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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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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两个路过的军卒便跑了过来,捶胸施礼。

    徐世绩笑问,“跟俺说说,你们两个都是何时从军,立下过哪些功劳?”

第638章军功() 
两个汉子先是锤着胸膛施礼,听到问话时,面面相觑,随即一个憨笑了起来,“回禀将军,小人大业九年从征辽东,半路回返,随军去河南平叛,然后回了老家,西迁的时候到的雁门。”

    “没多少功劳,也就前年时打过李神通,还没等咱们动刀枪呢,唐军就溃了,今年倒是打过蒲坂,跟在赵将军身后立下了点功劳,再要赏功的时候估摸能巴望一下队正的职位了。”

    听着这一问一答,张士贵先就迷茫了一下,接着便反应了过来,看着说话的那个粗糙汉子,一听口音他便知道,这是个河北人。

    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年纪,还很年轻,却已经在几年间走了一大圈,从征辽东,剿灭杨玄感之乱,因为到晋地不久的缘故,没立下什么像样的军功,所以现在还只是个伍长。

    彻头彻尾的草根,作战经验却非常丰富,在河南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其实倒也不算稀奇。

    另外一个汉子经历也是相仿,等两人陆续说完,徐世绩摆了摆手,两个汉子又锤了锤胸膛如蒙大赦的跑了。

    随便点了两个,竟然是幽州降人,显然让徐世绩不很满意,幽州劲旅名闻天下不假,可却多是步卒,在骑兵称雄的晋地显不出什么来。

    可说实话,幽州府兵的从军资历普遍要高出晋地许多,河北人离着辽东近,那里的府兵多数都有从征辽东的经历,这是晋地人家比不了的。

    当然,在这个上面,晋人肯定也不愿跟河北人去攀比,那又不是什么好事儿来的,河北从征辽东的府兵人家,大多都已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是不争的事实。

    徐世绩意犹未尽,因为这很难让他之前说的话得到实在的印证,当然,还有一种很微妙的自豪感在作祟,想要在张士贵面前炫耀一下。

    正巧一队人汗流浃背,满身灰尘的牵着战马行过,这显然是刚刚例行操练过的代州骑兵。

    徐世绩喝住队伍,又点了两个人出来,也是队正,然后摆手让队伍继续前行,只是代州骑兵骄傲的厉害,一些人在频频回头张望,也有些人嘴里嘟囔什么,很可能不是什么好话,这一队人的旅帅也留了下来。

    这两个队正的气势和方才两位就很不一样了,身形不高不矮,身板却都扎扎实实,好像铁打的一样,眼神专注的盯过来,也是能止小儿夜啼的那种。

    张士贵默然不语,他明白徐世绩的意思,心里却已渐渐生出了不满,因为他觉得……何必弄这么多花样出来,这些人即便战功再多,又能让他张士贵怕了不成?咱家的功劳将来也定然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啊。

    两个队正捶胸施礼,他们的旅帅在不远处晃荡,生怕自己的部下受了不公正的待遇,当然,要是好事,说不定也能沾点光什么的,而且还能瞧个新鲜,大军越来越是庞大,将主身边的人……可是多瞧一眼是一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见不到了呢。

    可见,新晋的汉王府左右两位领军,在军中知名度很高,然而话说回来,在这些身经百战的代州骑兵眼中,这大抵上应该是两个走了狗屎运的家伙,真要论起军功来,无论是赵世勋还是徐世绩,都能被他们当中大多数人甩出晋阳到蒲坂那么远才对。

    很明显的事情,两个人因登城之功而受赏,算是如今李破麾下军中一步登天的典型,偏偏还有很多人能跟他们在军功上较量一番,于是羡慕嫉妒的目光随之而来。

    而这在许多人眼中无疑也是骑步两军平衡的结果,罗士信和刘敬升两个出身骑军,那么汉王身边怎么会少了步军将领跟随左右?

    对于赵世勋来说,这是实至名归,因为他确实一直在步军当中任职,而且还是晋人,即便投效的日子短了些,也不差别人什么。

    可徐世绩就只能算是沾光了,河南降人一下被人看做了“自己人”,得到了很大的认同,只能说是他在蒲坂城下耍的小聪明有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两个队正不很恭敬,施礼完毕便瞪着眼睛看着徐世绩,好像要干上一架似的,反而是徐世绩态度很是不错。

    笑着便问,“我这里只想问一下,你们从军几载,立功几何,考功之上可有差错?”

