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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明-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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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国安虽然地位不比山木低,不过山木是正经的世袭武士,祖上还阔过一阵子,日本的武士阶层已经传承千年,天皇和公卿早就无权,源氏和平氏决战之后就一直是幕府的天下,幕府则是依靠各藩的大名和有实力的武士阶层,大名有一些还是源姓或平氏,都是日本的贵族,更多的就是有家徽和传承的高等武士阶层,任职家老奉行等高级职位,然后一层一层的往下,最底层的武士可以吸纳普通的民众阶层进入,只要有足够的实力和野心便可以成为新的武士,比如现在赫赫有名的羽柴秀吉,原本就只是个打杂的小厮,现在已经是一方大名,是织田家的重将了。

但日本就是这样奇怪的国家,一方面实权就在幕府和各大名手中,天皇和公卿却仍然存在,还有相当的影响,尽管有时候公卿甚至天皇连饭都吃不饱。

哪怕现在这种时候,织田信长这种强势的人物也不肯接受天皇让位,按他的血脉,最多会成为新的幕府大将军,到此也就满足了。

新秩序和旧的传统并行不悖,就是日本的现状,所以山木这种有根脚的武士说话比郭国安这个外来户要有力的多。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有了这句话,刘台和李守拙两人都是松了口气,今天这次花了血本的酒宴目的就是这个倭人武士,两人不仅是在日本立足,还要建立情报点,然后才能查清京师通州驿那件事的内幕到底是什么,究竟是中国的海商自行其是,还是某个日本大名就在身后?没有相当的实力和影响力,想做到这样的结果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送走一群醉醺醺的倭人之后,看着杯盘狼藉的屋中,两个人的脸上却都是轻松的笑容,在日本这么久了,好歹是有机会与真正的上层接触了。

“两位,我也幸不辱命。”

郭国安向来不苟言笑,此时也是在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来。

刘李二人当然不可能以实情告诉他,不过郭国安并不是笨人,刘李二人不以发财为主,而是专心做着一些完全与赚钱无关的事情,郭国安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敏锐的发觉了这两人的与众不同之处,至于这两人究竟要干什么,郭国安倒是始终没有询问过。

当然,双方彼此间有一种默契和信任,如果刘台和李守拙有一丁点想勾结倭人当海盗的打算,郭国安也就会立刻抽身,根本就不会再理会他们的事情。

“多谢郭将军了。”

“大恩不该言谢,我们应该……”

“不,不必多说。”

郭国安竖起手掌,止住刘台的话:“我和许大夫都是漂洋过海的畸零人,侥幸在这里安身立命,不求什么,只求能对故国有所帮助,便是心安。两位要做什么,我不管不问,但我相信两位不是那种叛卖祖宗的人,所以我能帮则帮,至于两位究竟能做什么样,还得靠两位自己才是。”

刘台与李守拙默默点头,看着这个脸色黝黑,脸庞生的方方正正,说话也是一丝不苟的汉子,心中也是生起一种异样之感。

眼前这个汉子,身在异国,却有这般的坚持和操守,不论如何,都是值得叫人肃然起敬!

“无论如何,我二人都应该敬郭将军你一杯。”

刘台收起了刻意的江湖油滑气息,端起酒杯,正色举至眉间。

“敬郭将军。”

李守拙也是一般的动作,两人双手举杯至眉前,再略一躬身,然后才一饮而尽,再看郭国安时,对方也是一样,三人彼此对视,俱是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等郭国安走后,屋中再无别人,收拾齐整之后,刘台和李守拙开始分别写给国内的报告。

虽然刘台现在已经接受了惟功那边大量的援助,但还是以锦衣卫的职司差事为主,报告当然也是优先给锦衣卫。

只是现在京城那边局面十分之混乱,刘台自己都不大清楚,他的报告会不会送到锦衣卫,又是送到谁的案头,但身为锦衣卫的一份子,他只能按上头交办任务时所规定的那样,一丝不苟的做着自己的分内之事。

相形之下,李守拙的报告就显得更加详细,更富有感情色彩。

和锦衣卫的不稳定不同,李守拙的报告不仅肯定会送到张惟功的案头,每隔三个月到半年,大明那边都会有相应的消息反馈回来,除了指示之外,就是物资上的补充调济,使得他们在日本的生活更如鱼得水,得心应手。

“幸运的小子啊。”

早早写完,看着李守拙还在运笔如飞时,一向老成持重,脸上从不显心思的刘台也是罕见的叹了一口气。

……

“下官叩见元辅。”

“嗯,起来。”

