无一用的书生,关你何事?现在的老板都胖,他们的恩人是共同的——银行,你这穷酸相,也配!
“保安同志不必计较!”柳昶见双方要吵闹起来,上前劝阻后询问道,“请问你们知道开封郊外的刘家祠堂吗?”
“这才是对人的态度嘛,不瞒老哥,我就是刘家祠堂的子孙!”其中一个保安,他看着刘莹,甚为吃惊,端详良久,指着刘莹道,“你,你是巧姑?”保安问明来意之后,显得很热情很友好,并说交接班后愿意带他们一同前往。
巧姑是谁?柳昶很惊讶地问道,保安的解释很明确,巧姑是他们刘家祠堂的大恩人,也是大慈善家,她可能有十多年没有回老家了,不过,她的善举整个刘家祠堂都感激不尽。
刘莹百般推脱说自己不是巧姑时,保安却道,巧姑不用谦虚,你花钱重建刘家祠堂,建得像皇宫一样豪华气派,并指着酒店后面的方向道:“从这边过去,远远地便能看见祠堂,真是功德无量!”
柳昶他们告别刘莹的所谓本家保安,沿着指引的方向找了去,果然,一幢十二层楼房矗立在眼前,这里也有保安。刘莹上前问道:“想必这里就是刘家祠堂了!”
刘莹刚问了一句,祠堂的保安跟酒店的保安一样的惊讶,一样的表情,也一样的热情,请巧姑上楼时叫道:“大恩人巧姑到,赶快迎接!”
一番愉悦而亲切地误会之后,刘莹他们得到了察看家谱的机会,终于弄明白了:与刘莹的有关家谱的记忆内容大体相似,而最大的麻烦是刘莹的祖爷是过继到刘家的。据刘家祠堂老人们口口相传,只知道这一点,再无别的!
柳昶和刘莹格外焦虑,不知如何是好,都盯着柳三变,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商量的最后结论是,再次实施共同穿越。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就像打隧洞一样,山峦巨大,两极对应施工,才有可能连接贯通。
他们到了柳三变生活的时代,以陈师师现在的情况为出发点,沿着时光隧道搜索前行。
啊,陈师师真是美人好运,她彻底颠覆了红颜薄命的魔咒,他被一个刘姓的钦差看中,娶为大房,养儿育女,过着富足而温馨的生活。
说来有趣,从古至今不爱江山爱美人者大有人在,陈师师这位痴情老公便是一朵奇葩,寒窗苦读,进士及第,本该得到皇上荣宠,高官得做,大马得骑,大权在握。殊不知,刘进士殿试之后,皇上引为学生,封了一个众臣工均羡慕不已的检巡官职。
何为检巡官职?乃皇上的心腹之官,皇上的耳目,游走四方,访查民情,暗访官声,有弹劾官员的实权和职责。所到之处,如皇上亲临,又如尚方宝剑在手,朝官和地方官都会忌惮三分,礼让七分。
冥冥之中的事情就是蹊跷,无意中在街面上偶遇陈师师,便一见钟情,不肯罢手,甚至可以称之为金不换!
为何?你想,那个时代,入籍官吏不得与**有染,否则,只能取其一,可刘进士居然在众人的规劝之下,毅然决然地选择了陈师师,要与之厮守终身。
陈师师不仅人漂亮,心也仁慈,她苦口婆心地劝谏刘进士以前途为念,切莫将儿女私情看得太重,甚至还以永不相见相威胁,也以暗自交往进行诱导,可刘进士就要坚持到底,视高官厚禄如粪土。
陈师师没奈何,以终生不会离开**为由,迫使刘进士以名声为重,以家族为要,知难而退,切勿坏了家族规矩。可陈师师越是用心良苦,刘进士长相厮守之心越是坚决。
其实,陈师师在三十岁那年诞下一儿,从此便离开勾栏**,而当时的**老板和全体姐妹苦苦挽留也无济于事,最终陈师师跟随刘进士到了老家洛阳。
柳三变他们追踪到洛阳,呵,原来刘家在洛阳是名门旺族,远近闻名,家道殷实,乐善好施,但对儿媳的身份要求格外严格,门当户对观念也非常看重。
刘进士带着陈师师还没有进家门时,就被堵在门口不让进,最后刘进士不肯做出让步,被迫离家,带着**出走长安,以教书为业,养家糊口。
谁也说不清,洛阳刘家是善还是恶,对刘进土夫妇是打还是拉?太不可思议了,刘进士没能进家门,在门口吵嚷一阵之后,刘进士之父气极之余,对着不成器的儿子大吼大叫,还冲进屋里提了一条家法出来,他一只手抓住儿子的手,另一只手抽了两下,打得刘进士嚎啕大哭,泪流不止,跪倒在地。
而刘进士的母亲见到抱着小孙子的陈师师,喜爱有加,婆婆佯怒道:“好你个戏子,不配为刘家儿媳!倘若良家之女,本当视如己出!”说着,抓住陈师师怀里的孩子推了一把。
这种待遇,不可谓不特别,刘进士父母借机塞给儿媳的银票,完全可以让他们生活富裕,数代无忧。刘进士用这笔钱建了一座别院,开馆授徒,而名声大噪。加上陈师师也积蓄丰厚,他们可以过着神仙般的日子。这不,当年柳三变她们在长安太液池观看的表演,曾是陈师师终生不愿离开表演的生意见证。
后来,不知何时,刘进士家族不知传了多少代,那时的族长要将散落外地的子孙收拢于汴京,他们便回到汴京,而刘莹则是刘进士的直系一脉,陈师师的后人。
第一节 转思路苏妹苦恼()
柳三变穿越后总想着一件事,陈师师与吴家有无传承关系呢?富有才情的柳三变设想了很多种可能,在他的导演歌舞中显现出来。
柳三变穿越回到苏州河**时,正好遇上在苏州河边观赏风景的苏妹,柳三变远远地看见苗条的身影,匀称的身姿,色彩艳丽得体的服饰,尤其是头上那支飞凤银簪,在阳光下格外耀眼。柳三变放慢脚步,蹑手蹑脚的靠近。
你想干什么?柳三变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双眼睛在不远处盯着地,那就是刚刚规劝苏妹未果而又深爱着并将其视如己出的吴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