    年轻一些的汉子立马觉着好像遇到好事了,直突突便大声道:“回禀将军,俺大业十三年从的军,去草原走了一趟,斩首两级,后来大军去幽州,俺随在段将军麾下守云内,突厥来犯,俺又斩首两级。”

    “然后,再随大军北上草原,那次俺斩杀了六个突厥人,回来队正高升了,俺也就成了队正,破李神通时,俺便在李将军麾下效力,有破阵之功,本来应该能再升旅帅,可……带人追敌的时候,没听清楚军令,多杀了些人……军功就没了。”

    说到这里,这个家伙有些不忿,随即便谄笑着道:“将军能帮俺说个情不,那会真的太乱,俺确实没听到降者不杀的命令,再说了,大家伙那时也杀的有点收不住手,所以才落了不是……”

    徐世绩哭笑不得,摆手让他住嘴,接着便问旁边的那个汉子,“你呢?”

    这人看上去就有点可怕了,脸上一道刀疤,从左边额角一直划到左边下巴,就像左边脸上多了一条蜈蚣一样,目光冰冷而又桀骜。

    显然不喜被这么当场询问,可也只是微一踌躇,便道:“末将周奉,立下的军功不少,可却记不太清了,若将军无事,末将这便告退了。”

    张士贵在旁边听了,心里终于乐了,叫你戏耍,碰到愣头青了吧?

    可这会儿其实他也已暗暗心惊,前面两个都是老卒无疑,只需瞧瞧经历,若是有这样的人在当初的义军当中,他肯定是要特意拉拢的,怎么也不会让其到现在还只是个队正。

    而这个年轻的队正更不得了,把突厥人的脑袋都拿来当军功了,显然是骑兵中的精锐,军中常说的勇猛之士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吧?怎么能因为杀了点降俘就功过相抵呢?

    而由此看来,汉王跟北边突厥当初打的很凶啊……

    那边徐世绩却知道出岔子了,一声末将,在军规越来越严厉的晋地大军当中,便也意味着这人曾经最小是个校尉,娘的,代州骑军当中的校尉……哪个是好惹的呢?

    别看现如今骑军越来越是庞大,可只要能身任校尉之职的,却各个都能实至名归,身上的军功更是灿烂之极。

    当然了,徐世绩也不是什么善人,不愿得罪代州老人是一回事,可要真得罪起来,那也就得罪了。

    只见他眼睛一瞪,立马阴森森的冒出了些鬼气,“说。”

    那人嘴角耷拉一下,对视之间也没什么惧色,但还是道:“俺是马邑人,大业五年从军,当初只是个队正……”

    说到这儿,他自己先笑了笑,显然是想到从军多年,到了如今却还是个队正,确实有点不好见人了。

    “大业七年秋,随将主征伐辽东,差点就能看见平壤城了……回来的时候是大业八年腊月,功劳苦劳无数,却没人跟咱们来记什么军功,倒是将主见咱们不易,升赏了一些,俺就是那会儿成了旅帅。”

    “后来征兵,俺又成了营尉,大业十一年,突厥人南下,俺们随将主先是在云内城下破敌两万,战后才从降俘口中得知,突厥悍将仆骨吉思被咱们给宰了。”

    “再之后,将主领咱们出城,趁突厥人北归的时候,在冰天雪地里杀了个痛快,嘿嘿,那会的军功没法记述,按隋军赏功之法,咱们几千人各个都能弄个将军来当当。”

    “后来大小战事无数,俺也做到了校尉,光草原俺就去过三次了,哪次不是满载而归?将主那会儿就跟大家伙说,再要升迁,靠的大抵也就不是军功多少了,而是才能如何。”

    “俺们倒也知足,大字都不识几个的人,官职真要再升的话,咱们也不知怎么当那个官儿。”

    “后来俺留守晋阳,喝多了,跟人当街殴斗一场,欧伤十数人,一个突厥的狗崽子不禁打,被打死了,军法司想要砍老子的脑袋,将主念着俺的功劳,只是夺了俺的官职,俺就又成了小卒子,最近才又升了队正。”

    说到这里,他贼贼的盯着徐世绩道:“其实再要升回校尉也不难,仗还有的打呢,将军您说是吧?”

    徐世绩这会确实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晋地大军中最难招惹的一群人,就是当初曾跟随汉王去辽东,又能侥幸生还的那些家伙。

    自己只是随手一点,怎么就这么倒霉,找了个祸害出来呢?

