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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难逮-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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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他们竟有些东西是相同的。

西门吹雪道:“我想试试你的刀。”

覃逆点点头,道:“可以,但你不可以杀我。”

西门吹雪忽然笑了一下,她是他见过的惟一一个将“怕死”说的如此坦然的人。

“可以。”他说。

由静到动,瞬息间,两道白影交杂在一起,刀光剑影,在老槐树下弥漫,就同西门吹雪拔剑的一刻已与剑合为一体,覃逆在握刀的一刻也生息陡变,仿佛她已成了一把刀。

西门吹雪的剑很快,杀气仿佛已蕴藏在他的剑中,杀气便是剑气,剑气便是杀气。

覃逆的刀也很快,她的刀是有杀气的,也是没有杀气的。那把刀本身有杀气,但覃逆的人却没有杀气,一个没有杀气的人本来是应该无法驾驭一把有杀气的刀的,但覃逆的刀却仿佛本来就该是她的,一人一刀,竟意外地和谐。

一个没有杀意的刀客是如何能练成绝世刀法的?

西门吹雪心中忽然有了答案。

西门吹雪诚于剑,他的剑是纯粹的剑,剑在他心中,是至高的追求。覃逆却是诚于己,她的刀或许不是一把纯粹的刀,刀之一道或许不是她的追求,但她却有着另一条坦然的路,她的刀是她最忠诚的伙伴,扞卫着她所要扞卫的东西。

这是一次无所谓胜负的比试。

一刀一剑频繁交汇,西门吹雪沉浸在寻找覃逆刀法的漏洞中,覃逆却也沉浸在每一次弥补被西门吹雪发现的漏洞中,他们不再在意最后的胜负,却更加快意于这种你来我往的比试中。

西门吹雪的眼睛越来越亮,覃逆的双眸也放射出璀璨的光辉,刀与剑,攻与守,每一招每一式,竟好像他们已曾切磋过十年,契合到心有灵犀。

他们都已站在剑和刀的巅峰处,刀与剑的招数早已束缚不了他们,剑随心动,刀随心动,他们已可以做到心之所指,刀剑之所向。

刀与剑,本身已蕴着他们的语言,乃至他们的情感。

孙秀青醒来时,透过敞开的房门,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场景。

老槐树下,一男一女,两道白影,时而交汇,时而分开,刀剑相碰的“叮叮”声传来,愉悦而清脆。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或许,他们的世界也只有彼此。

孙秀青突然想起她也曾对西门吹雪拔过剑,可是他却连剑柄都不碰,只随便一挥手便已应付了她。

女子比男人弱,本不是一件耻辱的事。但是,孙秀青此刻却难过异常,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她永远也没办法理解他,因为天堑鸿沟,他们本不在一个世界中。

老槐树随风摇了摇脑袋,地上的落叶被秋风卷过。一片枯黄的叶子慢悠悠地飘落在覃逆乌黑的头发上。

覃逆不言不动地看着西门吹雪,她的眼眸璀璨如东方启明,逆刃刀斜垂,闪着银色的光亮,“原来,比试竟也这样有趣。”她说。

西门吹雪也在看她,四目相对,他微微翘了翘嘴角,道:“的确有趣。”

白衣如雪,长剑归于背后,西门吹雪仍是站在老槐树旁,只是却少了许多寂寞,黝黑的眼眸盯着对面的少女,似乎多了几分其他的什么。

覃逆刀归于鞘,抬手将散乱的长发别向而后,却从头上拿下一片枯叶,将那片枯黄的落叶拿在手中,她转头看向老槐树,忽然道:“已经快入秋了。”

西门吹雪道:“到了冬天,万梅山庄的梅花就会开了。”

覃逆转头看他,道:“可以喝梅花茶吗?”

西门吹雪道:“用初冬的第一场雪落在梅花上雪水泡出来的梅花茶,既好喝,也很香。”

覃逆道:“有暖炉吗?”

西门吹雪道:“有。”

覃逆看着他,道:“我还想看故事书。”

西门吹雪也看着她,道:“好。”

老槐树一如既往地孤独,只是树下却已没了与他感概的剑客,也顺便带走了看似不懂感慨为何物的少女捕快。

不远处却忽然又传来一阵对话。

“要付房租吗?”身背“巨债”的某人问道。

“……不用。”西门大庄主沉默片刻,答道。

“王捕头不会把我开除吧。捕快不应该去杀手家里做客的。你的通缉令还压在衙门呢。”某少女捕快的声音里难得多了几分担忧,不过重点貌似是在“被开除”上。

“通缉令?”西门剑神不解。

“就是上次你杀人后,我把你的案子交给了王捕头,申请逮捕,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现在还没来抓你。”某捕快遗憾地表达对同僚们工作效率的不满。

