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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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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和窦建德有所不同的是,他还打着日月星辰旗,至今也没有称帝称王而已。

    她在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封王也许已是她能拿出来的最后一样东西,其他的,就算人们想要,她也给不出来了。

    实际上,她现在只想回到烟雨迷蒙的江南,再瞅瞅那里的故居,见一见那里的故人而已,可惜,这样简单的愿望在现在却是奢侈的无以复加。

    “李……李公年纪……还轻,又有娇妻幼子……如今还要迎娶伽蓝公主……您就莫要多虑了……”

    这是贴身宫人在劝慰,说的吞吞吐吐,其实却正说在萧皇后的心事上面,所谓红颜祸水,老天爷给了她无双的容颜和绝世的风姿,在离乱之时,却成了取祸的根源。

    宇文化及兄弟****宫闱的时候,曾闯过的她的寝宫,窦建德在她面前也丑态毕露,大利城中竟然有人公然向她求亲,晋地的这个人会有什么不同吗?

    至今这人也不曾来晋阳拜见,或许有些宫人觉着心寒无比,可她却觉着有些心安,她如果年轻上十年二十年,沦落到如此地步,也许还会想着找个稳当一些的靠山,如今嘛,她却不会去承受那样的屈辱。

    因为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朝国母,即便隋室已亡,没什么指望了,可她必定要以皇帝妻子,也就是皇后的身份结束这一生,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也是她最后的一点坚持。

    她微微沉吟了一下,便吩咐道:“去请李碧入宫,本宫要跟她说说话。”

    那是个姿容靓丽,却大气有如男儿的标准关西世阀女子,实际上她并不太喜欢这样的女人,因为每次看到对方,都会让她回想起那个威严有如帝王的独孤皇后……

    可现在她却没有选择,只能结好对方,甚至可以说是刻意讨好,以求能安稳度日。

    但几年过去,天下已非隋土,天下人更非隋臣,谁还会在乎她的喜好呢?

    而且,这同样也是个只在乎夫君的功业的女人,和隋室也没有半点的情分牵连。

    …………………………

    而此时,李碧确实也在为夫君的功业所烦恼。

    总管府后宅之中,李碧一手抱着个小小的婴儿,不停的笨拙的晃动着,想让这个除了吃就是睡再有就是嚎啕大哭的小家伙能安静一点。

    李碧看上去圆润了不少,满脸红光的样子几乎根本不像这年头生育过孩儿的妇人,精神的有点过了头儿。

    她心情还不错,正在看着丈夫捎回来的家书,虽说丈夫未能在她生育孩儿的时候归来,稍微有点遗憾,可她也没什么抱怨,这年月,守着妻子儿女过日子的男人,统统都在没出息之列,只有那些能为妻儿家族带来荣耀的男人,才是女人们心仪的夫君人选。

    当然,府中渐多的女人也让李碧有点烦恼,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自独孤皇后殁后,男人们都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而联姻又是一个家族兴旺所必须谨慎面对的事情之一,出身门阀的李碧非常明白这一点。

    随着夫君身份越来越是尊贵,这种事情也愈加难以避免。

    安抚晋阳王氏,说再多的话,不如娶上一个王氏的女儿,安抚河东裴氏,同样也是如此,甚至于这事儿根本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也许用不了多久,很多大阀的姓氏,就会频繁出现在她的家中了呢。

    而自她产后,丈夫的书信隔三差五就来上一封,除了关切她的身体之外,信中也在抓耳挠腮的给儿子起名字,看着让人好笑之余,却也心中暖暖,就更没什么怨气可言了。

    更让她满意的是,丈夫只字未提求娶伽蓝公主阿史那天香的事情。

    丈夫的心意,她自然能够领会,可她也知道,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突厥汗帐北迁,意味着突厥汗国对南边儿的影响大大减弱,可在睿智的人看来,却正是交好突厥的最佳时机。

    这个时候不够谨慎的举动,也许都会挑动突厥人最敏感的那根神经,陷入内乱的诸侯们,都不会愿意去承受突厥汗国的怒火。

    而李破选择挥兵南下之后,也是如此,并无例外。

    当年李破的那些豪言壮语,在此时此刻看来,就有点可笑了,内战这东西一旦打起来,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外敌?

