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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耳鬓厮磨……
不过快乐幸福的日子总是比较短暂,大约过了半个来月,凌梦晨接到来信匆匆走了,留下阿左陪着沈梨若回府。
因昨日晚上下了场雨,湿漉漉的地上散发着泥土的清香,在风中摇摆的树叶也显得格外的青翠。
沈梨若站在庄子的大门前,乘着紫羽和紫卉在屋子里收拾的空挡打量着这仿佛世外桃源般的庄园,嘴边扬起一抹笑意。
忽然她听到一声暴喝:“贼子,尔敢!”
接着就见到平时憨厚木讷的阿左从不远处直奔而来,手上拿着一把不知从那里摸出来的长剑。
沈梨若一惊,正欲转过身,肩膀上便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力道之大,让她感到一股巨大的疼痛。离自己不过两步远的阿左黝黑的脸上闪过一阵惊慌,手中的长剑直直的向身后刺来。
“不想让你主子活命,你就动手!”就在阿左的剑快要刺中身后男子身上时,沈梨若身后传来一阵低沉嘶哑的声音。
同时一个锋利的匕首横在了她的颈脖上,冰冷刺骨的寒意从刀锋处传来。
沈梨若身子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慌从心底袭上来。
“夫人!”
“放开我家夫人!”
听闻到异响奔出屋门的紫卉和紫羽浑身颤抖的惊叫道,这夫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别想活了。
“放开夫人,我饶你不死。”阿左神色凌厉道。
阿左皮肤黝黑,样貌憨厚,平时寡言少语,站在一旁若是不注意极为被忽略,可如今他全身上下寒气逼人,就如同一把即出鞘的利箭,让人不敢对视。对于凌梦晨的事情,沈梨若虽然从未过问,但心中也能猜个大概,如今见了阿左,她心中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虽然各王府也允许圈养少量私兵,但那些最多也就和富贵人家的看守护院差不多,哪会像阿左这样,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在经历过各种生死搏斗的铁血之气。看来刘延林的伯父怀疑皇上手中的暗兵由靖王掌握,并没有错。
“放开?你当我是傻子啊?”身后的男人手微微用力。
沈梨若不由的发出一阵痛呼,无论是上一世还是今生,她虽然受人欺辱但却一直锦衣玉食,从未受过苦遭过罪,最惊险的一次意外也莫过于上次的抢劫。如今生死被人握在手里,她不惊慌害怕那是假的,可是这极致的害怕中,她的脑子反而越来越清明。
男人动了动手上的匕首,沈梨若甚至可以感觉到锋利的刀锋与自己的肌肤接触的寒意。
“你想要什么?”沈梨若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慌。
若是想要他的命,这男子早就下手了,绝不会还如此多的废话。
“还是这位夫人爽快。”男子的笑声忽然嘎然而至,接着传来一个闷哼。
沈梨若眼珠一转道:“看样子好汉伤的不轻,虽然我不知道好汉伤在何处,但若是不及时治疗对好汉并没有任何好处,若是你放开我,我便放你离去……”
男子不耐烦的冷哼一声:“你这妇人废话真多。”
感觉到肩膀上微松的力道,沈梨若扬了扬眉道:“若是你放开我,我必定保证你的安全,我沈梨若虽只是一届女子,但也不是出尔反尔之辈。”
说完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向阿左道:“阿左,把剑放下。”
“夫人!”紫卉见状忙惊呼道。
望着阿左脸上的犹豫,沈梨若沉下脸道:“阿左!放下!”
阿左迟疑了一会,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剑,仍在地上。
“好汉,你看如何?”沈梨若道。
“既然夫人如此痛快,那在下也不好再做那小人之事。”男子移开匕首,左臂几乎同一时间圈住她的颈脖道,“不过在下虽然相信夫人,却对这个大个子不怎么放心,所以还得先委屈委屈夫人。”
男子手臂的力道不大,虽然禁锢着沈梨若的脖子却没有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沈梨若顿时感觉的死亡的危机顿减,轻轻的吐了口气道:“可以,好汉想要什么?”
