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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风的北州突骑甚是厉害,外加上王风指挥得当,抓住王邑军骚乱这一空当,因此战争进行的颇为顺利。他们作战相当卖命,一出城门,都似同雷电一般直接奔向敌人,为首的王风更是厉害,直接领着数十兵马竟然直冲王邑杀来,王邑先前看到此人领兵杀来,虽然自己身边有数十万兵马,但是形势已经大乱,士兵失去控制,王邑急忙组织大军前去抵抗,但是除了少数王莽的亲兵以外,很少有士兵会服从王邑的指挥,王邑从那时起才开始知道什么叫做疏导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就在王风率领北州突骑出昆阳城向王邑拼杀的时候,老天竟然也住了刘秀一臂之力,这时候,突然大雨如注,雷电呼啸,风雷交加,五洲惊惧。王邑军中先前曾经有过不少各色猛兽,可是雷电从天而降之时,这些猛兽都是惊惧万分,成群的胡狼趴在地上畏缩着不敢向前,要么就是冲出牢笼,兽性大发撕咬自己身边的莽军士兵,王莽军一时之间陷入到内外交困的处境……
刘秀所率领的援军主力已经到达,与王邑军短兵交接,王邑军受到后方动荡影响,无心作战。刘秀看准这一点,以死力喝令士兵前进,迅猛砍杀王莽军。
这个时候的刘秀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知道玩弄嫁墻的刘秀了,他浑身沾满鲜血,下巴上面鼻尖上面头盔的两侧以及袍子的尾部都沾染着殷红。
此刻刘秀的目标并不是多砍杀几个王莽官兵,而是将王邑视为必得之物,刘秀知道自己在刘汉联军中地位一直不高,很大程度上的原因就在于自己并无半点战功——别说是王风、李轶这帮与自己并无便点瓜葛的绿林将领,就连自己在南阳一地的亲旧,又有多少是心服口服的呢?
但是只要是能够拿获距离自己不足三百步的王邑之后,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刘秀满心想直接能够活捉王邑,增强自己在刘汉联军中的威望,但是王邑显然是不会这么容易就领刘秀得逞的。正当刘秀率领着骑兵如入无人之境进入王邑的防线时——当此之际,活捉王邑已经不是难事。换做刘演或者刘稷简直是反掌折枝,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令刘秀明白,活捉王邑并不是一件唾手可得的事情。
不得不说,严尤对待王莽还是很忠心的,不管这种心态是出于什么原因——或金钱俸禄或名利官爵。
严尤的这种忠心在昆阳之战中表现为对王邑的忠心,看到刘秀径直朝着王邑杀来,刚才还是刘秀手下败将身份的严尤摇身一变重新跨马提枪,横在刘秀与王邑之间。
严尤似乎忘记了刘秀的厉害,或许是从心底里面就认定了刘秀只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纵然能够在两军阵前打败自己,那也实属偶然。严尤只觉的满腔的愤怒,想要打败刘秀,不单单是为着保护王邑安全,更重要的还是自己想要一雪前耻!