    可他这人脑筋转的极快,脸皮也厚实,当即就拱手笑道:“俺有大王军令在身,周将军可莫要怪俺多事才好。”

    这位同样霉运当头,只是稍微有所消散的周校尉听到大王两个字,脸色已是一整,捶胸道:“即有军令,俺自无话,嘿嘿,劳烦将军跟将主说一声,周二郎还想当回校尉,不然的话,碰到老兄弟们都不好意思说话了呢。”

第639章结交() 
隋末乱世造就出了很多活生生的传奇,而这些身上带着传奇光环的人物走到人们面前的时候,往往都带着一身的血色。

    周奉虽说籍籍无名,可他的经历却无疑带着传奇的色彩,他所经历的一切,也足以让他能够站在任何人身前而不会显得卑微庸碌,即便他现在只是个小小的队正。

    当然,就算没读过什么书,在李破不断催逼之下,还是不认得几个大字,周奉这样的人也于呆傻无缘。

    所以他不会在徐世绩面前仔细的炫耀他那傲人的军功,也没说他从小卒爬到校尉有多艰难,更不会说自己在晋阳打的是军法司的那群狗东西,而且还打死了人,几乎算是一下捅了马蜂窝,闹出不小的风波。

    这是军纪和军功的对立,是李破无法容忍的事情,只是最终李破还是向这年头约定俗成的规矩妥协了一次。

    因为求情的人太多了,而他自己其实也很念当初同生共死的情义,于是顺水推舟量刑从轻,即便如此,让一个军功无数的校尉从头来过,在旁人眼中看来,判罚也是重的几乎让人难以承受了。

    嗯,有一点周奉没有说错,他想升回校尉并不费事,军法司现在是军将们最为痛恨的一个军中部衙,能跟军法司的人张牙舞爪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周奉这样的家伙无疑很受欢迎,在李年麾下过的很舒服不说,李年也在有意的提拔于他。

    只是最近战事不多,所以升的比较慢而已。

    当然,反过来说的话,被军法司盯上的人,将来也必定麻烦无数,只不过捅了大娄子的周奉表示完全没有压力。

    待两个队正珊珊离去,徐世绩转头看着张士贵微微一笑。

    张士贵自然心领神会,徐世绩完全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他其实就是借这几个人告诉张士贵,在这里,赏罚很清楚,不用担心什么。

    可你要想像唐军中,或者其他地方那样,立下点功劳就洋洋自得,不将别人看在眼里,甚或是像刘文静一样要这要那,那可是来错地方了。

    最重要的一点则是,他在隐晦的告诫张士贵,这样的骄兵悍将在军中有很多很多,为将的时候,你要先想想,能不能压得住这些家伙。

    徐世绩相信张士贵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也能承他这个情。

    张士贵果然也没让他的期望落空,此时他的傲气已经完全收敛了起来,那样的军功在隋时足以建牙开府,和人家相比,他张士贵除了一身才干,还真没什么好骄傲的地方。

    他既没有去过辽东,也没宰杀过突厥人嘿嘿,晋地精兵,果然名不虚传,俺还真就来对地方了,想及于此,一腔豪气顿时升腾而起,遂郑重抱拳道:“多谢贤弟。”

    徐世绩哈哈一笑,抱拳回礼,“张兄客气。”

    他们都是河南人,胸中也皆有丘壑,虽说性格相差很大,可交谈起来并无多少窒碍,尤其是两人皆有意结交对方,称兄道弟之间,笑声渐多。

    行到一处空置的营帐之外,徐世绩把住张士贵的臂膀道:“也就是这里了,离着中军近一些”

    徐世绩顺手指向西边一处旁边立着大旗的营帐,“那是张伦张将军住的地方”说到这里,他深有意味的瞧了张士贵一眼。

    才接着道:“张将军深受大王重用,前些时率兵抚上党,如今刚到这里不久”

    张士贵瞅了那边一眼,问道:“贤弟说的可是张伦张汉初?”

    徐世绩点头,“不是他还能有哪个?大兄与张将军同姓,无事之时,就近可以拜访一下,想来张将军定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张士贵这下是真感激了,徐世绩的意思他想想就明白了,张伦也是李唐降将,两个人应该有话题可谈。

    而且听这意思,张伦降后,日子过的不错,也应该是个很有才干的人,若能相交一番的话,他也就不用费什么心神,便能在汉王手下占据一席之地了呢。

    这样一个人情和之前又是一番味道,“贤弟好意,俺这里就愧领了,日后但有所成,必当厚报。”

    徐世绩笑的龇牙咧嘴,“咱们兄弟不需见外,俺与张兄一见如故,莫道小弟交浅言深便好,何须相谢?”

    “再有,小弟在大王身边任职也有些时日了,便胡说上几句给大兄听听,在大王治下为官领兵,切忌争功,大王不喜部下勾心斗角,有些话直言无妨,大王自有决断,不需与众人意气相争。”

    “好了,看大兄心神惫乏,先安心休息一阵,明日小弟若是有闲,再来叨扰大兄如何?”

