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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鬼眼画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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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的真情呢?为什么呢?

    她轻轻地,哽咽着,唱着一首歌,一首甜蜜动人的情歌,那是热恋时,他送给她的歌。五年没有唱过的歌,歌词一句都没有错,仿佛不是印在脑海,而是印在心里。

    孤独的没有一颗星星的天空,孤独的挂在天边的圆月,独孤的只剩蝉鸣的公园,孤独的哭泣的韶华。

    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抚摸在她凌乱的头发上,她在朦胧的泪眼里抬起头,看到萧礼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是幻觉吗?她的眼泪掉的更急了。

    那只手轻柔的拭去她的眼泪,微微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是治愈的良药:“傻瓜,你在哭什么呢?”

    “萧礼……”她从胸腔里挤出两个字,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只能呆愣地看着她。

    “傻瓜,以后不会再让你哭了。”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将她温柔环绕。

    就在这一秒,漫天的烟花齐齐燃放,像是要将整个夜空照亮,那华丽的烟花像是生命中那一袭华美的袍子,要将动人的旖旎的故事演绎到极致。

    温暖的烛光依次亮起,999根蜡烛将她包围在中间,仿佛要驱散她过往生命里所有的寒冷。她在摇曳的光影里流泪,萧礼的身体明明那么温暖,她却浑身颤抖。

    这一切就像是一个奇幻的梦,梦醒了,她依旧是那个落魄的姑娘,为生活努力奔波,为命运奋力挣扎。

    在梦的最后,萧礼单膝跪地,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束玫瑰花塞在她手中,像一个向公主求婚的骑士一样,对她唱着那首动人甜蜜的歌:“生命中最奇妙的旅途,生命中最动人的故事,最美好的总是,你在我身边时。生命中最优美的诗,生命中最精致的词,总害怕下一秒,你会消失。

    告诉我,你不会离开,亲爱的,让我们一起在岁月的长河里老去,告诉我,爱会永恒,亲爱的,如果失去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如果世界崩塌,能牵手也不怕,你在这里,那便是我存在的意义。只怕世界太大,若我没牵好你手,你在雨中,该怎么找到路回家。所以亲爱的,所以亲爱的,别离开,好吗?”

    萧礼的歌声带着无与伦比的虔诚,仿佛在教堂前的祷告,看懂了他眼里的认真,韶华早已泣不成声,颤抖的手根本抓不住那一捧玫瑰,娇艳欲滴的鲜花摔在地上,微微滚了半个圈,沾染尘埃。

    最后一句歌词的余音如同夜风一般袅袅散开,萧礼打开戒指盒求婚道:“韶华,嫁给我吧!”

    韶华捂住嘴,颤抖地伸出右手,萧礼手执戒指,当那冰凉的项圈碰触到她的指尖时,她猛然反应了过来,缩回手——

    她站了起来,慢慢地地穿过明灭的烛火,头也不回,若不是那微微耸动的肩头,他甚至不知道,她还在哭。

    他追了上去,想牵着她的手,她却将他的手轻轻地打开了,在这轻微的动作里,两人的距离不言而喻。

    你一会儿看云,一会儿看我,你看云的时候很近,你看我的时候很远。

    几次下来,萧礼不敢再牵她的手,只能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保持一个人的距离。韶华像是失了魂魄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泪腺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泪水怎么也停不下来。她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乱走,不知走了多久,居然走到了她以前的家门口。

    家里一片灯火通明,温暖的光芒仿佛在等待着游子的归来,那熟悉的饭菜香,是她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和羊肉水饺。

    家门大敞着,多少年了,这样的场景只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出现过。在模糊的泪光里,她仿佛看到了餐厅里的那张大圆桌,桌上有大腹便便笑的如同弥勒佛的舅舅,有不停地教训着堂妹的舅妈,有慈祥的外婆,有戴着眼镜笑得一脸儒雅的哥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那些逝去的人,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萧礼从她身后走来,将她冰凉的手紧握在自己手心:“韶华,我带你回家。”

    回家?回家?多少年不曾有人跟她说过家这个字了?因为萧礼这句话,韶华再次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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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1() 
“韶华,以后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他将她的手举到唇边轻轻一吻。

    “不……”韶华轻轻挣扎,不停地摇着头。

    “韶华,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好吗?现在我回来了,你的家也回来了,这两天我亲自来到这里指挥他们装修,保证还你一个跟五年前一模一样的家,好不好?”他抚摸着她顺滑的发丝,轻轻地抚慰道。

    “不……”韶华转身就走,“这里……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我的家……我的家早就没了……我没有家……没有亲人……我只有我一个人了……”

    “什么意思?”萧礼慌乱地走上前来,抓着她的手腕,“外婆呢?哥哥呢?”

