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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难逮-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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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渺淼

【,】

☆、第一章 覃逆

覃逆是个美人,是个能令人呼吸停顿心跳加速的绝色美人。

但她从来没在意过自己的美貌,也从来没在意过别人对她美貌的在意。

她更喜欢别人称赞她是个有理想的人。

覃逆有个伟大的理想,这个理想发展到现在几乎已成了一种执念。

站在甲板上,覃逆远远地眺望已隐约见影的海岸线,经过几个月的海上漂泊,她终于看到不算故土的故土了,她认为自己此刻应该有种游子归乡的激动心情。她的心跳加速了,但她的表情依然古井无波。

靠岸在即,覃逆几乎能看到码头上劳碌的人影了。

海风拂过,不经意地撩起了帷帽的一角,露出绝美精致的脸蛋,大约有十七八岁。是十七岁还是十八岁,亦或是十六、十九岁呢?年龄对覃逆而言,是个不可考证的问题。

当然,这是指这辈子。

上辈子她可是记得很清楚,她死的那一刻正好二十七岁零十一个月二十三天又三个小时,离她二十八岁生日还差七天又二十一个小时。

爷爷为她订了一个超大的生日蛋糕,不过,他偷偷瞒着她。但实际上,他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并且一直惦记着。

可是她最终没有吃到那个美味的大蛋糕,因为她在二十七岁零十一个月二十三天又三个小时的那一刻,为了她的理想而英勇献身了。

覃逆曾经看过一部印度电影,叫《三傻大闹宝莱坞》,经过这么多年,故事情节她已经不太记得了,但有一幕却一直徘徊在她脑海中。那个小孩刚一出生,就被人拎着,啪!在屁股上盖了一个工程师的大红戳,她觉得这情况跟她十分相似。

覃逆的曾曾爷爷是当年老上海巡捕房的探长,曾爷爷是解放后新上海的公安局长。别看这俩职位听起来是一脉相承的样子,实际上,这俩父子一度成了断绝关系的死对头。做为国民党集团的基层干部,曾曾爷爷刚刚在前院握着拳头发誓效忠党国,他的儿子就在后院点火,从狗洞爬出去投奔“匪帮”,打游击闹革命去了,因此,两父子势成水火,最终以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故事结局收场。

不过覃逆的爷爷说他爹其实一直想做个外交官来着,周总理是他的偶像。

覃逆的爷爷曾经想要成为一个作家,不过,从小在五星红旗下喊着“为人民服务”“听从党的安排”的他,大概是口号喊得太过响亮,盖过了心中的电磁感应,最终成功地兑现了嘴上的诺言,被拨拉分配到“党和人民需要你”的警局了。

数年之后,老头子就咬着笔头发现除了发言稿、报告书、党员笔记,他就只会写检讨了。据某知情人士(奶奶)透露,老头子曾经在书房里憋了一下午,憋出一句“我去钓鱼,鱼很肥,肉很多,一看就好吃……”

事后某晚,老头子对月感慨,曾经,我想飞,可惜风太大,现在,我想飞,可惜翅膀已断,呜呼哀哉!(奶奶肯定,这句话一定是从别人那里抄袭来的。)

覃逆的爸爸小时候是个皮猴儿,不是一般地皮,这个“不是一般”,指的是程度已经到达整日打架斗殴的地步,这种情况在普通百姓身上叫“不良少年”,在她爸爸身上,那就是“纨绔子弟”、“二世祖”、“败家子”。结果,不良爸爸就被老头子在他“混黑帮”的理想还没有萌芽之前送警校劳动改造去了。

因此,覃逆的爸爸是他们家唯一一个没有“伟大理想”的人。

覃逆的叔叔是他们家曾经离理想最近的人,他甚至一度算是实现了自己的理想。他想做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并且他成功地进入了军校。可是,就在他毕业那年,正当他怀着无限的憧憬展望未来时,越战爆发了。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考虑要不要南下展现英勇的雄姿“捞军功”呢,一纸调任直接把他扒拉到了“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简称“武警”!

然后,他脸红脖子粗地冲回了家,怒气冲冲地准备找人算账,迎接他的是奶奶的嚎啕大哭,“呜呜……我老婆子都一把年纪了,还要跟着担惊受怕……呜呜……与其日后可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如现在干脆一根绳子吊死好了……呜呜……”

奶奶用她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不仅对丈夫有用,对儿子更有用。

所以,覃逆从一开始就明白,她人小力薄,绝对对抗不了覃家人的“警察”诅咒。覃逆认为她是一个非常识时务的人,她很聪明地将理想范围缩小,缩小到“警察”这个诅咒的范围内。

但残酷的事实告诉了覃逆一个几代人都没有发现的真相,覃家人所中的,不是“警察诅咒”,而是“伟大理想的诅咒”。

一周工作五天,每日朝九晚五,白天扶老太太过马路,指挥小朋友们排排走,罚罚小贩,揍揍混混,晚上泡杯花茶、咖啡之类的,窝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言情小说……这种美好的场景已经在覃逆脑海中演绎过——嗯,上辈子十几年加这辈子十几年,有三十多年了吧?