    张士贵自然还想跟徐世绩多讨教讨教,可也不好相强,只有抱拳作别,顺口问了一句,“俺那些部下”

    徐世绩道:“大兄放心,过会便将他们带过来,旁边营帐都空着,让他们自己安置吧,嗯,大兄但有所需,一会只须询问带人过来的人便是,那些都是大王亲军,尽可通行军中,与小弟无异。”

    说了两句,正要离去的时候,徐世绩又回身嘱咐,“大兄职位未定,切莫乱走,以免惹了麻烦。”

    殷殷切切,算是把张士贵整个糊弄住了,其实也不算糊弄,只是刻意结交一番而已,里面自然也有着他自己的考量。

    他在军中根基太浅,那些晋地将领不好结交,新来之人也就成了他的目标。

    给张士贵说了很多,其实细想下来,也都是浮于表面的东西,算不得“交心”,因为他需要再看看,张士贵是否能得重用,不然的话,岂非浪费感情?

    张士贵可不知道,刚交的这个贤弟不是什么好东西,算计起人来充满了功利的味道,和其人结交为友,可要多加小心一些呢。

    进到账内,也无心看这瞧那,只是盘膝坐在地上,细想这半日来的遭遇,良久,呵呵笑了几声,喃喃道了一句,“张士贵啊张士贵,想那么多又有何用,凭你的本事,早晚能出将入相,位于众人之上啊。”

    想到这里,也不等亲从前来,躺下蒙头便睡

第640章叛逃() 
其实不管李破怎么想,他这个便宜都占大了。

    王世充和李建成无疑做了亏本的买卖,单雄信叛逃而去,张士贵也不见了踪影,这场起始于试探的战事开始的很突然,结束的更是莫名其妙。

    可战事的进程并不会因此改变,只是李建成好像看到了父皇接到消息之后那难看的脸色,以及秦王幸灾乐祸的容颜,于是越加谨慎了起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想法终于彻底占据了上风。

    所以潼关方向的唐军一下安静了下来,俨然摆出了一副,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模样。

    王世充跟李建成截然相反,他被狠狠刺激了一下之后表现的很激烈。

    当然了,也不用期待他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唯杀人尔。

    楚王王世伟自然无事,逃回来的将领们就倒了霉,有一个算一个,在王世充的咆哮声中,纷纷人头落地。

    也就是单雄信跑的快,不然的话,他的脑袋肯定要掉的比别人快上许多。

    用不了多少时候,数十颗人头便血淋淋的穿在了中军的几根高杆上,并一直随着皇帝车驾移动,恐怖的景象看在兵卒眼中,好像这里住着一位来自地狱的魔王一般。

    腾腾的地狱黑炎正在郑国皇帝头顶聚集燃烧,既能将别人烧成灰烬,其实也在烤着自己,只有王世充本人觉得,这才是正经的皇者之气罢了。

    他没有在意军将们的窃窃私语声,只是在享受着他们望向自己那恐惧的眼神,他还在美梦中畅游,这里只有一个皇帝,他们不跟着自己,还能去跟随于谁呢?

    说到这里其实也就明白了,他觉得五万大军的损失他还承受的起,单雄信那个土贼早晚也要捉回来,像李密一样扒皮拆骨,那些瓦岗降将们也就都老实了。

    这位西域胡人后裔无疑已经有些疯狂,本质上和大业九年之后的杨广并无不同,陷入偏执的他们,不肯承认任何失败,于是失败也便接踵而至。

    隋末战乱中并不缺乏残暴而又疯狂的家伙,而王世充无疑可以称之为其中翘楚。

    可有些人还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他,当晚,王世充大军驻于弘农,白天里的杀戮,让军中众人胆战心惊,连陈国公段达这样的人,都不愿再接近那座血腥气十足的中军大帐了。

    夜色之中,大军一片寂静,一些人影拉着早已裹好马蹄,塞住马嘴的战马悄悄出了军营,直到离开大军老远,才纷纷翻身上马,向西疾驰而去。

    直到天明,王世充才被近侍小心的从睡梦中叫醒,结结巴巴的告诉他,济国公,骠骑将军程知节,历国公,龙骧大将军秦琼不见了。

    有点迷糊的王世充还在想,这两个他向来亲重的将军怎么会不见呢?是不是去巡视军营了,这点小事也来烦他,活的不耐烦了吗?

    近侍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恐惧,将一封书信奉上,那是程知节和秦琼的留书。

    信中大意是,我们两个降于王公,您待咱们也不错,咱们足感恩情,可咱们也是英雄豪杰,本打算扶助贤主,建功立业的,可看看您现在的样子,残暴狂乱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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