“夫人如此仗义,在下多的也不要了,准备五百两银票和两件男子衣衫。”男子低低的说。
“紫羽,给他,再把咱们带的金疮药一并给好汉拿来。”沈梨若道。
“是,夫人。”紫羽忙应声,拉着紫卉跌跌撞撞的往屋内奔去。
没一会,两人便连滚带爬的拿着包袱跑了出来,紫羽颤抖着双手将手中的包袱递到男子身边:“好汉,东西在这,请放了我家夫人。”
“你这丫头着急什么,时机到了我自然会放你家夫人。”男子接过紫羽手上的包袱道,“夫人,麻烦你跟在下走一趟。”
“你最好说话算话,要不然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我也会找到你!”阿左双眼凝视着男子,沉沉的说道。
“走!”男子勒了勒左臂道。
两人慢慢后退,直到穿过庄子的树林,男子才停下脚步,接着脑后传来一阵低语:“今日之事对不住了。”
接着颈脖上的禁锢一松,沈梨若迅速的转身,这才捕捉到男子的侧脸。
那是一张很年轻的脸,小麦色的肌肤,高挺的鼻梁,看样子最多不过十四五岁而已。
少年的动作很快,转眼便消失在拐角处。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沈梨若转过头便看到阿左持剑奔来,身后是惊慌失措的紫羽和紫卉。
“属下该死,请夫人责罚。”见沈梨若安然无恙,阿左单膝跪倒在地道。
“奴婢该死,请夫人责罚。”紫羽和紫卉来不及整理应奔跑而紊乱的呼吸,砰的一声跪倒在地道。
“起来吧。”沈梨若平缓了紧绷的心道,“这只是意外。”
“是属下保护不周,属下万死也难辞其咎。”阿左垂着头道。
“夫人……”
“好了!”沈梨若见三人低着头,重重的吐了口气,沉声道,“这次我并未受伤,不过,这种情景我不想再看到下次。”
“是!”阿左沉声道,“多谢夫人。”
“谢谢夫人恩典。”紫卉和紫羽牙连连应声。
“别跪着了,起来吧。”沈梨若淡淡的开口,“时候不早了,快回京吧。”
“是!”
“对了。”沈梨若刚走两步,想到了什么道,“今日之事别告诉世子。”
今日她丝毫未损,不想让凌梦晨担心。
三人迟疑了一会道:“是,夫人。”
沈梨若见三人应声,满意的点了点头,在紫羽的搀扶下往回走去。
马车稳稳的走着,紫羽和紫卉身子僵硬的坐在马车内,不时还掀开车帘四处望望,一副担惊受怕的摸样。
见紫羽不知第几次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往外看的模样,沈梨若笑了笑道:“要看就将帘子挂上,别一会又去掀开。”
“夫……夫人。”紫羽低下头,小声道。
“瞧你们这掉了魂的模样,回到府内就算不告诉世子,也得让他看出端倪。”沈梨若笑道,“好了,把帘子挂上吧,正好打开透透气。”
“是。”紫羽见沈梨若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心中暗自敬佩,压下心中的惊慌,点头应道。
这段时日,两人的日子极不好过,因沈梨焉先前些日子在公堂上的一番大闹,将穆家逼上了一个很被动的局面,再加上靖王世子的明里暗里的警告,一向受宠的宛嫔也被皇上疏远冷落。京中之人向来都是势利眼,看到穆家失势,连以往前来奉承巴结的人见了面都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打个招呼。
刘家虽然没有落到如此局面,但也受了不少波及,因此刘延林和做为罪魁祸首的穆婉玉日子也越发的艰难,两人本来没有多少交情,但因此事使得两人常常凑在一起长吁短叹,关系倒是进了不少。
至于今日两人上街倒不是为了散心,穆家为了摆脱如今的局面,便决定从家中模样美貌,身材姣好的舞妓歌女、丫鬟婢女挑选几个送给三皇子。三皇子是王贵妃所生,近年来太子行为举动越发嚣张,好几次都惹得皇上大发雷霆,这也让朝中不少大臣动了心思。三皇子虽不是皇后所生,但王贵妃出身名门,父亲威远侯位高权重,兄长又在军中担任要职,再加上三皇子是除了太子外成年皇子中最为年长的一位,有素来名声不错,在朝中声望颇高。穆家本来中立,不愿参加此等夺位之战,但如今骑虎难下,也不得不选择攀附皇子。
穆婉玉一听此消息,心思活了不少。她的父亲在朝中只是担任个闲职,不像伯父那样为太常少卿,但她从小受祖母疼爱,倒也不比那几个堂姐妹差多少。如今伯父打算送侍女给三皇子,若是她身边的人能被选中,以后进了皇子府一旦受了恩宠,那她这个旧主自然少不了好处。
而她的身边,只有夏雨最为合适,夏雨虽然模样不算极为出挑,但也是姿容秀丽,若是细细一看可以发现她的眼角上扬,笑起来倒也有番独特的妖媚。另外夏雨虽然跟着她的时间不长,但她可以看得出这丫头深思细腻,又沉得住气,若是进了皇子府,她倒有三四成把握夏雨会得到三皇子的注意。作为一个侍女,有着三四成也够了。为此她拉着脸在伯父、伯母面前卖乖讨好,忍受了不少冷嘲热讽才争取到这个名额。
于是今日恰逢刘延林来穆府,她便叫上了他带着夏雨上了街。
因昨晚下了雨,今天的天气倒不像前几日那样热的难受,穆婉玉一行人在街上逛着,为夏雨挑选一些饰品布料,准备好生打扮一番。
忽然,一阵马蹄声传来,三人忙向边上靠了靠。
远远的,一个马车缓缓的行来,这是闹市,人多嘈杂,马车行的不快。
马车看上去虽然不奢华,但却极为精致,隐隐可以看见里面坐的是三个女人。
“这么多人,坐什么马车!”旁边有个妇人嘀咕道。
“你这婆娘胡说什么,若是被里面贵人听见,不打掉你的牙。”旁边一个汉子应该是她的男人,听见后小声的低喝道。
穆婉玉听到两人的对话,轻蔑的笑了笑,什么贵人,看着马车的布置还没她平时坐的好,八成是什么商人富户的女眷。
正想着,一个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她一惊,怎么是她?
