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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等于让岑彭难堪。按说师徒名分已有定论,但是岑彭不这么认为——他不甘心,只要刘稷未曾将自己刺络马下,这就是输赢未定,自己还有胜算。
于是两人赛起力气来,分别跨在两匹马上面,都在抢岑彭的那一杆枪。
对于岑彭,半杆枪若是让刘稷抢了去,不说自己将在三军将士面前丢人现眼,但是小命都难以求全。刘稷夺过枪杆之后,自己手中没有寸铁就只能听之任之;对于刘稷,银枪也同样重要,如果从岑彭手中夺过银枪,那么岑彭必将不战而败。至时,自己一枪将岑彭刺伤再来个擒贼先擒王,岂不是名利双收。
再说那支射出的箭。刘稷这样想着,忽然间眼神中偶然瞥见一双十分具有杀气的眼神,他不敢妄动,只装作全力与岑彭较量之中,其实余光始终都是死死盯住那一支箭,心下早就在预筹应对之策。
岑彭平日里装作十分光明磊落的样子背地里竟然这样暗算我,等着瞧,让他去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子,刘稷这般想。
他紧紧盯住那个拉弓副将的神情,只见那人一咬嘴唇,刘稷就知道时机已到,身下双腿一夹,腾出手来勒了缰绳,一圈战马。
那马都是久经训练,一个须臾之间就掉转了马身,两匹马尔靠得过紧,于是岑彭的马也是跟着转。兜兜转转之间,两人的位置发生互换。
本来刘稷正得意,没想到沙场瞬息万变,那箭正朝刘稷嘶鸣而来。刘稷大骇,反应不及,一个侧身伏在马背的左侧。于是岑彭反倒暴露于冷箭面前,他明显的没了力气,这事儿有极为出乎意料——一直冷箭嗖地朝着自己飞过来,岑彭刚从刘稷手中夺过抢,还没有缓过劲来就被冷不丁的暗箭插进自己的锁骨之中,立时就是一生狠叫,身子一斜栽于马下!
刘稷此时此刻身上也沾上了岑彭的血,见岑彭战败与自己箭下,莽军十分憋气!
但是憋气又有什么用?刘稷早已经将自己的那半杆银枪抵在了岑彭的脖子上,他便不敢妄动。
刘稷一手握着匕首,用胳膊锁住岑彭的脖子,挟了岑彭就要上马!
换作平素,岑彭只要是力气够大就可以将刘稷手中的匕首安全取下,但是此时此刻自己毕竟是锁骨中了一箭,左臂也被刘稷划伤,右臂的锁骨处又被箭射中,完全没有发力的地方。
其实他暗自用过劲——只要是自己稍微一发力,血就从伤口处源源不断地流出。
刘稷手中握着岑彭的性命,自然是万分的有底气,临走时还要怒斥那帮王莽军队,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阻拦。
岑彭胁迫之下,心有怨气,只厉声斥责副将赶紧退下,那副将本来还不情愿,但尽然彭既然已经下了令,回去上头若是怪罪下来就有的说了,于是挥手退兵。
第二十二章 刘稷大义释君然
当刘稷逃回棘阳城后,已是全身伤痕累累。
与岑彭的一战,让刘稷认识到自己绝对不是全天下最为勇猛的人。
其实若不是岑彭副将方才的一直冷箭,自己说不定早就是马革裹尸,如今还能回到大洪山,当真是自己的幸运。
在距离大洪山还有大约二三里地段的时候,刘稷就已经累得不行!而岑彭一直被刘稷斜着身子撂在马背上,现在也是已经累得够呛。刘稷此时此刻的神经已经完全松懈下来,而岑彭其实早就盯着刘稷,现在两个人都已经是筋疲力尽。
岑彭劳累更甚:“现在你已经快到棘阳城了,难不成要将我一同带去给刘演发落,我可是兑现了我的承诺没有趁人之危,你如果是大丈夫,是真正的正人君子那你就发我下来,咱谁也不欠谁的人”。
刘稷看到岑彭终于说话,不禁暗笑到底是贪生怕死,这么快就开始摇尾乞怜了。
正巧在这时,有三人三马朝自己方向纵马而来。刘稷定睛一看,跑在最前面的两匹马正是刘忠、刘孝两兄弟,最末一个人也是金盔金甲,手持一柄马刀——尽管自己不认识说不上名字,但是印象是有的,像是新市、平林军中王匡将军的某位亲信。
三人从老远就认出了自己,当然也看到了岑彭。岑彭心下“咯噔”一声预感大事不好——即便刘稷凭着自己的豪情侠义放过自己,看来这三人都是凶神恶煞也未必能让自己如愿,他们平日里对自己是恨之入骨,这回岂能是放虎归山?