张居正的书房,惟功不知道过来多少次了,但每来一次,张居正的威权和气息就感觉又上去了一点,以前他还有自视为子侄辈,和江陵相国能说笑几句,现在除了公务之外,张居正已经很少与惟功说笑了。

但张居正对惟功的帮助和教导,倒是一直没有改变过。

汇报了各处的情况后,张居正就开始点评,他不愧是综理全局的事实上的第一人,所提出来的意见无不精到之至,三言两语,就给了惟功不少的启发和帮助。

每次这样的交谈,对惟功而言都十分珍贵,张居正这样的事实上的老师,对他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

“好了,今日到此为止。”

说了半天,张居正也有一点疲惫,他虽然才五十多岁,前几年身体也很好,但这几年处在第一人的位子上,劳心竭力,加上夺情一事十分伤神,虽然是获胜的一方,也是伤筋动骨,不仅是政治意义上的,他的身体神思也受到了不小的损伤。

加上他确实颇好声色,很难节制自己的欲望,惟功知道,张居正这个年纪想保持旺盛的体能,求方问药是难免的事,游七和相府中的一些人,都是有不少做这种隐秘差事的,相府的美人,数量虽不多,但绝对有一些上品中的绝品。

作为一个男人,惟功很理解张居正,易地而处,谁不喜欢女色呢?只是他希望这个师相能保重身体,毕竟女色再好,闹到自己身子发虚的地步,还是太不值当了。

“元辅,下官预备上疏,开始着人到京营清军勾军了。”

“哦,你有信任的私人吗?”

“清军照例要御史或给事中去,下官哪有这个本事招揽文官,只是平时看有几个年轻有锐气的,在皇上跟前举荐了,任谁用谁,这不是下官能自专的。”

张居正轻轻点了点头,惟功一向的谨慎和保守作法起了作用,最少在张居正的情报体系中,惟功仍然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一块,和一些文官虽有往来,不过是为了改善形象和名声的目的为主,私下的交结与拉拢显的不足,不足以建立一个党派。

张四维的晋党,还有萌芽中的东林党,那是数代人费尽心血才慢慢建立起来,一个党派,不是那么容易出现的。

张居正的政治根底是他的老师徐阶为他打造出来的,几十年的中枢生涯加上老师的传承,加上优势的政治地位,这才经营出现在的局面,惟功一个未及弱冠的勋贵武臣,想伸手到文官这一边来,可能性实在不大。

虽接受了惟功的说法,张居正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轻轻捋了捋自己的美髯,张居正眼神冷厉非常,看着惟功,冷然道:“最近你出入宫禁,可曾听到什么风声?皇上起居行止,到底如何?”

惟功眼中显露出一丝诧异。

他是游走在张居正和皇帝之间的,一边是皇帝的心腹,一边也算是张居正可信任的勋贵武臣,两边之间,他很辛苦地保持着平衡的状态。

这种平衡是比较脆弱,是建立在惟功不偏不倚,凡事出于公心,而且对皇帝忠诚的前提之下的,否则以万历这两年来对张居正的提防和仇视,还有张居正事事压制皇帝的做法,这种平衡早就被打破了。

现在张居正并不是要惟功透露什么有用的情报,有冯保这个同盟在,张居正对宫禁之事了如指掌,他要的,应该就是惟功的一个表态。

“宫禁之事,非外臣可以擅自打听的,下官并不知道什么。”

惟功考虑了一小会儿,只是一小会儿,在张居正的眼中,惟功几乎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已经有了决定,这种心态的坚决叫这个意志坚毅的首辅也有一点诧异,不过他的眼神也迅速冷漠了下来。

张居正对惟功,真有如对自己子侄般的那种欣赏,但也就是欣赏罢了。

“好了。”他轻轻点头,手指轻轻叩了桌面两下,吩咐道:“你可以下去了。京营之事,早就有决断,你按自己所想的去做便是。”

第258章 风潮

“是,下官告退。”

惟功没有一丝异样,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这才转身退出。

待他离开之后,游七自屏风后闪了出来,看着张居正,却并没有出声。

“你找徐爵吧。”张居正的声音中充满疲惫之色,缓缓道:“惟功此子,心志无比坚定,和印公说,绝无拉拢的可能。”

“是,老爷就这一句话么?”

张居正犹豫了一会儿,向来行事果决坚毅的他,也是显示出了极度软弱的一面。但很快的,他的眼神之中就充满了骄傲的神采,看着游七,张居正断然道:“就这么和印公说,老夫最多在这阵子多规劝皇上,其余诸事,概不与闻,亦不参与!”

