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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成令于众人一番寒暄。
末了,和成令提醒刘秀。
“这里王郎党羽众多,此地不宜久留,刘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为好。”
“只是——我们用不用等人马齐备再上路!”刘秀望着背后,颇为为难地说。
“刘公不必顾虑,我们一行上路即可,事成之后,他们就会追上。”
刘秀于是下令众人上路,这回,有了和成骑兵们的保护,刘秀再也不必担心王郎的人马偷袭,也不再昼伏夜出,这让刘秀颇为痛快。
等到和成兵马追上之后,和成令大喜,远远地望着身后的队伍就像刘秀报喜:“刘公,大事已成,张参的首级已到。”听到这话,刘秀不由得心生震惊,张参为人阴险狡诈,而且在河北以善于指挥骑兵著称,早在他归附王郎之前,铜马军就对其心声敬畏,常常不敢与之正面交锋,这会儿,没想到竟然被和成骑兵斩下首级。不费自己吹灰之力就结果了王郎的左膀右臂,和成骑兵果真是厉害得很,以前只是有所耳闻,是真是假尚不敢定论,如今当真是见识了!
第六十七章 真定联姻郭圣通
信都太守任光得知刘秀已经赶到,大喜过望,于是大开城门,率领部将李忠、万修等人迎接刘秀,黎民百姓齐口称呼刘秀万岁;邳彤也从和成赶来相会,为刘秀接风洗尘……
酒席宴上,谈到河北问题,刘秀部下大多以为危险已过,主张由信都得部队护送刘秀会长安,但是刘秀在这个问题上一直没有松口——如果此时回到长安,那么自己在河北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将会付诸东流,想想自己为了逃离更始的控制所做的努力,以及自己回到更始之后所可能遇到的种种冷遇甚至是杀身之祸,他便觉得不寒而栗……
首先是王霸率先发难:“信都是四战之地,希望刘公暂时在信都休整,以便早日回到长安!”
“回长安?将军过于急迫,河北尚未平定,我如何能够南归长安?”
“刘公!你该不会是想继续留在信都,信都距离邯郸只有咫尺之遥,迟早会被王郎所灭!”
刘秀没有说话,他只是注意到当王霸说道“信都迟早会被王郎所灭”的时候,任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但是刘秀没有注意到的是,反对刘秀南归长安的不仅仅是任光,还有和成太守不彤。
刘秀没有说话,邳彤坐不住了,不得不向刘秀等人表明自己的意见。
“王将军所言欠妥,河北吏民思汉已久,所以更始一举尊号而天下响应,三辅清宫除道以示欢迎,千里之将无不弃城远逃,或臣伏请降。自上古以来,从未见到如此感动黎民的情况。刘公应该效仿更始皇帝,继续留在河北降服王郎,然后定立尊号,如此,振臂一呼,便能得到天下黎民百姓的响应!”邳彤首先向刘秀陈说更始之所以能够获得天下黎民响应的例子。
“将军不同意我的言论,难道是别有用心不成。”王霸明白不彤的意思,急忙反驳不彤。不料这反驳引来刘秀的一顿苛责。
“王霸不得胡言乱语,邳彤是我等的救命恩人,换言之就是我等的再生父母,你怎可如此造次。”
“刘公息怒,王霸将军也是心直口快,这些无妨。其实打心眼里说,我邳彤反对刘公南归长安固然有保全两郡的用意,但更多的则是处心积虑为刘公着想,如果刘公不能够击败王郎稳定河北,那么即便我信都、合成两郡能够侥幸摆脱邯郸的控制,那又有什么前途可言呢?”不彤这些话打消了王霸等人的疑虑,也正好说到了刘秀的心坎里。
接着,邳彤又继续慷慨陈词:“邯郸王郎,集合乌合之众兴风作浪,一时之间震动燕赵之地;而明宫发两郡之兵,扬响应之威,以攻则何城不克,以战则何军不服!假如现在放弃两郡二南归长安,不仅会丢失河北,而且必然会惊动整个三辅地区,损失威名,实非上策。如果明公不再有征伐之意,则虽有信都精兵也难以保护刘公周全!”
