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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难逮-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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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只能在沉默中抗议。

世上有许多事是想躲却又躲不开的,也有许多事是想避又不想避开的。

河里的横波、岸边随风飘荡的柳髫似乎都在对她摇头说“不”;这样她的心情格外不好。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不好的心情了;这甚至要追溯到上辈子;她的片警调职申请被拒绝的时候。

每个人都有那么点小小的逆鳞。覃逆也有。

所以,她现在心情格外不好,也所以,现在轮到她不理西门吹雪了;更所以;即使知道他就在不远处的林子里看着她,她理也不理他;全当没看见。

做为一个兼职被诱拐囚禁肉票的捕快,突然拥有了双重身份的覃逆认为自己做了应该做的所有事:向上司汇报自己现在的情况,顺便委婉地求救,逮着机会偷袭诱拐犯西门吹雪以自救。

她难道做的不好吗?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在前方与匪徒斗智斗勇、英勇搏斗,转过头,她的上司就告诉她已经给匪徒签署了投降书,顺便把你这受害人也包布包布送给人家了。

当然,天朝历来盛行“委婉”之说,逃跑不叫逃跑,叫“撤退”;投降书也不叫投降书,叫“和平协议”;闺女送给人家讨好不叫卖女,叫“和亲”。

王捕头那经过千锤百炼的小脑瓜很好地继承了这一智慧。将得力干将打包送人也不叫“出卖手下”,叫“潜伏卧底”,美其名曰“监视西门吹雪”,期限没有,监视内容没有,连定期汇报、向谁汇报都没有,只有一样,提前支付给她的薪水——

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按她每个月二两银子算,整整二十年!

她接到了一个在万梅山庄潜伏卧底二十年的“狗肉任务”!还是在她挂着捕快腰牌、明晃晃地顶着捕快头衔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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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覃逆抗议了,提出了“严正”抗议:潜伏在贼窝做间谍应该是六扇门的工作。我只是个永和街小捕快!(是片警!不是刑警、特警之类的!)

王捕头回复了:六扇门的人万梅山庄一下子就知道了,而且,他们打不过西门吹雪。

覃逆回复:难道西门吹雪就不知道我?我就打得过他?

王捕头的回复相当简单:至少他不会一剑刺死你。

正中靶心!

最后,王捕头十分人性化地给了覃逆两个选择:因为西门吹雪是有案底的(还是你留下的),兼之最后在永和街闹事、“袭警”,做为永和街捕快,你可以选择留在万梅山庄监督他,或者设法把他抓进牢里。不过需要跟你讲清的是,此人战斗力超高(在皇帝老子头顶上蹦跶比剑,皇帝老子都没把他怎么样),所以,劳烦你自己亲自看守他。

简而言之,要么他囚禁你,要么你囚禁他,自己选吧。

顺便,王捕头做为个人,还十分友善地在信的末尾给覃逆附带了两则小故事。

一则是大慈大悲的地藏王菩萨三下地狱救母,还着重强调了那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另一则是释迦牟尼割肉喂鹰。

并告诉覃逆,如果需要的话,他可以帮忙寄几本佛经来,对于感化罪犯非常有用。

覃逆的心情就像那“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庐山瀑布一样从九天一下子跌进马里亚纳海沟了。

其实覃逆不知道,王捕头也很郁闷的。

就在覃逆寄信给他的当天,万梅山庄的人找到他家,给了他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问了他一个问题:“我家庄主想向王捕头请教一个问题,不知您家住在哪里?我家庄主下次来永和街时可以顺道来拜访一下。”

如果王捕头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他可以直接把银票扔到对方脸上,再吼上一句:“他妈你不知道老子家在哪里,你是怎么站在老子门口的?”,可惜,他是个打了折的。

于是,他很没骨气地收了银票(哭,这还不是给他的,得还回去!),并坚定不移地表示,永和街这屁大点的地方,怎么能劳动庄主大人的贵足呢?他家就更不用说了,小破屋一个。

就这样,暗暗赌誓一定不会给西门吹雪任何来永和街和他家闲逛机会的王捕头,发挥了他两百分的聪明才智,将覃逆所有的抗议统统堵了回去。

郁闷的人就变成了覃逆。

三岁小儿不高兴了会嚎啕大哭,市井小民不高兴了会破口大骂,荆轲不高兴了会拿把小刀去戳秦王,秦王不高兴了会坑杀四十万降兵,那覃逆不高兴了会怎么样呢?

如果说上辈子她会掏枪,那么这辈子她就会——拔刀!

