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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难逮-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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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首富的花七公子喝的不是琼浆玉露,万贯家财的西门庄主吃的也不是龙肉凤翅,至于“一剑飞仙”的白云城主出门难道还会腾云驾雾?

覃逆一点也没发觉自己二两银子薪水的小日子跟在万梅山庄白吃白喝的“大”日子有多少差距,除了话本小说的购买力。她甚至都没发觉西门吹雪一件衣服就能抵得上她一栋房子。

她在这里过得自在坦然。一个有着暖暖火炉的房间,一杯或温热或冷冽的梅花茶,一部缺了点现代精彩跌宕情节、聊胜于无的古文话本小说,她可以津津有味地窝在那里一天。

西门吹雪的生活很讲究,却也很简单。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练剑、悟剑。他习惯清晨在雪地上练剑,剑光闪闪间,残梅飘落,雪片纷飞。

这时候,覃逆往往会陪他,因为她自己也有这个习惯。他们都是习惯晨练的人。

刀剑相交,出招拆招,是在练剑练刀,也是在悟剑悟刀。武学,从来不是江湖上许多人认为的那样凭着一把子力气,练习就好,它是需要思考的。

覃逆和西门吹雪都很沉迷于这种思考。他们从这种思考中体味着交锋的快乐,每一次出招、每一次拆招都是一次交锋,一次次交锋又换来新的心得、新的交锋。

他们都是武功绝顶的剑客刀客。刀与剑的交流越来越能让他们心意相通。

他们也是普通的人。

西门吹雪会在练剑时有意无意地挑落梅花枝头的雪花,撒落覃逆满头白花花。覃逆会偷偷跑去厨房,在西门吹雪爱吃的菜中偷放两把盐。覃逆看故事书看到精彩时,会拉着正忙着悟剑的西门吹雪,滔滔不绝地过一把讲故事的瘾。被打扰的西门吹雪会在烦透了覃逆“风花雪月”的故事时黑着脸瞪她……

甚至有一次,他们比试轻功,由于不是事关性命的,两人都全力以赴了,结果,覃逆输了。

第二天,覃逆就面无表情地从包袱里拿出了溜冰鞋,跟没见过溜冰鞋的西门吹雪再次比试,结果,有了轱辘相助的覃逆赢了。

当覃逆面无表情、却语调不自觉上扬地强调了一句“我赢了”后,第三天,她就发现溜冰鞋不见了。唯一的嫌疑人西门吹雪在她询问后,二话不说,施展轻功就飘然远去,覃逆同样二话不说,展开轻功就追。

一跑一追,绕着山头N圈后,西门剑神才在老地方停下来,面无表情地道:“我赢了。三局两胜,最后还是我赢。”

真正的最后呢,覃逆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扭头回了山庄,用后脑勺对了西门吹雪好几天,直到剑神大人某顿饭把她加了两把盐的菜全部吃光,然后喝了一下午水,才终于解冻。

还有一次,老管家来报告江湖上的大小事,说起陆小凤在查绣花大盗,他的好朋友蛇王死了,薛冰也失踪了。

覃逆就一时兴起,拉着西门吹雪讲起了另一位会绣花的男子——风华绝代的东方教主的故事。

当覃逆面无表情地用上扬的声调,讲完东方教主激动人心、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精彩人生后,西门吹雪就冷冷地道:“你很喜欢东方不败?”

覃逆当然点头。

之后,西门吹雪又道:“他死了你很遗憾?”

覃逆再次点头。

最后,西门剑神冷然道:“他杀了很多人,证据确凿,做为一个好捕快,你更应该为那些无辜惨死的人做主。你不是一个称职的捕快。”

于是,立身不正的覃警官到雪地里罚站去了。

不过,西门剑神难得一次吃醋的结果,却是覃捕快发誓要立功赎罪,将他本人逮到监狱里去吃牢饭。由此引发了各种各样的偷袭无数,包括饭菜里下迷药,睡前敲闷棍……等等等等。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西门吹雪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但却忘记了,区区“冷漠无情”四个字又如何能概括一个人的所有呢?