这件事情的最后,刘秀听从了邳彤的建议。
但是两郡的兵力毕竟有限,为了迅速增加兵员,刘秀有意与河北起义军城头子路、力子都二部联兵。当时一部分将领确实同意刘秀的见解——城头子路兵马二十万之众,力子都也有十余万人,如果能够将两部兵马招至麾下,抗衡王郎必然会胜券在握。
但是信都太守任光却另有主张,不建议刘秀依靠城头子路、力子都两部兵马,刘秀有觉得此言有理,细细思量,同意了信都太守的建议——自己与刘演当初起兵之时,就曾经迫不得已于绿林军联兵抗衡王莽,这样就造成了军纪不正、刘演被杀的惨剧。
任光的意思是招募亡命之徒,攻城略地之后听任士卒抢掠,并鲜明地指出:“人贪财物,则兵马可招!”刘秀派王霸等人依照此计而行,果然招募兵马四千。
有了兵马,刘秀达当即任命信都太守任光为左大将军,李忠为右大将军,邳彤为后大将军,万修为偏将军,四人皆封为列侯。
刘秀任命任光、李忠、万修三将率兵进入巨鹿,黎民奔走相告,刘秀兵威大振,顺势进入堂阳县之内,堂阳守军为刘秀疑兵所震慑,当夜投降,刘秀得以进入邻县,形势出现好转。
不久之后,聚兵昌城的刘植开门迎接刘秀,并且被刘秀拜为骁骑将军。
虽然刘秀的实力发展很快,在河北很快占有一席之地,但是在与王郎的交锋中始终处于劣势,其关键原因就在于王郎是一个大的实力集团,不同于河北其他各自为战的军阀。
虽然刘植主动开城迎接刘秀,但是始终无法扭转与王郎抗衡中的劣势局面。
跑马场里面到处是白森森的尘土,一位白胡子将军在看台上看着场上,尽管胡须已经花白,可是能够看出,他的年岁并不算太大,而且身体健硕,包含着一股杀戮之气,一看就是久经沙场之人。
“将军,听说更始刘秀已经拿下昌城!”副官得到消息之后迅速转告刘扬。
“偶,他们损失了多少兵马?”刘扬不动声色,仿佛刘秀拿下昌城,自己早已经得到消息。
“没有——没有损失一兵一马!”
“没有损失一兵一马?!难道是刘植那小子主动迎接刘秀不成?”真定王刘扬显然有些不耐烦,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诘道。
“对……没有损失一兵一马,当时刘秀到达昌城,刘植不仅没有做任何抵抗,反而率领城中官吏出城迎接!”底下人继续补充道。
“他刘植当真是个小人,算我刘扬看错了他,当初来见我时是口口声声与我共进退,如今呢,刘秀兵马一到,不作抵抗直接投降,这是置我刘扬于何地。”
刘扬正在气头上面,底下人来报告:“昌城刘植前来拜见!
“让他滚,不见!”刘扬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回绝了刘植,要是换作平常时候,刘植这样惹刘扬生气,断没有这样便宜他的道理,可是现在刘扬已经料到刘植成了刘秀的人马,打狗都是要看主人的,自己断没有不看刘秀脸色的道理。
依着刘扬的如意算盘,河北之地最终的归宿就在王郎和刘秀之间,只要两者胜负一分,自己立刻就会见风使舵。尽管现在刘秀在于王郎的争锋中处于相对劣势,可是刘秀是南阳正统,又有更始余威,外加城头子路、力子都得数十万大军的军事支持,最重要的是河北之地中,渔阳、上谷、幽州三军尚且贵更始管辖,这些都是刘秀的巨大政治资本,因此王郎对刘秀总是保持敬而远之。
一会儿,底下人传出话来,刘植没走,而且非要见到将军不可!