于是,她就拔刀了。

当然,在她面前的,不是王捕头,而是西门吹雪。

两人大战三百回合,刀光剑影,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小红小绿在旁边看得双眼发亮、容光焕发,老管家摸着胡子笑得满脸“好事将近”的贼样,活像他自己焕发了第二春。

砍完西门吹雪,覃逆就到小河边蹲着了。

这一蹲就是好几天,除了河水一概不理。就连皇帝老子千里迢迢偷偷派人送来一篮大樱桃都没引她开怀,反而面无表情地盯了人家“钦差大人”好久,直把人家盯得全身发毛,留下樱桃,连句“谢恩”都没帮皇帝讨,就火烧屁股地跑回紫禁城了。

小河是多么清澈啊,两岸的柳树多么葱郁啊,垂髫搭在水里,那荡起的一圈圈水花又是多么清爽啊。就连偶尔跑过的小鱼,都那么欢快自在。

只有她,奋斗了两辈子,努力了两辈子,好不容易实现的人生理想,就像那天空的流星一样,嗖,晃了个影儿,没了。

树林里,小绿探出一个脑袋,小心翼翼道:“姑娘,吃饭了。”

覃逆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

顺道一提,生气归生气,吃饭归吃饭。覃逆每天跑来河边抗议,可不管吃饭,还是花茶小说,一样都没落下,时间分配地非常合理,跟上下班一样,朝六晚三,准时点卯放衙,只不过地点不在衙门,在小河边的土堆上。

回去的路上,覃逆很痛快地无视了西门吹雪,当没看见他。

他现在已经不是杀手、绑匪、诱拐犯那么简单了,是摧毁她伟大理想的刽子手!

可惜她打不过他。失败和平手都不能让她满意,因为她现在只是想砍人。

任何人生气的时候都有权利发泄一下,不是吗?

她需要找点事情出出气。

秋葡萄挂在藤上,山茶花开在山坡上。

可惜上弦月悬在空中,影影绰绰,只能看到影子,闻到花香。

入夜的万梅山庄是不招待客人的。

所以,想进去的人只能潜入。

可是这江湖中又有多少人能无声无息地潜入万梅山庄呢?

如果有,那么,那个人一定是陆小凤。

陆小凤也不想潜入万梅山庄,可惜,他要做的事一定要通过这种方式达成。

陆小凤的轻功很好,江湖经验也很足,对万梅山庄也十分熟悉,更因为他实在很聪明、很了不起,所以,他很顺利就躲过了山庄里能发现他的人和物。

他知道西门吹雪的屋子在哪里,并且清楚地看到那房间还亮着灯。

西门吹雪还没睡。

这样他就不需要小心隐藏行迹了。

因此,习惯走窗的陆小凤毫不客气地直接大模大样地推开窗子,跳了进去,大声道:“西门吹雪,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追杀我——”

陆小凤没有再说下去,他的舌头卡住了,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屋子里的人不是西门吹雪。

氤氲蒸腾的浴桶里坐着一个香肩□、肌肤如雪的绝色美人,美人已经转过头来,熟悉的绝色面容正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然后,他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身后门口传来,“好。我一定追杀你到死。”

陆小凤脊背阵阵发毛,机械地扭动脖子,正对上西门吹雪那张冷如冰霜的脸。

背后水声一响,陆小凤又一扭头,却见绝色美人已经从浴桶里出来了,衣服也罩在了身上,不露一丝春光,甚至连刀都已拿在了手里。

不愧是绝世刀客,这反应速度真不错。

呃,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陆小凤陡然反应过来,一蹦靠近窗口,手足无措,急忙摆手,“误会,误会,西门吹雪,我以为是你呢。”

心情严重不爽、不爽到抢了西门吹雪房间、让他给自己看门的绝色美人冷冷地道:“你是说,西门吹雪洗澡你就可以看?”

“啊?”陆小凤一愣,“不是不是。”这问题怎么这么怪啊。

“冷静、冷静,这是一个误会!”

回答陆小凤的是铿锵两声刀剑出鞘的声音。

陆小凤再顾不得其他,“嗷”得一声窜出房间,拔腿就跑。

黑夜中,一颗流星划过。

一声惨嚎打破了万梅山庄的平静。

“花满楼!救命啊——”

(咦?为毛喊花满楼呢?陆小凤:废话!后头两大煞星,除了花满楼,谁会来救啊!猴精只怕窜得更快               

作者有话要说:小陆和花花真没有JQ,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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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女娲娘娘闲着没事捏土玩捣鼓出两个相似又不同的小东西开始;男人和女人,这两个词似乎就被赋予了神奇的意思;成为人类社会永不会过时的话题。

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在遇到这两个词时都会变得理所当然。

父子反目、兄弟相残、姐妹成仇;当然也包括挚友的倒戈相向。

盘古大神都会被不得不打一辈子光棍的悲催事实打击地自我了断;西门吹雪为什么不能因为绿帽罩顶追杀陆小凤?