    所以适时和突厥人联姻,才是这会儿最正确的选择。

    而这种虚假的和平到底能维持到几时,主动权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属于李破。

    李碧悠然的看着来信,这些日子李破的家书上,言及军政之事的时候很少,意思嘛,自然是让妻子好好将养身体,不要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闲事。

    可这次不一样了,李碧看着看着眉头已经皱了起来,最后更是啪的一声将书信拍在了桌子上,力道很足,声音很大,象征着女主人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当中。

    怀里的婴儿哇的一声重又哭了起来,并习惯性的张开稚嫩的手臂,求取母亲的安慰。

    李碧狠狠瞪过去,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李碧成功的用她那常年累月积累起来的“威严”,止住了小儿的啼哭,只是那画面太美,就没必要细述了。

    两个乳母在旁边吓的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上一声,心中都在祈祷诸天神佛这位女主人突如其来的火气不要作的太厉害,不然伤了小主人儿可怎么是好?

    李碧哼哼两声,不满意的看着儿子,“这般胆小,和你阿爷差的可太远了。”

    伸手点了点儿子的鼻头儿,小家伙晃动着小手抓住,马上用嘴巴去啃咬,然后咧开小嘴儿就笑了。

    李碧轻笑一声,“嗯,笑起来的样子倒还像一些……”

    见她这喜怒无常的样子,两个乳母对视一眼,心中都是战战,旁边的贴身侍女胆子要大一些,拍马屁道:“小郎君这眉眼,和您一般无二,长大了定然俊美无双,不定要迷倒多少女儿家呢。”

    李碧逗弄着儿子,头也没抬的道:“那可没什么用,将来若想继承家业,还得像你阿爷……”

    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将儿子递给了乳母,挥手让乳母抱着儿子退下,这才吩咐道:“去,传温长史,苏司马来见我。”

    说完,李碧重又拿起书信观瞧,不出意外的,她心里的火气又被挑了起来。

    元朗是她的表弟……夫君的心性她再是了解不过,一旦有了疑心,以后恐怕就很难再得他信任了。

    想到此处,李碧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元朗这个废物,在北边是许是呆的太过逍遥,已有些得意忘形了,若不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也许日后父母妻儿的性命他都能给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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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夫人() 
温彦博和苏亶来的很快,见礼过后,两人落座,下人奉上香茗。

    李碧屏退侍从,开口道:“温长史往来劳顿,又有诸事烦扰,身体可还吃得消?”

    温彦博拱手,“多谢夫人挂怀,为总管奔走效力,下官份内之事尔,忧劳之处,下官甘之若饴。”

    李碧笑着点头,“两位皆乃夫君倚重之人,夫君每每在家书之上,对两位都是关切有加,看的我都有些嫉妒呢,只是近来安居府中,外间之事不曾与闻,,若非有两位这样的贤能之人相助,晋阳也不是今日这个模样,说起来,我还要代夫君相谢才对。”

    瞧这话说的,真真让人如沐春风,温彦博和苏亶心生感激之余,都忙不迭的谦逊连声。

    李碧摆手,笑道:“两位不必如此,我说的可不是什么客套之言,当年旅居云内时,我总想着男人主外,女人主内,不论大事小情都要听上一听,想上一想,什么都放不开手去……”

    说到这里,李碧笑了起来,“如今回想起来,却是多有不妥了……夫君身边贤才渐多,各人皆有才干,我这妇人之见听着未免就可笑了些,两位说是不是?”

    温彦博两人听了,脑袋一下就都大了一圈儿,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是嫌咱们管的太多,还是嫌自己的权力小了?

    还好,不用他们多想,李碧已经摆手道:“两位不需多心,你们都是夫君心腹之人,我呢有什么也就说什么了,而今突厥汗帐北迁,夫君忧虑云中一些部族可能会南下袭扰,此等备边之事算不算大事?”

    “此等事上,我若指使众人,

    会不会让人觉着不当?两位不妨帮我想一想……”

    温彦博和苏亶可都是聪明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两人当即就明白了七七八八。

    无外乎这位有了子嗣,便开始为儿子着想了嘛,他们这样的近人自然也就是首当其冲,至于北边儿的事情……嗯,无非是借题发挥而已。

    这个时候,除了谋反,谁又敢不听主母的令?

    可以说两个人想的大差不差,不全对,却也绝对不会离题万里。

    而在他们想来,有了儿子的女人差不多都是这个模样,也没什么奇怪之处。

    苏亶管着的事情少,也就没温彦博想的多,先就应声道:“夫人有何事,尽管吩咐便是,下官等人自然会竭力以赴。”

    温彦博见他说了话,也不敢怠慢了,如今这种局面,在晋地能一言九鼎者,无非就这公母两人,得罪了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

    “苏司马所言极是,夫人吩咐之事,吾等但无不从,只是下官以为,若有违总管大略,还请夫人与总管商议之后再定如何?”