但是偏偏天不遂人愿,刘秀眼看着到嘴的王邑就要被自己活捉了,可是就偏偏在这个时候严尤却横在自己面前挡住自己的去路,他尽全身力量与之搏杀,企图再次挫败严尤,但是不知道是刚才两军阵前刘秀是太过侥幸,还是今天一路拼杀,已经耗尽了气力,这次与严尤交手竟然丝毫没能撼动他。
刘秀最终仍然不能击败严尤,眼看着严尤挡在自己面前王邑因此得意逃脱,心中只能是失落——严尤向后一个仰身,便见王邑已经逃脱,于是一个回马枪,刘秀看到严尤似乎使出杀招,于是双手用力将枪横过头顶尽力去格挡,此招如果换做刘演或者刘稷那么就绝不会出——其实严尤这一枪表面上看着似乎懂了杀招,但多半是虚假招数,根本就没有杀伤力。但是刘秀偏偏就相信了严尤这一招就是要致自己与死地,于是使尽全身力气格挡。
这么一个格挡不要紧,只是顺势,严尤两腿一夹,坐下直接调转马头,朝着王邑大军奔逃的方向驰骋而去。
严尤逃了……
刘秀虽然体力已尽,但是——即使全身的气力都丧失刁,刘秀仿佛还是能够从身体里面硬生生的生出很多力气,但是坐下那匹枣红色的战马却不能想刘秀这样,又不能肋生双翼去直接冲杀王邑严尤。
刘秀想要挥兵冲杀,霎时间却感觉到自己身下一阵颤动,那战马抖动几下身躯,尽管力度并算不上大,却感觉到那匹战马的皮都要被骨头撑开了,然后那匹马就倒地不起,刘秀赶紧下了马,乘着乱势换了一匹再去追赶,但是却被王常拦下。
“穷寇莫追,现在王邑、严尤都去逃命,正是军心不稳的时候,加紧进攻。”王常对刘秀说这些话的时候,刘秀瞪大眼睛仿佛没有认出王常——大概因为王常也已经杀红了眼睛,脸上沾满了鲜血,五官已经严严实实被血垢包裹起来。
话毕,王常又是一阵左奔右突,整个战场上,王邑军马一直处在溃退的状态之中,而刘秀主导的刘汉联军虽然人数远远落后于王莽军,但是却建立了有效的指挥系统,令行禁止。
事先,刘秀为了进一步鼓舞士气,动摇莽军军心,让人散布消息与王莽军卒中,传宛城已破,绿林军主力将至昆阳。消息传到昆阳城内,王邑军得此消息,个个心情沮丧,士气低落。绿林军在气势上已占据了优势。
战役的最后,刘秀站在昆阳城高高的城墙上面,望着五色斑斓的天空,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接触到城门之外那一块刚刚进行过激烈战争的土地,上面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首尾相连一直到很远,很远……
昆阳大战就此告捷!
第五十一章 李轶设计诛伯升
刘秀乘着昆阳大战的余威,一举攻下阳颖,之后变折向西进攻父城,谁知父城城池防御坚固,刘秀一时间竟然难以攻下,权衡利弊,只好屯兵与父城相近的巾车乡,话说父城有一位精通《孙子兵法》《左氏春秋》的老者,名字叫做冯异,一天冯异出门只是被刘秀手下抓获。因为冯异是父城里面出来的,所以即使冯异并不是王莽的见习,刘秀为了防止万一,也还是会将冯异羁押再军中。
但是这个冯异很有两把刷子,冯异有一位叫做冯孝的兄弟还有一位老乡,他极力推荐冯异为刘秀再军中效力。
冯异通过察言观色问及刘秀的志向,发现刘秀即使并没有表现出对皇权的渴望,但是隐隐中似乎有种跃跃欲试的情怀,冯异平日里阅人无数,每当谈及皇权之时,外人总会以为这是冯异是僭越,但是刘秀并没有——刘秀只是一言不发,虽然没有直言自己有做皇帝的志向,但是那两弯清晰可见的剑眉,早就将刘秀心中的真是想法暴露无遗。
冯异与刘秀一见如故,这让冯异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留在刘秀军中为其效力。