三十多年啊!

她的片警理想!

为了这个理想,覃逆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她以优异的成绩从警校毕业,枪法好的连他们教官都乍舌,她奖章得了一枚又一枚,匪徒抓了一串又一串,然后……她发现她离她的伟大理想越来越远了……

她成了一名优秀的“特警”!

应该扶老太太过马路、指挥小朋友排队走的时间,她埋伏在恐怖分子老窝旁准备突袭,喝着奶茶喜滋滋地看言情小说的美好时刻,她在跟走私军火的黑帮火拼……

每次立功后,她都会向队长提出调职申请,每次队长都会用似笑非笑的表情抽搐着嘴角无视她。

到最后,几乎所有特警都知道了优秀的覃逆同志对“片警”这个职业的强大执着。然后,有位同僚无意地摇了摇头,“她这样的中坚力量,大概只有负伤才有调走的可能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覃逆霎时间眼睛亮了,恍若于黑暗中发现一盏指向光明之路的明灯。

结果,在她二十七岁零十一个月二十三天又三个小时的那一刻,她眼瞅着敌方匪首指向她脑袋的枪口,在最危机的时刻,脑袋一歪,企图让子弹打中她的肩膀,结果——正中脑门!

这该死的匪首!身为头头,枪法居然这么烂!

于是,覃逆就这样为了她的伟大理想光荣献身了。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她的行为在队长和同僚们看来,就是她自己把脑门急火火地凑上去的,就连那个开枪的匪首都不敢置信,半天没回过神来,结果,被活逮了。

事后,队长带头摘下了脑袋上的帽子,悲痛又自责地盯着覃逆的尸体发誓,以后,不管是谁要调职去做片警,他都绝对绝对不会再做哪怕一丝一毫的阻拦。

覃逆当然没有死,哦,是灵魂没死,她成了一个日本,也就是扶桑的流浪儿。

对于这一点,覃逆一直很费解,她一个堂堂的根苗红彤彤的中国警察,怎么会投身到死对头小日本的地盘上?难道偌大的中国,哦,也就是大明,那么多人,找不到一个磁场跟她相近的吗?还是说,老天爷觉得蚊子再小也是肉,掠夺一个小小日本的小身体也算是中日战争的一次伟大胜利?

覃逆思考良久,决定认定后者。于是,她很果断地将这具小身体的户籍划拉到了大明的范畴。

为了有朝一日能漂洋过海,回归故土,覃逆跟着师傅砍了十几年的萝卜、黄瓜和木头……她想要做的是中国片警,而不是日本的!

从甲板上下来,覃逆看见岸边站着个半大的少年,少年用愕然的目光盯了她的脸两秒钟,然后打量起她的衣着。

覃逆穿着一身白色的日式罗衣,头戴一顶白色帷帽,此刻却并没有遮住白皙美丽的脸庞(她只有在不想惹麻烦的时候才遮住脸),脚下是一双木屐,没有穿袜子,露出纤巧精致的脚踝和脚趾。

整个人就像从山中走出的精灵,素洁、干净,海水的氤氲凝结在她身上更像清晨山中的清露,清凉怡人,沁人心脾。

但她身上最让人在意的,却是手腕和脚踝上挂的四个铃铛,金色的铃铛。还有她腰间的一柄刀。

精灵或许会戴铃铛,但却不会带刀,尤其是,有杀气的刀。

这是一个扶桑美人,这是少年第一眼的判断。

这是一个武功很不错、杀过人的扶桑美人,这是少年第二眼的判断。

少年的目光在覃逆腰间的刀上划过,那柄刀有古怪,他这样告诉自己。但他并没有说出来,他是一个在码头打杂的小工,此刻,他更该关心的是如何跟这位扶桑美人交流。

覃逆自己解决了他的问题。

她走到少年面前,用很标准的中土话问道:“你知道衙门在哪里吗?”

少年注意到,覃逆走路的时候,铃铛是寂静无声的。

他点点头,问道:“你有银子吗?”