西门吹雪是人,是人就会有喜、有怒、有哀、有乐。他会戏言要陆小凤刮掉胡子才会帮他,也会因花满楼察觉他身上的杀气而不快,他会在意衣着的讲究,会在杀人前认真斋戒沐浴,甚至,司空摘星还说过,西门吹雪瞧不起他……

无论如何,在覃逆眼中的西门吹雪,是一个人,实实在在的人。

覃逆在万梅山庄过得很舒适,可再舒适的日子也有结束的时候,陆小凤找到公孙大娘的红鞋子聚会地点时,覃逆已准备离开,她的假期要结束了。

西门吹雪的四个侍女,小绿帮她包了一大包晒干的梅花,小红为她准备了一堆好吃的糕点,小翠将一堆与她房子等价的衣服叠地整整齐齐放进包袱(可惜某人不识货,全当成跟自己身上一样30文一件的便宜货了,好吧,看料子,稍微好点,40文!),小青则帮她叫好了马车。

万梅山庄自己的豪华马车,又快又好又舒适。

来的时候只背了个小包袱,回去的时候满载而归。来的时候靠两条腿奔,回去的时候有豪华马车送。覃捕快一点没有不好意思,脸不红气不粗地全当收缴杀手窝非法财产,坦然地站在马车旁,面无表情地对难得出门送客的杀手头子西门吹雪道:“贿赂我是没用的,回去就去向王捕头汇报你老巢的情况。”

说完,转身就要上马车。

西门吹雪盯着她,突然伸手,一把将她从车辕上捞了回来,抱进怀里。

覃逆僵住了,从面部表情到整个身体、包括脑子都处于不受控制的僵化状态。直到西门吹雪放开她,她才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了。

西门吹雪道:“记得将这一情况也汇报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卡得我要吐血了

☆、第二十一章 疑问

金九龄死了。

陆小凤杀了他。

他是曾经的六扇门总捕头,也是现任的平南王府总管。

他的真实身份却是犯下数十件大案的绣花大盗。

得到这个消息时,覃逆正坐在急速行驶的马车上。她同时也得到了八月十五叶孤城邀战西门吹雪于紫金山的消息。

但她并没有回去,也没有必要回去。她没有见过叶孤城,却了解西门吹雪。她不可能阻止他,现在留在他身边的,有剑足矣。

她有她的事情要做。

覃逆其实也很想见见金九龄,非常非常想,但她却没有去见。她已在万梅山庄呆了大半年。无论哪辈子,她都从未请过这么长时间的假,不知道王捕头会不会把她开除,或者惩罚她。

她希望他能给她点惩罚,这会让她放心。

马车隆隆疾驰,车后尘烟滚滚,向南飞奔……

王捕头没有开除覃逆,甚至也没有给她任何惩罚。他的态度就像她只是休了一两天假,而不是大半年。

“你不是早就跟我请过假了吗?这还有什么说的。”王捕头是这样回复她的。

覃逆的心沉了下来。

走出衙门的时候,她抬起头,看向茫茫苍天,白云弥漫天际,遮掩了整个天空,苍穹像一只巨大的罩子,将大地抓在手中……

覃逆突然想起一句话……冥冥中自有天意……

金九龄死了,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远远没有结束。

陆小凤,你发现了吗?

不管陆小凤有没有发现,他现在却醉了,但即使醉了,他也仿佛还能看到金九龄眼中那种奇特而残酷恶毒的笑意。

“我现在就要去见她了,你却要过很久很久才能见得到她,很久很久……”

薛冰……

恍惚间,陆小凤似乎又听到金九龄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无论什么样的人,这世上总会有另一个人是你要怕的。

……你难道也有?

……只有一个……

在陆小凤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喃喃道着“天下本无不散的筵席,此刻又何必不散该走的总是要走,此刻又何必不走”带着醉意和痛苦踏上前往紫金山的路时,在江湖中无数人杰纷纷向紫金之巅时,覃逆平静地踏入了花家。

花满楼没有回来,他也已去了紫金山。

覃逆抱走了看花,大半年过去了,小家伙果然还是那么大小,一点没长,花重楼对此十分惊异,问及原因时,覃逆却只是摇了摇头,未作解释。

看花当然没有忘记她,一看见她,就跑过来,猛摇着尾巴,兴奋地绕着她又蹦又跳地打转,偶尔还激动地“汪汪”两声,甚至直立起来拿两只前爪把着她的腿,抬着小脑袋,激动地盯着她。

覃逆没有让它失望,如它所愿地将它抱在怀里。

永和街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这里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混乱,叫卖、还价声熙熙攘攘,就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们不知道什么金鹏王朝,也不晓得什么绣花大盗。他们的生活中有柴米油盐,有争吵打闹,或许还有婆媳不和、兄弟相争,可是,即使如此,他们的生活也是平静的。

覃逆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包子摊上,那里有一对夫妻,男的在和面,女的在擀完一块皮就直接包,他们的动作很麻利,俨然已做了多年。不需要言语,甚至连眼神都不需要,他们的动作合作无间。包子铺的生意很好,夫妻两个脸上都有着毫不掩饰的喜意。似乎对他们而言,只要今日的包子多卖两个,就满足了。

生活明明可以如此简单,为什么有的人偏偏永不知足,偏偏要掀起无尽的风浪呢?