    韶华使劲地摇头,声音崩溃,表情里透着一股死寂和绝望:“萧礼……我求求你别问了……你别再问了……”

    “韶华!告诉我,发生什么了?”他握住她的双肩大声问道。

    “家没了……我的家不在了……”她的口中翻来覆去的只有这两句话。

    “韶华,别哭别哭,”他手忙脚乱的擦拭着她的泪水,“我现在带你回家好吗?跟着我,我带你回家好吗?”

    “萧礼……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她推开他,再次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去。

    “韶华……”

    “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韶华,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相信我一次呢?”

    “因为……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若再相信,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了,当年那样的绵长而深刻的痛,经历过一次便已足够,她再也承受不起。

    萧礼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走远,就像他们分别的那五年,明明是短短的五年而已,却横亘着巨大的鸿沟。他能肯定韶华的心中必然还有他,只是,如今的她,性格早已不是当年的勇敢和开朗,真的要一步步逼着她接受他吗?

    回到暂住的旅馆,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疲惫的她几乎是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鸟儿的啁啾由远而近地响起,一排白色的鸟儿扑棱棱的从树上跃起,飞到另一棵树上栖息,阳光从两旁的遮天古木里射下金线般的光芒,投射在晶莹剔透的白色鹅卵石上,沿着曲折的幽径往前走,能闻到阵阵兰花的幽香,白色的兰花像是星辰一般点缀在古木间的草地上,微风袭来,暗香浮动,娇羞迷人。

    远远地能听到优雅的琴声,如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伴随着潺潺的流水声,令人心旷神怡。

    来者身穿天青色华服,上面绣着白鹤祥云,腰间的玉佩发出轻微的响声,似是怕惊扰了这片宁静。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享受着这树、这光、这花、这琴音……

    曲终,他越过一棵几人合抱的大树,来到精致玲珑的亭前。

    为了应景,这亭子盖的是青色的琉璃瓦,刷的是绿色的油漆,与这大自然浑然一体。

    亭中有一琴桌,桌上一架通体晶莹的青玉琴,一个女子素手微微探出袖子,用勺子从一旁的盒子里舀出一些香料,放进一旁的香炉中,手微微的扇了扇,保持热度的均匀。

    红袖添香,赏心悦目。

    “参见公主殿下。”男子恭敬的行礼。

    “你来啦,”女子兴奋地提着裙子朝他跑了过来,头上金玉饰物叮当作响,“沧水哥哥,自从你学业完成后,你好久没来宫里看我了。”

    “微臣事忙,还望殿下见谅。”裴沧水微微一笑。

    “你怎么每天都那么忙啊,”韶光不满的嘟嘴,“我在宫中无聊死了,都没有人说话。宫女们见到我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而父皇的那些妃子,父皇不许我跟她们走的太近。”

    自从当年韶光被掳后,皇帝哪里还敢让他的那些妃子们靠近韶光。一晃九年,斗转星移,皇帝再无所出,举国目光都落在了年方十四的公主身上,可公主天真烂漫,不通帝王心术,实非可交托祖上宏业之人选。

    皇帝一方面宠着她,不忍她见识这世上的阴暗面,另一方面又惶恐不安,早在七八年前,便着手为公主布局,望自己百年之后,公主能有一帮旧臣帮衬。

    尤其是这两年,眼看公主渐渐长大,朝中暗流涌动,关于征选驸马之事也是一提再提,可惜都被皇上给压下去了。皇上心中必然有他的顾虑,只要他一天不倒,这大周的江山便是属于姬氏的。若是他所托非人,那他驾崩之后,驸马必定会挟天子以令诸侯,等他掌握大局之后,公主能否留下性命,都难说。

    “公主也知道,微臣乃是外臣,非诏不得入宫。”

    “那我跟父皇说,让父皇每天给你下一封诏书。你每次来都是先看姐姐,再来看我,难道我在你心中不及你姐姐重要?”问到此处她又有些气苦,“算了,她毕竟是你姐姐,我计较这些做什么。”

    “公主大量。”

    “不,我小量!小量的很!谁让你那么久才来看我一次!”韶光走回琴桌前,愤愤地趴在桌上,看也不看他。

    “公主恕罪。”裴沧水好脾气地笑笑。

    “不恕!”韶光很硬气。

    “那殿下要怎样才肯原谅微臣?”