这个态度,已经是到了张居正的极限,游七也十分明白,点了点头,悄然转身离开。

张居正长出口气,喟然一声,整个人半倚在太师椅上。

……

惟功出门之后,心中有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叫他十分难受,哪怕是骑在马上,往着舍人营所在的方向进发时,也是盘恒在他的心头,半晌过后,都挥之不去。

张居正今天太反常了,以前的张居正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暗示和威逼。

政治人物,特别是顶尖的政治人物是根本不需要说太多,寥寥几句话,一个动作,一点暗示,答案就已经出来了。

张居正的答案,惟功毫无犹豫之感就给了这个权倾天下的大人物,今日之事,他也罢,或是晋党首领张四维,王崇古,或是陕西商人的代表马自强,江南士绅的代表申时行,也罢这几个人随便哪一个的答案都是一样,只是可能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

他们都有庞大的明势力或潜势力,就象是申时行,表面是不如张四维的晋党势力大,但江南士绅自有抱团的传统,申时行已经成为江南一脉在朝中的代表人物,可笑张居正还有栽培申时行的打算,却不明白,两边的矛盾根本就是不可调和,十分尖锐,哪怕是他对申时行有私恩,亦是毫无用处。

惟功亦是如此,他自有自己的打算和格局,也有自己的政治目标和相应的准备,哪怕是张居正想叫他改弦更张,亦是绝无可能。

“只是,元辅向来不做无用之功,亦应明白我的心思,但为什么今日要做这样的事……”

惟功感觉到危险迫切,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苦思之下,却又没想到什么。事情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如果张居正不赞同京营之事,他也不会坚持,了不起退让,等上三年,五年,十年……无所谓,相比张居正来说,他有的是时间。

时间在他和万历一边,现在能做成当然很好,做不成也无所谓,只要有决心和信心,一定就能继续下去。

若是张居正对他本人有什么不满,也更不必有这样曲折的做法和表示……只要元辅大人一句话,惟功现在所有的一切都立刻烟消云散……虽然惟功已经做了不少功夫可以保自己和家人的平安,也能保住相当的财力和人力,朝中的一切经营,却只能全盘放弃。

惟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却不能不承认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罢了,想不明白,就按计划做下去。”

尽管感觉到有不舒服的地方,惟功却没有更改计划的打算。他的信心和决心从来不会随意的变化更迭,更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

哪怕这个人是张居正!

……

“兵科给事中臣黄道瞻奏:为直言清理整顿京营事,以正将道,明营伍,求万世治安事……”

乾清门前,按例的常朝是由内阁牵头,然后是六部九卿各衙门分别奏事,所奏事情,其实都是常例公务,照准便可,今日兵科给事中黄道瞻所奏事情,事先也是不少人都知道了,毕竟这一次风潮大起,已经成为近期举朝皆知的大事,先是张惟功单本上奏,然后是其相关的一些武臣紧随其后,其中当然包括张元芳这个掌左府事的都督,再就是张元功这个英国公跟上,还有一些京营中的将领,这些人或是联名,或是单独上书,都是请整顿清理京营,其中的办法,多半是与惟功观点一致,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这些人原本就是惟功的人,或是英国公府一脉中能跟随张元功的外围势力,只是这一次整顿京营,伤的就是勋贵和京营将门世家的根本,以英国公府二百多年的底蕴积累,这一次将门和勋贵圈的支持是寥寥无几,光是从这一点来说,风向就很清楚了。

再下来便是文官出马,在惟功的精心布置下,几个向来与他无甚交往的御史言官紧跟其后,隔了一天后,就是黄道瞻费尽心血所写成的这一道请整顿京营疏了。

“抑扬顿挫,好文字。”

“嗯,可惜为武人所用,好文字也蒙尘了。”

“哦?真有其事?”

“当然,此人与张惟功来往其实十分密切,平素不交往,只是掩人耳目罢了。”

“确切否?关系人的清誉,不可不慎。”

“我有确切的消息来源……”

说有消息来源,言之凿凿的是赵南星,打听询问的是邹元标,还有新科进士,还在观政的顾宪成两人。自上次和邹元标一起出丑之后,邹元标陷入沉寂,这几年来几乎无所建树,原本邹元标是东林三君中较为人瞩目的一个官场新秀,不论是科名名次,还是本身的学识,还有胆量,都是上上之资,实际上,东林三君之中,顾宪成和邹元标在学术上都是一等一的,赵南星也不弱,论起耿直和牛气左性来,赵南星和顾宪成拍马都追不上他。上次的事,对顾宪成只是小挫,虽然想不明白,但明显是被人构谄,时间久了,自然是清者自清。

