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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鬼眼画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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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礼,你想……你想听听我心里的话吗?”韶华看着他,带着一种超脱的平静。

    他突然有些惊慌,不想让她说下去,可是她却没有给他那个机会:“的确,我们曾经出生入死,但这又能……又能代表什么呢?萧礼,我读的书,很少。可是我至少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功成身退,古代那么多……那么多的谋士,将军,追随着主公打天下,功成身退、告老还乡的都活得很好,高官厚禄、封侯拜相的都下场很惨。”

    “我这么说……你明白吗?”她叹了一口气,越说越顺,“他们原本就是一介布衣,那就不该做别的奢想,于他们而言,那是功高震主,只有退了,皇帝才心安。于我们而言,那是我痴心妄想,利欲熏心,妄图攀高枝,麻雀变凤凰,如果我不提嫁给你,就像是一般有钱人的游戏一样,只爱不婚,甘心做你养在背后的女人,那么可能我们还好好的。”

只是当时已惘然() 
“可是你以为,这样就真的没有问题了吗?”她直直的看着他,“我们之间存在的最大的问题,是门阀的问题,也是你对我的看法的问题。萧礼,这样说吧,其实我在你心中的形象从来没有变过,我就是一个花痴、爱慕虚荣、愚蠢、浅薄的女人,你说你爱我,可是你打从心底地看不起我,因为我穷!因为我没文化!你从来就没把我摆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对你来说,你只想把我当成豢养的宠物来爱。如果我跟穷人交朋友,那我就是丢你的脸,一旦我跟富人交朋友,那我就是心怀叵测,想要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不安分,我就是个贱人!”

    为何眼眶这么灼热,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为什么怎么也止不住?

    韶华哽咽着,直直地瞪着天花板,试图止住泪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脆弱的一面,这令她感到屈辱。

    “韶华,”他的手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眼底满满的都是惊慌和后悔,“韶华,我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对你的伤害这么大。对不起,韶华,我就是个混蛋!”

    他抓着她没受伤的左手扇着自己的耳光,一下比一下狠。韶华急忙抽出了手,眨去泪水。喑哑地说道:“你这又是何必,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该忘得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今日说这番话,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没必要纠缠在一起,徒惹伤心,大家日后分别,且行且珍惜。”

    “不,韶华,”他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绝不,韶华,你是我的,如今失而复得,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怪我,但是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补偿你,我认定你了,就是一辈子!”

    韶华一阵默然无语,不再说话。

    吊瓶里的药水已经见底了,萧礼按铃,很快便有护士进来扯下药瓶,拔下她手上的针。

    就在这时候,萧礼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后,简单地说:“我知道了。”

    便挂了电话。

    “萧先生,药水已经吊完了。”护士退到一旁恭敬地说道。

    “需要住院观察吗?”

    “这个倒是不需要,但是需要定期来医院换药,前面的五次是每天来换一次药,之后是隔天换药。”

    “嗯,我知道了,”萧礼点点头,扶着病床上的韶华起身,“晚上有事吗?”

    韶华犹豫了一下,其实她是没事的,只是不想跟萧礼再牵扯在一起。

    “跟我去参加个拍卖会。”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萧礼直接截住了她即将脱口未出的借口。

    “不用了,我这个样子,去了也是丢你的脸。”韶华低下头,低声说道。

    “我缺少一个女伴。”萧礼说完,不顾她的意愿,便拉着她离开了医院,一路开车到了郊区的一个高级会所。

    那片郊区全部都是各种各样专门为有钱人打造的量身会所,能进去的人都非富即贵,虽然他们一年到头去的次数并不多,但是所参加的各个会所的会员费都要交上千万以上。

伤心桥下春波绿() 
萧礼带着她直接从只对老板开放的私人电梯进去,径直上了二十层,这里是一个美容会所,一些女客在包厢里进行美容,陪同前来的男客则在桌球室、棋牌室休闲场所等待。

    这里的经理看到萧礼后直接迎了上来,对萧礼身边的她礼貌的微笑,然后领着她先去做spa,萧礼则在一旁的咖啡厅等待。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候,韶华走了出来,此时的她像是换了一个人,漆黑的头发高高的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透着浓浓的古典韵味,过长的刘海被夹子固定在了头发上,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以及美丽动人的眼睛。