所有听说西门吹雪追杀陆小凤后大喊着“不可能”的人,在了解原因后,都会露出“哦,原来如此”的理解表情;即使陆小凤的朋友也只会勉强说一句“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没有人认为西门吹雪杀陆小凤是不对的。

因为西门吹雪是个男人。

男人和女人当然是不一样的。

男人四处勾搭女人叫“风流不羁”;女人四处勾搭男人叫“不知廉耻”,前者最多被骂;后者要津猪笼。男人痛苦的时候得忍着,女人可以尽情哭得我见犹怜。男人一诺成言千金不换,否则便有失尊严,女人却可以理所当然地一甩头冷哼一声“我改主意了”。

西门吹雪是男人,所以,他一旦追杀陆小凤,便绝不会半途而废。

覃逆是个女人,虽然在很多情况下连她自己都会忘记,但该记得的时候她通常都会很及时地想起来。

心情不爽时将自觉理亏的陆小凤砍得抱头鼠窜,差点变成死凤凰(你要是认为她是香肩被看恼羞成怒那就大错特错了,在夏威夷海滩穿着三点式比基尼将光溜溜的毒贩头头压在身下还毫不变色的人要是有这样的自觉性,天上就该下红雨了。不过为防止剑神大人练功岔气走火入魔,咱只在备注里偷偷说下)。

发泄完后,刀一收,扭头,回家吃饭。

即使是木道人,都不能说出什么来。

因为覃逆是女人。

女人,尤其是美女,总是有任性的权利。

覃逆很早便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早在她警校的教官说出“女人,总是被看成弱者,但,这不是你们的弱点,而是你们的优势”前,覃逆便已深刻了解到这句话的含义,并有效地将其应用于生活中。

这个“很早”可以追溯到覃逆上小学二年级。

七岁的小覃逆长得很可爱,大大的眼睛,圆溜溜的黑眼珠,圆润的小脸蛋吹弹可破,尤其是生气的时候,鼓着小腮帮、瞪着眼睛,像只可爱的小仓鼠。头上还梳着两只小辫子,系着大大的蝴蝶结。

正因可爱,后座的小男孩经常偷偷扯小覃逆的小辫子,小覃逆越生气,小男孩就扯得越频繁,气焰越嚣张。

终于有一天,小覃逆忍无可忍,发扬家族武斗精神,将小男孩暴打一顿。结果,有理成了无理,不但自己被冷着脸的班主任老师狠批一顿,就连正好休假在家的不良老爸都被叫到学校“喝茶”。

回家的路上,小覃逆又被不良老爸好一顿狠批,大致内容如下:以后别说是我女儿,太丢人了。头一回打架就被发现,还被请家长,连老子都跟你一起挨批!想当年你老子我可是打遍初中打高中,直到高三才被你爷爷发现的。

小覃逆撅撅嘴:那是因为有奶奶护着你,爷爷又经常不在家。

不良爸爸大怒:老子可没在教室里众目睽睽下打架!

小覃逆蔫了:那怎么办?

不良老爸一瞪眼:你不会放学后在路上堵人吗?

小覃逆委屈了:妈妈说放学后不准在外闲逛,要及时回家。

不良老爸一翻白眼:那就智取!

小覃逆:什么是智取?

不良老爸冷哼一声,回到家,偷偷看看自家老爹和老婆在不在,打开某录像。荧屏上立刻显示:一膀大腰圆的壮硕男人□着将一美貌少女堵在阴暗的小巷子里,少女一个羞涩的媚眼飘过去,男人立刻会意,凶悍之气大减,男性本能大增,狼扑上去。少女羞红着脸蛋欲拒还迎地环上男人的脖子,身子偎进男人怀里,甚至连腿都配合地慢慢抬起来(顺便说一句,小覃逆正一脸好奇,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呢)。男人将手伸进少女的裙底,眼看就要上演本垒打,谁料,少女抬起的那条腿猛一用力,正中男人已经抬头擎天的关键部位。

形势立马倒转,男人惨嚎一声,倒地打滚,羞涩的少女立刻化身夜叉,抬起十二寸的高跟鞋将男人一顿没头没脑地狠踹,边踹还边破口大骂:“死色狼、臭色狼,不发威当老娘是hello kitty啊,想占老娘便宜,踹死你!踹死你!”

不良老爸指着屏幕对女儿道:“看见了吗?以弱胜强!这就是智取!”

于是乎,第二天,到了学校,那小男孩刚开始横眉竖目,小覃逆就对着对方使劲夹眼睛(抛媚眼呢),然后趁着对方发愣的时机,上去就是一记撩阴腿。

小男孩“啊”一声惨叫,倒地不起。

全班同学吓住了。即使年龄小,可也本能地知道那地方被踢,一定很痛。

班主任震惊了。昨天还是普通皮肉打击,他训诫了一顿,才一天,今天就变要害攻击了?