刘秀绝对想不到,危险再想自己慢慢靠近,在昆阳、宛城之战中接连获胜的刘秀、刘演兄弟两人由于名气太盛,遭到新市、平林头领的嫉妒,除了南阳刘汉的将领之外,大部分绿林将士对刘秀兄弟怀有很强的戒心,追究原因,就在系列反对王莽的战役之中,南阳蔡阳军出力最多,在联军中话语权过盛;再加上当时天下人心思汉,从上层被王莽圈禁起来的王公贵族到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人人思慕光复汉室——光复汉室就必须要选择具有刘氏宗亲的人来继承大统,照此观之,刘秀刘演无疑是取代王莽的人选。
绿林军中虽然人人看刘秀刘演兄弟不过,但是人家毕竟是南阳汉室宗亲,刘秀拥有这一项,任凭绿林麾下产生多少猛将,那也不能耐刘秀如何……
其实绿林军众位将士并不傻——既然自己并不能成为天下之主,那么自己可以扶植刘汉军中的人马来做天下之主,反正刘汉军中软弱无能的人不在少数,扶植任何人上台做这个皇帝总好过刘演。
首先,绿林军所要求的人选最好应该是在血缘关系上面比刘秀更近一层,最起码不能比刘秀疏远,这样才能更好的打着光复汉室的旗号为自己谋取利益。
第二,此人绝对不能够太过强悍,最起码应该能够代表自己的利益,照顾到自己——像刘稷这样处处与自己过不去的莽夫字节集断断容不下。
第三,此人与刘秀刘演的关系不宜太接近,最好是相互之间有所芥蒂,这样才能保证最后名义上被尊奉的最高领袖不会倒向刘秀兄弟。
追究起新市平林军为什么对刘秀刘演如此心怀芥蒂,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王风在昆阳之战时候,迫于王邑、王寻的军事压力,曾试图向王邑乞降,尽管后来刘秀率领来援部队打败王邑,并且为了安抚义军,对外宣称这是为了战胜王邑进行的诈降,但是王风心里明白得很——刘秀毕竟不是傻子,况且在新市平林军中又颇得人心,保不准就会有哪个喽啰告诉刘秀——毕竟这件事情昆阳城里面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刘秀现在没有揭发自己,不过因为现在昆阳城里面都是绿林人马,刘演率领主力部队攻打宛城,暂时还回不来,
但是如果刘演得胜归来,兄弟两人合力,那么恐怕就是要和我算账了吧……
王风已经得到密保:宛城岑彭陷于孤立,抵挡不住刘演攻势,已经率部投降……
……
当时刘秀正屯兵于巾车,在跑马场练兵,他身居正位,左右依次有刘忠、刘孝,三人正在观看士兵们的骑射表演,以前每次到这个时候,刘秀都会亲自披挂上阵,但是今天刘秀只觉得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悸动,手心里总是冒汗,刘忠刘孝虽然都是习武之人平日里不慎注重这些细枝末节,但是刘秀今天实在是魂不守舍,刘秀刘孝两兄弟都有所察觉。刘忠问刘秀是不是受了风寒,或者有水土不服。
刘秀没有说话,片刻之间方才缓过神来,赶紧打趣道:“兴许是吧!”
刘忠说:“刘秀各个说的这些话好没有道理,这六月的天气怎么会有风寒?哥哥准时有了什么心事。”
刘秀听罢才知道刘忠故意试探自己,于是对刘忠说:“其实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担心你伯升哥哥。”
刘忠:“哥哥现在正是得胜归来的时候,新市、平林军里面任凭谁都得让着哥哥三分,刘秀哥哥多心了。”
刘秀长叹一声,正是因为哥哥刚刚得胜还宛,绿林军的人马看哥哥才更是如同眼中钉肉中刺;况且哥哥生性不拘小节,很容易被别人抓住把柄;在昆阳之战后,他与哥哥会面,因此得知哥哥现在对李轶仍是深信不疑。
刘忠从刘秀的口中听到李轶两个字感觉就像触电一般,眉头直接拧成一个疙瘩,刘秀看着刘忠,难道刘忠和李轶也有几分熟悉吗?
刘忠唇边浮现出一种笑意,这种笑说不上有多么微妙,但是却总是能够让人察觉到,刘忠对李轶是知根知底:“我同李轶并不熟悉,上次昆阳之战是第一次见面,不过在此之前我可是久闻大名。”
刘秀听出刘忠有深意,于是追问:“偶,旁人怎么说?”