覃逆抱着看花走过,包子铺中那位妻子恰好一眼看到她,立刻眼睛一亮,满脸堆笑,“覃捕快?您回来了?好些日子没见了呢。小看花也是,咦,这小东西还没长啊?不会是长不大了吧(正解!)?”说着就麻利地包了两个包子,递给覃逆,“都晌午了,您还没吃呢吧,快垫点,自己家的素包子,您可别嫌弃啊。”

那边正和面的丈夫也抬起头,冲覃逆“呵呵”笑了两声,又低下头干活。

手里被塞了两个包子,覃逆也没有拒绝,一手抱着看花,站在包子铺前,直接拿了一个,当着夫妻俩的面咬了一口,点头道:“好吃,很香。”

那妻子立刻笑了,道:“那是。我家这口子旁的没啥优点,就是这手艺,可不是吹的,这整条街上谁不知道啊……”

那丈夫不好意思地笑了。

直到走出好远,覃逆似乎还能看到夫妻俩脸上满足的笑容,她低下头,掰了一小块包子,递到看花嘴边,小家伙立刻伸出小舌头,一口卷走,还扭过小脑袋意犹未尽地盯着覃逆。

覃逆摸了摸它的小脑袋,道:“真的很好吃吧?”

小看花当然没办法回答她。

覃逆摸着它小脑袋的手突然顿住,眼眸暗下,道:“人的肚子明明只需两个几文钱的包子就可以吃饱的。不是吗?……”

秋。西山的枫叶已红,天街的玉露已白。秋已渐深了。阳光尚未升起,风中仍带着黑夜的寒气,街旁的秋树,枯叶早已凋落,落叶上的露水,已结成一片薄薄的秋霜。

李燕北眼睛里血丝满布,看来像是一条已落入猎人陷阱的猛兽。经过了二十年的挣扎,数百次艰辛苦战,到头来竟还是免不了要落入对头的陷阱。只要弓弦再一响,这雄霸一方的京城大豪,也难免要被乱箭穿心。

谁知就在这一刹那间,左边的屋檐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极尖锐的风声。青光一闪,划过弓弦。

只听“嘣,嘣,嘣……”一连串如珠落玉盘的脆响,二十八张强弓的弓弦,竟同时被两道青光划断!接着,又是“夺”的一声,青光钉在右面的门板上,竟只不过是两枚铜钱。

是谁有这么惊人的指力,能以铜钱接连割断二十八张弓弦?

阳光已升起,豆汁锅里冒出来的热气,在阳光下看来,也像是雾一样。

陆小凤用火烧夹着猪头肉,就着咸菜豆汁,一喝就是三碗。他已到了京城,正跟李燕北在一起。

月圆之夜,紫金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不仅吸引了无数的江湖豪客,也激起了一场天大的赌局,事涉六十万两银子和京城的地盘,甚至,更多。

约战的日子本来是八月十五日,地方本来是在秣陵的紫金山上,可是日期却延后了一个月,地方也改在京城。

没有人知道是谁延后了日期,也没有人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陆小凤也不知道,他找西门吹雪找得很辛苦。可是自从八月十五那一天之后,江湖中就再也没有人看见过西门吹雪的行踪!

但他却很快见到了叶孤城。

杜桐轩已与李燕北增加了赌注,这是一场豪赌,败者将一败涂地。

风从窗外吹过,一阵奇异的花香传来,六个乌发垂肩,白衣如雪的少女,提着满篮□,从楼下一路洒上来,将这鲜艳的菊花,在楼梯上铺成了一条花毡。

一个人踩着鲜花,慢慢地走了上来。他的脸很白,既不是苍白,也不是惨白,而是一种白玉般晶莹泽润的颜色。

他的眼睛并不是漆黑的,但却亮得可怕,就像是两颗寒星。他漆黑的头发上,戴着顶檀香木座的珠冠,身上的衣服也洁白如雪。

他走得很慢,走上来的时候,就像是君王走入了他的宫廷,又像是天上的飞仙,降临人间。

即使不认识这个人,也猜得出这人是谁。

天外飞仙叶孤城。

陆小凤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似乎有些违和,他企图抓住这种感觉,却又徒劳。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覃逆,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会有所发现。

就像上官飞燕的手……

陆小凤突然怔住了,他忽然想起,上官飞燕失踪了,覃逆一直没看到她的手,那个永和街的灭门血案将她调开了,是谁?为什么?覃逆又是为什么没有继续追查?甚至……她为何避开了绣花大盗一案?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她是有意避开的。

而且,她又是为什么一定要看上官飞燕的手呢?在明知道上官飞燕和上官丹凤是一个人的情况下。

陆小凤忽然觉得,覃逆似乎知道什么。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问她。甚至,还有西门吹雪,她知不知道西门吹雪在哪里?