奈何自己有扛鼎之力又武艺超群怎会死在区区刘稷手上?刘忠刘孝等人来到后,看到确实是岑彭,都大吃一惊:“哥哥果然厉害,岑彭可是号称王莽军中第一勇士!看以后王莽军中还有谁敢和刘稷兄叫板?”
“若不是我中了小人暗箭,就是两个刘稷又能奈我何?”这话说的刘稷很不是滋味,回不是,不回也不是。
最后王匡军中的亲信就说:“刘稷将军,这里说话夜长梦多,不如将岑彭押送到大洪山,听候刘演哥哥发落!”
听罢,刘忠、刘孝又说:“发落什么发落?这种人助纣为虐,一刀砍了算了,免得夜长梦多,也好我们兄弟几人提着岑彭首级上山给弟兄们祭旗。再说,现在王莽大军就要兵临城下,不如将王匡的首级割下,挂在山头,也好让甄阜、梁丘赐知道知道我们汉室军队的厉害!”四人不住说着,仿佛要将岑彭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刘稷则翻身下马,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割岑彭身上的绳索。话说岑彭还不明就里,正闭着眼睛准备受刑——哪里也想不到,刘稷竟然这么轻易就割断绳索,放了自己。而且这一切是当着三人的面,难道刘稷就不怕自己被军法处置。
他身体僵得厉害,活动几下手腕。
刘忠、刘孝是刘稷关系最为亲密的兄弟,也是难以理解刘稷的做法。
刘稷:“当初我刘阿猛被汉军包围,岑彭将军没有趁人之危,以多欺少,而是与我单打独斗,我是十分佩服将军的胆识,这样我才有机会活命,难道我不应兑现我的承诺——他曾经向岑彭将军许诺:若他能到大洪山就留岑彭活命!
岑彭听罢刘稷之言,只当是他在拉拢自己,便直言道:“不要给我惺惺作态,装什么礼贤下士。今天你如果真的让我走,我还会领兵回大洪山来,有朝一日攻破这里。。。。。。现在我们已经是两不相欠!
接着脸上就显示出邪魅的笑容,恶狠狠地瞪了刘稷一眼,而王匡的亲信则是不依不饶,对刘稷一再相劝:“刘将军,放虎归山是万万使不得啊,军中之事关乎汉室复兴大业,怎么能够牵扯江湖侠义?”
但刘稷根本不搭理自己,一席话险些将刘稷红了眼睛:“刘将军私自放任岑彭,难道不怕我将此事报告王匡将军和刘演元帅?到时候。。。。。。刘。。。。。。阿猛兄弟还是想好了的比较好,免得因为岑彭,惹下。。。。。。惹下了什么是非。”
刘稷听出了这其中的险恶用心,他恶狠狠地瞪着此人,正是这副眼神,让自诩为天下第一猛将的岑彭的坐骑辟易数里,他一字一句:“告诉你,不要拿什么王匡、王风之流来压我唬我,平日里哥哥看王匡、王风是条好汉,因此才对他百般推崇,不让我冒犯。但是我刘稷并不怕他,你若是愿意,就尽管将此事报告给王匡将军的好,我等着瞧那个王匡拿什么来对付我!”亲信听了这么一通话,好似惊雷一般,但还是心有不甘,只是冷冷的说道:“刘稷将军若是打算放过岑彭,那就先将小人除掉好了!”