刘扬:“放肆,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底下人:“我说老爷不见客!”
刘扬:“他妈的,你就不会找个借口,就说不在!”刘扬怒斥下人的愚蠢,之后,气呼呼地说了句:“让他进来,我倒是要问问他刘植为何出尔反尔。”
不一会,刘植进来,没有带一个随从。
刘扬只当刘植是透明人,等到刘植进来好一会儿,刘扬才一字一句:“有何贵干?”
刘植听得出来,这简短的几个字里面,分明压抑着怒气。他顿了顿,接着用试探性的语气对刘扬说:“我和刘公之间是有些误会,看样子刘公对我是有些许怨恨啊,不过没关系,我此行就是为了刘公的前途而来。”
刘扬:“为了我的前途?说的好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我清楚的很!”
刘植:“我听出来了,说到底刘公还是埋怨我投降刘秀!可这也是无奈之举,刘秀一路势如破竹,我昌城孤掌难鸣,邯郸虽然足以抗衡刘秀,可是……可是毕竟远水难解近渴。”
刘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扬打断:“好了,别说了,我只想知道你此番前究竟什么目的!”
刘植:“将军认为邯郸王郎可以抗衡更始?现在将军归于王郎,在刘秀看来就是与自己为敌,或许在将军看来,刘秀枝是一个黄毛小子,不足畏惧。可是刘秀的背后是谁,将军与我一清二楚,一旦更始完成在关中的征战,进军河北就会指日可待,以更始的百万大军对付王郎十余万兵马,胜负不难预测。”
刘扬:“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我虽然名义上归属王郎,但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依然是手握兵马大权,道理很简单,王郎与刘秀鹿死谁手还很难预料,我万万不能站错了队!”
刘植:“真是亏了将军有这样的心思,和小人想到一块去了!既然将军这样坦率,我刘植在藏着掖着就显得不厚道了!将军想想现在河北之地的局势,王郎虽然暂时处于上风,可是这其中,多半是将军您的功劳。昔日里,您为了避免和王郎正面交锋而屈居人下,因为当时没有人代替将军和王郎一争高下,可是如今不同,如今刘秀奉更始之名,来河北招降纳叛,实力不断扩展,完全有能力和王郎抗衡。事到如今,只要您支持刘秀,王郎必败无疑!”
看到自己的一番言论让刘扬心动,刘植俱虚补充道:“将军在好好思量思量,帮助王郎打败刘秀您能得到什么,如今王郎实力强于刘秀,刘秀落败,王郎必定不会将功劳算在您的头上;可是反过来将军若是支持刘秀,形势就完全不同,刘秀携更始尊号,师出有名,在河北颇得人心,又得城头子路、力子都数十万兵马相助,身后更是更始上百万兵马,占领河北只不过时间问题,这其中的利害,将军应该好好想想。”
刘扬:“你说的不错,刘秀也是我刘汉宗室,本是同宗同族犯不上为了一个外姓人反目成仇。只是我现在已经归于王郎麾下,如果不声不响就这样归于刘秀,只怕会得不到刘秀及更始群臣的信任,就算现在勉强得到,也终究不能保证以后不会生出间隙来。”
刘植:“依将军看,这该如何是好?”刘植已经察觉出刘扬优化要说。
刘扬:“能让两下和睦的法子有,那就是……那就是联姻!”刘扬斩钉截铁,语气里容不得含糊。
刘植:“联姻?刘秀内无子嗣,大姐刘元和小妹刘伯姬已死,二姐刘黄远嫁他人,如何联姻?”
刘扬:“刘秀他自己难道不能联姻?”刘植听到刘扬这些明白了,只是略有些为难,不知刘秀何意。
刘植:“联姻是好,不过不知刘秀是否已经完婚?”
