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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鬼眼画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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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不想留下遗憾,至于结果如何,那不是他现在关心的。

    可惜他错了,他以为韶华跟其他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可到最后,他才明白,那是怎样一场灾难。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当韶华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时,看到房东正帮一个男人往屋内搬着一些杂物。

    “陈太太,这……这是怎么回事?”韶华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简小姐,这位先生愿意出一千块钱租房,我自然要把房子租给这位先生了。”

    “陈太太,可是我、我都一次性,交了三个月的房租了。”韶华弱弱地抗议道。

    “可是这位先生一次性,交了一年的房租。”

    “陈太太,我真的很需要这个房间,真的。”韶华急的眼睛红红地恳求道。

    房东却很硬气地说道:“这位先生愿意出一千块钱一个月,我干嘛不租给人家?你能出一千块钱一个月吗?”

    “陈太太,我们当初、当初讲好了,是七百块钱一个月,你……你怎么能不讲理呢?”

    “这做生意嘛,向来是只认钱不认人,我怎么不讲理了?”房东咄咄逼人地说道。

    韶华被她这气势吓得往后一缩,脑袋撞到墙壁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她低着头,弱弱地说道:“那你把剩下两个月的房钱退给我。”

    房东冷笑一声,拍了拍门上贴着的一张纸,把纸拍得啪啪作响:“没看到上面写着的吗?没住满三个月,概不退钱。”

    “陈太太,你……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呢?”韶华气得眼睛红红的。

    “要钱没有!拿着你的东西滚吧!”房东像是扔垃圾一样将她房间里为数不多的东西全部都扔了出来,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就在她关门的一瞬,韶华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东西,提着箱子,背着画架默默地下了楼,走上街道的那一刻,她抬起头,将所有的泪水都流回心底。

    没关系的,韶华,就算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抛弃你、欺负你,只有老天爷不会,你要好好爱自己。她对自己说。

    可是越说,自己越是委屈、难受。

    这一个月,最开始她几乎走遍了深圳几个区所有的字画店,但是没有一个店主肯收她的画。后来她打电话回长沙,老主顾都不愿意再收她的画了。

    被逼无奈的她,只好去餐厅当服务员。可是去的第一天却遭到了客人的无故找茬,被餐厅辞退不说,自己还赔了客人钱,否则那位客人便要拉着她去警察局。

    换了一家酒店洗盘子,却遭到客人投诉说盘子没洗干净,才干了一天,又被辞退。她的心中真是委屈之极,因为那盘子上面干干净净的,很明显是那个客人在睁眼睛说瞎话。

    这就算了,还有更过分的,她去快递公司做打包员,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子负责两个房间里的快递物品。

    第二天,那个女孩弄丢了顾客的快递,非冤枉是韶华弄丢的。韶华委屈不已,跟老板辩解,老板却说,人家跟你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冤枉你,这东西明明就是你弄丢的,还狡辩!

    丢了这份工作的她,只好去做派单员。可老板明明说是日结,到最后却说周结,等她发完一周的传单之后,便再也打不通那个老板的电话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就在她满心郁闷的时候,居然还被人抢了钱包。

    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在钱包里,她立刻上网把银行卡挂失了之后,整个人低落不已。

    幸好房间里还有些钱,她用这些钱坐火车回到宾县重新办理了身份证,再次回到深圳,已经是一周之后。

    这次她找到的新工作是一个餐馆外卖员,可当她骑着电动车跑了两天后,居然遇到碰瓷的,那个老婆婆扯着她裤腿,非说是她撞了她。

    闻讯赶来的民警,也不问青红皂白,逼着要韶华赔钱,不然就把她带到警察局以违背治安管理法的名义关半个月。

    韶华悲愤不已,申请调出马路上的录像,可警察就是不肯,与老婆婆沆瀣一气,非要韶华赔钱。

    被逼无奈的韶华只好去附近的银行取了钱给了那个老婆婆,可送完外卖回到餐馆的时候,却因为送外卖太迟遭到顾客投诉而被老板解雇。

    韶华已经被折腾得满身憔悴了,只好背着自己的画,每天在夜市摊上卖画。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深圳的城管在这方面的监察力度很严,她的那些画在十天里有六天被没收了,剩下的四天是因为她跑得快。

    被没收了怎么办,又要花钱赎回来。韶华的日子过得很痛苦,每天守着紧紧巴巴的收入,顿顿都是馒头开水。

    大风吹来,乌云翻滚,韶华拖着行李箱在街道上慢慢地走着,靠海的深圳,经常下雷阵雨,乌云滚滚的天空一下便下起了大暴雨,韶华狼狈地赶紧从箱子里抽出雨伞。

    一不留神,一辆摩托车擦着她肩膀开了过去,将她撞翻在地,那司机却还回过头用粤语骂了一句:“扑街货,懂不懂看路啊!”