    巧妙的化妆使她的鼻子显得小巧而立体,过瘦的脸颊也因化妆显得如同西方人一般轮廓分明,她的唇色很红润,只涂了透明的唇油便如同果冻一般诱人。

    此刻的她穿着一身仿古的晚礼服,杏色的丝绸礼服上是手工绣的百鸟朝凤,挽起的发髻上也簪上了几枚仿古的珠花,在她回眸的那一瞬间,萧礼感觉,时间都静止了。

    从未想过,顶多只算中人之姿的韶华竟然也能如此光芒四射,那一刻,萧礼居然生出了将她藏在家里,不让任何人窥视的想法。

    “萧先生,这样如何?”经理笑着问道。

    “室内这么冷,冻着了怎么办?还不拿件披肩过来?”望着她裸露在外的性感圆润的肩头以及那如冰雪般晶莹细腻的手臂,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满。

    经理赶紧吩咐人将披肩拿了过来,韶华接过披肩,有些不自然地低下了头:“这里的消费很贵吧?对不起……”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吃完东西再去参加那个拍卖会。”萧礼没有理会她话语里的自卑和突如其来的退缩,翻开桌上的菜单,开始利落的点菜。

    时隔五年,萧礼还记得韶华爱吃什么,她的喜好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中,从不需温习,如同习惯一样自然。

    咖啡和晚餐很快就上来了,温馨的烛光点燃,昏黄的色调如同一个昏昏欲睡的童话一般,将两人笼罩。萧礼将切好的牛排放入韶华的盘中,微笑了起来:“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你去吃西餐吗?那时候你说,你从来没有吃过西餐,也不知道哪样东西好吃,就洋洋洒洒地把菜单上的菜全点了一遍。”

    韶华沉默了下来,搅动咖啡的手一颤,勺子与上好的骨瓷杯子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萧礼切牛排的手顿了一下,蓦然想起了她对过去那段记忆的排斥,便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喝点咖啡吧,我点了蓝山咖啡。”

    “我现在……现在不喜欢喝蓝山咖啡了,人总是会变的。”

    “人之所以会变,那是因为之前看到的都是假象,”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韶华,我一直都没有跟你说,其实我是我父亲的私生子,当年父亲的正房还在,他不敢将我接回家,放任我和母亲流落在外,只是会定时寄钱过来。有整整五年,我都没有见过我的父亲。我父亲是个很有权势的人,但是当年只是一个穷小子,娶了正房夫人才得以青云直上,可以说,他的一切都是正房夫人给的,一直到正房夫人死之前,家中的大权在被她牢牢的掌控。中所以,当年我父亲对于他在外面养的女人们,金钱上并没有给的太多。”

犹记惊鸿照影来 1() 
“你不必……不必跟我说这些。”

    “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很爱喝蓝山咖啡,但其实你不知道,蓝山咖啡产地牙买加,中国能喝到的蓝山99。9都只是在蓝山山脉附近种植而已,只有在海拔1600米以上的那6000公顷地中出产的咖啡才可以称为蓝山。而六千公顷地的出口并不包括中国,中国那0。1的南山咖啡都是走私过来的。”

    “那时候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有权有势了,我一定让你喝到真正的蓝山咖啡,”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萧礼推了推她身前的杯子,“尝一尝吧,以前的一切就像你年少时期喝的蓝山咖啡一样,都是假象,那时候的我只是年少无知。韶华,每一个人都有会做错事的时候,给他一次被原谅的机会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

    这个问题,韶华心里曾有一刻的犹豫,但是下一秒,她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说道:“萧礼,你知道吗?其实我感觉……我感觉……这杯世界上最优质的蓝山咖啡和我以前喝过的那些假冒伪劣的蓝山咖啡的口感,没有任何区别,因为……因为我根本就不懂咖啡,我也不喜欢喝咖啡。以前为了使自己显得高贵一下,显得文艺一些,我在你身边喝咖啡,但在你转身后,我会将咖啡扔进垃圾桶里。萧礼,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你能依据口感、味道辨别各种名贵的咖啡,你将喝咖啡当做一种休闲和享受,而我却觉得喝咖啡与喝中药无异。”

    对于她的想法,萧礼感觉一阵无力。他觉得,只要能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是问题。

    两人沉默着吃完了晚餐,然后开车去拍卖行,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到拍卖行分发的宣传册到了他们手上,韶华盯着末页的一个形如凤凰的陶器看了很久,萧礼才开口说话:“喜欢这个吗?”