其实刘忠本来害怕哥哥生气——平日里刘秀极力维持南阳军和绿林军的关系,因此不准别人说三道四,所以这回刘忠说话就是要卖关子——引得刘秀故意逼问自己,这样说出来让刘忠觉得甚是痛快。
刘忠说:“旁人都说李轶对两位哥哥意见大得很,现在又和朱魷过从甚密,朱魷的为人——不消我说,哥哥是知道的,当初我们南阳军想要联合绿林兵马的时候这个朱魷意见可是大得很,若不是申屠军师主张,那么这个朱魷就险些坏了大事。”
刘秀听到刘忠这样说,尽管没有生气,但是脸色异常沉重——平日里总是听一些南阳亲旧讲李轶有异动,虽然自己对李轶有所防范,但是刘演自己并没有全部相信……这回却不一样,同样的话听得多了,即便是假的也都能够让人相信,更何况刘秀对李轶已经早有察觉。
兄弟三人正说话间,在跑马场的营门之外,忽然急冲冲赶来一行人马,刘秀只当是外出刺探军情的探子,因此并没有在意,可是等到人马走近了,刘秀方才看清楚——一行人的穿着打扮不像是自己军中的定制,在宛城的更始政权虽然现在已经拜官授爵,但是自己军中仍然没有统一装束,细看这些人却不一般,一准不是自己军中的人。
等到那帮人到了营长门口被卫兵拦下,好像还起了争执,刘秀让刘忠去看看,不一会儿刘忠将人带到刘秀眼前,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刘秀仿佛已经察觉到什么了,“是不是宛城出事情了?”其实这样问绝非刘秀的本意,刘秀更想问的是是不是哥哥出事了。
“宛城万无一失,只是只是——大司马——他——”
“大司马他怎么了,快说呀,他们把大司马怎么了?”
“大司马,他不在了!”
刘秀听闻这话,一瞬间犹如五雷轰顶,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耳朵好像什么都听不到,自己的思想好像被一条无形的锁链捆绑住了,自己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脑子里面不停地会放着自己与哥哥的童年,包括那些欢声笑语。但是继而想到自己永远见不到哥哥,因此心中一阵酸涩,刘秀自己也不会意识到,现在才真正是悲伤地开始。
听闻哥哥已经遇难的噩耗,刘秀虽然心中悲痛欲绝但是从外表看来却仍然是很平静,或许是刘秀天生聪慧,知道绿林一干人等视哥哥如同眼中钉、肉中刺,因此绝对容不下他。在心里面刘秀就已经认定哥哥会遭此一辙,没想到这变故来的太快,没有容得上刘秀有所反应。
倒是刘忠刘孝一直在身边问个不停,问刘演是怎样死的,原因是什么?
细问之下方才知道,原来此番……正好……正好应验了刘秀的担心。
在昆阳之战解围之后,王邑、王寻率领的数十万兵马被击溃,刘演因此在绿林军中赢得空前威望,这自然会引起一些绿林将士反对,他们匆忙扶植更始刘玄上位。刘玄本来就是一个庸碌无为之辈,因此遭到某些南阳汉军出身者的反对,这其中反应最为强烈的就是刘演身边的刘稷,刘稷平时行事粗鲁并不善于讲求谋略,再加上刘演心中有所失落,极有可能是刘演纵容刘稷让其坚决反对刘玄做皇帝:大概刘演想要因此证明人心所向。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更始这边早就有所防范,更始皇帝在绝对多数的头领的拥护之下登上皇位,临朝之际就有人提出刘稷有不臣之心接着大小官员,纷纷将刘稷所言之语一一奏明更始皇帝,再加上言官们添油加醋,更始皇帝于是下令彻查此事。申屠建等人于是搬出更始军规来,非要因为刘稷的口实而将其当庭仗杀,最后多亏刘演以及南阳汉军众位将领求情才能幸免于难,尽管此时这时已经告一段落。
但是这件事情的第二天,刘稷上朝接受到更始的册封之时,竟然被冠以“抗威将军”的称号,刘稷虽然未曾读过书并没有多多高的文化水准但是这样一个带有侮辱性的称号还是被自己听出来。
刘稷此人一生中从来没有向谁低头,即便是昨天更始已经下令让刺奸将军来击杀刘稷,刘稷也是面不改色地当庭大笑。临死之时,尚且能够拥有这样的气魄,这种人怎么会为了暂时苟且偷生而接受一个的侮辱人格的称号呢?