邹元标却有点走不出来的感觉,平素的那些性理之学也不谈了,结党讲学,构建党派势力的设想,也是懒懒的没有兴趣,一次打击,使得这个昂然进取的青年进士,陷入了长久的低迷之中了。

对邹元标的表现,赵南星十分不满,而且虽是同党,邹元标却不喜欢他那些阴沉沉的玩意,这几年来,两人反而是越走越远了,这种情形,一直到万历八年春闱之后,顾宪成不负众望,成功考中进士,有他当黏合剂,赵南星和邹元标好歹是恢复了表面上的来往和交谊,只是双方彼此明白,以后再也算不得真正的同道了。

赵南星的消息确实是很准确,惟功做的虽是小心,但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只要人家有心,终究是能发觉一些蛛丝马迹,整个京城官场就是一个大战场,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抓着痛脚,暴露出自己的实力出来。

听到赵南星的保证,邹元标怔了一下,却也不好反驳他,顾宪成却是兴奋起来,握拳道:“这厮着实可恶,我等要不要暴他的真面目,出他的丑?”

“不必。”赵南星冷然道:“观其所为,等其自败便是。”

见顾宪成一脸的不服气,赵南星语重心长道:“上次的事,摆明了是有人陷害我们,为什么有人对付我们?还不是实力未济我们就当了出头的人,自然会被人惦记上……现在顾叔时你观政时日不短了,我已经有消息,你将分发吏部任主事一职,叔时,你好生做,我等发力,最少也在十年之后。”

赵南星在三人之中,向来以谋略智计和善于与人周旋而闻名,而且后来也确实做到了吏部尚书的职位上,在东林三君中权力最大,东林党壮大为明末第一大党,影响左右朝局五十年,赵南星居功最伟。

有他的话,邹元标皱皱眉,没有出声,顾宪成却是小声答应下来,三人小声说话,也是黄道瞻读奏折的声音很大,朝官们也在议论纷纷,三人的小动作,并没有被人所注意。

待黄道瞻读完之后,万历在御椅上出声道:“给事中黄道瞻所说甚有道理,朕心嘉悦,着为右佥都御史,前往京营清军,吏部,兵部,都察院,五军都督府各衙门知道!”

给事中只是从七品的末员,虽权高而位卑,右佥都御史则是正四品官,已经是“京堂”中的一员,放在地方,则是一般巡抚的加职,黄道瞻这一奏,直抵万金。

“臣,叩谢天恩,定不付皇上所信所托!”

黄道瞻丰资过人,相貌魁伟,声若洪钟,当言官以刚直敢言闻名,李如松此次调入京师,不论是何人暗中运作,表面的原因却是黄道瞻的弹劾,父为辽镇总兵,子为其他军镇的副总兵,甚至总兵,父子同掌边镇劲旅,李家又是事实上的辽东王,再叫李如松经营成宣大王,到时候父子共有过万家丁,十万营兵,挥师南下,岂不比当年安禄山还可怕?

这么一奏上去,朝廷才发觉其中的可怕之处,李如松入朝为将成为定局,不然的话,事情还真是难说的很。

原本就已经是有名的言官,加上今日这一奏,声名想必会扶摇直上。

随着皇帝的吩咐声,吏部和都察院等相关的衙门都走出来,接领旨意,今日之事,当然也是事前经过内阁,内阁并无反对,皇帝的旨意也等于经由内阁,手续齐全,从午门走出之后,黄道瞻就可以换上红袍了。

第259章 三人

以万历二年进士到现在不过六年,一摇身成为绯袍京堂,散朝之后,无数道神色各异的目光也是向黄道瞻看了过去。

倒是黄道瞻本人并没有什么特异的表现,甚至是波澜不惊,仅此一点,就颇有大臣之风,令不少人暗中点头称道。

“黄大人,恭喜了。”

“今晚在舍下略备薄酒,请三五好友,替汝临你庆贺一番如何?”

“汝临兄,记不记得小弟我了?当年我们一起分发兵部观政,大冷的天,咱们一起在值房烤火烤花生来着。”

“黄大人……”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一大群龌龊官儿,黄道瞻也是大大松了口气,在人群中看到惟功时,两人都是彼此会意一笑。

……

“张惟功发动了。”

“不及弱冠就要做这样的大事,说他是野心太大呢,还是不自量力?”

“目前来看,还真有可能给他做成呢。”

“此事做成,二百年未竟之事业,多少公侯伯和朝中大员不曾办到的事,历代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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