    韶华盯着那个陶器,感到一阵似曾相识,是梦里见过么?亦或者是前世见过?一段悠远而陌生的旋律在她的脑海中响起,明明是很欢快的乐曲,为何听起来却觉得如此悲伤?

    刀光剑影的片段飞快的闪过,那殷红的是谁的血?她努力的想要抓住什么,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韶华,你喜欢这个吗?”萧礼又开口问了一遍。

    “哦,没什么。”她摇了摇头,合上了宣传策,依旧是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

    萧礼以为她喜欢这个陶器,暗暗地留了心。

    拍卖会对于有钱人来说,只是一向额外的投资,来购买这些文物的人,或许没有人了解它们真正的艺术价值所在,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东西只是一个彰显身份以及投资公益事业的工具。

    能进入这个拍卖会的,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黑道背景,他们通过投资公益事业将自己洗白,保持在公众面前的良好形象,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拍卖会,当然,这些事情萧礼不会跟韶华说。

断肠诗点点,风雨声连连() 
很快,拍卖会开始了,解说员卖力地讲解着大屏幕上的一个个文物,萧礼对这次的拍卖会似乎没什么兴趣,只懒洋洋地买了一套碧绿的金镶玉镯子。

    那个形似凤凰的陶器是这次拍卖会的压轴,一个月前,在山西发现了一个古国的遗址,那是位于两万年前的文明古国,曾经高度发达,后来几乎是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科学家们正在努力破译着那个古国的文字。

    终于,最后一件展品登上了大屏幕,形似凤凰的陶器细致逼真,看起来栩栩如生,凤凰的眼睛有两点暗淡的红色,像是鲜血一样。

    韶华的心中涌起一阵莫名酸涩,整个灵魂仿佛被慢慢的撕裂开,疼的她浑身颤抖,就连当年和萧礼分手的时候,都未曾感觉如此的痛彻心扉。看着屏幕上的陶器,她觉得,她似乎是曾经幸福的拥有过它的,它伴随了她度过了那些或繁华或荒芜的时光,伴随着她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了最美好的东西,那些东西值得她用整个生命去交换,可是后来,那些东西远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萧礼在她的身旁不停地举牌,出价到了五个亿,可是最后,那个陶器却以八个亿的压倒性价格被一个买家拍走了。

    当落下最后一锤的那一刻,韶华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心里排山倒海的悲伤令她几乎要哭的昏厥过去,她惊慌于这种陌生的情绪,它们来的那么突然,却又那么凶猛,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一滴滴掉在大理石地板砖上,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璀璨的如同一颗颗钻石。

    安徒生童话里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被驱逐出王国的公主,在一个穷困的地方以牧鹅为生,她每次哭泣的时候,眼泪都会凝结成为钻石。后来有一个王子来到这个地方,他发现了她泪水的秘密,设计让她重回王国,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萧礼将她抱在怀中,一脸心疼和惊慌地安慰她,在拍卖会结束之后,拥着她走到那个买家面前,诚恳地说道:“奚先生,很抱歉打扰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奚先生可否将那件陶器转卖给我?”

    “哦?”那个买家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淡淡地,眼神却深不可测,“萧先生,我记得你现在只掌握了你父亲在港澳台的所有赌场以及整个东南亚时尚圈的产业吧,这五个亿已经是你的全部资产,另外三个亿你要从哪里凑?”

    萧礼暗暗心惊,脸上却面不改色地说道:“这个不劳奚先生操心了,总之我一定会凑齐八个亿送到奚先生手中。”

    “钱,我不缺,”他的目光在韶华的脸上淡淡的扫过,嘴角露出淡淡的讥讽,“博美人一笑并没有错,毕竟我也有年轻的时候,但你如今的做法似乎有些太过了,相信令尊不会乐意看到你这么做。”

    萧礼的额头上滴下来一滴冷汗,面前的人背景太深,向来神秘,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恭敬地称呼他为奚先生。中国现在最大的黑帮无非就是洪帮和青帮,从清朝延续到现在,历史悠久。