刘稷并不肯接受这一封号,他也许是自己得意过头了——以为自己有过在征战宛城冲锋陷阵时的神勇,任凭谁都没有资格能耐自己如何?但是刘稷似乎忘记了,当时自己所处的已经不再是先前的环境——大家凭借着相互之间不成文的协定来进行内部的协调,在这个圈子里面,没有严格地等级秩序,什么事情大家都能够商量着来。但是现在明显不同了,刘玄已经成为了最高统治者,尽管这个最高统治者不能能完全我有实权,但是却完全可以发号施令了!
刘稷不能接受这一侮辱性的称号,绝不能……
刘稷决绝了更始的“加封”,于是更始刘玄就派人率领数千人马缉拿刘稷,刘稷住所只有寥寥数名亲兵,这些官兵不顾一切闯进刘稷住所就是一顿砍杀,他当然奋力抵抗,可是在乱战之中,刘稷的家眷以及妻子儿女等人却被李轶活捉,刘稷在万分无奈之下只得屈从于李轶……
更始选择活捉刘稷,然后在宛城菜市口当众将刘稷处死,以用来震慑刘演等一干南阳汉军。
更始为了使这场杀鸡儆猴的大戏达到预期效果,决定率领文武群臣亲自观摩。
谁知刘演、刘稷兄弟情深,刘演断然不会看着刘稷就这样死去,于是知会将军府中所有信得过的下人前往哥哥南阳将军的住所,商量好明天务必在行刑之前救下刘稷。
是日,就在刘稷即将被杀之事,刘演向刘玄求情,软硬兼施,试图让更始在刘稷问题上妥协,但是更始这边并没有松口的迹象,刘演原本以为自己在南阳的子弟能够纷纷站出来为刘稷力争,但是真到了节骨眼上,那群南阳子弟竟然没有一人敢站出。
正当刘演为了保全刘稷想更始皇帝求情之时,李轶和朱鱿也在一边煽风点火,刘演方才恍然大悟,知道这两个人向来是看不过自己,尤其是那个李轶,易反易覆是典型的小人之心。
绿林军中的大小将领也已然通好了气……
第五十二章 刘秀隐恨委更始
大殿上,更始皇帝在高高的王座上,左右分别是李轶和朱鱿,按说临朝听政之时,皇上身边本不该有大臣在身边,但是绿林军为了控制更始皇帝已经不顾颜面。刘演在大殿之下向着更始皇帝阐明刘稷的功劳,声泪俱下,即便是与刘稷有间隙的人都忍不住为之所动,但是他依然没有发号施令。刘演许久没有听到更始说话,因此不仅少少抬头偷眼去窥探更始,只见大殿之上,更始与李轶、朱鱿正在窃窃私语。
然后李轶突然下令诛杀刘演,刘演避之不及,当即被更始身边的刺奸将军拿获。然后更始皇帝下令将刘演刘稷处死。
可怜刘演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平日里在更始身边没有收缴兵器,为什么偏偏今天连个三尺之长的匕首都不能随身携带?真实蹊跷得很!刘演虽然将这些细节看在眼中,也明明知道这次为了刘稷有可能凶多吉少,但是刘稷是为了汉家天下效死力的人,因此自己不能不救——莫说是刘稷,即便是南阳郡中随便一位将领落到刘稷这个下场,自己都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刘稷是因为自己才招致杀身之祸的,自己断然没有见死不救的理由……
当初绿林军中各路领袖因为害怕自己威望太盛功高难制,所以趁着自己攻打宛城之时就谋划好了更始为皇帝,等到自己一回宛城,就迫不及待逼迫自己共同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