覃逆摇摇头,抬起绝美的脸蛋看向不远处的一个方向,“现在没有,不过,马上就有了。”

少年顺着她的目光,扭头一看,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还请大家支持。

☆、第二章 求职波澜

覃逆果然马上有了银子。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像少年那样有眼力,能将注意力放在她的刀上,而不是脸上。

覃逆的脸有时候是很有作用的,她知道虽然她自己不在意她的脸,但有人在意,因此,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因为某种特殊的需要,她会很大方地把脸露出来,比如,眼下。

穿着木屐的纤足踩在男人的胸膛上,覃逆低头看着男人,脸上是一贯的古井无波,“把银子交出来。”她如是说。

男人仰躺在地上,胸口被一只纤足踩住,起不来身,左眼一圈大大的乌眼圈昭示着他倒下的直接原因。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但覃逆并没有拔她的刀,她用的是拳头,白嫩嫩的拳头,这让少年和码头上见到这一幕的人都不禁惊讶。

至于为何惊讶,这不仅仅是因为覃逆是一个纤细的少女,却像男人一样出拳砸人,更是因为,覃逆的刀,显然,她是一个刀客。

少年好像看到了江湖传闻中的剑神西门吹雪不用剑,而用拳头砸人。

当然,没人规定西门吹雪不能用拳头砸人,但是,这种画面还是对人的视觉产生了相当的震撼力。

“你是故意的。”男人的话证明他其实并不傻,依此可以判断,见到覃逆脸的那一刻,他一定是精虫沸腾跑错了位置,以致脑袋卡壳。

不过,这不关覃逆的事,她踩着男人的纤足加重了几分,脸上神色不变,仍然是那句话,“把银子交出来。”

男人的目光闪了闪,“强龙压不倒地头蛇,扶桑小妞,你初来乍到,可能不知道,你知道大爷是谁吗?大爷是王虎,在这片地面上……”

王虎当然在意他的银子,但此刻,支撑他抵抗的,却是他的面子。被一个女人一拳打倒不算丢人,因为这个女人应该是高手。可被一个女人勒索银子,却还老老实实交出来,就实在太丢脸了,因为这涉及到骨气。

可王虎的话并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又一个白嫩嫩地拳头打断了,然后便是劈头盖脸的无影拳(事实证明,希彦的招数咱覃逆也会用)。

顷刻间,码头上的人们发现恶霸王虎成了一只猪头。

肇事者覃逆的脸却还是一贯的平静,古井无波,她第三次说道:“把银子交出来。”

王虎是个有骨气的男人,即使被打成猪头,他也不会屈服,但他最终还是老老实实“把银子交出来”了,因为覃逆说,再不交,她就把他扒光了扔进海里洗澡,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还是那样,一点不变,连声音都没有一丝波动。

在女人,尤其是美女面前脱衣服,王虎喜欢这样的事,大部分男人都喜欢,但,这绝对不包括眼下这种情况。

于是,在丢脸和更丢脸之间,王虎很识时务地选择了前者。

留下了二十多两银子的“赎身钱”,恶霸王虎带着小弟跑了。覃逆拿出其中的一小块碎银,递给少年,“带我去衙门。”

少年笑嘻嘻道:“去自首吗?”

覃逆严肃地看着他,坚定地道:“我是正当防卫,银子是精神赔偿。”不违法!做为一个优秀的人民警察,一个执法者,知法犯法是绝对不可以的!片警也是警察。

路上,少年又好奇地问覃逆:“你去衙门干什么?”

覃逆道:“求职。”

少年愕然,求、职?!

覃逆看了他一眼,以为他不明白意思,平静地解释:“应征捕快。”

少年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只是带路的脚又加快了几分。

衙门离得不远,少年带着覃逆穿街走巷,一会儿就到了。

覃逆的帷帽已经再次放了下来,遮住了脸,到了后衙大门口,她直接走了进去。少年并没有离去,跟在她的后面。

覃逆没有管他,直接叫住一个捕快问他们上司在哪儿,忽略对方怪异的目光,覃逆很快站到了王捕头的面前。

王捕头看着面前的少女,在覃逆揭开帷帽的一瞬间,晃了晃神,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他是一个意志坚定的捕头,他的意志已经坚定了三十多年了,并且还会继续坚定下去,因为他的家里有一个可以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坚定意志的王婶。

到了他这个年纪,已经很清楚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含义了,他脑子里一瞬间闪过王婶的菜刀,眼睛却落在覃逆腰间的刀上,那把刀有古怪,他同少年一样这样认为,并且,他也和少年一样没有问出口。

他用很公式化的口吻问道:“你是谁?来衙门何事?”