西门吹雪:“……”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永和街出事

青衣第一楼,就在珠光宝气阁后面的山上。

这是从孙秀青口中得到的消息。

留了案底的西门剑神背着他的凶器,在少女捕快纠结的目光下,已启程回万梅山庄了,他的事情已经办完,剩下的事,陆小凤自会处理。临走的时候,留给少女捕快一个清洌却又泛出点笑意的眼神,无端地让覃逆想起那句“杀手觉得在捕快面前晃悠又让她抓不到的感觉很不错”的话。

覃逆没有跟他一起走,为了保住职位,她决定冬天的时候,偷偷潜去万梅山庄,并且只谈私事,不谈公事。

即使是警察,也是有点私事的,覃逆红着脸想。

不过现在,她决定去珠光宝气阁后面的山上等陆小凤,她还要再见一见上官飞燕。

但覃逆最终却没能去找陆小凤,也没能去见上官飞燕。

一个捕快拦住了她。他告诉她,“永和街出事了,王捕头传信,让你立刻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覃逆遇到了一个人。

石秀雪。

她就站在路边,孤伶伶的一个人,马秀真和叶秀珠都不在她身边,她似乎在等覃逆,脸色竟平静地可怕。

“苏师兄死了。”她说。

覃逆没有说话。

石秀雪又道:“大师姐可能也死了。”

覃逆沉默了一下,道:“孙秀青还活着,西门吹雪救了她。”

石秀雪看着覃逆,突然间泪水滚滚而下,“青衣第一楼,就在珠光宝气阁后面的山上。师傅他老人家正是因为得到这个消息,才会来关中。他告诉了我们四个人。我骗了你。”

覃逆点点头,道:“我知道。”

石秀雪惊愕,“你知道?”

覃逆道:“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为了让我们救孙秀青。你说出那句话时,马秀真和叶秀珠都很吃惊。”

石秀雪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上当?”

覃逆道:“你并没有做错。即使你没有骗我,我也会选择救她。”

石秀雪道:“可是这让你错过了抓青衣楼总瓢把子的机会。”

覃逆平静地看着她,道:“抓他本来就不是我的职责。陆小凤会抓到他的,就算这次抓不到,还有下次,总会抓到的。可是孙秀青的命,错过这次,就再不会有了。”警察,当以人命为先。

石秀雪惨笑一声,道:“你们本来可以抓到他,这样苏师兄和大师姐也许就不用死了。三师姐一条命,却换去了苏师兄和大师姐两条命。”

覃逆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她平静地说道:“我只做眼前来说最正确的选择。”

石秀雪怔怔地看着她,忽然擦了擦脸上的泪,说道:“你是个奇怪的人。明明是救人,却看不出救人的慈悲心,仿佛只是应该那样做。我看得出,你并没有为苏师兄和大师姐的死惋惜。”

覃逆垂下了眼帘,没有说话。一个医生,见惯了病床上的生离死别,便不会再为病人的逝去而伤感。一个警察,看过太多惨死于匪徒之手的案例,便再不会为无辜生命的遭遇不测而动容。

支配一个警察履行职责的,从来就不是,也不应该是怜悯、同情之类的情感,因为情感是会被消磨掉的,理智却不会。

“无论如何,我是要谢谢你的,你救了我。”石秀雪忽然说道,神情竟有些凄然。

覃逆看着她,突然道:“你要跟我走吗?”

石秀雪惊讶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覃逆,“我跟你走?为什么?”

覃逆平静地道:“你若不跟我走,下一个死的就是你,对吗?叶秀珠背叛了你们。”

石秀雪张大了嘴巴,怔怔地盯着覃逆,良久,她才喃喃问道:“你竟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就连我,也只是猜测。”

覃逆道:“你提起了苏少英和马秀真,却独独没提叶秀珠,说明叶秀珠没死。你专程来告诉我青衣第一楼的下落,是害怕你死后,没人能揭露它了。你对我们能不能救回孙秀青没有信心,也不认为叶秀珠会告诉我青衣第一楼的消息。三英四秀虽然比不上陆小凤、西门吹雪、花满楼这样的高手,却也不至于一败涂地到如此地步,被人一个个灭口,这只能说明,你们内部有叛徒。你是我出手才救下的,所以,只能是叶秀珠。”

石秀雪怔怔地落下泪来,凄然道:“你既然这样聪明,陆小凤、花满楼、西门吹雪,你们既然都那样聪明,武功又高,却为何没能早早破了青衣楼?将那罪魁祸首捉出来?我师父是枉死的,他本不该死的……本不该死的……”