    这就是温彦博比旁人强的地方,不管对着谁,他都设下一个底线,不会迎合旁人而任意更改自己的主张和原则。

    李碧瞄了温彦博一眼,心中也是颇为钦佩,心想,如今投效之人越来越多,可能一见面就得夫君重用者,唯温大临一人而已,如今看来,温大临确实也没辜负了夫君的识人之明。

    想到这里,她却是又思及元朗,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当然,这会儿她也想的很明白了,夫君只在家书中提及此事,算是给元朗,或者可以说是她李碧,留足了脸面和情分,不然的话,将此事交给温大临来处置,以其人的心性,说不定下怎样的重手呢。

    一边想着,一边则温和的笑着道:“不用如此,今日请两位过来,除了北边之事外,还有几件事想跟两位随意问问。”

    说到这里,李碧稍稍收敛了笑容道:“苏司马,铸造银钱之事办的如何了?雁门来晋阳催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苏亶愣了愣,接着就回神儿了过来,心说,自始至终,的事情咱可都报给总管了,您会不知道?

    于是,对之前的那些想法越加的肯定了起来。

    当然,他这还真是错怪李碧了,自她生产前后,李破便很少在家书中提及其他,她之所以问起此事,还是因为雁门的宇文歆送来贺礼的时候心腹之人在她面前提了一句。

    而这事倒也没什么不可说的,苏亶一边儿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一边儿直接道:“下官正要禀于夫人得知,下官已使人新铸银币千枚,由何公亲自督造,即日便将在晋阳试行,过后下官便派人取来夫人验看一番如何?”

    实际上,有了何稠在,钱币的铸造已是小事一桩,式样上众人也是商量了很久,才决定仿照西域以及铜钱的式样,制作银币。

    工艺上就不用说了,防止别人仿造,防止银币锈蚀以外,不用笨重的那些式样而取轻币,一来是银子,二来呢,也防着人们以为铜贱银贵,拿回去收藏起来,三来更加方便花用。

    当然,这样一来工艺上的要求又严苛了许多,要是没有何稠等人参与,这种银币就别想在晋地问世了。

    随意一问,(uukash。)还真问出了结果,李碧心情好了一些,至于掌握了铸币之权到底意味着什么,她也没去深想。

    在她看来,自家夫君王爵差不多已经到手,连皇帝的宝座都想着去巴望一下了,铸造点钱币又算得了什么呢?

    李碧满意的点着头就赞了苏亶一句,“苏司马不愧乃苏氏子孙,家学渊博,果然名不虚传……”

    苏亶眨着眼睛谦虚了两句,这回儿是一点成就感也没有,任凭你李碧说上千言无语,也不如自家夫君一句话好使了。

    “再有一件事就是……求娶伽蓝公主,与突厥联姻已是势在必行,夫君未曾言及期限,可你们也应该劝一劝啊,我现在问你们一声,可有合适的迎亲人选?”

    这是正事儿,温彦博想了想还没开口,那边儿苏亶又说话了,“夫人说的是,此事确实不易拖延太久……下官举荐宇文太守,先前宇文太守曾出使突厥,行程颇为顺势,可见宇文太守之能,以其北上,定能成此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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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防患() 
温彦博瞅了苏亶一眼,心说,苏家子心眼可不大呢。

    出使突厥向来是苦差,这个谁都清楚,而且突厥汗帐还迁回他们的祖地去了,这样一来,来回行程怕不有几千里,路途之上也就更是凶险莫测,谁领下此事,怕是也得安排好后事再说。

    显然,这是前些时宇文歆向苏亶举荐娄烦太守一事留下的首尾了。

    这些他不会去揭破,而在这件事上,他也不会苏亶。

    所以他摇头便道:“苏司马所言差矣,雁门百废待兴,宇文太守忙于雁门诸事,不易久离,而与突厥联姻事,出使人选也不必论及官职,只需身份贵重,谙熟礼仪者任之即可,王氏,裴氏皆此中翘楚,择贤出使,定不负所托。”

    苏亶笑笑道:“温长史此言或许有理,可莫要忘了,我与突厥相交,非平常联姻之事可比,选任非人,恐要误了总管大事。”

    温彦博微微摇头,“此一时彼一时也,突厥国内动荡,诸部争雄之势渐成,已无南下之心,今送皇后南归,又许伽蓝公主南嫁,结好之意昭然……如此一来,以下官之见,只需遣一使臣,节礼具备,便可成事矣……”