刘稷此时本是火气大的时候
刘稷是出了名的急性子,登时就被这几句话激怒!
拼了命喊叫:“你以为我是真不敢,老子就做给你看!”刘稷刚刚想要发威,候在一旁的刘忠、刘孝也已经发了话:“哥哥莫要怪他,这岑彭。。。。。。哥哥既然执意要放,暂时先放了便是。只消向伯升哥哥说明情况,想刘主帅深明大义,也不会怪罪与你!”刘忠害怕此人告诉王匡,引得绿林众怒,于是加意安抚道:“想那岑彭。。。。。。毕竟来日方长,总归有碰面的时候!”
刘稷“哼”地一声,对着那个王匡将军的亲信,表示轻蔑。
那厮见斗刘稷不过,就向刘忠说明厉害。;刘忠知道再任由亲信这样闹下去,刘稷的脾气准是要出大事。于是恶狠狠瞪了那厮一眼,那厮见刘忠、刘孝、刘稷都是一条心的“把人”,回过神来,明白自己若是再这么闹下去,那就是自讨没趣。
想着回去之后将这件事情告诉王匡,自己人微言轻,奈何不了刘稷。但是王匡将军便不同,手下数万之众,就连刘演也必须让王匡三分。
这样想着,他便不再说话。
刘稷不知道树敌的危害,又因为生性鲁莽,所以对待此事并不见得有多上心。倒是刘忠、刘孝,一路上又是暗示,又是套近乎,不想让这件事情惊动王匡将军。那厮也是满口答应,两人才稍稍安下心来。
第二十三章 岑彭狼狈归甄阜
等刘稷回到大洪山之后,甄阜、梁丘赐所率部队也已经在吉水南岸会师,两人正在商讨着进军蔡阳,一举端掉大洪山的计划。
大洪山在北面,王莽大军在等待时机度过棘水,希图剿灭刘汉逆贼。
此时此刻,梁丘赐与诸位将军正在商讨进军棘阳城的事情,梁宛城郡守甄阜首先向各位将军提出嘉奖:“承蒙各位将军虎威,废刘余孽已经败退大洪山,成不了什么气候。。。。。。”众位提督都很高兴,他于是转了口气:“现在必须一鼓作气杀回棘阳城,活捉刘演,绝对不能给汉贼留下喘息的机会!”
梁丘赐端坐在侧位,斜前方,一把老旧的太师椅上,甄阜正襟危坐,两旁的大小武将分列左右。
众将士端坐在这里,表面上是一起商讨进军大洪山,剿灭叛匪。但是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打自己的如意算盘,梁丘赐就是其中之一。
其实梁丘赐本来是一位极其具有政治敏感性的官宦人物,但是眼下自己的这个职位老是不变,和自己一年同朝为官的结拜兄弟都已经连升数级,梁丘赐怎么会甘居人下?
所以南阳县战事刚兴,梁丘赐就主动向甄阜请命。他向王莽上书,就是想着,剿灭刘氏叛乱之后,自己的仕途能够有所改善。
在小长安的一战,对刘汉大军的胜利也是梁丘赐的主意。
凭借着小长安一战成名,他迅速获得了甄阜的信任,在宛城军界的地位仅次于甄阜。
此时此刻的梁丘赐认为,刘汉大军只是一帮窝囊废,是不经打的货色。
小长安一战,刘汉大军十几万,多半被自己击溃,散败丧了命,更何况是一座那小小的大洪山。
在梁丘赐的严重,此时的大洪山就是一座孤立无援的危城,用不了多大周折自己就能带领两万莽军踏平整个大洪山,连带着蔡阳城也不能放过。
众位将领似乎都在为军机大事忙活着,突然外面进来人,众人不由得都起身,梁丘赐也上前恭维“甄阜大人,您请。。。。。。”然后自己坐在左侧将正位留给甄阜。
甄阜也不推辞:“这回的战况,想必大家都能够看得到,刘汉大军已经元气大伤,我主指示,我等应该一鼓作气,不给刘汉逆贼任何得以喘息的机会!”众人纷纷附和,甄阜于是转入正题:“但是现在,我军暂时还征集不到能够运送车马的大船,如果绕开棘水去攻打大洪山,那么战况,势必又要往后拖延十余天,到那时,只怕刘汉军队又会有新的动作,怕就怕夜长梦多!”