石秀雪哭着,踉踉跄跄地走远了。

覃逆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再留她。

回到永和街时,已是第二日午后,覃逆拉过一个酒肆的小伙计去花家报了个信,告诉他们花满楼没事,跟陆小凤在一起。她自己却去了衙门。

没多久,王捕头带着覃逆去了事发地点,一家人十余口子,一夜之间被人全数屠杀。

“他们家老二一直在南边做生意,那天才刚回来,晚上全家就被人杀了。凶手很可能就是冲着他来的。”推开门板,王捕头指着覃逆亲看现场,边说,边关注她的神色。

尸体已经收裹了,院子里却血迹斑斑,一片狼藉,仍可看出当日情形何等惨烈。

覃逆的神情丝毫不变,她平静地走进院子,将现场的情形收入眼底。之后,应覃逆的要求,王捕头带她去看了各间屋子。

“张老头和张老太太都是熟睡中在卧房被杀的。张老大也是被杀死在卧房,他好像是醒着的,脸都扭曲了。他老婆是死在往外间的门槛上,被人从背后一刀砍死。两个孩子也是在床上被一人一刀劈死的。张老二他老婆是死在外间的。还有两个丫头,也都是被刀砍断了脖子。外头的血是张老二的,他在南边学了些把式,似乎是跟凶徒缠斗了不少时间,可惜最后还是被杀。”王捕头一边走,一边讲述。

覃逆静静地听着,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最后,到最西侧那间房时,她突然问道:“这是谁的房间?”

王捕头道:“张老二他闺女的,前年夭折了,唉,倒是省的再遭这一趟罪了。”

覃逆又指向对过斜对面的一个屋子,“那里又是谁的?”

王捕头道:“张老二两口子的。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覃逆没有回答,只是道:“带我去看看尸体吧。”

王捕头点点头,也没再多问,便带着覃逆回了衙门,直往停尸间去了。

仵作已经验过,也向覃逆细细的报告了一番。覃逆自己又去仔细检查了一下死者的尸体。

一晃眼,覃逆再从衙门里出来时,已是半日过去,太阳要落山了。

王捕头叹了口气,“覃捕快,你到底看出什么了没有?”他并不认为覃逆能比他们这些老捕快强,虽然他承认她武功高,但武功高不等于就能破案,尤其是覃逆晃晃悠悠一下午,又是现场,又是尸体,看的不少,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覃逆却没有回答他,只是突然问道:“王捕头,这案子为什么不交给六扇门管?”

王捕头笑道:“六扇门不管这事的。咱们在张老头一家吃的饭里发现了迷药,那张老二虽是学了两招把式,也不过就是个花架子,遇上真正的武林高手,一招就废了。他还能跟那凶手缠斗那么久,凶手必定不是真正的武林中人。而且,现场粗糙、拖沓,一看就知道不是江湖中人做的。六扇门只管江湖中人犯案,此案自然不需劳动他们。”

覃逆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王捕头看她走的方向不是永和街,在后喊她:“覃逆,你去哪儿?”

覃逆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关中。”

王捕头愕然。

覃逆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山西,直奔珠光宝气阁而去。

那个张老二她并不认识,但张老大,覃逆却是见过的,他就是不久前在大街上被司空摘星偷了东西的那个中年汉子。

覃逆没有在珠光宝气阁遇到陆小凤他们,但她离开后,却碰到了老板。

老板打开了石阶上的门,陆小凤、花满楼他们从门内出来,霍休却被囚禁在了他自己建造的笼子里,他是青衣一百零八楼的总瓢把子。

陆小凤道:“我以为你已回去了。”

覃逆道:“我又回来了。”然后,她转向花满楼,“我让人向花家报过平安了。”

花满楼微笑着点了点头。

陆小凤道:“那你为何又回来?”

覃逆道:“我来找你。”

陆小凤突然觉得欢快起来,心像长了两只小翅膀,飘啊飘,“你竟也会来找我?你说过,我们不是朋友的。”

覃逆立刻严肃点头,“没错,我们不是朋友。但你现在已连累了我,我要索要赔偿。”

陆小凤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一个月二两银子的工钱?”

覃逆一愕,恍然道:“哦,对了,你不提醒我还差点忘了。银子先给我。另外还有精神损失费。”

陆小凤道:“精神损失费?”

覃逆点了点头,“这个可以不用付银子,只要你帮我找两个人。”

陆小凤道:“谁?”

覃逆道:“上官丹凤和司空摘星。”

陆小凤道:“我还是赔给你银子吧。”

覃逆道:“为什么?”

陆小凤道:“上官丹凤已经死了,霍休杀了她。我们已知晓,她就是上官飞燕了,她自己承认的。司空摘星我自己也找不到。”

覃逆思索了一下,问道:“上官飞燕的尸体呢?”