    看这两位拉开架势,就准备唇枪舌剑的下一阶段,马上就要刀枪见红,动上几许无名了,李碧适时止住了两人的争论。

    “两位且住,此事之上,夫君与我之意……皆都不想弄的人尽皆知,满城风雨,人选嘛,稍后夫君自有定夺,温长史,你先命人挑选一些礼物出来,时日还长,怎么也得春暖花开的时节才能成行,所以,诸般细节处,回去跟人商量一下再禀报于我便是。”

    “还有,

    行宫之中,内外宫禁,要有可靠之人掌管,闲杂人等不得入宫扰了皇后娘娘清净,书信往来,今后都要送交于我验看……”

    两人都是点头应诺,这事不稀奇,就算李碧不说,其实他们和陈孝意等人也是这么做的,大隋的影子在人们心中渐渐淡去,隋室皇权已不足以威慑诸人,这两位甚至连点愧疚之心都欠奉。

    李碧缓了缓,抿了两口茶,才道:“皇后已下懿旨,在询问王之事,你们应该也知道了吧?回去也想想什么样的王合适一些。”

    说起此事来,温彦博和苏亶对视了一眼,心意倒是相同,总管那么有主意的一个人,在王之上许是心中早有思量,估计不用他们多嘴什么。

    其实王无非也就那么几个,代王,晋王这样的王都属正常,而且河东也乃唐尧故地,封个唐王出来也在情理之间。

    当然了,这几个王皆有利弊,尤其是唐王,和李氏伪唐有了重叠,难免有拾人牙慧之嫌,可那也不算什么,因为代王,晋王之类的王爵也不新鲜。

    再者说,此时的王和日后的国真的能挂在一起吗?两个人都是暗自摇头,无论是唐还是晋,好像都不合适吧?

    显然,这事儿李碧也就是随意一说罢了,其实此时许多人心里都明白,称王之举争的就是个名分,看上去很,可真要说起来,也就那么回事,的是结果。

    什么王都不如帝来的,这年月显然后者才是终点,前者只不过是个过程而已。

    三人又说了一些时候,温彦博和苏亶见李碧露出了辞客之意,便准备起身告退。

    这会儿李碧好像才突然想起来有事未说,按了按手两人安坐,貌似随意的道:“突厥汗帐北迁,留在云中的突厥部族怕是要乱上一些时候了,夫君的意思是,要谨防失去束缚的突厥部族南下袭扰,你们怎么看?”

    两个人闻言都愣了愣,这事儿他们不会不知道,可按照这几年养成的习惯,边塞防务应该是召集卫府将军们一同商议,单独问他们的时候几乎是没有。

    两个人不由目注李碧,心中多少有点狐疑。

    李碧这里心意大致已定,只是纠结之处也在所难免,她毕竟不是李破,在这件事上轻描淡写肯定是做不到了。

    随着自家地盘的扩展,她本身的威望只会越来越低,这是个不争的事实,甚至于在可以预期的将来,眼前这两个人能不能还这么老实的听她说话都未可知了。

    而这也是一个必然要经历的进程,就像如今,再想像云内那时一样就不成了,尤其是军事之上,她能影响到的可能只是那些李氏亲族,其他的领兵将领也许会尊她敬她,若无特殊情形发生的话,就绝对不会听她令行事。

    这不但是风气使然,也是权力制衡的一种体现。

    李碧已经感受到了这种变化,所以她才会纠结至此,若非萧后来到了晋阳,不然的话,她必定会自己亲自往马邑走上一遭。

    李碧斟酌着词句,见两个人都挺沉得住气,在那里装哑巴,半晌她才缓缓道:“马邑收拢的突厥部族已有二十余万,我怕他们会内外勾连,行不轨之事,所以有意派人去马邑,整饬突厥降俘,此乃大事,我与夫君已经商议过了,两位不用多言什么……”

    “我呢,只想让两位举荐几个严刚方正的人物,以府中军法司领之,汇同代州总管府,一同前往马邑办理此事,两位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吧。”

    两个人同时都惊了惊,马邑这是出大事了吗?没听说啊……

    由此可见,元朗这次捅的篓子是真不小,边塞一旦有少许不稳的迹象,无论是李破还是李碧,都没有等闲视之的意思。

    李破没有流露出要大开杀戒之意,可李碧却准备操刀下手了,她的话语中没有提及元朗半个字,可元朗的名字却同时浮现在温彦博和苏亶的脑海之中。

    因为现在马邑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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