刘扬:“他完婚又怎样,堂堂七尺男儿,三妻四妾又有何奇怪?”
刘植:“好,那我回去里马转告刘秀,只是不知道将军子嗣中可有合适联姻者?”
刘扬:“我有子嗣,只不过几个女儿年岁尚小,实在是不懂事,眼下成年的尚有一人,此人正是我的外甥女,名叫郭圣通,相貌姣好。”
刘植:“不知这姑娘出身怎样?”
刘扬:“郭氏是真定大姓,家产大数百万,其母石真定恭王的女儿,恭王又是汉景帝的七代孙。自然能够配得上刘秀!”刘扬说完,不等刘植说话,直接起身。底下人会意:“将军请回吧!”刘植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归去。
第六十八章 刘秀梦回阴丽华
信都城里面,刀兵林立。
刘秀在将士林立的跑马场里看台上,他的目光有些迷茫,所及之处,传来阵阵喊杀之声,杀声震天。不过刘秀的眉头紧紧皱着——刚刚刘植派人传来消息,刘扬答应与自己结盟共同反对王郎,只是让刘秀答应自己的条件——与自己的外甥女郭圣通通婚。
刘秀是个专情之人,心中只是思念自己的阴丽华,想当日,自己与丽华一见钟情,好不容易喜结连理,可是为了反对王莽专政,自己参加起义军,因此聚少散多。这已经是满心愧疚,自己断断不能迎娶郭圣通。刘秀的脑袋里面不断重复着自己与刘植的对话——
“刘扬已经答应与刘公联盟共击王郎!”
“好!他果真如此爽快!”当时刘秀并没有多想,他已经踌躇满志,仿佛已经胜利在望……
“不过,刘扬有条件。”
“条件?但说无妨!”
“与刘公联姻,一旦联姻之后,联盟相对稳固,刘杨必不会再返归王朗!”
“联姻?!我无子嗣,哥哥刘演早已亡故,膝下子女也已下黄泉,如何能够与之联姻!”
“刘扬的意思是要刘公迎娶他的外甥女郭圣通!并且,并且要刘公答应立郭为正室!”
“这,这怎么可能,我与阴丽华已经成婚。”
当时的刘秀,内心可谓是挣扎,年轻时的自己,许下“作官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娶阴丽华”的许诺,等到自己真的如愿与阴丽华交好,又面临分别。一别至今,自己难道要背弃当初在阴丽华面前的诺言。自己与哥哥刘演为了反对王莽、光复宗室,不得不在充满刀光剑影的战场拼杀,随时可能毙命。每每从拼杀中幸存,刘秀总是想那个替自己整理行囊的丽华,想起声声泪别,想起满满寄托离情的枝枝叶叶,想起自己从一而终的许诺……
可是如今呢,为了在河北的地位,刘秀面临着人生中最大的选择。
他能够看得出来,刘扬此举具有一石二鸟的意味,他在用自己的外甥女检验刘秀的诚意。如果自己有意推托,刘扬必然会解读为:刘秀没有诚意与自己联盟,只是将自己作为战胜王郎的工具。但是如果刘秀答应刘扬的要求,刘扬训练有素的十万兵马就能统归刘秀管辖。这对于战胜王郎、立足河北、歼灭铜马会有举足轻重的影响。
刘秀没有想到,在如此艰苦卓绝的岁月里,竟然会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与以为一位素不相识的女子结为夫妻,命运真的是那样的不可预测。
真定王的王府里面,一位白衣素娟的女子和真定王,白衣女子便是为众多富家子弟所仰慕的郭圣通,也就是真定王刘扬的外甥女。
“你整日里在舅舅的面前提起那个刘秀的好,这回可是遂了你的心愿!”真定王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只是末了补上一句:“真不明白那个刘秀有什么好。”
“舅舅真会说笑,哪里只是我一人对刘秀情有独钟,真定城乃至整个河北,刘秀的大名,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我能够嫁给这样的好男儿,可真是我的好福气呢!”