    阵雨瞬间便淋湿了她的头发,小腿与水泥地面摩擦,也破了一块皮,鲜红的血液在雨水中渐渐地淡去。

    可怜的是她的画,掉在湿漉漉的地上,脏兮兮地,全部都晕开了。

    都不能用了,就算晒干了,纸张也会因为泡过水而显得皱巴巴的。幸好油画都放在箱子里,她有些庆幸地想。

    捡起地上的一摞国画,她默然走到垃圾桶边,将它们全部都扔了进去。

    身上已经全部淋湿了,雨却越下越大,她默默地拖着箱子走到别人的屋檐下躲雨,像一只可怜的雏鸟一般,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

    一对情侣撑着伞在街上奔跑着,虽然狼狈,却笑得很开心,男孩将女孩护在怀里,哪怕大半个身子被雨水打湿了也无所谓。这个场景深深的触动到了她,这么多年,雨也好,雪也好,她一个人打伞走在或熟悉或陌生的街头,看雨、看雪、看往来的行人、看无望的生活。

    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她懂得了孤独,尝尽了生活的滋味。明明已经习惯了狼狈,不是吗?为何此刻,自己却还会觉得这么难过?

    过去,她回不去,未来,她不知在何方。

    渐渐地,雨停了,她拖着箱子,背着画架,朝偏僻肮脏的小巷子走去,只有在那里,她才能找到最便宜的旅馆。

    这里是一片工业区的后巷,后巷的半条街都被旅馆、发廊和足浴店给占领了,还有很多站街女在路边对人搔首弄姿。

    这里有很多家庭旅馆,也有很多明妓暗娼,沿着街道走过,可以看到街道两旁,有画着浓妆的女人坐在自家门口,对人媚笑着,像一件货物一样等待着被人挑选。

    韶华警惕地走着,一家一家的问着价格,最后成功的在偏僻的巷尾,找到了一个20元一晚的旅店。

    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她躺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她突然被吵醒,发现反锁的木门居然被人一脚踹开了,她吓得瑟缩了一下,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扶着一个高大而满身酒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大哥,你走错房间了,咱们去隔壁,去隔壁。”那女人赶紧说道。

    男人扶着墙壁一阵呕吐,空气里充满了呕吐物的酸臭味。韶华皱了皱眉,伸手捂住了鼻子。

    吐完胃里的东西后,男人似乎清醒了些,一掌挥开了女人,上前扯着韶华的手臂说道:“50块钱一晚,要不要?”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韶华害怕地挣扎了起来。

    “五十块钱一晚,外面都是这个价,怎么?不愿意吗?”男人灼热而恶心的气息喷在她脸上,韶华几欲作呕。

    “大哥你认错人了,咱们去隔壁,去隔壁。”女人有些尴尬地扯着他往外面拖。

    “你走开!老子不要你了,”男人又是一掌将她挥了出去,捧着韶华的脸,打了几个嗝,“你长得很纯,老子很喜欢,老子加钱!”

    眼见他要朝自己扑过来,韶华放开嗓子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旅店的老板一家人听到声音赶紧爬到楼上来,跟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道将他制服了。安全下来的韶华慌不择路地跑出了旅店,一路往前跑着,漫无目的地跑着。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无边的恐惧。

    突然,眼前亮起了刺眼的车灯,她被刺得抬起右臂挡了一下眼睛,下一秒,凌空的失重感袭来,然后便是剧烈的疼痛与浓重的黑暗。

    她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阳光有些刺眼,她颤了颤睫毛,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白色的病房,耳边是规律的滴滴声,鼻尖是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而鼻子上,则戴着一个氧气罩。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嘴唇干裂的她口非常渴,很想喝水。