这时身侧的夏雨低声道:“小姐,快看,是九……不,是娴夫人。”
刘延林听到夏雨的低呼,忙抬起头望马车内望去。
那坐在马车内的妇人,白皙如瓷般的脸上染着淡淡的粉色,一身粉红色的夏装随风飘扬,优雅而富贵,眉眼间那淡淡的笑意,让整个五官活跃了起来,显得格外的美丽动人。
他呆呆的望着已判若两人的沈梨若,嘴唇动了动,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心中的那点隐隐的冲动是欢喜还是其他什么。若是当时没有沈梨焉搅局,这美丽高贵的妇人应该是他的了,一想到沈梨焉,他心中就升起一阵难以压抑的厌烦和愤恨,若不是那讨厌的妇人,自己怎会在伯父家受尽冷眼。
他恨恨的想着,却从未想过若不是他的绝情,在沈梨焉最无助的时候写下休书,又怎会引起沈梨焉的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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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三皇子的妾侍
91;正文 第九十一章 三皇子的妾侍
穆婉玉望着越来越近的沈梨若,咬牙切齿的低咒几声,斜过眼正好看见刘延林呆呆傻傻的模样,讥诮道:“怎么着?表哥,又想起你的旧人了?可惜啊,人家现在已是高高在上的靖王世子妃,哪还会看你这个白丁一眼!”
说到这她掩嘴笑了笑道:“不对,若是你上去叫上那么一句,她应该也会看你几眼吧,毕竟你现在还是她的六姐夫呢?还好啊,你的休书还没给长辈看便被沈梨焉撕了个粉碎,要不然你和她这唯一的联系都没了,呵呵。”
当朝世家对嫡妻极为看重,若是要休掉正妻必须有正当的理由和父母长辈的点头,所以上一世,刘延林就算再不喜沈梨若,也无法将她休弃。当日刘延林因父母不在身边,一时心急私下写的休书并没有得到父母许可,因此沈梨焉如今仍然是他刘延林的妻子。
刘延林瞪了穆婉玉一眼,道:“休要胡言乱语。”
他承认最开始对沈梨若并没有存着几分心思,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渐渐的发现自己不时会想起那抹淡然从容的身影,后来他听说她因行为不轨被赶到了庄子上,他虽是不信但心中却又几分暗喜。他曾经幻想过,在庄子上穷困潦倒的沈梨若有一天会走到他的面前,求他原谅她的不识好歹。他也想过她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他求他纳她为妾,但她从未想过不过短短大半年时间,她便衣着光鲜的出现在自已眼前,那一身的华贵让他难以仰视。
马车渐渐的靠近,当它掠过刘延林一行人时,沈梨若仿佛也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抬起眼扫了眼众人,眼光清澈明亮,没有再三人身上有丝毫的停留。
“哼!”穆婉玉看着远去的马车,低哼道,“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她转头扫了眼呆呆的望着绝尘马车的夏雨,伸手在她手臂上一拧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夏雨只觉得手臂被拧的生疼,但碍于穆婉玉又不敢吭声,只得垂下眸低声应道。
夏雨自认为聪明绝顶,虽然不喜那种让人鼻息,做牛做马的日子,但由于身份低微,只得苦苦挣扎,所以当日在沈家时她才会处处讨好卖乖,显示自己的精明能干,为的就是往上爬。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跟了穆婉玉,京城的繁华,贵人的傲然迷了她的眼,乱了她的心。她发现她有了更广阔的路,人不能因为出身卑贱便只得任人宰割,只要有机遇有手段,再卑贱的人也能做人上人,只要找到高贵的靠山。因此她当听说她将被作为侍女送给三皇子时,她无比的欢喜雀跃,她想着凭她的手段,心思,只要跟了三皇子总有一天能爬上妃位,虽然三皇子现在还不是太子,但未来的事谁又说的准呢?若是她生下儿子,那以后无论是眼前耀武扬威的穆婉玉,就是如今风光无比的沈梨若见到她还不是得谄媚讨好?所以现在无论受了多大委屈,她也的忍。
“以后进了皇子府,别再像现在这样跟个木头似的。”穆婉玉瞪了她一眼道,“平时多动动脑筋。”