“哎呀。。。。。。。这可是如何是好?”
“不如我等就放弃车马,轻装出战,打他个措手不及!”梁丘赐不屑地说。
众位将领不置可否,甄阜接下来将话锋一转:“岑彭将军现在下落不明,诸位将军之中可有谁知道岑彭将军的下落?”
诸位将领中有一人说话:“末将其实也注意到了,业已向士兵探问过,军中都说岑彭将军战死了。”
甄阜一脸愕然“此话当真?”
“末将不敢隐瞒将军,将军明察!”
甄阜又小声道“这可如何是好?”听这话,梁丘赐觉得甄阜过于看重岑彭。
他明知故问:“甄太守怎么了,难不成没有岑彭难道我等就无法取胜?”
甄阜挥挥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甄阜并没有瞧不起诸位将军,只是岑彭将军的确是一员猛将。我只是不解:刘汉军中有谁,能够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杀得过岑彭,难道是刘演?不过我听说刘演在一开始就逃回了大洪山去,按理说,并没有与岑彭交手的机会。”他边说边摇头,大惑不解的样子将梁丘赐也代入进去。
“莫非是刘演的弟弟刘秀,我早就听说刘演有个亲生胞弟,按理说哥哥的刀枪底子那么好,弟弟刘秀想必也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众人连同梁丘赐都是连连点头:“有道理,说的有道理。”
可甄阜偏偏在这个时候不买账:“可是我听说刘秀并没有舞弄刀枪的底子,这话是我在长安的师弟说的,他叫徐子威,是刘秀在长安读书时的老师,他的话按理说应该不会错。”当日,许子威确实说过这话,那日他们喝的酩酊大醉,两人叙谈起来,话题转到反莽上,自然而然就牵扯到刘演、刘秀。
“刘秀?可是南阳刘文叔?”许子威惊奇道,刘秀是朝廷重犯,谁也不不愿意与之牵扯上关系,许子威说出这话,看到梁丘赐的眼神,酒醒大半,连连摆手,道:“我不认识。。。。。。我不认识什么刘秀!”
甄阜说的话也是挺有道理,不由得又是连连点头。
正说着话呢,一个灰头土脸的汉子进来了,众人直道,这是哪里来的叫花胆敢来中军营帐撒野?
忽然那叫花子竟跪在甄阜和梁丘赐面前,众人仔细一听声音:“莫不是岑彭将军,莫不是岑彭将军?”
岑彭听闻:“正是末将!正是末将!甄阜将军,末将有罪!”
甄阜急忙上前,双手搀扶起:“将军请起,现在我军打了胜仗,将军应当有功才是,能有何罪?”
甄阜这样说,让岑彭倍感欣慰,但是梁丘赐比起甄阜来就显得不是这样宽宏大度了。
“岑将军,本将不知道告诉过你多少回,军队之中打仗不比江湖浪子争勇斗狠,怎么能够逞强呢?”
“嗐。。。。。。将军教训的是,末将愿意受军法处置!”
最高主帅是甄阜,刚才甄阜为自己百般开脱,为的就是免去对岑彭的责罚。但是如今,岑彭阵前逞强的事情让梁丘赐全部都落出来,自己身为主将若不惩处,必将难以服众,但是归根结底自己与岑彭是师徒关系,终究是不能太狠。
就让岑彭将功补过,让岑彭做出战大洪山的先锋,并责令开局必胜,如果不胜当军法处置,杖责500!