不过情况紧急,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打120将七岁就惨遭撩阴腿的可怜小男孩送去医院。

还好,覃逆年龄小,又没经验,呃,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知道该踹什么,完全依葫芦画瓢。那小男孩也不像那倒霉男人一样两腿劈开一柱擎天,所以,没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问题。

不过,即使如此,小男孩的父母知道后,也吓得不轻,再不敢让儿子靠近覃逆,甚至干脆找人托关系,将儿子转去别的地方,此是后话。

放下提起的心后,班主任老师大怒,将小覃逆提溜到办公室罚站,一个夺命call将覃逆妈妈call来了。

不良老爸上班去了。覃逆的妈妈听了事情经过,关心了一下人家孩子情况,知道没有大碍后,才放下了心。转脸看向自家女儿,脸色登时一沉,“说!怎么回事?给我老实交代!”

覃逆一向最害怕妈妈,立刻很没出息地缩着脖子将老爸路上的话以及那一记差点上演全垒打的成人教育篇全交代了出来。

班主任听得瞠目结舌,嘴角抽搐着,好一阵无语。

覃逆妈妈那脸真是一阵青一阵白,五颜六色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天晚上,覃逆爸妈的卧室就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家庭暴力,差点让邻居以为有人入室抢劫。直到第二天,冲着覃逆瞪眼怒吼“谁叫你踢人家了,我叫你学习其中的智慧!智慧!”的不良老爸都还捂着屁股哀嚎(被覃妈妈一脚从床上踹下来跌的)。

而七岁的小覃逆,也因那一记撩阴腿一战成名,从此雄性生物远避。

大约此事实在对小覃逆影响甚大,以致之后一直记忆犹新,还时不时不自觉从脑袋里翻出来体味一下其中的智慧。

当然,也有疑问,比如,那个叔叔为什么抱着姐姐,还把手伸进姐姐的裙子里?

当有一次小覃逆不经意扫见电视里相似的男女拥抱情景时,这个疑问立刻浮现眼前。而小覃逆把这句话问出来的后果是,饭桌上热闹的气氛瞬间凝滞。紧接着,爷爷一声怒吼,将不良老爸拖进训练室一顿暴打。

(话题绕远,回头)

是男人的西门吹雪继续追杀陆小凤去了。

身为女人的覃逆痛快地砍了陆小凤一顿,悠然回返。

当天夜里,三更,正是夜深人静时,被囚禁的覃捕快趁着囚禁犯离庄不在,换了身普通布衣,将刀也用布包了起来,收拾了小包袱,趁着夜色,摸出万梅山庄,一路向南,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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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斜西;薄阳下。

程正东端起碗,一口喝干。

如果这里不是一家米粉店;如果不是了解米粉店里没有好酒;看到他的人一定会以为他是在喝酒;而且是在灌酒。

程正东并不好酒,但此刻,他却不仅想喝酒,更想大醉一场。

可是;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

或许人生最悲哀的事就在此了,你不想喝酒的时候;却不得不喝。你想喝酒的时候,却连一滴也不能沾。因为你连醉酒的权利都已失去了。

程正东抬起头,正对上小二看过来的目光,那目光立刻带上了恭敬和几分谄媚。平日里,面对这样的目光,他总会戴上和煦的笑容亲切地向对方点点头。

然而今天,他却避开了。

他在他们眼中还是那个家财万贯、势力滔天的程家大少爷。他们也许永远也想不到,就在明天,或者后天,或者更晚,他将会像条狗一样趴在另一个人的脚下,乞求对方放他一条狗命,施舍他一口肉汤或者一根肉骨头。

程正东走出米粉店。他明明没有喝酒,竟好像有些醉了般垂着头,身形不稳,连步子都有些虚浮。

前方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有些嘈杂。身边的行人也都奔走相告,热烈地议论着什么。许多人往那边赶去。

如果是往常,他一定也会去看看的。可是此刻,他却对这些都没了兴趣,也许,世上再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兴趣的了。

忽然,一个熟悉到让他咬牙切齿的名字传入耳中,程正东浑身一震,猛地抬起了头,眼中射出骇人的光芒。那光芒,竟如凶狠的野狼一般,即是愤怒,也是仇恨,或许,更是走投无路的绝望。

女人,永远能引起男人的兴趣,尤其是这个女人是个绝色美人,还是一个正在卖身的绝色美人。不管是买不起只能带着八卦围观的市井小民,还是买得起银子花得如水流的富豪权贵,都愿意一停贵脚,一睹芳颜。

一丈坝,石桥东。

程正东从人群中挤进去,看到的便是一个人,一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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