    正想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右手打了石膏,被高高的吊了起来。

    一抹恐慌袭过心头,下一秒,一个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醒了就好,想喝水吗?”萧礼按了铃,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用勺子小口的喂着她。

    大概喝了杯中三分之一的水,韶华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朋友住在隔壁病房,你被送来的那天,我碰巧遇上了。”萧礼面不改色地撒谎道。

    “哦。”韶华点点头。

    这时候,护士走了进来,给她量了体温,又调节了一下点滴的速度,然后在一个本子上记了一些什么。

    “萧先生,病人没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休养。主诊医师金医生会每天过来检查一次的。病人刚做完手术,还不能吃东西,等金医生确定可以吃东西后,您的营养师和形体恢复师马上就会过来。简小姐,我是您的专职护士叶倩倩,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随时按铃,我和金医生很快就会过来。另外,我一会儿会带您的专职管家吴玉林过来让您认识,以后您若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她说。”护士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

    韶华愣了愣,专职护士?专职管家?营养师?形体恢复师?

    “这里是逐鹿医院,你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病。”萧礼为她解了疑惑。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逐鹿私人医院医院隶属逐鹿集团,是国内为数不多的二十几个获得国际jci认证的医院。从挂号到就诊都有专人陪护,其中挂个号的价格就在千元左右,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高价格高服务医疗机构。一般来说,她被车撞了,路人打了120,送去的也就是附近的普通医院吧,怎么可能被送到逐鹿医院呢?

    “你的手臂伤的很严重,若是手术做不好,可能整条手臂都会失去知觉,那边的医院没办法做这样的手术,便把你送到逐鹿医院来了。”不得不说,萧礼的谎说得滴水不漏,叫人起不了半点疑心。

    “那我现在……”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恐慌。

    “你的手臂是由逐鹿医院最权威的外科手术专家金医生主诊,皮特医生开刀的,你放心,手臂没事,只是以后不能画画了。”萧礼面无表情地说着最残忍的话。

    “什么?”韶华一听此言,如坠冰窖,满室的白色恐怖地向她袭来,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只觉得心里空了一个洞,整个人都被绝望包围了。

    她躺在床上,出乎意料的,没有哭泣,整个人像是死了一般,眼神呆滞地瞪着天花板,仿佛连动都不会动了。

    萧礼觉得有些难过和心痛,没有人比他更明白画画对她的意义,她仿佛是为画而活,用她的画拯救了一个又一个的人。

    “没关系,”他伸手握住她因打吊针而冰凉的左手,将手心的温度传给她,试图让她感到一些温暖,“我们可以去国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说不定国外的医生能治好你的手呢。”

    “对,国外。”她的眼中恢复了一些神采,随即又黯淡了下来,这样贫穷的她,哪有钱去国外呢。

    那肯定是一笔高昂的医疗费,她绝望地想。

    这时候,萧礼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出去接了个电话,然后对韶华说道:“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萧礼走后,很快有个长相甜美的女孩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职业服,笑着走到床前,将床头有些枯萎的百合花换掉,捧上了一束新的长枝玫瑰。

    “简小姐,我是您的专职陪护姜莹,您要是无聊的话,可以玩电脑、看电视,或者让我陪您聊天,等您的手臂好些了,还可以让我陪您去时尚休闲区走走。”

    “哦,谢谢,”韶华点点头,随即又忐忑地问道,“我的医疗费,大概是多少钱?”

    “免费的,简小姐,您不用担心。”姜莹笑道。

    “免费的?”韶华越想越觉得古怪,“为什么会是免费的。”

    “这是医院机密,抱歉不能告诉您。”姜莹从善如流地说道。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所有的午餐你都将为此付出代价,韶华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简小姐,您别想多了,您看看您男朋友对您多好啊,从您做手术到现在,没有离开过医院一步,连睡都是睡在病房的沙发上的,”姜莹羡慕地说道,“我要是有一个有钱又帅气又深情的男朋友就好了,那我死都愿意。”

    韶华尴尬地笑笑:“他……他不是我男朋友。”

    “难道是老公?”姜莹眼前一亮。

    “也不是。”韶华低头,有些闷闷地摇了摇头。

    姜莹见她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便转移了话题:“简小姐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呢?”