这许多疑问在陆小凤脑中闪过,只是一瞬间。

叶孤城一双寒星般的眼睛正盯着陆小凤。陆小凤微笑。

叶孤城道:“你也来了。”

陆小凤道:“我也来了!”

叶孤城道:“很好,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陆小凤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叶孤城的目光已看向唐天容……

覃逆没有出去巡视,她坐在自己屋子的窗口,怀里抱着看花,正在聚精会神地泡茶。茶,是梅花茶,她从万梅山庄带回来的。她用的是最简单的方法,水,缓缓地注入,梅花漂浮起来,在壶中翻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

覃逆打开门。

东青目中带泪,抬头,哽咽道:“老爷子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债务引发的八卦

暮色,残阳。

京城外的跑马路上走来一个人。

白色的帷帽,白色的日式罗衣,一双普通的木屐,露出纤细白嫩的脚趾,腰间一柄细而弯的东洋刀,夕晖洒在她身上,金色的铃铛闪烁着光泽。

她看起来走得并不快,不疾不徐,每一步似乎都是同样大小,却似乎眨眼间已至近前,竟比那些骑马飞奔的江湖豪客更早到达城门。

京城的人流很多,来来往往,许多都是生面孔。有人为求名,有人为求财,也有人为了巅峰对决的剑,甚至或许,还有人只为了一睹“一剑西来,天外飞仙”的风采。但更多的人,却是为利。

她本就想来,却深知不该来。她来了,许多事便可能不同了。但,或许她不来,许多事也早已不同。

小客栈里,宾朋满座,竟没有一个是普通人。

覃逆走进去,迎接她的是数道探究的目光,京城已是龙蛇混杂,几乎每一个人都在猜测别人,武林中人总是格外地谨慎,又格外地鲁莽,这两者其实并不矛盾。比如此刻,他们谨慎地探究着覃逆的底细,却又大胆地毫不掩饰这种探究。

好似没有注意到这些目光,覃逆径直走到柜台前。京城虽然人满为患,但毕竟是大明最繁华的地界,总还不曾发生处处客满,无处可住的事情。

小客栈果然还有房间,但比起平日却贵了许多。

“四两银子,一个晚上。”小二哥的态度很好,或许是因为生意好的缘故,堆满了笑容。客栈小,只有一种房间,不分三六九等,一律四两。

一个月薪水还不够一晚房价的小覃捕快从衣兜里掏出所有资产,摊在手心,掰着纤细的手指,当着小二哥的面数了数——1两零23文。

于是,抬头看向小二哥。

绝色美女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小二哥顿感压力倍增,吞了吞唾沫,伸长了脖子瞅了眼后头正忙着打算盘的掌柜,正对上掌柜的狠狠扔过来的眼刀,立刻缩回脖子,讪笑道:“对不起,姑娘,小店小本经营……”

“这位姑娘的房钱,算在我账上吧。”

小二哥的客套话还没说完,便有善心又自认风流阔气的程咬金杀出了。

所以说,脸有时候果然还是很有用的,覃逆想。但此刻,她却并不想这样使用自己的脸。于是,她连看也没看路人甲程咬金一眼,面无表情地把银子收回怀中,平静地道:“记在叶孤城账上。”

程咬金立刻噤声,小二哥瞬间瞪圆眼,小客栈立即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覃逆身上。

半响,小二哥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您是叶城主的……?”

小客栈中所有人都不自觉竖起了耳朵。

覃逆淡淡道:“债主。”

如果不是那个叫叶孤城的吃饱喝足没事干,闹什么决战紫金,又怎么会闹出这么多事。不闹出这么多事,龟孙老爷怎么会被杀。龟孙老爷不被杀,东青又怎么会跑到她门口哭得惨兮兮。东青不到她门口哭丧,她又怎么会扔下泡好的甘甜清香的梅花茶,硬是一口气飞奔两个多时辰,一路不停脚,吃风喝尘地跑来京城凑热闹。

覃逆分析地有条有理,而且,她是个巡街的小片警,固定工作地点在永和街。不是六扇门的总捕头,时不时还要出趟差逮犯人。

所以,责任全在叶孤城。出差费应该由他负担。

于是,客栈里的众侠士都知道了——

一个身家只有一两银子的人向堂堂白云城的一城之主讨债,这个人不但是个女子,还是个绝色美女。

不自觉地,众人都开始咀嚼这件事的深层含义了。

没有人会相信堂堂白云城的城主会向一个女子借钱,尤其是,这个女子连四两银子的房费都付不起。这个女子还是个绝色美女。

一个绝色美女向一个男人讨债,讨的却不是银子,那么,就只有一种——

情债!

英雄豪杰们眼睛放光了。男人嘛,能让他们眼睛放光的,除了赌,就是色了。

当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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