覃逆道:“覃逆,求职。”

王捕头愕然。

少年在一旁笑嘻嘻地解释:“就是应征捕快。”

王捕头很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响,他道:“你是扶桑人。”肯定的句子,是解释,也是拒绝,扶桑人不能做大明的捕快。

“我是大明人。”覃逆表情平静而笃定,这具身体已经是她的战果了,老天爷作证。

王捕头并未怀疑,因为覃逆的标准中原口音和她的名字,但他还是在拒绝,“你是女人。”

覃逆看着他,“大明律有规定女人不可以做捕快吗?”

王捕头想了想,摇摇头,朝廷还没闲的专门为这个弄条大明律出来,事实上,大明确实有过女捕快,但那是在六扇门里,不是他们这种普通衙门。

于是他看了覃逆的刀一眼,说:“或许你可以去六扇门试试。”

这算是一个善意的建议,但王捕头和少年却发现,此话一出,眼前的少女一瞬间变了。

之前的平静淡然霎那尽去,这一刻的她,与其说,是一个刀客,不如说是一把刀,一把凌厉准备出鞘的刀,寒森森的,白色的罗衣、白色的帷帽仿佛化作白色的刀光,刺得人全身发寒,却又移不开眼睛。

眼中只剩下一抹凌厉的白,森森冰寒如天山上常年不化的冰锥。

王捕头僵硬着身体,冷汗从他头上缓缓滑落,少年惊骇欲绝,想要退后却发现移不开脚步。

“我要做捕快。普通的捕快。”少女如是说。

王捕头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半响,忍住打颤的牙齿,挤出三个字,“为、什、么?”要是他,有这样的本事,绝对宁愿去六扇门,那里位高权重,前途广大,甚至可能直接面圣,与他们这种小捕快可谓是云泥之别,至于说风险……他很怀疑江湖中有多少人可以威胁到眼前的少女,她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传闻中的人。

如果将明朝的捕快职业对应前世的警察行业,毫无疑问,在覃逆的心里,六扇门就等于特警。上辈子奖章一摞摞,匪徒一串串,甚至连小命都付出了,也没让她达成理想,反而离理想越来越远的惨痛记忆,让覃逆绝对坚决地把这个部门划拉到禁区呆着去了。

结果,这辈子她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办呢,奖章没有一枚,匪徒没抓一个,又没有一串捕头祖宗连累她,身世清白地让她终于看到了实现理想的希望之火。

不料,却有人胆敢老虎头上拔毛,往她脑袋上泼凉水,一两句话就把她又划拉回去了。

任何阻挠她实现理想的人,都要做好挨刀的准备!

王捕头震惊地发现眼前的少女更加凌厉了,然后,他看见她的手在动,缓缓地抬起,方向——正是她腰间的刀。

王捕头顿时惊骇欲绝,急忙僵硬地点点头。他抱的是无论如何先安抚下这尊杀神的心思,不料却见,就在他点头的一瞬间,冰棱彻底融化,寒气尽去,狂风暴雨的天气骤然晴朗,明媚地好似夏日的艳阳,竟还还有难以形容的灼热。

覃逆在笑,开怀地笑,她的眼睛亮得像两簇小小的太阳,耀眼、火热,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迫切地王捕头两步,眼神灼灼地盯着他,急切地道:“我要一条街,你把那条街交给我,我保证老太太过马路有人扶,小朋友不用担心被车撞,扒手禁绝,混混收手……”理想就在眼前,覃逆激动地表达着自己干劲儿实足的决心。

王捕头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嘴角,这还是刚才那个杀神吗?不过,捕快是做这个的吗?老太太过马路?小……小朋友是什么玩意儿?小的朋友?

一旁的少年也脸色诡异,一个绝顶刀客……扶老太太过马路……抓扒手、逮混混……

踌躇良久,王捕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口了,“覃姑娘,你为什么一定要做捕快呢?”他实在纳闷,一个女子莫名其妙跑到衙门要做捕快。

覃逆却愣住了。

她盯着王捕头,神色竟有些茫然,“不做捕快,做什么?”她似乎从没有考虑过警察以外的工作,她的脑海中,世上可以被选择的职业只有片警、刑警、武警、交警、特警……等等,总之,后缀一定有个“警”字,至于“警”以外的……有那样的职业吗?

王捕头也被问住了。

这年头,女人大多数都在家“相夫教子”呢,江湖中倒是有一种叫“侠女”的,但大多都是武林世家的女儿,或者门派中的女弟子,这些人啥都不用做,顶着侠女的称号,整天拿着把剑到处晃悠,身上的银子自然有家里和师门负责,根本不需要考虑。

至于另外的一些职业……王捕头瞟了眼覃逆腰间的刀……大盗、杀手……他当机立断,迅快地给覃逆指了一条街,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想起她可以做的其他职业。

这一刻,王捕头突然想到,幸好万梅山庄是有产业的,不然,西门吹雪跑出来做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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