“好好好,只是,那个刘秀若是亏待你,你尽管找机会告诉舅舅,舅舅绝对饶不了他!”
"还说呢,刘秀哪里敢欺负我,倒是舅舅——刘秀明明有了结发之妻,舅舅偏要刘秀承认我为正室,当真是有些强人所难的味道。”郭圣通假意埋怨着,对于自己来说能够成为刘秀的妻妾已经是再好不过,正室不正室,是妻还是妾,早已经变得无足轻重!
一向钦慕刘秀的耿纯率领宗族子弟以及宾客二千多人在育城与刘秀相见,刘秀并不格外寒暄,只是寒温而已,阅人无数的耿纯从此认定——“吉人之辞寡,以其少言,故知之!”
刘秀立即拜耿纯为前将军,封为更始耿乡侯。耿纯因此对刘秀的知遇之恩感激涕零,于是令人焚烧故园房舍,用以向刘秀及众人表示自己绝无归还的意思,顺便断绝宾客众人反悔的念头……
更始汉中王刘嘉拥兵数十万,可举大事。刘嘉校尉复见更始朝政纲纪日替,而汉中王刘嘉可举大事,于是私下对刘嘉说:“今汉室中兴,大王身为藩王,天下未定而固守一隅,汉中之地能保得住吗?”刘嘉虽然也知道更始政权的昏庸腐败但是终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无力接替更始扭转乾坤,又晓得大司马刘秀身在河北,一向钦佩刘秀的为人处世,于是对贾复谦虚道:“你的话太大了,我刘嘉当不起,大司马刘公在河北,必能相助,你暂且拿了我的书信前往河北。不过河北距离汉中实在遥远,你可从诸位将领中挑选一名随你前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贾复想都没想,一口选定长史陈俊。
刘秀与王郎的竞争已经处于白热化状态,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讲,刘秀是蔑视王郎的,他根本没有想到,一个混迹在邯郸城里蒙骗钱财的王郎竟然在短短数日之内成为自己统一河北的劲敌。
但是当王郎在河北壮大之后,刘秀对于王郎的优越感已经抛掷九霄云外,他再也不敢轻视王郎,而是真正开始重视。这天,刘秀又在柏人大阅兵马——与王郎的战役随时可能打响,王郎一旦输掉,只不过是一城一地的丢失,但是刘秀不行,一旦刘秀战败,哪怕只消一场败仗,所有拥护刘秀的势力都会土崩瓦解……
这场演武,直看得刘秀后背发凉——柏人城的兵员素质竟然如此之差,士兵甚至不能在马上开弓;勉强开弓射箭也并不能准确命中目标。
这样的士兵如何能与王郎的精兵抗衡?
刘秀压抑不住心头怒火,在演武场当即惩罚了两名强棒教头,邓禹极少见刘秀发怒——更何况那两名强棒教头一招一式虽然并不算绝顶地精湛,但是从力道上还是能够看出两人已经使尽全力,刘秀滥行惩罚,多多少少会引起众人不满。邓禹于是力劝刘秀不要因怒施刑!
“刘公,柏人城有数千兵马,兵员系新近招募,枪棒教头极为短缺,军中更没有人懂得阵法。”
刘秀似乎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欠妥,他稍稍缓了神色,止住了因为盛怒而一只不停抽搐的嘴角。
“为今之计,还是要尽快寻找一位懂得阵法、练兵的将军帮助刘公训练柏人驻军才是,各位将军可由人选。”刘秀无奈地说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没有妥当之人可以推荐:冯异、邓禹虽然经常与刘秀等人谈论河北之地的归属,对天下大势洞若观火,可是若论整训兵马则近乎一窍不通;王霸、超期、祭遵领兵冲杀有余,练兵不足;耿弇是上古太守耿况之子,自幼跟随父亲抗击匈奴的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