陆小凤愕然,花满楼也疑惑地微微侧头。

覃逆道:“上官飞燕的手,我一定要看一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陆小凤逃跑

百花楼里静悄悄的。

这种情况虽然很常见,此刻却特别稀罕,因为陆小凤也在。陆小凤在的时候,百花楼通常与“静”字无缘。不过更为稀罕的是,陆小凤竟然没要酒喝。

花满楼站在窗口,给他最近的新宠寒兰浇水。因为那个金鹏王朝,他迫不得已与心爱的寒兰分离数月,回来后一直在加倍补偿。

“我在惩罚自己。”陆小凤艰难地咽下酒虫,对着只顾自己喝牛奶根本不理会他的看花小狗儿深切忏悔,“我是个傻瓜。”

覃逆面无表情地坐在另一边窗口,看着街上,她看起来更像是在发呆。

花满楼放下小喷壶,转过身来,笑道:“原来你不仅是个混蛋,还是个傻瓜。”

陆小凤道:“我本来以为我很聪明的,现在才发现我竟是个傻瓜。我竟然会相信上官飞燕真的爱上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听到“上官飞燕”的名字,覃逆转过头来,看了陆小凤一眼。

花满楼微微侧头,对覃逆道:“你当真不管那个案子了?”

覃逆平静地道:“他们说,那已不是我的职责。”

陆小凤道:“那他们何必叫你回来?”

覃逆道:“那时候他们以为应该归我管。”

“他们后来发现那应该是武林中人犯的案了?”陆小凤摸着两撇胡子,垂眼问道。

覃逆看了他一眼,“嗯。”

花满楼微微一笑,“他们就这样让你白跑了两趟?”

覃逆垂下眼帘,道:“唯一的收获就是我始终没有见到上官飞燕。”

覃逆没有再见到上官飞燕,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

上官飞燕的尸体不见了。

上官雪儿说,上官飞燕还活着。陆小凤没有相信,可是上官飞燕的尸体失踪,却让他不得不往这个方向猜测,或许还有其他的可能,总之,金鹏一案了结,霍休受缚,却留下了一个莫大的疑点,像一块石头横亘在陆小凤心里。

从山西回来,覃逆就接到了王捕头的通知,张家灭门一案应该是武林中人做的,迷药、搏斗,都是凶手故意弄出的假象,用来迷惑他人。于是,案件移交给六扇门,覃逆继续做她的片警小捕快,王捕头也不需要为这样一件惨案奔波劳碌,皆大欢喜。

覃逆当然很“满意”,于是,她痛快地上交了第二份自我检讨书和逮捕申请书,简述了西门杀手再次行凶,和老槐树下逮捕未遂,有负朝廷厚望。于是,她更加满意地看到了王捕头一脸菜色。临出衙门的时候,还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怒吼,“送六扇门去!”

六扇门……覃逆垂下眼帘,默默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

“青衣楼跟洪涛好像也没什么关系。”陆小凤突然沮丧地道。

覃逆道:“洪涛?”

花满楼道:“‘闪电刀’洪涛。他几个月前死在西门吹雪剑下。”

陆小凤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看着覃逆,“你应该见过他,临死前最后一面。”

覃逆恍然,隐约想起那个西门吹雪当着她的面杀死的受害者,一个用刀的男人,面目记不清了,喉咙上一道染血的剑痕,眼睛突出,临死时,一直死死盯着她。

“他怎么了?”覃逆问道。

陆小凤道:“他死了,势力崩了,财产全一夜之间被管家卷走,不翼而飞,他的儿子不但没追究,反而卖掉了豪宅,去买了个小四合院住,又买了间普通的铺子,过起了普通人的小日子。”

覃逆抬手摸向腰间,那里有一块捕快腰牌,她摩挲着捕快腰牌,突然道:“你们说,一个人临死的时候,是应该盯着杀他的人,还是救他的人?”

陆小凤摸摸胡子,道:“都有可能吧,他可能非常憎恨杀他的人,死都不甘心地盯着他。”

花满楼微笑道:“他也有可能盯着救他的人,因为他有未竟之语没有说出,这个未了的心事足以压倒了他对杀他之人的仇恨。”

陆小凤目光闪闪地盯着覃逆纤手抚摸的腰牌,道:“尤其是这个救他的人是个捕快。”

覃逆放下腰牌,转头看了眼窗外的大街,平静地道:“可惜,他终究什么也没能说出。”

陆小凤双肩一垮,沮丧地叹了口气。

看花已经喝完了牛奶,理都不理陆小凤,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跑向覃逆,在她腿边转着圈圈亲昵地蹭着毛绒绒的小脑袋。

覃逆俯身抱起它,轻轻抚捋它背上软软的细毛,看花可爱地把脑袋扎进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着,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除了长得像狼狗幼崽,耳朵是尖尖的,会竖起来,它根本跟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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