其实谁都知道杖责500就是死刑,这一招说不狠也不狠,毕竟现在没有处置岑彭;但是说狠,那也是阴险得厉害,这世上任谁都不能保证开具必胜。
“如果首战不胜岑彭愿意接受500仗刑”,他还是自告奋勇的立下了军令状。
其实甄阜之所以不让岑彭受那些皮肉之苦关键并不是两人是师徒名分,最为重要的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甄阜还不想让王莽大军落到没有得力猛将的地步。
甄阜同梁丘赐两人商量,可以将车马等留在南岸去进攻北岸,但是这样明显就有不太合理之处。
蔡阳县再不济也是一座坚城,废刘余孽再不济也有上万之众,放弃车马器械等工程器具很难能够攻下蔡阳县大洪山,即使能够攻下,那也一定会死伤惨重。但是两个人急功近利,以为刘汉军队已经不堪一击,就想着尽快平定蔡阳县大洪山的刘汉叛乱,也好去王莽处邀功请赏!
第二十四章 伯升宜阳会王常
当刘演、刘秀等刘氏军队得知王莽大军已经兵临棘水对岸,心里如火攻心。
消息传到随州,新市、平林军中竟然出现了一些士兵出逃的现象,刘秀亲眼见到两个士兵在后半夜准备出逃。
刘秀想要将自己在军中的所见所闻都报告给刘演,进入中军大帐,方才知道原来哥哥刘演也正在为这件事情黯然伤神。
刘演看到刘秀,两人眼神交互的刹那,刘演就明白弟弟的心思:“你是来这里向我报告军中的情况?不必了,我都已经知道了。”
刘秀自然感到很惊讶:“刚才王匡头领来了中军大帐,建议大哥解散蔡阳刘家军,我自然是一口回绝,但是新市平林军中眼气十足,王匡头领对这件事情也是很不满意。”刚才王匡缠着刘秀非要见刘演,考虑到刚刚战败,伯升必定十分懊恼,两人见面若是话不对路难免给对方甩脸子,因此刘秀好说歹说,才劝退王匡。
“哥哥千万不能遂了王匡的愿,如若不然,不说是我等复兴刘氏天下没有希望,王莽大军散败,一定连夜遣追兵来追杀我等,到时候只怕身家性命都难以保全!”
刘演听这话也感到很有道理,禁不住暗自点头,当时刘稷也在身边:“对,绝对不能放弃大洪山,他们新市、平林军怕死,我刘稷可不拍。能够英雄一世,博个美名,死有何憾?”刘稷无比激昂地说着,心头泛起阵阵必死之心,他想起了被王莽官吏残害的南阳子弟,心头的怒火越来越盛!
正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人,刘稷、刘秀忍不住细细打量,此人正是申屠建,只见申屠建两手一共拱,对着刘演深施一礼:“怎么,申屠军师也要走吗?”
申屠建忙说:“我申屠建那种贪生怕死之辈?我今天到这里是来给刘将军出主意的,所以请刘将军放心即可。”刘演见申屠建并无分兵之意,心下暂时松了口气——申屠军师虽然不是绿林头号首领,但却是全军的智囊!
不知熬刘主帅知不知道,我绿林军还有一路兵马,唤作下江兵,当初胡林山爆发瘟疫,我们兵分两路,一路是由王风、王匡、朱鲔将军铜梁悲伤南阳,成为新市兵马;另外一路则由王常、成丹、张印首领带领,为南路绿林军,向西挺进,称为下江兵!却说西莽军正盛,眼下下江兵便转战南阳。”
刘演忙说:“现在下江兵在何处,他们有多少兵马?”
“宜江!”申屠建断然答道。
“这宜江距离此地并不远,如果主帅肯亲自去宜阳走一趟晓以大义,王常将军极有可能会与我等联合抗击王莽大军。根据我的判断;现在下江兵马至少也有八千余人;为数不少。”
“八千!”刘演喃喃道,八千子弟虽然不比王莽两万,但若能与自己合兵一处,指挥得当也未必没有突破莽军的可能!”
说罢这些,刘演没有丝毫的犹豫,随即准备遣人陪自己亲自去一趟。
刘演以为计策一定便一切无碍,可谁知。。。。。。
商议决定后竟然没有人愿意陪刘演去下江兵的驻地,在一旁的李通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