似是故人来() 
而这个奚先生的背景就更为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家族到底有多少年的历史,连洪帮和青帮这样跺跺脚整个东南亚都要摇三摇的大帮派头目,在见到他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传说从明代或者更早开始,每一个朝代的更替,背后都有着整个家族的影子,甚至有人说,半个中国都是他们家族的,这种话可不可信不知道,但至少说明一点,面前的人背景深到难以想象,不是他能招惹的。

    “既然不是钱的问题,那么请奚先生开条件,只要是我萧礼能做到的,我一定完成。”萧礼低下头来。

    奚先生看着他,转了转拇指上的一枚扳指,垂眸,漫不经心:“你没什么能帮我做的。不过……”

    他抬头看着韶华:“你为什么想要?”

    他的眼神直直的撞进韶华的眼里,那是多么深沉又锐利的一双眸子,如同苍鹰一般,直指人心。那股伤心难过又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明明与他素不相识,却又觉得他们认识了很久,比一辈子还要久。

    “凤翔四海兮,辗转为求凰,梧桐葳蕤兮,醴泉满金觞,”韶华惊惶、无措,泪水涟涟,说着些自己也从未听过的话,“何当剪烛兮,共倚旧西窗,靡音霏霏兮,一曲诉衷肠……”

    “你到底是谁?”他震惊地看着她,双手握着她的肩,睚眦欲裂。

    “你既然说生生世世,我便等你生生世世,只是奚原,你别让我等太久了,我一个人,好冷,好累,也许等得太久了,我会走的,你知道,我这个人从小最怕寂寞,小时候要沧水哥哥陪,长大了要你陪,如果你让我一个人,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她泪眼朦胧,艰难地伸出手抚摸上他英俊的容颜,“奚原,如果有来生,你一定要来找我,我们不要再彼此猜忌,彼此折磨了,好累……真的好累……”

    “韶光!韶光!你是韶光!你到底是不是韶光?”他发狂的摇晃着她的身子,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一寸寸的逡巡着,如痴如狂。

    “奚先生!”萧礼慌了,将韶华从他的手里夺了回来,按在自己的怀里,“奚先生请自重。”

    他像是反应过来了,后退一步,鹰一般地眼神直直的盯着她,嘴里喃喃自语:“不!你不是韶光,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奚原——!”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挣扎着要逃离萧礼的怀抱。

    “凤凰埙送给你了,我不管你是谁,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你也别想着在我身上使什么心计,那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他冷漠地说完这句话,转身决绝的离去。

    “奚原——!”她用尽浑身力气哭喊,“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我没有!我没有——!你相信我!我没有!奚原……奚原……奚原……”

    她哭的浑身颤抖,只觉得世界一片天昏地暗,为什么会这么伤心难过?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刻她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

此生不换() 
前方的男人脚步一颤,那背影似乎也有些动容,但下一秒,便僵硬的如同雕塑,冰冷而坚硬。

    韶华直接哭的昏厥了过去,萧礼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盯着她的目光非常复杂。

    叹了口气,把她抱到车上,他开车朝自己临时住的酒店驶去。在半路上,韶华醒了过来,一副痴呆的样子,目光无神。

    “你跟奚先生是什么关系?”沉默了良久后,萧礼终于受不了这阵压抑,问了出来。

    恍恍惚惚的韶华隔了好几秒才下意识地回答道:“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能哭的撕心裂肺、跟他哭诉衷肠?没有关系他能神色大变、反应失常?”萧礼冷笑一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没有关系他能随随便便地把价值八亿的凤凰埙送给你?简韶华,好本事啊!真是看不出来啊!”

    韶华顿时脸色惨白,愤怒、自卑、难过和屈辱齐齐涌上心头,她浑身颤抖,强忍着眼泪一言不发地伸手拉开车门就要走下去。

    “你给我说清楚!”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扯回了副驾驶座,一手撑在椅背上,形成一个小包围圈将她圈在其中,“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

    “他对你做到哪一步了?”他抚摸着她的手,然后是她的唇,她的胸,最后探向她的下身,一边说道,“这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萧礼!”她叫喊一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是一个疯子!一个疯子!我跟他发展到哪一步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离开五年了难道我就不可以攀高枝?我简韶华是什么人?爱慕虚荣,愚蠢浅薄,是个人,只要付出足够的价钱我就能把身体给他你信不信?你现在来质问我,你有资格吗?当年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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