    “画画。”她看了看旁边高高吊着的右手,情绪瞬间便低落了下来。

    姜莹顿觉失言,讷讷地打开电视,陪着她看电视剧。

    刚做完手术的她,非常疲惫,很快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姜莹通知了金医生,金医生为她做了个全身检查,在本子上写写划划,点了点头。

    就在他出门的一瞬,韶华屏息问道:“金医生,我的右手,真的没办法画画了吗?”

    金医生是个外国人,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中有着难言的悲戚和绝地挣扎的期望,心中颤动了一下,别过眼去,最终只是安慰了一句:“简小姐好好养病吧,不要多想了。”

    回到私人办公室后,金医生犹豫了一会儿,几次将手伸到白衣袍子里,最终,他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萧先生,我是一个医生,从我任职的第一天开始,便宣誓了《希波克拉底誓言》,我将要凭借我的良心和尊严从事医业,病人的健康为我首要的顾念。而现在,明明简小姐的手臂没有大碍,你却要我告诉她,她以后不能画画了,而且还要我开药给她打针,让她的手臂上的神经反应迟钝,这是违背我医学原则的,我必须向简小姐坦白一切。”

    “金先生,我很佩服你的医德,”萧礼的声音在电话这头听起来有些冷,“我记得尊夫人已经欠下了一笔不菲的赌债了吧?若是你聪明些,尊夫人的赌债我会派人还清,若是你不聪明,很抱歉你将失去这份工作,而且在国内的大医院,没有哪家医院敢收你。”

    金医生浑身一颤,低声说道:“我明白了。”

    这头,打完电话的萧礼一回头,发现杨婷站在他身后,刚刚的对话,她似乎都听见了。

    “为什么?”杨婷不解地问道。

    “她这辈子,为画画而活,现在她不能画画了,以后只能为我而活。”萧礼淡淡地解释道。

    “你真是个魔鬼。”杨婷看了他一眼,感到一种彻骨的冷意,如同跗骨之蛆一般。

    得知自己不能画画之后,韶华变得更加寡言少语了,整个人如同桌上每日一换的鲜花一般瞬间便枯萎了下来。

    萧礼越来越像一个完美情人,会每时每刻照顾着她的感受,白天在医院处理助理送来的文件,晚上就睡在医院的沙发上。

    虽然时不时会有惊喜送到她的面前,但韶华的情绪依然很低落。好在这边的营养师和心理治疗师确实很有能耐,一个月后,让韶华稍稍走出了人生的低谷。

    这一个月,虽然韶华有专职陪护和专职管家,可萧礼却是事事亲力亲为,像一个照顾妻子的温柔丈夫。

    心如何能不颤动?他这样细致的照顾着她,眉眼温柔,低声细语,从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每次吃药前,他都会试一试水温,热了怕她烫到,冷了怕她不喜。

    每次吊完药水,他都会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敷手,让她冰冷疼痛的手回暖。他会心疼的吻她的手背,仿佛这样那些针孔就会消失。

    像是回到了初恋的时候,这样成熟的他,会拿来年少时的吉他,为她弹奏恋爱的曲调,哄她入睡。

    每当她阴郁的时候,他会给她讲笑话,甚至会耍宝。他开始热衷于猜谜的游戏,猜对了有惊喜,猜错了他便偷香窃玉,在她脸上轻啄一下。

    他送她的那些东西,每一样都是她喜爱的,却也是奢侈品。从尊贵闪耀的钻石项链到一把普普通通的雨伞,每一样东西都是世界著名的奢侈品牌。

    萧礼本身就是打理时尚圈这一块的产业的,这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整个东南亚时尚圈的宠儿,不管是哪种时尚奢侈品,你都能随随便便拿出来。”

    萧礼真是一个魔鬼,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并将她的*不停地放大着,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将她吞噬,这时候,她和*早已融为一体,无法剥离。

    在感情和金钱的双重侵蚀下,韶华的脑袋已经渐渐地不清醒了。她享受着偶尔出去散步时,别人艳羡的目光,几次听到小护士在说她周身的名牌时,她心中竟会生出一股洋洋自得之感。

    在经济飞速发展、物欲横流的今天,拜金的女孩很多,无数的女孩心中都藏着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想,对她们来说,出卖身体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没有卖到一个好价钱。

    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

    虽然韶华更看重感情而不是金钱,可她毕竟这么多年苦日子过来,由俭入奢易,由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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