    “你要是每天来看我,我就原谅你。”韶光狡黠地说道。

    “这……”

    “裴沧水!”韶光愤愤地站了起来,“你若是以后成婚了,也这么对待你的妻子吗?整天不回来看她?”

    “微臣……”

    “够了!”韶光气得眼眶红红的,“昨天父皇还跟我说,他属意你做我的驸马,原本我还挺高兴的,现在我要跟父皇说,我不要你做我的驸马,你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公主……”

    “别叫我!”韶光扭过头去。

    “公主,”裴沧水叹了口气,“殿下可知,这家国大事并非儿戏,若一味的儿女情长,只会误了大事。”

    “沧水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韶光委屈的哭了起来。

    “公主别哭,”裴沧水赶紧掏出手帕给她擦拭泪水,“微臣并非……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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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2() 
“那你就是喜欢我咯?”韶光破涕为笑。

    “微臣……微臣……”太多的话积压在心中,却开不了口。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啊,你至于这么纠结吗?还是说你已经有了心仪之人,只是迫于我的地位,不好跟我开口?”

    “微臣并无心仪之人。”

    “沧水哥哥,”韶光凑近他,叹了口气,“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离我好远,君臣之别就那么重要吗?你从来不会主动与我亲近,也总是隔好长时间才来宫里看我一次,你在想什么,我永远都不知道。”

    “微臣在想什么不重要,公主只要知道,微臣肯为公主赴汤蹈火,并且永生永世都不会背叛公主。”裴沧水颔首,恭敬的说道。

    “父皇说,婚礼会在我及笄次日举行,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微臣但凭皇上做主。”

    “就知道你什么想法都没有,”韶光有些失望,“沧水哥哥,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因为迫于皇命,以后才不得不娶我?”

    “公主不要多想。”

    “什么都是我多想,每天在宫中,一堆人对我说,公主不要多想。可我是一个正常人啊,要是不想事情,那岂不是变成傻子了?”她趴在手臂上歪头看着他,浅笑盈盈,“沧水哥哥,如果我以后嫁给你了,你要对我好,你要多陪着我,知道吗?”

    “此事尚未定论,更何况,公主金枝玉叶,微臣不敢有非分之想。”裴沧水叹了口气。

    韶光笑了起来:“京中多少权贵弟子,我父皇却单单对你亲睐有加,我们的婚事,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么?”

    “微臣多谢皇上厚爱。”

    “你要谢我,我可是天天在父皇面前念着你的名字啊,”韶光笑嘻嘻地说道,“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沧水哥哥,宫外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啊?”

    “好玩的事情倒没有,只是最近龙心大悦,皆因近日以来,西北连连传来的捷报。”裴沧水敛容道。

    “西北的仗,也打了好些年了,”韶光点点头,“羯戎族真是可恶至极,屡屡犯境!”

    “本以为此仗乃会功败垂成,因为羯戎族狡诈,派刺客于深夜刺杀了西北之战的主帅。主帅被杀一事,原本令军心大乱,谁知那危难时刻,副将主动请命,只带了区区五千精兵夜袭,便破了敌方十万大军。敌方兵败后,人心惶惶,草木皆兵,连夜向西北奔逃而去,谁知那副将早命人在他们逃往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剿灭敌军六万,剩下的四万俘虏尽数坑杀!”

    听到此处,韶光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刀剑无眼,战场无情,公主勿需多想。”她眼里的害怕,令他后悔,怎么忘了,韶光如此善良,平时连一只飞蛾死了都要难过半天,廊下的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自己怎能将如此恐怖的事说给她听呢。

    “羯戎族乃是那蛮荒之地的彪悍民族,因土地贫瘠、气候恶劣,本就是一个小族,纵然两百年前一统蛮荒之地,将其他的民族也并于羯戎族下,人数也不过区区百万。此次羯戎族战败,族长与我国签订了盟约,百年之内,年年向我国进贡牛羊。此番战役为我天朝扬眉吐气,皇上决定,将那位副将升为将军,并亲笔题字册封为骁骑大将军。”