“多谢小姐指点。”夏雨轻轻的福了福道,“奴婢一定谨遵小姐教诲。”
“知道就好。”穆婉玉冷哼一声,一甩袖便往前走去。
至于沈梨若的马车,早已在刘延林仍然痴傻的目光中不见了踪影。
八月十五,是一年一度全家团圆的日子,但沈梨若和凌梦晨却不能像普通老百姓一样窝在家里团聚,因为尊贵的皇帝陛下邀请宗室去皇宫过节。
沈梨若有气无力的靠在椅上上,呆呆的看着桌上已经凉掉的精致点心。
“怎么了?无精打采的。”凌梦晨低下头轻声问道。
沈梨若转过头,满头的首饰珠翠顿时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她不由的翻了个白眼道:“你穿上这累赘的衣服,头上再压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能精神抖擞才怪。”
凌梦晨轻轻一笑,他这妻子永远与众不同:“你这身礼服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沈梨若撇了撇嘴:“这衣服足足有八层啊,八层!谁愿意穿谁穿去。”
她轻轻扯了扯衣襟,虽然现在天气已经转凉,但身上层层叠叠裹了这么多布,她也觉得气闷难受。再扫了眼四周面带微笑,优雅从容的贵妇们,不由的暗自佩服,看来这贵妇要当好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沈梨若碰了碰凌梦晨道:“父亲和母亲呢?何时回来?”
凌梦晨挑了挑眉道:“他们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你侬我侬呢,那还会记得咱们?”
沈梨若点了点头,心里忽然涌起一阵羡慕,若是换成她也不想回到这个束缚人手脚的京城。
夫妻两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身侧忽然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九……表婶。”
沈梨若转过头,只见一男子站在自己不远处,面冠如玉,身材修长,正是当日在陵城认识的徐书远。
“徐公子。”沈梨若惊喜道。
“表婶,你还是唤我书远吧。”徐书远苦涩的笑了笑。
一别不过数月,当日那风淡云轻的女子今日竟然变成了自己的表婶,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难言的苦涩。
“徐……书远,你怎么来了?”沈梨若急忙招呼宫女为徐书远看了座。
刚一问出口,沈梨若便想到他的宗室身份,今日来到此处自然不奇怪。不过这烦闷的宴会有了熟人,沈梨若心中顿时欣喜万分。
“多谢表婶,家父是定亲王二子,今晚我便是随家父来的。”徐书远轻轻欠了欠身道。
“哦。”沈梨若点了点头道,“好久不见,李老夫人可好?”
“有劳表婶挂怀,祖母她身体还不错。”徐书远。
两人久别重逢,今日一见自然格外欣喜,当两人谈到收走沈老夫人强制扣下的药材时,沈梨若不由的轻笑出声,想必当时她祖母脸色一定格外的精彩……
两人聊的欢,却没见到身旁的凌梦晨越来越黑的脸。
“咳,咳!”
徐书远小心翼翼的瞄了眼对他报以冷眼的表婶,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在京城谁不知道靖王世子看上去面和心善,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记得前几年有宠妃的妹妹觊觎他的俊美,竟然乘进靖王府的时候摸进了他的屋子爬上了他的床……最后那名女子当场被踢飞了出去,顿时一条命去了一大半,接着第二天便被人发现全身**的和府中的侍卫绑在一起挂在路边的树上,而那个宠妃因在皇上面前哭诉要求严惩靖王世子,而被龙颜大怒的皇上打入了冷宫,到现在都没出来。
“咳,咳咳,咳!”
沈梨若察觉到徐书远的异样,再听到耳边连绵不绝的咳嗽声,顿时眉头一皱转过头道:“你干什么?”
凌梦晨一窒,扯了扯嘴角道:“嗓子……有些不适。”
“不适就多喝点水。”沈梨若翻了翻眼皮,继续转过头看向徐书远道,“书远,我们说到哪了?”
徐书远感觉到如利剑般的眼神,又望了眼沈梨若,顿时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