    “那位副将姓甚名谁?”韶光起了好奇之心。

    “他乃当朝相国之子奚原,为侧室庶出。说到这位年仅十六的将军,倒也是个传奇。相传他生母原是奚丞相极为受宠的一位妾室,后来因宠妾灭妻,正妻不得已诬陷她与人通奸,与别人珠胎暗结。奚丞相愤怒之下,一纸休书将身怀六甲的她赶出家门。那位妾室身无长物,不久便病倒在养生堂,在没有良药医治的情况下,缠绵病榻几月有余,生下他之后,便撒手人寰。那年天灾颇多,为赈济灾民,国库空虚,没有国家接济的养生堂难以运营,变将这孩子丢去了育婴堂。”

    “育婴堂又何尝能运营的下去呢?这孩子不过在育婴堂呆了三个月,便被育婴堂遗弃于大道上。这孩子在大道上饿了三天,若不是被一个好心的老乞丐救了,只怕就一命呜呼了。后来,老乞丐病逝,他渐渐成了一帮小乞丐里的孩子王。奚丞相这么多年来,陆陆续续地又纳了几房小妾,但奚家始终无后,那些小妾不是怀不上,就是怀上的孩子莫名其妙的掉了。后来,一个性子刚烈的小妾在掉了孩子之后,撞死在大夫人院门口,死前直呼自己遭毒妇陷害,无辜孩儿死于麝香,若苍天有眼,便以六月飞雪昭其冤屈。奚丞相原本不甚在意,熟料半夜果真下起大雪,又梦到一位仙人托梦,言其冤屈,丞相醒来后,冷汗出了一身。不日便着人秘密查探此事,哪知一月过后,查出来的真想令他大吃一惊、悲痛欲绝,当即便写了休书,当着全府所有人的面斥其恶毒,列举数条罪状,遣送京兆府。”

    “这在当年,也算是一件大事。因为奚丞相的正妻,乃是吏部侍郎的女儿,当年在他的官路上,也对他帮助颇大,朝中也因此掀起了一股不小的浪潮。可奚丞相雷厉风行、不留情面的部署好措施,仅仅在半月之内便将朝中的江左派清扫得一干二净,吏部侍郎锒铛入狱,受不住刑死在狱中,三日后,女儿也悬梁自尽。”

    听到此处,韶光不甚唏嘘,好奇地问道:“那后来呢?这位小将军又是怎样认祖归宗的?”

    “后来奚丞相梦到了那个妾室,妾室夜夜啼哭,奚丞相心中生出愧疚,便让人查探妾室以及那孩子的下落。经过一年的查找,终于辗转在洛城找到了沦为乞丐的他。那孩子认祖归宗后,碍于身份,奚丞相对外没有宣布他的存在,他在府中读四书五经三年有余,不好文道,便离家出走秘密参军,没想到仅仅六年便立下了赫赫战功,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年少万兜鍪,坐断西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奚氏将军,裴家教头,!”韶光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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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3() 
“明日皇上会在金銮殿上接受羯戎族的降诏,同时册封奚原为骁骑大将军,公主可有兴趣前去观礼?”裴沧水提议道。

    “不错,不错,”韶光摸着下巴,“如此少年英雄,不见真是太可惜了。可是,这么重要的场合后宫女眷不能参加呀。”

    “公主不妨扮成宫女偷偷混进去,皇上纵然发现了,碍于天朝龙威,也不可能当场揭穿你。”

    “这主意不错,沧水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韶光兴奋地说道。

    “宫中日长,能解公主一时之枯燥也是极好的。”

    “那我现在就回去准备!”韶光提着裙子像小鸟一样快乐的跑远了,那鲜红的裙子像是华贵的凤凰花一样盛开在风中。

    裴沧水叹了口气,她是这么的天真无邪,可是纵然朝中有了后起之秀又如何,大周积贫积弱已久,又因穷兵黩武,更是严重耗空了国库。民间怨声载道,短短三年,已有起义军数十支,朝廷既要忙着抵御外敌,又要忙着镇压起义,真是应接不暇。

    朝中这些年,又多出了一支叫嚣着攘外必先安内的派系,说到底不过是想从国库掏银子,好中饱私囊。国库里年年派下去的这些军饷,有几分是真的落到了将士们的口袋里的?乱世中,参军的人求得哪里是军饷,不过是一口饱饭,君不见饿殍遍野,国将不国啊!

    只是这些事,他如何对圣上言明?说出来便是大不敬,可若是不说,皇上又是否清楚?是否有应对之策?

    他明白,皇上最近的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宫中御医越来越沉默,对谁都是三缄其口。那隐晦的眼神,那谨慎的动作,无不透漏着一个信息,皇上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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